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酒店高层这时也已经通过媒体信息得到了这个让人难以消化的消息,酒店总经理早早地带着一票干部在大堂等老板们回来,其实他也不知道在这种时刻应该说些什么才合适,但当凌氏兄妹进入酒店之后,他们就那么一直从大堂跟到了电梯间,然后被打发了。

一行人乘电梯来到顶楼,然后齐齐走进宇轩的房间,关上门并落锁后,所有人毫无形象的哄堂大笑,天知道他们在医院的时候就想笑,却得一直憋到现在,真是太辛苦了。

儿笑得蹲在地上不停的拍打着自己地膝盖,“她说有人陷害她,哇哈哈,笑死我了。”

“还要我相信她,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她,现在又怎么会相信她,哈哈。”宇洌也笑得在沙发上打滚,哪还有半点平时那么严肃地样子。

其他人也都一样,笑了半天才喘着粗气缓过来,或坐或趴或靠的倚着一切能支撑身体地物体。

“还相信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警察带走,还指望我们救她?笑死人了。”笑够了的宇洌鼻子一哼,表情不屑。

“哎,最后的努力还是要做一下的嘛,安排一个律师团,两个月后再发表一个声明把律师团撤回来,我们就可以完美谢幕了。”宇轩四指轻扣沙发扶手,慢悠悠的说道。

“她还真有面子让我们这么多人围着她打转。”宇轩的办法得到了全体的一致通过,于是人们行动起来,该打电话打电话,该发邮件发邮件,调动所有能调动的律师在集团总部集合后包机前往国际刑庭所在地,以被告辩护律师团的身份介入研究案情。

午饭后儿依约前往警察局做笔录,再次经历了一次被记者们围追堵截之苦,回到酒店后嚷嚷着要回家,在外面再呆下去她都不敢出门了。

兄长们也正有此意,反正这里的事都差不多可以结束了,也是没有必要再呆下去,而且有些事还是得回家才好做。

可是为了等宇宙飞船还是花了一天的时间,儿万万没想到哥哥们竟然是搭乘装有新型原子动力炉的飞船来的火星,而那动力炉正是当年害她那么惨的元凶的改进型,可重点是这个改进型是个还没有上市的产品。

“你们好大的胆哦,不怕飞船在半路爆炸啊?”

“怕什么,飞完这趟就可以拿到生产批文了。”嫡亲二哥宇璜轻轻给了儿一个毛栗子,这原子炉就是他的产品。

“万一在我们回去的途中发生故障咧?”

“呸,哪那么乌鸦嘴,不就发生了那一次事故么,你这趟旅行飞得还少了?”那次事故是所有人心中的痛,宇璜最不想听儿提起这件事。

“哦,好嘛,有事大家一块完蛋。”

“胡说八道。”宇璜又重重的给了儿一个毛栗子。

两天后所有人离开酒店前往机场搭乘专机飞往航空港,在航空港的附属酒店休息了一晚后才登上了他们的专属飞船,飞离火星返回地球。

第九卷

第13章

新型动力炉给了飞船超乎想象的强劲动力,本来这世上从火星到地球的特快航班要飞一个星期旅程才能结束,可是这艘飞船只飞了五天就抵达了中国,别看只缩短了两天,可是以后旅客的机票费却将就此拉下一截。

航空港与普通民航机场在一起,所以转机非常方便,何况他们用的还是自家的私人飞机。

飞机平稳的停在楼顶的停机坪,儿率先一个跳出机舱,扑向站在门口向笑眯眯着他们挥手的莫妮。

“莫妮,我想死你了。”

“我也想死你了。”莫妮和儿互相熊抱在一起,跟个连体婴似的一摇一摆,谁都不先放手。

依次下来的兄长们轻笑不已,却不打扰,带着各自的助理机器人绕过她俩下楼,只有走在最后的宇珩拽了儿一把,“走了。”

儿跟着宇珩,拉着莫妮,身后走着莫和星星,他们四人回到室内客厅的时候,比她先下来的兄长们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了沙发和地板上,外套和鞋子扔得到处都是。

