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今儿总算知道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说“你立刻和白素贞离婚!”

此言一出引得全场愕然!我接着道“你是个和尚你是齐天大圣!你要保唐僧西天取经!就算你不想做和尚,你该娶的也是紫霞仙子!你怎么能和许仙抢老婆呢?所以你应该马上跟白…”

隐灵子突然捂住我的嘴,笑着说“军师莫怪,殿下她老年痴呆,你千万别听她乱讲。祝你和尊夫人白头到老。”

“呜呜呜…”严重的抗议!什么叫我老年痴呆,你见过这么如花似玉的老人吗?说我小儿麻癖也好过老年痴呆。

孙悟空的脸还是红一阵白一阵的。沧沧忙打圆场道

“孙兄弟怎会见怪。殿下是万年不遇的最有想法的主子。对了殿下,这是禁军令,臣将它交与殿下,日后三万禁军全听殿下调遣!”

隐灵子终于拿开他罪恶的手,我接过金牌收好“多谢沧月达将军!你们放心的去吧,这月城就交给紫夜,定不辱命!”沧沧想的也周到,他定是怕他们一走,月城会出乱子,又担心我的安危,所以将禁军令交给我,可保我平安。

我又看向孙悟空,忍不住说道“不妨考虑一下我的意见。”

“好了,在下安排了歌舞表演都入座观赏吧!”隐灵子说道,然后不顾我强烈想和孙悟空聊紫霞仙子的想法,硬拉我入座。孙悟空也象躲避瘟神一样逃回座位。

十几名舞姬入场,打扮光鲜,翩翩起舞。柔情似水的双目,不住的向隐灵子抛媚眼。

我凑到他耳边说“你下次安排歌舞表演一定要找男妓!”

隐灵子眼底含笑“为什么呀?也就只有你喜欢看男妓!”

这不废话么,喜欢女的我不也成同志了!但我不能这么说,我说“谁说的!沧沧也喜欢男妓!”

隐灵子脸色一沉,过了一会小声对我说“夜儿禁军令的事你万不可对外张扬,对谁都不能提起!”

我的喉咙象是被堵塞了,只是张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能看着他微笑。就象初见他时一样,惊讶这个男人绝色之容颜。这样的脸我还可以看多久?不会是只有出征前的三天。

“夜儿你脸抽筋呀?我告诉你,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许和夜鹰暗度陈仓啊!”隐灵子就是这么一专门破坏美感的人。

我白了他一眼说“放心我不喜欢鸟类!”

他就笑,暗松一口气说“紫夜我一定会回来,无论怎样,我都会舍不得死。一千年以后去人间的那个约定我还记得。请你等我,不过只可以等一千年,一千年内我回来了,我们便一起幸福。如果如果…那样的话,就请你代替我幸福。”

我坚定的说“没有如果。我们会很幸福!”

隐灵子的眼神我很难懂,很多年后我才知道他那时有种绝望。他只是笑温柔的抚摩我的长发。

三日后,百官随我出城,为隐灵子和沧沧饯行。我代表我的父王向军队敬酒,慷慨激昂。

全军士气高涨,我突然想高歌一曲。“隐灵子我为你唱首歌吧!”我含笑看他。

隐灵子突然脸色一变,跟我咬耳说“免了吧!你吓唬我也就罢了,今儿这么多将士在这,你吓唬他们干什么呀?你要是真开口还不把他们整成精神分裂!到时候谁打仗呀?哎…或许,你可以到前线去,对着敌军高歌几曲,他们说不定会丢盔弃甲,那就不用打了!”

我强压住想扁他的冲动,只是白了他一眼。

他笑靥如花,在我的额头上印上如蜻蜓点水般的吻。我心里如小鹿乱撞。

他敛了笑,在我耳边说“我爱你。”之后随大军出发,留给我金色的背影,很快消失不见。

我的泪潸然而下,飞快逃离回宫。我害怕这种离别,害怕再看他一眼,便会不顾一切留下他。所以逃离,然后等待。

39

第十九章夜明珠(二)

对于万花楼这种24小时营业的地方,我什么时候去都是一样的。我简单整理后便出发。

利用法术秘密的进入万花楼。站在赛诗会的场地里,启动幻镜,来观看我走后的情景。夜鹰、龟奴、锦盒、夜明珠…

原来放在房间的暗阁里!这个时候夜鹰该在政光轩处理政务吧!就算他在房里,也一定把他打昏了!或者用点迷药?我怎么这么有当小偷的天赋呀?

