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纯真的小东西,真让人有点不忍下手,可她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一勾,又会让人立刻变成禽兽,压在她身上…

温暖的手随着他的身子曲线落在他腿心之处,握着某人的小弟弟,皱皱眉头,突然用力一揪叶非墨疼得一脚差点把她踢下去,这死丫头,拔香蕉呢。

“你瞪我干什么?他顶得我不舒服。”温暖很无辜,瞪大眼睛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叶非墨却反身早就压住她,狠狠地攫住她的唇舌…

醉得太过了也不好,下次半醉半醒就好。

这傻丫头。

被他一吻,温暖更觉得热了,忍不住勾着叶非墨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的吻,叶非墨早就被笨拙的温暖逗弄得浑身是火,直奔主题,手指在她的幽径中略微试探了下,温暖喊疼,往上躲着他,他那天晚上要得太狠了,她的身子还有些疼。

叶非墨不想她太难受,技巧地取悦她,让她的身子足够湿润,直到温暖舒服地溢出他想听的声音,叶非墨这才撤了手指,挺腰进入她的身体里,并没有太多的疼痛,温暖只觉得有些不适,太过肿胀的感觉让她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念头。

叶非墨稍微退了些许,又重重一撞…

“啊…”温暖叫出声来,忍不住抬腿勾着他的腰,叶非墨俯身吻住她的唇,下身有力地撞ji,把她的呜咽声都吻在唇齿内。

胸膛摩擦着胸膛,小腹摩擦着小腹,两人的身体仿佛被摩擦带出了火,把他们都焚烧在其中,她的身子很紧致,叶非墨沉迷这种感觉。

他一直觉得,自己并不是沉迷女色的人,他是有过很多女人,可从来对一个女人的身体如此着迷,只想疯狂地要她,怎么都要不够。

他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保持着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要着一个人,可他和温暖在一起,却只顾着沉沦着她给予的快乐中。

什么都不管不顾,欲望主宰他的理智。

重重地撞了好几下,叶非墨哄着温暖起身,翻了身子,背对着他,他从后面进入,又是一阵又狠又重的撞击,温暖受不了求饶,叶非墨的动作又开始温柔起来,弄得温暖想逃离,又想迎合,不知道该让他快,还是让他慢一点…

她毕竟是醉了,且醉得有点厉害,感官的享受让温暖放弃了矜持,忍不住迎合着他,“叶非墨,你…快一点…”

叶非墨在她背上落下细碎的吻,“这可是你说的…”

接下来话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两人完全沉浸于感官的享乐中。

苏然送陈雪如回去,车厢有些热,她的身子也热得厉害,脸上一片樱红,陈雪如摇下车窗,冷风灌了进来,她略微舒服了些。

苏然侧头看她一眼,笑问:“喝高了?”

她刚刚喝了不少酒,再看她的脸色红得不像话,苏然想,她是喝高了。

“有点。”陈雪如淡淡地说道。

苏然问:“雪如,你觉得我怎么样?”

陈雪如侧头看着苏然,“很好啊。”

“我要是追你,会有希望吗?”

“苏然,你真直接。”陈雪如说道,笑容苦涩,她有什么资格要苏然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喜欢。

“现在的好女孩太少了,我爸说,看中了,就要下手,慢了的话就被别人抢走了。”苏然开玩笑说道,虽然他现在下手的话,都显得有些慢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好女孩?”

“本少爷那是什么眼光?我说你是好女孩,你就是好女孩,谁敢说不是,放马过来,我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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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如失笑,她想了想,“苏然,暖暖没告诉你吗?我和唐舒文有一个孩子,他是你的好兄弟。”

苏然唇角扬起,赞许你看着她,“你本可以不说的,等我为你越陷越深的时候,你再说,到时候我也无法自拔了,为什么要说呢?”

