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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聂城的封竹汐,向来都是小刺猬一般的形象,像现在这样如个小女人般的害羞脸红,聂城还是第一次见。

“不穿更好,一会儿还要脱,反而碍事!”

聂城直白的话,果然让封竹汐更害羞了。

对于即将发生的事,莫名感觉到害怕。

但是,对于自己答应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后悔。

那一刻迟早要到来,封竹汐狠心的闭上眼睛:“既然如此,那就来吧!”

看着她那副誓死如归的模样,聂城嘴角微勾,却没封竹汐预料中那样,直接将她就地正法,而是把封竹汐从身上推开。

“先不要着急!”聂城从身侧拿出一个笔记本出来,看也不看封竹汐的表情:“我还有点事要忙,你先忍忍!”

被推到一旁的封竹汐,羞窘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双含恨的眸瞪着聂城。

他让她不要着急,忍忍。

那句话的言下之意,好像是她着急要把他怎么样,她无端就成了一个急色、女。

她气的站在一旁,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聂城站了起来,修长好看的手指拿着笔记本,迈动两条修长的腿去了书房,坐在书桌前开始办公了。

看封竹汐还站在外面,聂城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来:“小汐,给我倒杯水。”

封竹汐从羞窘中慢慢平复了心情。

听着聂城的声音,封竹汐气的恨不得现在就倒杯开水泼到聂城的身上。

带着怨愤的心情,封竹汐从桌上拿了一只杯子,倒了杯水送到了书房里,聂城的手边。

“水放在这里了!”封竹汐愤愤的瞪着他那张俊容说着。

聂城伸手去拿杯子,手指刚触到杯身,嫌弃的缩回了手,面无表情的沉声嘱咐:“太凉了!”

封竹汐皱眉。

只得拿起杯子,重新去给聂城倒了杯开水来。

这一次应当满意了吧?

但是,当开水放在聂城面前时,聂城又不满了:“这是白开水,我要茶。”

封竹汐的眼睛瞠大。

连续倒了两次都不满意,这是第三次了,为免她再弄错,她问道:“不知总裁您是要淡茶还是浓茶?”

“浓茶!”

好,浓茶就浓茶。

泡茶的时候,封竹汐将茶叶几乎铺满了杯子,然后倒上开水。

看着几乎看不到水的杯子,封竹汐心里坏坏的想着。

这么苦的茶,不苦死你!

把端到了聂城面前,封竹汐的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总裁,您要的浓茶。”

然后,她就站在旁边瞧着聂城的反应。

她眼睁睁的看着聂城端起茶杯喝茶,苦涩到极点的茶水喝下,他竟然眉头也没皱一下。

封竹汐错锷的瞪大了眼睛。

那茶她刚刚偷偷的尝过,那可不是一般的苦,他怎么能就这样眉头也不皱一下的就喝下去。

喝下去之后,聂城无事人般的把杯子重新递向封竹汐:“再倒一杯过来。”

封竹汐机械的拿着茶杯重新去倒开水,倒之前,她悄悄的又尝了一下,苦涩的味道从舌尖延伸至心底,苦的她都要吐黄胆水了。

这聂城竟然不嫌苦。

捉弄聂城的兴趣一扫而空,封竹汐又给他倒了杯水,重新给他端了进去。

不过,本来很紧张的封竹汐,心情又轻松了下来。

因为聂城要工作,封竹汐不想打扰他,转身准备出去,留他继续工作,却在她要出去之前,聂城突然拿出一份资料放在桌子上。

“你就在这里,把我要的数据读给我。”

“哦,好!”

