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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小姐好。”梁艳礼貌的向封竹汐点了点头,然后拎着水果走向聂城,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城,你伤的怎么这么严重?”

聂城看到梁艳,神情如常般的淡漠:“你怎么来了?”

梁艳叹了口气:“我打你电话没打通,后来,打电话给蒋助理,蒋助理说你住院了,给了我你的地址。”

“蒋干的话太多了。”聂城皱眉。

“不怪他,是我找他要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多了?”梁艳关切的看着聂城问。

站在一旁的封竹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多余的旁观者,想了一下,她从病房里退了出来。

也不知道里面梁艳和聂城说了什么。

但是,当梁艳从病房里面出来,看到封竹汐的时候,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不名的情绪。

封竹汐赶紧向梁艳点头问好:“梁小姐好。”

梁艳上下打量着封竹汐:“以前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封竹汐!”封竹汐立刻回答。

“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们一起喝杯茶吧!”梁艳主动邀请。

“这怎么能行,要喝茶的话,也该我请您!”封竹汐略拘谨的说,却是头皮一阵发麻。

“好了,我就先走了,你就留在这里继续照顾城吧!”说罢,梁艳优雅的转身离开了封竹汐的视线。

等梁艳走开了,封竹汐靠着墙的脊背慢慢滑下,无精打采的,慢慢晃进了病房里。

病床、上,聂城抬头睨了她一眼:“怎么突然像霜打了的茄子?”

封竹汐愤愤的瞪他一眼。

“梁小姐是你的未婚妻,她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会怎么想?”一想到自己被偶像看到自己跟她的未婚夫在一块,她就觉得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前未婚妻!”他纠正。

“那也是未婚妻!”封竹汐满含期盼的眼望着聂城:“总裁,您有没有跟她解释,我们两个之间,并没有什么?”

聂城幽深的黑眸抬起,定定的盯住封竹汐:“我们两个,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封竹汐的脸白了白:“我们两个以后又不会在一起,这样让她误会了不好!”

“…”聂城的脸突然黑沉了一片:“你倒是挺会为我着想。”

“对外解释清楚,这样以后我们分开了,对你对我都好!”

聂城的鼻中逸出一声冷哼。

看了看时间,封竹汐起了身:“时间不早了,早后一班公交车快没了,我得回去了。”

“我有让你走了吗?”聂城阴沉的声音,跟他的脸有得一比。

“小黑和小白还在家里等着我,我必须得回家!”封竹汐解释道。

又是为了那两个小家伙。

聂城的脸更黑了,他决定了,以后他一定要将那两个家伙给烤了。

不过,想到封竹汐说回家,‘家’字听在耳朵里面很舒服,暂时将小黑和小白这两个小畜生挑起的火压了回去。

聂城掏出手机:“让杨柳送你。”

“这么晚了,不必了,我可以自己搭公交车回去!”封竹汐脱口拒绝。

那边聂城已经拨通了杨柳的电话,让杨柳开车到医院门前接她。

封竹汐拗不过聂城,只得听从于他。

在病房里等了十分钟左右,杨柳就来了电话,封竹汐才离开了病房。

出了医院,杨柳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了。

封竹汐上了车,连连歉疚的向杨柳道歉:“对不起呀,杨大哥,这么晚了,还要让你过来接我!”

而且,她眼尖的发现,杨柳身上还穿着睡衣,应当是已经休息了,还被叫了过来,这让封竹汐的心里更加内疚了。

“封小姐客气了!”杨柳恭敬的道:“随叫随到,本就是我的工作内容,您不需要自责。”

虽然是这样说,可不一样,平时他接的人是聂城,聂城是他老板,可她不是呀。

“还是要谢谢你。”

“封小姐客气。”杨柳发动车子之后,突然问了一句:“封小姐,昨晚,您跟总裁,是不是吵架了?”

想来,杨柳昨天晚上应该被聂城半夜叫来开车了吧。

不过,关于昨天晚上的事,好像他们两个都有错,于是,封竹汐不吭声了。

杨柳见封竹汐不说话,就又补充了一句:“封小姐,其实,总裁这个人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情,有时候,您在他的面前说说软话,或是撒个娇,您要做什么,总裁都会依你。”

“…”要她向聂城说软话、撒娇?

封竹汐的脸转向窗外,瞅着头顶的月亮赞道:“今天晚上的月亮真亮呀!”

