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瑨儿不和莫抬杠,浅浅的抿了一口酒。

“味道怎么样?没毒吧?”

“味道不错,有毒没毒还没尝出来。”瑨儿咂巴几下嘴,这酒挺好。

“再多喝点。”

瑨儿仰头一倒,酒液全进了嘴,咕噜一口全吞,刚刚还说是好酒来着,这会儿又变成了牛饮,真糟蹋好酒。

“尝出毒药来了没?”

瑨儿舔舔嘴唇咂巴两下,摇头。“没有。”

“好,去洗澡吧,剩下的酒跟你没关系了。”莫把瑨儿和星星推回主卧室,转回来把桌上地另一个酒杯和酒瓶塞给在旁边看得糊里糊涂的Stony,“这些都是你的了,我给你叫点下酒菜,你先坐会儿。”

“不留点给她吗?”

“巧克力留给她就行了,再好的酒到她肚子里都是浪费。”深厚的功力让瑨儿千杯不醉,再怎么顶级的琼浆到她嘴里都是白开水。尝尝味道就够了。

“难道她喝酒很厉害?”

“怎么会这么想?”莫已经拿起电话,听Stony这么说向他看了看。

“听你说话感觉的,她要是不会喝酒,你说话的语气应该不是这样。”

莫跟总台叫了餐后放下电话。“不这样那应该是怎样?你可以认为我们是在控制她的饮酒量,甚至你可以认为她酒品不好,喝多会闹事。”

“不知道,反正我觉得这次看到你们跟上次分手时不一样。好像轻松了很多,没有那么紧张了。”

“我们当然不紧张,现在事态在我们掌握之中,我们紧张什么。该紧张地是对方,而我们要做的只是享受假期享受比赛。”

“可我怎么觉得你们对她的安全也不紧张了呢?万一酒里真被下了药怎么办?”

“不可能下药的,人家都说了是夜总会地老板送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虽然我们和Xavier•Bati关系不好。两家经常互抢生意,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到一山不容二虎的地步,我们现在在这里,不管怎样,谁都要给他一点面子,要是出事,都不好交待。”

“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可令人信服的理由。”

“Xavier•Bati是下任教父,这个理由已经足够。”

“下任而已,现在还不是他,只要他一天不继任,就会有变故发生,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很危险地行为。”

“无所谓,有变故就有变故,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只要这个案子能顺利结束,管他谁做教父跟我们都没关系。”

“这样想也对,万一他被人赶下了台,你们不过是失去一个竞争对手,没了他,你们还能多做些生意。”

“本来就是这样。”

瑨儿洗了澡出来的时候Stony已经带着他的酒和点心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休息,房门钥匙当然是莫从瑨儿地背包里找出来给他的,另外还有四个小机器人跟着他一起过去,专为他警戒保护他安全。

莫从冰箱里拿出给她的点心,一块梅花形状地蛋糕,五朵花瓣和中间地花芯里面放了六种不同口味地冰激凌,瑨儿吃得津津有味,她一点都不怕晚上吃太多甜点发胖。

太平无事度过一晚,翌日起来,瑨儿四人特意乘车前往尘暴市的中华美食城吃早饭,期间瑨儿消灭了一份臭豆腐,在她吃得无比陶醉地时候,可怜的Stony不得不捏住鼻子小心的呼吸。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就有人那么喜欢这种臭得人头晕目眩的食物呢?

瑨儿秉承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理念,多次劝说Stony也来一份品尝品尝,但Stony坚持自己的底线绝不妥协,看着别人吃就够了,自己绝对不尝。

“你真的不想尝一口?很好吃的。”瑨儿还在努力游说。

“不用了,你喜欢你多吃点。”

“尝一块嘛,保证你吃了就再也忘不了。”

“这气味就已经让我忘不了了,不用尝了,够了,我以后绝对会远离这东西的。”

“太可惜了,我还以为以你广博的见闻,对各类食物应该都抱有一种宽容豁达的心态。”

“我对食物一直抱有感恩的心,但这不包括有特殊气味的食物。”

