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着那个男人地行为。瑨儿迅速解决晚饭,抹抹嘴又坐在电脑前看实况直播。

饶俊一个大男人,吃相却很斯文,每口饭都像医生所建议的那样足足在嘴里咀嚼超过30秒再咽下去,等他结束晚饭半小时都过

偏偏他吃完饭还不着急离开,让服务员撤了碗盘之后又上了一壶茶,一边看着外面街景一边慢慢的喝茶,消积化食。

等他终于歇够了,结了账。这离他进入餐馆的时间都过去一个小时了。

走出餐馆后,饶俊提着包来到前面不远处的一家24小时一杳现金装入包内。

办完这些事,饶俊就像散步一样慢悠悠的继续往前走,在拐过几个路口之后来到一条小街,看那小街上五颜六色的霓虹招牌可知这是条酒吧街。

泡酒吧也用不着要那么多现金啊。这饶俊的行为明显透着古怪。

或许这就是他地财务状况糟糕的原因。

周末的酒吧街营业时间都有提前,虽然还没到营业高峰,但就看饶俊往里走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有不少人或开车或步行地进入了这条小街,各找各常去的酒吧报到了。

饶俊一直在往小街深处走,最后在一家名为“恋你一生”的酒吧前停下,推门走了进去。

才进酒吧,就有服务生在与他打招呼,在吧台前坐下,还和调酒师打了个招呼。不用吩咐,调酒师手脚麻利的在他面前放上了一杯鲜红色的酒。

吧台的一侧有个小舞台,乐队已经准备就绪,没多久一首悠扬的萨克斯乐曲就轻轻流淌了出来,饶俊闭着眼睛一边听,一边用手指在吧台上敲出节奏,颇为陶醉。

乐队的曲子换了一首又一首,酒吧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但一点都不喧哗,就没听到有什么能压过音乐地声音,客人们都很有教养的在自己的位子或听着音乐或与友人轻声交谈。

饶俊始终坐在吧台前一动不动,泡吧喝酒听音乐似乎是他的人生一大乐事,可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何必要欺骗妻子说是同事聚餐呢?

终于喝掉了杯中酒,饶俊提着包去了后面洗手间,可再出来时却没回到前面,而是鬼鬼樂樂的走洗手间旁边地一道隐蔽暗门去了地下室。

瑨儿精神一振,准备看好戏。

饶俊下完楼梯拐了个弯,冲站在一扇小门前的两个彪形大汉点点头,对方给他打开门后,还没看清那里面环境,先见着满屏幕的烟雾,跟在饶俊身后的“监控者”却传回很多人吆五喝六的声音,

显然,这地下室与楼上酒吧是完全两个不同的环境。

饶俊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挥手在鼻前扇了扇,这烟雾也扰得他不舒服。

就这点时间,“监控者”已经进入室内,环视一圈,里面有麻将桌、牌九桌、赌大小等等,这些桌前都挤满了人。

电脑前的瑨儿三人了然的“哦”了一声。

显而易见,这是个地下赌场。

若非熟客,谁会知道一个正常营业的酒吧下面会藏着一个地下赌场?!

怪不得有着丰厚的年收入却不把闲钱拿去投资理财,也不知道这个饶俊如此赌博有多长日子了。

适应了一下室内地环境。饶俊直奔推牌九地桌子而去,这会儿桌前已经有人在赌,都是从楼上下来的熟客。

饶俊占了个位置等了一会儿,等牌局结束重新开始时,他从包里拿出钱来摆在面前,庄家看了他一眼,洗好牌后给了他四张。

开头几把饶俊手气挺好,赢多输少。可赌运这东西真是说不得准的,走了十几把之后,饶俊的幸运之神就明显不再眷顾他,渐渐的输多赢少,很快就把刚赢来的钱给输光,开始输自己的老本。

只输不赢,让饶俊心浮气躁,扯开领带。解开衬衫扣子,点了根烟咬在嘴角,扒乱了整齐的头发,歪着头死盯着手上地牌。

看这形象。哪还有半点办公室白领的样子,完全一个下流痞子。

俊继续在输,其中虽有小赢,可架不住他下的注越来来更快,赢起来却没多少,最后终于输光今天带去的赌本,好在他还有保在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向赌场借高利贷以求翻本。

