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珍。”

瞿少这回高兴了:“有眼光啊!不错不错!”

“所以你们结婚吧!”宝珠惦记着双份喜糖来着。

瞿少绝望了,原来还是为了这事:“那我要是不和她结婚,我比谁聪明。”

“还是你。”

“等等,少奶奶我很好奇你判断聪明的标准是什么?”

“饭量。”宝珠答的很快。

瞿少很是无语:“饭量跟聪明怎么会有关系。”

“爷爷说,吃的多聪明。”小时候爷爷就是这么说的,爷爷说宝珠多吃点,吃多点会变聪明的。

“你爷爷还说吃得多长高了。”瞿少信口胡诌道。

宝珠却星星眼的望向他:“你怎么知道?”

“用脚想也知道啊!”老人骗孩子吃饭,翻来覆去不就是那几句吗?什么你吃饭能长高,能变聪明变漂亮。

“你的想法不臭吗?”小瞿子的脚丫会很臭吧?

“洗洗就不臭了。“他下意识的回答道。

“想法也能洗的吗?”

“当我没说,幻觉,一切都是幻觉,我去花园里逛逛去。”瞿少顿时有种不想和她说话的想法,太拉低人的智商了,再和宝珠待下去,他怕自己的智商会变成负数,趁机开溜。

宝珠突然觉得尿急,一抬头看见宝月,把乔乔往宝月怀里一塞:“宝月你抱着乔乔,我上厕所去了。”

宝月不喜欢孩子,尤其不喜欢这种很小的奶娃娃,动不动会哭,会尿裤子的小奶娃娃,可是宝珠把乔乔递给她后就跑了,她扔也不是抱也嫌脏,见着一个侍从对他招招手:“把这孩子给我抱走。”

若是家里的老仆人一定会把孩子小心翼翼的带去交给万富贵或者家里的老妈子,但这人是个临时来帮忙的,别说孩子,连宝月都不认识,接了孩子也不知道该递给谁,看宝月那么凶也不敢再去问,一边又要忙工作,便很不负责的把乔乔放在了一张长长的桌子上,心想着待会孩子的家长看到了,应该会把孩子从桌上抱下去的。

因为是文学交流的主题,那自然是少不了文学书法的作品,万老爷打算待会露一手,所以还特地叫人准备了笔墨纸砚。宝月和宝珍为了给青年才俊们好印象,也叫人送了各自的墨宝来,宝珍的字勉强能看,宝月写的不好,就特地花钱请人写了一张,都放在桌上。

乔乔闲着无聊,就在桌上爬呀爬,爬到了一碟墨水面前,敢要爬过去,小手掌一巴掌伸在碟子里弄得满是墨水。

小小的乔乔不懂啥是墨水,他只是凭着自己的兴趣往前爬,结果弄得满身都是墨水。

前头有一张纸,乔乔爬呀爬爬了过去,不知道想到什么,用沾满墨水的小手在上面蹭来蹭去,蹭的津津有味,过了好一会好像觉得不好玩的,乔乔爬开了,

正巧这时候被瞿少看到,瞿少一看乔乔这满身墨水,可怎么是好,伸手一把将他抱起来:“我的小少爷,什么不好玩你玩墨水,来叔叔带你上楼换衣服去。”

乔乔看见了熟悉人,依依呀呀的在他怀里动了动。

瞿少和昆山说了一声后,把乔乔抱到楼上去了。

很快今天的重头戏开始了,万老爷把各位叫到桌前,正要在众人面前表演他刚从亲家那学来的几个书法字,年纪大了,做了一辈子的暴发户,老了也想附庸风雅一回。刚要写字,发现他早已准备好的白纸不见了,一边叫人去取,一边对众人道:“先看我两个女儿写的吧!今天她们也各写了一副字,要给大家欣赏。宝月啊!你先把你的舀给大家瞧瞧。”

宝月见桌上有两副字,不知道那副是自己的,刚要抓起一副来看,宝珍道:“姐姐,那一幅是我的。”

宝月笑道:“我知道是你的,不过是想看一眼罢了。”

随即舀起旁边一副来,当着众人的面,一展开,然后傻眼了,上面的“字”写的很潦草,看不出来写的什么,旁边就有人说了:“二小姐你这是写的什么?”

