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Stony没有发现空间变化的原因是因为瑨儿把那个位面弄成了一个镜面空间,和现实空间一模一样,该有的东西都有。该存在的人都存在,但是这些人与他不会有交流,只是单纯的来自现实空间的反射而已。

当清洁工敲门的时候,瑨儿就让Stony保持姿势不要动,要么就在沙发上做木头人,要么就回床上躺着去,然后悄悄且迅速的施展魔法,把他瞬间给弄到那个空间去。等清洁工打扫完走了,再把他弄回来,整个过程都在她监控之下,一点纰漏没有。Stony却以为自己一直都呆在原地哪也没去。

但事实上也地确没错,他是哪里都没去,只是换了个空间位面而已。

至于饮食也都是客房服务,瑨儿以要努力练习为理由天天闭门不出。酒店也不多问,殷勤服务就是,反正服务生很乐意,去一趟就可以收一次小费的事何乐而不为。

酒店送来了赌王赛的选手邀请函。至于观众门票则需要另外购买,可以由酒店代购也可以去外面的流动售票处购买。

瑨儿没让酒店代购,而是她和星星去逛了一趟街后自己买了回来。一共三张。就为这票。还特意让星星两次改变模样一次买两张一次买一张。

Stony大伤初愈,还要再过一天才能拆线。四人这几天也商量过瑨儿Stony怎么办,留他一人在酒店着实让人不太放心。

虽然瑨儿可以把他藏在镜面空间,但那个空间毕竟是假的,只是看上去像真的,可只要Stony随便一动就立马漏馅,哪怕只是拿一个水杯,就会发现,他的手会穿过去,他触碰不了任何物体。

考虑来考虑去地结果就是最后买了三张票,房间里不留人,一起去。这样有莫和星星的照应,瑨儿也能安心比赛。

但在出发前还需要做进一步的准备,至少不能让Stony以现在的模样出去,他地脸对某些人来说已经非常熟悉,他只要一露脸,就会曝露。

因此这才是瑨儿和星星一同出门的主要原因,就是买些化装的东西,比如说染发剂、改变瞳孔颜色的隐形眼镜、理发用品、衣服、背包一类地东西。

第二天是Stony伤口拆线的日子,拆了线他就可以洗澡,这几天他一直是靠擦身来清洁身体,好在房间里空调温度适宜,身上没什么汗,但五、六天不能洗澡也已到了他忍耐的极限了。

伤口愈合的不错,就是那几个针脚看上去比较碍眼,还要再过几天才能消失。

瑨儿往Stony地伤疤上贴了两块云南白药创可贴,就让他那么赤着上身坐在客厅凳子上,打开染发剂的盒子,拿出附赠的一次性围巾给他围上,星星用剪刀把他地头发修理了一下,给他洗了个头,梳了个发型之后就开始给他接发。

这是改装必要地步骤,目地是改变他的发际线。

这种技术并不复杂,就是耗费时间,拿假发用胶水粘在发根位置,既可以使头发看上去浓密,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发际线地位置,比如说让额头低一点或者让鬓角长一点。

发际线一改变,人的面部轮廓也会跟着改变,人就会变得与照片中多多少少有点不太一样。

接发是星星和莫一同上手,一人负责一边脑袋,拿特意买的深棕色的假发剪成跟Stony头发差不多长度的小段,用胶水一点一点的粘在前额发根处,让本来只是一道弧线的发际线变得有棱有角起来。

“头顶也种点,额头太密了很假。”瑨儿是艺术监督,哪里不好都由她提出修改意见。

莫和星星照做,到他们停下手时,Stony就拥有了一头浓密的头发。

胶水干了之后还要洗头,把多余的胶水洗去才能染发,于是为了节省时间,先用染发剂把Stony的两条眉毛给染了一遍,等了半个多小时后,摸摸他的头发和眉毛,胶水和染发剂都干得差不多了,就让他去洗头洗脸。开始染发。

Stony的发色是很深重的巧克力色,在光线不明的地方看会被看作是黑色,因此瑨儿挑选了浅棕色的染发剂,改变他最显眼的发色,就可以将他地危险减低一部分,杀手也是人,在不知道目标已经改变发色的前提下,他们肯定是先寻找有着一头巧克力发色的男人。