“哇,你们怎么一回来就这样,形象,形象。”

“都回家了要什么形象,别吵,累死了,腰都僵了。”离儿最近的宇翻了个身,由仰躺改俯趴,他的助理机器人星光蹲在地上很细心的为他做按摩。能不僵嘛。长途旅行总是辛苦地,哪怕只是在国内做长途火车呢,几个小时坐下来也能让人小腿肿胀了。

“爷爷昨天来过电话,叫你们一回来就给他回电话,大家要不要现在上楼去洗把脸?”莫妮不愧是称职的主控电脑,这主人们才刚回来呢,她这就有事了。

“天。这电话打起来没完。”宇轩呻吟一声。在沙发上动了动,儿还以为他要爬起来,哪晓得只是调整了一下就又躺回去了。

“儿去书房给爷爷打电话。”

“那你们呢?”

“我们再躺会儿。”或趴或躺的“尸体”们异口同声。

“哥。”儿转身去拉宇珩的手,怎么着也得找个陪她的,她也深知这种电话一旦打起来半个小时都结束不了,她可不想一个人面对诸多长辈的盘问。

“看。我腿都肿了,你先去,我回房泡个脚,过会儿去陪你哈,乖。”宇珩提起裤腿露出脚踝向儿展示压根看不到的“肿胀”小腿,然后三步并两步地冲向楼上卧室,怎么看都不像是小腿肿胀地人啊。

“喂,有你们这么做兄长的吗?”儿单手叉腰做茶壶状,一个个的指着客厅里的“死尸”们。

“你最小,快去。”兄弟就是兄弟。非常有默契,一句话就堵死儿。

“哼,你们太过分了。我一定向爷爷告状。”

“告吧告吧。”“尸体”们毫不在乎,就死趴着不起来。

“哼。”儿一甩头,发辫在脑后甩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蹬蹬蹬的奔上二楼地书房,拨通爷爷的电话号码。

凌老爷子的脸很快在屏幕上出现。看到只有儿一个人坐在镜头前一愣。问其他人在

儿嘟着嘴做委屈状把哥哥们刚才的恶行恶状都描述给爷爷听,凌老爷子一听。眉毛一扬,小兔崽子们要造反?给他老头子打电话居然敢一个都不露面?

于是凌老爷子要求儿把电话接到客厅去,他要看看这帮不孝孙子都什么德性。

儿乐哈哈的照做,然后跑去外面走廊上看热闹。

正闭着眼享受着家带给自己的舒适感的男人们冷不妨听到老爷子炸雷一样的声音在自己头顶上响起,一个个吓得立马跳起来立正站好,这会儿谁都不叫腰痛腿肿了。

凌老爷子气势十足的把孙子们骂得狗血淋头,说他们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欺负妹妹,一点都兄长地样子都没有。

男人们都低着头听训,只敢点头不敢摇头。

这趟教训足足说了一刻钟,然后才转到正题上,询问这一趟旅行的收获。

这一礼拜各媒体连篇累牍的报道,各大电视台地时政新闻和经济新闻还做了直播专题,这种专题的话题就深了,直接就把方茜给扯到CHEAP集团上面去了,毕竟当初警察来抓人的时候可是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说方茜涉嫌商业间谍的案子,而她又一直是CHEAP集团总裁办公室地职员,是总裁地得力干将。

媒体的话点到为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由此方茜地个人简历做假的消息也被捅爆,民众都疑惑不解,甚至有人猜想Beton总裁是否参与其中。

一时间各种小道消息风传,说什么的都有,总的来说是分成两派,一派支持一派怀疑,而在这种情况下CHEAP集团的股票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有一些小股民开始在抛售手中的股票。

尽管成交量小得足以忽略,但股民的心理都是很微妙的,任何微小的消息都足以影响他们对手中股票的判断,哪怕是像CHEAP集团这种完全可以长期持有的股票也是一样,消息的来源和渠道有异,小股民没有资本与大股东较量。

