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脸上流露出探索的神情。

陈柔止想笑,正在想要说什么的时候。

“让我来感受一下到底有多大!”墓子寒突然一声低哑沉沉的道,那停下的动作也忽的又动了起来,而且挥手间,他身上的衣服全被他熟练的脱掉。

再在陈柔止还没有从他那稚气的表情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举搬过她的身体。

让她背对着他。

“扶着它,宝贝。”低沉暗哑的声音吹在她的耳边。

墓子寒的手搂着她,另一只扣着她双手把她的手放在了阳台的窗台上,使她不仅背对着他,而且身体弯腰,裸露的身子,臀朝着,贴在了他也是没有了衣服的赤身。

两人相贴。

温热的身体柔软的合到灼热的男性身体上。

当然,贴得很紧。

紧到陈柔止能感到那贴在她臀间的坚硬和跳动。

粗大又灼热。

随后,一双大手环了过来,由着陈柔止的身后,环过去,直接环在她的胸前,一双大手包围住了那弹跳着的白玉绵软,包裹在了一双大手里,同时,一声闷响——

伴随着两道声音。

“啊——”“宝贝——”一声是女人的喘息和咬着下唇的痛呼和情不自禁的喘气,另一声则是男人粗喘和宠溺的灼烈!

还有隐约的一声是陈柔止痛呼,那抵在她臀间,跳动着,摩擦着,挑动着,一挺而入的坚硬,让她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也正在做什么!

想要扭动身体反抗,却又停住。

这个男人——

这个时候,如果她真的扭动身体的话,只会更挑起男人的欲望......

无奈的白眼,墓子寒太了解她了,知道怎么样能让她就范!

白天,赤着的玻璃窗台下......

她现在是反抗不是,不反抗也不是!

不过尤其没有前奏,没有润滑,那坚硬粗大卡在了半道,撕撕的痛。

她像是已感到了那要爆发的跳动还有落到她身上的汗粒。

陈柔止也顺势一夹!

下一秒,只见,“啊——宝贝,放松点,来放松——”墓子寒抽着气,忍着顺着快感挺动的欲望,只轻抽了一下下面,手拍了拍陈柔止的雪臀,温柔低沉沙哑的声音也低语,触到她的耳边“乖,让我进去,嗯?我快忍不住了”

陈柔止也明白,再不松开,这个男人忍不住了。

到时吃亏的还是自己。

不过松了她也吃亏了。

谁说她狡猾,他才是最狡猾的,知道她拒绝不了——心里暗恨。

只是,夹紧的力一松。

喔——

“啪——”的一声,那卡在中间的硬挺,这回直接的插入,微微的一痛,两人已经结合在了一起。

墓子寒没有马上动,而是适应着那温暖又紧窒的包裹,忍着满身的快感,尤其是那个置身于温暖滑润的桃穴的硬物,敏感的感觉着那温暖处细细的像是有小嘴有吸吮他的感觉。

“痛吗?”他强忍欲望沙哑问“可以了吗?”

陈柔止呢是咬牙承受住下体被直接穿入的干涩感和异物涨着的涨大感。

她闭着眼,片刻,待陈柔止刚适应过来,紧着的下体一松,还没有开口,墓子寒就像马上感应到一样。

“果然是大——”一声叹息,包着陈柔止胸前无法掌握的白玉,开始运动起来,更是头靠在陈柔止的脸颊边,一阵的配合着挺jin的动作的呼吻。

撞击,挺动。

揉搓,湿吻。

还有面对着透明的阳台,透明的玻璃窗的刺激,让他们更激烈起来。

“好紧,宝贝你好紧,好舒服,夹得我好舒服——”

“真的太爽了,太紧了——又柔又滑——”

shen呤声,粗喘,也一起变大,夹杂着墓子寒低沉粗喘的声音,声音很响——合着撞击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大!

......

良久,云雨方歇,等到陈柔止被墓子寒放开,两人平息了性事后的喘息的激烈,平息......

阳台边,一地的凌乱,一室的暧糜之味,浓浓的事后的气息。

陈柔止疲软的闭上眼,一身无力酸痛又疲乏,被同样性事后却精神更好的墓子寒抱进了浴室,热水已经放好,也酒上了精油,两人一起泡在了浴室里的浴缸里!

陈柔止被抱坐在墓子寒的身上。

温暖的水漫过了他们的身体!