瞬间移动到夜鹰的房外,再用隐身术和天眼。夜鹰果然不在!

我立刻进屋,扳动墙壁上的烛台,墙面陷了进去,檀木锦盒安静的躺在里面。好容易呀!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夜鹰怎么也不弄个机关或法术什么的。总之我拣便宜了!

怎么会这样?锦盒是空的?!

“你在找什么?该不会是找我吧?不过那么小的盒子可藏不下我!”

我心惊了一下,他怎么回来了?难道他知道我会来?反正跑不了,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索性隐身术都不用了,省点法力!

夜鹰笑若桃花的脸映入我的眼。他双目迷离血红,该是没休息好又喝了很多酒。摇晃着在桌边坐下,抓起桌上的酒壶,酒便在两只杯子中漫流不止。

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目光火热让人无处盾形。我象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站在他身边,看他倒酒。

少顷,酒壶流不出酒来,两只酒杯早已满满。夜鹰这才收回目光,放下酒壶,喃喃的说“这酒壶就装这么点竹清泪,只倒两杯就没有了。”

这大哥真是搞笑,酒都被你倒在桌子上了。那桌布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如此吸水,此刻去拧一拧,保守估计能拧出半斤酒来!

“跟我喝杯酒吧!”夜鹰端起酒杯递到我面前。

“我不渴,你喝吧!”我没有接那酒杯,也不敢抬头看他,这地板是什么材料的?真好,实木的?

他也没强求,自己饮了两杯,又说“坐啊!今天怎么这么乖?”

不是我乖,而是他很不对劲,让人莫明恐慌。夜明珠我先不要了,逃命要紧!

我边说边向门靠“我先回去了,改天再聊啊!”

他只是一抬手,便在房间里部了结界。任我怎样拉扯门都无法打开。这个房间与世隔绝了,外面的人听不见也进不来,自然我也出不去。集中念力,可我的法术不能动这结界分毫。

他依然笑说“坐啊!”

我只是一个失神,便被他抓住手腕,用力带入怀中,跌坐在他结实的腿上。顿时脸红心跳,他坐着也很高,我的头紧贴在他的胸口上,一颗心脏有力的跳动着,这是隐灵子没有的声音。刹那间我便回神,我们这姿势过于暧昧,象条泥鳅一样挣扎再他怀中。然而这牢笼却固若金汤,且越发用力。

酒与青柠的味道混合的恰倒好处,演变成一种奇特的香味,差点迷醉。

强做镇定后,大声说“放肆!丞相你嫌命太长了吗?竟对本王如此无礼?还不快放手!”

他笑出声来,轻轻的,然后渐渐放手。只一瞬间我便站起身整理好微乱的衣服。脸上红晕未散,他依旧迷离着眼,站在我面前。我不由低头,不能让他看见我微红的脸。

“你喜欢我吗?”他这问题,足让我掉了下巴,然后下巴在他优质的地板上砸出一个坑来。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同当天回答隐灵子一样“我不喜欢鸟类!”

他脸上明显失落,又很快扬起一丝嘲笑“你是说我是鸟类?因为我叫鹰?呵呵呵呵…那我们该是同类。你就象是雏鸟一样,把第一个见到的当作最亲最爱的人。你就是因为这样爱上隐灵子,如果你那时见到的是我,那么你现在爱的人就会是我!”

或许会如他所说,但事实上先出现的是隐灵子,陪伴我千年的也是隐灵子,逗我开心的还是他。我抬头对上他的眸子,一字一顿说“没有如果,我爱的就是隐灵子。”

他笑,有些无奈与不甘,说“说到底我是输给了时间!可我没得选,无法选择出身,无法选择何时出现,无法选择对与错。我下了那么大决心,唯一自己选择的便是爱你。你可不可以分一点给我?只一点就好,拜托你也爱我可以吗?”

