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她,铁打的赌台流水的客,只有最会赢钱的人才有值得关注的价值。

在发牌前要先下注,瑨儿扔了一枚百元筹码。

她地位置很好,在荷官的上手,属于第二个拿牌地位置。头两张牌都是明牌,就是摊在桌上让所有人看得到的。

荷官刚从发牌器里抽出两张牌翻开。是一个A一个9,的叹气,都说要是再多一点就是黑杰克。荷官把这两张牌放到瑨儿面前,然后继续给其他赌客发牌。

瑨儿懵懂的看着,她也不懂那么多复杂地规矩。她就用眼睛看发牌器里的牌,计算如果她要增牌的话大概会是什么牌发到她地手上、增牌后下手的人会拿到什么牌、其他人增不增牌对她会有什么影响。

如果说这就是玩21点必须要会的“算牌”的话,那她的“算”了。

她的上家手上是18点。他不增牌,瑨儿手上的牌可以计做10点也可以计做20点,就看她选择要不要增派。

瑨儿选择增派,不光是因为那张牌是个花牌,同时也是要打乱后面的人拿牌的顺序,以确保自己能赢到这局。

结果不出她所料,她赢了这局,将桌面上的筹码全部拢入自己怀里。

荷官将桌面上的扑克牌回收扔进碎纸机里,趁着这时间赌客纷纷重新下注,然后继续发牌。

因为能看穿几十张扑克,所以瑨儿知道哪一局自己可能会赢,哪一局自己可能会输,她就玩个小小的花招,只要自己赢了一局那么下一局她一定参与,但一旦输,她就会停几局,叫一杯饮料休息休息,直到牌面的优势重新回到她这里她才会重新下注。

像她这样赢得多输得少,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这张台子最受关注的人,而之前赢的最多的那个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没有了幸运女神的庇佑,也不过是个来给赌场送钱的冤大头。

但瑨儿也没再继续玩下去,她觉得太累,远没有赌大小来得爽快,这里她只敢下小注,但在那边的台子她就敢下大注,于是收拾了筹码去了趟洗手间后又回到赌大小的台子。

此时夜已深,再过一个多小时这一天就要宣告正式结束,但扫视全场,大厅里人头依旧不少,入口处只有进来的没有出去的。

已经把瑨儿的脸熟记在心的荷官看到她来到自己的台子前立马紧张,要知道在她来之前这张台子都是一直在进账,她知道下午这位客人在另一张台子是怎样的战绩,现在她来到这里,难道今晚上真的得封台?

17点,口气,揭开色盅,果然17点。

赌局重新开始,下注时,边上有一人财大气粗的扔下十万现金,荷官没说什么,只是把钱归归拢以免影响其他人下注,而瑨儿这才知道原来每张台子的最高限注不一样,她下午玩的那张最高五万,而这张台有十万。

瑨儿喜上眉梢,她喜欢这张台子。荷官却心惊肉跳,暗自祈祷这位大小姐输几局吧。

秉着有钱大家赢的理念,围观的人群情绪高涨的跟着瑨儿下注,但也有叛逆心重的非要跟大众对着来,结果虽说不是全输,也肯定没有瑨儿赢得那么漂亮。毕竟人的自尊摆在那里,就是不服气让自己跟在一个丫头片子后头赚点零头。

那既然自愿做冤大头,输了也不要怨天尤人,可是来赌场的有几个是真真正正好素质的?输得都快只剩裤衩了有几个不骂几声、不找个发泄桶的?

“Shit!有完没完?!打21点你赢,赌大小还是你赢,Fucku”

一局结束,瑨儿正乐呵呵的等着荷官把她应得地筹码数给她。突然听到左手边一个暴跳如雷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只胳臂伸过来,直接掀翻了瑨儿装得满满的筹码盘,哗啦一声,筹码洒了一桌一地。

“呀!你干什么呀?!”玩得好好的突然受到袭击。瑨儿被吓了一跳,直觉的向后跳了一下。没让那只胳臂打到自己,同时眉毛倒竖,火气在酝酿之中。

“先生,请你冷静一点。”荷官适时提醒,这是她地职责,监控室也发现这里起了冲突。立刻调保镖过去支援,而莫和星星也在往这里跑。

“你这人有毛病吧。打翻我的筹码,你怎么赔吧?”这洒了一桌一地地筹码不知道有多少被别的赌客浑水摸鱼给捡了去,这个损失瑨儿可不甘心。

“Bitch!Whore!Slut!”那男的毫无理由的跳起脚来一顿乱骂,瑨儿的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