看着面前堆了一堆钱的庄家。狠狠的啐了一口,饶俊拎起桌下的包走出赌场。

重新回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服,片刻工夫,又恢复成了一个彬彬有礼地高级白领。只除了因为输太多而不太好看的脸色。

走到前面吧台坐下,调酒师看他气色不好,主动给他拿来一杯啤酒,饶俊一口喝光,扔下钱,垂头丧气的离开了酒吧。

小街此时所有酒吧都已进入营业高峰,人来车往好不热闹,只是这些都与饶俊没什么关系,他心里只想着什么时候把今晚输掉的钱再扳回来。

当走出“恋你一生”没多远,几辆车与他擦肩而过。停在“恋你一生”门口,车上迅速下来十几人,留三个人在外守着大门禁止再有人进入,其余地都进入酒吧,然后就是一阵慌乱,街上的人都停下脚步看着“恋你一生”。

饶俊也停了下来,他并不是对热闹感兴趣,而是看热闹的人挡了他的路。本来今晚上就输了不少让他心情不好,这下心情更是糟糕,心底直骂现在人的素质低下。

可没一会儿他迅速反应过来,回头望了“恋你一生”一眼,看到门口那三人的动作时脸色顿时煞白,连忙低下头,加紧脚步快速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是警察!警察来抓赌!

看到饶俊像逃命一样的逃离现场,瑨儿没再让莫指挥着“监控者”跟上去,而是让“监控者”返回酒吧,看看里面情况到底如何。

酒吧虽不准人进出,但大门外已被那三个留守的警察拉出警戒线,酒吧门也是开着方便他们自己人进出,所以“监控者”大摇大摆的飞进去,顺原路飞往地下室,只是到了地下室门口就没法再进去,那里挤满了人,警察正在将赌场人员和赌客区分开来,赌客拿衣服蒙着头,排成一行上楼回到地面,接受警察询问,而那些赌场人员则双手都上了软手铐被带上外面地车子。

地下室的情况没什么好看的了,“监控者”又飞上去,在酒吧大厅里转来转去,瑨儿他们就在电脑前看那些警察办案。

“咦?这个警察好眼熟?”瑨儿将播放器回放一点,暂停,指着站在吧台前指点手下的一个男人说道。

“他不就是早上在车站抓人的那个便衣嘛。”莫和星星一眼认出。

“难道他抓的那个人也是这个赌场地什么人?那人好大胆子哦,明知有警察抓还跑回来。这个赌场老板也好笨,消息一点都不灵通,活该被警察抄档。”

“那个人是谁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对我们很重要吗?现在我们既然知道饶俊有赌博的恶习,就可以放弃他了,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做你的私人律师。”

“OK,给他发邮件吧,直接告诉他我们发现了他有不适合做这份工作的不良习惯,到此为止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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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有赌博恶习的饶俊被放弃了,瑨儿必须另找目标,可是水星大中华区的候选人她只挑中了饶俊,如果还想继续呆在水星的话,她只能把目标放在其他大区的人身上了。

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名单,水星18个候选人,大中个,其他11个分散在其他大区各个角落,路途遥远就算了,这些人都长得一副老相呢,看着和他们的年龄不太相符,难道真是外国人更显老态?

“找着顺眼的吗?”星星进来问,她本来是来看看瑨儿有没有睡觉的,推门进来就看到她趴在床上两只脚翘老高一晃一晃。

“找着一个。”

“哪个?”

“这个。”瑨儿翻到某页,“这人很有意思,Angelia•Jon她居然就在大美洲区的18区的一所律师事务所。”

“有意思?哪里有意思?”星星凑过头来。

“她的就职资历,Justice律师事务所,当年那个黑客案子的辩护律师的同事。有意思吧?世界还真小。”

“你还惦记着那个人?”

“为什么不?只有那个黑客被提起公诉,虽然死了几年了,但他当年的律师女朋友应该还记得一些吧?”

