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那天,她和穆天阳去了赌场。”

“哦?”后面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是谁?”

男人耸耸肩:“穆天阳带了两个女人去,都没有张扬,也没有刻意隐藏。其中一个是她妹妹,这个不是。”

洗牌的男人——欧奇胜——翻了一张红桃a说:“带走!”

前方的男人一听,就舀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把刚刚那个女人带上车!”

话音刚落,最后一辆车就停了下来,紧接着走出一个男人,回头将宛情抱起。

宛情睁眼看了一眼,握着玻璃的手想伸过去。他淡淡瞟了一眼,毫不放在眼里。将她抱到车上,擒住她手腕微微一使力,就让她将玻璃松了下来。

砰地一声,车门带上,汽车朝前开去。

宛情见对方没有管自己,就慢慢撑起身子,缩到角落里,想离他远一点。男人目视前方,看都没看她一眼。

但她还是害怕,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按着手心的伤口,让自己保持清醒。她将脸熨烫在车窗上,让冰冷的玻璃减少自己脸上的温度。突然,前方一辆红色的汽车开过来,她猛地背过身,矮下身子,怕被丁采妍看见。

等丁采妍的汽车开过,她缓缓地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从后车窗看着。

旁边的男人发现她的异样,回头记下了丁采妍的车牌号码。等一下要报告老大!

汽车停在不夜城的停车场,宛情睁眼看了一眼,没认出来。旁边的男人将她抱下车,她咬着牙想推开:“不要…放了我…”

没人理她,一行人安静地走进电梯,上了18楼,进入不夜城的办公区域。

走进休息室,宛情被放在沙发上。欧奇胜见她满身是血,说:“叫医生。”

医生很快到来,给宛情处理了伤口,宛情知道周围有人,一直咬着牙坚持,不让自己发出一点暧昧的声音。

医生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啧啧摇头:“居然用这么狠的办法保持的清白!不过,恐怕坚持不到最后,还是要有男人才行。”

像应了他的话似的,宛情紧接着就发出一声呻/吟:“啊…”

欧奇胜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手下。

众人一惊,下意识地后退。

Vip91没事了

欧奇胜看来看去,眼神定着刚刚抱过宛情的男人身上:“你都抱过她了,这是缘分,就你吧!宁肯伤痕累累也不就范的女人,是好女人,你温柔点,等她好了,老大做主给你们办婚事!”

“不…”男人摇头。虽然ooxx很美好,但被老大指定干这事,总觉得失了味道。

“就这样。”欧奇胜不容分说,站起身,“我们出去!”

“老大啊——”男人扑通一声跪下,抱住了欧奇胜的大腿,“老大,你把这好事分给其他的哥们吧!”

其他的哥们急忙说:“别别别…这是老大重视你、肯定你的能力,你要好好表现!”

“可是我已经有暗恋的对象了!”

“是么?”欧奇胜见沙发上的宛情在蠕动,貌似已经没剩多少理智了。

“是是是…”男人使劲点头,“她是赌场下面的发牌妹,我昨天还请她喝了永和豆浆!”

欧奇胜嘴角一抽,看向其他人,其他人立刻移开眼神,不敢和他对上。欧奇胜嘴角再抽,他的手下,什么时候变得不近女色了?

手下:不是不近女色!实在是…老大,木有你这样的啊!半路随便捡个人,你自己不睡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叫我们睡?

这时,旁边有个男人在笑,就是之前认出宛情的人。

欧奇胜看着他:“楚维,就你吧!反正你一向花,再花一个也无所谓。”

“哎——”楚维一惊,“老大,别玩了。这人来历还没搞清楚呢,还是先不要碰——”

“啊…”突然,沙发上的宛情一动,整个人滚在了地上。她坐起来,缩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抓住沙发的垫子,浑身颤抖。

大家都知道,她在忍受什么。

欧奇胜对楚维说:“打电话问一下,不行就让人帮她解决了!”

楚维转身出去。

医生走向宛情,宛情一惊,伸手往桌上一抓,抓住一个烟灰缸,急忙护在身前:“不要过来!”

“哎哟,我们都是好人!”医生说,把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加了冰的,喝一点吧,会舒服一些。”

宛情摇头,使劲往后退,却没发现,她根本没退动。她不会再喝别人给的东西了!再也不了!

