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心现在无心管其他,直接摔倒在地上,痛得她脸色都扭曲了。

林霜,这个恶意挑衅她的女人,竟然要让她颜面尽失。

怎么着,她故意要她出丑,是现在还担心自己对她的威胁?

真是可笑啊!

羽心真的很想冲过去,讥讽她一番,做了小三上位了?居然还怕这个?

慕冷昭见羽心跌倒,第一时间想要靠近她,可是他的动作始终不及某个人的动作迅速。

甄烈蹲下身子,手搀扶住羽心的双肩,将她扶起。

“你还好吧!”

“谢谢。”羽心以为是慕冷昭,一抬头,竟然发现是甄烈。

被甄烈扶起,羽心扭摆了一下身子,摆脱开了甄烈。

甄烈脸色一沉,见羽心身上的裙子湿了很多,随即脱下西装,要给羽心披上。

手在半空中却被人给制止了,慕冷昭挡开甄烈的手,高大的身体强势的挡在羽心面前,然后动作优雅的脱下了自己的西装,披在了羽心的身上。

甄烈眼眸陡然变得格外的阴郁,整个人紧绷的站在那里,浑然忘记了自己才是今天的男主角!

慕冷昭顺势将狼狈不堪的羽心揽在怀里,并对眼前的男人警告道:“我的女人不麻烦你关心,你若是真的关心就请你管好自己的女人,不要背地里使坏心眼,这一次作罢,下一次我绝对不会轻饶。”

慕冷昭是掏心掏肺的对羽心的,听到他警告的甄烈的话,被强势搂在他怀里的羽心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经过慕冷昭的说词,甄烈知道是林霜搞得鬼。

他愧对羽心,因为自己,她又受了伤害,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林霜竟然会在订婚宴会上对付羽心。

林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坏心眼了,竟然敢当着他的面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羽心,我们走。”慕冷昭如同一个护花使者一样,总是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也正因为如此,羽心心底的压力才大。

这样一个好男人不应该浪费时间和精力在自己的身上。

羽心推拒了慕冷昭的手,脸色有些为难,道:“冷昭,你先在外面等我,我想要先去洗手间。”

慕冷昭好看的眸子一弯,点了点头。

有力的手付托在羽心的肩膀上,温柔的按了按,他低声道,“我先去把车开出来,站在酒店外等你…”

“嗯!”羽心点了点头。

羽心只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一阵一阵异样的躁动折磨着她体内的细胞,喉咙有些口干舌燥,身子也有些滚烫起来。

本以为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是刚刚喝了酒,她并不会喝酒,今天却破例喝了一些,或许有些醉了。

羽心朝洗手间去,而身后的甄烈脸色复杂,最终不放心的跟了过去。

刚刚林霜的几个朋友都做了什么,他想他应该全部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不能够不管,不能够放任着羽心就这样不理会。

他做不到,做不到不对她关心。

羽心来到洗手间,不断的用冷水洗着发烫的脸,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她觉得身子越发的难受,好似有上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身体,那种感觉赶不去,挥不走,一直紧紧的缠绕着她。

身子摇摇晃晃,一下子趴到在了洗手台上,盯着镜中的自己,绯红而滚烫的脸蛋,带着几分抚媚,淡粉色的唇也因为燥热变得火红。

眼神有些迷离,似万种风情在燃烧。

羽心蹙起眸子,觉得隐忍得有些幸苦,体内的躁动也越来越激烈,刚开始羽心还不曾确定,而如今,她确定了。

她刚刚喝的酒里面被人下了药…

难道是林霜她们…

该死,林霜竟然使用这般卑鄙的手段,真是太可恶了。

羽心越想越生气,越想身体里的燥热程度便越来越高幅度的滋长,好像整个身体都在撕裂一般。

她好难受,整个身体仿佛沦陷在了大火之中。

时不时嘴里还发出了娇嗔的呓语声,每一声都酥化了骨头。

唇红齿白,如今羽心的模样可真是可人得很,不管什么男人见到,心底都会被勾起阵阵涟漪,那荷尔蒙定会如同滔滔江水不断涌出。

牙齿轻轻含住了下唇,脸色已经因为难受而变得扭曲。

想要极力的隐忍那种难受的感觉,可越是迫不及待的丢掉,却越是丢不掉。

洗手间外。

甄烈见羽心许久都不出来,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了。

莫非…她出事了?