“她现在不一定还和她以前的同事们有联系哦。”

“这个***很小的,来来去去就那么些人,我就说我对那个律师也很感兴趣,想向她打听一下,谁会起疑呢。”

“随便你了,只是你别惹出什么麻烦来,我们没人希望你碰到什么危险。”

“有危险也不怕。他们既然敢来打我们的主意,就该知道会有惹怒我们的危险。”

再危险能有她在异世那几年遇到的危险多吗?就算真的触到了什么黑幕,对方总不可能派来一支几千人的队伍来讨伐她吧?再危险能有她在魔界的时候危险吗?再危险能有她面对魔王的时候危险吗?那个大魔王,皮相是不错,可是性格实在恶劣到极点,那时她可没少吃苦头。

想到此,魔王的脸就下意识的出现在瑨儿的脑海中,瑨儿打个寒战,意识之手立刻将那张脸“啪唧”捏掉了。

而那边,在第12区的区中心警察局里,正在办公室里跟~一生”酒吧参与今晚抓赌的队长私谈的Moon检察官先生突感一阵头晕,一下子听不清对方在讲什么东西,但好在很快就又恢复正常。

Moon甩甩脑袋,不以为意,继续听队长向他介绍情况。

第四卷

第12章

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当初瑨儿从名单中发现某个律师与一桩黑客案子有关的时候,那个律师就被哥哥们除名了,他们打算自己调查,舍不得让宝贝妹妹只身一人冒险,那太危险,万一遇到突发状况需要援助的时候他们很可能会鞭长莫及。

可瑨儿记性好,就那么几眼的工夫就把那位律师的联系方法给记在脑子里,始终念念不忘,现在既然让她又在名单中发现了那位律师的旧同事,这等好机会怎能错过。

所以纵使莫怀着担心,也只能接受瑨儿的命令,开始有步骤的与那位Jones律师邮件联系,先调查她现在是否有案子在做,知道她下礼拜要出庭为一个案子辩护之后,以凌氏集团人事部的名义向她询问有没有跳槽的意愿。

Jones律师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准备开庭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之际也没那时间和精力考虑这个问题,敷衍性的回了邮件予以回绝。

莫立刻进行第二套方案,以一副求贤若渴的语气写了回信问她是否有可信任的推荐人选?为此他们愿意以指名咨询的名义付费求得。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星期才再次等到Jones律师的回信,当中有几个人名、现在的工作单位和通信方式,却没有瑨儿想要的那个名字。

莫立刻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发现这推荐的几个律师在业内都是成绩平平,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拿的薪水也是中档水平,都不是因为业务能力突出的高薪。简单地说。就是比这位Jones律师水平还要差的人。

“什么意思?这是真心推荐还是又是敷衍?难道她嫌钱少不想赚?”瑨儿不太高兴的皱起了眉。

“要不试探一下?”星星提出建议。

“试探?”瑨儿略微考虑了一下,“行,照行规,我们付钱,指名咨询,拿真实案例问他们。”

“好的。”莫立刻准备回信,瑨儿则考虑使用什么案例。

去年夏天她被爷爷压在长白山的宾馆里学习了整整一个暑假的商法,什么类型的案例没有见过。随便拿几个修改一下就是个新案例,用来测试这些律师的水平最好。

瑨儿默出几个案例,莫将这些案例以咨询地名义用数个新申请的邮箱一一发给那些律师,每个人的案例都不一样,也省得日后被人发现问题。

由于是付费的指名咨询,接到任务的律师也都很认真,都发来邮件询问详情。可这些案例本来就是胡编出来的,哪有详情。但既然人家问起,瑨儿也只能再编些详情出来,结果使得那些案例更加的错综复杂。

如此往来几个回合之后,那些被测试的律师也终于陆续地交上答卷。将“案情”逐一剖析,适用哪条法律,打官司的话切入点在哪里,胜诉的胜算有多大,然后就是自荐,如果要决定打官司可以找他们,代理费优惠云云。

瑨儿将所有的答卷整合到一封邮件里发给爷爷,请他地私人律师评判一下。

又等了几天爷爷那边才有回信,打开一看。叫瑨儿再次感慨一下,专家就是专家,这些几十年经验的老律师看问题的眼光就是犀利,这种胡编出来的案例都让他们一眼识破,将矛盾点一一列举出来与先前的答案对比,末了还把瑨儿教育一通。说她的案例编得明显不符合逻辑,那些律师居然没人提出疑问。