“我没有那种虚荣心,虽然我没享受过被人追求的感觉,但我不想耽误了别人。”陈雪如诚恳地说道,“苏然,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

彼此的处境,大家都明白。

苏然笑了笑,唐舒文和陈雪如的事,叶非墨告诉他一些了,说实话,还真有点受打击,没想到是唐舒文的女人,然而,陈雪如的表现更让他刮目相看。

她完全可以当他不知道,或许可以利用他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什么目的都好,她想要的,他都能给她,可她没有。

如此快速就和他坦白了一切。

这年头,能遇上这么一个真实的女子,真的很不容易,特别是这个女子还在娱乐圈中打滚了数年,更是不容易了。

什么肮脏都见过,也被打压过,也被羞辱过,还能活得这么真实,苏然很赞赏。

车子到了陈雪如楼下,那是一桩十二层的公寓,陈雪如住在六楼,他帮她开车门,陈雪如的腿有些虚软,踉跄了几步,苏然慌忙扶住她,亲昵地抱着她站稳。

“小心些。”

“谢谢!”

苏然握着她的肩膀,这双娇弱的肩膀承担过太多东西,所以如此单薄,又如此的坚韧,他是真的很喜欢她,或许说,在影院的时候说一见钟情是有点夸张离谱。

可见过她,相处几个小时下来,他是真的有点心动了。

“雪如,你知道,你刚刚的坦白让我更喜欢你了,我更确定,这颗为你跳动的心,不是偶然,也不是冲动,我知道你和舒文之间的事,知道的并不多,我不会去抢我兄弟的女人。可你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你,孩子并不是问题,我可以和他公平地竞争,是不是?”

陈雪如一怔,苏然绅士一笑,在她眉间落下一吻,“虽然我玩世不恭,但从不作出承诺,一旦我承诺,我一定做到。”

路灯下的苏然,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白月光在他身上洒下一身温润的光,仿佛从哪儿走来的白马王子,温润如玉。

他是一个美好的男子。

晚风吹来,她身子冷热交替,心思也醒了,陈雪如淡淡地说道:“苏然,我想和你说,我可能给不了你想要的回报,对我来说,儿子是我的全部,他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你也知道,唐家想我和唐舒文成亲,唐舒文也不反对,我儿子很希望我嫁给他,给他一个家,所以,很抱歉。”

苏然轻轻一笑,“为什么拒绝得这么彻底?”

“抱歉!”

“你应该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我可以成为你的依靠。”苏然诚恳地说道,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心动就被打击成这样,苏大公子非常的伤心。

心碎啊。

“这对你不公平,迟早你要知道的。”陈雪如说道,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还给予别人机会,让别人苦苦等待,这种事,她做不来。

“可对你来说,这就公平吗?”

“我觉得很公平,不管以后怎样,唐舒文总算给我一个小天使,拯救了我的生命,说是回报也好,说是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也好,我觉得很公平,无所谓的。”她笑了笑,“苏然,其实,朋友也可以是彼此的依靠的。”

“想清楚了,一点余地也不留?”苏然戏谑道:“可别到时候哭着来求我,那我可不会回头咯。”

陈雪如欣然一笑,点了点头。

苏然张开怀抱,叹息一声,“陈姑娘,来吧,给失恋的男人一个拥抱吧。”

陈雪如大大方方地拥抱着他。

苏然紧紧地搂着她,有些不舍得,“我真的好喜欢你。”

“谢谢你的好喜欢。”陈雪如笑说道,苏然上了车,挥手和她说再见,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陈雪如点头,苏然这才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身子益发热了,刚刚没喝什么奇怪的东西啊,陈雪如想起那杯调酒,诅咒了声,真是失算,刚一转想上楼就看见唐舒文阴鸷地站在面前。

她微微一愣,抓紧了自己的领口,她见了他,总有一种莫名的害怕,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唐舒文大步流星走过来,神色阴鸷至极,猛然扣住陈雪如的手往公寓里走。

“唐舒文,你在做什么?”陈雪如惊呼,想要甩开他,却被他带着一直往里走,进了电梯,她更想甩开唐舒文,无奈他抓得很紧,她根本就没办法甩开他。

“你放开我!”身子热劲还没褪去,被他这么霸道地抓住,陈雪如心中多少有些不适,脸色更是爆红。

好不容易上了六楼,唐舒文冷冷地睨着她,“开门!”