瑨儿挑的染发剂已经是很浅的色号。可是Stony的发色太深,怕染得不好,毫不吝啬染发剂,差不多把染发剂全用上了。最后只剩了一点点。

又是等了一个小时,Stony才去洗头,然后发现,受到他发色和发质的影响。染出来的颜色跟盒子里配

卡对比要略深一些,眉毛染的颜色比发色稍浅一点,系,有很多人眉色都比发色浅。

搞定了头发。瑨儿拿来隐形眼镜和药水给Stony。这不是矫正视力的那种医学眼镜,而是属于化妆品类型的彩色隐形眼镜,各类颜色都有。用新型材料制成。可以让佩戴色任意改变自己瞳孔颜色。而且绝不会让人看出本来地瞳色,瑨儿挑的是一副绿色的眼镜。

Stony去洗手间洗手戴眼镜。自己在镜子前还美了一会儿,左右看看自己的新形象,改变了发色和瞳色,就算是碰到熟人也不一定能一眼认出他来。

瑨儿他们也满心期待着化装后地Stony的新形象,可想不到他从洗手间出来时,他们三人看到他却齐齐惊叫一声。

“啊!”

“怎么了?!”Stony紧张的摸摸头发摸摸脸,哪里有问题?!

“没事没事,很帅很帅,现在你走上街去,绝对没人能认出你来,绝对没有。”瑨儿迅速反应过来,安抚Stony也是安慰自己,这分明是两个人,绝对不能搞混。

莫和星星也笑得跟朵花似的,不停地夸奖Stony,,,除非拿着你原来的照片当场对比,否则谁还想得到你是Stony•Moon。”

但同时他们心底也嘀咕,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化个装都能像某个人,幸好那个人在那个世界,不可能会过来,否则还真以为是大白天见鬼呢。

“不错不错,真的不错,试一下新衣服看看合不合身,眼镜不要摘下来,戴一天适应一下,明天出门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Stony回房穿衣,瑨儿三人围在一起嘀嘀咕咕,“第一眼真像,吓我一跳,还以为魔王跑这来了,又变成了特米里克。”

“我们也这么觉得,幸亏不是,他只是眼睛颜色和发色组合到一起比较像而已,脸不像,完全不像,世上相似地人多了,那个人还在那个世界呢,不可能是一个人,冷静一点,别自己吓自己。”

“对对对,别自己吓自己,这种没谱地事怎么可能发生。”

“咔嚓。”房门响,瑨儿三人立刻停止讨论,齐唰唰地看向Stony的房门,他一身休闲装从里面出来,很休闲很随意地装扮,和他现在的个人形象非常相配,完美的一塌糊涂。

“太棒了。”瑨儿抚掌赞叹,人要衣装实在是至理名言。

“多笑笑,别绷着脸,轻松点。”

Stony勾了勾嘴角,眼睛微微一眯,紧跟着瑨儿倒吸口凉气,腿软要倒,星星赶紧扶着,在她耳旁低声叮咛要她坚持住。

“又怎么了?”

“请原谅小姑娘没见过世面,把你这火力十足的帅哥放到街上去让我们实在于心不忍,明天你千万多加注意。”

“啊?”Stony没听明白莫的暗示,估计也是平时没机会听这类的话,所以反应傻傻的。

他当然不知道刚才那一笑让瑨儿差点昏过去的原因,本来就差点让瑨儿他们产生错觉,那一笑,更是让他们觉得那个不可能过来的人来了,那个世界的名叫特米里克的某人偶尔笑一笑时的表情跟Stony一一样。

还好还好,世上长得相似的人多,而且这还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会有人出现在这里,绝不可能。

“哎,门票呢?门票拿到了没?”瑨儿狠狠一脚把脑海里的特米里克给踢到九霄云外,回过头来又对着Stony呵呵一乐。

“门票拿到了,在房间里。”

“OK,来来,坐下,我们再最后理一下明天的行动计划。”

四人搬动沙发,围绕着茶几坐下,侃侃而谈。

其实计划很简单,就是如何让Stony平安的出现在赛场,又平安的跟他们回到酒店,最好是能顺理成章的入住他们房间。因为没找着做假证的,所以Stony的证件没换,他的真实证件一拿出来他的身份就要露馅。###########################################################################

25号是预赛,比一天休息两天,28比复赛,31号就是最后决赛,决赛一结束,胜利者就要被拉到城堡去参加迎新晚宴以及后面连续几天的各类豪华晚宴。

预赛从十点开始,比赛地点在尘暴市的一家大型赌场里,比赛场地是由各大赌场老板每年轮流坐庄,今年轮到Bati家族。

又是Bati家族,今年他们真忙。

上午八点四十五,Stony手里提着一个旅行包,头上飘着三只小机器人,因为他要借助小机器人的隐身功能将他也罩进去,把他带出酒店,然后瑨儿坐酒店的车去赛场,他们三人自行过去。

