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他发狂的埋首吮,吸,她不由自主地弓起上半身,敏感的乳尖仿佛要在他口中融化了。

血液在体内疯狂乱窜,将那股燥热狠狠煽燃,她倔强的小嘴死死咬着,坚持不受他控制,不准自己溢出那羞人的浪声。

辛迪墨眉头一扬,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突然附在她耳边呼出灼热的气息,看着她憋屈的,他眼眸陡然一暗,强行勾住她一条腿,直接跨在自己腰间。

“你知道吗?我很介意你和别的男人走得进,我这么爱你,是不是连你也要背叛我,离开我…”

他突然暴躁的嘶吼起来,伸手用力的探进她的腿间,带来汹涌的浪热。

绮月浑身发烫,但一听到他嘶吼的话,顿时就打了一个冷战。

离开他?背叛他?

他怎么可以将这么大的帽子扣在她的头上,她要的只是平淡的婚姻生活,只要他可以忠于她,信任她就足够了,可是此时的辛迪墨,却为什么越来越觉得他陌生了…

隐约间,她听见男人饱含嘲弄的笑声,绮月顿时为自己的身体还有感知而感到羞耻,但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极度渴望着,但又拼命压抑着,却弄不明白到底想得到什么。

他用力勾住那团神秘的柔软,知道她敏感,他便故意开始撩拨起来。

“你…”她喘息不已,小脸红通通,雪白肌肤渗出细汗,“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不要…”

辛迪墨轻哼了声,放开她的细腕,双手分别捧住她两团美乳,恣意地掐揉玩弄,还恶劣地拧揉着顶端的突红。

绮月随着他的蹂躏发出吟叫,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小手推不开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眼泪迷蒙,可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粗鲁,带着浓烈的。

心神涣散,意乱情迷下,绮月反倒覆在辛迪墨的手背上,沿着对方全然异于自己的粗犷线条往上爬,柔软掌心摩挲着他的健臂和结实胸膛。

这边,辛迪墨又低笑出声。“女人都爱说反话吗?嘴上要我放开你、别碰你,双手和双腿倒是紧缠着不放!”

绮月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残留的理智所剩无几,她的身体仿佛被人架在火炉上烧烤,又热又痛,乳尖和腿间秘处正可怕地充血,她感觉到底下的湿意,她的秘密花园内中正大量分泌出羞人的蜜液。

她的渴望全落入他深沉的眼底。

“看来,是我这几天没有满足你,所以你就开始不满足了?”他舔着她殷红的耳垂,吹出热气,流氓的话一出口,绮月陡然睁大了双眼,含着水雾的清亮黑眸无辜而可怜的望着他。

猛地,他的手退了出来,她被压在门板上的身体本能的知道那具能浇熄她热火的男性躯体忽然抽离开来,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发出沮丧的哀喊,一丝不挂的娇躯无力的靠在门板上缓缓向下。

看她这幅动情的模样,他真的无法想象,被别的男人窥见后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想,他一定会挖出那男人的眼睛,然后再狠狠的惩罚这个不知足的女人。

绮月张着嘴,想要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只因为体内燥热难挡,很快,她的眼神也渐渐的模糊起来,紧咬着娇嫩唇瓣的贝齿也好用力,差点就咬出了血痕…

被排山倒海而来的席卷、冲击,失控的她竟然当着辛迪墨的面,竟然在他本来就怀疑的目光里,她的手不禁爱,抚起自己的双,乳,搓着、揉着,另一只小手跟着滑向腿间,覆住沾染晶莹暖液的女性丛林,手指下意识寻找敏感之源,揉弄起顶端的小核,随着每一下的碰触,微掀的樱唇逸出声声吟哦。

辛迪墨没想到她会如此渴望…

顿时,他的唇角抽了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这是他的老婆吗?不管他们在房事里是多么的疯狂,她都不会变得这样放荡和。

辛迪墨只觉得胸口有一口气压在那里,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冷却的愤怒渐渐变得清醒,他就那样站在她面前,看着意乱情迷的她不停的爱抚着自己的身体。

只有他内心的痛感才告诉自己,他是多么的无能,竟然连自己老婆都无法满足。

他的眸光里顿时布满了大片的哀凉,甚至是悲愤。

性感的唇此时也失去了往日的温柔,他讥诮的笑了。

“你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够了。”

