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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家人知道这孩子的存在,不可能让她再离开——”

“所以你要我把这件事闹大吗?”展念初愤怒不已,“凭什么你们做了孽还不用受到谴责和惩罚,逍遥自在这么多年不出现,现在一张口就要抢走孩子!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慕景深抚了下额角,“你们家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

“谁稀罕你的臭钱!”展念初恨不得吐几口脏话送给他,“乐乐我一定要带回来,你不送回来,我就报警,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别说傻话。”慕景深轻斥,“孩子不可能送回去。”

展念初气得牙痒痒,骂他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剩满心的酸涩,“慕景深,你就这样一点余地也不留,你想没想过我?”

那边的男人沉默下来,好久才说,“留在这边,对孩子是最好的选择。”

“最好?”她怒极反笑,“钻石黄金最好,你要不要吃它们穿它们用它们?你只会说最好,你有没有想过孩子更需要什么更渴望什么?”

慕景深揉了揉额头,“总是需要个适应期,习惯了,就没什么了。”

她忽然觉得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笑了笑,她道,“我老早就习惯了,所以我现在很冷静——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乐乐是我们的,是我表妹生的,她一定要回到妈妈身边来。”

“不可能。”

“走着瞧。”展念初狠狠的撂下这句话,“慕景深,别欺人太甚,这是我不能碰的底线。”

“等你不这么幼稚冲动了再跟我谈。”说完,那男人居然挂了电话。

展念初恨得牙根疼,转头看着那幅画,真的有种将它毁了泄愤的冲动。

那晚上两个人的不愉快本来以为只是一次阐明立场的交锋,她从没有想过会因此惹出什么是非,甚至就算两个人已经闹得不可开交,潜意识里,她对那个人还是有所信任的。可是不久之后发生的事情,让她彻底对慕景深死心绝望。

几天后的晨报上登出一则社会新闻,有个在逃多年的通缉犯落网,据他交代,他逃窜的几年奸淫掳掠坏事做尽,被抓后为了争取减刑他主动坦白了许多曾犯下的罪行,其中一条,是他在几年前的晚上尾随一名高中生对其施暴。那女学生是一名聋哑人,旁边还配了一副受害人的模拟剪影。

可是就算是黑色的图片,熟悉的人还是能看出来端倪的,展念初正在上课的时候家里忽然打电话过来,妈妈焦急的问她看没看见腮腮,她反复追问妈妈才跟她说了报纸的事。

展念初听了之后感到阵阵发冷——报纸登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要逼死腮腮,她不相信这是偶然,倘若报纸只想追求话题性,不会配上一张那么明显的照片来指明受害者身份,这背后的目的太明显了,可是主谋又是谁,谁这么毒的想置人于死地…

边想着,展念初边抖着手给梁震东打电话,他认识风雷文化的主编,想处理这种事应该不是太难。

梁震东那边正懒洋洋的趴在被窝里,一接电话听见展念初急得发抖的声音立刻坐起来,听她大概说了下情况,他立刻起来穿衣服,安慰道,“我马上打电话过去叫人处理——你站在原地别动了,我过去接你,先找到腮腮再说。”

展念初边搓着发冷的手边站在校门口等待,她脑袋里很乱,会这样伤害腮腮那个可怜孩子的,除了和她有纠葛的慕景深那一方还有谁…可是她不相信慕景深会做出这种事,或者只是不愿意相信他可以自私残忍到这种程度…如果真的是他,如果腮腮真的出了什么事,那这辈子她都没法原谅那些人。

梁震东很快就赶到了,展念初匆匆上车,梁震东边开车边飞快的说,“我跟程先生通过电话,他说叫人去处理报纸的事情,可是你也知道,报纸已经发行了——只能尽量减小扩散范围,他也会帮忙找出这背后是谁在指使。”

展念初攥着手指尖,慌张的问,“震东,腮腮的电话关机了,打到她学校,同事说她哭着跑出去的…会不会出什么事,腮腮会不会想不开?”

梁震东递给她一瓶水,拍拍她,“无论如何你先不要慌,想想她可能去的地方,我们一处一处的找。”

展念初抱着自己的头,里面乱哄哄直轰响,她想了几个地方,却觉得大海捞针一样,车子再快也跑不过时间,腮腮跑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梁震东征询她的意见,“小初,我觉得这时候应该报警,我们几个人找力量肯定不够,如果报警让各处的巡警帮忙留意几率就会大很多。”

展念初想了想,这种时候还顾虑什么面子了,找人最重要。听梁震东有条理的跟警方交涉,她怔怔的看着此刻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恍惚的不知道心里那股酸涩的暖意代表着什么——可她只知道,有他在,她感到安全和踏实。

章节目录170有我在

2012-2-2612:16:38本章字数:2776

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扑了空,展念初渐渐感到绝望和恐惧,她再也想不出腮腮还会去哪里了,坐在车上就开始大哭。爱蠂燁璂汧瘕

梁震东理解她担心亲人的心情,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温热的手握了下她冰凉的手。

在街上没目的的寻找了会儿,万幸的是警察打来电话说发现了腮腮,梁震东接电话的时候手也发着抖,听电话前半边他脸上带着喜悦,可是往后他的脸色顿时又一沉魁。

挂断电话,他转头看着焦急望着自己的展念初,“控制好你的情绪,小初,我告诉你,腮腮找到了,不过她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她想不开,割了手腕…”

一个霹雳在脑子里炸开,展念初两眼发黑,眼泪刷刷往下流,“有没有生命危险,有没有…腮腮怎么那么傻,那帮混蛋,我要替腮腮报仇,我要替她讨回公道!”

