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危险总裁:总裁非礼勿碰上一章:第 10 章
  • 危险总裁:总裁非礼勿碰下一章:第 12 章

脖子上一紧,那力道差点没掐断她的脖子,男人厌恶至极的将她推开,“滚!你这肮脏的女人!”

展念初摔在栏杆上,看着大步上楼的慕景深,莫名觉得生气,顾不得疼痛,站起来快步跟上去,“我滚可以,但是事情要说清楚。我没带男人回来,是瓜瓜半夜生病我才联系他帮忙找个兽医,他会知道这里只能是跟踪而来。我也没有迫不及待发展下一个男朋友,谁会在相亲的时候穿成那样故意搞砸?”

慕景深头也不回的甩上门,展念初险些被撞扁了鼻子,手臂一撑不怕死的冲进去,“我没有对不起你!”

浑身戾气的男人已走到床边,听着她吵嚷,怒到极点,抓起枕头朝她砸去,吼,“闭嘴!滚!”

【稍后还有一更…11点之前。】

章节目录064不是要各取所需?

2012-1-153:14:08本章字数:1989

看着他咆哮的可怕样子,展念初有点心灰意冷——她的幸福总是被展惜情轻而易举的摧毁,疼爱自己的父亲她一出现就被抢走,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被她夺去做了未婚夫,而现在,连慕景深也没有例外的和自己闹翻。大文学

展念初一直以为,他这种高段位的人不会轻信别人的挑拨…她心里其实崇拜着他。

看着他暴怒的站在那儿,一副恨不得让她消失的样子,展念初丧气的垂下头,脚步往外挪,“那…老师你保重…”

慕景深低低喘着粗气,冷眼看着她回身往外走,那背影没有丝毫留恋和犹豫。

她默默回房间收拾东西,屋里的静默让他怒火烧心,突地,他迅速走到她房间去,她正提着简便行李往外走,他大手一甩,门哐当一声合上。大文学

展念初吓了一跳,抬眼诧异的看他,他凶恶的可怕,捏着她肩膀重重的将她按在门板上,咬牙切齿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到底想要什么?”

展念初有点害怕,咬住嘴唇,“我没有不满意…老师,我好痛!”

慕景深低头盯着她,冷声,“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和姓梁的见面?”

“我是迫不得已…”肩头被捏的很疼,展念初已不想多解释,慕景深像要吃人的魔鬼,她知道他有多可怕,此刻只想逃走,在背后悄悄拧开门,她突地躲开他,拉开门就想往外跑。大文学

轻而易举的将她抓回来,慕景深伸腿踢上门,怒极反而冷笑起来,看着她吓得直哆嗦,“不是没有对不起我?跑什么?”

觉得他笑起来比发怒更可怕,展念初摇着头后退躲避,“老师…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好像在发烧,我去叫医生来?”

双眸冷然的盯着她,慕景深轻嗤,“老师?这个称呼适用我们的关系吗?”

想他大概是发烧烧糊涂了,今晚反常得可以,展念初吞了下口水,战战兢兢,“慕先生,千错万错是我做事有失分寸,你不想见到我,我这就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他眼底蒙着一层让人看不透的迷雾,展念初绕着他往门口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那男人挺立着静止不动,视线落在某处,眼神忽然透出让人心惊的危险。

顺着看过去,展念初心头一突——是她的画册放在枕边,摊开的一页正是那晚她信笔画下的梁君涵!

两个人视线碰在一处,展念初恐惧的往后退去,他脸色骤变,伸手捉住她手腕,她吓得大叫,慕景深回手就将她扔在床上,毒蛇一样吐着冷气,“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对不起’?”

畏怯的躲避他凌厉的视线,展念初咬住嘴唇嗫嚅,“只、只是随笔而已…慕先生,求你别这样!”

随笔?画上的人连额角的痣都画得一清二楚!