最后的结论是,这些候选律师都需要回学校再次深造,否则以他们的水平只能做下面分分…分公司办事处的法律顾问,私人律师是万万不适合。

瑨儿于是再次写信给Jones律师,先感谢她百忙之中推荐地人选,然后话锋一转,直接说他们都不合适,水平太次不符合集团的要求,她是看中Jones律师的专业能力才相信她推荐的人一定也是行业精英。这样的结果让她感觉很遗憾,最后再次感谢她的推荐。

这封信写地有礼有节,但其实却是绵里藏针的暗指Jones律师不把凌氏集团看在眼里,敷衍他们。

不知道Jones律师收到这封信后是怎么想的,反正第二天她就回了一封道歉信,说她上次推荐的人选都是平时工作中有过接触的同行,以为他们能够胜任,既然凌氏集团不满意,那再附上一份名单,这是曾经共同工作过的同事,相信应该可以满足凌氏的条件。

瑨儿打开附件,一个一个看下去,终于看到最后一个名单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Jae•Green,:u不一样,是一个全然陌生地邮箱地址。

瑨儿立刻登陆Green供职的律师事务所的网站,查询她的工作发现网站上所登出来的工作邮箱依然是当初自己原先看到的那个,不曾换过,那么这个Jones律师提供的也许是Green的私人邮箱也说不定。

这让瑨儿心里不免一喜。

要知道她可是曾经让莫和莫妮利用Green的工作侵入她的电脑查找当年那个案子的资料,结果一无所获。

现在既然又得到一个邮箱地址,也许可以通过这个新邮箱找到些什么东西。因为有的人习惯公私分开,工作用的电脑不做私事,私人电脑不做公事。

莫于是故伎重施,守着这个邮箱等待猎物上门,等了几十个小时对方才登陆邮箱,悄悄的循迹追去,果然发现一台新电脑,只是搜寻一番之后还是没有想要的东西。

如果没有被删除的话,那有可能是另作保存了。

方案A没成功,立刻开始方案B。

瑨儿再次申请一个新邮箱写了封邮件发到Jae•Green的这个新邮箱要求指名咨询,在信件中加上“是由她地朋友Jones推荐的”这么一句话。小拍一下马屁有助于拉近双方彼此的关系,然后直接询问屡次被黑客骚扰,怀疑有侵入电脑盗取机密信息这样行为的案子要怎么收集证据。

指名咨询的邮件总是能得到优先处理,更何况这的确是只有朋友熟人才知道的邮箱,因此Green没有怀疑其他,而且这打过几起,但每次都是证据不足,被告人当庭释放。

Green很快回信。从她地专业角度给的建议是,证据收集困难。

如果在第一时间没有侦测追踪到对方就是失败,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具备这样的专业知识,也没有专业设备,因此很难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基本上就是起诉无望。

瑨儿回复,难道只能坐以待毙?

Green解释,她只是律师。不是计算机专业人士,她无法给予任何计算机网络安全方面的专业指导,她能做的只能是建议客户还是自己小心防范、或者请高水

管、再要不报警,等待警察的无期限破案。

瑨儿追问。既然Green律师为黑客做过辩护律师,那么黑客犯案地手法也应该了解一些,就这方面给些建议也可以呀。

Green告知,所谓的黑客手法其实都是无稽之谈里,真正上水平的黑客寥寥无几,其他地都是只会一些黑客基本知识的小菜鸟,而他们所侵犯的电脑的主人的水平更菜而已。

瑨儿一下兴奋,继续追问。求Green律师告的黑客案子,也许可以通过研究黑客的犯案手法为自己防范黑客攻击提供参考。

Green犹豫,案例不能对外人泄露。

在电脑屏幕前的瑨儿看到邮件中地这句话轻蔑一笑,随后就把一个知名礼品网站的网址发给Green,一么长时间的酬劳。

邮件一出,就没了回音。但瑨儿不着急,自从双方开始联系以来,莫就时刻监控着对方在网络上的一举一动,他告诉瑨儿Green正在个网站,长时间的打开一个一套天然紫水星镶嵌在白金上的项链、耳环和戒指,三件一套地名家设计的首饰的网页。

