“击剑可以训练你的反应速度,好好练吧,多少人想请宇洌做教练都请不到呢,你别不知足了,要不然就你现在的水平,你想把他脸上揍片乌青的愿望怕是很久都实现不了了。”

“哇,我明天真的会死的,5555555。”瑨儿开始仰天号哭。

星星扔下抹布,出来把瑨儿拖到床上,拿被子一蒙,噪声的音量立刻减少了不少,总算没惊起外面花园里飞鸟无数。

每回要考击剑的前一个晚上,瑨儿都会这样,别说星星已经习惯了,全家人都习惯了。

第二天清晨,击剑房,披挂上阵的两个人重剑在手,偌大的房间就只有宇洌和瑨儿两人,看着站在对面的宇洌,考试还没开始瑨儿先出一身汗。

“真的要考?”

“你以为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可我觉得学得还不够,还要多做练习。”

“没事,你可以看作是阶段测试。”

“那测试就不用戴面罩了吧?”

“这怎么行,既然是测试,当然一切就要照规矩来。”

眼看是逃不掉了,瑨儿只有乖乖戴上面罩,3秒钟后就开始腿软,不是她胆小,实在是对方的压力太大,因为当宇洌戴上面罩的那一瞬间,一股无边的压力就沉沉的压向瑨儿,这就是宇洌这个“杀神”赖以成名的传说中的“杀气”。

曾和宇洌交过手的运动员都说过,一旦被那股“杀气”笼罩住,自己就仿佛完全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对方不但能够轻易避开自己的杀招,同时还能给个漂亮的反击。

很多人的结论是,赛场上的宇洌是很可怕的对手,他从小就练习击剑,第一次参加国际比赛是14岁,刚够参加18岁以下少年组比赛的最小年龄,当时就创造了一个纪录,从国内预选赛一直打到国际赛场没有遭遇到一个对手,赢得轻而易举,就连上一届的冠军都被他打的落花流水,而他的对手多半都是输在精神崩溃。

于是第二年,世界击剑协会把当年只有15岁的宇洌踢到了成人组,不让他再去荼毒少年组选手,然后直到他大学毕业,这几年间一直保持不败纪录,就算是征战多年、比宇洌年纪大很多、有着丰富比赛经验的职业选手在面对宇洌时都败下阵来。

大学毕业后宇洌就没再参赛,但仍然有很多人期望着能够打败他,毕竟他现在正是处在一名击剑运动员的最佳状态,所以他的对手们都希望他能再出赛,哪怕只有一次也好,而更多的新秀则奉他为偶像,有关他的比赛录像也被业内拿来做教材。

所以,让瑨儿这个连业余水平都没有的人去面对一个连续几年获得世界冠军的前击剑选手的宇洌,怎么叫她不害怕。

因此,当宇洌第一剑刺来的时候,瑨儿尖叫一声扔了剑跑下赛台的行为也就可以理解了,剑尖快速击破空气直击面目所带来的冲击让瑨儿根本不敢招架,本能反应就是快躲,也幸好现在的比赛服后面不需要再接一根电线,否则她哪跑得掉。

“你又跑,你再这样怎么可能会有进步?”宇洌摘掉面罩,冷冰冰的看着躲到墙边的瑨儿,但是语气平淡,因为这已经是常态了,每次都这样,练习的时候瑨儿还能认真对待,可一到考试,她跑的就比兔子还快,真是的,怎么她出剑的速度就没有这么快呢?

瑨儿也摘了面罩,就这前后一两分钟,瑨儿的脸上挂满汗水,原来她还是会出汗的,“我宁可跟你比拳头也不跟你比击剑。”

“哦?”宇洌冷哼一声,扔下面罩和剑,大步走向瑨儿,瑨儿贴着墙惊恐的向门边移动,就看谁的动作快,是她胜利大逃亡还是被宇洌狠K一顿。

在瑨儿的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宇洌的手也抓住了瑨儿的手腕,瑨儿立刻反击,手脚齐上,可是,只要瑨儿不用内力辅助,单凭技巧她胜不了宇洌,结果就是瑨儿只能举着两个红肿的手腕从击剑房里出来穿过花园返回大宅。

“惨了,使不上一点力了,手腕废了,你存心报复。”

“这是教你,不该你好奇的事少关心。”

“关心你都不行啊。”

“不劳你操心,你能管好你自己就阿弥陀佛了。宇玦,交给你了。”

“知道了,瑨儿过来。”宇玦已经拿着药箱等在客厅里了。

瑨儿蹬蹬蹬过去,把可怜的手腕伸到宇玦面前让他看个清楚。

“干嘛嘟着个嘴,又没什么事,不就是一点淤血,三四天就好了。”宇玦检查完毕还轻轻拍了一下,立刻换得瑨儿一声惨号。

“疼啊!”

