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吧?这就对了,记住下次不要轻易相信女人。”她拉过被子为身下衣衫不整的人盖上,旁若无人的问道:

“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了没?”

“嗯!”体内的邪欲随着那专心透骨的痛楚减轻,云浩感激的望着她点头。她不光为他解了毒,更是为他挽回了男人的尊严。现在,就算她说什么他也会点头。

“那就好!”得到满意的答案,她尽贵的交待道:“淫邪已除,再有那两支针帮你抑制体内的另外两种毒,你只要再忍痛一个时辰,等我给你配好解药吃下就没事了。现在我去帮你配解药。”说完,轻轻跃下地。扫了一眼那些仍在四下找人的水家人,淡淡道:“几位想必是公子的家人吧!公子就交给你们照顾了。”丢下话,在那些人集体注视下她潇洒地转身离开。

“她,她是谁?”水老头望着那个从头到尾,完全没将他看在眼里的丫头忿忿的质问。

“她是我夫人。”云浩忍痛回到。“你夫人?”姓水的明显不相信。他在那次当家主母的交接仪式上,见过一次那个当家主母,比刚才这丫头漂亮多了。虽然那丫头也很大胆和能干,不过那是个商女。她怎么可能会解这么复杂的毒。

“贤侄是说侧夫人吧!机吐还以他真的伟大到不会连累任何女子呢!没想到他竟然喜欢这种平凡货色。

听出他话中的不屑,云浩冷冷瞟了姓水的一眼,他以为这种下流的事情只有水家那几兄妹参与了。却没想到这位在江湖上以侠义著称的水大侠也有份。这就是所谓的大侠,所谓的世家?季家是这样,水家也是这样。身为武林盟主,他此刻心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寒心口早知道他拼了命救回来的是一帮这种货色,他十年前为何要下山?

“水世伯,谢谢你来看我,夜了,您请回吧!”话很客气,可是声调语气却是如外面的天气一样寒如腊月。

姓水的老狐狸一听云浩的语气不对,想到自己此来的目的,他那张充满正气的老脸不由自主的微现窘色。心虚的道:“那…那个”“贤侄你好好休息吧!”

没有再理他,痛得满头大汗的云浩拉上被子,将头一起捂了。听到脚步声远去,下体的疼痛渐渐减轻,正当他就快进入梦乡之际,头上的被子突然揭开口冷风一吹,他整个人顿时清醒。紧接着头上传来熟悉而又暖心的声音。

“好了!不痛了就给我起来,我们看戏去。”心羽一把将人从床上拉起耘

“药呢?”他望着她空空的双手。她不是去给他配解药了吗?

“药?”她双眉一挑,耸眉道:“你也不运功试试,看看还用吃药吗?

他闻言一滞,接着赶紧试着运功,内力由丹田一路运至全身各处,畅通无阻。因软骨散而酸软无力的筋骨也恢复如常,通体舒畅,活力无限!

“怎么样?!!她望着他颇为得意的问道。“是不是很崇拜我的医术呢!”她要是连那么小儿科的毒都解不了,她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是!他不光崇拜她的医术,他还喜欢她的一切。“羽儿,谢谢你!”他深深的凝着她。如果不是她及时赶来,他真不敢想会是什么结果。

“谢就不必了,只要你不怪我破坏了你的好事就成!”冲他眨了眨皮,她戏谑的回道。

呼吸一窒,想到她开始骂他的那些话,他脸不由自主的又变成了猪肝色。

“羽儿””他想解释,可是却无从开口。怕她还在生气,他心中极度不安。

看出他的窘迫,她心里无比痛快。再想到接下去的好戏,她也不想在同他计较了。说到底他才是受害人,她就充分发挥一下司情心好了。

“算了你也不用解释了,今天这事我保证不会让除了我哥以外的第四个人知道。”当然,水家的人是更不可能讲出去的了。

“羽儿,你””,还生气吗?”他小心的问道。他并不在意别人知不知道。他只关心她是否在意。

“刚才是有那么点生气,你说那女人是谁不好,偏偏是我最厌恶的水玲儿。!”她毫不掩饰的回道“不过现在只觉得好笑!那女人还真是有够疯狂的

什么叫那女人是谁不好?她的意思是说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她就会真的袖手旁观,隔岸观火吗?他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喂,别再想这件事了。”指着衣衫不整的他说:“快点把你的衣服整理一下,咱们看戏去!”说完她转身就走。“我到外面等你。”

现在才注意到她刚才一进来就要拉他去看戏的。

“羽儿,看什么戏?”望着她的背影,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大声问道:“还有,你引才去了哪里了?”

