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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告急,总裁步步逼婚 作者:千桦尽落

【文案】

庄初怎么都没想到今后会和晋江市高高在上的商界翘楚容谨城纠缠不清。

她说:“容总三番四次救我,大恩大德我……”

庄初话音未落,容谨城便宽衣拿套解皮带:“以身相报!”

庄初:“……”

她不明白一个堂堂容氏总裁怎么会对他准妹夫的前妻产生兴趣?!

*

相爱十年,结婚五年,为他的公司她呕心沥血,即便传他包yǎng明星染指有夫之妇她也从不相信。

直到他带离婚协议书前来,告知庄初他终究和那个传闻中的有妇之夫容氏二小姐走到了一起,她才如梦初醒。

离婚离家,连庄初肚中的双胞胎也未能保住。

前夫婚礼前夕,庄初和前夫过往婚姻曝光,容家上下震怒,为保婚礼顺利进行,前夫捏造庄初隐婚出轨种种证据撇清自己,一时让身为金牌建筑设计师的庄初身败名裂。

庄初心痛难当,酒店应酬,她大醉而出,手握请柬哭的一塌糊涂。

容谨城烟圈指间萦绕,眸子忽暗后道:“婚礼,我带你去……”

容家盛世婚礼上,容谨城揽着庄初纤细腰身而来,姿态暧昧不明。

*

四年离国进修,她不顾父母阻拦在容谨城几乎一败涂地时坚持离开。

再次回来她以为那个绯闻缠身的傲慢男人早已将自己遗忘脑后。

谁知,她走丢的心肝宝贝儿却意外和容谨城相逢站在街尾大眼瞪小眼。

他笑容阴沉:“庄初,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庄初面色煞白。

当初拒婚出国,四年后却带着他的孩子回来,容谨城怎能饶过?

时隔多年旧爱来袭,真相层层剥茧,容谨城何去何从……

【小剧场】

庄初:臭臭,幼儿园考试为什么总是不在卷子上写名字?

臭臭:(委屈低头)不会写……

庄初:平时在家里写的挺好呀。

臭臭:(可怜巴巴)不会写臭臭。

庄初: ……(内牛满面,儿子……你大名不叫臭臭啊!)

☆、救我的孩子……求你

暴雨倾盆,闪电伴随着轰隆隆的雷鸣声似乎要撕开夜空一般。

一个面色惨白裙子带有大片血迹的女人被医生护士从救护车上抬下来,急匆匆往救护室方向推去。

女人面颊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发丝狼狈的黏在唇边,她已经虚弱无力到张不开眼,意识模糊中她拉住医生的手,挣扎着……气若游丝:“救我的孩子……求你!救我的孩子!”

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一字一句:“没事的,你和孩子不会……”

话音未落,女人突然发出一声惨痛的喊声,下-体涌出大量鲜血。

“快!送手术室!”女医生喊道。

手术室。

“傅医生,病人手里攥着的这东西拿不出来!”小-护-士焦急道。

已经做好手术准备的医生看了眼,那被鲜血侵透的文件首页分明写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字。

————

“对不起庄初,孩子没能帮你保住。”

庄初醒来时,便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她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泪水不住从眼角滑落:“我的事情先别告诉我爸妈,也别告诉白毅。”

“好……”傅楚卿坐在床边静静陪着庄初,她没忍心告诉庄初,其实昨晚她就让人通知白毅庄初出事儿进医院了,可是白毅到现在都没有来。

傅楚卿是晋江市有名的妇产科医生,也是庄初从初中开始就比较要好的朋友,庄初相信傅楚卿已经尽力了,是她和这个孩子没缘,终究没能保住。

“楚卿,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庄初的声音很轻,轻的像没有说话一样。

“好,我一会儿来看你。”

傅楚卿红着眼从病房出来替庄初关上。

庄初心痛,痛的无以复加……

昨晚庄初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放下自己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大雨里她拉住白毅的手臂告诉他,自己确实有不能离婚的理由,可是白毅还是毅然决然的和新欢离去,任由庄初在车后追赶腹痛难当倒地不起向他呼救也不回头。

在那一刻……庄初的心就死了。

孩子没了也好,自己以后和白毅就在无牵绊了。

孩子没了也好,自己以后和白毅就在无牵绊了。

她想要起身,人还没起来却碰掉了床头柜上的遥控器,电视应声打开……

“我知道容总已经三十二岁了,既然事业已经这么成功了那么婚姻大事是不是也该考虑了,最近媒体上疯传您和刚刚凭借《黄昏》获得影后的白桐小姐正在恋爱中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不知道传闻是否属实?”