绮月什么也听不见,只是无辜的瞪大着妩媚的眼睛充满赤,裸裸的看着他。

她真的好难受,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头昏昏沉沉的越来越痛,可身上却空虚得厉害。

仿佛间,她又好像嗅到了那可以让她身体发热沉睡的香气…

绮月突然湿了眼眶,她冲了上来,一把抱着她的男人,小手直接要去扯他的衣服。

辛迪墨站在原地,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她有着前所未有的浪荡的媚惑,而小手已经解开他的衬衫和腰带,挣脱了文明的束缚,他赤,裸的身躯展现出力与美。

绮月眨动着迷濛双眸,瞥见眼前男人一身古铜色肌肤,宽阔的胸膛、窄瘦的腰身,上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比例,她眸光自然地往下移,被男人结实大腿的根部所吸引,不由得吸了口大气。

老天…她竟然不知羞耻,不禁呻吟出来。

“知道我是谁吗?”辛迪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冷冷的问。

“你是…”绮月昂起头,混乱的思绪中,她好想将眼前的男人看的清楚明白,可那张俊脸却在她眼前变幻出深深浅浅的影像,逼得她只摇头。

“你是谁?我不知道…”她撅着无辜的娇唇,喃喃的答。

“该死!!”他猛地暴躁的吼了一句,扣住她圆滑的香肩准备将她拧起扔到洗手间去。

没想到她却轻巧的躲过了,身体更是如灵动的美人蛇一样,躲开他的双手,抱着他的腰肢缓缓向下。

她到底怎么回事?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她没办法掌握自己的,那些可耻、下流的念头正缓缓侵犯她的脑袋瓜,支配着她的意志。

而看到他那火热的男性,她真的好想感受他…

”唔…“

辛迪墨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女人已经跪在了地上,小嘴已经紧紧的包住了他的巨大。

她生涩的弄着,牙齿咬得他好疼。

”向绮月,你疯了,给我起来!!!“

他隐忍着要揍她的冲动,强行拽着她的胳膊要拉她起来。

可绮月的腿已经没有了力气,她突然抱着他的双腿眯着眼睛跪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PS:更新完毕…

有种别搞我老婆

更新时间:2013-1-9 1:28:49 本章字数:6751

“别再跟我演戏。言萋鴀鴀再装下去也抹不掉你刚才在车里和那个男人亲密的事实!”辛迪墨突然火了,扳正她的小脸,五指紧紧捏着她的双腮,强行她抬起头面对他。

“痛…”浑噩的思绪,她早已听不懂他说什么,只能感受到身体本能的痛。

她的手胡乱的在他的腿上摩挲着,手心滚烫得特别不正常。

辛迪墨眼里的疑惑在感受到她手心的滚烫时渐渐的敛去,浓挺的俊眉挑起,他暴躁的低吼了一句,“该死!”

他的女人多半是被人催,情了!想到这个有可能的想法,他的心陡然一紧,刺刺的揪成一团,好痛漭!

他还没松手,可身体已经俯了下来,绮月以为他还要捏自己,迷雾一般的黑眸第一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直直的看到,心抽了抽,松了手用极快的速度搂住她的腰,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唔…”她的唇舌自然地回应,仿佛早已等待着男人的眷爱愚。

她大方且用力地与他交缠,丰胸主动贴上他,双手圈紧他的颈项不放。

灵动的美人蛇缓缓向上缠住了她,身体早已出卖了她的心思,诚实地反应了一切,在揽紧辛迪墨的颈亲密与他深吻时,修长双腿更是圈上他的腰,磨蹭着、乞求着,让女性沁流而出的热液润滑着他早已傲挺的雄风。

“这么想要?”辛迪墨软下了心,嗓音沙哑极了,里面还混杂着一丝难言的心疼。

“嗯…”绮月都快哭了,红着脸,抓着他的手死死的朝自己胸前按。

辛迪墨深邃的眸光里滑过一丝沉重,他面容也越发的变得冷峻了。

绮月见他纹丝不动的站在自己面前,她突然昂着头凄厉的问,“为什么不和我做,你不爱我了吗?”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辛迪墨顺了她的意,大掌覆在她的臀上,时轻时重的揪了一把。

摇头,她还是摇头。

“别问这个问题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她带着哭腔嚷了起来。

突然间,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往下滑移,意识迷糊中,一股惊人的热力夹带痛楚,在她腿间烧燃起来,直直灌入她体内。

“啊…”

痛啊…好痛…又热又痛,为什么?