去哪里?当然是去看楚易南的事情进展情况了?她若不说要去配解药,那个姓水的哪会那么容易放她离开呢!还有就是想试一下,看那姓水的老头会不会真的敢在夏侯家杀人灭口。事实证明,他的胆子还没有姓季的那么大。

“去了你就知道了。”她没有回头,走到那块被自已推刷的门板上,用力跳了几下。踩到它,她就可以想像自已当时的火气有多重。

两人刚出浩然居,他就知道她要看的是什么好戏了。因为外面已经轰动了,所有夏侯家的人都在议论水家兄妹乱轮之事。他倏地止步,拉着她转身住回走。

“我们回去。”

“干嘛?你不想去出口恶气吗?”她瞪着他问。

“不想,我再也不想再看到那个人。”他坚决的回道。

原本就是怕他因此事产生心理阴影,所以才回来拉他去看的。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她也没有再多说。说老实话,她自己也是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就恶心得想吐。

“那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谈谈咱们的正事吧!”她还没有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

“好,去小七的云彩楼吧!“那里到了晚上就一个人也没,算是最请静的了。最主要,他现在也不想再回浩然居,他明天得让人把浩然居里里外外的东西全换了。

至此,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再提起刚才的事。

到了云彩楼,她直入主题。

“是不是麾教的人找来了?”

看着她坦然以对的神情,他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她也有自己的不得已。轻轻点头道:“放心,魔教的事情我会处理剐

“你以为你是超人啊!”不等他说完,她便没好气的给他顶了回去。”你知道十年前,你为什么能那么容易打败灵族的人吗?”

“灵族?”云浩讶然道。

“对,灵族,也就是你们嘴里的魔教”就知道他们其实对灵族的事知之甚少。“你知道他们是一样什么样的人吗?上次的迷阵和火阵你已经见识过了。你自认有办法破阵吗?”她言之咄咄的逼问道。

他被她问得目瞪口呆又哑。无言。

“不敢说了吧!”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她接着言词凌厉的总结道:“所以,你别跟我那么这凹。”

云浩愕然的望着神情犀利的她,他什么时候跟她碘了?更何况他现在把里子面子全都丢给她了,哪还敢凹啊!难道他想保护她也算凹吗?

显然,她并不想给他瓣解的机会。她接着道:

“现在本姑娘决定跟你合作,一起对付麾教。行不行?你给我一句话!

他能说不行吗?他想方设法送她上天青山,结果她出现在南丰,不但救了小草,还为他解决了一个强大的隐患。他让明远带她去竹阵避祸,结果,她又奇迹般出现在他面前,并救他于水火。现在,他还敢拍着胸膛说,让她什么也不做,由他保护吗?

“行!”他点头。“但是…”

“没有但是,要跟我合作就得听我的安排。”她不容拒绝的要求道。”还有,我帮你保了夏侯家之后。你得确保我在夏侯家的主母地位不会因为我是灵族人而受到影响。”

“只要有我在,我保证你永远是夏侯夫人。”就算她不干,他还不肯呢,她是想表明自己是因为对夏侯家的财产存有觊觎之心才肯帮他的。显然,他理解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第七十九章

“没有但是,要跟我合作就得听我的安排。”她不容拒绝的要求道。”还有,我帮你保了夏侯家之后。你得确保我在夏侯家的主母地位不会因为我是灵族人而受到影响。”

“只要有我在,我保证你永远是夏侯夫人。”就算她不干,他还不肯呢,她是想表明自己是因为对夏侯家的财产存有觊觎之心才肯帮他的。显然,他理解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是不是没听明白,我不是要夏侯夫人的名号。我要的是当家主母的权力!”她不怕把话说得更加清楚一些。“你要知道,我可没有你那么高尚,可以大公无私,不求回报的当武林盟主。本姑娘是大俗人一个,做不来没回报之事。”

面对她的讽刺,他同样无言以对。因为,他自己也觉得之前的十年生活挺讽刺的,不图名,不贪利,最后落得武林兴衰都变成是他理所当然的责任。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自嘲的讽笑。

“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大傻瓜吗?”

