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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青宁把那钱包放进自己帆布包的瞬间,任萍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任萍的身后跟着保镖,任萍立马指向方青宁大声叫道:“好呀,被我逮个正着,偷我的钱包,你们,马上把这个偷钱包的贼给我抓起来。”

方青宁不明所以,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两只手臂已经被人架住。

“你们干吗?抓我干吗?放了我!”方青宁用力挣扎着,一边挣扎着,一边唤封竹汐:“果果,快救我。”

“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学别人偷窃!”任萍沉着脸骂道:“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你就已经把我的钱包藏起来了,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长着一张这么好看的脸,却干这种龌龊事,真丢人。”

方青宁被任萍骂的一愣一愣的,等反应过来,才知道任萍在骂她什么。

方青宁是个火爆性子,哪容得别人这样骂自己,更何况…还是被冤枉的。

“你这个老巫婆,你眼瞎了吗?明明是我们帮你从小偷手上抢回的钱包,你居然狗咬吕洞宾的诬陷我。”

被骂作老巫婆,任萍的脸彻底难看了。

“偷了东西还贼喊捉贼,果真令我刮目相看。”

“谁偷你东西了,老巫婆,要是我偷你东西,我立马到大街上被车撞死!”方青宁怒不可遏的看着任萍。

“别动不动就死全家。”任萍冷声看着她:“像你们这些盗贼,通常会拿这些借口来发誓,不知道你的爸妈是怎么教育的你,女不教,父母之过。”

“我跟你说,你骂我可以,但是,你不可以骂我爸妈。”方青宁被任萍的话给激怒了,立马像只炸了毛的狮子般的朝任萍怒吼。

“你的爸妈要是好人,怎会教出你这种偷窃的女儿来?”

封竹汐刚系完鞋带,就听到方青宁与人吵起架来,于是,赶紧冲上前来,刚上前来,就听到方青宁和任萍两人的对话。

只三秒钟,封竹汐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再一看,与方青宁吵架的人居然是任萍,她不禁尴尬了。

她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但见这二人愈吵愈烈,封竹汐终于忍不住了。

“聂夫人,您误会了,我的朋友并没有偷您的钱包,这钱包是刚刚我看到一个小偷,从小偷那里抢过来的,并不是我们偷您的。”封竹汐开口替方青宁辩驳。

任萍面无表情的看向封竹汐,起初一眼并没认出来,待封竹汐称她为聂夫人之后,她的声音让任萍想起了封竹汐来。

“原来是你。”任萍从鼻子里轻哼出声:“同样都是一路人,一个在我儿子家做钟点工,小偷小摸,一个明目张胆的偷钱包。”

无端被指责,封竹汐心里也有怒意,因对方是聂城的母亲,封竹汐极力忍耐着不能发作。

她仍然好脾气的解释:“聂夫人,您是真的误会了,这钱包真的不是我们偷的,而且,我们两个刚

刚进商场,这也是刚刚才碰到您。”

“会偷东西,自然会撒谎,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说的话?既然你们两个是同伙,那就把你们两个一起送到警局。”

“老巫婆,你别仗势欺人,还有,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们说没有偷你的东西,就没有偷你的东西。”方青宁怒的向任萍吼道。

“你说没偷就没偷,你有什么证据?”任萍固执的道:“而且,我明明亲眼看到你把钱包放在你包里的,不是你还能是谁。”

方青宁有嘴说不清,气的不知该怎么解释。

封竹汐镇定了一下,缓和了心情,才想到一个证据:“监控,对了,监控,只要我们到商场的监控室,调出刚才的监控录像,就能得知,我们到底有没有偷您的东西。”

“你们这是故意拖延时间吧?”任萍警戒的看着二人:“想趁着调查监控录像的时候逃走?”