她以为自己在尖叫,其实是一声声充满娇媚的呻吟,那蹙眉的模样楚楚可怜,足够唤起任何男人汹涌的欲火。

在力量贯穿她腿间的同时,辛迪墨陡地绷紧,他喉中发出如野兽般的喘息,他也像是疯了,毫不在乎底下女人的感受,他扣紧她的纤腰,下一秒已狠狠律动起腰臀,用力地撞击起来。

夜好沉,墨黑的夜幕像是永远看不到光一样,逼得人直喘不过气来。

公寓内,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刚才疯狂过后的味道,两人的衣服也扯碎了,乱糟糟的扔在了地板上,床上的女人正被薄被盖着,温暖的灯光洒在枕边,她正呼吸均匀的沉睡着。

刚才,她主动要求,要他要了她两次。

第一次,他也发狂的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第二次,在她骑上他身时,他心里竟然泛过一丝悲哀,尤其看到她渴望而不满足的表情,他坚持着,迟迟没有释放,最后要不是她发狠的扭着身体逼他,他才将滚烫全数留在她的身体里。

忽闪的烟火照着他固执的表情,他的眸光,早已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和纯净,隐隐透出的,是不屈的愤怒。

地板上水晶烟灰缸的烟蒂悉数被填满,天边也逐渐出现一抹亮光。

绮月浑身酸痛的睁开双眼,混沌的思绪在一晚上的沉睡后渐渐的让记忆变得清晰起来。

一想起今天还要去戒毒所详细询问,她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没想到双腿一软,她刚赤脚踩在地板上,身体就倒了下来。

“你小心一点!”

低低责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绮月抓着辛迪墨有力的臂膀回头,“墨仔?”

“你怎么还在家?”看着他穿着奢华的西装居然还呆在家里,她问得两人都一头雾水。

辛迪墨皱着眉头抱她到床上,顺手沉默的打开衣柜将她的衣服连带内衣一并拿给她。

“谢谢,你怎么还在家,我以为你不在家呢!”

绮月开始穿衣服,头还是有些昏沉,昨晚的记忆有些断断续续的,都是他们缠绵的场景,对两夫妻来说,这太正常不过,她也没有太在意。

“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看她问得那么自然,辛迪墨勾起唇角,讪讪的问了一句。

绮月正在扣内衣的手一抖,内衣顿时就滑到了肩上,“昨晚?”

“如果你不记得了就算了!”

辛迪墨悻悻的要关门。

“我怎么不记得,你冲我发脾气,后来又强行和我…”

绮月在后顶了一句,她记得的确实只有这些了。

辛迪墨愣住,回头,打量着她,像是看怪物一样。

绮月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胸,昂了昂头,“难道我说错了吗?昨晚是你误会了!”

“我至于强你吗?别忘了你是我老婆,就算我要你,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辛迪墨扫了她一眼,扔下话,转身出了门。

“你!臭小子,我的帐还没有跟你算呢!”

绮月套了件衣服,露着两条长长的玉腿直接追了出去,可辛迪墨走得太远,“砰…”的一声,客厅的门被关上,绮月拧开门,辛迪墨已经钻进了电梯内。

“喂,辛迪墨,你给我站住!”

她奋力的敲打着电梯,可红色的数字却一直往下。

“臭小子,回来我要好好跟你算账!”

绮月闷闷的回到房间内,想着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她立即就朝进了浴室。

临出门时,她打开手机,习惯性的看了一眼。

“晚上有应酬,不回了!”

辛迪墨!!你又不回来!!!

绮月几乎要抓狂,但是,,她还是忍了,决定先去一趟戒毒所再说。

落地窗旁,辛迪墨看着夜幕,月光存没有云的遮蔽下,皎洁的漾着银白的光芒,纵使丝丝淡淡的白影缠绕在月亮的周围,却也遮不住那耀眼的银光。

今晚,明亮的月色使得星光都黯然失色。

只有远处几颗亮度较大的星星还可以看得到。

突然想起五年前和绮月初识的时候,那个他背她在黑夜中走过长长的街道,那晚是真正的月凉如水,他听到她望着星空说,她一直很努力的想在这些光芒微弱的星星里找寻属于自己的那一颗。

那时的他并不懂她有特别的含义,只是好心的鼓励她,“姐姐,你也会成为那最耀眼的一颗的!”

