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见鬼了？”
第119章
她言之凿凿，一点儿都没有给人否认的余地。
陈曦垂着小脑袋没有吭声。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姜暖觉得现在的鬼真是不得了啊。
大白天就敢上街，还讲不讲当鬼的基本法了？
做鬼的，不都是应该大黑天的跑去图财害命的么？
“找你什么事儿？”她嘴角抽搐地问道。
“诶？！”
“如果厉鬼就收了，好鬼……就告诉他市院是个好地方，去蹲着吧。”
不仅陈曦，就连那个撑着下巴在陈曦身边的少年都看着竟然都给自己找着了落脚处的姜暖惊呆了。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少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姜暖。
他仔细看的时候真的是一个很清秀好看的少年，带着淡淡的清透的少年气，目光纯净。陈曦转头看了这少年一会儿，低声说道，“谢谢你告诉我刚刚的那些。还有，你快回去吧。”她的眼底多了几分怜悯。
少年对她微笑起来。
“生魂是不能在外面游荡很久的。会伤害自己的身体，也容易被其他的厉鬼侵占你的身体。”陈曦看见少年坐在那里没有动，轻声继续说道，“如果有一天你走得远了，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你就真的死了。”
“我只是很少会遇到能看到我的人。”少年轻声说道。
“回到你自己的身体，会有更多人看见你。”
她在姜暖震惊的目光里劝说了这少年一会儿，看见他慢慢地收敛了笑容沉默地看着自己，弯了弯眼睛很善良地说道，“这次幸亏遇到我。不然你会有很大的麻烦的。”这样的生魂如果被一些懂得拘魂的人拘起来，那对少年会充满了伤害和危险。
活人的生魂离体，本来就是一件不应该存在的事。
“那好吧，再见。”少年站起来，又忍不住看了姜暖一眼，眨了眨眼睛，笑容满面地走出了咖啡厅。他在走到一处座位的时候，伸出手来指了指那里，陈曦努力不要把目光落在那里，只拉着姜暖的手，垂头拨打妖妖灵。
她这样紧张地报警，姜暖不由露出几分关切地问道，“你这干什么呢？”她看见陈曦竟然是报警，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叫陈曦给避开了，听着小姑娘紧张兮兮的声音说道，“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有坏人跟着我。”
她年轻稚嫩的声音传到了电话的另一端，报了地点还有一些资料，就默默地依旧垂头喝咖啡。
虽然她垂下头，可是却很紧张了。
姜暖坐在她的对面低声问道，“有人跟着你？”
“就在倒数第二个座位里。我确定，一定有人跟着我。”
“刚刚那鬼说的？”
“生魂。”陈曦给纠正说道。
其实说起来，生魂其实是活人的魂魄离体，不是鬼。
“反正就不是我能看见的人。”姜暖不耐烦地揉了揉头发，看见陈曦不吭声了，这才冷冷地问道，“这么说，有人跟着你？”
她的脸上露出几分冰冷的煞气，陈曦担心她一个女生被人伤害，毕竟谁都不知道跟着自己的是什么人，可是姜暖到底是一个女孩子，不是坏人的对手，如果受伤什么的，那陈曦觉得自己会愧疚。她握着姜暖的手不动，姜暖却努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
可是就在陈曦充当鱼饵钓鱼执法的时候，姜暖的脸色顿时微微变了，霍然从陈曦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姜暖！”
“想跑！”姜校霸已经扑上去，看着似乎想要离开的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瘦小的男人凌空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腿上！
这一下子看起来很沉重，男人应声倒下，一个还在工作的手机摔在地面上。姜暖看见上面是一张陈曦的大大的背影的照片，脸色一愣，上前把这手机抢过来，本来还担心这个男人是被自己误伤不敢往死里打，可是一边压着这个挣扎的男人，看见手机里面全都是陈曦的照片，那些照片仿佛是从陈曦从陆氏出来之后就一直在跟拍，姜校霸出离地愤怒了。
她把手机放在一旁，抬起自己的拳头，一拳头砸在挣扎的男人的背上。
男人吭哧一声，晕倒在地。
咖啡厅里的人不多，此刻也乱了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两个警察快步走进来，目光严厉地看着正殴打坏蛋的姜暖。