刚才当端茶小妹,现在又当秘书了。

封竹汐端了椅子坐在旁边,不时的给出聂城所要的数据。

聂城偶尔才要一组数据,又不准封竹汐在旁边玩手机,渐渐的,封竹汐的眼皮越来越重。

模糊中,她似乎听到了聂城的声音,但是,因为声音太远,她听的不甚清晰。

嗯,是出现幻听了吧?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凌空而起,仿佛置身在云端,飘乎不定。

在云端飘了一会儿,她的身体终于落下,似乎是落在了云彩上,软软的像棉花一样舒服。

她舒服的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

但是,她舒服不到几秒钟,突然感觉身上有重物压了下来,压的她不舒服,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推,却推不开身上的重物。

直到,她的意识渐渐清明,眼前慢慢的出现了一张如斯俊容,就悬宕在她的眼前。

迷蒙的眼眸轻眨了眨,有点疑惑:“总裁,你…怎么在这里?”

聂城的黑眸发亮,里面带着灼人的温度:“你总不会以为,你来这里,只是单纯的工作吧?”---题外话---两万字哦,分四章发,还有三章。

、第66章 衣服都坏了,她穿什么?

聂城的声音,如一声响雷,在封竹汐的耳边炸开,几乎是在瞬间,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她的眼睛不安的向旁边看着添。

“总裁,你不是在忙吗?”

“难得你还记得我在忙,可是…你却在旁边睡着了!”聂城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封竹汐疼的瞪他屋。

“你可以叫醒我的。”她是什么时候来到卧室的,她的脑子里没有一点印象。

“我现在就是在叫醒你。”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聂城的眼眸亮的逼人,眼中的温度更是灼人的紧,直教封竹汐不敢与之对视,久违的心跳,重回她的心上。

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封竹汐紧张的指尖都在发颤。

“可…可…可我还没有洗澡!”她想垂死挣扎。

“等会儿再洗也不迟。”

“可是…”

封竹汐还想说什么,聂城的唇已经封住了她的,将她所有要说的话全部吞了去。

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在封竹汐意乱、情、迷的时候,身体里突然的刺痛,提醒她已经从少女蜕变成了女人。

在那之后,她感觉聂城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这是一个令人疲惫的夜晚。

当封竹汐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身体刚动了一下,四肢就传来一阵阵被碾压过后的疼痛,痛的她想开口骂人。

待头脑清醒了几分,她想起了那个让她身体酸疼的男人——聂城。

摸了摸身上的被子,还是之前身上盖的酒店被子。

被单上已经干涸的血渍,提醒她失去童、贞的事实。

她忍着身上的疼扭开了床头灯,屋内亮了起来,入目的画却让封竹汐乍舌。

两人的衣服在地上散落了一地,狼藉不堪。

摸了一下聂城的那边被子,被子下早就凉了,说明,聂城早就已经不在了。

聂城不在的这个事实,让封竹汐松了口气。

总算不用面对他。

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晚上七点钟?

她记得,她来到这个客房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半,过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才七点钟?

她仔细的瞅了一眼日期,日期显示已经是第二天。

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翻看了一下手机,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除了其中一通是牧青松,其他都是封一鸣的。

她胡乱的抓了抓头发,烦躁的她打算坐起来,刚动了一下,就疼的她痛吟出声。

这个聂城是跟她有仇吗?

昨天晚上像一头需索无度的野兽,不顾她是初次,不断的一次又一次的要她,以至于她的身体被使用过度。

捡起地上她的衣服,却发现已经破碎不堪,看着那堆碎片,她的眼睛里冒起火来。

衣服都坏了,她穿什么?

聂城这个混蛋。

心里正骂着聂城,似乎有心灵感应似的,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就是聂城。

她心情不好的接起了电话。

“喂~”因为心情不好,以至于她的语气也不怎么好。

“醒了?”聂城低低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里头夹杂着一丝戏谑。

“嗯~”刚答了一声,站起身的封竹汐,因为身上的酸痛,被迫重新坐在地上,疼的她‘唔’了一声。

“怎么了?”