慕景深怒不可遏,抓过画册狠狠的撕碎那页。展念初想制止,却被他凶狠的扭住手臂翻过去,他不要看她充满恐惧和排斥的眼睛,占有欲强烈得喷薄而出,他捏住她下颌,俯身咬住那柔软的唇。

展念初不住的躲闪抗拒,慕景深加重手劲,死死盯着她泫然的小脸,阴沉道,“不是要‘各取所需’?展念初,你以为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是我所需?”

她心尖颤抖,他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她酒醉的那晚,他是高高在上掌管她生死的神,地狱天堂,全凭他一念之间。

她突然的安静让他更怒,他暴躁又急切的伸手,嗤地撕开她的衣襟。

【-0-写的好慢啊,更的晚了,抱歉…大家期待的开年内啥就来了…哼ˉ∞ˉ唧~这是免费的最后一章,明天上架,各位月票支持~!】

章节目录065到底想怎样

2012-1-153:14:11本章字数:4199

屋子里凌乱不堪,光线落在眼底格外的刺眼难耐,和背后那狂怒的男人在床上纠缠,展念初一边忍痛一边暗暗后悔——为什么要不怕死的上楼来和他解释,让滚就滚,明知道这个人有多可怕却还是愚蠢的撞上枪口来…

看她走神,慕景深颇为恼火,使力一拽,她身上最后一层小衬衣应声而碎。大文学展念初心疼不已,那可是她所拥有的为数不多的名牌来着。懒

看她表情怪异,慕景深眸子阴暗,手掌从她光滑的后背一拂,内衣搭扣瞬间就开了,展念初甚至没有感觉到他去碰搭扣——果然是个情场高手,这么利落的动作,没经过历练是没法做出的…

怒火中烧的男人低头咬着她肩头的软嫩,用疼痛来提醒她该把精力放在哪里。

展念初果然立刻瑟缩起肩头,颤抖着呻吟求饶,“慕先生,拜托别这样…你还在发烧!”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只会激怒他,慕景深没好气的伸手捂住她的嘴,掰着她的脸将她压在被子里。

被压在松软的棉被里,展念初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被他剥皮抽筋一样的凌虐——没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被剥离,她揪着枕头心内激烈交战。从了他,或者还有留下的机会,他还想要自己,足以证明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若是不从,就这样反抗他,定然再没有留在他身边的机会…虫

是选择不顾一切痛痛快快的赢一次,还是守着不值一文的尊严继续过受人压制的不堪日子…她又一次迷失了自己。

见她渐渐放弃了反抗,慕景深早料定不是因为她喜欢如此,粗暴的将她的身子侧抬起来,他的手绕到她身前去,肆无忌惮的探入她下腹。大文学

瑟缩着抓住他的手,展念初紧紧并起双腿,脸色阵阵发白的哀求,“慕先生,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我们都冷静一下好不好…”

甩开她的手,男人阴沉邪佞,粗糙冰凉的手一刻也没有停止往她隐秘处进犯。

展念初咬着牙关,身后的男人力气很大,他的身量结实高大,她知道他常常运动,想和他角力是不明智的举动…可她总妄想,在不得罪他的前提下,让他感受到她此刻并不想做这件事,他会大发慈悲放过她这一回,多给她点时间去想通…

那双手不停的袭来,展念初知道要他放弃不太可能了,有一丝绝望,意志有那么一瞬的松懈,那只手立即并入她的双腿间,毫不怜惜的揉上她软嫩的地方。

软麻的电流倏忽通过全身,冰凉的指头很轻佻的游入她的那处,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酥麻感和羞耻感,她像被抽去筋骨一样瘫在身后男人的胸膛里。他低头,吐出的气息绵密的落在她耳后,每一丝或热或冷的气流都让她抖得更厉害。

长指邪肆的寸寸深入,即便她已经历过一次极致亲密,但是因为酒醉和时隔已久,那次的细节和感觉早已记不清。而这会儿,身体被入侵的异样感觉是那么清晰,清晰的让展念初感到害怕。

本能的收缩排斥,她额头上冒出冷汗,低低喘息哀求,“老师…别…”