大傻瓜!这话可是他自己说的。喇嘴一笑,她摇头道:

“不,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只迷途的羔羊。看出他有悔悟之意,她继续改造他。“只要有人搭手拉你一把,你很快就能从那些不知所谓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其实你所做的那些事也并非完全毫无意义。至少这世上还是有真正大侠存在的,比如司空叶…,

迷途羔羊,她的形容让他啼笑皆非。听完她那不算安抚,却又比刻意安慰来得更实在的话后,他的心再一次被温暖所包围。这丫头永远这样,当你得意的时候,她肯定会用力踩到你尽。可是当你失意的时候,她却总是能在不经意间为你找到脱离困境的借…也就是这样的她,令他冰封的心门无法不对她解冻开启。只不过,她的心门呢?会对他打开吗?

“羽儿的意思是,你愿意搭手解救我这只迷途羔羊了?“他期待的望着她问道。

这个还用问吗?她不自觉的白了他一眼。话不用什么都说得那么清楚明白吧!

“我是需要回报的。”她再次强调。

他再一次哭笑不得。她不知道,无论她再怎么强调自已的自私与贪婪,像她这样会为一口气而与人争个你死我活的人,在他的眼中永远也不会是贪名图利之人吧!

“没问题,我答应你!”他干脆的回道:“只要这次我没死,我就从老爷子手中接下这当家人的担子,以保证夏侯家永远是你说了算…直到你自己厌烦那天为止。”最后一句,是他为她设的退路。因为他同样不希望她因义气用事,而背负太多的贵任。

“成交!”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知道他对夏侯家的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她还真担心事情一结束,他就什么也不管,就回天青山与他的恩师与老娘过神仙日子去了。到时,她就得独自面对夏侯家及整个武林的讨伐了。

“不过,咱们。说无凭,得立字为据。”说着她从怀里摸出准备好的合同,递到他面前。诱导道:“请吧!在此按上你的大印,咱们就正式由敌对立场变成合作伙伴了。”

接过那份所谓的字据,他看也没看。便咬破手指在上面按下血印。再递回给她。

“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她收回来,小心折好放入怀内衣袋。“不过,你看都不看一眼就按下手印,就不怕我把你买了吗?”她笑着调侃道。如果是她买,他倒是一点也不反对。

“你叫楚大人做哥?”他转开话题问道。“你们以前就认识吗?”

“嗯!”她轻轻点头,把自已隐瞒的身世简单向他汇报。“十年前你与灵族的那一战,我是从死人堆中存活下来的幸运儿,不过当时我只有五岁,伤得也不轻。从晕迷中醒来之后,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当时身边只有楚易南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他说他是我亲兄长,我也就信了。不过,后来因为族中要求我们两中只能有一个能活,结果他选择了自己。就这样,我与他的兄妹结束了。再后来他被派往进入朝廷,而我就成了刘家的二小姐。直到两月前,我们在化州再次相遇。他向我忏悔,要我跟她离开灵族…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她说得平平淡淡,可是他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遭亲人背叛的深深痛楚。情不自禁地,他探臂想要拥她入怀。“你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他了吗?”

“说不上完全相信,我已经不敢相信任何人。”刚才的事她心中还有阴影,不着痕迹的轻易避开他的手避回道“现在咱们是互相利用,魔教的事结束之后,无论会发生什么,我都有心理准备。”

云浩无声地收回落空的手臂。心里的据沮丧与失望肯定是难免的。但是,他能理解她的思想与顾虑。一个被最亲近的兄长出卖过的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再相信别人呢!原以为她在刘家受到的冷遇就已经很可恰了。殊不知,那一段于她来说最多算是微不足道的经历。难怪她做什么事之前都会先想到最坏的打算。这样的她更加让他为之心痛。

他想说,自己永远也不会背叛她。可是,他知道这样的承诺于她来说,简直就是空话。所以,这样的话他只会放在心里。他决定用事实行动来让她相信,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个人是可信的。

“请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口”又从他眼中看到了怜悯的眼神。她秀眉微皱,严肃地警告:

“世上值得你同情的人的确很多,但是,里面决对不包括我。”

从小到大,两世为人,她最厌恶的就是这种眼神。她是孤儿,没有人痛爱,这些都没错。可是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因此,她从小好强,无论是学习还是其她,她总是力争做到最好。为的就是要向大家证明,即使她什么也没有。可她依然是强者,是备受倾羡的佼佼者。哪怕是哭泣,她也要等到半夜无人之际捂着被子默默流泪。

是的,她是强者,她不需要人家的同情。她需要的是理解与支榻他无法感受她曾经受过的伤痛,但是,她的坚强令他赞服。

“羽儿,现在值得同情的人好像是我吧!”他也学着她的语气幽默的回道。

“谢谢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她扬眉轻笑着回敬道。

眼看他们之间的谈话气氛终于缓解,话锋一转,她言归正传道:“好了,闲话少说,现在说说对付魔教和武林大会的正事。”

他点头应和。

“敬听夫人吩咐!”