陈雪如倔强地站着,不愿意开门。

唐舒文骤然抱过她,身子一转把她推到墙边,撞得陈雪如有些晕眩,她刚要起来,阴影扑下,唐舒文已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陈雪如大惊失色,挥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唐舒文无动于衷,这些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根本就没感觉。

“呜…”她启唇要说话,已被他闯进牙关中,唐舒文强逼着陈雪如承受他忽如其来吻,本是温润的男人,此刻霸道至极,不容她反抗, 尽情地掠夺她的甜蜜。

突然,唐舒文身子往后一退,唇角被陈雪如咬破了,鲜血溢出,他眸光掠过一抹嗜血,陈雪如开始觉得后怕了,怕唐舒文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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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色看起来异常恐怖,仿佛随时要爆发似的,拳头握得啪啪做响,陈雪如很害怕,心如鹿撞,紧张得出了汗。

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紧绷。

唐舒文拭去唇角的鲜血,冷冷地眯起眼睛,陈雪如第一次见他露出此般残佞的眸光。

“开门!”唐舒文一字一顿,冷冷道。

陈雪如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门刚开,唐舒文一推,她已进了房间,他随后进来,用力地甩上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雪如忍无可忍地问,她极力压着自己的脾气问。

唐舒文抓着她的手腕,突然把她扣住,压在沙发上,压抑了几个小时的脾气,濒临崩溃之中,“你到底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

他从没有动过如此大的怒火,陈雪如竟然骗他。

卡萨布兰卡是一个比较乱的酒吧,黑道老大经常光顾,常有事故发生,这么晚了,她说和朋友在卡萨布兰卡,他很担心,小念熟睡后,他开车去卡萨布兰卡找她,谁知道,人不在。

他又打了陈雪如的手机,她已经关机了,唐舒文怒不可遏,陈雪如分明在躲着他,他索性到她公寓楼下等她,一等就等了几个小时。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她和苏然,两人还非常亲密,搂抱,亲吻,做尽了不该是朋友该做的事情,怒火中烧的唐舒文已经忘记了,陈雪如和苏然的行为其实只是很正常的礼节,并没有过分之处,看在他眼里,那一幕就是非常的刺眼。

刚刚在影院,苏然说他对陈雪如一见钟情,分明是不认识,如今才过几个小时,她不但一身媚态,一身酒气,两人就如此亲热,陈雪如,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这么晚了,竟然和男人鬼混到现在,而那个男人还是他的好兄弟。

他如何不怒。

“去酒吧。”他的神色,她是惧怕的,陈雪如试图着放软了声音。

“和谁在一起。”他的目光染了戾气。

“温暖…”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拳头已落在她头旁边,唐舒文额头上青筋浮起,“你还敢撒谎,和一个男人混到凌晨一点多,还是素不相识的男人,一身酒气,陈雪如,你就这么缺男人是不是?你要是缺男人,我也可以满足你,为什么去找他?”

“你说什么?”如此带着羞辱性的话语,让陈雪如浑身生寒,只可惜,被怒火和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唐舒文根本就不顾及她的心情。

唐舒文怒极,又见她脸色酡红,想起苏然的宣誓,陈雪如对他的抗拒,小念喊爹地的可爱笑脸,再看着身下女子如花的容颜,怒火不知道为何,变成一种熊熊欲火,唐舒文放弃去思考这种突如其来的欲念,低头攫住陈雪如的唇。

他的不是第一次对陈雪如有这样的欲-望,每次他都能克制住,这一次却不知为何完全失去了自制,嫉妒也好,愤怒也好,他管不来那么许多。

他只知道,他想要身下的女子。

他的身子,渴望着她。

陈雪如抗拒着他的吻,唐舒文的亲吻和爱-抚很明显带着想愤怒和羞辱,陈雪如捶打着他的肩膀,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唐舒文是练家子,一身好武艺,陈雪如曲起膝盖想顶撞他的要害之处却被他按住了腿,才片刻就扯去她的衣裳,两人挣扎着弄翻了沙发,滚落在地毯上,冰冷的灯光下,女子如玉的身子横陈在他面前,烧红了他的眼睛,几年前怀小念的那一晚,他中了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记得是谁,只知道要发泄,也知道自己一定是粗暴对待了那名女子,可一想到她暗算了自己,他又觉得是她活该。