看着她红透的耳垂,可爱小巧如同一颗樱桃,始终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男人忽然低头含住那处,眼底一点点变软,声音沙哑的轻吐,“换个称呼。大文学”

展念初被那不断抽动的手指折磨的生不如死,双眼紧闭的直摇头,“好难受,老师,别这样折磨我…”

慕景深慢慢啃噬她的耳珠,像是啮齿动物一样。他浑身都带电,碰到哪里她哪里就软麻颤栗。

五指无助的抓紧了被角,她紧咬住嘴唇,混乱的求饶,“可不可以不用这样的方式报答你…求你了,老师,除了这个,什么都行…”

慕景深重新冷下脸,在她上臂靠近肩膀的地方找了处皮肤最薄的地方重重吮下去,刺痛里带了让人抓狂的快慰,展念初闷哼一声,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

留下一处处艳红的印记,慕景深手下加快了频率惩治她。她实在是弱到极点,才刚开了个头就不行了,软成泥绵绵的躺在他臂弯,那样子,倒也有几分惹人怜爱。

他不再摧残她细嫩的肌肤,手却不肯停下,那根作画用的细长手指此刻却化为情欲的帮凶,忽浅忽深的刺探她紧致的内里。

汹涌的热流在下腹窜涌,神智一点点溃散,她断断续续的喘息,眼睛被汗水迷得睁不开。陌生又熟悉的情欲让人欲仙欲死,展念初握着他粗壮的手臂,无助的喃喃,“不好,不好…你们都欺负我…”

慕景深低头用唇碰了碰她的额头,没有发烫,他顺势打量着那张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小脸,竟然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

第一次的时候她就这样,汗流得比出力的他还多,从开始就一直说胡话,那次以为是她酒喝多了产生的幻觉,这次才知道,这女人就是这德行。

舌尖温柔的卷走她脸上发涩的汗珠,展念初喘息更急,那样亲昵的举动着实让人害臊,她无助的蜷缩着身体,脚掌都紧紧绷着。她的紧张连带着使濡湿的内里更加紧窒,慕景深的手指被四面八方的湿热挤压,逼得他长长吸了口凉气平复躁动。

长指从全然没入又全然撤出,充满和空虚交替折磨着展念初,她连最基本的挑逗都禁不住,泪水连连的啜泣起来。慕景深没有再用其他技巧对付她,他不急于进犯,耐心细致的一点点击溃她的抗拒之心。过了许久,他才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平躺下来,收回手,她身下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迷乱中,展念初抓到了刚被慕景深撕烂的画像残片,喘口气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抢走扔得更远,冷冷拍她的脸,双目阴沉,“想好称呼没有?”

目光好一会儿才聚集上焦点,展念初咬咬嘴唇盯着他,他的冷静在此刻**的气氛下显得那样让人生畏。被他捏痛的手让她清醒了大半,不过是无意抓到的画像残片而已,可是她莫名发冷,攥着汗湿的手心,一寸寸的挪动身体试图离他远一些,

慕景深抬手扼住她下颌,冷声道,“只要我不放手,你能逃去哪?”

他的话让人绝望,展念初有点想哭,她惹上了魔鬼,她不要物质,车子金钱都不是她想出卖自己去换取的。可当她被掠夺走一切之后,她所期盼的一切都是那样遥遥无期,为什么有人羡慕她,她还是觉得自己一无所有,甚至更加贫穷…

啜泣了一下,她哽咽道,“放过我吧…慕先生…”

男人的手指渐渐发白,脸上却不见了狂怒,他噙着优雅的笑,含弄她的唇瓣反复吸允,好似上面沾染了美味的蜜糖一样。

她知道他是存心的,折磨她让她难过,不给她希望却让她绝望。从一开始就是,第一眼见面,他就好像跟她有仇一样处处与她为难,出言讥讽逼她下跪又烧了她的画,给她喝有问题的酒又趁虚而入,明知道她的渴望却死死压制,回想起这些,她突然觉得自己被骗了,不是被慕景深骗,而是被自己太幼稚的想法所骗。