“这是在做什么？！”这当着警察叔叔的面前斗殴伤人什么的，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么？姜暖被飞快地拉开了，陈曦急忙走过去对两个警察大哥说道，“是我报警。这个人在偷拍我。我有证据。”
她看起来是很单纯漂亮的乖乖女，一副天真的高中生的样子，拿着刚刚那个男人的手机翻出里面自己很多的照片。两个警察本来正严厉地看着抹了一把脸一脸威胁的姜暖，看到这里，顿时皱眉。
比起刚刚的打架事件，眼前的这个才是重大的事件。
对这么一个小姑娘偷拍，是想干什么呢？
“同志，我觉得他很可疑。这样熟练的尾随，我担心他以前也干过类似的坏事。”陈曦觉得自己和陆征一样儿变成了正义姐好市民，还主动地说道，“您可以多审问他。不要放过一个坏蛋！”
她严肃地点了点头，一副天真懵懂还努力当正义使者的样子，两个警察吭哧笑了一声，却严肃了起来点了点头，带着这个垂头丧气的男人走了。作为苦主，陈曦也跟着去了警察局协助调查，才调查了一小会儿，就见陆征赶了过来。
陆总的脸色冰冷，快步走进来的时候，带起了一阵压抑的冷风。
“陆征。”陈曦和姜暖坐在一块儿，看见陆征来了，急忙仰头叫了一声。
“有事没有？”陆征迎着陈曦干净璀璨的眼睛，只觉得自己没有对陈曦做出最好的保护。他伸手把陈曦压进自己的怀里，垂头亲了亲她发顶轻声说道，“下一次我不会放你一个人。”
他知道自己是紧张过度，可是当他听说有人跟踪陈曦，陈曦现在在警察局，就无法压抑心里的恐慌。他担心陈曦会害怕，哪怕陈曦并没有受到伤害，可是陆征却依旧唯恐陈曦会感到孤单和害怕。
“陆总？”陪同陆征过来的集团的律师试探地问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所以？”
“可以走了？”
“可以了。”陈曦见陆征问自己，老实地说道，“警察大哥们已经审问出来了。他是一个私家侦探。”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地说道，“不过他不知道自己的雇主是谁。只知道自己的卡上被打了钱，有人要调查我。他调查得……”陈曦慢慢地把自己依偎进了陆征的怀里，带着几分郁闷地说道，“很详细。”
她是一个没爸没妈的孤儿的事都被调查出来，妈妈是谁，外公是谁，这些年的履历也都被查出来了。
像她这样的小人物，一切的资料其实都是透明的。
“不能放过他。”陆征侧头对律师说道。
律师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不过他本想要多拍一些我的照片，还没有来得及送出这些资料就被我发现了。”陈曦觉得无论想要调查自己的是谁，恐怕恶意都远远地超过善意。
她心里有点不高兴，觉得想要调查自己的人真的很讨厌，却还是对陆征露出大大的笑容来，认真地说道，“陆征，你能来接我，我真的很高兴。”当她遇到了事情的时候，陆征从天而降一样第一时间陪伴在她的身边，陈曦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幸福。
“你是我的人，我当然要保护你。”陆征摸了摸陈曦的脸颊。
姜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闪瞎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两位旁若无人地在警察局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谈情说爱。
怎么不直接蹲局子呢？
话说陆总竟然觊觎刚刚成年的小姑娘什么的……是不是可以直接报警了？
“我们可以走了么？”姜校霸觉得在这样恩恩爱爱的气氛里，自己的心情真的十分恶劣了。
“今天多亏了你姜暖。不过你没有受伤才是最重要的。”陈曦急忙从陆征的怀里转身，摸了摸姜暖的手腕儿。她感激地看着姜暖，姜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来一点，却还是哼了一声，看向陆征的方向。
陆征的脸色却有些冷酷，他的目光落在一旁，仿佛是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他先对一脸震惊的姜暖道谢，然后走到一旁去打电话。他打电话的样子格外地冷酷，可是等在陆氏集团的张助理的脸却更加严肃了。
“陆总，你又要狙击赵氏的股票？”
赵氏集团也太倒霉了，之前的股票就很飘忽，现在还来？
“不狙击。你慢慢地收赵氏的股票。”陆征手里之前在狙击赵氏集团的时候拿到了不少赵氏的股票，不过虽然有一部分，却并没有占据在赵氏之中的主动权。
他此刻却慢慢地眯起了眼睛，冷冷地说道，“既然赵氏不知死活，我就不会客气。”哪怕私家侦探说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陆征知道，能在这个时候调查陈曦，还调查得这样详细的，只会是赵氏集团。