因此CHEAP的股票就呈现了下跌的趋势,跌的虽然不多,一天只跌几分钱,哪家股票不都是这么涨涨跌跌的,所以有些自诩是老股民的股民在记者们的街头采访中都很有信心,觉得这种事对手中股票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只是一个员工地违法行为怎么可能会让一家大集团的股票跳水呢。

股民们的想法也没错,所以虽然CHEAP集团的股价这一个礼拜一共跌了几毛钱,但更多的股民依旧乐观持有。

而这就是到目前为止的最新消息。

也就是说现在大家要商量的是怎么处理自己持有地CHEAP集团地股票。

抛是肯定要抛的,但什么时候抛才合适,既不会引起别人怀疑他们有内幕消息,自己又不会遭受太大损失。

儿趴在二楼栏杆上,支手撑着下巴。她也想好好听听他们有什么好的对策。

这时星星从楼上跑下来。手里拿着儿的手机,“刚换上电池就有消息进来,正是我们需要的。”

儿接过手机一看,当即就瞪圆了眼睛,手机上的消息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告诉儿最晚必须在五天后地下午四点零五分前抛空手中所有的CHEAP集团的股票,晚一分钟损失翻倍。

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但儿直觉发这消息的人除了某人不做第二人想。

儿把手机交还给星星,让她送到哥哥们手上给他们看。“谁的消息?”手机在所有人手上轮了一圈,看完后大家一起看着儿。儿吐吐舌头,撒谎不打草稿,“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宇洌略微思索了一下,叫来他的助理机器人星子让他记下手机上的这个时间,并从现在开始紧盯有关CHEAP集团的一切消息。

嗅觉敏锐地记者们好像嗅到了什么,开始大量渲染有关CHEAP集团的一切。CHEPA集团总部门口天天聚集大量的记者,但不管怎么挖,都没有什么足以引起CHEAP集团股价震动地消息出来。只能说检方的保密功夫做得极好,可却让股民的心理更为摇摆,因为害怕遭受损失而出货的小股民越来越多。

凌氏集团手上也持有一些CHEAP集团的股票,其实他们这些在世界上排得上名地大集团都互相持有一定量地股票,平时的时候有钱大家赚。可当危机来临地时候。那些股票说不定就是压死某家集团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得了消息,宇洌把手中的股票分成几份。一天抛一点,每次出手的量不大,价格也还可以,所以卖得比较顺,全部抛空。

其实他计算过就算他在最后时刻抛出股票,比起他当初买进的价格,他依然有得赚,充其量就是少赚一些罢了。当然,他不会弄得这么紧张,明知股票跌定了,能早抛何必晚抛。

到了约定的日子,凌氏兄弟们都没有去上班,都呆在家里,宇洌在自己房间开着三台电脑看股,另外还打开自己的手提,进入几个常去的权威的财政和时政网站,等待四点钟以后看看有什么惊人消息。

其他人这时都在客厅守着电视看欧盟综合新闻台,中国现在是下午四点,而在欧洲现在则是上午十点,正是欧洲股市早盘开盘的时间。

电视上的画面是国际法庭外面的阶梯广场,那里已经放了一个摆好了话筒的演讲台,周围围满了记者,镜头从左到右扫了一遍,看到的都是各个台的金牌主持们拿着话筒站在自家的摄像机前向全世界观众做着现场报道的情景,众多警察在维持秩序。

Stony•Moon从法庭里面走出来站在演讲台前,“呼啦”一下无数的记者拥上前去,五颜六色的话筒和录音设备越过演讲台的话筒,几乎都快伸到;Moon的嘴巴里。

Stony•Moon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很有礼貌的请记者们让一让。给他一点说话地空间。

记者们一阵哄笑,都很配合的向后缩了缩。这时Stony•Moon才慢条斯理的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展开来照本宣科。

所发布的消息很简单,但却足够劲爆。

“CHEAP集团总裁办公室所有职员都因涉嫌商业间谍案而被捕,Beton总裁外逃,现正全力追缉当中。”