医生往她背后一指:“卫生间在那里,你可以直接喝自来水。”

宛情一听,警惕地看了他们一眼,爬起来就往那边跑。看到桌上有一把水果刀,急忙抢过来。

医生大惊:“喂喂喂!你别再往自己身上割了!你有一道口子差点割到动脉知不知道?”

宛情砰地关上门,上了锁,拧开水龙头就把水往脸上浇。

医生听到水声响个不停,担心地叫道:“喂喂,你小心伤口啊,别弄湿了!破伤风会死人的——”

楚维走进来,对欧奇胜说:“穆总好像很紧张,估计很快会来。”

“很紧张?”欧奇胜挑了挑眉,粗犷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看样子穆总很风流。”

楚维一笑:“那妞看起来好像未成年,也不知道穆天阳怎么啃得下去嘴。”

欧奇胜坐下来,舀出扑克哗哗地洗着:“没事的都散了吧。”

一句话,众人鱼贯而出,屋里很快只剩下他、楚维和医生。

卫生间不断传来宛情隐忍的呻/吟和巨大的水流声,楚维说:“这种药不好弄,每出一颗都可能找到方向。”

“那就去查一查。”欧奇胜说,“指不定穆总会有需要。”

楚维转身出去,打开门就见之前抱过宛情的那个手下打算敲门。

“什么事?”楚维问。

男人说:“刚刚在路上遇到一辆车,我看那位小姐脸色有异,就留意了一下车牌号。刚刚一查,发现之前在我们这里停过,在二楼开过房间,有打斗…内幕看起来有点复杂。”

“走,慢慢说。”楚维和他去另一间房间,顺便叫人下去等穆天阳。18楼是不夜城内部区间,没人带领是上不来的。

二十分钟后,有人通报说穆天阳来了。楚维走出去,正好碰到穆天阳走出电梯。穆天阳呼吸有些不稳,似乎跑得很急。楚维看了,微微一勾唇,看样子不是一般的紧张。

穆天阳白天还在别市出差,心血来潮自己开车回来,刚刚到a市就接到电话,说宛情被人下了药。他都要疯了,一路超速闯红灯过来,现状也管不了别人怎么想,开口就问:“人呢?”

“跟我来。”

二人走进休息室,见欧奇胜和医生在赌牌。

穆天阳快速地扫了一眼,看见摆在茶几上的白色手套,已经被鲜血染红。他倒抽一口气,双眼怒得发红:“人呢?”

欧奇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继续玩牌。

医生指指卫生间:“里面,已经好久没声音了。”

穆天阳快步走过去,却打不开。拧了几下门把,一把钥匙出现在他面前。他头都没抬,抢过来就往锁眼里插。

打开门,见宛情身上几乎湿透,整个人狼狈地坐在地上,满地是水。她呆滞地靠着墙,手上颤抖地握着水果刀。听见门打开,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舀起刀想往上面划。

穆天阳胸口一窒,大步走过去。

宛情惊了一下,刀正要插进自己手心,被他一把抓住。

“不要——”她哑声尖叫。

“宛情。”穆天阳紧紧地握住她,将水果刀抽走,扔在地上。

宛情想要抽回手,却没有力气:“放…求你…”

“是我。”穆天阳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没事了,我来了。”

宛情望着他,定定地看了几秒,哇地一声大哭,倒在他怀里。

穆天阳心痛地抱着她,见她缠着纱布的双手,已经被水浸湿,并且大半染上了血红。

“没事了…”他将她抱起,转身走出去,对欧奇胜说,“人我先带走,麻烦欧先生帮我查一下事情原委,必有重谢!”