半晌过后——

终于,酸痛,尤其是双腿的酸痛在墓子寒的按摩下,陈柔止呼出口气,恢复了过来——

“好点了吗?”见状,墓子寒手下没有停,只是用还带着沙哑的嗓音问着。

“嗯。”陈柔止点头,仍闭着眼。

“宝贝——”而后,沙哑的声音又起。

“嗯?”

“我的母亲先前打电话过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呃......”闭着眼的陈柔止听罢后,迷糊的神智清醒,终于睁开了眼,她微侧着头,望向墓子寒,凝着他深蓝色带着笑和宠爱的眸子。

回去?

回哪去?

一时有些迷离!

见到陈柔止眸中的迷惑,对着她的鼻尖落下一吻,墓子寒宠溺的开口“我们的婚礼已经准备妥当,日子已定好,我们该回去了!”

“哦——准备好了?”婚礼.....定好了?陈柔止讶异,好快——

“是的,是不是觉得很快?”早就开始准备了,怎么不快,他还嫌慢了呢,墓子寒腹语。

“那......”

“院长妈妈,我会派人去接,或者我们一起去见她,乐乐,还有你的朋友,我们该通知一下了,嗯?”墓子寒接着她的说,看着她的表情说。

陈柔止也看着墓子寒半刻“.....好。”

“如果你还想在A市这边办一次的话,我们从美国那边的婚礼后,再办一次怎么样?”抚了抚陈柔止额边贴着她脸颊的乱发,替她拔到耳边,手指往下划过她的脸,停在她的肩上,墓子寒道。

陈柔止却是摇头“不,在美国就可以了。”心里因为他的话微微感动,虽然她其实.....

但.....望着眼前的男人,他已经为她做得够多了!

“好吧,你说了算,宝贝,我们到时再说吧,现在我们先决定一下什么时间回去嗯?”墓子寒深深的收尽宝贝眸中的神情,没有再多说什么,到时候.....再说!

深蓝色的眸转过一抹光,藏尽眸底。

“我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你说吧。”陈柔止把决定权交回到墓子寒的手上,确实,已经没有什么事了——

乐乐,杨柳,她们都过得很好,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乐乐不用说了,杨柳和苏凌的事,这些天她们虽然没有见面,但她和杨柳经常通电话,她大概知道杨柳和苏凌两个似乎走在一起了。

一个是苏凌,她的哥哥,一个杨柳。

能在一起,她很高兴。

幸福就好!

当然,她也找到了,也幸福,就是面前的俊美男人,墓子寒。

她的子寒!

而莫远——

她与他之间该放的该纠结爱恨情仇,随着那一撞,也烟消云散。

她不恨他。

不再报复他。

相反的,她和他之间欠的是她了。

欠他的,这一辈子,她不知道还能不能还给他......

“那我们明天去见院长妈妈,还有通知乐乐和杨柳他们吧。”既然陈柔止把决定权拿回了他,墓子寒便做了决定。

明天——

今天,他们都有些累了。

刚刚的一阵运动消耗了他们的精力。

况且

今天也不方便。

今天苏凌他们该是去了腾驰和任宁的订婚礼!

“宝贝,好好想一想,我们婚礼后,去哪里渡蜜月?嗯?”两上拥着躺到床上,陈柔止睡在墓子寒的手臂上,枕着,两个拥得很紧,她窝在他的肩窝处。

“嗯。”

“环游世界?”

“.....”

“游轮出海?”

“.....”

两人躺着,陈柔止是真的很累,闭着眼,就要睡去,墓子寒呢,累是累,不过精神却一脸满足,宠溺的低头望着馨香的柔软发丝下挺翘的眼睫。

......

直到陈柔止睡着的匀称的呼吸声传来。

墓子寒才停下口中说的,低头,轻抬起陈柔止入睡后有些疲惫,但安睡的脸蛋,低头,亲了亲她的额,鼻,唇“把宝贝给累到了——”

吻后,目光柔和温柔的专注凝视过宝贝的睡颜,墓子寒才轻放下手,却拥得更紧,把头抵到陈柔止的头上。

* * *

而腾驰和任宁的订婚礼,在粉红色的鲜艳玖瑰里,在飘扬的白纱,悠扬的音乐声,在A市各界人士的到来,在腾芊的主持下,在各人真心或假意的祝福下,也顺利的完成。

腾驰和任宁这一刻,在这一天真正成为了未婚夫妻。

未婚夫妻。

除了未婚二字,便是夫妻。

虽还未婚,但比男女朋友更为的正式。

至于他们的婚期定在一月之后。

也通知了在场各人。

喧嚣有话说:不好意思,哎,肩痛,天天码字弄的,终于搞定,见谅!