他厌恶赵氏集团这样卑劣的暗地里的手段，许久之后，骤然冷哼了一声。
“您无法控股赵氏。”张助理冷静地说道。
“我不需要控股。只需要以后董事会上，陈曦可以光明正大地坐在赵氏的股东席位上参与赵氏的决策。”
陆征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冷厉的弧度。
“他不是想看陈曦是何方神圣？我叫他看个够！”
以后，叫赵家人面对陈曦只能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陈董。”
第120章
张助理默默地觉得赵家药丸。
不过，想到自己跟赵家大小姐那点滴的爱恨情仇啥的，张助理又默默地推了推眼镜。
他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还在外面有这样一个大仇人可不好，能干掉赵月的话，张助理一定鼎力支持。
“这件事先别告诉陈曦。”
“赵家人在查她的事？”张助理早就猜测陈曦跟赵家有那么点儿关系，那天赵远东对陈曦叽叽歪歪的，都被张助理看在眼里。
到了现在，赵家人都想查陈曦的底了，无论是赵家的谁干的，都说明对陈曦很重视。他想到那天陈曦心情不好，皱了皱眉，却看见陆征顿了顿，缓缓地说道，“这件事我会告诉她。收购股份的事先不要告诉她。”
他这样吩咐，张助理顺势答应了，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我和陈曦之间不会有秘密。”陆总傲然地说道。
“可是您瞒着她收购股份……”
“给她一个惊喜。”陆征顿了顿，带着一点烦恼地说道，“她总是不喜欢我给她花钱。”
这满满的幸福的烦恼的样子，张助理觉得太过分了。
他沉默了很久，默默地掏出火把，然而想到自己也是有对象的人了，为了加薪养家糊口，继续隐忍着，隐忍着……
面瘫们都是这样炼成的。
“我说陈曦，我没听错吧？他刚才跟我道谢了。”姜暖现在还觉得浑身被刺激得直哆嗦，想到陆征刚刚在自己面前道谢的样子，她下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猛地打了一个寒战，显然被陆征给刺激坏了。
印象里一向都非常冷酷，从来用眼角看人的陆征竟然会对人道谢，这简直是天崩地裂了好么？可是她一边震惊一边开口问，陈曦却觉得这正常极了，点了点头说道，“他对你道谢了。因为，因为，因为你救了我么。”
她的脸红了。
姜校霸一时之间感受到了和张助理一样的震动，迎面被秀了一脸。
“你们的感情可真好啊。”姜暖干巴巴地说道。
“因为我和他在谈恋爱。”陈曦抱着姜暖的手臂，轻轻蹭了蹭，仿佛是在撒娇，她抱着自己的朋友的手臂，美滋滋地说道，“姜暖，原来恋爱是这样快乐的事。我很开心。”
她从来都是直接的，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哪怕羞涩，可是面对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却永远都很直接。姜暖侧头看着一脸快乐的陈曦，却皱了皱眉，局促地答应了一声。她突然觉得有一种自己的羽翼之下的小鸡仔儿被大灰狼叼走了的感觉。
从前陈曦的身边似乎只有她在。
可是现在，姜暖清楚地感觉到，陈曦心里最重要的人或许已经改变了。
“这是好事。不过咱们今天晚上回我家吧。你谈恋爱了，我爸妈一定为你高兴。”
仿佛是每一个恋爱的孩子都应该得到家长的祝福，可是陈曦家里已经没人了，姜暖觉得或许自己的家里可以代替陈曦的家长，作为陈曦背后的靠山给她祝福，然后让陆征知道，陈曦并不是一无所有，没有家人的女孩子。
虽然陆征早就知道陈曦的一切，可是姜暖莫名地想要为陈曦做一点事。
她一开口，陈曦仰头看了她一会儿。
“姜暖。”
“干什么？！”姜校霸警惕地说道。
“就算以后我和陆征结婚，可是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特别，最重要的那一个人之一。”姜暖带给自己的是整整三年的庇护。
承德高中的校风虽然严格，可是欺凌却永远存在，陈曦如果没有姜暖维护她，没有家世背景又没有钱的乖乖学霸会被讨厌她的那些权贵子弟怎么欺负，陈曦自己都不敢想象。她抱紧了姜暖的手臂，把脸埋进她肩膀上低声说道，“我们永远都不能变。”
她希望这份友情，就算到了很久很久之后也不要褪色，也不希望在漫长的时光之后，自己和姜暖成为熟悉的陌生人。
她希望和姜暖永远在一块儿。
“哼！看你怪可怜的，我先答应你。”姜暖脸红了。
她之后对上了陆征一双冷酷的眼睛。
两个人对视一眼，两看两相厌，彼此错开了目光。
陆征阴沉着脸叫人带着去不远处的办公室了解更多的情况，他一会儿就出来，却在陈曦的面前没有再说什么，对于陈曦说要和姜暖一块儿去蒋家做客也没有什么意见。