她以为只要自己顺从他就可以得到他的指点和教导,可他从来都没有亲口承诺过。一次又一次,不知道这样盲目的屈从要持续多久,她这一刻已然开始觉得这赌博一样的付出愚蠢透顶。

躲开他的唇,展念初沉口气,对他说,“慕先生,我想跟你学画。”

慕景深不理睬,强硬的将她的脸扳向侧面,俯首重重吮吻她的脖颈。

展念初手上使力的推他肩头,开始挣扎,“我不要你的车子和钱,我只想要拿到明年金鼎奖的奖杯。”

双目森森,慕景深捉住她双臂狠狠压在她头顶,低头重重的吮住她柔软的一侧胸脯。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憋红了脸,两腿不停的撞向他,嚷起来,“你不能承诺就不要这样对我!”

像是饥饿的婴儿,急躁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她的饱满,展念初痛苦不已的连声哀叫,他铁了心要折磨她,牙齿恣意的拉扯噬咬,直到她的胸脯肿胀充血,他才满意的停住折磨,不顾她的羞耻,肆无忌惮的盯着她坚硬挺立的红豆欣赏。

展念初后仰成一只弓,大口大口喘息,带着哭音的咒骂,“慕景深!你到底想怎么样!”

章节目录066互相伤害

2012-1-153:14:11本章字数:4279

展念初后仰成一只弓,大口大口喘息,带着哭音的咒骂,“慕景深!你到底想怎么样!”

心思难测的男人仍旧面无表情,伸手掌握住一侧雪峰恣意揉搓,盯着她怨恨的脸蛋,他挑起唇角,嘲弄地轻笑,“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想怎么样?”懒

展念初下意识的看了眼他勃发的某处,顿时头皮发麻的挣扎起来——她只看到他的残酷,却没有看出他一丝的怜悯,愈发坚信了他不会帮自己,叫道,“如果你没想过帮我,何必这样!你的女人几时缺过!”

慕景深死死压着她,单手褪下T恤丢开,看着她因抗拒而憋得青紫的脸,冷嗤,“那又如何,我不教你画,不给你奖,我就没本事要你这女人?”

展念初彻底听出了他的意思,剧烈反抗,“你只是想玩弄我?”

慕景深没耐心的将她双臂压到她胸前,粗暴的解着长裤,看似凶狠,眼底却又带着浓浓的不甘心,“谁能帮你就跟谁上床?不帮你和你上床就是玩弄?”

他的话向来刺耳,展念初用力扭动挣扎,“那是我的事!”他很快和她赤身相对,精壮的身体让她窘迫又畏惧,虚张声势的叫嚷,“慕景深,你再不放手,我就告你强奸!”

“告去!”他彻底怒了,强硬的掰开她的两腿,用力的顶下去,“连同上一次一起告!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还有服务生可以给你当证人!尽管去告!”虫

也曾怀疑过那酒有问题,她酒量并没有一杯就醉那么差,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坦然就说出那卑劣的事实,因为那一次的纠缠,她一直都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他无情的嘲讽比刀子都锋利。大文学大文学

她恨得咬牙切齿,红着眼怒瞪他,“原来都是你一手计划的!你凭什么那样对我!我哪里招惹到你了,你要这样毁掉我!”

“毁了你?”他被这个罪名气到了,瞬间阴下脸,“没错,我就是要毁了你,我就是喜欢让人尝尝被毁灭希望的痛苦——但你别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展念初觉得这个人疯了,她不懂他的愤怒和憎恨从何而来,想想这几个月以来暗不见天日的生活就痛不欲生,她不敢回家见妈妈,每天连出门都不敢光明正大,谨小慎微的伺候他,就为了等他施舍一些希望,可原来自己的一切痛苦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展念初气疯了,张口咬他的手臂,他也怒了,不躲开却直接凶狠的掰开她下颌,痛得掉眼泪,展念初挥手打他,“我要杀了你,你这混蛋!”

