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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再也不看傅修恒惊愕的眼神,大摇大摆的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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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篇 101 心不在焉

“我们总裁的情况如何?”见时慎走了出来,何印焦急的走上前,拦住时慎的去路开口询问。

经过上次在‘仁德医院’,自己与傅修恒、韶冰被时慎羞辱后。对于时慎,何印真的只能说不太喜欢他的为人以及毒舌,但是对于他的医术以及在医学上的成就却又是由不得自己不去相信与肯定。

“醒了!”从何印的语气中,时慎听出了真正发自关心,于是破天荒的好心回答了他的问题。这个何印让时慎明白,原来‘韶氏集团’的人也并非都是傅寄迩那样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人强!这个何印外冷内热,且极其忍耐的能力,是个人才,而且是个忠心的人才。

自己欣赏这种人,只因现代社会这样的人已经濒临灭绝了。而且,对于黑道世家出生的时候,最看中的就是手下的忠心。

“到底是什么原因,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刚才那个小护士也只是让他去交了医药费和住院费,其他的一概没有提。而且这次居然是交的中医方面的费用,难道说他们总裁已经病的连西医都治不了,只能靠中医了吗?

“旧伤没有复原加上操劳过度。当初就提醒过你们,要注意病人的休息,现在成这样了,怪谁?”这些商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哼!结果,自己赚的钱全送进医院了。也好,这样他们‘仁德’的生意才会如此的好,他也能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泡美眉。

“有生命危险吗?可以进去吗?”从门缝中看到仍旧有一群医生护士围着傅修恒,何印还是不放心的问道。毕竟,傅修恒的年纪摆在那边,加上上次的创伤,让人不得不担心。况且现在公司又是一团乱,真的不能缺少傅修恒。

“应该死不了。”不负责任的说完,时慎臭屁的两手放进口袋中,头也不回的走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呢,哪里有那个时间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这个何印,再说,回答问题又不给他钱,吃力不讨好!

深知时慎变化无常的性格,何印也不再多问,反正病房里面还有其他的医生,又不缺时慎一个。

正打算推门进去,就见韶冰一脸担忧的跑了过来,凌乱的步子显示出她此刻心情的复杂与不安,让何印对她的印象突然好了起来。

以前的韶冰总是优雅冷静,面对天大的事情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即使与傅修恒在一起也不曾改变过。

可现在的她与当时傅修恒出车祸时的一样,满身的焦急与不知所措,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发自内心的关心。

“董事长!”第一次,何印用除了对傅修恒讲话时比较温和的语气与韶冰打招呼,并亲自为韶冰打开了病房门。

而韶冰因为心中担心着傅修恒的事情忽略掉了何印态度的改变,只是匆匆的在他为自己打开门的时候急急的点了点头,然后如一阵风似的闪进了病房。

众医生见病人家属进来,纷纷的在床边让出一个空位,好让人家的家属能够看到自己家的病人。

韶冰那双任何时候都没有温度的眼此刻却是闪着淡淡的客气直视着病床上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的男人。

在众人让出位置时立即奔了过去,有些责备又有些自责的对看着自己微微笑了笑的傅修恒开口“你怎么总是这样?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她以为他的身体已经全好了,所以就放心的把公司的事情全部都交到了他的手上。

可是这个总是为别人着想的笨男人却是联合何印骗自己,说身体完全康复了!康复了怎么会突然就晕倒了?康复了怎么脸色如此难看?康复了怎么还是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被自己骂了也没有还口的力气?

韶冰极力压制着心中直往上涌现的酸气,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眼眶而让傅修恒担心。只是心中对他不好好照顾身体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忍不住的,责备便冒出了口。

“别大惊小怪的,没什么事情的,就是有些累,好好休息就没问题了。”自从韶冰瞒着他替傅寄迩改变国籍的事情发生后,他们两人已经好久没有说过话碰过面了。即使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两人也是刻意的回避着对方。傅修恒原以为今天韶冰不会来的,可出乎意料的,她还是来了。带着与上次自己出车祸时相同的担忧,如一阵龙卷风似的拉了过来,在傅修恒的心中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与感动。

“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配与你一起撑起一片天空吗?”见傅修恒强撑着身体的难受对自己展露笑容,韶冰心中难受的把隐藏在心中多年的话说了出来。难道,在傅修恒的心中,从来都只有莫娴雅配与他站在一起吗?也只有莫娴雅有资格知道他的一切事情吗?