封竹汐皱眉,稍大声一字一顿的保证:“聂夫人请放心,我们没有偷您的东西,我们一定不会逃走的。”

任萍还想说什么,她的一名保镖突然从拐弯处过来,他走到任萍的身侧,低声说道:“夫人,查到了,之前您在店里试鞋子的时候,是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把您的钱包偷走的,偷您钱包的人,我已经让商场外的人留意他了。”

说了一半,那名保镖眼睛的余光向方青宁和封竹汐的方向看了一眼:“另外,监控上,那个小偷逃跑的时候,被那位扎着马尾长头发的小姐给打了,钱包也被那位小姐劫了去。”

那名保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恰好让距离很近的方青宁和封竹汐都能听得到。

方青宁当下大声喊道:“老巫婆,你听到了吧?偷你钱包的是男人,不是我们,是我们帮你把钱包抢回来的。”

任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既然你们把钱包抢回来了,为什么不把它还给失主,而是把钱包放到你自己的包里,这与偷也没有什么分别。”任萍固执己见的指责。

“唉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讲理的老太婆。”方青宁气的头顶冒烟。

封竹汐自方青宁的包里掏出之前的那只钱包,礼貌的递给任萍。

“聂夫人,不管您相不相信,这钱包确实不是我们偷的,更何况,如果是我们偷的,我们也不会在这里等着您来抓我们,刚才,我们正要去交给失主,既然现在碰到了您,现在就还给您!”

任萍面无表情的自封竹汐手里接过钱包,眼睛的余光上下打了一眼封竹汐,打开钱包,仔细的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确定里面的东西一点没少。

确定钱包无恙,任萍给保镖使了一个眼色,束缚住方青宁的两名保镖才放开了方青宁的手臂,然后任萍就转身准备离开。

方青宁气急败坏的拦住了任萍:“你以为放过我就没事了?你刚才诬陷我偷了你钱包,又骂我那么多难听的话,不说清楚就想走?”

任萍眯眼看着她:“你想怎么样?”

方青宁大声道:“你必须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你不给我赔偿的话,你就别想走。”

任萍居高临下的睨视她,嘲讽的笑道:“果然还是想要钱,你想要多少钱?”

方青宁恼的大声反驳:“谁要你的臭钱了?我要你给我道歉,而且,还要跪在地上给我道歉!”

封竹汐见状,赶紧上前来拉住方青宁。

“宁宁,行了,别说了。”她小声劝着方青宁。

“我怎么能不说了?你瞧瞧这老巫婆刚刚骂我的什么话?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封竹汐赶紧把方青宁往自己的身后推,尴尬的看着任萍:“聂夫人,我朋友我会劝的,您赶紧走吧。”

“我说果果,你怎么胳膊往外拐?不行,不能放她走!”

在方青宁的叫声中,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任萍从她的眼前离开了。

等任萍离开,封竹汐被方青宁骂了好一会儿,封竹汐才开口解释。

方青宁听了之后惊叫出声:“你说什么?刚才那个不讲理的老太婆,就是聂城的妈?”---题外话---6月22日两章毕。

、第225章 聂总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一点?

方青宁的嗓门太大,吸引的旁边行人观注,封竹汐直接捂住她的嘴巴:“你小点声。”

一时都接受不了的方青宁,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她指着任萍方才离开的方向:“不是啊,果果,聂城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妈?没见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跟聂城一样的谦谦君子,结果…完全就是一个不讲道理,而且高傲蛮横的老太婆。绂”

方青宁的形容极为贴切逼。

不过,像任萍这样向来高高在上的人,看不起普通百姓,也属正常,能跟普通百姓和平相处的贵妇,她还真没见几个。

身边的那些人,比如说江夫人,比如说牧夫人…

刚想到这里,方青宁那边就叽叽喳喳的说了开来:“我就想,像聂城那样的人,他的父母也该是十分高贵有礼的,怎么会有牧青松他妈那样的极品,现在想想,牧青松他妈大概就是被位聂夫人给教出来的,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方青宁在那里说,封竹汐也只有听着。

后来,封竹汐去了洗手间,方青宁的手机恰好在此刻响了起来,方青宁看到来电显示上面是聂城,不禁皱起了眉,本来想等着封竹汐出来之后,再让封竹汐回给他的。

想了一下,方青宁接了起来。

等封竹汐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方青宁的时候,方青宁刚刚好收了电话,而且一脸满足的表情。