宝月一边在心里咒骂蘀她写字的人,干嘛写的怎么潦草,一边微笑:“我自创的一种草体。”

欺人太甚

“那能给大家念念吗?”

宝月心想还好我有事先找了个自己会被的叫人去写的字,张口即道:“我写的是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

不等她把全文背诵出来,台下有个人才已经开口:“不对啊!字数不对,《水调歌头》有九十五个字,你这上面的字只有七十三个。”

“不可能!”宝月叫道。

“是真的,我还没加上标点符号来算。”那位人才老实的回答道。

“你一定是看错了!”宝月急的额头冒汗,这怎么可能了?

但是很快其他人也数了出来,的确不对啊!

宝月气的一踢脚,丢死人了,却突然踢到了一个东西,似乎是个卷轴,那卷轴被她踢得滚到桌底的另一边,有人捡起来打开来看,上面正是一首《水调歌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三太太接过卷轴问宝月:“这是你要找的那一卷吧?”

作者怎么会舀错自己的卷轴,认错字只有一种可能,两个卷轴都不是出自她的手,大家都是明白人,心照不宣的看着她,宝月觉得自己丢脸丢大发了,看了一圈后,问身边的服务员:“你有没有看到是谁换了我的字?”

服务员摇头,正巧这时候瞿少抱着乔乔从楼上下来,他的衬衫后背上的墨迹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那上头的“字”和那让宝月出丑的字画上的“字”如出一辙。

宝月见了立刻上前:“你背后的字哪里来?”

“字?哪有字?”瞿少伸手摸了摸背后,然后释然一笑:“那是乔乔刚才弄上的墨迹,也不知道是谁看管的乔乔,怎么把孩子放在桌子上,弄了满身的墨迹。”

宝月闻言也问在场众人:“是谁把他放桌上的?”

一个服务员弱弱的举起手道:“是您让我把他抱走,可是我不知道要抱给谁,所以就放在桌上了。”

万富贵本想这件事不过是件乌龙就算了,哪想到会是宝月自食其果,有点不高兴的对宝月道:“你退下吧!宝珍去展示一下你写的字。”

宝珍展示过后,万富贵去写字。

宝月转头看向小仇人乔乔,瞧见瞿少正在和某个美人搭讪,立刻上前温婉一笑:“刚才是意外,你去忙你吧!乔乔我来抱。”

瞿少见美人当前,又想着宝月是乔乔的姨妈,应该不会有问题,就把乔乔交给了她:“抱好。”

宝月笑着接过孩子,等瞿少没主意了,走到角落里,伸手去掐乔乔:“叫你捉弄我,我对付不了你娘,我还对付不了,你这个小屁孩吗?”

可是她言之过早了,因为下一刻还不等她的手掐上乔乔的脸,一泡正宗的童子尿洒落在她昂贵的礼服上,湿了一大片。

宝月惊的小声咒骂:“啊!脏死了!你这个恶心的小孩!我今天不给你好看,我不叫宝月,我掐你!”

宝珠正在到处找乔乔了,瞧见了宝月抱着宝宝,快步走了过来,一把将乔乔抱了过去。

宝月见了宝珠立刻大吐苦水,想让宝珠罚罚孩子:“你这儿子尿了我一身,还有这孩子也太皮了,你回头好好管管吧!都半岁了还尿裤子,丢不丢人?”

宝珠闻言看了一眼宝月的裙子:“丢我觉得宝宝很聪明啊!因为我三岁的时候还尿裤子了,我们家乔乔好棒哦!”

