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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开着一辆车子,在高速公路上,打算趁着清晨时分离开A市,他一双眼睛里满满红色的血丝。

昨天晚上,他一直在躲聂城的人,一晚上神经紧绷,没有休息,好不容易在清晨时分,弄到了一张假驾照和一辆本地的车子,才得以离开A市。

只要出了A市,聂城就很难再将手伸到他的身上,到时候,他再从外地出国,即使聂城发现他买了机票,他那时也已经在天上追不到他了。

眼看自己的计划正一步步成功,in心里愉悦极了。

但是,他没有得到梁艳,还因此一晚上变成了过街老鼠,想想就生气。

心里正想着,有三辆黑色的轿车,突然超速追上了他,有两辆在他的前面,然后,车速突然慢了下来,因那两辆车并行,他的车子无法过去。

本来心里有着怒意,现在又被车子拦住,他一咬牙,往右打了方向,打算从应急力道

超车。

车子才刚开到应急车道上,前面的两辆车子却在同时,突然也同时转了方向,一辆开到应急车道前方,一辆开在了他的车子左边。

突然,前方的车子停了下来,in所开的车子车头,重重的撞在了对方的车屁股上,他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安全气囊上。

虽然有安全气囊护着,可他还是被撞的头有点晕。

他恼的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指着前面的车怒骂:“你是怎么开车的?”

三辆围着in车子的三辆黑色轿车的车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十来个人,个个黑衣蒙面。

in才刚骂完,看到这阵仗,一下子就怂了,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转身要绕过车子,往应急车道边上的护栏冲出去。

三面都有人,护栏的另一边是树林,只要逃到树林中,就还有希望。

可惜,他并没有那个机会,还没到护栏边上,他的腿就被人狠狠的踢中,整个人重重的跌趴在地上,鼻子撞到地面,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紧接着,仿佛是噩梦般的,无数拳脚踢在自己的身上,在in几乎要咽气的时候,那些人终于放开了他。

而在这期间,高速公路上的车子,没有一辆停下来。

那些人打完in后,分别上了那三辆车子,然后三辆车子驶动绝尘离去,留下in一个人躺在地上。

他的身体痛极了。

聂城!一定是聂城。

他在国外多年,在国内并不认识什么人,也不可能会得罪什么人,要说得罪的人,恐怕就只有聂城。

聂城是为了梁艳找他报仇的。

除了聂城之外,也不会有什么人,能这么快找到他并追上他。

聂城!

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将梁艳从他房间里带走的那个女人,他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接到手下汇报的时候,聂城正在去聂氏集团的路上。

聂城接听着电话:“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聂城鼻中逸出一声冷哼。

驾驶座上的杨柳问了一句:“总裁,是抓到伤害梁小姐的人了吗?”

聂城鼻子里‘嗯’了一声。

“对了,总裁,今天是封小姐的父亲出院,正好就是今天下午!”杨柳提醒了一句。

封平钧要出院。

听着这几个字,聂城的眼前浮现的却是酒店门前,牧青松抱住封竹汐的画面,幽黑的眸陡然转冷。

突然感觉车内的空气变冷,杨柳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看来,总裁跟封小姐又吵架了。

今天是周末,正好不要去上班,封竹汐和方青宁两个,在方青宁的住处睡了一个懒觉,若不是贾帅打来电话,他们两个还打算继续睡。

听闻封竹汐受了伤,贾帅特地赶来慰问,在方青宁处用了午餐之后,三个人就一同去了医院,接封平钧出院。

封竹汐的身上有伤,但都不在脸上,她穿了长袖的衣服,外面看不出她身体的异状。

在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全都让贾帅一个人去跑,封平钧躺的久了,去了花园里溜圈,而封竹汐和方青宁两个就帮着郭湘玉一起收拾东西。

封一鸣和封明月两个自始至终没有出现。

在收拾东西的时候,郭湘玉一直打量封竹汐的身后,在东西差不多收拾好的时候,郭湘玉忍不住问道:“竹汐,今天你爸出院,怎么一直没有见聂总?”

封竹汐正要收封平钧的碗,听到这话,手里的饭碗差点掉在地上。

有一次她看封平钧的时候,接了聂城的电话,聂城让封竹汐回去之后,让她把他书桌上的文件拍照片发给他,被郭湘玉听到了。

那时,郭湘玉知道封竹汐住在聂城那里。

封竹汐默默的把饭碗收起来,淡淡的一句:“我已经从他的公寓里搬出来了!”