心莫明的痛,或许是为了夜鹰,骄傲如他,自信如他,自恋如他,现在却低声下气的求我。可我的答案是肯定的,不可以。

我淡淡开口道“我听人说过,爱是唯一,一辈子只能够爱一个人,不能分割,如果要你同时爱两个人,那么就要看爱多爱少,少的那一个便不是爱,仅仅是喜欢。所以,我不能爱你。”

“那你是喜欢我的!只要慢慢积累,你就会越来越喜欢我,总有一天会多到装不下,变成爱我!”

有谁说过感情是债,这债我还不起。我只是来偷夜明珠,别的什么也不想要。看着他有些自欺欺人的开心,虽不忍也要打碎,不留余地的,这样痛过才会好。

“永远不会有那一天。谢谢你如此看重我。但我今天来只是想借你的夜明珠,我只是想见隐灵子。如果你愿意借给我,我很感激你,如果不,那么对不起打扰了。请你让我离开。”我几乎是一气呵成,不敢看夜鹰的表情。

他喃喃的说“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吗?永远吗?那么…我怎么办?只有这样吗?那好,紫夜,我们一起死吧!”

我大骇!房内的结界开始膨胀起来,空气呈红色,剧烈的摇晃。再这样真的会爆炸,我们都会化为灰烬。

“我不想死!你放我出去!你这疯子!”我用力摇他的手,他只是绝望的笑。

空气突然由红变紫,转黑的话我真的会死!不要,我不想死!我开始哭闹起来。“要死你去死,干吗要我陪葬?隐灵子,隐灵子你快回来,回来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救救我,我不要和这疯子再一起!就算死,我也不要和这疯子一起死…”

“就连陪你死,我都不配吗?我有什么错,为什么都不要我呢?看来…看来我真的错了。原来我逃不出命。”

刹那间,四周安静了下来,空间不在颤抖,结界消失。夜鹰勾起嘴角,有一丝邪恶的笑,对惊魂未定的我说“和你开个玩笑。游戏继续。你没有机会了…”

此刻的他和从前叛若两人,什么游戏?还有什么机会?他走过我身边时,在我的耳边说“忘了告诉你,隐灵子他回不来了!是永远!”

我看着他玩味的笑,连忙拉住他得手问“你什么意思?”

他依然笑,做了个杀的手势,然后走出。骗我的,一定是在骗我。又不是愚人节,干吗骗我!

无功而返,彻夜难眠。

我开始占卜,计算隐灵子的命运,塔罗牌一次次告诉我的都是空。于是寻找命星,不禁大骇,何时开始,星辰乱成这样?什么也看不出,我知道这是不祥之兆。

不待天明,便赶往伊拉丝家中,他应该知道什么,毕竟他是智者,是灵月国最伟大的占卜师。

我呼喊他的名字,奔走四处,然,空空荡荡,无人回应。伊拉丝家中似乎久未有人居住。老师他失踪了!

这个老头也许是真寻妻去了。只是他都离开了,我该相信谁?依布加?这个名字飞快的闪过我的大脑,然后是小脑,再回到大脑。我终于想起依布加便是沧沧介绍给我认识的禁军统领。想不到什么隐蔽方法,所以我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禁军所。远远看到依布加正在指挥士兵操练。

“不错!列队两旁,本将军为你们演习射箭!拿我的弓来!”依布加鸿音一响,刚才整齐的方阵,如逃命状纷纷闪入依布加的身后。

有人抬上一张巨弓,依布加搭上五只箭,拉满了弓。只听“嗖”一声,五箭齐飞,势如破竹,气势磅礴,不亚于郭靖射雕之势。

再一看,众将士脸上都有一中死而后生之象。齐声道“将军神射,无人能级!”

依布加很满意的望着百米外的靶子,又很满意的点点头。

可我分明看见,依布加神射之后,那五只箭都不约而同的,谁也没在那靶子上。将军果然神射,将箭都射丢了,此乃射箭之颠峰!佩服佩服!

一小兵引我入内堂,通传了依布加。少许,依布加翩然而致。满面英气。我先开口道“将军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依布加依然看向桌几,未曾看我一眼开口道“本将军忙得很!虽不知姑娘是何人引见,但是就算你是那死不脸的死丞相引见,我也不会给面子的!不要妄想贿赂我!我是不会帮你的!”