就这么一句话,简短无比。而且Stony•Moon讲完后就转身返回法庭。不给记者们任何提问的机会,大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记者们也不得入内再继续追问,但围绕着这条消息更多的问题扔了出来,显然,不利的问题更多。

凌宇洌在电脑前看完这条最新消息。再回过头去看成交明细,发现就这么点时间里,就有两笔比较大地交易,前后时间相隔不超过五秒钟,加起来一共出了五万手,一手是一百股,这就是五百万股啊。

这是现场直播,又是开盘地时间,所以消息一经媒体发布出来,立刻就掀起滔天巨浪。凡是持有CHEAP集团股票的股民们纷纷在股市中抛售股票,滚雪球效应开始出现,股价一路狂跌。因为人们完全相信这事后面肯定还有更为惊人的内幕,要是跑晚了一定死,更多的中小股民跟抛股票,CHEAP集团的股价下跌速度开始加快。

成交明细实时更新,就看着页面上不断蹦出最新的成交记录。同一秒钟地时间有十几二十几笔交易。全是一片抛,出货量有大有小。投资者和股民们都在出逃。

整个一片兵慌马乱。

客厅的人看完电视一起又来到宇洌的房间,看现在股市的情况。

“才只是员工被捕总裁外逃的消息就让股市变成这样,那要是明天再曝财务黑洞总裁是黑社会的新闻,那不要翻天?”宇洌桌上三台电脑屏幕上面的实时数据不停的跳着,儿看着就眼晕。

“何止,给他们做事的会计事务所也要跟着倒霉,做假账的嫌疑跑都跑不掉,上至老板下至员工,还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要被请喝咖啡。”

“还有监管机构,连续几年都没发现他们虚报利润,这就说明政府监管不力,有渎职嫌疑,说不定其中还有官员受贿。”

“我们地律师团现在有什么消息没有?”

“有,他们看过案卷,认为案件属实,辩护意义不大,一意孤行的话反而还可能让集团形象受损,建议即刻退出,转而处理索赔事宜。”

“呵呵,还指望过两个月呢,这才几天?”

“无所谓啊,反正目的达到,过阵子我们也在大门口摆个演讲台。”

“莫妮,给律师们发邮件。”宇轩对着空气扔下一句话。

“知道了。”明明不在这个房间,依旧能听到莫妮地回应。

“莫,问问那位先生,我的赔偿金什么时候能下来,我等钱过年啊。”儿也跟着捣蛋。

“好的。”莫和莫妮一样,只有声音没有人影。

兄长们好像都腰肌劳损一样,身子通通一歪,宇洌握鼠标的手一抖,差点操作错误。

“过来过来,老实交待,你跟Stony•Moon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宇从墙边拖过来一张椅子放在房间中间,笑眯眯的对儿招手。

“什么协议也没有啊。他为了报答我地救命之恩,自愿为我提供消息而已。”儿哪敢说实话,反正她这阵子说地瞎话够多,也不在乎再多几句。

“不对吧,人家一个检察官凭什么要这么照顾你?”

“我救了他呗,当时他伤得很重哦,差一点就死了。”儿逞口舌之快,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拿刀子切了自己舌头。

要死了,这话都说出来了。

“是呀是呀,他当时伤那么重,你又怎么救的他呢?我很好奇哟,没想到我们家小妞还是个医学天才呢。”宇双手插在裤兜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

其他兄长们也都是一脸趣味的看着儿,看她这次又编什么说辞来糊弄他们。

“呃…”儿欲哭无泪,这会儿再怎么搜肠刮肚也想不到词了。

“这个…”儿急得额头冒汗还没想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哪个?你既没叫救护车也没把他送医院,你怎么救的他呢?他当时一身是血,你又怎么瞒过那么多人的眼睛把他带进酒店的呢?”