“干什么呀,学校里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忘了疼是什么感觉了是吧?这点疼叫什么叫。”

瑨儿噘着嘴,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伸着手臂让宇玦给她搽药,不吭声了。

“报纸来了。”“国王”嘴里叼着刚送来的早报坐在玄关,莫妮过去拿下报纸摸摸“国王”的下巴把它打发了出去。

“给我看给我看,我要看娱乐版。”这还搽着药呢,瑨儿伸着脖子就喊。

“你好好搽药,搽完了药再看。”宇玦略微使点劲,手腕上一疼,瑨儿龇牙咧嘴的立刻老实了。

好不容易忍着搽完药,瑨儿立刻扑向沙发,娱乐版哥哥们是不看的,全家就只有她有时候会看两眼,现在那5张娱乐版正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等待着瑨儿的临幸。

手腕上搽着药还套着护腕,宇洌下手狠着呢,所以这几天该做的防护还是要做,只是苦了瑨儿,手腕无力,要两只手夹着报纸才能把报纸翻过来头条朝上。

头条的标题果然是“凌家三少携神秘女伴出席行业酒会”,照片就是在酒店门口拍的,而且还是近距离的特写,非常清晰,就连方茜脸上盖在粉底下面的一颗痣都能看清楚。

可想而知,昨天的酒会应该是个比较大的场面,否则宇洌不会允许媒体记者靠他这么近。

头条下面占了大半个版面的是宇洌和方茜的45度角的半身合照,方茜穿吊带碎花连衣裙,不戴眼镜,咖啡色短发,发尾烫小卷,向上翻翘,有些活泼又有几分干练,挽着宇洌的胳臂依偎在他身边,面对镜头时嘴角含笑看似镇定,实则眼神闪躲没有直视镜头,而且眼里有些慌乱,可以判断不是习惯于面对媒体的人,旁边的宇洌倒是镇定自若。

他倒是见惯了这种场面,苦了身边那位佳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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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很多人鄙视了虫子的讨票语,但虫子还是要最后说一遍,手上还有富裕PK票的,多少赏虫子一点吧~~~~~~

第二卷 第6卷

“咦,星星快来看,这衣服是不是就是昨天她买的那件。”

正在餐厅给瑨儿准备早餐的星星立刻过来,扫了一眼就确定了,“是这件,一模一样,果真是买了当小礼服穿的。”

“你们昨天见过面?”宇洌急步过来。

“在街上碰到过两次,但她不知道我是谁。”

“你确定?”

“应该…不知道,像她这么忙的人不会像我这么有闲的天天捧本八卦杂志在手上吧?”

宇洌垂下眼睛沉默着又返回餐厅。

瑨儿一头雾水,不明白宇洌又是怎么了,难道他不高兴她碰到方茜的事?干什么呀?就那么不想外人知道他们俩人的恋情吗?难道想让人家好好一女孩做他的地下恋人?

“来,吃饭吧。”星星岔开话题,把瑨儿带到餐厅喂她吃早饭。

半小时后家里又只剩了瑨儿一人,无所事事的坐在客厅看了一个极其无聊的重播的娱乐节目之后,瑨儿爬进了游戏舱,她现在除了打游戏还能干什么呢。

假期有时候就是颓废的代名词,成天的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吃,过着养猪的生活,说有多无聊就有多无聊,而以前玩得好的同学现在也都没了联络,她失踪三年,同学都上了大学各奔前程,不是说找不着人,可就是懒懒的没有那种再重新聚起来搞个同学会一类的想法,就只能这么堕落着混一天是一天。

哥哥们这一个月是过足了瘾,天天看球赛看到三更半夜,早上还能精神抖擞的去上班,而宇洌在整个七月里也频繁的与方茜约会,有关他们俩的新闻每次都能出现在娱乐版上,不过终于不再占据头条的位置,总算不用每次看到娱乐版时就是宇洌那一张万年没有表情的扑克脸。

八卦男女和媒体们早就认定了凌家三少宇洌与方茜是一对情侣,这些家伙们还把方茜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挖了出来,一番所谓的八字、面相、易经探讨,结论是身家清白的小家碧玉与凌氏三少是绝配。

可是这位大牌的凌三少就是不承认,也不像有些明星那样虚伪的说是普通朋友,他是完全的不予回应,管外界怎么说,他只按部就班的过他的生活。

方茜那里也没有动静,按理来说,这样一个不擅长与媒体打交道的女人碰到这种事一定会不习惯,普通人顶不住这种外界的压力,会急切的需要一个宣泄口,但她也不说,每次被媒体堵到问及她和宇洌的关系时她都是低着头一副惊慌的模样突破记者们的重重包围逃之夭夭。