“摔到了!”封竹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电话里聂城声音顿了一下。

“下次我会温柔一点!”聂城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一惯的傲慢语气,没有半点诚意:“外面的沙发上,有一套新衣服。”

还下次?封竹汐脸一黑,迅速挂上了电话。

她来到客厅的沙发边上,果然看到了两个袋子,一个袋子里面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自然也少不了内衣裤,另一个袋子里放着鞋子。

衣服和内衣裤全是她的标准尺码。

看到鞋子,她想到,自己一直穿着拖鞋。

不过,新衣服和鞋子并没有让她高兴,高兴的是,她看到袋子旁边,她早前落在聂城办公室的包包放在了那里。

不去想他为什么知道她的衣服尺码,迅速换上了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

她对着镜子照的时候,突然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好几个紫红色的吻痕,那些吻痕,一下子让封竹汐想起昨天晚上,聂城埋在她颈间吮吸的画面。

她的脸不禁一阵发烫。

可恨的是,聂城给她的衣服,衣领不够高,根本无法将吻痕全部遮住。

手机又来了电,看是封一鸣,封竹汐就接了起来,她还没有开口,封一鸣就问了一句:“你在哪?”

封竹汐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我在上班。”

“这个时间还在上班?”

“公司临时有点事。”为免封一鸣发现异状,她立刻反问:“爸醒了吗?”

“已经醒了!”

“好,我正好忙完了,我现在就去医院。”封竹汐说完就挂了电话。

把手机放进包包里,拿起包包就离开了房间。

下了酒店电梯,封竹汐直奔酒店的大门。

她现在急迫的想看到封平钧。

酒店休息区坐了一个人,一眼就看到了封竹汐。

“竹子!”牧青松大声喊着封竹汐的名字。

封竹汐听到熟悉的嗓音,诧异的回头,果然看到了牧青松正朝她走来。

封竹汐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牧青松看到封竹汐,脸上本带着喜色,转念一想,脸突然阴沉了下来,一把握住了封竹汐的手臂。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牧青松指着电梯的方向:“而且…你还是从那里出来,你来这里做什么的?”

牧青松的力道,封竹汐很轻松就将他的手甩开,她面上带怒:“我来这里,你管不着吧!”

忽地,牧青松眼尖的瞅到了封竹汐脖子上的吻痕,疯了一般的抓住了封竹汐的手臂,另一只手扒封竹汐的衣领,她脖子上的吻痕无余的全部落进了他的视线里。

身为男人,自然知道那些是吻痕。

看到那些吻痕,牧青松额头上的青筋就一根根突起:“告诉我,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他的动作,弄的她有点疼,脖子上也被他的指甲抓出了一道血痕,疼的封竹汐‘嘶’了一声,就将他狠狠的推开。

“你抓疼我了!”

牧青松眼睛里盛满了怒火:“你告诉我,这些吻痕是从哪里来的,你是不是跟男人上、床了?”

在封竹汐的眼里,牧青松此时的纠缠和恼羞成怒,都让她烦躁。

“这不关你的事!”封竹汐怒的打算绕开牧青松离开。

牧青松哪里肯这么轻易的放开封竹汐。

封竹汐脖子上的吻痕刺伤了他的眼。

他跟封竹汐相恋八年的时间里,别说跟封竹汐上、床了,就连吻都没有过,而现在…她出现在酒店里,脖子上又满是吻痕,他是绝对不会相信,那些吻痕只是过敏而已。

“怎么不关我的事?”牧青松拦住封竹汐的去路,一张清秀的脸狰狞了起来:“你不是说过会等我的吗?你为什么不等我,因为我订婚,你就随便找个野男人上、床羞辱我?你就这么贱吗?”

听到‘贱’字,封竹汐的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眼着眼前那像疯子一样缠住自己的牧青松,封竹汐却渐渐的冷静了。

她冷冷一笑:“是呀,我就是犯贱,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犯贱,为什么还缠着这样犯贱的我?”