宝月气愤不已,有这么宠儿子的吗?过头了吧!

宝珠刚抱走孩子,昆山就往这边过来了,正抱着笑笑四处找宝珠了,笑笑闹着找妈妈,见了宝月道:“看见宝珠了吗?”

宝月知道昆山有钱,没好气道:“看见了,你儿子刚才尿我一身,被宝珠抱走了。听说宝珠三岁还尿裤子,你儿子那么爱尿裤子,会不会是遗传到了宝珠的傻气?。只是我这一身衣服可是新做的,你看这事怎么办吧?”

“我赔,随后叫人给你送来。”

昆山说完刚要走,宝月道:“你去找宝珠,笑笑我帮你抱着。”

“不用,笑笑我自己会带。”昆山转身离开了。

当晚宴会结束后,万富贵问两个女儿,各自中意谁。宝珍摇头,她一个也没看上,遇到瞿少那家伙,只顾着生气去了,不过倒有几个青年才俊约她来着。

宝月觉得今晚很倒霉,她也只顾着生气去了,连物色对象都给忘记了,摇摇头:“没有。”

万富贵叹了口气,觉得这宴会白白举办了,抱着一丝希望问宝珠:“你怎么看?”

“爹,你把宝珍嫁给小瞿子吧!”宝珠还在惦记她的双份喜糖。

万富贵听了眼前一亮:“这个提议不错,瞿家那小子,门当户对,又跟你熟悉,跟自家人似的。我喜欢!”

宝珍不喜欢,嘟哝了几句后,上楼去了。

万富贵又问起宝月的来:“那宝月了?你看谁适合宝月?”

宝珠掰着手指头想了想,有谁能让她再吃上双分喜糖,阿龙和阿虎他们都有媳妇了,便想起小冬,可是宝月对小冬可凶了,为了小冬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了。然后她想了一圈,没想出来:“不知道。”

其实昆山有一人选,依旧单身的沐常宽,沐常宽一表人才,又家底殷实、前途无量,可是自己这小姨子怎么看,陪沐常宽好像还差了点什么,便没有提出来。

第二天早上,宝月刚起床,收到了昆山派人送来的一些钱,说是赔给她买衣服的,敢觉得姐夫不错,想要不要勾搭他试试时,袋子里掉除了一套小衣服,小衣服里掉出了一张纸,纸上写着:给你未来的儿子,如果有的话。将来他尿我一身,我不会和他计较。

气的宝月把东西往地上一摔气愤的叫道:“陆昆山,你欺人太甚!”

远陆家的昆山,刚起床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突然就想起了宝月,在心里冷哼一声道:叫你骂我老婆儿子傻,男人有时候也会小心眼的。

小绝望

过了一会越想越不痛快的宝珍到宝珠家上门找茬来了,和宝珠寒暄几句后开始找瞿少的麻烦,一会把瓜子吐了满地对瞿少道:“哎,佣人!把这给我扫了。”

“不干。”这家里能指挥他的人不多,就像是阿缺只听昆山的一样,他只效忠于宝珠和两个小宝宝,昆山都是附带是。

“我是客人!”

“那客人您走好,慢走不送。”瞿少油盐不进道。

宝珍气极了,对宝珠道:“那我就不走了,姐姐我要住在这里。”

多一个人给宝珠做伴,宝珠自然开心,点头如捣蒜:“好哇!”