大厅里的赌客都围了过来看热闹,议论纷纷。而急忙赶来地服务生则把散落的筹码都先捡起来。好计算损失。

“先生,请冷静一点。”两个保镖跑了过来拉开那个男人,输急了眼就乱发脾气地赌徒保镖都见多了。拉走就没事了。

“慢着。打翻我的筹码在先,又辱骂我在后,就这么一走了之那我的损失找谁要去?”

“小姐请跟我们到办公室,我们可以细谈。”

“细谈?我没那耐性,被他这么一搅我这一晚上都白干了,不付出点代价可没那么容易走。”

“小姐,请您不要冲动。”保镖的脸色也不好看了,长耳朵的都听出来瑨儿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静得很。你们下去,我和他地恩怨不劳你们操心。”

“Asshole,youupid:ch,youckingshole。”那个男人还在骂骂咧咧没有停嘴。

提着这个男人的赌场保镖正想强行把这男人带走,却突然手里一空,心里一吓,扭头一看,那个男人被提在了另一个亚洲男子的手里,他地身边还跟着一个亚洲女子。

正是莫和星星。

“小姐,怎么处理?”莫轻轻一句就让那些议论不停的围观者一下消了音,他们闭嘴的原因不是因为莫说的内容,这里来来去去的千金小姐多了,主要是因为莫的眼神,那种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对一个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的人,怎样才能让他长记性?”

“是,小姐。”星星脚跟一转,来到白人男子面前,双手左右开弓,狠狠给了十个耳光,那个啪啪声,听在围观人群的耳里,自己都觉得疼。

巴掌打完,星星收手站到一边,观众们惊叫连连。

只是十个巴掌,那个白人男子的脸就完全严重变形,脸颊高肿,眼睛变成了一道缝,脸上全是乌青,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打成这样。

挨了巴掌,输红眼的白人男子才算冷静下来,但眼神茫然不知所措,显然是给打懵了,张嘴想说话,却“扑啦啦”吐出一堆白色的颗粒,众人伸头仔细一看,全是牙齿。

这十个巴掌竟然打落了一个成年男子嘴里全部的牙齿!?

大厅里安静得不行,所有人都看着星星,难以想象一个女人会有这样的腕力。

赌场保镖也看傻了眼,但好在他们及时想起自己的职责,不能再让这双方在大厅里闹下去,赶紧上前要将他们通通带走。

“小姐,您气也出了,现在请跟我们到办公室去谈吧。”

“不必了,把筹码清点好,给我叫车,我这就走。”

“好的,这个男人就交给我们来处理。”

“不麻烦你们了,他得罪的是我,没有道理请你们为我出头,谢谢了。”

“是,我们明白了,只是清点筹码需要一点时间,不如还是先去办公室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这样…”瑨儿看了看还蹲在地上很辛苦的捡筹码的服务生们,点点头,“麻烦你们了。”

“这边请。”星星展现出来的实力,让保镖们地态度也变得与平时不太一样。客气了很多。

说是办公室倒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休息室,只有沙发和茶几,没有办公桌,瑨儿坐下不久就有人端来了三杯香浓的咖啡,然后就是他们四人呆在里面。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在赌场方面来看,这只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件。根本不需要特别招待,等那边点完筹码开出支票这事就算了结了,客人愿意自己处理仇家,赌场也乐得撒手不管。

瑨儿不是特别喜欢喝咖啡,只是浅嘬了几口就放下,剩下的时间目光都在这个倒霉家伙身上打转。盘算着要怎么修理他才解自己心头怒火。

这个白人男子此刻已经完全冷静并清醒过来,瑨儿那不怀好意地目光让他浑身汗毛倒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逃跑,被星星直接一脚踢中腹部栽在沙发里哎哟哎哟。

“小心点,别踢出伤,看他身材不错,或许我们可以卖个好价钱。”

这话让对方更加惊恐不安。他是得罪了国际人蛇组织的大小姐吗?