那自己算什么?将近三十年的爱恋,得到的,却始终只是那温柔的带着距离感的笑容。

自己不是第三者,不是害死莫娴雅的凶手,亦不是让他的儿子失踪的人,为什么傅修恒就没有拿正眼看过她,哪怕是一眼也好啊!

此刻韶冰有些明白傅寄迩的心情了。她的儿子与自己一样,总是渴望得到父亲的目光与赞扬,却总是失望而归。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寄迩偏激固执且见不得别人得到自己父亲全副精神的目光的性格。

此时的韶冰,也有着与当初傅寄迩同样的心情。

“瞎说什么!你最近太辛苦了,我不想让你担心太多,才没让何印说实话。”见韶冰只是站在离病床一臂之远的位置就不动了,看她深深的抵着自己的头,含着颤音的指责着他的不是,傅修恒突然有些想抓住她的手好好的安慰她的想法。

韶冰在他的眼中是女王的化身。她冷静、她自制、她甚至可以说是冰冷无情的,在她的脸上看到的永远都是自信与平静的表情。

可现在自己面前的她却是挫败的垂着肩,紧紧的抓着手中皮包的肩带而不停的扭动着。隔着一臂的距离,他甚至可以看到那微微颤抖的身体。

他也不是故意欺骗她。只是当时在办公室看到那个疲惫不堪的韶冰时,心中竟涌上他也说不清的心疼,只想让操劳许久的她好好休息休息,便对何印下了封口令。

可没想到,自己这样做还是给韶冰产生了误解。

“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敢说的?”韶冰猛的抬起头来,睁着一双水眸,不顾在场的医生护士大声严厉的指出这一事实。他难道没有想过,他的住院会打击到她吗?当她接到何印电话的一瞬间,他知道她的心情与感受吗?她即使是再怎么厉害的女强人,在面对最爱的人可能会死亡的时候也是会害怕与胆怯的。她再怎么无所不能,但也是争不过命的。

“好好好,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看到她眼中浮现的泪花,傅修恒有些吃力的抬起右手伸向韶冰,口气中也不再是以往的温和有礼,含着不易察觉的宠溺与无可奈何,轻声的对着韶冰保证道。

听到傅修恒的妥协,韶冰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伸出自己的左手放进他的右手中,由他牵着坐在床边…

“心口还疼吗?医生怎么说?”仔细的查看着傅修恒的脸色,韶冰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小心的覆在傅修恒心房的位置,轻声询问着。

她能感觉到傅修恒的身体很不舒服,因为他握着她的那只手是那么的冰凉。即使他脸上摆着笑容,但她还是能够轻易的捕捉到他的不适。

“好多了,别担心。”闻了时慎的药以后,确实比刚才好多了,剧痛也得到了缓解。只是,时慎离开时的那句话此刻却紧紧的围绕着他的脑子。

这个时慎,不愧是黑道的掌门人,居然知道自己那么隐秘的事情!

如果他说的是事实,那么,自己与娴雅的儿子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上?

想到这,傅修恒的心疼似乎又减缓了些,甚至仿佛有痊愈的迹象。

他盼了二十几年,找了二十几年,被所有人认定已经死掉的儿子真的还在这个世界上,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振奋人心,太让他高兴了。

如果不是现在躺在病床上,傅修恒恐怕已经开心的跳起来了。

他甚至是庆幸自己今天的突然发病让他有机会见到时慎,也不再计较前段时间时慎的无礼与势利,心情大好的让嘴角始终含着淡笑。

听着韶冰的关心,则是有些用力握紧妻子的手,双目恢复以往神采的对韶冰摇了摇头。

现在的他比以往的精神都要好,他似乎觉得自己立刻就能出院了。等他找到了儿子,会带到韶冰的面前,让她分享自己的喜悦。毕竟韶冰说的对,他们是一家人,自己必须做到与亲人间的坦白。