“你…”牧青松用力掐住封竹汐的手臂,发狠的道:“你的处、女膜有没有破,告诉我!”

“你在大一上学期,跟临班女生一起在外面住了一晚上,第二天,那个女生的处、女膜有没有破?”

牧青松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你怎么知道那件事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封竹汐眼尖的瞧见酒店外面江媛媛挽着江夫人,正朝酒店这边走来,看着牧青松还要发作,封竹汐冷声提醒他:“江夫人和江小姐现在就在外面,你这样一直抓着我,不怕江小姐误会昨晚与我在一起的野男人是你?”

本来还像一只疯狗一样发狂的牧青松,在封竹汐的话落之后,像她是瘟疫一般,飞快的松开了她的手,而且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快步走向酒店的门口处。

从酒店大门进来的牧青松,一脸温和笑容的站在江夫人身侧,与江夫人有说有笑。

“青松啊,这毕竟是我们江家的客人,却劳烦你来接待,真是麻烦你了。”江夫人笑着说。

牧青松彬彬有礼的说:“江伯母,您太客气了,再说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媛媛呀,青松这孩子可真是太体贴了。”

牧青松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模样,让封竹汐感觉到恶心。

前一刻,他还抓着她不放,追究她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下一秒,他就在江夫人和江媛媛的面前演好男人、好未婚夫。

戏演起来都不带打草稿的。

封竹汐不想与他们碰面,打算从大门旁边的小门离开,但是,她却被江夫人看到了。

“咦,这不是小封吗?”江夫人的声音很尖,伴随着一阵脚步声逼近,江夫人已经走到了封竹汐面前。

封竹汐眼睛的余光打探到牧青松青白变幻的脸,微笑的向江夫人点头致意:“江夫人好,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您。”

“是呀,没想到呢!”江夫人关切的看着封竹汐的手:“对了,你的手怎么样了?”

封竹汐把光滑的手掌亮了出来:“已经没事了,现在连疤也已经掉了。”

江夫人松了口气,慈眉善目的端祥着封竹汐,看着封竹汐,心里觉得亲切的紧,眼睛都要从她的身上移不开了。

“妈!”江媛媛的脸色早就不好看了,她在江夫人的耳边提醒江夫人:“您说完了,我们就赶紧上去吧,人家要等急了。”

“现在不着急!”江夫人却不急着离开,转身又拉了身后牧青松的袖子,把牧青松扯到封竹汐面前,指着封竹汐向他介绍:“对了,青松,忘了跟你介绍了,前几日,我差点出事,救了我的那个小姑娘就是小封。”

牧青松的目光瞪在封竹汐的脸上,像是陌生人般的轻勾了唇:“多谢封小姐救了江伯母。”

“不必客气!”封竹汐心照不宣的淡声回答。

江夫人不知封竹汐与牧青松的关系,也没发现他们的对话里有什么不对劲,热络的邀请封竹汐:“马上要到晚餐时间了,小封还没吃晚餐吧?不如,就今天晚上吧,我请客!”

“不了!”封竹汐赶紧摇头:“我还要赶去医院,没时间了。”

“医院?”江夫人又担心了:“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是上次摔到哪里了吗?”

封竹汐连忙解释:“不是,是我爸爸手术住院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江夫人拉着封竹汐的手安慰她道:“你这么一个善良的孩子,你爸爸一定会很快康复的。”

“谢谢江夫人,那我先走了!”封竹汐不想再留在原地,与江夫人匆匆道别之后就离开了。

江夫人看着封竹汐离开的背影,久久舍不得收回视线,江媛媛顺着江夫人的视线看去,眼睛里盛满了嫉妒的火焰。

而牧青松也看着封竹汐的方向。

三人各怀心思。

为了掩饰脖子上的吻痕,封竹汐出门之后买了一条丝巾系在了颈子上,又买了些水果才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的VIP单人病房里,封平钧刚刚睡下,旁边只有封一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