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们两个别在这里烦我了…”辛迪墨从树荫下走出来,倨傲的下颚微扬,怒斥的话听得那两人是心头一颤。

殷杰挤出一丝笑容,走过去,讨好的说,“墨仔啊,我今天那是随便说说的,可绝对没有冒犯姐姐的意思,你不要生我的气呢!”

辛迪墨没说话,只是望着前方公寓内那扇没有亮起灯光的窗户,他一言不发的站在楼下,纯净的眸子却还是固执的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殷杰和赵展辰再也不敢多嘴,站在辛迪墨身后陪着他,直到他转身,微微一笑,淡然的说,“走吧,回学校去吧,我只是来这里看看!”

殷杰和赵展辰简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们立即一左一右的揽着辛迪墨的肩膀,纷纷说道,“行,辛迪墨,我们回学校去,咱们答应了姐姐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

“够兄弟~!”辛迪墨左右各给了他们一拳,三人这才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公寓,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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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文明君子

更新时间:2012-9-15 0:35:12 本章字数:6674

安静的机舱内,从梦魇中无声惊醒的绮月,手肘撑着沙发坐了起来,睁开双眸的那一刻,她下意识揉了揉吃痛的太阳穴。

现在,已经是身处两万英尺的高空,从国内出发飞往多伦多的飞机上,尽管头等舱的空间充足,绮月仍背靠着厉凌禹的胸膛才睡去。

绮月轻轻翻了个身,裹着毛毯想要继续睡,无奈惊醒后却再无睡意。

厉凌禹靠着沙发,正呼出均匀而沉稳的声音,绮月抬起眼眸,眼眸柔柔的看着他,薄唇紧抿的他,刚毅的下颚已经开始泛出青涩的胡渣,已经飞了好几个小时了吧,绮月没想到厉凌禹会疲倦到这样的地步,他连睡着,似乎都不够安心,眉心还在那紧蹙着,而那搁在她的腰间的大手却丝毫不松懈,将她圈在怀里,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也不会放开双手一样。

绮月伸手,手指间还有些颤抖,沿着他刚毅的下颚,她的手指微微泛过他的脸颊,忽然,她的手掌突然被有力的大掌给捉住愠。

绮月下意识想要抽回,却被厉凌禹捉住,丝毫动不了。

深邃的眸子微微撑开,随即便是沙哑的嗓音缓缓滑进绮月的耳膜内,“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绮月老实的答,低下头,任由他将自己圈在怀里更紧南。

厉凌禹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脸颊。

“别这样…痒…”绮月转过脸去,他的吻却越来越不受控制,已经延伸到了她的耳后了。

忽然,他的牙齿咬上她的耳垂,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厉凌禹嘶声道,“我们先飞多伦多,再飞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

“凌禹…”绮月愕然的抬起眼眸,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她有些急切的问,“我们不是出差吗?”

“太累了,我休年假,想歇一歇…”他说得很自然,似乎没有半点不妥,骨节分明的手指更是轻轻绕过她柔软的长发,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就好像有只小手慢慢的在他的心里抓呀抓,惹得他的心都是痒痒的。

慵懒的嗓音还有些疲倦,但是却丝毫没有让厉凌禹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绮月的表情,在最初的错愕后,便变得有沉默。

“怎么了?”他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脸。

绮月低下头,只是搅着自己的双手,抬起头,她水润的眸光里泛过一丝难以确定的迷茫,厉凌禹侧过身来,只是很温柔的凝着她笑,无可否认,他真的是一个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男人,只要偶尔流露出一丝的温柔,似乎就可以将所有女人的心给融化。

“凌禹,我真的…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

绮月凝着他的双眼,鼓起勇气问。

厉凌禹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太愿意听到绮月这样没有自信的话。

他俯身,霸道的唇轻轻贴上她的唇瓣,然后用最温柔的声音迷惑着她,“我做的决定,不会后悔!”

“可是…可是我的过去…”绮月喃喃的问。

她的过去,她的婚史,还有她和墨仔荒唐的那些事情,自从被记者在机场披露在公众面前后,她的心就一直忐忑着,害怕因自己的事情让厉凌禹变得为难,变得难堪。

“我们都有过去,但我们最重要的是未来,绮月,如果我需要你的肩膀取暖,你会给我吗?”