“这怎么能叫特殊气味呢?臭豆腐不臭还能叫臭豆腐吗?你看,人家还给了这么多麻油,哪里会臭,明明香得不得了嘛。”瑨儿把碗都伸到了Stony的鼻子前面叫他闻闻味道,Stony捏着鼻子拼命抗拒。

“好了好了,你吃你的。别欺负人家。”看到Stony被欺负得实在太凄惨,星星终于打圆场。

“唉,不识货啊,如此人间美味你居然能尝一块地勇气都没有。”

“你慢慢吃,我去洗手间。”觉得自己身上都沾到了臭豆腐味的Stony扔下餐巾,起身往洗手间走,莫在桌底轻轻一挥手,两只“小黄蜂”悄悄的跟了上去保护他的安全。

洗手间分内外两间,里面是卫生间。外面是洗手间,Stony先在外面洗了一遍手后就进了里面卫生间,出来又洗一遍手,然后在烘手机前吹干。

这洗手间除了入口。其余三面墙都是大镜子,基于人的天性,大

都会在烘干手后再在镜子前停留一会儿整理一下仪表例外。

就在他在镜子前拨弄头发时。右侧后腰突然感觉被什么尖锐的东西顶了一下,下意识的挺了一下腰,扭头一看,是个只有十几岁的男孩。一身运动打扮,四肢关节戴着护膝护肘,双腿大开。身体摇摇晃晃。双手在空中乱舞。

Stony以为是地上湿滑。让这男孩不小心滑了一下,所以撞到了自己。于是好心的伸手想要扶他一把,让他站稳。

男孩见有人帮他,也赶紧伸手过去,就在两人即将手握手地时候,就看这男孩身体猛的一颤,随即软绵绵的往地上倒。

Stony赶紧收回手,并且迅速退开,不跟那男孩有任何身体接触,根据前面几次经验,一个人在没有任何外力作用下会无故昏倒只说明一件事。

“你还好吗?”莫稳步走进来,瞄了一眼地上的男孩,又把目光移到Stony身上。

“这次是个孩子呀。”Stony叹口气,看来化装也不太管用了呢,对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居然派出了最会迷惑人地孩子杀手,小小年纪就做杀手,真不知是喜是悲。

“不用担心,我们会保护你,直到你不需要我们为止。”趁着现在洗手间没人进出,莫蹲下身拆下男孩的两个护肘放进口袋,然后与Ston一起返回大厅。

瑨儿的臭豆腐已经解决掉了,此时正端着一碗热豆浆一边吹一边喝,豆浆很烫,她喝得很小心,莫和Stony重新坐下时她没有半点回应。

莫把护肘从口袋里拿出来,在桌子底下仔细检查,从其中之一找出了一根尖锐细长且中空的钢针。

“什么情况?”热豆浆喝得出汗,瑨儿抽了一张纸巾擦擦鼻子,纸巾挡着看不到她地嘴,但这话的确是她问的。

“疑似毒针一根。”

“什么人?”

“看上去像是十几岁的男孩。”

“善后了吗?”

“在等你地吩咐。”

“没什么好说的,把这针给他扎下去。”

“遵命。”

莫把那根针交给小机器人拿去“还”给原主人,Stony却伸手摸向刚刚被扎的地方,他还不知道自己被扎得怎样,尤其是在听到那东西有毒之后。

“他扎你后腰了?要你速死啊。别紧张,没事,这针扎不透那件背心,内衬是用特殊材料加固过地。”

既是毒针,理应扎哪都一样,只要留下一个小伤口,毒药就会随血液循环最终进入心脏,可是那人却是扎地后腰,显然对方也是怕时间拖长了发生难以预料地变故,所以直接扎肾脏造成肾衰竭,速死。

只可惜啊,瑨儿比他们想的更多一步,虽然她无法给Stony弄一件合他尺码地避弹衣或者防刺背心什么的护具穿穿,但是要说做护具的材料她可不缺,而且保护效果绝对比这些人工产品要好得多。