第一西百四十六章 爱在西雅

这一天,这一夜在各自不同的情绪,或幸福与辗转中过去。

有的为成为未婚夫妻甜蜜。

有的对一个月后的婚期到来感到期待!

想着一个月后的婚礼,激动,期盼,为即要为人妻而特别的兴奋,幸福…。

一如:任宁。

还有随着订婚,随着婚期的到来,感到难眠的空荡,说不出的空空的感觉,像是失落了某样东西的,一种在内心越扩越大的空寂。

一如:腾驰。

亦有对腾驰和任宁即定的婚姻抱持着的各种看法,对视一眼,然后了然于心的,一如苏凌杨尚。

也有有对任宁的手段,心机冷哼在心的杨柳,更有有像腾芊一样为他们订婚,高兴祝福的。

这一场订婚。

该到的人都到了。

只少了最该到的两个人:莫远,陈柔止,但在场的人,对那两个人熟悉的人就像是默契一样都没有提起他们。

陈柔止因为墓子寒的话也在这一夜里辗转难眠。

他们的婚礼…。

她和墓子寒的婚礼。

她要结婚了。

真正的结婚了——

婚礼两个字就像挥不去的咒语一样,一整夜缠着她,在她模糊的意识,半睡半醒间沉浮…。

…。

莫远…。则离开了医院,出了院,也见到了收到了墓子寒派人送到他手里的早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折磨过下了药的季曼和Danea。

冷眼睥着被人丢到地上的两个女人,残忍冷酷无情的笑挂在莫远的嘴角,他挥手,把她们关到了莫家老宅的地下那间封闭的房间。

再一次的折磨开始——

“开始吧——”莫远开口,而他给予季曼Danea她们的折磨跟墓子寒完全的不同,墓子寒如果说是身心的折磨,是用人,用丑陋猥琐的男人…

那么可以说莫远就是是用药,用物,直接在她们昏迷着的身体里注射上大量的毒品,最大量的。

却又不让她们毒品过量而死。

掌握着一定的量,一次又一次的用的是世界上最厉害最易让人上瘾的毒品,挥手间,莫远便派人把她们丢到了A市最复杂最脏的场所,当然在之前…

“把她们的手脚给我切掉,直接切,我倒看看她们有多胆大。”想要算计他,报复他?嗯?莫远勾着嘴角,冰冷的道,勾动的唇角是一片冰冷寒彻的弧度,用的是‘切’字。

冰寒彻骨带着邪恶的话从他的口中落下。

“是!”马上的,站在他身前的马副总应道。

然后,转身走到门外,对着门外挥了挥手。

立马的,随着跑步声离去,不一会儿后,自房门外,突然隐约的由开启房门外“劈里啪啦——”骨头断裂,敲打,碎掉的声音传来,不响,但是却闷闷的钻入人的耳内,刺耳而让人心钝,心里跟着发寒和一跳。

随之,更有陡然拔尖的女人尖锐的呜呜呜——的声音,莫远的一句话,便让了季曼她们断掉了双手和双脚。

在季曼她们咬断的舌头无法痛叫的呜呜声里,莫远残虐的笑,还有冷情的笑“这还只是开始而已,就这样就受不了了?当初竟然胆大到惹到我的头上,还妄想要逃——”冰冷无情的话由他的口中吐出。

他说的,这只是开始…。

当然只是开始。

敢惹上他莫远,敢算计他的人,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尤其是这两个女人!

一个季曼。

一个Danea…

这两个贱人,这两个她一只手指就能轻易搓死的贱人,一个二个胆大包天了,没想到,她们竟然敢算计他的人,他莫远是什么样的人,惹上他的就不要想活了,她们应该了解…。他会慢慢的让她们尝到什么叫痛,什么叫折磨。

而在她们身上看到被折磨过的痕迹的莫远明白那多是墓子寒所为…一眼,莫远就知道她们受过怎样的折磨。

特别是,那些身上的的青紫,还有下身的,肿涨和裂痕,一道道的伤口,似乎因为没有处理过,擦过药,就算洗干净了也能闻得出来的恶臭味,一股伤口化脓后糜烂的恶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