电视里,年轻漂亮的主持人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五官犹若棱雕刀削一般的男人语气颇为小心。

男人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浑身透着股子出类拔萃的气质,看起来尊贵优雅,那双狭长的笑眸似深不可测。

庄初单手撑在床边才艰难的捡起遥控器,皱眉看着屏幕里男人,她认得……晋江市商界翘楚容谨城。

容谨城不答,腔主持人略感尴尬只好干干地笑了笑道:“听说容总喜欢喝毛尖儿,我们编导专门给您泡的,您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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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几乎每一章都有改动啊,千千就让编编大人删了重发了!稍等章节全都出来……

☆、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样东西

容谨城目光潋滟,看过眼前白瓷杯一眼之后,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浓厚醇冽:“不好意思,我有点轻微的洁癖,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样东西,尤其是要亲-密接触的,比如杯子。辛苦编导了,坏习惯请见谅。”

这句话到底是在说他面前的白瓷杯,还是在说白桐?庄初泪水竟是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男人……都薄情,不论是谁不论多优秀都是一样的。

开门声响起,庄初以为是傅楚卿转眸……却见白毅款款而来。

他今天没有去公司,随意穿了一件V领的白色体恤和灰色运动裤,却难掩贵气。

庄初关了电视强撑着坐起身,尽量部让自己在白毅面前显的狼狈。

“昨晚你朋友傅楚卿给我打电话,说你被送到医院了。”白毅薄唇紧抿着。

庄初手心像被细针扎过一样,原来昨晚……他是知道的,十年感情竟都换不来昨晚劳驾他来看自己一眼。

她胸口闷痛。

“你让她给我打电话,不会是想让我以为你怀孕了就不和你离婚吧?”白毅唇角挂着一抹略带讽刺的笑意,“你知道我是不在意孩子的,不然……早几年前就有人取代你的位置了。”

庄初藏在被子中的手用力攥紧,指甲陷进嫩肉里都不知疼痛,不在意孩子……

庄初脸上残有的血色褪去的更加彻底,在一起十年,她一直都是个傻子!傻到照片拍在自己面前她都不相信白毅**,她傻也就算了……可是庄初竟不知道原来她在白毅心里这样不堪吗?

“毅,你怎么走那么快……我都说了得贴一个创可贴的!”

那娇媚的声音伴随着高跟鞋声传来,昨晚和白毅一起离开的妖娆女人身着一套黑色的包臀身V连衣裙进来,绘着精致指甲的白皙小手里拿着创可贴不由分说的贴在白毅坚毅干净的下巴上。

“真的没事儿。”白毅握住女人的手,笑容里满满都是温柔。

“不好意思,希望你别介意,我没有在你面前想怎么样的意思……”女人转身看着面色惨白若纸的庄初抬手挽住白毅的手臂,小巧精致的唇瓣扬起笑意,“只是……早上我们要来医院看爷爷走的急,我帮白毅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把他下巴弄伤了,不给他处理好我不放心。”

这还叫“没有在你面前想怎么样”吗?

庄初胸口口门的厉害,心尖直颤,来医院看爷爷?

原来……自己把自己想的太过重要了,他并不是因为昨晚傅楚卿的电话来看自己,而是来看新欢的爷爷顺道看一眼她庄初。

看到那女人脸上妖娆入骨的笑意,庄初腹部绞痛,痛的眸中雾气升腾,却硬是被她强咬着惨白干裂的唇瓣忍了回去。

“能让我和白毅单独说两句吗?”庄初的声音沙哑异常。

女人看了眼白毅,最终还是笑着点头:“好,毅……说完快点出来,我哥也来看爷爷马上到了,一会儿见了你和我哥好好聊聊,我哥刚拍下一块地说是要建总部大楼,说不定能合作呢。”

“我知道了,放心吧……”

女人带着她的香水味一起出去之后,庄初一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她道:“我们离婚,你给的支票还有房产我都不需要,盛世的案子……因为是我设计的,所以我想跟完再辞职。”

“你大可不用辞职的,于公……你是鼎盛的金牌设计师,我不希望失去你。”白毅眉头紧皱。

“离婚后还留在前夫的公司混饭吃会让我觉得自己特别贱!”庄初坚定的看着白毅瞳仁轻颤着,还是没忍住泪水。

☆、说什么容少送你来的

白毅眉心皱的越发紧:“随便你!”