一听这话,郭

湘玉的声音陡然拔尖。

“什么?你说你从他的公寓里搬出来了,这是什么意思?”她一双眼睛瞪圆了的瞪着她,眼睛如刀子似的,要在封竹汐的身上划上几道。

封竹汐只是淡淡一笑:“如妈心里所想,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本来还指望,封竹汐与聂城在一起了,她就能以此为借口,与聂门攀上关系,聂氏一族在A市属于名门望族,聂门中人大多都是政坛和商场的风云人物,如果能攀上了聂门,封家也会从此平步青云,步入上流社会也指日可待。

可是,封竹汐却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她跟聂城已经结束了。

“是不是你惹的他不高兴了?”郭湘玉怒极:“你不要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自视甚高,你只不过是牧青松不要的破鞋,聂总能看上你,那是你上辈子积的德,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算是跪在地上给他舔鞋,你也得回到他身边去。”

封竹汐不由冷笑了一声。

但是,方青宁在一旁已经听的气急:“阿姨,你这也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果果?果果哪一点对不起封家了?如果不是果果的话,叔叔根本就不会康复!”

郭湘玉气的吹胡子瞪眼:“我跟你说,封竹汐她哪一点都对不起封家,我们封家养她这么大,平钧是她爸爸,救她爸爸,那是她应该做的。”

“封明月也是叔叔的女儿,那你怎么不让你女儿去给别人舔鞋?”方青宁气的指着郭湘玉的鼻子骂:“有本事你让你的女儿去给别人舔鞋,你的女儿长的跟你一样丑,就算去给别人舔鞋,别人也不一定能看得上她。”

“你这个臭表子,果然,小畜生的身边,就只有你这样的女人,都是你…”郭湘玉气得身体剧烈颤抖,把苗头指向了封竹汐,突然冲到封竹汐的面前,抬手就要打到封竹汐的脸上。

却在她的手掌落下来之前,封竹汐突然把郭湘玉的手腕握住,阻止郭湘玉的手落在自己的脸上。

郭湘玉想抽回自己的手掌,却因为封竹汐用力握住,她根本抽不出。

“小畜生,快把我的手松开。”

“你羞辱我可以,但是,你不可以骂我的朋友!”封竹汐冷着一张脸厉声提醒。

这是她的底线!

然后,封竹汐松开了手,松是松开了,郭湘玉的身体却被她的力道甩了好几步远。

郭湘玉因着封竹汐的力道,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这让她的怒火更盛。

“好呀,真是反了,你居然连我也敢打!”郭湘玉像是被激怒的公鸡,炸毛的朝封竹汐再一次扑了过去:“我今天不打死你。”

封竹汐的眸子倏的一沉,突然握住郭湘的手腕,手上一个使力,郭湘玉的身体被翻过,脸贴着墙壁被用力压住,身后是封竹汐冷绝的声音。

“因为爸,我一直想尊敬您,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那只能怪我不客气了。”

在郭湘玉的记忆里,封竹汐向来是软弱可欺的,从小就被她各种虐待而不敢反抗,哪里被封竹汐这样对待过。

她挣扎着,偏封竹汐的手就像泰山压顶一样,她无法挣扎半分。

“你这个小畜生,你赶紧放开我,否则,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郭湘玉。”

还不知悔改!

封竹汐冷冷一笑:“妈,我最后一次喊您一声妈,是感谢您当初让爸留下我,但是…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是我妈,所以,我也不会任你打骂,顺便告诉你,我跆拳道黑带四段,并不是唬你的,倘若你下次再对我出手,我将不会再任你打!郭阿姨!”

说罢,封竹汐用力将郭湘玉甩开。

郭湘玉的手腕被封竹汐那么一握,早就扭到了,也是在今天,郭湘玉感觉到封竹汐的力道。

回头间,郭湘玉对上了封竹汐不再隐忍的眸,里头是她从未见过的狠。

以前她听说封竹汐在学校里被男同学期负的时候,男同学被她打昏了,她不信!

以前她听说她见义勇为,把杀人犯打残了,她也不信。

甚至,在前一段时间,她说她拿到了跆拳道黑道四段,并打败了同时学跆拳道的所有男人,她更不信。

可是,现在她信了。

倘若她现在再敢对封竹汐动手,她是真的不会再坐以待毙。

所以…她怕了,怕的是封竹汐对她动手,但是她并不怕封竹汐。

她还治不了这个小畜生了?

恰好封平钧从门外溜湾回来,郭湘玉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突然抬手狠狠在自己的脸上甩了一巴掌,马上淌下了两行泪扑进了封平钧怀里:“平钧,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就要被你的好女儿给打死了!”