这就是来自那个世界的魔兽皮,而且还是防御力最好的魔兽——魔龙——翅膀上的翼膜。

魔龙皮太过粗糙,加工程序繁琐,而且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适合的缝工具,反正也不要求太高的防御能力,只要能防一般的子弹和刀具匕首就行,于是瑨儿选择用翼膜来做。

但是魔龙翼膜是非常轻薄且呈半透明状的东西,虽然早就经过处理可以直接用来缝制衣服,可是这么轻薄的东西拿给Stony估计他都不会穿,所以瑨儿想了别的办法,利用和星星出去买门票的机会又买了几套男式服装,其中特意买了件西装背心,回来后莫和星星用了两个晚上的时间把翼膜缝在了背心里面充当内衬,然后连同其他新衣服一并交给酒店洗衣房过道水。

谁都知道新收下来的皮子并不能直接做成衣服,幸好那时候瑨儿为了研究这些东西的特性,各拿了一些原料做了初步处理,也该着Stony运气,他的衣服尺码要是再大一点,这块唯一可以直接做衣服的覆膜就不够用了。

这件背心这还是第一次穿在Stony身上就如愿的发挥了作用,不得不承认,某人的运气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只是他带给别人的通常却没什么好运。

“看来化装失效了,果然没人相信我死了。”

“这有什么,有我们呢,除非他们拿枪爆头,否则你死不了。”

“这么有信心?”

“听说过几年前的事吧,我家萧鹞伤成那样都被救回来了,你,小意思啦。”

“拜托,我可不想伤成他那样。”

“只要不打你头,打你身上其他部位都没关系,有这件背心,你上身要害都保护到了,四肢破点皮流点血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背心是还没上市的新产品?”

“可以这么说。其实我觉得挺好,可他们觉得内衬面料还是太粗糙,怕会影响销售,八成这几年都别想看到这东西上市。”Stony误会了瑨儿的意思,瑨儿也没打算解释,直接顺着他的话往下编,编得还挺圆。

“我觉得挺好,就是内衬有股皮革的味道。”Stony信了瑨儿的说辞,还真就像个消费者一样给出中肯的意见。

“尺码怎么样?会不会觉得紧绷影响活动?这背心本来是给莫准备的,当然他其实用不上,只是想做些其他方面的测试,好在你们俩上身尺码差不多,我还怕你穿不下。”

“不会,尺码很好,很合身。你们那个材料实验室挺能干的,每年都有新东西。”

“材料实验室可是我家老九宇湝的心肝宝贝,估计他未来老婆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都比不上他这个实验室重要。”

“呵呵。”

莫收回完成任务的小机器人,低声向瑨儿报告,“搞定。”

“好,结账。”

在等待服务生拿账单这段时间里,洗手间里的男孩杀手被别的顾客发现,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乱,但很快被美食城的工作人员平息下去,等瑨儿结了账走出美食城,救护车也到了门口。

第七卷

第12章

赛后有两天的休息时间,而瑨儿又闲着没事,既然现那就干脆把这里好好的逛一逛,还特意去了游客必去之地的观景平台,平台宽敞开阔,外面就是一望无际的火星表面,一大片一望无际的苍凉的铁锈红色的土壤。

傍晚回到希腊酒店休息,第二天四人又乘车前往别的红灯区观光,圣诞期间,各城市都有各种庆祝活动,他们跟着其他游客一起又吃又玩,玩得非常开心。

而在这两天里除了那次遭袭这外,再没有遇到过任何袭击。

28号是复赛的日子,跟上次一样,莫、星星和Stony拿着门票先去赛场,瑨儿乘坐酒店的汽车过去。

赛场依旧是在上次来过的赌场,也依旧是像上次那样的程序,只是这次人数明少了很多,而且参赛人群中只有瑨儿一位女性。

抽了签,记下号码,到时间进场,还是那个大厅,四张赌台,各人依自己号码找位子就坐,司仪例行公事讲完开场白,荷官把筹码发给选手,等时间到,主裁判敲响小钟,色盅转起来,比赛开始。

预赛时为了尽快淘汰选手,所以只给了一枚百元筹码,因为赌运对赌徒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条件,技术再好的赌徒也有发挥失常的时候,他们没有瑨儿那样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