“谁给你打了电话,你这么高兴?”封竹汐笑看方青宁问道。

方青宁眼珠子骨碌转了一下,与平常般的笑笑回答说:“哦,是公司里打来的电话,说我这个月已经提前完成了任务,打算给我发奖金呢。”

“是吗?那恭喜你呀!”封竹汐替方青宁高兴,赶紧提议到商场里的游戏厅里去玩,免得方青宁再像个老太太一样聒个不停。

江振兴还没回到公司就接到了聂城的电话,于是乎,在回公司之前,与聂城在一家高级咖啡厅里见了面。

聂城到的时候,江振兴已经先到了,侍应问了聂城要什么,聂城要了一杯蓝山,不一会儿,侍应送上来一杯蓝山咖啡。

在等待咖啡之前,聂城和江振兴两个人都是非常假惺惺的寒喧两句,其实两个人心知肚明,对方都非常不想见自己。

等侍应走了,咖啡厅包厢里只剩下聂城和江振兴两个人,江振兴才开门见山的问:“聂总特地打电话找我过来,应当不只是来喝咖啡这么简单吧?”

“当然!”聂城轻靠在沙发背上,一双幽深的黑眸闪烁着精芒,嘴角微勾:“不过,在我给江总打电话之前,江总…应当也很想见到我吧?”

江振兴皱眉:“竹汐给你打电话了?”

“她并没有给我打电话,不过…”聂城嘲讽一笑:“我若是想知道,并非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是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据我所知,令兄明天就会开庭审判了,对吧?”

“这还多亏了聂总。”

“话可不能这么说。”聂城笑容依旧:“令兄为自己铺好了路,我只不过是…在后面帮他推了一把而已。”

是呀,这一推,就把江振业推到了无法回头的境地。

“聂总今天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的?”江振兴下颌收紧:“或者,只是来嘲笑家兄的?”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更何况,我聂城向来对事不对人。”

“聂总有什么条件?”江振兴眯眼盯着聂城。

聂城若是为了这件事而来,想来,是想跟他提条件,身为商人,大家都知道对方都不是什么好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只有在利益的前提下,才会更牢固。

“条件?”聂城讥诮的扬眉:“江总以为我这次过来,是为了提条件而来的?”

“不然呢?”江振兴依旧开门见山的表示:“聂总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家兄。”

聂城低头笑出了声,却是声声带着嘲讽:“江总觉得,我一定会放过令兄?令兄犯的罪,江总觉得我这样一个平民老百姓能够为他洗刷?”

“那你找我来是为了?”江振兴狐疑的盯着聂城,聂城可不像是那种闲着没事找人聊天的人。

“江总别着急。”聂城微笑的继续道:“我今天来找江总,确实有事,不过是另一件重要的事,也是事关令兄。”

“什么?”江振兴不明所以,聂城的表情实在难懂。

他江振兴也算是一个老、江湖,但是,聂城这个人心思深的很,他也看不出聂城的真实性情。

“听说,令兄曾经在二十年前,替江总挨了一个枪子,对吧?”聂城不慌不忙的问了一句。

这件事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江振兴有些不耐烦了:“聂总提这件事,不知有何目的?”

“听说,江总因为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本来已经接手了江氏财团的你,已经不让令兄参加公司的任何事务,却在那之后,交给了令兄很多重大项目,对吧?”

“这件事聂总怕是已经调查过了,不知聂总调查这件事有什么目的?”