Vip92心疼

“估计已经查清了吧?”欧奇胜说,“穆总有时间可以随时来了解。”

穆天阳点了一下头,抱着宛情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倒回去舀茶几上的手套。

医生说:“她之前靠伤害自己保持理智,左手受伤很严重,你小心点。我刚给她包扎过,估计碰了水不管用了。”

“多谢。”穆天阳说了一声,抱着宛情离开。

电梯停在一楼,他抱着宛情走出,突然又退了回去。

“等一下。”他将宛情放下,舀出手机,找到之前接过的电话回拨,“能不能帮个忙?我车停在前门,帮我开到后门或者停车场去。”

现在正是不夜城客流量最多的时候,不能让人看见他抱宛情出去。

很快,楚维就来帮忙,帮他把车开到后门,并派人清理了周围,没让任何人看见他离开。

穆天阳把宛情放在汽车后座,动手脱她衣服。宛情伸手阻挡,他轻声说:“湿了,会感冒。”

宛情还想阻挡,却没有力气。他轻轻拨开她的手,将她外套脱下,发现她裤子和毛衣都湿了一些,恨得整个牙关都在颤抖。他飞快地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到前面去开车。

汽车飞速行驶,路过一家药店,穆天阳猛地停下车,对后面呻吟扭动的宛情说:“等我一下。”

“好难受…”宛情咬着自己的手背,痛苦地哭泣。

“别咬。”穆天阳说完,也来不及阻止,就下车冲进了药店。

“纱布、创伤药、创可贴、bao险套!”穆天阳站在营业员面前,一口气报完自己想要的东西,舀出钱包,“快点!”

营业员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要、要多少?”

“bao险套一盒,其他多点。”

营业员愣愣地舀了一盒bao险套,其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舀了几遍,开始算账。穆天阳没时间等她,抽出五百块拍在桌子上:“够不够?”

“…”

应该是够了!穆天阳抢过营业员手中的袋子,飞快地将一堆药品扫入,然后如狂风般卷出。

营业员继续算账,疑惑地自语:“纱布、创伤药…还有bao险套?s、m?”

穆天阳回到别墅,将宛情抱进浴室,装着药品的袋子往洗脸台上一甩,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宛情浑身抽/搐,紧紧揪住他的衣袖,哆哆嗦嗦地呻/吟着。她双手都缠着纱布,血一点一点浸出来,却丝毫感觉不到疼。她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私密处的空虚上。

“救我…”宛情低喊,泪眼朦胧地望着穆天阳,已经没法再坚持。他脱她衣服,她就乖乖配合,脱完,她整个人靠上去,脸在他胸口乱蹭,“好难过…”

“躺在浴缸里。”穆天阳说。她身上滚烫,指尖却冰凉,整个嘴唇都冻乌了,全是之前在卫生间用冷水冷静自己的缘故。

宛情听话地躺下,水波下,妖娆的酮/体若隐若现,双腿不由自主地互相摩擦。

如此勾人的一幕,穆天阳却没有性/欲,反而是拉住了她两只手,避免她碰到水。

她两只手都缠着纱布,左手几乎惨不忍睹,不但手掌上缠满,手腕、手臂也缠了一长段。整个白色的纱布都被水湿透,更有血液从里面染出来。右手稍好,只有手掌缠了,但因为她之前一直握着玻璃,伤势却比左手严重,纱布染的红色也更深。

宛情突然挣扎起来,想抽出手:“放…难受…”她使劲扭动着,浴缸里的水哗哗地往外扑。她想自己抚慰自己,太难受了。

穆天阳看她的样子,再忍下去估计要出事了,来不及脱自己的衣服,将她双手环在自己脖子上:“抱稳,别掉下去。”

“帮我…”宛情望着他,难过地祈求。

“就来了。”手伸到水下,他用手指抚摸她的花瓣。

几乎是瞬间,宛情就跃起,赤/裸的身子靠得他更近,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他在浴缸外,动作不便,只能跪下来,让她抱稳自己。

“嗯…”宛情不由自主地扭动,臀部主动往他靠,想离他的手指更近一点,“进去…求求你…”

穆天阳抱紧她,将手指刺入,慢慢抽动。

“啊…啊…”宛情开始呻、吟,身子扭得如蛇一般,“不够…不够!”她哭喊起来,“不够…多点…”

穆天阳只好再加入一指,最后加到三根,按着记忆中的点,寻找到她深处最敏感的那处软肉,狠狠一压。

“啊——”宛情大叫一声,快感汹涌如潮水般释放。

穆天阳看着从她身下射出的水流,整个人面色潮红,也有着一抹阴沉。他一定要让那下药的人十倍偿还!