房门被“笃笃笃”地敲了三下,然后从外面打开,进来一个穿职业套装的女人。手里拿着一张支票和一张便笺。

“这是您的支票,很抱歉,我们的员工已经尽力,但客人的损失还是无法挽回。这是我们计算出来的您地损失。”对方递上支票和便笺,便笺上有一个数字,想必就是经过清点计算后得出的最后损失。

她地赌本就那一千块,然后就一直在这个赌场直到现在,要算她到底赢了多少钱非常容易。

“谢谢,我要的车到了吗?”瑨儿将支票放进钱包,便笺放进衣兜。

“已经到了,就在外面。”

“谢谢。”

瑨儿背上背包向门外走去,莫像提鸡仔似的提着白人男子的后脖领子跟在后面,星星走在旁边。

赌场帮忙叫的出租车静静地停在大门外,门僮为他们打开车门,瑨儿坐在副驾驶位,莫和星星夹着那个脸蛋变形的笨蛋坐在后座。

车子发动,驶向外围红灯区的希腊酒店。

不到半小时瑨儿回到酒店,幸好此时夜已深,酒店这边除了工作人员没有别人走动,而在隔壁赌场地人此时赌瘾正酣也不会有人闲得无聊探头探脑,所以莫就这么径直提着这个人坐电梯回房。

工作人员是有看到,但没人过来询问,严格的训练让他们眼力惊人,只在客人确实需要帮助的时候才会主动出现。

进房后,莫直接把那男人扔在客厅的地毯上,对方眼里已经露出绝望的神情,摇摆着双手,落光了牙齿讲不清话,嘴里呜噜着听不懂的鬼话,乞求饶命。

“脱光。”留下这个命令,瑨儿走进自己卧室。

看着走近的莫和星星,白人男子发出一声类似动物临死前的哀鸣。

瑨儿反锁上房门,在床沿坐了一会儿休息了一下,然后开始翻找自己右手的戒指,从里面拿出一枚土黄色的雕刻着类似纹章图案的戒指戴在左手食指。

这枚戒指是她还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得到的空间戒指,是很珍贵的魔法物品,但里面的空间有限,没有她自己的个人空间那么无垠,所以自从打开了个人空间之后,这枚戒指就成了她的成品仓库,而个人空间则拿来做了原料仓库。

在这枚戒指里放着她所有做出来的各种炼金物品,其中就包括各类有奇奇怪怪效果的药剂,当时只是想尝试着研究不同类型的配方,可等好不容易做出来之后却发现这些药剂派不上什么用场,可是扔了又觉得可惜,于是就留下了。

她在那个世界有着“魔女”的称号,惹到她的人都要小心,本来以为回家了,在和平的社会环境中和健全的法制环境里她用不着为了自身安全再这样由着性子为所欲为,可既然这里是受黑暗法则管理的自由区,那么她也就不客气了,顺便就当是做回广告,让那些想打她主意的都掂掂自己的分量。

第六卷

第13章

些魔法药剂都装在统一规格的透明小玻璃瓶中,五颜看,瓶身上贴着标签,看着摊了一床的玻璃瓶,瑨儿对那个世界的记忆快速的清晰起来,随便拿起什么瓶子只看看标签,配方就能完整的出现在脑海中,就连当时辛苦研制的过程都能回忆起来。

说实话,回忆这种过程是种愉悦的精神享受。

瑨儿拿起一瓶有着糖果色泽的浅粉色药剂,笑得像个老巫婆。

从右手戒指里拿出自己所有的行李箱,找出医药箱,喷上液态医用手套,然后又从右手戒指里找出一个小喷雾瓶,这才把那个浅粉药剂倒了一丁点进去,这东西一接触到皮肤就起作用,所以要小心应对。

收拾好一床的玻璃瓶和行李,把空间戒指重新放回乾坤戒指里,瑨儿去洗手间把喷雾瓶装满水,拧紧盖子使劲的晃动,让里面的两种液体充分融合,这才打开房门回到客厅。

那个白人男子此时已经像个脱了毛的大白鸭子,软绵绵的瘫在地毯上,除了脸色难看之外,身上倒是不错,细皮嫩肉,而且也没有多少体毛,就连两腿中间的毛发都不是很浓密,看着很干净。

瑨儿很满意,可省了她的事,她可不喜欢一身毛多的像猩猩的男人,那会让她大倒胃口。

这男子看到瑨儿出来,全身抖得跟毛筛糠一样,想抗议,没了牙,说什么都漏风,根本没人理他。

“有绳子吗?把手捆起来。”

酒店房间里怎么会放绳子。于是打电话叫下面总台拿根绳子上来。

用绳子捆起那白人男子的手,另一头绑在茶几腿上,身下垫了一块大毛巾。

“准备录像。”

瑨儿这话让那男子几乎晕过去,心中又惊又恐又愤,他不过是打翻了她的筹码骂了几句。却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报复?!