如今,这一幕似乎又在重演。

这一次他根本就没吃带着情药的致幻剂,很清楚地知道身下的女子是陈雪如,可他的身子仿佛是被人注射了强烈的春药,渴望着进-入她的身体。

“唐舒文,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求你了…”陈雪如四处躲避着他的亲吻,去挥开他在她胸上的手,可唐舒文总有办法固定她的身子。

陈雪如是抗拒着他的,至少理智是这样子。

可她刚刚喝了一杯蓝莓之夜,身子上的愉悦却欺骗不了唐舒文,也欺骗不了自己,陈雪如厌恶这样的生理反应,后悔去喝了不知名的酒。

“放开,为什么放开,你要的不正是如此吗?”他的声音沙哑,饱含情欲,可语意却是阴鸷的,狠厉的。一想到她和苏然的亲密,唐舒文失去了理智,根本就没有任何前戏,挺腰挤入她的身体中…

陈雪如本就紧张,体内干涩,被他这么粗暴一顶,疼痛没顶,这种长驱直入的粗暴,仿佛利刃直直地穿透了身子,比起初夜的疼痛,更重了几分。

她的身子紧缩到了极点,疼得眼泪落下,却死死的咬住下唇,没有在他面前悲惨地叫出声来。

他又强-暴了她。

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谁都不知道情有可原,可这一次,却是真真实实的强暴。

身体好疼,好疼…

他的粗¥#大埋在她身子内,毫不怜惜地进=出,摩擦间带起灼热的疼痛,陈雪如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疼痛,只有疼痛,漫无边际的疼痛,淹没了她。

这么多年,一个人漂泊,孤独地生活,幸亏有一个小天使,她以为所有的苦痛都过去了,就算没有爱情,再没有人守护,她也可以保护她的宝贝长大。

等她的宝贝长大,也会保护她,她会看着小念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含饴弄孙,日子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也是一种幸福。

且是她最渴望的幸福。

可没想到,她会遇上唐舒文,平静无波的生活又掀起了巨浪,再一次把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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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如的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不停地落,她放弃了所有的反抗,承受着他给予的疼痛,死死地咬着下唇,即便下唇被她咬破了,她尝到鲜血的味道,她也没有求饶,没有出声。

唐舒文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巨大快感中,她的身体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身子,紧-致销魂,身子因疼痛地紧缩,夹得他异常的舒服,浑身的血液都冲下,他的眼睛充满了欲望的红,看不见身下的女子默默承受的痛苦,也看不见她心如死灰的表情。

他的掠夺更是猛烈了,她体内开始有一种特别的润滑,他的进出更顺利,也更销-魂,重重地撞--击着,掠夺者,陈雪如放空自己的思绪,灵魂和身体仿佛处在不同的空间中,她把自己保护了起来,身体的疼痛似乎也可以承受了。

心不疼,不碎,她就能活着。

又是一阵重重的撞-击,他到了高-潮,也没有退出来,毫无避忌地射到她的身体中,他却觉得还不满足,仿佛上了瘾吧,越是要着她,却是想,这种瘾,就像是毒瘾,没有满足的一天。唐舒文俯身去吻她的唇,吻到一片腥甜,他睁开眼睛一看,掠夺的动作微微一顿。

身下的陈雪如头发凌乱,脸上泪痕交错,为了掩盖自己的憔悴,她今天化的妆比较浓,妆容几乎全花了,唇角都是鲜血,模样看起来异常的狼狈。

特别是她的眼神,空洞得没有一点色彩,没有焦距,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唐舒文倏地想到,她从刚刚一直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沉默地承受着他的残忍。

看到她的狼狈,更显得他多么的禽兽。

唐舒文的心头仿佛被谁狠狠地地打了一拳,又重又沉,闷疼得厉害,欲望如水般消退,他退出来,带着丝丝染了血的白灼。

陈雪如身下的地毯上沾染了一片血迹,唐舒文目光一痛,原来是鲜血在润滑着她的身子,他偏头看了陈雪如一眼,颓然地捂住了头。

他一定是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他唐舒文什么时候强要过一个女人,什么时候做过逼迫过一个人,什么时候做过这么禽兽的事,他一定是疯了。

一种莫名的疼痛,紧紧地抓住他的心。

看着她身上青紫淤痕,他更感觉到自己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