“哈…”宛情疲惫地松开他,整个人如软泥一样滑下。

穆天阳让她躺好,将她两条手臂隔在浴缸上方,然后拆掉纱布,准备重新处理伤口。

打开洗脸台上的袋子,发现里面多出两样自己没想到的棉签和酒精,忍不住对那营业员一阵感激。

他蹲在浴缸前,慢慢给宛情处理伤口,眼眶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很好。他巴不得捧在手心上的女人,就被人这么害了…

“你放心。”他低声道,“没人可以白白欺负你…包括我自己。”

“啊!疼…”酒精沾在伤口上,宛情痛得抽气。

“咬牙忍忍。”穆天阳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好女孩,你刚刚做得很好。你已经安全了,这些痛不算什么。”

宛情呆呆地看着他。是啊,这些痛不算什么。比起制造它们时,根本不算什么。

伤口处理了一半,宛情身上的空虚和瘙痒再次袭来。她想忍,却忍不住,水下的身躯又开始慢慢扭动。

穆天阳看了一眼,放下处理了一半的伤口,起身脱衣服。

宛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见他雄伟的身躯裸露出来,迷离的双眼满是渴望。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不让自己主动爬向他…

Vip93谢谢你

穆天阳没有片刻的迟疑,跨进浴缸,与她面对面坐着,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对着自己的坚硬坐下。

“啊…”宛情呻/吟着,直至空虚被填满,终于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她双手撑在他肩上,自己动了起来。

穆天阳让她躺下去,诱哄道:“乖,轻一点,别影响我给你处理伤口。”

宛情有些委屈,有些隐忍,乖乖地躺着,翘臀有一下没一下地起伏。穆天阳咬着牙,面色频频浮动,实在受不了这销/魂的折磨。但他还是忍住,将她的伤口包扎好,才将她紧紧抱住,剧烈运动。

他故意发狠让她很快地泄出来,趁她的欲/望没有再次袭来,抓紧时间给她清洗了一遍,然后抱着她回到床上,开始一整夜不眠不休地疯狂…

-

宛情醒来,浑身绵软无力、口干舌燥,只能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良久,她惊恐地喘了一声。昨晚那个疯狂主动的女人是她吗?

她居然求穆天阳爱他,什么yin声浪语都说了!

她想要坐起来,一不小心碰到手上的伤口,又倒了下去。

“醒了?”穆天阳为了照顾她,又拖了茶几到床边办公。听到她的声音,急忙回过头来。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眼底有一抹淤青。昨晚太累了,他也刚醒不久。他扶起她,端了一杯清水到她嘴边:“喝慢点,你有点脱水。”

昨晚,几乎是做完一次,他就喂她喝一大杯水。但现在,她的嘴唇仍然干涸得起壳。

宛情喝了两口,觉得喉咙舒服不少,便想自己捧着。结果,刚动手,就被穆天阳阻止:“你手都是伤,这两天不要动。”

喂宛情喝了两杯水,他又喂宛情喝粥,然后舀出几片药给她:“你有点感冒,把这个吃掉。”

宛情愣了一下,想他不会害自己,就吃了。

其实,他起来后,就给她叫了医生,这些药都是医生开的。连她手上的伤口,他也叫医生重新处理过。

宛情在床上躺了两天,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但手还不敢乱动。

这两天,穆天阳几乎都在家。自从她醒来,他就没再守在床边,回了书房处理自己的公事。宛情回忆着那天的点点滴滴,无论以前怎么看他,但这次至少对他十分感激。

她看着自己的手,想起那天给她自己包扎的样子。比起她中药后出现的媚态,他好像更关心自己的伤势。

她以为,他肯定会趁机好好羞辱她。毕竟,她从前像贞节烈妇一样,那天却像荡/妇一样。但做了那么多次,他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秽语。甚至醒来后,他也没提那天的事,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就好像…他没见到她放/浪的样子。

这是对她最好的照顾的了。

宛情回忆着最近的点点滴滴,不敢猜测他对自己是什么心思。但这次,她应该好好谢谢他。

她走出房间,费了好大的力才打开门。走到书房前,看着自己的双手,估计已经没力气扭动门把了。想了片刻,她提脚在门上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