所谓的隐身功能其实并不是像瑨儿使用的那种将人藏到另一个空间位面,而是一个光罩,这种光罩可以根据周围景物变化将自己与周围景物融为一体,但如果有人撞上去就露馅了。

于是为了以防万一,瑨儿三人走成一个三角形,将Stony夹在中间,在电梯里时Stony就站在后面墙角,瑨儿三人站在外面将他牢牢挡在里头,挤着是有点难受,但平安出去才是重点。

瑨儿是比赛选手,由酒店派车将她送往赛场,于是在大厅里,莫和星星就与瑨儿分手,他们两人夹着Stony走出酒店,照原定计划自行前往赛场。

之前一直没关心自己有多少对手,也不知道一共有多少人拿到了参赛资格,但服务生把瑨儿引向选手休息区时瑨儿粗略一算就有9名,算上自己10个人,而她是唯一的女性。

看到有个年轻姑娘在自己身边坐下,这些男人们表情各异,有觉得新鲜的也有不屑一顾的。

瑨儿知道那些人为何不屑,她前几天看的那本杂志上就有说明,参加赌王赛的女性向来很少,能进入最后决赛的选手历史上才不过五位,拿到赌王桂冠的没有,现有的赌王无一例外全是男性。所以那些男人看轻瑨儿也属正常。

瑨儿也不理会他们,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这些男人们最好祈祷他们不会成为她的对手,否则一定叫他们哭都没有眼泪。

第七卷

第7章

点是酒店安排的出发时间,在瑨儿坐下之后陆续还有发时间这家酒店一共有16名选手。

坐上酒店安排的大巴车,众人前往比赛赛场。赌王赛是每年的重头戏,每到这几天都会辟出专用车道供这些特殊车辆行驶,因此车速非常好,九点二十不到就到达了目的地,被专人带领去过安检,然后根据各自的参赛项目送到不同的休息室短暂休息,等待抽签。

休息室里,男性占据绝对多数,女性只有可怜兮兮的四个人,而瑨儿最年轻。

九点半,抽签开始,所有人排成队从工作人员手中的箱子里抽一个乒乓球,把球上的号码交给另一个工作人员登记,这个号码也是选手这次比赛的号码,凭号码找自己的赌台就坐。

瑨儿抽到的号码是36号,而这个休息室里的人远不止50。

敢情全世界的赌徒全跑这来了。

九点四十五,选手随工作人员进场。

偌大的长方形大厅里,一面是主席台,对面是座无虚席的观众台,中间是放着十数张大赌台的比赛场,每张台子前都站着两名荷官,大厅四周站满维持秩序的黑衣保镖,大厅中间挂着一个电子时钟,现在还不到十点。

看到大门打开选手进场,观众们纷纷站起来鼓掌欢迎,选手们就在掌声中走向自己的赌台找着自己的位子就坐,每张台坐四个人。

五分钟大家落座完毕。司仪宣读比赛规则,其实就是赌大小地规则,一切就照赌场规矩来,讲完了这个又介绍坐在主席台上的主裁判和在场下巡视的裁判员。

最后三分钟,各荷官给选手发筹码,每人一枚百元筹码。

整十点,主裁判手持一枚小锤敲响桌上的小金钟,清脆的“当”的一声,场上鸦雀无声。比赛开始。

荷官们齐齐拨动开关,电动色盅旋转起来,顿时整个大厅就是一片低沉的嗡嗡声,蔚为壮观。

几秒钟后。色盅陆续停止,大厅里一片安静,所有选手掂量着自己手中唯一的筹码,思虑再三才选择最后的落处。

荷官开盅。揭示结果,每张桌子都有人懊恼有人笑,输家立刻被请离台子,由黑衣保镖们送出大厅。剩下地人继续比赛。

瑨儿稳坐不动,能来参加预赛的都是押点数的好手,既然只取成绩最好的16人。她当然要尽力争取。就算不争头名。也要保证自己在16名以内。而第一局结束,她这张台子就淘汰了三人。除了她之外,还剩下两个中年男人。

荷官分配好赢家筹码,输者都走光后,新局开始,电动色盅转起来,之后,众选手们再次押上自己地希望。

手上有了不止一枚筹码,选手们下注时就不像第一局那样有去无回,心理多少轻松了一些。可是比赛就是比赛,瑨儿也不可避免的紧张,她这还是头一次参加这种比赛,觉得自己在下注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但不管怎样,她一直在赢,但这次她没再每局都押全部赌注,她只求能晋级,不求赚钱,何况比赛当中赚的钱又带不走。