绮月以为这个不可一世这个高高在上的冰冷男人会说出一番如誓言一般炙热的话,但是,他却没有,他只是弯下了身体,让自己高大的身体和她趋于同一高度上,然后他的头轻轻的靠在她的纤瘦的肩膀上,他的头,好沉好沉,好像装着好多的沉重,他似乎带着一丝乞求的方式询问着她,弄得她的心都忍不住揪了起来。

“我…”她一开口,眼泪就忍不住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厉凌禹扳开她用力紧抓着的掌心,与她十指交叉的紧扣在一起。

“凌禹,对不起,我觉得我有些配不上你,我…”

“我需要你…”

他的头,在她肩窝里蹭了蹭,高大的身体几乎将她逼到了沙发的最里面,绮月眼眶泛红,她缓缓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这一刻,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这个男人的脆弱,让她好生心疼。

好吧,就容许自己放纵一次,提起勇气好好的爱一个人吧!绮月看着外面的夜色,一片黑暗,眼眸所见的,只有机翼上的导航灯还在那闪烁着。

漫漫长夜,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睡吧!我答应你…”绮月低着头,温柔的笑,第一次主动亲吻着他的额头,然后反手将他的大手扣了过来。

厉凌禹真的靠在她的肩窝里睡着了,也许,他是真的感觉到疲倦了吧!

朦胧的泪光里,绮月纤柔的长睫拼命的眨着,生怕有眼泪落了下来。

其实,她真的好感动,她不知道,平凡如她,为什么能获得这个男人这样强烈的爱意,相反,她却像是只鸵鸟一样,暴风骤雨一来,她就卑微的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吧,她再也不要这样了,她要勇敢的站在他身边,陪着他,就像他对自己那样,不言放弃。

向城不知道家里会有客人到,自从他下岗后,就一直很少和外界的朋友来往,而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的这个女子,她还提来了贵重的礼物,并且态度似乎特别热情。

“向叔叔…”徐姗姗甜甜的叫着,将买来的燕窝和虫草重重的搁在了餐厅内的方桌上。

“请问你是?”向城疑惑的问,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女孩。

“向叔叔,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绮月的大学同学兼现在的同事哇!”徐姗姗亲热的挽着向城的手,两人坐下,倒弄得向城格外的不好意思。

他的双唇哆嗦着,讪讪的说,“噢…原来是月月公司的同事啊,可是,我们月月现在不住这里了…”

“我知道,向叔叔,我早就听绮月说你和阿姨身体有些不太好,所以我今天下班后就过来看看你们,那是我给你们买的一些补品,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徐姗姗勾唇,乖巧可人的笑。

向城一听,心里就暖了,但还是不好意思的说,“哎,这真是太贵重了,让你破费了啊“不贵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徐姗姗目光在公寓内转了转,这才话题一转,柔声问,“向叔叔啊,绮月的妹妹不在吗?”

一提到向绮星,向城脸色就变得无比落寞起来,甚至,他眼角已经开始泛着泪光了。

“不瞒你笑话,我的小女儿怀了宝宝了,现在住在外面,她妈妈在外面照顾她在!”

向城说完,内心抽搐得疼痛起来,可怜的绮星,非要生下这个孩子,就是因为自己的大女儿不愿意出手帮助郑佑东,以至于,绮星的妈妈也在和他大闹一场后,就直接和向绮星搬出去租房子住了。

“是这样啊,不过叔叔,我有听说绮月的丈夫,也就是你现在的二女婿现在惹上官司了?”徐姗姗听罢,渐渐切入主题。

向城一听,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了,他重重的叹气一声后,这才羞愧的说,“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我们绮月,做人是有些问题,如果不是她不愿意相救,也不至于我们家被弄成这样了!”

“向叔叔啊,其实呢,我今天来,可是专门来帮你的!”

“帮我?”

“是啊,我有至亲就在检察院和法院工作,有关系有门路可以帮你的二女婿不用坐牢!”

这大好的消息从天而降,向城立即欣喜得握住徐姗姗的手,几乎是哽咽的说,“孩子,你当真是来帮叔叔我的?”

“嗯,叔叔,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条件…”

“条件?”