莫放出四个“监控者”,各就各位。

“先来个全景。多角度拍。”

“监控者”围着这个倒霉鬼转了几圈,不但拍了全景,还拍了细部特写。

瑨儿狞笑着蹲下身,拍拍对方受伤严重地脸,“准备录像,拍好一点。”

说完。把喷雾瓶交给星星,“多喷点。”自己则起身去洗手。

这药剂很猛烈。皮肤沾到一点或者闻到一点都会发作,因为浓度太高,需要高倍稀释才能安全使用。但这小小的喷雾瓶的容量能达到高倍稀释的要求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星星按下喷口,清凉地水雾立刻就落在了对方脸上、身上、腿上一切裸露的肌肤上,因为瑨儿吩咐在先。所以星星喷了不少,男子身上湿漉漉地,一层水气的反光。

这么大量的药剂一喷出去。很快就起了作用,就看着这人白皙的皮肤变成了浅粉又变成了深粉,整个人像煮熟了的螃蟹,同时若隐若无的呻吟不断。

莫和星星随即监测到了他地体温在急剧升高、心跳加速等一系列生理反应,他们立刻得出结论,那瓶东西是强效春药。

她什么时候准备了这种东西!?

瑨儿洗了手出来,站在小机器人拍不到的角度,拿着一袋薯片,像欣赏艺术品一样边吃边看,这么生猛地活春宫对她不造成任何影响。

男人的呻吟声更大了,神智已经不甚清醒,身体本能扭动得越来越厉害,他觉得很热,热得快要融化自己,急切的想要找突破口。

可当解放了一次之后热得更厉害,想要更多的解放,于是一次又一次不停不歇,直到最后药效过去才获得到了最终的解脱。

瑨儿早就没看了,她坐在房间一角打开了酒店提供地电脑,下载了一个影像剪辑软件,安装完毕后就上网浏览,找到了自由区的一家从事色情业的公司地网站,这家网站收购一切色情影片,只要质量好,价格从优。同时还提供平台让网友们互相交易,这就有点像任何一个商务网站一样,交易成功的话,网站收取百分之一的手续费。

如此,网站的交易平台上挂满了各种广告,都跟色情业脱不了关系,卖什么的都有,小到卖安全套的,大到买卖人口的。

贩卖人口在任何国家都是违法行为,但这里是自由区,任何在别的国家的违法行为在这里都是合法的。

那边酷刑结束,受刑的人躺在地上已经晕厥,小机器人把刚拍到的画面全部直接传到电脑上,瑨儿去洗澡睡觉,莫和星星则负责连夜剪辑影片,然后在那个网站上注册了一个ID把影片上传上去,用几张截屏图片当商品简介,想要完整的影片就要付费下载,每次十元。

既然是他打翻了她的筹码让她损失一笔,而他又无钱偿还,那么肉债肉偿也怨不得谁。

早上清洁工来打扫房间,那个倒霉蛋还在昏迷中,不过好在没再四仰八叉的躺在客厅中间,而是被移到了阳台上,并且善心的给他盖了一块大浴巾。

训练有素的清洁工根本没有理会阳台上的物体,完成自己的工作后就关上房门走了。

瑨儿在清洁工来之前就带着莫和星星出了门,在外面吃了早饭后就去美发屋做头发,她只是要求把发尾修剪一下,就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美发师又洗又吹又剪,硬是弄了一个小时,剪完了头发之后还做了护理,折腾两个多小时才告结束,那头本来就很健康漂亮的黑发闪耀着前所未有的光泽,走在街上居然被人拦着问有没有兴趣拍洗发水广告。

在外面吃了午饭才返回酒店,打开房间内的电脑上网查看这半天的成绩,结果很让瑨儿惊喜,那个影片在短短几个小时内下载人次就已经三位数,并且即将到达四位数。相信只需几天时间昨晚的损失就能够赚回来了。