该死,居然有人对他下药,若不是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揪住了林霜的一个朋友,只怕自己都还被蒙在鼓里。

甄烈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手把上了洗手间的门把,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羽心见有人进来,抬眼看去,竟是甄烈。

此时的她,额角已经溢出了少许的汗珠,一张白皙的脸仿佛被火烤过一般红媚。

“心儿。”甄烈急忙迎上前,搀扶住了羽心。

甄烈手一颤,被羽心炙热而滚烫的肌肤给烫到手,她双颊绯红,清亮的眸子氤氲着猩红的情,欲,一张娇小的唇开阖着,仿佛在邀请他品尝她的鲜美。

“烈…”羽心一手勾搭上了甄烈的颈脖,一双格外妩媚的双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甄烈突然感觉身体某处一紧,身子也跟着燥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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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37烈爱焚心,一夜旖旎(35)

“烈…”羽心一手勾搭上了甄烈的颈脖,一双格外妩媚的双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甄烈突然感觉身体某处一紧,身子也跟着燥热了起来。w w. vm)

彼此身体紧紧相贴,熟悉的体香袭击了鼻息。

羽心嘴里轻声呻,吟着,一只手开始胡乱的扯着身上的衣服,因为她无助的拉扯,白如羊脂的香肩滑落而出…

“我热…”

甄烈喉咙上下鼓动,疯狂的欲,望流泻而出腼。

他并不想要在羽心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占,有了她,那样他会觉得自己很无耻,很小人。

可是…

面对她的一眸春情,他就算再有定力也都将一一被打消揍。

好看的俊脸扭曲,美眉也拢起,甄烈还是很阻止了羽心脱衣服的举动。

“心儿,乖,不要脱。”甄烈诱哄道。

可他的身子却在反抗,内心深处的饿狼仿佛即刻就要冲破这具身体的囚禁,凶猛而出。

他想要这个女人,一直都是他心底的声音。

如今这女人就在眼前,而且还被下了药,他大可以乘机占,有她的身子,可是他办不到,办不到再一次的伤害她。

甄烈想到的是后果,如果羽心得知他乘机占了她便宜,一定会翻脸,彻彻底底的与他分道扬镳。

他不希望彼此的关系成那样。

所以,甄烈犹豫不决了…

羽心还胡乱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衣服接着白嫩的香肩继续下滑,大半块丰盈的酥,胸若隐若现,勾着他一颗渴望而热情的心。

荷尔蒙在迅速的暴涨,整个身子犹如深陷在烈火油锅之中。

“烈,我要…”羽心一手勾搭上甄烈的颈脖,一手搂上了他粗壮的腰。

蠢蠢欲动不如行动。

羽心身体是真的很难受,她知道是林霜给她下了情药,既然林霜有本事给她下,那她就必须有承受力来接受这个后果。

她绯红而妖娆的唇捕捉着他的薄唇,火热贴靠上了冰冷,顿时,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就在甄烈和她的心里炸开了!

面对羽心的主动,甄烈自然不会再坚持抗拒,他大力的搂上了羽心的柳腰,将她收入了怀里,低头,含上了她火热的双唇。

甄烈温柔中带着汹涌的吻在她的肌肤上,反复辗转,磨合。

她的肌肤细腻的犹如丝绸般令人爱不释手,他的大掌在她的腰间和翘,臀上来回游走。

呼吸沉重了,心跳也加快了。

暧昧的气氛在进行中不断腾升、加温。

吻,刚开始是浅的,然后是霸道的深入索取,挑,逗。

吻变得越来越激烈,情,欲也越来越浓烈深度了。

他以前都不曾发现,原来吻她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能够轻易的让他着迷,仿若罂粟,明知有毒,却又偏偏无法割舍。

原来他心间一直挥之不去的感觉是对她的迷恋,是对她的沉沦。

被甄烈爱抚着,身子不再那么异常难受了,仿佛体内的火在渐渐熄灭。

正因为如此,羽心才更加的眷恋此时此刻甄烈带给她的酥麻感觉,双手环上他的颈脖,完完全全的将身子都交托给了他。

甄烈心里倍喜,羽心的身子渐渐放松了,她开始主动,而并非被动。

她回应的动作有些含蓄,娇羞,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笨拙。

这样的女人,可真是越发的让人深爱,越发的令人割舍不下。

她是鱼,而他是水,她渴望他的给予,那般急迫。

在洗手间这个狭小而不方便的空间里,甄烈感觉不满足。

最后索性将羽心打横抱起,进入电梯,直接到酒店里他的专属套房中。

一路上,羽心的唇瓣不时的在他颈脖磨合,似在勾,引、诱惑他,令他快要撑出一片天来。

极力的隐忍,总算到了套房。

对于羽心今天的所求不满,甄烈第一次感觉到‘性’福,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是第一次,但却不是最后一次…