虽然他讲话很威风,但也太目中无我了吧!不但不对着我讲话,还口出狂言!我也怒了!一时忘了是找他办事的,大叫起来“你忙?本王还忙呢!虽然丞相不要脸这点我很赞同,但谁想贿赂你了?!我自己还等别人贿赂呢!”

依布加神色一恍,动鼻子用力嗅起来,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闻这味儿熟!哪家饭馆的呢?”

闻言我脸都快气绿了,把我当饭店服务员了?叉起我的小蛮腰,指着依不加的鼻子开始骂“你脑子进水了?!本王是紫夜!当今月主!沧月达的好朋友!”

他似乎是想起来了,面露残色,立即朝桌几跪下说“末将该死!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搞什么有这样认错的吗?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说“我在这?”

依布加一脸茫然的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刚才他一直望着的桌子,终于转过身对我施一礼说“末将该死!末将还以为您站在那边呢!殿下莫怪,莫将的视力不太好。”

MyGod!我看他不仅是视力不好,他根本就是个瞎子么!原来他一进来之所以一直看着桌子,不是因为他的傲慢,他把那桌子当我了!我又恍然大悟,为何他刚刚提出射箭时,他的士兵都如逃命般,估计他这眼神,应该是误伤过!

我无奈的摇摇头,沧沧你的眼光真“高”!

“不知殿下前来…”他开口道。我差点又忘了正事,我索性开门见山,也不和他客套。

“我想请你帮我找一个人,他失踪了。”

“不知殿下要找的是何人,有何特征?”

“是一个老秃子!老年痴呆的很!而且非常穷!”我仔细想了想,伊拉丝似乎也就这么点特征。

依布加猛然间,一拍大腿道“殿下要找的人是不是大司命兼智者的伊拉丝吧!”

我十分赞赏他的机智,不由伸出大拇指,后一想,伸了也白伸,他看不见呀!于是说“将军果然料事如神!我要找的正是伊拉丝!”

依布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殿下面前末将怎敢称料事如神。其实殿下认识的人中,也就他是老年痴呆!殿下放心,就是他藏在粪坑里,末将也将他捞出来,洗干净了,带来见殿下!”

这人真是深得我心!除了眼神不好,其他都好得没话说!

我说“如此甚好,有劳将军!”

“殿下言重,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您吩咐一声,末将定当尽心尽力!”

“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将军此刻没事了吧!到我宫中,吃饭喝酒打麻将如何?”

“多谢殿下!”

忘了说,此时麻将已经在我国普及。不过依布加眼神不好,麻将牌又小,我又要发财了!

40

第二十章

回到宫中我命人摆了酒席与依布加畅饮起来。酒足饭饱后又叫一千万摆麻将桌。

一千万却迟迟未动,拉我到一旁小声说“殿下前几个月国师刚走的时候,您不是对天发誓,说再也不吃喝玩乐了吗?怎么如今又要打麻将了?您当时可是说,有违此誓,天打雷劈,天天倒霉。”

好象有这么回事,不过依布加哎!大鱼呀!我想了想说“你放心去拿,本王发誓那天,老天爷他正好休假,所以他没听到!”

一千万吃惊的看看我,然后转身去摆麻将。我坐东,一千万潘金莲和依布加分坐西南北。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麻将。我自信满满整装待发!

可谁知几圈下来,我肠子都悔青了!我干嘛要找依布加玩牌呀?人家眼神不好,可是触觉和感觉好的不象话!简单一摸便知是什么牌了,真正的赌神呀!我算大开眼界了,我千年的赌龄竟不如他几个月的练习!惭愧呀!所以说,千万别看不起残疾人!

于是乎我又变成穷人了!一千万和潘金莲也十分幽怨的看着我。我只好装没看见,毕竟我也不愿意呀!

我们开始怒视依布加,就在眼睛快要瞪出金星之时,我猛然想起,他根本看不见呀!你瞪也白瞪!

依布加无比开心的抱着钱走了,走了一半,竟又生生给我们来了一个回眸一笑百媚生,若得我吐了一天一夜。

我们不得不又开展了喝凉水败火活动。每喝一桶水后。我都不由哀号“引狼入室啊!”