见傅修恒的精神状态似乎还不错,韶冰也就悄悄的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与一旁是医生讨论起傅修恒的病情来…

殊不知,两人的‘深情’对话粉碎了一旁医生护士从杂志上看到的关于这对夫妻不合的消息,纷纷端着好奇探究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两人。见他们夫妻互相关心、深情备至,于是众人便在自己的心中狠狠的鄙视了报刊杂志一番…

‘仁德医院’院长室中…

时慎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然后伸着脑袋在门口前后左右上下纷纷的看了十几遍后,才小心翼翼的关上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并且上了锁。

坐回自己的大皮椅内,从抽屉中翻出那份DNA鉴定书,仔细的看了又看,然后很鬼魅的捂着自己的大嘴奸诈的笑了笑。

不知道傅修恒知道裴诺是他的亲生儿子后会是什么表情。不知道裴诺听到傅修恒是他亲生老爹时又会是什么样的表现。

一个永远如同不会沸腾的温开水,让人直觉的温暖亲切而无法探知其内里的真实温度的男人;一个永远摆着一张别人欠他钱一样的臭脸,只要稍微一接近就会被冻伤的冰山男。

不知道他们俩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对于解约的事情又会做怎么样的变化;当傅寄迩知道裴诺是他的亲哥哥时,脸上又会呈现什么样的表情。这让时慎对于这个秘密公布于世后的一连串的后续反应产生了无法言语的好奇。

能够看到这两个男人同时变脸,真是不枉自己把这个秘密保存到现在。

幻想让时慎的脸此刻看上去有些狰狞。

于是,掏出手机,按下裴诺的号码,自己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可电话在响了十几声后才被接通,可想而知那边的人是多不想接听。

“什么事?”一如既往的低冷声音传了过来,想必裴诺是忍耐着无比巨大的痛苦才接这个电话的。

“接我的电话就那么让你难受吗?”听到对方不耐烦的问话,时慎有种不被待见的不舒服的感觉。不过,此刻他的心情很好,于是便很大方的原谅了裴诺的无礼。

“我在开会,有什么事情快说!”一会议室的下属都等着自己,而时慎却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又不是不知道每周五的下午都是公司例行的汇报一周工作的时间,就只知道捣乱!

“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想听吗?”时慎贼笑的反问裴诺。他才不管什么开会,反正公司现在是裴诺在经营,只要到时间给自己发工资和奖金,中间的过程才不是自己要关心的。

“我挂了。”相较于时慎的好心情与时间多的不知道干什么,裴诺则是寸金寸光阴。他得赶紧开完会回家,他答应朱筱萤今天晚上带她去看电影的,没有时间跟时慎这个大闲人耗。

“等等!”杀猪般的叫声自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声音之响连裴诺握着手机的右手都有些发麻了。

把手机微微撤离耳边几厘米,防止时慎下一次无预告的尖叫,裴诺稍微挪出一点耐心的等着他的下文。

“傅修恒又住院了!这次情况挺严重的,不好好的休息两个月,他估计会短命十年!”见裴诺给机会让自己开口,时慎先把傅修恒住院的事情说在前头,然后胡天海地的编造一通,把傅修恒的病情无限制的严重化,差点就连病入膏肓都用上了。反正他是名医、是权威,没有人敢不买他的帐的。

“被你气的?”却不料裴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记得,前段时间是时慎亲自打电话告诉自己,苏逸阳收购了‘韶氏集团’除傅寄迩和傅修恒手中其余所有的股份;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时慎是很得瑟的对自己说,那些拥有‘韶氏’股份的董事,大部分是被时慎亲自给气到医院去的。所以,这次裴诺的脑中立即就联想到时慎平时的恶形恶状,认为这次傅修恒的住院也是出自他的手笔。

“你!”此刻却是时慎被裴诺气的无话可说。

臭裴诺!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他那么忙,哪里有那个闲情雅致去没事找事的气傅修恒!

“是他自己的身体原因,别总是冤枉我!”狠狠的压下被裴诺气恼的不快,时慎说出原因。“你打算怎么办?毕竟是我们‘裴氏’曾经的合作对象,要不要去探望一下?”