反正蒋家人就住在陆家别墅的旁边，也是顺路的。他只是叫张助理去干活儿，自己却带着陈曦和姜暖一块儿去了一处看起来就非常高档奢华的国外的珠宝店。珠宝店打开，里面安安静静的，没有多少人在，陈曦只觉得眼前珠光宝气，眨了眨眼睛，看向陆征。
“你过来。”陆征带着陈曦来到一位笑容满面的工作人员的面前，这是一位看起来很有修养，气质也非常文雅雍容的漂亮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浑身都充满了典雅的气息。
她对陆征带了两个年轻的小姑娘走来完全不会有什么好奇，笑着引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小的贵宾间里。从一旁的保险柜里取出了一个漂亮的匣子来送到陆征的身边。然而陆征却只是把这天鹅绒的匣子推了推，推到了坐在自己身边的陈曦的面前。
“打开看看。”他简短地说道，冷硬的嘴角抿紧了。
陈曦露出几分好奇，打开了匣子，一双眼睛顿时瞪圆了。
天鹅绒的匣子里面，正各自分散着摆放着几样漂亮的珠宝，看起来璀璨生辉的钻石手链，大大的红宝石的项链，还有一个小皇冠，上面点点的都是漂亮的细碎的钻石，在贵宾间的灯光之下发出了最美丽的光彩。
一旁还有一些各式各样的小首饰，看起来都是各色的宝石，又看起来仿佛可以一整套地穿戴出去，尊贵又不显得俗气。可是叫陈曦的眼睛转不动的是最中央一大一小三枚闪亮的钻戒。
一个钻戒上面的钻石大得叫陈曦觉得手疼，只觉得沉甸甸的戴起来一定会很累，漂亮的梨形，璀璨光彩无比，刺痛了她的眼睛。
可是旁边的一枚却并不是很大，看起来和平常女孩子喜欢的小戒指差不多，可是却更剔透璀璨。
重要是，钻石不大，可是却很精致漂亮，带着几分素雅简约的钻戒，那是两枚。
陈曦呆呆地看着这匣子珠宝，又看了看陆征，眨了眨眼睛。
“喜欢么？”
“是给我的么？”陈曦歪头问道。
“这是我们的订婚戒指。”陆征拿起了那两枚白金钻戒，递给陈曦一个，自己拿起了陈曦的手，给陈曦戴上。
女孩子纤细雪白的手指，戴着这样简单可是却精彩的钻戒，看起来连那只手都漂亮了起来。
陈曦看着手指上被陆征套上的钻戒，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抿了抿嘴角，突然有点紧张，小声儿说道，“这是应该订婚仪式上戴上的。”
“你想要订婚仪式？”陆征声音嘶哑地问道。
“不要了。好麻烦的。我和你在一起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订婚仪式多累啊。”陈曦摇了摇头，仰头看了陆征一会儿，突然眼眶酸涩起来。
她知道陆征总是想把很好很好的一切都给自己，然后给自己更多的安全还有保障。这叫她心里快乐极了。
她慢慢地伸手，握住了陆征的指尖儿，也把自己手里的钻戒套在了陆征修长却很坚硬的手指上。男人的手修长有力，还带着薄茧，并不是很粗糙，养尊处优，可是薄茧看起来却叫人心里感到莫名的安全。
他的手指和钻戒正契合，不大不小，男式的戒指比陈曦的更简单了几分，却叫人不能忽视。
陆征看这自己的手指上慢慢套上的这枚钻戒，顿了顿，见陈曦仰头红着眼眶对自己笑了一下，垂头，薄唇轻轻地压在她的嘴唇上。
这个亲吻并不长久，也不缠绵，甚至只是简简单单的彼此的触碰，也没有深入的意思，叫人觉得仿佛是在过家家。
可是陈曦却觉得这个亲吻比炙热的纠缠还要来的温情却隽永。
姜暖就看见陈曦开开心心地在结束这个吻之后扑进了陆征的怀里，揪着陆征的西装说着傻话。
她绝望了，觉得就算揪着陈曦的尾巴，这傻孩子也非要往人家狼窝里住着了。
“那这个钻戒是干什么的啊？”莫非是结婚钻戒？姜暖看着这鸽子蛋就陷入了沉思。
“订婚戒指。”一手抱着陈曦，陆征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订婚戒指不是在陈曦手上了么？”
“你家订婚只有一只订婚戒指？”陆总用看穷逼的目光看着姜校霸，这眼神把姜校霸给看的……她气死了，如果不是看在陈曦还圈在这狗屎陆总的怀里，她非叫他知道啥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可。
姜大小姐可是姜氏地产的继承人，多有钱呐，竟然被陆征给鄙视了。她气得够呛，又觉得陆征说得有道理，磨着牙不吭声了。
看见她不吭声了，陆征这才勾了勾嘴角，只觉得自己打败了这个总是围着陈曦团团转的家伙，垂头看了陈曦一眼。
“都是你的。”他脸色柔和了几分，摸了摸陈曦的脸说道，“张宣说你的性格大概不会招摇地带着大钻石出门，我也觉得是这样。所以这枚钻戒留给你，你喜欢就戴着，不喜欢就放在首饰盒里。至少它贵，还很漂亮，很值钱。”他看见小财迷眼睛亮了，心情不错地勾了勾嘴角，却听见姜暖好奇地问道，“张宣是谁？”
陆征沉默了。
陈曦觉得这题她会，抢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