两个人简直是打架,慕景深被她抓伤,恼火异常,用力拉住她双腿往下拽,抵住花心的瞬间,他扶住自己强硬的挤入狭窄深处去。动作粗暴又迅速,展念初来不及反应,一声咒骂还没说出来就被卡在了喉咙里。

和初次的干痛不同,这一次有了他前一刻的侍弄,多少有了些准备,但是还是痛得让她想哭,除了身体被撕裂样的痛,还有心里的痛。她相信世界上没有比她更蠢更悲哀的人了,她失去了所有,却换来个竹篮打水的结果。

慕景深从来没打算教过她,她蠢到白等了这么久…往后,她忽然就想这么死去算了,她不想继续那个打赌,不想输,不想当着所有人承认自己不堪的身世,她不说,不代表她不在乎,她为什么会是个让人唾弃的私生女,她做错了什么…她更不想,更不想放弃最喜欢的画画…

野蛮的抽动了会儿,心头那股燎原的大火才消退了几分,慕景深重重喘息,红着眼睛低头看着歪在那儿咬着拳头啜泣的女人——

她那么绝望痛苦,好像真的世界末日了一般,他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有那么一瞬,他很想掐死她做个了断。大文学她什么都不记得,他却像垃圾桶一样牢牢装着那些腐烂的往事,痛苦,到底谁比较痛苦,绝望,到底谁比较绝望…

他在身体里的攒动那样清晰坚决,制止和挣扎没用,展念初不甘就这样被他打压的毫无还手之力,反正事已至此,已经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她看着他,冷冷笑起来。

慕景深蹙起眉头冷眼看着她,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减弱。

“上次你也喝醉了是吗?”她的指甲抠入他的手臂。

慕景深冷眼低头看着她,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大幅度晃动。

展念初竭力忽视掉身体里翻涌的那股奇异暖浪,说得断断续续,“不然你不会没发现,你根本…根本…不是我第一个男人。”

恶狠狠的说完,她有丝报复到他的快感,但同时又觉得悲哀,她这样说谎气他有什么用,自欺欺人,对现实于事无补…

可事实上,她确确实实激怒了刚刚平复下来的男人,有一瞬的静止,慕景深立即狠狠捏住她脖子,“和谁?”

“记不清了。”她想哭,面上却带着难看的笑,“慕先生,我刚和展惜情吵架,基本上每句话都是气话,但就一句是真的——”

伏在她身上,慕景深冷眸以对。

“就是那句,各取所需。”她想和这个混蛋同归于尽,他折磨自己,又把她耍个彻底,她从来没这么痛恨过谁,“你说得对,谁帮我我就跟谁上床,你要不是慕景深,你要不是金鼎奖的评委会主席,我就算要送上门,也轮不到你。传闻一点都没错,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变态,流氓!”

料想中的暴跳如雷并没有出现,慕景深用手抚摸了下她乱七八糟的脸,似笑非笑的,突然捏着她的腰肢重新剧烈冲撞起来。

过于激烈的交合让她承受不住,叫声都渐渐破碎开来,可耻的是身体竟然失去了自主权,热液不停的喷薄而出。他故意的,故意让她难堪,高频率的进出让身体结合的地方渐渐发出淫靡的声音,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去。

可怕的临界点一点点来临,她死死捂住嘴巴不发出声音,那男人根本不理她,自顾自发泄着欲望和怒火。速度越来越快,她渐渐承受不住,要死过去一样的眩晕让她恐惧,就在来最高点上时,身体里突然热液四散,她猛地一哆嗦,那发泄完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去,留下她在眩晕和空虚里茫然的摔落。