网友地留言也很有意思,最初的留言都是大骂演员太难看,分不清五官位置的脸让观众看得倒胃口。中间的留言就温和了一些,说演员的伤与影片配合得非常完美,这样地片子就是要这样的脸才好看。后期地留

让瑨儿爆笑。有人想买她的药剂,因为星星手拿药也被拍了进去。而莫为了保证画面的完整性没有将那一段剪辑掉,于是在某些人眼里,那瓶药才是他们追逐的目标。

瑨儿立刻发现商机,迅速的拍了两张照片后在网上发布了第二个商品,拍卖药剂,限时六小时。

她遵循市场需求。但又把那男人作为赠品,想要买药就必须同时要把那男人买走。对这个男人地作用还美其名曰“完美的试药人”,另外在页面上用粗号字体着重强调这药只此一瓶,但是液体浓度还能够再稀释五瓶。

商品放出去之后瑨儿让莫照顾那个男人,给他点吃地喝的,她去睡个午觉。

一小时后出来看成绩。发现竞价的人不少,价格已经由底价元飙升到了现在15000元,并且还有涨价的空间。

瑨儿哈哈大笑。那倒霉蛋号啕大哭,后悔不迭。

“现在哭已经晚了,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你以为到自由区来玩的都是什么好人?”

对方嚎得更加伤心,又是捶胸又是捶地,他倒是想夺门而逃,可是又惧怕莫和星星,昨晚那二十个巴掌是真地打怕了他。

“带他去洗把脸,出来点药,好好打扮一下,竞拍结束后人家就会来提货。”此刻在瑨儿眼里,这个男人已经等同于货物。

于是那男子被莫和星星架起来带进了浴室。

瑨儿回房间摸出空间戒指找用得上的药膏,带有魔法性质的外伤药她也有地,炼金师嘛,什么都做。

那个男人被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身上穿着他昨晚的衣服,双手抱膝坐在沙发上,脸上是对人生不再有希望的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

瑨儿扔给莫一个乳白色的玻璃罐子,那个药就是具有治疗作用的魔法药膏,专治这种瘀血肿痛,在那个世界的时候,是她城堡和民兵的常备药之一。

魔法药剂并没有是在太阳系的火星上使用就失去了魔法的效用,那瓶强力春药就是明证,所以这药膏的作用也和在那个世界一样,那个男子的伤以让人惊讶的速度快速的平复着。

虽没有肉眼所见那么夸张,但是隔半小时看他一眼,就会发现他脸上的肿有消下去一点,几小时后,到临近竞拍结束的时间,那张脸已经恢复了九成,脸颊只是略肿,五官都复了位,要是没有照片对比,很难想象在几小时前这人还是一副猪头模样。

网上的竞价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抬价,价格已经被抬到45000元,这都够买好多个优质处女了。

瑨儿耸耸肩,没有多想,她知道这世上有特殊口味的有钱人多,人家就是钱多得烧包,愿意花几万美金买一瓶不知底细的药剂,谁管得着?再说了,价钱越高才越好,她的损失才越少。

晚上七点十分,竞拍结束,在最后一分钟,居然还有人竞价,结果以50000金结束这场买卖。

拍卖一结束,就立刻收到站内短信,买家询问交易地点和付款方式。

瑨儿赶紧研究地图,找了个离希腊酒店步行只需十分钟的小公园,并与对方约定七点半见面交易,要求现金。

对方同意。但同时又有条件,要求瑨儿把那个影片也同时下架,为此愿意再付一万作为损失补偿。

瑨儿看了一下那个影片现在赚到的钱,扣除要给网站的手续费,剩下的钱再加上那六万块钱,已经完全弥补了她的损失。昨晚她损失了五万多块,要知道她那时手中的筹码大部分都是千元万元的大面值,当时围观的人又多,一人捡几枚,损失就有了,幸好没人捡万元面值的筹码,估计是被星星给吓着了。

既然损失补回来了,瑨儿同意这个条件,回了信息后转身打电话给下面总台,让他们安排两个保镖替她完成这笔交易,她愿拿出一成作为酬劳。

有钱赚何乐而不为,何况这种事在自由区实在是平常的很,那些色情集团哪天不要买卖几个男男女女,普通民众卖儿卖女的也不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