赌局过半时,她这张台子只剩了她一个人,但所有地选手加起来还有20多人,还要继续比,直到剩下最后16或者赌满一百局手上筹码最多的16人晋级。

有的台子已经空了,大多数的台子只剩了一两人,那些巡视裁判员都不再四处走动,就守在各个有人地桌子边盯着,无形中给选手们制造压力。

瑨儿高度集中注意力,现在在她眼里,只有这张赌台、色盅和她自己,连对面的荷官都不在她眼中,色盅转起来她就盯着看,停下来她就下注,揭盅后她就收回荷官给的筹码,简简单单。

大厅中间吊着一个电子显示屏,通过屏幕观众们能看到下面各个台子地动静,选手面前地筹码多少他们都看得很清楚,别人都有输有赢,对唯一没有输过地瑨儿,每个人都好奇得要命,私下都在议论,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高手,也有人兴奋的从中发现了商机,下次赌外围时知道应该押谁了。

赌局过了三分之二,胜负已经大致有数了,虽然赌局没有结束前任何情况都还会发生,但对于发挥最稳定地那几个人,裁判和观众们都了然于胸。

在第79局,瑨儿突然押上所有赌注押豹子。荷官微颤的手揭开色盅,三个5,果然是豹子,赌场规矩,150,,瑨她中豹子的几率比别人大。

就这一局,奠定了瑨儿头名晋级的地位。

后面20局,瑨儿不再那么上心,左手撑在桌上支着下巴,右手负责扔筹码,一局就扔一枚,纯粹消磨时间,连玩一百局,屁股都坐麻了,又渴又累,还没杯饮料给他们,必须得等到比赛结束

去吃东西。

到了最后几局,输赢很明显,但人数仍然超过16人,而位选手也想做最后一搏,挤进名次。

能通过资格赛的都不是新手,就算不是职业赌徒,也起码是个老赌棍,但赌博的确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否则也不会在第一局就刷掉那么多人,不是谁都有瑨儿那样的眼睛,就算真的有人听声辨点数很厉害,但也不能保证能够百分百的准确无误。

最后一局结束,瑨儿像扔掉一个大包袱一样如释重负,裁判员综合所有人成绩,输家立刻请出场,剩下的人走到场地中间互相握手庆祝晋级,然后向主席台和观众台致意。

赛后有统一安排的午餐,这些连续作战几个小时地选手们总算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慰劳一下自己。

午餐后就是记者见面会,进入复赛的选手都要在记者会上亮相,在预赛开始前就已经有一轮记者会了,瑨儿是老早就打过招呼不参加的,所以酒店也没通知她。

记者会其实就是一种造势活动,吸引外围庄家和赌客,把各选手的赔率炒起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什么人在这里面赚钱。

瑨儿没有关心过自己现在的外围赔率是多少,她也没兴趣去投钱赌自己的外围。她的目的是进入城堡过几天安生日子,可不是打算靠赌博来赚钱地。

事先打了招呼不出席记者会的晋级选手除了瑨儿还有不少人,毕竟是四种比赛,每个项目晋级16人。四个项目就有64人,就是算比例也定不只她一个人对记者会不感兴趣。

这一部分人于是由主委会另外安排车子将他们先送回各自酒店休息,但是他们尽管不在,造势时也一个都跑不了。反而还会因为没有真人出席而更加引人注目。

瑨儿的那辆车上有三个人,另两人是男性,男女之间无话可聊也就算了,那两个男的也不说话。不过这两人都不是赌大小地选手,所以既然不是自己的竞争对手,瑨儿也懒得关注他们。

整个车程车里很安静。瑨儿从车厢的杂志袋里摸了本时尚杂志打发时间。那两男人一人拿副扑克牌洗来洗去。一人在喝车里的免费酒。

车子在酒店门前停下,三人下车。刚进大门早已等候在旁地酒店大堂经理就迎了上来,祝贺三人顺利晋级。

跟经理寒暄了几句,那两个男人先上楼去,瑨儿被经理拉到一边说悄悄话。

“凌小姐,您有好朋友来访。”

“好朋友?什么时候?男的女的?”瑨儿知道经理是指谁,她故意装憨。

“大概半小时前,一个男的,跟着您地两位朋友一起来的,他们有说有笑,看样子应该认识好久。”

“是么?在这里居然能碰到朋友?那男的长什么样子?”