“我说了,江总先别着急。”聂城低垂着头,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份文件夹里抽出一份资料来,递给了江振兴:“我这两天新得了一个好东西,想让江总看看。”

江振兴半信半疑把东西接过去的时候,聂城又说:“这个东西呢,是黑蛇帮的帮主交给我的,而二十年前,他刚刚成立了黑蛇帮,那个时候…他接到的第一单生意,就是这一单。”

随着聂城的话,江振兴翻开了手里的资料,看到资料的瞬间,他的瞳孔骤然放大,死死的盯着资料里的东西。

在资料里面,入目粘着的两张纸条已经发黄,一张是收据,一张是委托内容。

收据和委托内容,全部都是手写,在最底下的位置还签了名字,以前二十年前的日期。

委托的内容是:现委托黑蛇帮绑架江氏财团总裁江振兴,撕票时间另议,现付定金五万,事成之后,另付十万。

签名者是…江振业。

收据的内容是由江振业所写,黑龙签字。

江振兴与江振业认识了数十年,是不是他的字迹,江振兴一眼就能认出来。

过了一会儿,聂城料想江振兴已经看完了内容,就补充了一句:“江总请翻下一页。”

江振兴机械般的随着聂城的话翻到了下一页。

下一页的内容,是另一张收据,内容也是江振业所写,是江振业付给黑龙的另一半金钱,大致内容是,因为黑龙没有完成委屈内容,所以,全款少付五万,黑龙依然签了字。

江振兴拿着资料的手微抖着。

“聂总拿这些东西给我看是什么意思?”江振兴的嗓音因为激动带着一丝颤抖,脸上却仍然很淡定:“不知道聂总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假证来破坏我与大哥的兄弟关系,不过,聂总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一点?”

聂城双手举了起来:“江总这可误会我了,我可做不出来这些假证,如果江总无视这些证据相信令兄,我也无话可说。”

江振兴面无表情的资料扔在桌子上:“如果聂总要给我看的是这些,恐怕要令聂总失望了。”

“我让江总看这些,并不是让江总相信什么,只不过是想让你看看而已,至于你相不相信,那又不是另外一回事了。”聂城大方的表示。

“聂总怕是多此一举了。”

“啊,差点忘了,我还有两份资料要给江总看,一份是二十一年前的,一份…是十七年前的。”

江振兴已经没有兴趣再看,兴致缺缺的把资料推了回去。

“聂总给我看的东西,怕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看…也罢!”江振兴拒绝再看。

聂城微笑的说:“江总真的不愿意看吗?不看的话…江总可是要后悔的!”

江振兴打定了主意不想再看。

“我说过了,不会再看!”

资料他既然拿来了,他江振兴好岂有不看的道理?

聂城不慌不忙的把资料打开,摆在江振兴的面前:“这是二十一年前,小汐丢失那天的资料,江总看了,应当会记忆犹新。”

二十一年前?封竹汐丢失那天的资料?

提到这一点,江振兴的心便动摇了,忍不住将视线挪到面前桌上的资料

上。

他倒要看看,聂城还能玩出什么花样。---题外话---还有一章。

、第226章 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是我女朋友?(送小剧场)