徐姗姗眯着眼角笑,眼角处泛过一丝精光,她从包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放在向城手里。

“这份文件,你只要让绮月签约了,我可以帮你找关系打点法官和检查官,你女婿若是走正规程序坐牢,他起码要坐上五年,但我可以只让他最多坐一年!”

“真…真的?”向城瞳孔一阵紧缩。

徐姗姗扬眉了然的点头,向城便迫不及待的将目光落在那份文件上。

“这…这是…”

徐姗姗俯身,将文件接过来,然后附在向城耳边,开始慢慢的对他讲解着,这份文件,对于绮月和郑佑东的重大意义…

历经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后,洁白的飞机终于在多伦多的上空盘旋缓缓降落。

出机场大门的那一刻,一股冷气流猛地灌进绮月的脖子内,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厉凌禹感觉到,他立即脱下自己的外套,将绮月给包住。

“好冷,你开始可没说要来多伦多,你只说去新加坡出差!”绮月套着厉凌禹大大的外套,看起来滑稽而又可爱。

厉凌禹拖着她的行李箱,挺直着脊背将她揽进怀里,看上去,到了异国他乡的他,心情还不错。

“那就当我将你拐骗过来的,如何,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他低下头,邪肆的微笑,绮月本来脸皮就薄,这下脸颊被冷风一吹,就已经红扑扑的飞上了两团红晕了。

厉凌禹低头,猛地咬住她的双唇,绮月害羞,猛地推开了他,娇嗔的说,“这里好多人呢!”

“可是,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厉凌禹的声音越来越沉,深邃的眸子泛出了危险的讯息。

绮月鼓着腮帮子冲他做了个鬼脸,自己穿着大大的外套快速的朝前奔去。

厉凌禹双手插袋的站在她身后,眸心处洋溢着浓烈的爱意。

有人来接机,是长相俊雅的中国男子,身高和厉凌禹不相上下,五官则是比优雅的厉凌禹邪肆了许多,一见穿着厉凌禹大衣的绮月,男子就勾唇暧昧的笑,“哟,凌禹,新欢呢!”

厉凌禹横了他一眼,揽过绮月的肩膀,郑重其事的介绍,“容烈,看清楚了,我老婆!”

“噢…原来是嫂子,失敬失敬…”被称作容烈的男子立即一本正经起来,并朝绮月伸出手。

“别听他瞎说,我现在只是他的女秘书!你好,我叫向绮月!”绮月眸光娇羞的望着厉凌禹的好友,有些害羞。

“秘书?”容烈不自然的望了厉凌禹一眼,厉凌禹便用力的朝他使了个眼色,随即,容烈也没有再问,只是热情的拉开了车门。

绮月先钻进车里,却发现车里还安静的做着一个女孩,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面容精致,气质清雅脱俗,穿着宽松的粉色棒织粗线毛衣,长长的直发温顺的垂在肩上,见到绮月,她腼腆的笑了笑。

厉凌禹进车里后,一怔,很快就望了容烈一眼。

容烈发动引擎,边系安全带边懒懒的怂恿后面的女孩,“老婆,这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好朋友厉凌禹,旁边那位是厉太太,凌禹,这是我老婆,言伊…”

“噢?”这回该轮到厉凌禹惊讶了,容烈这小子,一向是不服天不服地更不服任何女人的,什么起,都已经娶老婆了?

“你好!”绮月有好的朝旁边的女孩伸出手,女孩则是懊恼的朝正开着车的容烈瞪了一眼,这才轻轻握住绮月的手,解释道,“被听他瞎说,我现在只是他的女秘书!”

“啊…”绮月愣了,这话,不是自己刚才才说过的吗?

“我叫言伊,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叫向绮月!也不是什么厉太太!”绮月飞了厉凌禹一眼,有些得意,厉凌禹也没有强作要求,只是宠溺的笑了笑。

一路上,车内欢声笑语不断,回到了多伦多的别墅内时,绮月才知道了言伊的小秘密,原来,她的确是容烈的秘书,但是,她更是他的妹妹。

绮月虽然惊讶他们的关系,但也礼貌的没有多问。

而和这个叫言伊的女孩,绮月总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一到别墅内,她们就将两个男人晾到一旁,纷纷钻进了卧室里,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壁炉里有跳跃的火光,烤得客厅!”里是暖烘烘的,容烈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始终微笑着的厉凌禹,难得他心情好,他便随口问了一句,“看来你好事将近啊!”