“长地还不错,浅棕色地头发,笑起来很帅,他进来地时候,我们这里来来往往的女士们都被他迷住了。”

“哦,我知道是谁了,这个祸害居然跑这来了。谢了,我这就上去,回头送点上好地酒水上来,我付钱。”瑨儿先做思考状,接着就是恍然大悟状,然后立刻欣喜若狂状的往电梯间跑,边跑还不忘回头叮嘱经理送东西上去。

经理都来不及答应一声,瑨儿就已经冲进了电梯间。

站在自己房门口,敲开房门,从酒店监视器上看到的画面就是瑨儿张开双臂和什么人热烈拥抱,然后才进入房间,房门随后关上。

这一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假象,很顺利,没人发现破绽。

房间里,星星他们跟瑨儿讲她比赛时的情景,尤其是她看不到的观众席,很多人都对她感兴趣,不少人后悔看走眼,没有押她的宝,可以预见的是,过会儿等记者会开完,她的外围赔率一定猛涨。

“好,涨得好,多涨点,这体现了我的价值。”

“还体现呢,你知道就这几天工夫,有多少选手曝尸街头吗?”星星说。

“真的有人被干掉了?我们那天逛街都还没听说呢。那些观众说的?”

“不止是那些观众,出租车司机也这么说,知道我们是去看比赛的,在车上就跟我们说这个,从你拿到资格到今天天亮前,一共死了五个。”

“都是竞争对手干的?”

“那不知道,也有可能是他们本身的对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今天要参加预赛的选手,现在他们只能找阎王老子去玩了。”

“那我这几天不能出门了,我可不想走街上莫名其妙的就去见阎王了。”瑨儿缩起手脚一副怕怕的样子。

莫和星星被她逗笑,又来扮猪吃老虎了,就她的实力,谁惹她谁倒霉好吧?

“没错,还是留在酒店里安全,外面太危险,就算是进入决赛的选手都会在被

积虑做掉,这不是新闻。”Stony不了解真相,他相表演。以为她是真地害怕。

“这什么世道…”瑨儿一边故作姿态的摇头叹气一边拿菜单拿电话,演戏演到底,进屋这会儿照常理该给总台叫点吃的喝的上来了。

服务生推着沉甸甸的餐车敲开房门的时候,房间里正开着高分贝的音乐,歌曲旋律激烈吵闹,来开门的莫没穿外套,衬衫下摆一边掖在裤子里一边搭在外面,袖子卷到肘部,扣子解开一半露出胸膛。头发也乱乱的。

他一打开门就催服务生赶紧进来把东西放在餐桌上,另外三人跟腰上装了马达似地一扭一扭的过来找食,服务生本来还想服务得更周到一点,把酒水饮料倒好。但他的客人们显然不愿有外人在这里停留太久打扰他们的聚会,很干脆地直接往他手里拍了一张钞票把人给打发出去。

听到房门被关上锁的声音,腰上装马达的这几人立刻就不扭了,瑨儿从冰桶里拿出一瓶啤酒。不用开瓶器,直接在桌沿上一磕,就把瓶盖给打开了,仰头就喝。跟喝水一样,咕噜咕噜先灌下去半瓶,一抹嘴角。说声“爽!”

Stony看着眼馋。西方男人哪个不爱喝啤酒。啤酒是他们最大众化的饮料,只可惜在他伸手也想给自己拿瓶啤酒之前。星星就已经把一盒牛奶和一瓶果汁放在了他地面前。在看到他的眼睛往啤酒那瞄时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世上就是有这么多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奶还是果汁?”

“其实我更想喝杯英式红茶。”这几天都是牛奶加果汁,Stony也喝够了。

“要得,再打电话,叫他们拿红茶、点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瑨儿往嘴里扔了块松饼。

十分钟后,红茶和点心送到,三层的点心篮,下面是三明治和汉堡、中间是果酱、奶油和饼干、最上面是水果,摆着很漂亮,颜色也很鲜艳。

这是正式地英式红茶装备,茶壶、茶杯、茶匙、滤茶匙、奶匙、奶杯等等零零总总一堆东西,餐桌上摆不下,客厅里又嫌闷,最后选在了阳台,阳台本来就放有休闲椅和茶几供客人喝茶看书休息用,在阳台上一边观景一边喝下午茶,惬意啊。

为了配合红茶主题,瑨儿还特意把客厅的迪士高音乐给换成了舒缓的轻音乐,服务生在这样地音乐背景下,为客人布置好餐点、倒好四杯红茶后才拿了小费离去。

“来来来,开吃开吃。”

瑨儿端起自己地红茶像喝酒一样地与Stony碰杯,Stony觉得她这行为实在无厘头,没见过红茶有这喝法的,但还是与她碰了一下,然后坐下品味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