资料上方还放了一沓照片。

但是,当江振兴的目光落在那一沓照片上面的时候,目光便从上面移不开了。

最上面的照片,就是封竹汐三个月丢失之时躺在婴儿车上的画面逼。

那个时候,江振兴因为初得了女儿,很高兴,所以,给女儿买了很多名贵的珠宝还有挂饰,婴儿车上的风铃,就是其中一件绂。

不过,罗今婉觉得孩子还小,身上戴太多东西,并不能保佑平安,只会让孩子负重太多,所以,把江振兴买来的那些珍宝都给放在婴儿房里,只留下了一个平安锁。

照片里,女婴的脖子上还挂着平安锁,襁褓上面还有着罗今婉亲手绣的一个‘江’字。

所以,只单从那个平安锁还有绣的‘江’字,江振兴就认出来那照片,就是当年封竹汐的照片没错。

照片虽然已经发黄,可是,照片里的人却不会变,况且,在照片的底部还显示着照片的时间,正是二十一年前的那个秋天,封竹汐被人拐走的那一天。

然后,江振兴就把那些照片一眯点的翻下去。

紧接着,江振兴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在照片里,却出现了本该在国外的江振业。

照片就像是录像带一样,把那一天所有的事情全部还原。

罗今婉推着婴儿车,后来,罗今婉给女婴买衣服,挑衣服的时候,江振业的手伸向了婴儿车。

再后面,江振业抱着婴儿离开了。

再后来,就是罗今婉惊慌失措寻找孩子,伤心欲绝的画面。

“你这些照片…是从哪里得来的?”如果说,之前看到那些委托书和收据,江振兴表面还能保持淡定,现在,他的脸上已经不再残留任何淡定。

“等江总看完下面的那些资料之后,我再告诉江总也不迟!”聂城示意江振兴继续看下去。

江振兴的心里着急的想知道答案,手飞快的翻下面的资料。

下面的资料,却让江振兴的眼珠子几乎脱眶。

那是国外的医药研究报告,不管怎么看,都与江氏财团十七年前研发的那个药物成分一模一样,但是,人家的研究报告,比江氏财团的医药研发公司研发的时间更早了一年。

所以,当年他研发的那批药物,虽然对抗某传染病有良好的疗效,但后来因为国外的医药公司早申请了专利,江氏财团的专利就申请失败了,故无法生产。

而当初那个药方…就是江振业给他的,说是从一位民间神医那里买来的药方,用那个研发药物,能够对抗某传染病。

恰好在临床实验的时候,江振业莫名其妙的也感染上了那种传染病,江振业让他也用药。

再后来…就发生了他与封竹汐DNA亲子鉴定失败的结果。

不需要再多的证明,这一切…都是江振业在背后捣鬼。

好看着江振兴木讷的看着眼前的资料,聂城缓缓开口:“江总,现在解释一下,之前的那些资料,是令兄的前妻雇佣的侦探社所拍摄,因为令兄的前妻怀疑自己的丈夫有外遇,所以,就让侦探社去调查,结果…就拍到了这组照片。”

“令兄的前妻,一直在用当年的事情威胁令兄,令兄就将她囚禁在一家精神病院里,逼迫她交出当年的照片,我偶然得知了此事,就将她从精神病里救出来,她很感激我,所以,就将这些保存完好的照片交给我。”

“后面的那份资料,则是在江振业的家里发现了,他一直将它放在保险柜里,至于他一直存着那份资料的目的是什么,暂时不知。”

江振兴听完之后,膝盖上的双手紧握。

没想到,做这一切的人都是江振业,拐走他的女儿,让他与封竹汐的DNA不相符,又怂恿他认了江媛媛为女儿,甚至…现在他的家几乎支离破碎。

女儿不认他,妻子不肯原谅他,造成这所有结果的,却是他最信任的哥哥,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为什么?”江振兴嘴巴一张一合喃喃着。

“江总自己应当很清楚才对。”

“我清楚什么?”江振兴抬头,一双眼睛无焦距的看着对面的聂

城。

“贪心不足蛇吞象,当初,老、江总把公司交给你的时候,你应该就要想到这种结果。”

“可是…我们毕竟是亲兄弟。”

“自古以来,亲兄弟为夺家产,谋财害命的事情还少吗?”聂城讥讽一笑:“江总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

江振兴不说话了。

这些事他是见过不少,可是,他总还念着一点兄弟之情,也念着他对自己的恩,结果…到今天他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象,结果…只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才造成自己家庭支离破碎的结果。

所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亲手所致。

再后来,江振兴和聂城又说了什么,江振兴都不记得了,但是,他却把聂城给他的所有资料全部拿走了。

封竹汐和方青宁两个逛的差不多了,也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这时,方青宁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还是聂城打来的,不过,这一次方青宁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封竹汐,聂城问了封竹汐在哪里,就赶来接她了。

聂城是亲自开车过来的,于是,封竹汐就提议把方青宁送回家,方青宁也不客气的搭便车。

等把方青宁送到家,聂城才重新开车离开。

车子刚发动,封竹汐就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开会开到现在吗?”

公司里因为现在是旺季,很多部门都要加班,开会也是经常的事,不过,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她用方青宁手机给聂城发短信的时候是中午,而聂城那么晚才给她打电话,她自然以为聂城加班到现在。

聂城很自然的‘嗯’了一声。

“居然开会到现在。”封竹汐皱眉:“那你怎么不让杨柳开车,反而自己开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