“哪里…”厉凌禹笑容渐渐敛住,眉眼间锁上一层忧虑,国内还有好多事情,都得等他回去好好解决呢!

厉凌禹手指勾着酒杯,荡漾开来的酒液旖旎出暧昧的波纹,他眸光微沉,像是陷入了某种思绪中,作为厉凌禹死党的容烈,当然知道他心里所担心的事情,他也没有再问,只是将碰了碰他的酒杯。

“容烈,我这次送绮月过来,只是不想让她面对国内的那些繁琐事情,明天,我得先回一趟新加坡,再回国内解决我和梁烟的所有事情,这段时间,就拜托你和言伊多多关照她了!”

“凌禹,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我和你什么关系,那可是当年赤手空拳杀进华尔街患难与共的好兄弟,你放心,她在这里,不会有半点问题!”

容烈用力的按住厉凌禹的肩膀,给予他来自兄弟的强大力量。

晚上,绮月刚冲完澡,面对这边阴冷天气带来的干燥,她正准备给自己敷面膜的,没想到刚推开卧室的门,腰间突然被一股力量搂住,不由分说地把她拖进房内。

“喂…野蛮男人…吓死我了…”绮月一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厉凌禹在大腿上,他的手顺势从后头拉住她的纤腰。

“谢谢你的评语,我现在可不想做文明的君子。”灼热的气息一下子轻、一下子重地喷在绮月耳边,害她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你放手啦!你这样子我没办法和你说话…”绮月红着脸挣扎,俏臀避无可避地摩擦他的大腿。

“别动。”厉凌禹眸光微暗,沉声警告。

“那你就不要抱着我。”绮月看着外面的门都没有关,只顾着会不会有人进来,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

“你现在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抱你就怎么抱你。”

“你…讨厌!”绮月不习惯骂人,找不到强而有力的字句,再加上语调根软,听起来一点气势也没有。

在厉凌禹看来,不管是面对自己的事业和,他是拥有绝对的支配权的,谁也别妄想主宰他,但是眼前这个外表看似柔弱,内心却十足火热的小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激起了他想要攀折的野心,他倒还真没有去想,此时的他,他只想在明天回国前,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绮月被他就这么搂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冷静地说:“乖…别这样…还有容烈和言伊在这里呢!冷静一点啊!”

突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倒抽了口气,因为厉凌禹原先放在她腰间的手掌忽然往上移动,隔着簿薄的粉色睡衣正在摩挲着。

“月…”他咬着她的耳珠,暧昧的呢喃出她的名字。

“绮月——”一声清脆的大喊,吓得坐在厉凌禹身上的绮月立即给跳了起来。

厉凌禹坐在那里,身体忍不住有了些反应,见言伊站在外面,他也立即站了起来,身体微微侧着,表情有些痛苦而尴尬。

言伊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门口,朝绮月招了招手。

绮月点头,看着厉凌禹憋着的窘样,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绮月,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觉!”言伊说的话,也没有可以压低声调,厉凌禹在房间里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绮月想都没想,就点头,“好哇,我正要找你呢,你晚上跟我说的那个滑雪场,我刚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是吗?你太笨了…”言伊抓着绮月的手进来,两个女人又开始在电脑面前忙碌起来,完全将厉凌禹给当做了空气。

回到容烈的房间内,卧室的衣服简直是扔得满地都是,看来,这里是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掠夺和挣扎!

只是厉凌禹才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却八卦这些,他冲进房间内,一把抓着正懒懒靠在沙发上抽烟的容烈的衣领,恶狠狠的警告道,“容烈,今晚管好你的女人,我可明天就要走了!”

容烈看着他抓狂的表情,魔魅的眸子亦是充满了失落和挫败感,他用手指弹了弹厉凌禹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失落的叹息道,“没用,我也想将她给办了,但是她爪子太厉害了,我也没办法!”

