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们不定搞什么来糊弄我呢,我就想看看学校的实际状况,您行个方便。”霍斯予笑呵呵地从兜里掏出一包玉溪烟,递过去给那个老人。

老烟虫没有看到这种烟不眼前一亮,而且很多人只是闻名却未必尝过的真货。那老人忙不迭地抽出一根,放在鼻子小嗅了嗅,眯起眼问:“真货?”

“我能抽假货吗?您说。”霍斯予笑呵呵低笑:“您尝尝,要好,回头我送你一条。”

“那可不敢当。”老头忙摆手,放下烟对周子璋说:“行吧,周老师,我信得过你,你带这位进去转一圈,可别呆久看。”

“好,谢谢。”周子璋笑了,闪身从他的门房穿进校园,霍斯予对那老头又道谢了一通,跟着他走了进去。

这所初中校园面积不大,几栋教学楼一目了然,但难得的是,这里种了好几棵大树,树干粗壮,枝桠几乎遮住了半个校园。夜风袭来,树叶的芬芳钻入鼻端,周子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喟叹说:“真想,我那时候最喜欢站在树下坐深呼吸了,好像真能洗涤内脏一样,排除浊气,吸入清气……”

他还没说完,人已经被霍斯予一把抱住,只听他哑声说:“我给口部的浊气啊。”周子璋一愣,双唇已经被他牢牢吻住,深深探入,舌头灵活而迫切地扫荡他的口腔,有为地挑逗勾起他的舌头,互相缠绕厮磨,吮吸不停,这个吻仿佛一把钥匙,顷刻间打开心底隐藏的欲望,令周子璋瞬间仿佛被点击中,整个末梢神经都因为快感而轻微颤抖。耳边听得风吹过树叶的沙沙细声,身处的环境是他曾经传道授业的地方,但在这样的暗夜,在白天许多学生有可能会经过的地方,却在一个男人充满占有欲的拥抱和亲吻中软下身体,想开口说不妥,不要,可一张嘴,却听见自己带着颤音和媚意的呻吟。快感一阵阵冲上脑门,恍惚间,周子璋知道霍斯予将自己的上衣剥开,皮带也松了,整条长裤已经褪到膝盖那,两腿间的器官被他握在热腾腾的手里反复搓揉,揉得他站也站不住,颤巍巍地只想冲上云霄。

“这,这里,这里不行……”周子璋总算还留有最后一点神志,喘着粗气,推开霍斯予。

霍斯予此时已经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咬牙,抱起周子璋,飞快走进一栋教学楼,随意推开其中一个的门,将几张课桌一拼,将周子璋放在上面,迫不及待地扯掉他的裤子,终于成功地一口含住他的器官,让周子璋浑身一抖,双臂在身后撑着,脖颈到腰线形成优美的形状,他咬着自己的下唇,拼命忍着嘴里发出的呻吟声,却怎奈总有一两句溢出来,美妙动人,闻之心醉。

霍斯予忍不住了,加快嘴里的动作,成功令他吐出精华,随即就着手上的粘液涂到他身后,努力拓展,嘴里哄着他:“放松,宝贝,放松。”

周子璋抖着身子,努力撑开双腿,这个时候他已顾不上矜持,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烧的内部仿佛形成一个巨大的空洞,非要霍斯予进来狠狠地填满才行,以往的性经验从未有一次如此刺激,禁忌和陌生令他惊恐,却也令他兴奋,他等着自己肌肉放松,随即颤声说:“进来,你,他妈的,给我进来。”

霍斯予惊奇地扬起眉,随即一笑,解开拉链,将硬的发疼的器官对准那个漂亮的穴口,一点点推了进去,这个过程如此美妙,以至两个人都满足地喟叹起来,等到全部进入,霍斯予停了停,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爱人在夜色中迷离而魅惑的脸,这张脸现在看着太美,美到令他觉得不真实,非得狠狠发力,才能确认占有,才能确认这个男人是他的,只有他能进入这具销魂的身体,只有他能令这个素来正经斯文的男人失态呻吟,媚态横生。

他吻着吻着,在周子璋露出放松迷醉的神情时突然大力抽插,直让他按捺不住呜咽一声,这时候的霍斯予已经顾不上那许多了,在他眼里,着剩下这种原始的节奏和对本能追逐。怎么能这么爽,怎么能这么好?只是单纯地进入他的身体,只是重复这样的动作,可你的内心却能获得满足,获得希望,获得爱意和温暖。