Stony•Moon被人袭击重伤的事早已不是秘密,而且儿自己也无数次的承认是她救了他,那么到底是怎么救的呢?这是很让人好奇的问题哟。

“我哪有把他带回酒店,明明是跟着莫和星星一起回去的。”儿无力的狡辩。

“好吧,就算是这样吧,那么在那之前呢?你怎么救的他呢?两肺穿孔,你居然可以在没有任何医疗设备的情况下把人给救回来,我真的想讨教一下呢。”

“秘密,哼,独门绝技,不告诉你们。”儿没辙了,干脆耍赖。

“秘密?那好,莫妮,去莫和星星那里把录像调来。”

“是,明白。”

“啊,不可以!”儿急了,跳脚就要往外面跑,可是所有出口都被哥哥们封死了,无路可跑。

“莫妮,暂停。”

“晚了,宇,我已经拿到了。”那么几分钟的录像资料只需几秒钟就传输完毕了。

“啊,不准看!”儿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跳三尺高,可是她的这种激烈反应反而更让人起疑。

“好吧,我不看,我去浇花。”

“什么秘密要藏得这么紧不让人知道?说出来让我们都听听。”宇伸手揉揉儿的脑袋,至于嘛,脸红脖子粗的。

“不!”儿脖子一梗,盘腿往地上一坐,“打死我也不给你们看。”

这下更加坐实了大家对儿的怀疑,肯定有什么重大的秘密瞒着他们,可是儿不说,谁也撬不开她的嘴,这就有点难办了。

“有包裹,是张碟片,现在要看吗?”莫轻轻打开了房门,扬了扬手中的东西,一张装在C盒里的碟片。

“寄给谁的?”

“寄给大家的,包裹单上的收件人写着凌氏兄妹收,寄件人只留了一个姓,地址也很模糊,但是从外国寄来的。“拿过来吧。”

莫把碟片交给宇洌,宇洌打开盖子把碟片放进了自己的手提里,其他人拉窗帘的拉窗帘、搬椅子的搬椅子、接投影的接投影,觉得暂时没她什么事的儿就想偷偷开溜,结果被宇璜揪着按坐在电脑前的位子上。

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宇洌双击文件,视频播放软件自动调用,电脑屏幕和墙上的投影同步出现了碟片中的内容。

第九卷

第14章

一开始的画面就是一个航拍的镜头,入眼是一片面积巨大的森林,镜头时远时近,让观众们清楚的看到在镜头的极限处也还是森林。

看完了森林的全景,镜头下拉,从空中穿过树冠来到地面,周围是高耸入云的高大树木,看到的是不见天日的天空,茂密的树冠将阳光遮挡个严严实实,只有少量的阳光能从树叶的缝隙间射下来。

镜头一转,从刚才的森林来到了一处向阳的坡地,坡地下面是一条大概一米多宽的溪流在静静流淌着,水质清澈见底,还看到有小鱼儿在其中悠闲的游来游去。天空碧蓝如洗,灿烂的阳光照射下来,水面泛着莹莹的光彩,昆虫四处起舞,鸟儿在空中歌唱,野花在微风中摇曳。

兄长们个个看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环保风光片?

儿却看得腿直哆嗦,这个场景她直到今天都记忆犹新,这就是她当初刚到那个世界时生活过的森林,那个坡地是她露营了两个月的营地。

莫也看出了端倪,脸色发僵,悄悄拿眼神瞟儿,问怎么办。

寄碟片来的人的真实身份根本不用猜了,除了那个死魔王不会有别人,她恨死他了!

“莫,你不对劲哦。”莫妮略带调侃的声音在大家的头顶幽幽响起,“儿也很紧张哟。”莫妮不说还好。一说一下又把兄长们地注意力全放回到了儿身上,另外再加个莫。

宇洌按了暂停,“你们俩个,有什么要说的吗?”

“莫!星…唔…”儿突然用高八度的嗓音叫莫和星星,可是星星的名字在全部收出来之前就被宇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控制在椅背上以免她乱挣扎。

“莫妮!”兄长们齐齐大喊。

“莫,不用我再说了吧。交出来吧。”莫妮此刻的声音听上去就像个诱拐小朋友的狼外婆。低低地,哑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