乍闻他那句无比顺。的“夫人”,心中情不自禁地悸颤了一下。随即稳定心神,把主意力放在正事上。

“做为合作伙伴,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合作期间,对于有关业务上的事,大家绝对要以诚相待。并且不存在主次之分,只有分工不同,也没有吩咐一说。遇事大家一起商量着办就成。”

是吗?可是,刚才是谁说一切都要听她的呢?微微挑眉,他笑着点头。

见他点头,她接着道:“你以前问过我的问题,我都已经回答你了。现在,你看看还有什么想问的,我都会毫不保留的回答你。”

真的不会保留吗?他以质疑的眼神望着她。

真的,她回以他坚定的目光。

太好了!他不客气的问道:

“无双和小草也是灵族的人吗?”这个问题关系到对她的信任度。是以,她若不这么说。他还真不敢随便问出口。如果说水玲儿是她心中的刺,那么无双无疑就是他心中的结。这个结如果不能彻底解开,他的心就总是会揪成一团。

“不是,我是灵族人这回事,他们还没你知道得早。”她守诺的有问必答。“现在,小莘还在你软禁我扪的地方生我的闷气呢!”

知道无双与自己也是一样,并没有完全得她的信任。心中的惊喜难以言喻,他面不改色的接着问:

“那你和无双是怎么认识的?”

“对不起,这与我们的合作无关。”她可以告诉他有关她的事,可是,无双之前的身份除非无双自己愿意同人提起。否则,她是不可能对任何人说的。“总之,无双和小草是我决对信任的人,这点你可以放一百个心口”

无双是她决对信任的人,而他则只是合作伙伴!这么大的差距令他刚刚展露的喜悦心情,顿时凝固。别说放下一百个心,他连这唯一的心也提到嗓子眼来堵在那里,上不得,下不去的难受极了。

见他低头不语,她接着说道:

“如果你没有别的问题了,那该我问你了。”

“你问吧!”他有气无力的回道。

“那双替身姐妹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她望着他问道:“她们的易容术超好,演技更是专业水准。肯定不是像水玲儿那类的名门之后吧!”

他倏地抬头,从她的眼中看到的绝对是公下公办,没有一点酸醋之味。头再一次无力的垂下。同样公事化的回道:“她们姓方,是对双胞胎姐妹。同时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百变妖女。一年前被人陷害,扯进一桩诈骗案,受到江湖令的通辑。后来,是我帮她们洗清了嫌疑。她们为了报恩,才会甘愿冒险当你和小七的替身。”

与她猜测的故事情节大至相仿。微微抿唇,她接着问道:

“魔教的人什么时候找到她的?跟她都说了些什么?”

将从大妹那边听到的消息重述了一遍。望着她担忧的问:“羽儿,你真的杀了灵族之人?”

“没错,那人你也见过,就是那个为我解笑毒的假大夫。实际上,那毒就是那人的师傅所下。他们以为还能以毒控制我。可惜,他们不知道那笑毒的解方我早就知道。只不过,当时还不想与他们反面,才配合他们而已。”她坦然回道。

想到当时的情况,她的确是恨那个大夫入骨。

“要应付魔教,还要应付我们。你当时一定很忙,很累吧!”他半认真,半椰揄道。

“你说呢?”她白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道:“如果可以坦然以对,谁愿意整天挖空心思来编谎,圆谎呢?你当我吃饱了没事干吗?你也不想想,如果一开始我就说自己是魔教的卧底。你说现在我还能有命在吗?”

知道她说得没错。以几个月前,初见时他对她的印像。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她是麾教之人。他们也不可能有这样交心的机会了。想到她在当时那种四面楚歌,无依无靠的情况下,还敢跟他挑衅。就更加足以说明她不可能是阴险狡诈之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聪慧与睿智绝对不输任何男儿。不,应该说就连身为男子的他,也要甘拜下风。

“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意思了。”知道他并没有追究之意,大家把自己的力场说开就行了。“反正是谎话,就总有折穿的一天。现在,谎话折穿了。我也乐得一身轻松了。不过,对于灵族那些家伙,我还得小心应付着。”

“你已经有想法了吗?“从她的语气中,他听到了这个信息。

当然,她才不会像他这样,因为一个老头的一句话,就认定自己会在哪一年结束人生。尽管她也懵懵懂懂的过了十年如恶梦般的日子。但是,她也只是希望梦醒后回到现代。而不是像他这样看破人生,过着等死的日子。

“你说,我保证配合你。”她从来都是那么自信吗?自信到让人无法不跟着她的思维走。

“首先,你要做的就是让我与那位替身换回来。灵族的土长老她能哄过一次,第二次肯定会被拆穿。到时候,就不光她要丢掉性命了,而是连带着他们也不会再相信我。”

“好。”他现在已经无力反驳。并且了解她越多,对她的信任也就越多。他接着问道:“还有呢?”