而到了复赛,为了筛选出是有实力打决赛的选手,当然就要排除“运气”这一个无法量化地条件。所以每人十枚筹码,要是被淘汰,只能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经过了上次预赛,瑨儿这次明显要沉稳多了,但在第一次出手的时候,她只押了五枚筹码,另五枚放在一边,似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来给自己留条看起来显得有些多此一举的后路。

比赛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回顾一下目前各选手的战绩。别的选手都有赢有输,唯独瑨儿仍旧只赢不输,她每次都留下五枚筹码而把其余的筹码全部押出去,看别的赌徒。似乎都是这样,但他们给自己留的后路显然要比瑨儿丰厚,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押上所有身家。

为了不让同桌选手有跟注地嫌疑。瑨儿每次都是最后一个下注,然后就看她每局结束都往自己面前划拉回好多的筹码。

见瑨儿战绩卓越,与她同桌的选手都额头冒汗,而观众席上的观众却窃窃心喜。这些心里高兴地都是买了瑨儿外围的人,只要瑨儿顺利晋级,他们这些人也能从外围庄家手上拿到不菲的回报。

比了一半。胜负渐渐明了。最有希望晋级的四人已经渐渐浮出水面。但比赛尚未结束,任何可能都会发生。就算是现在遥遥领先地瑨儿,也可能会在下一局大意崩盘。

于是观众的心理反应就很有意思,买了瑨儿外围赢的人当然希望她能一路赢到底,而没有买她赢的人则希望她赶紧输光走人。

但不管他们心里想什么,瑨儿是早就打定主意要让现任教父给自己做一回免费保镖地,所以她一定要拿到决赛的入场券。

能进入复赛的都是佼佼者,其中就有去年地赌王,但就算是这位大神也不能保持全赢地战绩,所以他格外关注瑨儿,其他几个同场竞技地老对手也都和他一样密切注意瑨儿,他们对今年杀出来的这匹黑马相当防范。

瑨儿也认出复赛选手里地这几位强劲对手,她很清楚如果她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必须打败他们,包括去年的赌王。

赌局在继续,瑨儿沉着应战,面前的筹码越堆越高,明明室内有空调,她这张台子的荷官和监督裁判却都在擦汗,身后观众也觉得赌赛进行到现在越来越像个神话——瑨儿仍然没有输掉一局,买了瑨儿赢的人内心欣喜不已,有些心急的甚至已经开始在庆祝胜利。

和她同台的选手此刻都差不多放弃比赛,现在他们完全就是“陪公主读书”,给瑨儿做陪衬的,以他们手上的筹码数,就算剩下的赌局都赢也无法超过瑨儿现有的筹码,何况她在后面也肯定是一直赢的。

既然第一名已经无望,那些还有希望的人都开始抢剩下的三个名次,比赛越来越紧张,观众们都跟着捏把汗,不知道去年的那几位今年有没有希望入围,要是能入的话,那决赛就好看了。

比赛还剩最后十局,瑨儿已经稳获第一,但她并不清楚,因为除了自己的台子,选手其实看不到其他三张台子的实际情况,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对手的战况如何,必须得等到比赛结束,宣布结果才能知晓,所以瑨儿仍旧认真比赛,没再像上次那样到最后几局敷衍了事,毕竟这次没有摇出豹子。

最后十局在二十分钟后终于结束,冗长的复赛总算打完,和预赛比起来,复赛所花时间明显更多,选手们都是掂量着下注,难免延长了下注时间。

瑨儿不懂这个行当,但这些职业赌徒懂,只要能进入决赛,就算拿不到最后的冠军,也能获得一定的名利地位,有利于明年再卷土重来。

比赛结束,选手坐着不动,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来清点各选手的筹码,装入一个个的筹码箱封好,拿到边上的机器里当场清点,所有人都是见证,以防止作弊的可能。

清点结果,瑨儿没有悬念的拿到决赛的入场券,也是进入决赛唯一的女性,另外三人都是四十以上的中年男子,看上去都一副社会成功人士的样子,年纪最大的是去年的赌王,看相貌都是做爷爷的年纪了,另外两人瑨儿不认识,她也没有关心过,那天那个孕妇杀手递给她的报纸她自己都不记得塞哪去了。