杨柳见封竹汐不想听,也只得把自己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这是封竹汐和聂城两个人的事,偏偏这两个人性子都是要强的人,很容易就发生磨擦。

他要说的话,已经告诉了封竹汐,以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还得靠他们两个自己。

聂城在医院里养了三天就出院了,这天下班,封竹汐照例去了医院去看封平钧。

封平钧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听医生说,封平钧还有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封竹汐很高兴。

趁着医生给封平钧检查身体的时候,郭湘玉把封竹汐拉到了门外。

“竹汐,这几天怎么都没有看到聂总过来?”

想到郭湘玉怂恿自己的女儿钩引聂城的事,封竹汐一直觉得硌应,语气也冷淡了下来:“他最近很忙,而且还受伤住了院,不可能过来的。”

“受伤住院?”郭湘玉立刻追问:“他怎么会住院了?在哪家医院住的院?”

看她的表情,如果她说在哪家医院,郭湘玉能跑到医院去,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查聂城在哪个病房。

“他刚出院,你应当见不到他了!”封竹汐淡漠的看着郭湘玉:“妈,你要问的问完了吗?”

“竹汐,说到底,你爸能得以换肾,身体又能恢复的这样好,都是聂总的功劳,所以…妈想亲自登门感谢他,他家的别墅在哪里,你应当知道吧?”

依封竹汐对郭湘玉的了解,郭湘玉绝对不会是登门道谢那么简单。

“这个我并不知道。”封竹汐实话实说,他家的别墅地址,她确实不知道。

“你都已经被他睡过了,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郭湘玉的脸阴沉了一下,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语气不对,立刻又换了一副笑脸:“竹汐呀,下次你再跟聂总在一起的时候,问问他呗!”

“妈,医生似乎给爸检查好身体了,我先进去问问医生我爸的身体状况!”说着,封竹汐就进病房里去了。

留下郭湘玉一人尴尬的立在原地。

郭湘玉恼恨的看着封竹汐的背影,若不是她背后的聂城,她才不会对封竹汐这么和颜悦色。

她现在神气什么?

聂城跟她在一起,只不过是一场豪门游戏而已,等聂城把她玩腻了,就会把她给甩了。

等到她被甩了,她倒要看看,她封竹汐还怎么神气。

不过,在那之前,她还得忍一忍,然后,她笑眯眯的走进了病房。

在病房里,郭湘玉不止一次暗示封竹汐,要封竹汐把聂城伺候好了,后来,封竹汐实在受不了了,就起身离开了病房,并请特护好好照顾封平钧。

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她顺路去看看窦大妈。

她走到窦大妈所在病房楼层的时候,一名护士认出了封竹汐,因为封竹汐来看过窦大妈几次。

“这位小姐,你来了,十分钟前窦大妈醒了,张开就要找你,你快去看她吧。”---题外话---还有一章。

、第86章 说他是流、氓,那是侮辱了流、氓。

听说窦大妈醒了,封竹汐喜出望外,立刻跑去窦大妈的病房找窦大妈,还没到病房门口,就听到病房里一阵争吵声。

“说,这张卡的密码到底是多少!”是窦大妈儿子虎子的声音镑。

紧接着,就是窦大妈有气无力的声音:“你,你这个不孝子,你居然把家里的卡偷出来了。”

“你们的钱不就是我的,难道你们死了之后,还想把这钱带到地下去不成?”虎子口无遮拦的说着。

“你你…早就该在生下你的时候,我就该把你掐死的!”窦大妈气的声音在颤抖,因为激动,声音断断续续的,连带着又咳嗽了好几声栩。

“把我掐死,难道你们想断子绝孙不成?”虎子越来越不耐烦了:“快点说,这卡的密码到底是多少,我还忙着呢,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耗。”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密码!”

“你到底说不说?”

然后,是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

封竹汐心里想着不好,立刻冲了进去,一眼就看到病床边上,窦大妈整个人躺在了地上,而虎子凶狠着一张脸,手掐窦大妈的脖子。

而病房里其他两位病人及家属看到这一幕,均不敢上前来拉。

一来,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没有资格上来帮忙;二来,他们忙若是帮了,说不定这是人家母子俩设的计,到时候有什么事赖到他们身上来。

可是,封竹汐并不管这些,一看到窦大妈被虎子按在地上,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冲上前去,把虎子从窦大妈的身上拉开。

虎子被封竹汐的蛮力扯开,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

趁着这个当儿,封竹汐把地上的窦大妈扶了起来,窦大妈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窦大妈,您没事吧?”