“你走吧,别让你心爱的人等太久……”

庄初别过头不去看白毅,直到听见关门声,悲伤不可抑止的袭来,痛的庄初浑身直颤。

————

医院住院部。

容谨芝和白毅神色紧张的站在住院部正门台阶上,一见几辆黑色的轿车行驶而来,容谨芝立刻走下台阶帮忙拉开最中间那辆车的车门。

“奶奶!”容谨芝甜甜的唤了一声,忙走过去搀扶住从后座下来的老太太。

从车上下来的老太太虽然已经是满头白发,姿态却很是精干,化着得体的妆容,周身都透着雍容华贵的气息。

“奶奶……”

白毅也跟着唤了一声,却见老太太过于客气的点了点头没多说话。

容谨城从车的另一侧下来,一边系着自己西装纽扣一边朝老太太这边走来,动作优雅却自带这股子与生俱来的傲慢,气度逼人。

“大哥!”容谨芝嘴甜连忙叫人,声音却怯怯的。

“大哥。”白毅唇角含笑的样子倒是比容谨卉更加坦然。

容谨城点头之后对老太太道:“奶奶,您老人家我送到了,公司还有事儿……得先回去了。”

看得出来容谨城对老太太很是尊重。

老太太一听这话,连忙拉住容谨城的手,目光颇为复杂:“谨城啊……都走到楼下了,上去看你爷爷一眼好吗?”

容谨城没吭声笑着把老太太扶上台阶,声音依旧温温的听不出情绪:“下次吧,今天公司确实有事儿。”

孙子这么说,老太太也不能多做勉强,只好由白毅和容谨芝陪同着上楼去了。

一上车,助理便对容谨城道:“BOSS……白桐小姐那边已经打了十几个电话,她说她没有给媒体透过那样不真实的口风,希望BOSS不要生她的气。”

容谨城唇角噙着一抹笑意,并未开腔。

————

流产两个星期后,庄初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在医院醒来。

庄初揉着自己的额头强撑着坐起身,她只觉肩膀疼得厉害,侧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片纱布。

她记得……今天带着小侄子阳阳去医院看他妈妈,从医院出回家时走到半路头晕的厉害,然后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庄初安静的靠在床头,努力想着今天的事情,浓密的睫毛轻颤着,乌黑的直发散落肩头,近乎透骨般白皙的肌肤丝毫血色都没有。

“庄初你能长点心吗?”傅楚卿一进来便皱眉嗔了一句,原本她准备了很多话要骂庄初,可是看到庄初那张惨白若纸的小脸便心疼的说不出责怪的话来。

“流产才两个礼拜!要多休息你不知道吗?都要和白毅那个混蛋离婚了为了他的公司你用得着那么拼吗?!”

到现在傅楚卿一想起那天暴雨庄初被送进来浑身是血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

庄初声音虚弱:“我这几天没去公司一直在家里休息呢,可能是昨天晚上看书看的时间久了,阳阳呢?”

“放心吧,阳阳我已经让同事送回去了,也交代了不要告诉你爸妈。”傅楚卿坐在庄初病床边叹气,“你这次命大,有人路过救了你,连费用都是人家垫付的。”

还没等庄初问傅楚卿又道:“你送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手术室,等听说你的事儿赶过来那人已经走了,不过听那群小-护-士叽叽喳喳说什么容少送你来的……什么帅的一塌糊涂气度不凡。对了……”

傅楚卿把一个手提袋放在庄初旁边:“这件西装是救你的那个人落下的,我看了眼……纯意大利手工高级工艺的定制西装,光这一件上衣……就是我一年的工资呢!所以我看人家不缺这点钱。”

她拿出西装……上面隐隐约约还残留的淡淡天竺葵和烟草的味道。

触感华贵的布料,细腻的做工……无一处不透露着精细,西装胸口放着手绢的位置隐约可见一团污迹,她抽出手绢一看……是血。

庄初晕倒的时候被路旁年久失修的电线杆刺出的细钢筋挂了肩膀,应该是这件衣服的主人抱起自己时留下的血迹。

庄初失笑,可见傅锦说的没错,这件衣服的主人应该真的不会在意那几个钱,这么贵的衣服只是沾了点血就随随便便不要了。

容少?庄初看着这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想起电视上那个说自己有轻微洁癖的傲慢男人,难道……是他?