慕景深从床上起身,一刻不留,看也不看那女人,转头走入浴室去。

热水落在身上带走污迹,静静的冲了好一会儿,头部剧烈的昏沉才减轻了些。

他吐出的气息都是燥热的,抚了抚额头,高烧更甚。无力的将自己摔在墙壁上,他胸膛剧烈起伏,想起刚刚的所作所为,他想自己大概是疯了…

***

洗干净身体,慕景深披了睡袍走出去,头疼欲裂的走到柜子前摸出药瓶,将倒出的药片一股脑吞掉,喝着杯子里的水,他抬头看着空无一人又凌乱不堪的大床。

心骤然停跳了几秒,飞速转头,他看着蜷缩着坐在窗边沙发上的女人。她没有好好穿衣服,只披了一件他的大T恤,长发凌乱披散,茫然又哀戚的抱膝蜷缩在那儿。

屋子里的灯被她关了,只有床头的台灯贡献着并不足够的光线。

展念初歪在那儿,眼望着窗外惨白的冬夜。

听见慕景深的脚步靠近,展念初喃喃控诉,“为什么展惜情一出现我的人生就要地动山摇…这不是真的,老师…”

她回头看着淡薄的男人,她宁愿刚才的一番争吵只是彼此的气话,她气急言不由衷的说了谎,她期望他也是。

慕景深靠着沙发站定,伸手摸过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叮的一声盖子打开,叮的一声盖子合上。

嗅到了那淡淡薄荷的烟味,展念初转过来爬上他的身体,从他唇间取下烟吸了口,那味道很清淡,带着让人清醒的气息。

慕景深看着她陶醉于烟雾中的样子,那张脸和眼都红肿起来,他伸手抢下烟掐灭,目光越过她难看的脸,神色飘忽,声音清冷地说,“现在,说清楚这个‘各取所需’——我动了你是事实,给足够的钱是我的习惯,哪个女人都一样。”

展念初隐约感觉到什么,抬头看着他,眼神藏着胆怯的希冀。

【还有更,早上发~上架啦,大家多多投月票哦~】

章节目录067继续的条件

2012-1-153:14:12本章字数:3246

展念初隐约感觉到什么,抬头看着他,眼神藏着胆怯的希冀。大文学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展念初都沮丧起来,他才淡淡开口继续说,“教你画画,可以。”

展念初顿时瞪大了眼睛,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但是无论如何,找不到最开始那种单纯的雀跃感——她已经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没那么简单。她想从他身上得到一样东西,往往要加倍的失去。懒

“但,比赛的结果我不会干预。”慕景深抬手想抽烟,才发现烟被自己掐了,想了会儿,他重新点上,吸了口,边吐雾边说,“想得奖,用实力说话,别指望不劳而获。”

她比想象的要镇定,望着他瘦削清冷的眉眼,很平静的点了点头。

他重重吸了口烟,那只烟的身体就迅速变短,他微微眯起眼,样子看起来惊心动魄的俊美。她望着他,觉得陌生又熟悉。

“而我要你做到的:诚实,安分,听话——”他伸手摸摸她凌乱的长发,眼眸深邃,“能不能做到。”

抱膝盯着他,他那种让人看了迷惑的眼神令她失神,这男人真是个矛盾体,可以温柔美好如斯,也可以阴暗邪恶到底。大文学

抓了抓T恤的边缘,他不用明说,她每一个字都懂,听话,安分,懂得不能再懂。

他已经许诺,哪怕前一刻两个人差点杀了对方,她却难以解释的无比相信他话语的真实度。她沉吟抉择,最终点了点头,和他达成了协议。虫

慕景深退去了刚才一身的戾气,这会儿疲惫全然泄露,俯身直接坐到她旁边,他歪着头,眼皮沉重的自动合起来。

展念初摩挲着自己的膝盖,屋子里很热,她就算只穿了T恤也不会感到腿凉。听着旁边男人低低的呼吸,她眨着眼睛,轻轻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对吗,我能相信你是吗…”

撑着额角,慕景深闭目,“只要你不惹我发火。”

她无奈,她又没有嫌自己活得长…

“老师,我们以前…”展念初歪在沙发上,没敢看他,“认识吗?”

慕景深没有说话也没有睁眼,只是唇线淡淡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