套房中。

一时之间,情,欲满溢,重叠一个又一个高,潮。

羽心并不能够很快的迎合甄烈,而是动作很迟钝、笨拙的扭曲着,甄烈倒是也不心急,而是很细心、温柔的引领着羽心跟随着他的节奏动作着。

他的动作并不是很强势、粗鲁,而是很温柔,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会弄疼弄伤她。

他的这般呵护,会让每一个女人感觉到欢愉。

这样的一个男人,为何要到两人关系无法挽回的时候才会有这份柔情,为何命运如此的捉弄人。

她的风情万种,妖娆谄媚,一时之间全部都流露了出来。

他们的比例是彼此适合,非常完美的。

他一轻一柔的抽,动,进,出,刚刚好在有些刺激的时候打住,痛中带着快乐,是情爱中必备的感受。

他是她的灭火器,直到他将她体内的熊熊大火全部熄灭掉。

她的身子仿佛被抽干了,她软弱无力的趴在床上,双眸无力的合着,肌肤胜雪的胳膊裸露在外。

气息渐渐得平伏了下来。

甄烈眯着他那狭长的眼眸直勾勾的凝视着羽心,侧着身子靠着床,一手掌爱,抚着她的脸蛋,舍不得她就这样离开。

“能不能重新开始?”甄烈试探性的问道。

因为不确定,无法确定。

她卷翘的睫毛颤了颤,静默了一会,突然,羽心起身,一手抓起枕头掩盖重要部位,赤足下地。

蹲下身子,将地上的衣服给捡了起来,进了浴室。

两分钟后,羽心从浴室里出来已经穿好了衣服,身子还有些微软,脸颊上还泛着一丝丝抹不去的媚态。

暧昧过后的她,看上去更加的妩媚迷人了,如同一朵滋养后的花朵,怒放得很妖媚。

羽心眼神淡淡地看了一眼床上裸露着大半截身子的甄烈,语气毫无感情道:“你的未婚妻还在等着你,我先走了。”

甄烈还来不及说话,羽心便已经开门离开了。

留下甄烈一个人独自面对着缠绵后所留下的气息。

订婚宴会最终还是继续了,并没有因为羽心的离开而终止。

甄烈消失了接近一个小时,却丝毫没有影响订婚宴会的进行。

也无人会知道甄烈消失的那一个小时是与羽心在一起深度缠绵。

因为羽心的事情,甄烈训斥了一顿林霜,明言不喜欢有心计的女人,更加不喜欢擅作主张的女人。

林霜当时被甄烈给说哭了,当然这是在订婚宴会结束后。

甄烈的怒火,连他的父母都忌讳三分,甄烈一般不动火,一旦动火,就说明他是真的怒了,后果也是无人能够预料到的。

只是不知道林霜会不会张记性,记住甄烈所说的。

甄烈爱的人是羽心,却要与林霜订婚,她应该珍惜,觉得自己庆幸,而不是一味的闹事,这样对她和对于甄烈的关系一点帮助都没有。

甄烈与林霜的订婚宴结束了,即将要迎来的便是他们的婚礼吧!

羽心在订婚宴会上出了糗,被公司里的人疯传,总之话都说得很难听,羽心不愿意听,可那些流言蜚语却拼命的往她耳里灌输,弄得羽心工作根本就没有办法静心。

人言可畏,有些话就如同是一把锋利的弯刀,一挥,便会血肉模糊。

甄烈与羽心的关系并没有因为那一次被下药的一场缠绵而拉进距离。

每天在公司里遇见甄烈也都成了陌路,如今他们仿佛是彻彻底底的断干净了,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面觉得空落落的,十分的寂寥。

就连工作起来也开始心不在焉,觉得麻木。

没有都是上班下班,不是公司,就是家里,这两个地方成了羽心的活动圈。

还好公司里的流言蜚语渐渐地淡了,也不知道是在哪一天突然间就全没有了,就好像是被人勒令停止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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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38烈爱焚心,一个人离开(36)

还好公司里的流言蜚语渐渐地淡了,也不知道是在哪一天突然间就全没有了,就好像是被人勒令停止的一样。

甄烈现在呆在办公室里的时间比以前更加的多了,一整天几乎看不到他出办公室,就连开会都改成在他办公室里开会,而不是会议室。

羽心见到甄烈的时间也少了,这一次,她已经有五天没有看到甄烈了。

而甄烈却每天都看着羽心,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甄烈将保安部门的监控连接到了自己的电脑上,每天都会盯着电脑里面的羽心看。

她工作的样子,发呆的样子,认真的样子,都在他脑海里深刻的印下腼。

他还是想要每天看着她,了解她都在做一些什么事情,他唯一不敢的是面对她,真真实实的面对。

慕冷昭还是每一天都围着羽心转,想要接送她上下班,却好多次被羽心逃脱了,她故意躲着慕冷昭,就是不想慕冷昭越陷越深,觉得他们是有可能的。

这一天,羽心来到公司,便看见公告栏的地方围着许多同事,他们都在议论纷纷着什么揍。

“你去吧!”

“我才不要呢,才不要去那个鬼地方受苦,为什么你不去?”

“你也说了,那个地方可是一个鬼地方,我还是享受现在。”

“去那边的地方一定很贫困,况且要妇产科的专家,和我没缘。”

“切,就算有缘,你也不会去。”

羽心听着,对这个感了兴趣,待围观的人散去了一些,羽心才走过去看那告示。

告示上面写着集团在西藏那边有一个医疗救助项目,需要一位妇产科的专家,正好羽心是妇产科,也正好,她最近不想要在公司,去救助比在公司这里麻木工作要好的多。

于是,羽心心底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羽心将申请书递交给了甄烈的秘书,她主动请缨去西藏,一是觉得去那边救助很有意义,而是她需要好好的放松一下心情。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需要时间静心。

秘书将羽心的申请书送入甄烈的办公室,甄烈握着羽心的申请书,一脸的深邃、复杂。

甄烈拨打了一串号码,问:“把想去西藏那边救助人的申请都拿过来。”

甄烈并不打算让羽心去,去西藏那么远,他不希望她去遭罪,也不希望她远离开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