难怪人们要管这种行为称知为做爱,原来,爱意真的能通过狠狠地刺入而一点点生产出来,再通过大加鞑伐而一点点积累出来,如果真的能转移,他希望能通过这种结合,将心底说不出说不明白的情愫传达给周子璋,像种下种子那样,埋头耕耘,播下自己的心意。他着迷地吻着周子璋,换各种不同的姿势要他,让他兴奋得连脚趾头都绷紧,连抓着课桌边缘的手都因用力过度而变白,他要让这个男人软成春水,反过来讲自己包裹。

“宝贝,叫我的名字,不然我操死你,快,叫我的名字。”霍斯予一面托起他的后脑,一面加大力度,在他耳边低吼。

“啊,啊,慢点,混蛋。”周子璋闭着眼,咬着唇,痛苦地说。

“我不叫混蛋,乖,说,谁在操你操得这么爽?嗯?”霍斯予猛地一挺身,成功令周子璋剧烈地抖了一下。

周子璋瞪了他一眼,却倔强地咬着唇部说话。

“不说是不是?那我就在这操到你叫为止,”霍斯予嘿嘿低笑,退出他体内将他翻了个身,从背后刺入,周子璋闷哼一声,霍斯予加大抽插的幅度,哑声说:“你再不叫,老子就不射,到时候老头找进来,见咱们这样可不是太好,对吧?周老师?”

“混蛋,霍斯予,啊,斯予,别,那里不要,斯予……”

体内那个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断磨蹭,周子璋已经溃不成军,发出的声音不觉带上哭腔,为了能摆脱这种快把人烧毁的快感,他愿意说出霍斯予要他说的一切话,霍斯予满意地笑了,加快速度,猛插了几十下,终于射在他体内。

这场疯狂的性爱结果,就是周老师出校门时不得不靠霍先生背着,霍斯予撒谎不打草稿,说周子璋天黑看不见台阶,不小心扭了脚,现在要他背着上医院看急诊了。老头真心担忧周子璋,一个劲跟他推荐区医院不如去私人跌打诊所,他认识一家不错,在某某路那。周子璋连应答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霍斯予在那瞎扯,最后听到霍斯予给了老人留下几百块钱,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睡去。

朦胧之间,仿佛听见霍斯予在耳边唠叨什么自己体质太差,不然回酒店再大干一场多好之类没脸没皮的话。他才不想接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接茬,此刻胸腔里心脏还跳得很快,似乎还没从刚才激烈的交欢中回复过来。只是浑身上下软得没了力气,他乐得趴在霍斯予背上闭目休息,忽然,周子璋想到一件事,猛地睁开眼,哑声问:“霍斯予,你刚刚有没有擦干净那张课桌?”

“啊,还要擦课桌?老子闲的啊?”霍斯予满不在乎地答。

“混蛋,”周子璋急了,瞌睡也没了,骂:“我们,我们万一有什么留在上面,人家明天学生要用的!”

“那有啥?就算射在上面,到明天早干了,气味也没了,谁会想到那个?”霍斯予笑了笑,说:“没准现在学生淫乱着呢,咱们不是第一个开拓课桌功能的。”

“胡扯也得有个度吧啊,那可是学校,学生以学为本……”周老师一着急,职业道德就上来了。

“行行,反正在你眼里,那学校出来的,都是他妈腋下长翅膀,见天扑腾羽毛的天使,行了吧?”霍斯予随口哄他。

“不行,你给他们捐批课桌椅吧,啊?”周子璋想了想说:“就这么定了,反正你钱多没地花。”

“我靠,我就在那上面打一炮就要付这么惨重的代价啊?我的钱赚得容易吗我?不成不成,这也太坑人了。”霍斯予不干了。

“是谁吹牛自己分分钟千万上下?这点小钱你吝啬了?”周子璋淡淡地说:“还是说,有人成天嚷嚷给我打工,是说着玩的?”

霍斯予无奈地说:“得,您是大老板,您指哪我打哪,这总行了吧?”

“不错,小同志还是知错能改吗。”周子璋带着笑说。

“子璋,宝贝,我这么乖巧,你得奖励一个吧。”霍斯予鼓起腮帮子,嘟嘟囔囔地说:“就这,啾一下。”

“滚,”周子璋毫不客气,屈起手指敲了他脑袋一下,说:“快走吧,我困了。”

路灯下,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影,早已分不清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