此活动竟引得宫中的管水老太太严重不满,指出我宫里的用水指标直线上升。

水老太太扶了扶她的眼睛道“殿下这几日是否身体有恙?”

这老太太不就嫌我用水多了么,也不用诅咒我吧?我不禁感慨道“的确!我是生得伟大,活得憋屈!”

“殿下!依将军求见!”一千万兴冲冲来报。她高兴个什么劲呀?前几个小时提起依布加三个字还咬牙切齿的呢!在潘金莲冒死相拉下,才得以保住了她房间里仅剩的家具——床。其他的都被一千万磨牙报销掉了。她不是说与依布加势不两立么?虽然她这行为我不太赞同,牌品太差,可也不能拿家具出气呀?那些也是用钱的。依布加也有不妥之处,赢光了一千万的百年积蓄,那是她养老用的。虽然她现在很年轻,但存钱要从小做起,这是我前世的妈咪说的。

片刻后依布加抱着两个包袱进来,向我施了一礼。然后说“殿下前几日臣来这里打牌,由于臣是新手,殿下和两位姐姐让着臣,臣一不小心,赢了这十二万七千五百五十两银子。本就是打着玩的,走时臣太开心,竟忘了归还。这几日公务繁忙,今儿得空,特来归还。”

偶的神呀!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潘金莲一把接过依布加的包袱,说“来就来呗拿什么东西呀,这多不好意思呀!”紧接着潘金莲和一千万双双退下,估计数钱去了!我很想告诉她们,别忘了里面还有我的一份,可是一见面前一脸忠诚的依布加,我强忍住了,不能在下属面前丢脸啊!虽然我没什么威信可言。

我清清嗓子道“依布加我们是好朋友,应该礼尚往来。你喜欢什么尽管开口,本王送你!就为你那么好的牌品。”

依布加嘿嘿一笑说“殿下臣没什么要求,如果殿下实在想赏赐臣,那臣可就开口了啊!”

我不禁有点后悔,他万一跟我要黄金万两,美女数十可怎么办?

依布加又说“臣就是爱马!一直想拥有一匹汗血宝马。此马日行千里,挥汗如血。”

马我倒是有几匹,也称得上良驹,可汗血马,我上给你整去呀?我只是说“这有何难,将军先回府,明日我给你送去!”依布加闻言明显一惊,尔后难掩兴奋的施一礼道“多谢殿下,称告退。”

不就是一匹马么!还能难倒我了!挥汗如血是吧!没问题!此时潘金莲和一千万已经分赃回来。我叫她们准备好工具,然后直奔马场。

选了一匹枣红色的马后,我又叫她们打开工具箱。

看着她们一脸茫然,我又说“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只好委屈你们了!你们俩跟了我这么久,我也舍不得让你们做这么危险的事,但此事太机密了!我已经答应了依布加,所以只有这样了!”

言罢,再一看她们已经哇哇大哭起来,我的言论有这么感人吗?

一千万作势抱住我的腿,抽泣着说“殿下,奴婢们知道您待我们不薄,无论殿下要我们做什么,奴婢也会照做!殿下不必为难,奴婢答应您便是!别说是给依将军当小老婆了,就是给丞相当小老婆我们也认了!”

我靠!想象力还不是一般的丰富!虽然丞相夜鹰是不要脸了一点,但现在好歹是灵月果的新偶像啊!你们前一阵子还迷他迷到不行,现在在她们眼中还成了其次了!依布加也算青年才俊,给他当小老婆亏你们想的出来!

“咳!”我轻咳一声打断一千万继续幻想,说“误会了!又误会了不是!我怎么会让你们给别人做小呢!我是答应依布加送他一匹汗血宝马,可我又没这种宝马,只好制造一匹了!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这件事一定要你们做!好了开始刷吧!”

没错!我准备了一大桶红色染料,准备刷出一匹汗血宝马来!由于这种染料比较容易掉色,这马出汗时,自然就变成汗血宝马了!我真是聪明!哈哈哈哈…

大功告成,派人将这马送到依布加府上。

数日后依布加又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