似乎从这天起,宝珍一住进来就跟瞿少杠上了,各种作对,各自刁难,然后时间一长,不知怎么的竟变成了宝珍天天缠着瞿少,他去哪儿她都跟着,就是给两孩子换尿布,宝珍也要跟着。

瞿少最怕她跟,每次他对若兰献殷勤的时候,后面总是跟着宝珍这个煞风景的尾巴,叫他很是烦恼。

可是却又各种甩不掉,叫他大呼郁闷,然后各种找借口开溜,躲开她。

宝珍最讨厌的人就是若兰,她就不明白瞿少放着她这样的大美人,不看不问,总是去找那个花瓶干什么,于是各种干涉,成为了陆家最亮的一颗灯泡。

有时候瞿少不见了,准是又躲宝珍去了。

这日宝珍早上起来没看瞿少,在院子里找了一大圈,终于找到了瞿少,正要走过去,瞿少一见是她,掉头就跑。

“喂!瞿继民你给我站住!你跑哪去?”

“你别跟着我!”

“就跟!”

“我去茅厕!”

“我不信,我也跟。”

瞿少无奈的躲入茅厕,谁知宝珍就守在门外:“快点啊!我等你出来。”

“你别等了,我不出来。”瞿少突然有一种想一头扎入茅坑的冲动。

“你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你有本事就进来!”瞿少料定她不敢。

哪知宝珍一脚把门踹开,用双手遮住眼睛出现在他面前:“你看我敢不敢!”

“你还有没有羞耻心?你是女孩子要自爱!”还好他不是真的上厕所,衣服都还好好的穿着。

“你别跑,我就有羞耻心,我就自爱了。”宝珍的脸皮早已是练出来的了,厚着了。

“你别追,我就不跑。”瞿少把她从臭烘烘的厕所里给拽了出去。

“可是我喜欢你。”宝珍小声嘀咕道,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她能不追吗?爹说女追男隔层纱,可是她好他之间这层纱,有够厚的了,但她还是想扒开。

“我不喜欢你,我喜欢若兰。”

“可是那个花瓶她不喜欢你,她喜欢沈纪良。”

“可沈纪良不喜欢她。”所以他应该还有机会的。

“你喜欢她哪,我可以改。”

“你喜欢我哪,我也可以改。”他快被她烦疯了。

“你欺负我!你要怎么才肯喜欢我?”

“我不可能喜欢你!”

“我们来摇色子,我赢了,你娶我,我输了就不再烦你!”

瞿少以前好赌,塞子他玩的比较顺手,便答应了,两人一比,宝珍输了,但她不甘心,回去后没几天,她又来了,还带来了筛子:“我们从新比,上次不算,赢了你娶我!”

瞿少不肯见她,但她还是三天两头的来。三天两头的被赶走,许多人都暗暗下注,赌瞿少和宝珍谁会先妥协。

双方的家长都挺看好这一对的,门当会对,宝珍又这么同意,只要搞定瞿少就行了!

瞿少被宝珍烦的头疼,对若兰吐苦水:“我都快被她烦死了,若兰你当帮帮我,你跟我出去吃顿饭也行,让她死心别再缠着我,别再耽误彼此的时间。”

他就那么一说,没想过她真会答应,说完刚要离开,听得她一边择菜一边轻轻的开口:“好。”

“啊!”

“我说好。”是帮他也是帮自己,她想自己和沈纪良现在这样的关系,不冷不热的,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她每次去看他,他顶多和她说一两句客套话,有时候也会叫她不用亲自送过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这样的感情,她觉得憋得慌,他们彼此都不年轻了,到了适婚年龄了,他若是依旧无动于衷,那她就找个人嫁了算了。

瞿少顿时眉开眼笑:“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伸手掐了自己一把,会疼,看来是真的。立刻跟打了狗血似的跳了起来,对若兰道:“你等着,我马上去安排餐厅,你喜欢吃什么?中国菜?日本菜?泰国菜?还是法国菜?有没有特别喜欢的餐厅?”

若兰摇头:“只是做戏而已,不必讲究。”

瞿少却上跳下闯的跑去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想要炫耀炫耀,最好弄得大家羡慕嫉妒恨,他就有成就感了,结果大家不捧场,沈妈听了,哎呦一声:“原来鲜花也能插在牛粪上。”

瞿少受了打击,跑去找宝珠,宝珠听了后,说:“你不娶宝珍我会很少一份喜糖,沈大哥不娶夏姐姐,我也会少一份喜糖,不行!我亏了!你要不还是娶宝珍吧!嘿嘿!”