她迷迷糊糊的笑着问,“是吗?我真的会有那么幸运吗?”

他在心底说会的,因为他会一直做她的幸运星。

那句青涩的誓言因为当年太害羞,一直没有说出口,后来又发生了好多的事情,渐渐的,也没有意境再来说那句话。

可是今夜,他却再次想起,内心竟然有些涩涩的难过。

“姐姐!”

他突然喃喃的溢出这两个字,好久没有这样叫她了,如今她之余他,已经有了更亲密的称呼,可是他却依旧难以忘怀,这最真的两个字。

头有些痛,眼睛凝着落地窗外的星辰也渐渐的起了涩意,正好身后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阵凉意从背脊处袭来,辛迪墨收回了目光。

“墨仔…”

“嗯…打听到了吗?”

辛迪墨勾起唇瓣,淡淡的问。

殷杰点头,“我听辛迪瑾修的秘书说,他今晚在”夜皇“有留包厢!"

"夜皇?”辛迪墨念出声,漆黑的眸子内闪出暗光。

“嗯!你打算做什么?怎么突然这么关心他的去处?”殷杰狐疑的问,对于辛迪瑾修的事情,上次两人争执了一顿,心里也一直有根刺,刚才一个小时前,辛迪墨又急匆匆的要他去打探辛迪瑾修的消息,他便疑惑了。

“没事,我就是问问!“辛迪墨讪讪移开目光,低头从他口袋里摸出烟,给自己点上。

”鬼才相信你没事,有事就跟兄弟说…“

”够了,殷杰,你的世界只有我吗?“辛迪墨突然抬起头,眼里的冷光带着一丝冷意,扫得殷杰陡然打了一个寒颤。

他顿时就被他噎得死死的,差点没被他一口气也噎死。

这是跟兄弟说话吗?他殷杰这么多年来跟着他,什么事情都想着他,鞍前马后的帮他打理银行,他居然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辛迪墨,你丫的说什么呢?你这是在跟兄弟说话吗?“

”我在跟你说,我的事情,你别问那么多!“

辛迪墨看他红了眼睛,立即捻熄烟蒂,猛地用力一踩,提起挂在一侧的西装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殷杰被他晾在那里,气得拳头捏得咯吱响。

东华银行三十二楼大型豪华会议室中,身着阿玛尼高级定制西服,身形挺拔俊伟的男人,步离大型会议桌,落坐于窗前的单人沙发上。

他低敛眉眼,肘抵椅把、手拄额,专注聆听各部门高层主管,针对下年度所提出的目标与计划报告。

男人寡情薄唇紧抿一线,静默不语,但与会众人却以他表情为心情,看他看得紧张,神经紧绷,正襟危坐,不敢有分毫的轻忽。

因为,即使不语不动,他那慑人的气势与教人无法忽略的压迫感,已经可以骇住众人,教他们个个心惊胆颤,就怕误触他隐布于四周的诡雷。

但,毫不在意会议气氛的沉重与凝肃,男人此刻眼底、心里,就只在意明年度这些领他银行高薪者,能为银行带来多大的利益。

听取完最后一位业务经理的重点报告,男人蹙眉沉思,久久不语。

顿时,陷入寂静的空间,就只听闻顶上空调轻到不能再轻的送风声响。

就在众人紧张得快无法呼吸之际,男人倏地站起。

“散会。”单手裤袋,他抬眼扫视与会主管一圈。

“是!”

紧绷的精神得以舒缓,与会众人同时轻吐出一口气。

那似脱离苦海的松懈吐气声,控诉着他待部属不近人情的严苛,辛迪瑾修明白,但,他从不在意。

因为,想在他底下做事,想领他银行的高薪,就必须拿出实力与成绩,至于他对他们的要求严苛与否,从来不是重点。

想想,只要他们的脑袋能继续为银行赚取庞大的利润,那有了高额的红利回馈,就算他的要求再严苛,又算得了什么?

“王秘书。”冷色眼眸盯上前方角落位置担任会议记录的秘书。

“是。”放下会议记录簿,女人优雅站起,扬起艳笑。

她是宁安企业总裁的千金王晨心,但为了他,她离开父亲王大同的庇阴,在辛迪瑾修执掌东华银行董事会主席后,她不惜放低自己的身段来为他工作。

因为她要他知道,于公于私,她王晨心都是他的唯一选择。

“下班前,把会议数据送到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