“我先去开会了。”可裴诺根本就不打算回答时慎的问题,说完这句就挂断了电话。

可恶!见裴诺不陪自己玩,时慎火大的把经过改造过,外壳比金刚石还要坚固的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

哼!裴诺你个混蛋,你就一辈子当个孤儿好了!别想自己再告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

诅咒完,时慎恶狠狠的瞪了眼桌上的DNA鉴定书,然后眼不见为净的拿起来扔进了抽屉。

其实,裴诺在听到这件事情时的惊讶并不如他的语气那么平静无波。

毕竟据他所知,最近‘韶氏’在傅修恒的带领已经渐渐的从混乱走入以往的正轨,除去与自己‘裴氏’的解约以及大量股份被苏逸阳收购的事情外,其他横生出来的一些小事情都被傅修恒一一摆平,报刊杂志上对这位商界的常青树也是赞赏有余。

可没想到,傅修恒居然会在‘韶氏’渐渐往好的方面发展的时候突然病倒了。自己记得上次在筱萤的病房见到他时,他的脸色与气色都还是不错的。

看样子,对于‘韶氏集团’,傅修恒的确付出了许多,甚至是以牺牲自己的健康为代价。

这让裴诺不由得想起以往的自己,在遇到朱筱萤以前的自己也是一个只顾工作的呆子。

赚的钱不是补贴给孤儿院就是存进银行,让银行去放高利贷,自己却只是领着可怜卑微的利息。

可现在身边有了筱萤,她开始监督他的生活规律,慢慢的改变他的生活习惯。让他从那种不分昼夜拼命工作的错误生活中走了出来,过上了正常的健康的生活。想着筱萤,就有一股暖流划过心房。她说的对,没有健康的身体,赚再多的钱也是枉然。

傅修恒难道也是跟自己一样的状况吗?

他不是有妻子吗?而且他出车祸的时候,韶冰焦急徘徊在手术室门口的样子至今都深刻的烙在裴诺的脑海中。那是真真切切的关怀与着急,是发自内心的焦灼与不安,不是装装样子就能表现的出来的。

难道韶冰没有照顾傅修恒?

不知怎么的,想到这个可能性,让裴诺微微的皱了皱眉。

可他这无意识的小动作,却被下方紧紧盯着自家老总表情的下属眼尖的发现了,一个个更加的正襟危坐、聚精会神的听着广告部主管的报告。

而那个正在做总结汇报的广告部主管,则是在看到裴诺的皱眉后,吓得一身的冷汗,拿着报告书的双手不由得微微发起抖来。不会是他的报告出错了吧!怎么老总的眉头皱的这么厉害?还是说他这次的总结报告写的太多了,让老总产生了抵触心理?

裴诺不知,他的一个不明显的小动作竟引起了下属们无限的猜测与恐惧。

“怎么停下了?”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裴诺看到广告部主管毕恭毕敬的站在位置上,念着总结报告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就成了蚊子叫,让裴诺更加大了皱眉的幅度,凌厉的目光直射向那个头快要缩进报告书中的男人。

“是、是!”有些惊恐的回答这裴诺,广告部主管赶紧清了清嗓子,继续刚才的报告。“由韩氏夫妇代言的新广告,在前期的产品的试运行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除去代言费等一些成本的支出,这两个月来仅仅广告上的净利润便提高了百分之八十。原定在十一月中旬拍摄最后一期的广告,不过韩氏夫妇提出要求,希望能够放到十一月下旬拍摄。据说他们家里出了点事情,必须赶回去处理一下。总裁,您看这个怎么处理?”

紧盯着裴诺的表情,广告部主管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心惊胆战的悄悄的擦了擦额头上快要滴落的冷汗。尽管他是广告界的头把交椅,尽管他面对过无数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但是,每次在面对裴诺时,他还是会不由得紧张。

这个男人天生就是站在顶峰的主宰者,他的一个细微的表情或者动作就能让一票下属吓得魂不附体。

因为,不管他们把报告做的多么的完美无缺,裴诺总是能精准的找出他们的错误并予以修正。不得不佩服他的才华,这也是自己甘心放心更高的待遇而愿意呆在‘裴氏’的原因。能在这种人手下工作,只会不断的提高自己的能力与水准,而裴诺又是那种任人唯贤的领导。

不过,今天自己的问题似乎有些蠢。

可也没有办法,韩氏夫妇拍摄的广告效益太好,已经超出了他们之前预估的一倍以上,因此这次他们拖延拍摄的时间,让他这个小小的部门主管也做不了主,还得问问老总的意见。

可裴诺怎么半天不发话啊?