这一套首饰价值过万美金,比指名费贵多了,瑨儿不以为意,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现在付出去的钱将来总能收回来。

等了好几天。Green):有邮寄地址,不是律师事务所,而是一个类似公共邮箱之类的地方。

瑨儿点开链接一看,并不是对方当初看中的那套,而是另一套价格便宜很多的仿品,水晶还是紫水晶,但已不是天然水晶,而是人工合成水晶,而且所配金属也不是白金,而是合金。不过除了用料材质不同之外,其他方面仿得一模一样。

与莫和星星对视几眼,瑨儿打开了那套白金首饰的网页,下单付费填写送货地址。那个利息账户里的钱就是派这时候用的。

一周后,瑨儿收到Green:+一个名字为01”的压缩文件包,下载后解压打开,里面数再一一打开来看,都是各种类型的文件,有文档也有图片还有视频,有一个文档的标题是“当事人资料”。

双击打开,才刚看了一下照片、姓名、出生年月这些基本个人信息,瑨儿就兴奋的拍掌大笑。

文档里的叫Peter•Jackson的黑人正是瑨儿梦寐以求的那个黑客的案件的当事人,这个文件包里的东西是那个案子的全部原始资料。

过万美金的首饰果然送的值得。

要想知道黑客是怎么做事的,就必须站在黑客的角度考虑问题,可是他们都没做过黑客,他们只是认真工作的程序员,尽管可以想象可以模拟,但毕竟不是全部,因为心态不对。

所谓知己知彼,当然只有知道黑客的行事风格,己方才能想出对策。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跟自己家捣蛋,但能有一个完整的案例分析一下的话,也许可以从中发现一点以前不曾知道的东西。

这世上充满个性的职业很多,黑客也是其中一个,每个黑客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手绝活,但基本点不会变,不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首先要解决的问题都是如何在目标察觉不了的情况下安全的侵入目标电脑并安全退出。

而Peter•Jackson是个成名已久的黑客,他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就因为入侵了当地一家慈善机构的网站并篡改其中的一个小额慈善捐款账户的资料,改成了自己的账户,而网站管理员直到两个月后才发现这件事。

所幸那时他也只是一名菜鸟,技术不纯熟,而且考虑问题也不周到,所以在那个网站报警后他很快就被抓到,但由于未成年,结果只判社区劳教,没有入狱。

他当年侵入NBK公司时也才28,盗取机密资料的时候失败,被捕后因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但最后还是莫名暴亡,据传就是有黑道背景的NB公司买凶灭口。

尽管死了几年了,但他的名气并没有因为他死了而消失,每年那些新入行的菜鸟黑客们所要记在脑海里的黑客名人榜里就有Peter•Jackson的名字。

所以,也就不奇怪瑨儿为什么非要弄到Peter•Jackson当年案子的相关资料,名人啊,普通黑客的案子她才没兴趣呢,只是没想到会得到全部的原始文件,这让她稍微有那么一点惊喜过度。原本在家里时计划着要想办法通过Green律师找到她的旧同事、同时Jackson的前任律师女友再来获取有关于Peter•Jackson的案件资料的方案可以取消了。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别笑得这么夸张。”莫拍拍瑨儿的头,给她一杯果汁。

“我们是来找私人律师的,这个就跟你没关系了,我会传回去让他们处理的。”说着,莫将手提转了个方向。

“不行,我还没看的。”瑨儿赶紧抢电脑,手上的果汁却一滴都没洒出来。

莫单手拦下瑨儿,星星也立刻过来帮忙,将瑨儿拖开,不让她接触到电脑。

“你们俩个想造反啊?”

“我的任务是确保你的安全,这个案子的背后内幕不是你能碰的,而且我们手上也没有任何资源,想查什么还是要借助家里的渠道,与其这样,不如直接把东西给他们让他们去查,我们继续完成我们的任务就好。”

必须得承认莫说的有道理,瑨儿也知道,当莫决定要做什么事的时候,他一定会处理得妥妥当当,早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就是这样,主控电脑做事很少有漏洞。

“那让我看一眼,我付那么大的代价换来的文件怎么着也得让我看一眼吧。”

“好吧,就让你看一眼。”莫将手提重新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