窦大妈被虎子的力道掐的眼睛一阵模糊,待看清来人是封竹汐,窦大妈剧烈的喘息着虚弱道:“我…我没事了。”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来管我们的家务事!”虎子怒极,指着封竹汐破口大骂。

窦大妈眼看虎子又冲上前来,焦急的提醒封竹汐:“封丫头,你快躲开。”

封竹汐只是斜睨了一眼虎子的动作,冷冷一笑,算好了距离,待虎子近身,她抬起一只脚,一脚将虎子踢开,他的后背再一次撞在墙上,这一次,封竹汐是用了力的,撞的他一阵头冒金星,五脏六腑揪成一团。

他闷哼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封竹汐扶了窦大妈躺在床、上,一边安慰着窦大妈,一边提醒着虎子:“窦大妈,您放心,我是跆拳道黑带四段,一般人…近不了我的身!”

听了这话,虎子惊讶的看着封竹汐,没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瘦小女子,居然是跆拳道黑带四段。

可是,封竹汐刚才的那一脚,却是实实在在的,让他不得不相信她的话。

窦大妈并不懂封竹汐口里的跆拳道黑带四段什么意思,但见虎子畏惧的不敢再上前,就知道封竹汐应该很厉害。

心知封竹汐在这里,他是问不到密码的,虎子只得愤愤的离开了病房,离开之前,凶狠的丢下一句:“我就看你能护她到什么时候。”

看到虎子这样,封竹汐心里那个怒,她作为一个外人,都生气,更别说窦大妈这个当母亲的。

“窦大妈,您还好吗?”封竹汐拉着窦大妈的手。

窦大妈看着封竹汐,两行浊泪淌下来:“谢谢你,封丫头,让你看笑话了。”

“窦大妈,您还是好好休息吧,我看他呀,暂时应该不会再来了,回头我会跟医院说说,让医院禁止他再过来。”封竹汐劝慰着她。

窦大妈泪流不止:“虎子他小时候也是一个善良的孩子,都是我,从小把他给惯坏了,所以,他现在才变成了这样,都是我的错,当初…我就不该…”

“窦大妈,过去的都过去了,您要保重身体才是,还有大叔需要您照顾呢!”

窦大妈哭哑了嗓子,手紧紧握着封竹汐的手,哭着说:“这是报应啊,是报应,都怪我当时鬼迷了心窍,所以才会遭到今天的报应,封丫头啊,是大妈对不起你,大妈对不起你。”

“大妈,您别哭呀,您要好好保重身体,您身上的伤还没有全好呢!”封竹汐心里着急。

这边正说着,那边又听窦大妈说:“我当年被钱迷了心窍,所以才会做了那样的糊涂事,把你…”

窦大妈的话还没说完,声音突然止住。

再看窦大妈,她已经哭的昏了过去。

封竹汐赶紧去找了医生过来,窦大妈被抢救了一番之后,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从医院里出来,天已经很晚了,封竹汐搭车回到了月牙湾。

走进电梯里,按了楼层键,封竹汐突然的心里紧张了起来,四天前,她与聂城两个人不欢而散,虽然这几天她每天去医院照顾聂城,谁也没有提四天前发生的事情,可是…却不代表那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因为这几天在照顾聂城,她找房子的事情也搁置了。

上去之后,她该跟聂城怎么说呢?

让他看在她照顾他几天的份上,让她暂时先住在这里,等她找到房子之后,马上就搬走,如果他不同意,她就先搬到方青宁那里住几天。

在电梯里短短的时间,她考虑好了所有的可能性。

出了电梯,走向房门,她站在门口的时候,心里还在思虑着。

她想了一下,伸手想要敲门,不过,如果他在忙怎么办?