封竹汐咋舌的看着郭湘玉三秒落泪的画面,她这演技,不去当演员实在是太可惜了,一定能拿个奥斯卡最佳女配角。

封平钧一头雾水,看看屋内的两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你看看我的脸,就是让竹汐刚刚打的!”郭湘玉指站自己的脸,泪眼婆娑的哭诉:“她的手有多重,你是知道的,要不是我闪了一下,我这张脸都得肿起来。”

方青宁气的要告状,封竹汐拉住了方青宁,微笑的看向封平钧:“爸,既然郭阿姨说是我打的她,那就当是我打的好了,您的出院手续,应当马上就要办好了,我还有点事,就不送您回家了。”

郭阿姨~~

封平钧微怔,然后温柔的笑道:“好,竹汐,你有事就先走吧!”

郭湘玉瞪大了眼:“平钧,你说什么呢,我刚刚说她…”

“够了!你还有完没完?从小到大,你一次次把竹汐打得皮开肉绽,我说什么了吗?”封平钧怒吼完,声音突然平和了下来:“湘玉,我们离婚吧!”---题外话---还有一章。

、第92章 她好像伤的挺重

封平钧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皆愣住了,包括办好了出院手续赶来的贾帅,站在门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郭湘玉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才知道封平钧说了什么话镑。

她不太敢相信的直勾勾望着封平钧,微颤着声音:“你…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封平钧混浊的双眼中透着不舍,却还是狠心的说:“湘玉,我们离婚吧。”

“为什么?”郭湘玉反应激烈,嗓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我这么多年,在你们封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给你生了一儿一女,照顾你们父子三人这么多年,你现在居然说要跟我离婚。”

封平钧面对郭湘玉的指责,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也只是一瞬,却没有说话栩。

没有听到封平钧的回答,郭湘玉怒火不打一处来,她的目光转向封竹汐,恍然大悟似的‘唔’了一声,然后指着封竹汐怒道:“你要跟我离婚,是不是因为这个孽种?”

“这件事跟竹汐没有任何关系!”封平钧皱眉:“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合适,结婚之前,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了。”

那时候封平钧广告公司的效益还不错,郭湘玉是封平钧的秘书,她想方设法在封平钧的菜里下了药,爬上了封平钧的床,并迫得封平钧跟他的初恋女友分开。

郭湘玉是个爱慕虚荣且脾气暴躁的女人,封平钧说过他们不合适,但是,郭湘玉念着封平钧的钱,硬是要跟封平钧结婚,后来郭湘玉怀孕了,他们不得不结婚。

可惜,他们才刚结婚没多久,郭湘玉翻看封平钧的手机通讯录,发现封平钧的手机里还存着封平钧初恋女友的号码,与封平钧大闹了一场,因此,郭湘玉流了产,后来,他们好几年都没有孩子,而封平钧因为内疚,一直跟郭湘玉在一起。

“那就是你外面有人了,是不是?”郭湘玉疯了一般的抓紧封平钧的脖子:“你是不是在外面养情人没告诉我?”

封平钧拉开郭湘玉的手,皱眉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女人:“够了,湘玉,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我怎么样了?我怎么样了?”郭湘玉怒了:“如果你觉得跟我不合适的,为什么还一次次的跟我上、床,跟我生孩子,现在孩子都大了,你说我们不合适了,我告诉你,封平钧,你想跟我离婚,门都没有!我是绝对不会离婚的!”

说完,郭湘玉气的拿起自己的包就冲出了病房。

封平钧看着郭湘玉离开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

封竹汐担心的看着封平钧:“爸,您是真的要跟郭阿姨离婚吗?其实郭阿姨她虽然脾气坏,但是她…”

封竹汐想说出一些郭湘玉的好处来,却是半点也说不出来,因为她想不到。

可是,虽然郭湘玉不好,但是封平钧身边总算是有个人能照顾他,所以,她是不想让封平钧离婚的。

“竹汐,爸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这样的婚姻,坚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放开手,都能解脱。”封平钧心疼的摸摸封竹汐的发:“过去那么多年,爸没有护住你,是爸没用。”

“爸,您别这么说。”封竹汐的鼻子一阵酸涩:“您已经对我很好了,您看,我不是健健康康长这么大了吗?”

封平钧叹了口气,眼睛也是一热,有泪花闪动。

“好了,不说这些了。”

“爸,我们送你回家。”

“你不是说有事吗?”