主裁判宣读比赛结果。全场掌声雷动,这时选手们才获准离开台子,互相握手祝贺,活动一下发麻地筋骨。

决赛选手名单出来后,要进行更为盛大的宣传活动,瑨儿打了招呼不参加的,所以连统一安排的午餐都没吃,谢绝主委会送她回程的车子,独自走出大门。与在外面等候的莫他们会合,四人找了间餐厅,以下午茶来弥补早已错过的午餐时间。

“是不是明天就要去城堡?”Stony放下茶杯,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嗯。明天一早就走,晚上回去收拾行李。”瑨儿也放下

结束进餐,“进了城堡的范围就安全了。”

“那我们今天就不要逛了。吃了饭直接回去好了,你以全胜战绩进入决赛,回头等记者会结束,要是让人发现你在外面闲逛。那就麻烦了。”莫不怕危险,但讨厌麻烦。

“OK,那结账吧。现在这时候比赛成绩已经通报出来了。我们赶紧回去。”

召来服务生结账。四人不敢多做停留,出了餐厅就直接坐上出租车径直返回酒店。整个车程,司机总是从后视镜观察瑨儿,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坐在副驾驶地莫敏锐的从司机屁股底下露出一截的纸头发现问题,知道司机可能是认出了瑨儿,正在考虑如何开口搭讪。

“咳,好好开车。”莫淡淡的提醒司机,开车途中不要乱开小差。

司机猛然回神,赶紧恢复职业状态,他可不想被乘客投诉服务态度差。

车子平稳停在希腊酒店门前,四人刚下车,酒店大堂经理就迎了出来,犹如迎接贵宾一样把他们给接了进去。

“祝贺凌小姐进入决赛,我们希腊酒店今年地选手中凌小姐是唯一的决赛选手,希望凌小姐能在决赛中继续稳定发挥,最好能拿到冠军,让赌王赛历史上也多一位女性的名字。”

“哈哈,谢经理吉言,这正是我的目标,而且我相信也是其他决赛选手地目标,谁不希望能拿冠军呢。”

“哈哈,是是。是这样,根据赛程规则,明天一早会有专机送凌小姐和您的朋友们一起去城堡,并在那里一直呆到决赛结束,不知道到时候凌小姐是否还会回到本酒店?”

“嗯,我也不知道,也许我离开城堡后会去别的地方,我先前住的那个房间就不留了,今天就结账吧,还帮我保留了这么多天,麻烦了。”瑨儿明白经理话里地意思。

“一点也不麻烦,这是我们的荣幸。”经理伸手示意了一下,“请随我到柜台来。”

瑨儿名下有两个房间,一间是先前住的普通套房,还有一间就是Stony住地豪华套房,虽然那间豪华套房实际上要明天早上才能退,但没关系,照样付钱,明早交了钥匙直接走人就是。

四人回到瑨儿地房间,进门就先开电视,看记者会地直播,一张长条桌子,坐着一排清一色的男人正一个个地接受记者们的提问,基本上问到的人都自信满满的发出比赛宣言,听上去有些狂妄。

“哇,都是男人啊。”

“最右边这三个就是你的对手吧?”电视画面给的不是全景,只在镜头晃过去的时候才能看到人。

“嗯,那个大鹰钩鼻的是去年的赌王。”

“这人面相不好,看上去杀气好重。”Stony连连摇头。

“去年的赌王,今年在个小姑娘手上连输两盘,谁都不会有好心情的好吧。”

“这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哦。”星星抱着双臂凉凉的说风凉话。

“没关系,管他是谁,我们照赢不误,带着十亿美金回家过年。”

“错,是二十亿,选手在赌台上赢的钱也归选手自己,奖金是另外的。”如果没有丰厚的奖金,自由区的圣诞杯赌王赛也不会成为一个很有分量的比赛,而这笔奖金对这里的赌场老板们来说,相较于全年收入,不过是毛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