“还有就是下界武林盟主,还得是无双的。”看他没有反应,她接着说道:“过了今晚之事,我想明天大家不会再看到水家之人了。所以,你要办成这件事也简单多了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不想将无双的事与水家的事混为一谈。

“好吧,这件事咱们容后再说。“见他脸色变得很难看,她转移话题道:“我们现在去找那两位方姑娘。”

百变姐妹见到他们连袂出现在面前时,以为她的盟主大哥是拉着嫂子前来对质了。两人不由自主的心虚的红脸。紧接着,听他说明来意后。两人更是惊得下巴落地。显然,她们做梦也没想到盟主大哥非但没有因为嫂子的身份而责备。反而与她解除了介谛,连起手来。

“嫂子,我们没听错吧?”方小妹拉着耳朵,夸张的问道:“你确实是魔教的卧底?也确实要帮我们对付魔教?”

“对,你没听错。”她笑着回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双面间谍。”

“哇!”方小妹瞪着圆碌碌的大眼睛,一脸崇拜的望着她。那样子像足了小七。害得某女忍不住对她伸出了魔爪。“啊!”小脸第一次受虐的丫头,被这突来的动作吓得惊叫出来。“嫂子,你干嘛?”

她干嘛?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何时伸出去的唉!

“小蛛,你真的很像小七。”某女讪笑一声,为自己变解。

像小七?她现在本来就是小七的样子,不像才怪呢!方小蛛耸着小鼻,噘着小嘴回道:

“可是姐姐还像你呢!“她怎么不掐自己的脸呢?

方大妹一听,赶紧后退几步,以避她的魔掌。

“用不用吓成这样啊!”某女脸色一变,忧怨的道:“我的样子很像色魔吗?”

“哧!“姐妹俩司声同气,同时笑喷!

“咯咖”嫂子,你要是色魔,也该将魔掌伸向云浩大哥才对吧!”小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指着那们没有出声的大哥揶揄。

随着她的指引,心羽看了某位刚刚才惨遇女色麾的男人。戏谑道:

“如果他有你一半可爱的话,那我例是可以考虑你的提义。“

“云浩大哥,听见了没,嫂子喜欢的是可爱之人。”方大妹也不甘示若的调侃道:“你虽然长得很英俊,不过跟可爱的确是沾不上边。所以,向小妹学着点吧!”

竟管自已成了她们调侃的对像,不过云浩并没有生气。相反,看着她们嘻笑在一起的样子,原本郁闷紧张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放轻松了。她说得对,杀人不过头点地。天塌下来也不是哪一个人能抗得住的。凡事尽心,尽力,尺兴就好!

待她们笑够了,他才轻轻提醒:

“好了,天不早了,你们快办正事吧!”

“等等,小蛛要继续扮七小姐,那我呢?!”倏然敛笑,方大妹紧张的问道。“这么好玩的事,现在要赶我走可是不行的。”

“你觉得这是好玩的事?你不怕魔教?”心羽瞠目问道。

“如果麾教都像嫂子这么漂亮可爱,我还不觉得有何可怕的。”大妹立马将刚才的话给她还了回来。

“你觉得那个小老头比我可爱吗?”说老实话,土长老那小老头其实还真的挺可爱的。

第八十章

时值武林大会前晚,寒月高挂,清冷的月光洒落雪地。雅芳阁中所有明卫暗卫均已撤至一墙之外的武林大会现场,雅护武林大会的正常秩序去了。主母内院寂静一片,除了簌簌风声,再没有半点声响。

唯有书房中仍然照如白昼,不时传出火炉上开水的“哧哧声“和翻阅的“唰师声”声。原来此间的女主人正埋头认真书写,似乎仍在办公。

突然,她手中一滞,双眉微扬,抬头对着空气道:

“土长老,来了就请出来坐吧!”

话落无声,没有一点动静。

“同样的方法只能吓人一次!”她放下手中的笔,往椅背上靠去。双臂自然环胸,双目平视前方道:

“昨天我已经很配合的给你吓过一跳了,拜托!今天就别再重复了,玩点别的花样吧!”

说完,还是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就好像她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