☆、悄无声息的就把自己从鼎盛除名了

“叮叮叮叮——”

庄初正想着电话就来了,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助理菲菲叽叽喳喳的声音。

“庄工,盛世没通知我们一声昨天突然和起创签约了!”

“什么?”庄初一脸以外,她记得她请假之前鼎盛和盛世都已经开始沟通合约细节了,怎么突然就和起创签约了?

傅楚卿见庄初在谈公事,便轻手轻脚出去了。

“还有咱们二部新来了一个设计师,不知道是不是要和你用一个办公室,到现在都没出来。”

“是吗?”庄初的声音没有多大波澜,看来……白毅的动作很快,自己说了要离开……立刻就找人顶上。

挂了电话,庄初千疮百孔的心就像被白毅狠狠补了一刀,闷痛。

自己这算是被白毅炒鱿鱼了吗?

她在鼎盛工作了7年,在鼎盛呆的时间比在她和白毅的家里呆的时间还多,经常加班到凌晨,有时候甚至**不归。为了鼎盛庄初都不记得自己喝吐过多少次,应付过多少次那些对她心存**的客户,即便是外面白毅包yang明星玩-嫩-模的花边新闻传的满天飞她也不曾相信过,她曾经一度想把一生都奉献给这个公司,就算要离开……庄初觉得也应该是自己递上辞职信,而白毅却在自己请假期间悄无声息的就把自己从鼎盛除名了。

其实听到盛世和起创已经签约时,意外之余庄初心里莫名有种解脱的感觉。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把盛世的案子跟完,毕竟设计案是自己出的,可是想到白毅就是自己的老板,想到十年感情被背叛之后自己还要为他牛马,庄初就觉得自己没骨气。

白毅急着想要和自己撇清一切关系吧,庄初红了眼……既然这样,该解决的事情就不必再拖着了。

打完点滴,庄初把那件西装送去干洗店,便去白家拿自己的东西。

庄初把车停好,刚下车准备往屋内走就听到别墅内传来砸杯子的声音,她脚下步子不由放缓了些。

“白毅呢?!把白毅给我叫回来!”老夫人砸了手中的杯子怒目横眉的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

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都垂下头去不敢言语。

“妈,你把白毅叫回来也没用,是白毅自己要这样的!”白毅的姐姐白冰亦是气哄哄的样子,急的妆都有些花了,“就算是我们白毅出-轨,可这么多年她给我们白家添过哪怕是一个女孩儿没有?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要是搁在古代……她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白冰越说老太太的脸色就越不好看。

“妈你知道么……白毅把所有的存款还有名下的房产全部给庄初,就包括现在咱们呆的这栋别墅都是人家庄初的了!搞不好……公司白毅都会拱手相让!”

☆、来是想要夺我们白家的家产啊

“他敢!公司是你爷爷那辈就创建的,白毅要是敢这样我打断他的腿!”

“不敢?”白冰冷笑,“白毅已经都把房子票子给庄初了还有什么不敢?!”

老太太气的面颊都开始颤抖:“开始我就不同意那种长得一副祸水样一心攀高枝的女人进门,不知道她对白毅使了什么手段,让白毅死心塌地,嫁进我们白家五年连个蛋都没下过,白毅在外面找女人又怎么样?她不下蛋还不许白毅在外面找人传宗接代了?!”

王管家听不下去给白冰上了一杯柠檬水,悄无声息让佣人都散了。一抬头无意间看到庄初的车停在院子中央,他心头一惊连走至玄关开门。

热气和刺眼的光线从门外扑来,屋外屋内冷热空气碰撞让人有种画面突然扭曲的错觉。

烈日之下……面色惨白的庄初就在门外站着,唇角噙着那悲凉的笑意,那双眼一如既往的干净明澈却不似从前那般含笑温婉只透着深不见底的落寞。

其实……庄初早已经习惯了不是吗?她早该明白自己从来都没有被这个家所接纳过……

王管家唇瓣一动,唤了句:“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