方茜不合作让这些记者们也觉得没意思,可他们更加没有那个胆子去堵宇洌问这种问题,他们还不想成为凌氏工业园的拒绝进入者,所以他们也就只能每隔个两三天跟踪一下他们俩人的约会或者骚扰一下落单的方茜。

唉,也怪可怜的。

瑨儿每回看到报纸都笑得在地上打滚,她现在可以理解宇洌为什么对这事保持沉默了,还不说进门做凌家少奶奶呢,就单单只是个女朋友的关系就已经这般压力,只有承受得了这种压力才会有进一步交往的可能。

估计他这个月频繁的约会也是为了安抚方茜的情绪,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只有宇洌才有的独特的温柔呢?

瑨儿体内的八卦因子蠢蠢欲动起来,开始认真关注有关于宇洌和方茜两人的任何消息,却忘了刚放假回家的时候就为好奇这事结果被宇洌怎么收拾了一顿,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当时间进入八月的时候,那两人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状态,也不知道他们进展到什么地步,没约会的日子宇洌就在家看书看电视处理工作,有约会他也一定会在11点前回家,生活规律的像个好孩子,让在旁边看热闹的瑨儿都替他着急,他到底想不想追求人家?

不过她也没多少时间着急了,八月了,标志着离去英国的日子没剩几天了,机票已经帮她订好,还是头等舱,护照签证也拿到了,行李也开始陆续打包,宇珉给瑨儿拿来了带去英国穿的全套新衣物,都是他名下几条大众线的女装产品,是瑨儿喜欢的风格类型。

瑨儿花了点时间在网上找到一个留学生论坛,上面有好多对初到国外留学的留学生和旅行者有用的建议,瑨儿一个个的浏览下来,找到了英国银行开户的信息,复杂的条件让瑨儿打消了在英国开户的念头决定只带信用卡过去,另外还有张帖子开列了留学生必备清单,瑨儿根据这张清单筛选自己也要准备的东西。

整理好了清单,瑨儿立刻开始整理财产,别看她不创造财富,但她能调动的资金却绝对不是个小数。

抛开身为“监护人”所继承的那四个特殊账户,她另有20张各类型的银行信用金卡副卡,这都来自于她的这10位哥哥们。

原因很简单,他们每人都有好几张各类型的信用金卡,毕竟像他们这种身份的客户是各家银行极力拉拢的对象,所持有的信用卡额度都相当高,而这些金卡都开了最高限额的副卡给瑨儿,每人只要给两张卡,瑨儿手上就有20张卡,这些卡随便她刷,有本事刷爆了都行,反正哥哥们会给她买单。

不过这些信用卡瑨儿通常都是扔在家里不会带在身上,她平时使用的只有两个借记卡,但真正属于她的私人账户就只有一个,每个月的零用钱都直接打入这个账户供瑨儿日常使用,考虑到她的哥哥们不可能小气得每个人每个月只给她一百块零用钱,所以她每个月的零用钱的数目也非常可观。

至于另一个账户则是家庭日常开支账户,那里面都是用于家庭开销的生活费,也是按月划拨,也是很可观的数目,这钱原本一直以来就是她在掌管,她出事之后那账户谁在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当她回到家后那张银行卡就又回到了她的钱包里,然后当她去北京读书的时候,就把卡给了莫妮。

萧鹞打来电话跟瑨儿确认她的出发时间和到达时间,叮嘱她多带些厚点的衣服,英国不比中国,中国九十月份还能穿单衣,最多加件薄外套,英国那个时候就得穿厚外套了,末了还提醒瑨儿把她没用完的瓶瓶罐罐也一起带上,这是每一个初到国外的人防止皮肤出现“水土不服”症状的最好解决办法。

这些嘱咐也正是瑨儿在帖子里看到的,看来这都是经历者的亲身体验啊。

如此这般,一切准备就绪,到了出发的日子,瑨儿告别家人带着星星奔赴机场。

乘飞机要安检,就算没坐过飞机的人都知道,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像个要出国的留学生,瑨儿全身口袋空空,只背着一个小双肩包提着一个旅行箱,至于星星,早被她藏在了右手的戒指里,那个无穷尽的芥子空间能装一切能装的东西。