十一月的天气,正是秋高气爽、气候宜人的好时段,可整个会议室内的气压却仿若是南极洲,众人只觉‘嗖嗖’的冷风从耳边刮过。而自广告部主管的话音落下后便再无任何声响响起,让这个本就低气压的会议室又平添一分地狱的味道。

“他们暂时拍摄的那几支广告可以支撑到什么时候?”就在众人认为自己就要窒息,打算以晕倒来结束这次酷刑的时候,裴诺抬起眼来,扫射了整个会议室一圈问着已经擦了无数次冷汗的广告部主管。

“能够支撑到十二月下旬。”还好前几个月的拍摄进度排的比较满,拍摄了不少期,否则像这种突发事件的发生真的会害惨他们‘裴氏’。

“那么,拍摄一期广告以及幕后的剪切一共需要多长时间?”裴诺继续发问,心中细细的盘算着时间差。

“拍一期大概需要两周的时间,然后剪切需要一周的时间。”广告部主管有些不解的回答裴诺。他家老总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那么时间上完全能够接上上一期的播出。既然人家家里有事,就同意他们的要求。”算完时间,裴诺给出答复。而且,韩氏夫妇在拍摄自家广告时,完全没有请过假,这种敬业的精神与态度还是深得裴诺的肯定的。

见广告部主管没有其他的问题,裴诺便站起身,对所有人开口:“今天就到这里!”

呼!坐在裴诺左手边的俞晴似乎听到所有人都从心底深深的呼出一口放松的气,忍着笑的跟着裴诺就要回总裁办公室。

可不料裴诺在打开会议室门的同时又回过了头,对身后那群仿若劫后重生的下属开口:“以后这种你们自己能核算清楚的小事情就不要拿到会议上讨论。接下来几个没有汇报的部门主管周末回家再好好整理下自己的报告,周一的晨会上统一进行汇报。我要的是简洁明了突出重要信息的汇报,而不是长篇大论华而不实的废话。”说完,便再也不看脸色还未恢复过来的属下,径自出了会议室。

完蛋了!几个还没来得及做汇报的部门主管同时哀叫起来。

他们总裁以前不是最喜欢开会进行汇报吗?怎么现在改性了,还要他们言简意赅?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洋洋洒洒的写个几千字来朗诵,一下子让他们把几千字缩成几行字,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而俞晴则是看了眼会议室内那一群垂头丧气的高级主管,嘴角终于忍不住的泛出笑容。

他们也许不知,但是坐在总裁身边的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刚刚广告部主管做汇报的时候,总裁频频在会议桌的下面看着手腕的表,计算着下班时间,而刚到六点整,他果真宣布散会。恐怕是为了上次专门送饭来公司的那个小美女吧。

否则,总裁怎么会在广告部做汇报的时候,手中拿着的却是企划部的文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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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篇 102 我不怕竞争!

可裴诺刚一踏进自己的办公室,就见许久不见的苏逸阳举起右手、坐在会客的沙发上与自己打着招呼。

“会开完了?”苏逸阳也不与裴诺客气,自己让秘书端了一壶清茶进来,悠闲自在的靠在沙发上品茗,然后象征性的关心下为他们的银行存款而奋斗的裴诺。

“嗯。”而裴诺也是见怪不怪的当做没有看到苏逸阳的反客为主,径自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把今天所有汇报的文件放在桌子上,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就要下班。

“不问问我今天来的目的吗?”眼尖的瞧出裴诺接下来有重要的事情,苏逸阳也不兜大圈子,只是稍稍绕了个弯路的问着裴诺。

心中却不禁有些疑问,平时把工作当成人生最大乐趣的裴诺居然会准时下班,真是宇宙奇观啊。自己清楚的记得,每周五的例行会议,没有一次是在七点钟之前散会的,而裴诺今天居然这么爽快的就放过那群可怜的部门主管,还自己做起坏榜样的准时下班!看样子,他们‘裴氏’的前途堪忧啊。

“说吧。”帅气的把西装外套勾在臂弯中,裴诺站在苏逸阳的面前,非常大方的抽出一分钟的时间让苏逸阳说出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今天真是奇怪,消失了大半个月的朋友们,今天竟然齐齐的来找自己,先是一个时慎,现在又来一个苏逸阳,他们是约好的吗?