思来想去,封竹汐还是从包里拿出了钥匙。

旋开了门,打开门的瞬间,刺眼的光线从门内传出,诺大的客厅,所有的照明亮全部亮着,怪不得光线这么刺眼。

而在灯下的沙发上,聂城坐在那里,正认真的看着电视上的新闻,头也没有歪一下,似乎并没有发现她回来了。

封竹汐怕打扰到她,轻手轻脚的换了拖鞋。

想到小白和小黑两个还饿着,她就去厨房,把早晨走时冷的开水拿出来,准备去喂两个小家伙。

路过客厅的时候,封竹汐低着头从电视柜前经过,刻意不挡住聂城看电视的视线。

走到阳台,顺手从旁边的储物柜里拿出了两个小家伙的食物。

但是,等食物和水准备就绪,她却发现,阳台上的笼子不见了,阳台里到处都看不到小黑和小白。

它们去哪了?

她早上走的时候,它们明明还好好的待在阳台的笼子里,怎么这一回来就不见了?

找了一圈没找着,封竹汐回到客厅,目光看向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盯着电视的男人。

她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看着聂城。

正在看新闻的聂城,眼睛的余光向封竹汐扫了一眼,一惯冷漠的语调:“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扮鬼吗?”

扮鬼?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封竹汐咬牙切齿的问:“总裁大人,能不能问您一件事?”

“说!”

“我想问总裁大人,您是否知道小黑和小白去哪里了?”封竹汐非常客气的问。

这样的高档公寓,不可能会有人进来偷东西,而且,人家偷东西,也不可能只偷两只天竺鼠,除非…是有人将它们拿走了,而在她回来之前,就只有聂城在。

所以,能拿走小白和小黑唯一的人就是——聂城!

“什么小黑、小白?”

封竹汐耐着性子解释:“就是我养在阳台的两只天竺鼠,总裁,您记忆力超群,应当不会不记得吧?”

“你说的是那两只小畜生?”聂城的脸阴沉一片。

果然是他!

“总裁,惹您不高兴的人是我,它们两个是无辜的,与它们无关,还请总裁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它们,把它们还给我!”封竹汐尽量用和气的态度与聂城谈判。

“听你的意思,是我把它们藏起来了?”聂城抬眸,黑眸与她对视。

莫名的,看到聂城的眼睛,那深邃不见底的黑眸,竟让封竹汐觉得自己的底气不足,更让她有一种错觉,小白和小黑应当不是他藏起来的。

“不是你藏的?”封竹汐不确定的微眯眼。

“你觉得呢?”

被他这么一反问,封竹汐觉得更没有底气了。

她觉得,她能觉得什么?

她当然觉得是聂城干的,可是…她一没证据,二还是没证据,再加上他那么坦荡的眼神,她都怀疑是自己干的了。

“算了,我自己找!”

封竹汐不再问聂城,开始在房子里四处寻找小黑和小白的踪迹,嘴里还唤着:“小黑、小白,你们在哪里!”

她盼着小黑和小白它们两个能发出一点声音,给她一点启示让她可以找到它们。

但是,她把房子里能藏的犄角旮旯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小黑和小白。

它们到底能在哪里?

这公寓还真遭贼了不成?

“总裁,您知不知道物业的电话?”封竹汐最终还是找聂城求助。

看电视的聂城,眼睛的余光瞟她一眼:“要物业的电话做什么?”

“我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拎着天竺鼠的笼子进了电梯、楼梯或出小区的!”封竹汐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

如果有人盗了她的天竺鼠,小区四处都有探头,总有一个能逮到小偷吧?

“你以为物业会为了两只老鼠,大费周章的为你找?”聂城冷冷的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两只天竺鼠她养了两年呀。

“总裁,您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问问?”封竹汐把希望放在了聂城的身上:“只要您出面的话,它们一定会帮我的。”

聂氏集团的总裁呀,这物业会不卖给他面子?

“凭什么?”

“…”是呀,凭什么,他并没有这个义务为她找天竺鼠,更何况,可能他现在已经想把她也赶出去了,他又怎么可能会帮她找天竺鼠?

封竹汐豁然起身,准备往门外走去。

聂城看到封竹汐已经在换鞋子了。

“你要去哪?”

封竹汐穿上了一只鞋子,然后说:“我准备去物业一趟,我去跟他们好好说说,我想他们应当会帮我!”

待封竹汐的另一只鞋子穿上了,坐在沙发上的聂城,突然关掉了电视。

“不必去了!”聂城清晰的声音传进了封竹汐的耳中。

“不行,小黑和小白现在生死不明,我必须要找到它们!”封竹汐看也不看聂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