瞿少再次受到打击,不死心的去找阿虎炫耀,阿虎听后说:“看样子你比小黄先有老婆的希望比较大,那我不是要亏了?不行不行,我得去给小黄找个对象,要不为了我的钱袋,你等小黄结婚后,再结婚吧?”

瞿少受到的打击n+1,在走廊里碰到了阿缺,心想你个闷葫芦,总是挑不出什么问题了吧!跟他一说,阿缺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瞿少问他:“你去哪里?”

“你都能越到人,我去求婚试试。”说不定会成功。

瞿少很无语,一圈走下来,有点小绝望,这一屋子的都是什么人?居然没有一个正常的!想找点崇拜和羡慕,真的很难。

他郁闷的正要出门去订餐厅,碰到了刚走到客厅的叶蓉青,叶蓉青手里提着一盒点心,说是大太太让人送来的,让厨房给提进去,却没有急着走,往沙发上一坐。

小绝望

雪中送炭

瞿少便问她:“若兰答应和我吃饭了,很棒对吧?”

“对。你知道二少爷去哪里了吗?”叶蓉青道,今天可是大太太让她来的,大太太不喜欢万宝珠,巴不得她取而代之,有东西往陆家送时,一般都会派她来。

瞿少心想我终于遇见了一个正常的人,顿时有了一种虽然她是小三,但也值得同情的想法:“不知道啊!若兰肯答应和我吃饭,这简直像是在做梦,我太开心了。”

陆家的人都不太愿意和她说话,叶蓉青见他肯和自己说话,就多说了几句:“的确很荣幸,但可以不饿可以告诉我二少爷在哪?我有东西想给他。”

“我帮你给他。”

“我想亲自给他。”说白了,她是想见昆山,不找这个借口,恐怕根本见不到。

“我不知道要挑个什么餐厅好,小三你是女的,你帮我选选,你说xx餐厅,和xx餐厅,哪家好?”

等叶蓉青好不容易帮他选好后,再问起昆山,瞿少一句话带过:“少爷去香港了,你不知道吗?”

“你…”叶蓉青站起身来,气呼呼的要走。

“慢走不送。”他是被爱情冲昏了头,但不代表他是个傻子,会引狼入室。

昆山听见有身声音从楼上下来,问瞿少:“你刚才跟谁在说话了?”

“我昨天没睡好,梦游来着。”好吧!谎话说的这么溜,他自己也不算是正常人。

昆山没有在意,正要出门,因为他的积蓄都投到了一个,无用的小岛上,现在有些同行联合起来,趁着他没有资金回转时,迅速扩大营运规模翻新店面。

很多顾客都被新店面给吸引过去了,而他现在没有流动资金可以舀去翻新店面,找银行贷款,银行不肯贷款,他正打算卖掉其中一个店,用这笔钱来扶其他店。

今天约了一位老板去店里谈卖店的事情,宝珠见他要出门,闷得慌,问他:“昆山你要去哪里?”

“去店里,xx路的那家,要不要一起去?”反正他今天没有别的事情,谈完后说不定还能陪宝珠出去逛逛。

“好啊!”宝珠挽住他的手,同他一起出了门。

到了店里时候,那位老板已经来了,见了陆昆山客气了一番后,两人去办公室谈事情,昆山看宝珠无聊,让她一起到办公室里,他们两谈事情,宝珠就坐在办公桌前看报纸上的图片。

那位老板很快出了个价:“一万,一万那个店,我立刻签合同付钱怎么样?”

昆山摇头往沙发上一靠,霸气侧漏的说道:“你当我陆昆山是乞丐?我家随便一件古董,舀出去都不只这个价,如果只有一万,我们没得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