“那你还真没用!!”厉凌禹松手,鄙夷的瞟了他一眼,伸手摸起他的烟,也只能神色黯然的抽了起来。

慢慢长夜,隔壁房间内的笑声不断,而在房间内的厉凌禹和容烈则是闷闷的望着对方,又各自鄙夷而伤神的将目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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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追求她

更新时间:2012-9-16 18:40:57 本章字数:6495

多伦多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早,厉凌禹回去后的半个月里,绮月幸好有言伊陪伴,这才觉得日子过得不是那么难熬。

厉凌禹走的那一天,容烈送他们去机场,登机前十分钟,容烈故意走开,将时间留给了绮月。

“我先回新加坡几天,再回一趟国内,你等我,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我会回来这里,然后再陪你去拉斯维加斯!”厉凌禹握紧她的双手,哑声说,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灼热了绮月的脸。

她不舍的抱着他,温柔的说,“我知道,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主动的拥抱厉凌禹,或许是因为在异国,绮月的内心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前,感受着他温暖而沉稳的心跳,也是第一次,她愿意光明正大的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然后安静的等待,以及相信她愠。

厉凌禹低头亲吻着她,两人在机场吻别后,绮月看着落地窗外的飞机徐徐飞起,目光温柔而平静。

等待的日子,其实还是有些心焦的,只因为不知道他在国内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那么多的压力,他又如何要去承担?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绮月便会有些轻微的失眠,只因为,这种,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他身上的沉重,还是会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囊。

只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

绮月没有打电话过去询问厉凌禹的事情,当然,他也没有打电话过来,整整离开快半个月了,他依旧是电话短信全无。

半夜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她会看着自己的电话发呆,每次滑出厉凌禹的电话,绮月却又没有勇气拨过去,只好一直等,等呀等,等着天亮后,天又暗了,等着自己习惯性的将思念和盼望小心翼翼的收藏在心底,她才逐渐变得平静和淡然起来。

“绮月,我们明天要去滑雪哦,你东西整理好没有!”温柔的嗓音从身后唤来,将绮月的思绪拿回,绮月一看站在外面的言伊,立即站了起来。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呢!”

“我也是!”

“那容烈去吗?”绮月还想着,言伊要出行,容烈必定是要相陪的。

没想到言伊却努了努嘴,小脸全是不屑,“我才不要他去呢,我们明天自己去!”

绮月暧昧的笑,“哦哦哦,我知道了,你是怕他对你献殷勤!”

言伊看了看对面的卧室,勾唇低声道,“才不是呢,是我忘记告诉你,容烈小时候滑雪受过伤,所以他心里有阴影,他不会去是这个原因,就算,我想他陪我们去,他也是不会去的,所以我也没有指望他了!”

“是吗?那好吧,那我们早点睡觉吧!”绮月也没有多问,正准备钻进被窝里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她眼眸里瞬间就闪过一丝欣喜,言伊看到,嘿嘿的笑,“是厉凌禹吧,那你先慢慢聊,我先去客厅呆一会儿!”

言伊很默契的离开了房间,剩下绮月有些娇羞的笑了笑,待言伊拉起电话时,她才看到来电的,并不是厉凌禹,而是辛迪墨。

她的心一瞬间就像是沉到了谷底,而对于辛迪墨的来电,她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大的开心,只是,她微微吸了一口气,然后将电话直接给挂断了。

不知道如何和辛迪墨沟通,明知道是必须对不起他的,可绮月只想着用沉默来回避,然后试探让彼此渐渐淡忘掉那荒唐的一夜。

不是厉凌禹的来电,倒也真是辜负了言伊的一片好意。

绮月披着衣服出来,言伊正在冲牛奶,看到绮月似乎心事沉沉的样子,她有些纳闷了,“怎么了?刚才不是厉凌禹的电话吗?”

“不是!”绮月淡淡的笑,抓着抱枕坐在了沙发上。

言伊递了牛奶给她,看到了她眼底的落寞。

“其实,我有听容烈说,厉凌禹回去后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或许他真的很忙吧,不要着急,这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

绮月紧紧握着温热的牛奶杯,点头温柔的笑,只是眼底的那抹黯然却还是逃不过言伊的目光。

“墨仔…”厉如菲推来辛迪墨卧室的门,却发现辛迪墨正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房间一片黑暗,唯一能看到的一束光亮却是来自他手机忽闪着的光芒。

辛迪墨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坐在那里,房间内的灯光突然被按开,有些刺眼,看到厉如菲疑惑的朝自己走来,辛迪墨下意识将手机藏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