“有个人想见筱萤。”尽管自己已经在争夺朱筱萤的竞争中退了出来,但苏逸阳心中仍旧有些不舒服,于是坏心眼的不叫朱小姐,而是直接亲热的称呼为筱萤。

不过,他的这一对策倒是用对了人,只见裴诺在听到苏逸阳用他那干爽清透的声音无比亲切的称呼自己未来老婆的名讳时,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微微的一闪,带着稍稍的不快射向苏逸阳。

与此同时,脑海中还快速的查找着想见朱筱萤的人。不会是苏逸阳,那么,怀着强烈渴望愿望想见筱萤的只有齐云了。只是,苏逸阳和齐云认识吗?

“诶?”心中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齐云,裴诺还是问出了声。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大人物能够请的动苏逸阳出面说情。

“我想,你应该知道齐云的存在吧。”毕竟在之前与齐云的交谈中,他就已经察觉到齐云是知道裴诺的存在的,甚至可以说这两人根本就已经打过照面了。

“你的兴趣什么时候从古董上转移到当传话筒了?”裴诺有些调侃的说道。而听到这个消息后,暂时也不急着回家,而是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苏逸阳的对面,打算听听他的解释。

见裴诺终于肯拨出时间听自己讲话,苏逸阳也就不那么着急了。对裴诺询问的目光耸耸肩,然后轻松的翘起二郎腿,慢悠悠的也替裴诺倒了一杯,讨好似的放进裴诺的手中,然后才一本正经的说出来龙去脉:“你见过齐云吧?”

疑问句却用肯定句的口气说了出来,毕竟朱筱萤被裴诺保护的那么好,要见到外人的机会少之又少。那么齐云就不可能从朱筱萤的口中得知裴诺的存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两人已经见过了。

放下手中的茶杯,裴诺闻言毫不隐瞒的点了点头。就是那次童心打电话给自己的时候,他见到了筱萤曾经深深喜爱过的齐云。只是那样一个男人,不对,应该说是男孩,在自己的眼中真的是太没有安全感了,柔弱、白皙的仿佛一个女孩子般。

“裴诺,你觉得齐云跟我长的像吗?”绝对的跳跃性思维。前一个问题还在问裴诺是否见过齐云,下一个问题突然就转变成了长相问题。只见苏逸阳骚包似的抚摸了一下自己那能迷倒众生的俊逸脸庞,学着时慎的桃花眼微微放着电的射向呆头鹅一样的裴诺。

“像双胞胎。但齐云不像你这么腹黑。”中肯的给出评价。

是的,苏逸阳与齐云的确像是一对双胞胎。但两人的气质与性格却是截然相反的。

如果说齐云是温室里被悉心栽培的植物,心中充满着阳光与正义的一面;那么苏逸阳就是从小就生活在名利场上老奸巨猾的笑面虎,在他的心中没有是非对错,只有在别人触犯了他的利益或者底线时,他才会毫不保留且怀着让对方永无翻身机会的决心去报复。

换句话说,齐云心中的正义是符合大众的道德标准的,但苏逸阳的正义却只存在于他的心中。

“如果我告诉你,齐云跟我是亲戚,你会相信吗?”忽略掉裴诺后面的那句话,苏逸阳继续投放炸弹。哼!居然说他腹黑!自己那么好的人,裴诺居然用这么糟糕的词语来形容,看以后自己还帮不帮他。

“你到底知道多少齐云的事情?”没工夫跟苏逸阳打哑谜,裴诺直接说出重点。而且心中也谢谢开始迷惑,以苏逸阳的狡猾程度,估计已经问出齐云是古代人的事实,那么他到底知道朱筱萤多少事情?筱萤的身世这个秘密还能保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