目的地是Couth,必须得在希思罗机场转机,下飞机后办理那些入关手续都很顺利,可就是行李费老事了,瑨儿光是等行李就花了1个多小时,据说是行李处理系统临时发生故障,这让瑨儿后悔不已,早知道会这样她就就应该把旅行箱也装戒指里,才不要因为想让自己与其他旅客看起来一样而办什么见鬼的行李托运。

结果这一耽误,留给她办理转机手续的时间只剩半个多小时,而她要搭乘的航班在别的航站楼,坐个摆渡车就要半小时,下了车才发现,原来车上也有几个人跟她一样,都是要搭这趟飞机去Couth的,亏得Couth不是什么重要城市,柜台前除了他们这几个倒霉蛋之外再没有别的乘客在排队,这才使得瑨儿在最后五分钟登上了飞机,否则一定投诉希思罗机场这糟糕的服务。

支线飞机不需要托运行李,行李可以直接带上飞机放在行李架上,1个多小时后,经历了连续十几个小时飞行的瑨儿终于站在了Couth的土地上,而此时是当地时间下午4点多。

拖着旅行箱,瑨儿刚走出闸口,还没来得及看清这机场大厅是个什么模样就听有人喊她,伸长了脖子一番仔细搜索,原来是ZIPPO。

“ZIPPO。”瑨儿拖着箱子立刻就奔了过去,给了ZIPPO一个熊抱,“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

“咦?萧鹞呢?”瑨儿左看右看还差一个人,这家伙应该比她先到的。

“他没这么快,说是会议延时,让我们等他到5点半。要不要去二楼喝点东西?”

“好啊。”

Couth机场没有免税店,只有餐厅,都是当地的连锁餐饮企业,据ZIPPO说味道都不错,可是十几个钟头的长途旅行后根本没有胃口吃东西,所以瑨儿就只随便找了家快餐店,点了杯热橙汁,坐在店里慢慢喝着。

而ZIPPO则把瑨儿平安抵达的消息传给莫妮。

整5点半,ZIPPO起身,“他到了。”

瑨儿立刻喝掉杯里剩下的橙汁,起身的同时将桌子底下的旅行箱收到戒指里,还是收起来吧,提来提去的忒不方便。

再度回到闸口,等了五分钟,萧鹞的身影终于从通道的另一道缓缓向瑨儿走来,只是他干嘛推着个行李车?他只是去伦敦开个会而已,会有很多行李吗?还有他胳臂上挂了个什么?

一个女人?!

瑨儿与ZIPPO对视一眼,显然,ZIPPO也不知道萧鹞带女伴回来的事,他的表情也很惊讶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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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7卷

等到萧鹞推着行李车走近了,几乎挂在他身上一副迷醉表情恨不能把他吞下肚去的那个女人也终于把脸转过来,看向瑨儿所在的方向。

如此,瑨儿这时也才看清了那个女人的长相,是个超级大美女哟,抹胸式的白色超短连衣裙紧紧的包裹着散发着成熟韵味的胴体,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金黄色的大波浪长发随脚步一荡一荡,迷人的蓝眼睛水汪汪的,红润的小嘴也勾引着男人心底的欲望。

啧啧啧,真是个会引人犯罪的尤物。

美人在侧,按理来说男人们多少都会有点飘飘然,可是萧鹞却是表情如常,更像是一种社交性质的应酬,身板挺得笔直,头微往后仰,目不斜视,没有一点热情,不像是与知交好友或者是熟人相处时应有的表情。

瑨儿微微一笑,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个美女是自己贴上来的,而不是萧鹞拐带来的,而且此女在萧鹞的好友名单上连“谈得来的”这一个档次都够不上,最多就是“认识且有用”这一档次的,所以还得虚伪的应付,而不能像路人甲乙丙丁那样完全无视。

瑨儿向萧鹞挥挥手,就像每个来接机的人做的一样,但在挥手的同时,手指轻动,做了个只有他们俩人才懂的手势,意思是告诉萧鹞,她已经知道他们俩人的关系了。

萧鹞脸上这才有了些微笑容。

“萧鹞,今天怎么这么晚?”瑨儿故作不知的问道。

“啊,会议拖了点时间,你们没等很久吧?”萧鹞也一派自然的把行李车交给ZIPPO,那行李车里除了萧鹞自己的公文包外,还有两个硕大的旅行箱,ZIPPO推着行李车先出去把行李放到车子上,留瑨儿在这边照应。

“还好,在楼上餐厅坐了会儿。这位是?”