“是有事呀,就是送爸你回家呀,现在没有什么事能比得上跟爸您在一起。”

封平钧笑了:“你这丫头。”

封竹汐和方青宁等人送封平钧回家,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先到附近的饭店先去用晚餐。

因为,路上的时候,封平钧就抱怨说医院里的餐食太难吃了,于是乎,封竹汐当即就决定先在外面吃晚餐。

封竹汐没有点刺激性和影响术后恢复的食物,虽然菜大多都是素的,可封平钧还是吃的很开心。

吃饭期间,封竹汐转头向窗外看去,突然发现,他们所在的饭店,就在梁艳所住的那家医院对面。

这么巧。

心里正想着怎么这么巧,她就看到一辆黑

色卡宴,停在了对面的马路边上。

看到那辆车,封竹汐下意识的盯住那辆车子。

下一秒,一挺熟悉的挺拔身形从车子上走了下来,下车之后,头也不回的稳步往住院部的方向走去。

是聂城!他应当…还不知道她已经从公寓里搬出来了吧?因为她的手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收到他的电话。

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有没有搬离,打一个电话都是浪费。

不管怎样,聂城他现在的心应当只在梁艳的身上。

梁艳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去帮助他,甚至还因此骨折和脑震荡,他是应当怜惜她。

封竹汐看着聂城的身影一直消失在拐角处。

跟封竹汐说话的方青宁,没有听到封竹汐的回答,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出神,就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封竹汐所看的地方。

“果果,你在看什么呢?”

封竹汐被方青宁一唤,立马回过神来,俏脸略带尴尬:“没看什么,刚才说到哪了?”

方青宁瞪她一眼:“我们说到你大一的时候,有个男生想追你,被你打跑的事。”

“干吗说我?我还没有说你呢,你大三的时候,被一个男人追了你两条街,后来被你当成是变态,打的进了警局,还是我把你保出来的呢!”封竹汐不甘示弱。

“喂喂喂,哪有这样的?”

席间的气氛很快又活跃了起来。

他们在说话的同时,封竹汐的视线却不时的往医院的方向看去。

这个时候,他们在做什么呢?

因为梁艳是一个公众人物,她受伤住在医院的消息不径而走,有许多人来到梁艳所在的病房里来看她。

聂城到的时候,刚好有一名看望梁艳的人从梁艳的病房里走出来,聂城走进病房,梁艳的病房里已经堆满了鲜花还有各种各样的慰问礼品,堆的满屋子都是,其中还有一些慰问信。

看着这些东西,聂城淡淡的扫过,放了一只袋子在桌子上,里面是四个火龙果。

看到火龙果,梁艳的眼睛一亮:“是我最爱吃的火龙果,你还记得!”

“是杨柳买的!”杨柳也是梁艳的忠实粉丝,对梁艳的爱好可谓是了若指掌,火龙果就是杨柳提前买好了,在他下车的时候交给他的。

梁艳的眼里有一丝失望,却又很快将失望扫去,笑道:“那也是你亲手拎来的,这么多礼物里,我最喜欢的还是火龙果。”

“喜欢就好。”聂城的语调仍是淡淡的。

“坐吧!”梁艳指着旁边的椅子。

聂城看也不看一眼:“暂时不坐了。”

梁艳的眼中再一次染上了失落:“你这是准备要走了?”

“今天怎么样?身体好多了吗?”聂城公事公办般的态度,语气始终不温不火。

梁艳微笑道:“头好多了,就是腿还有点疼。”

“特护怎么样?用着还好吗?如果觉得她太粗笨,我让人换一个过来!”

“不用了!”梁艳不想麻烦聂城太多:“这个挺好,手脚也麻利。”

“那好,你就好好休息吧。”

感觉聂城只是形式的来一趟,马上要走的样子,梁艳忍不住开口:“你这就要走吗?多坐一会儿吧!”

聂城转身的动作顿住,一双能似穿人心的比黑眸子盯住梁艳:“哪里不舒服?”

“不是!”梁艳叹道:“只是,一天没见你了。”

聂城的黑眸定定的望住梁艳,古井般的眸,幽深不见底,像是精密的雷达,让她所有的想法都无法循形。

久经政场的梁艳,从来捉摸不透聂城的心思,但是,在他的眼里,她看到的只有关心,并没有怜惜。

但是…一个受伤的女人,最想要的就是怜惜。

而她最想要的,就是聂城的怜惜。

如果他能够留下来,就说明他们两个之间还有希望。

下一秒,聂城轻启,声音稍嫌冷淡:“你好好休息,我明天还会过来。”

“那好吧!”起码明天他还会过来,她还有希望。

虽然不知道她跟in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腿为什么会摔成这样,但是,此时此刻,她却一点儿也不恨in,是in将她与聂城之间的距离再一次拉近,给了她又一次机会。

梁艳眼睁睁的看着聂城从门口处离开。

然,就在聂城刚离开,门外突然有一个人拿着相机,对着聂城的背影连拍了几张照片。

是公众人物的梁艳,自然知道那个拿着相机的人为什么会拍聂城,那个相机她有印象,是下午过来人中的一名记者的。

那名记者想探知她的私生活,被她给拒绝了,她以为那个记者已经走了,没想到她突然又出现。

“你在拍什么?”梁艳第一个反应就是愤怒,毕竟,现在是她的私人时间,她并不喜欢自己的私人生活暴露在公众的视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