“她是Hayley•Ibern,Ibern总裁的掌上明珠,听过Ibern集团吧,中文讲就是伊贝恩,国际食品业排前五名的大企业,Ibern小姐到这来…旅游的。”萧鹞顿了一下,估计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女人到这来的理由。

“哦,Ibern集团,知道知道,我是贵公司的忠实客户,我非常喜欢贵公司生产的奶酪制品,今天能见到Ibern小姐真是荣幸,欢迎来到Couth。”瑨儿做恍然大悟状,然后很热情的伸出手要跟对方握手。

本来只用眼白看着一身格子衬衫配牛仔裤运动鞋打扮的瑨儿的Ibern小姐在听了两句好话之后,脸上也展开了迷人的微笑,伸出手与瑨儿轻轻握了一下,然后又紧紧的抱着萧鹞的胳臂,生怕萧鹞下一秒就消失了似的。

“我们上车吧,时间不早了。”

“嗯,走吧。”

萧鹞走在前面,Ibern小姐跟考拉似的挂在他身上,她脚上还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萧鹞的步幅又大,结果每走一步Ibern小姐胸前都是波涛四起。

放好了行李的ZIPPO已经坐在驾驶席发动车子,瑨儿拉开后座车门像个侍应生一样站着,萧鹞很绅士的帮助Ibern小姐先坐进去,然后他才坐进去。

瑨儿关上车门,转身坐进副驾驶席,ZIPPO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车子平稳的驶出了机场大道。

透过头顶上的后视镜,可以清楚的看到后排座位上的两人还粘在一起,Hayley•Ibern几乎半个身子都在依在萧鹞身上,还与他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着什么悄悄话,那两个浑圆的胸脯更是紧贴萧鹞左臂,瑨儿怀疑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的话,这位Ibern小姐是不是会直接把萧鹞扑倒正法。

萧鹞始终保持着良好的修养,目光一直放在对方眼睛以下鼻子以上的位置,不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当车子驶离机场范围,进入小镇主干道Rayed大道的时候,萧鹞突然让ZIPPO靠边停车,很有礼貌的扒下Ibern小姐放在他身上的两只爪子,叫上瑨儿一道下车。

“ZIPPO,你送Ibern小姐去旅馆,我买点东西再回去。”萧鹞站在车外隔着车窗吩咐。

“好的。”

不等Ibern小姐做出下车的举动,ZIPPO立刻发动车子混入车流中,绝了这位小姐想紧跟在萧鹞身边寸步不离的心思。

“喂,你衬衫扣子开了。”瑨儿指指萧鹞,衬衫总共就那么几粒扣子,除了皮带附近的那粒还扣着外,其他的几粒不知道怎么都解开了,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萧鹞连忙手忙脚乱的把扣子重新系上,瑨儿捂着嘴在边上偷笑。

“你要买什么?”

“什么也不买,家里都有。”

“那你干嘛下车?怕那位小姐吃了你?”瑨儿故意调侃萧鹞,眼里闪着戏谑的光芒。

“装糊涂是吧?”萧鹞戳戳瑨儿的脑门。

“可是她好像很喜欢你,发展一下也无不可呀。”

“我才不要天天对着一个毛孔粗大、体毛浓密像猩猩的女人,会做恶梦的好不好。”

“喂喂喂,你这样说小心人家告你种族歧视哟。何况欧美人都是这样的皮肤,再说人家天天都会刮毛的,习惯了就好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呀。”

“是呀,刮干净了,毛孔就更清晰了,你知道那是种什么视觉效果吗?”萧鹞揽着瑨儿的肩边往前走边说。

“总不可能比猪皮还粗吧。”

“猪皮?对,猪皮。”

“啊?”瑨儿看着萧鹞,Ibern小姐的皮肤是没有中国女子那么细腻,但也不至于到猪皮的地步吧,这位大少爷就那么讨厌人家吗?

“这附近有家中餐馆的红烧猪皮很好吃,走走,买一份回家。”萧鹞带着瑨儿过马路去找那家有着好吃的红烧猪皮的中餐馆。

“…”

还不到当地人的晚饭时间,餐馆里没什么客人,服务生都还在做营业前的准备,看到萧鹞进来他们还很热情的与他打招呼,显然萧鹞经常光顾这家餐馆,说明来意又等了片刻后,厨房就拿来了打包好的红烧猪皮,付了钱,两人离开餐馆,刚走出门口,瑨儿就将那饭盒收进了戒指里,保温保鲜。

Rayed大道是贯穿小镇东西向的一条大道,街两边都是商铺,相当繁华,现在正是下班之后夜生活开始之前的时间,一群饮食男女在街上游荡着寻找今晚的落脚点。

萧鹞带着瑨儿就这么一路慢慢走回家,沿途将经过的各个主要路口都指给瑨儿看,告诉她哪家店卖什么东西、他一般都光顾什么店、大商场和大超市在哪里、电影院银行酒吧街又要怎么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