看她崩溃的大哭,梁震东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到了医院再作打算,你冷静点,伯母身体不好,家里还要靠你来支撑。”

展念初颓然的靠在座椅上,支撑,她哪有力气来支撑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到了医院,腮腮还在抢救,医生不松口,让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庄心岚也来了,身边带着个看起来很有钱的男人,展念初连看都不想看,和妈妈坐在长椅上,怕她犯病,展念初一个劲儿的给她抚按心口。庄心碧神思恍惚的坐在那儿,脸上流露的痛楚浓重而沉重。

煎熬的等了许久,手术终于结束,医生出来摘掉口罩,松口气的说,“没有生命危险了,现在要推她去普通病房休息。爱蠂燁璂汧瘕瀑”

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展念初扶着的妈妈突然就瘫软下去,吓得她也跟着手脚发软,还好梁震东在旁边,手疾眼快的扶了把展念初,又将庄心碧给抱去了病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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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裕丰一接到庄应辉的电话就马上赶了过来,腮腮的病房他不能进,远远看着那孩子弄成那样子,他顿时心痛不已,直接跑去另一间病房找庄心碧发难。

推开门,他气冲冲的走过去,庄心碧看着他,脸色难看不已,“你来这里干什么?”

展裕丰气得握拳,“你还打算继续隐瞒我是不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女儿给换掉!腮腮的背上就有两颗红痣,她就是我的女儿!”

庄心碧懒得理他,别过脸,“你疯了吧,你的女儿叫展惜情,她在你的别墅里。”

“你不认是吧?我这就去做亲子鉴定!”

庄心碧急忙下地去拦他,怒斥,“不准你来打扰我的孩子!她已经很脆弱了,现在受不了任何刺激!”

展裕丰气急败坏的摇着她的肩膀,“打扰?那是我的亲骨肉!你凭什么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她的存在,我到底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你要这样惩罚我!”

庄心碧一阵头晕,推开他,“别再说了,现在孩子的情况根本不适合谈这些,如果你想让她好,就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打扰?”展裕丰愤怒,“你骗了我二十多年,那是我的孩子,你叫我不要打扰?怎么会有你这样狠毒的女人!”

庄心碧也痛苦不已,捂着脸,“别说了,都是我的不是,我的孩子现在在病房里躺着,我要去看看她…”

展裕丰从她的反应也基本确定了,沉口气,“为什么要换掉,告诉我,我的孩子,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让她跟我变成陌生人。”

“还不是你造的孽!”从洗手间出来,庄心岚一嗤,看着展裕丰,“我姐姐怀孕的时候你在哪里,长时间不回家,不闻不问的,她早产的原因你知道吗?你在外面的女人打电话过来出言讥讽挑衅才害她那样的,孩子一出生医生就说那孩子活不了,她抱着发高烧不退的孩子一个人在医院里,那滋味你知道吗!”

展裕丰看着庄心碧,回想起那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

庄心岚一嗤,“后来那孩子病重,你又要回来看孩子了,我不想我姐受你们家人的诟病,就出主意让她把孩子换了。”

展裕丰攥着拳头,想发怒可是也觉得愧疚,“你们——简直胡闹!”

庄心碧摇摇头,垂泪道,“是我造的孽…我太自私…”

“别跟他说了,他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庄心岚过去扶姐姐,“展裕丰,你最好离腮腮远点,你的所作所为早就臭名昭著了,谁会认你,去守着你那对狐狸精母女吧!省得她们知道了又要来闹!”

展裕丰追问,“我不管?就由着你们把孩子害成这样?你们告诉我,她为什么要想不开的自杀?”

门外,梁震东看着旁边低头沉默的展念初,捏着她后颈把她带离那处。

走到走廊一边透口气,他看着那女人一直不说话,担心的问,“饿不饿?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吧。”

展念初看着他的裤袋,“给我烟抽。”

梁震东拨开她的手,“别这样,小初,难过了哭一哭。”

展念初却想笑,笑着笑着眼泪掉在梁震东手背上,她哽咽,“腮腮是妈妈的孩子,那我是谁…”

梁震东伸手勾住她的肩膀,抱着她,“你是展念初,一六二点三,会画画,爱吃甜点,讨厌水果味牙膏,又死心眼又不听话,没心没肺没眼光的展念初!”

她在他肩头哭起来,“是我害了腮腮,要不是我,她不会受到这么多的痛苦,都怪我…”

梁震东拍着她的背,紧紧握着她的手,这种时候怎么宽慰都无济于事,他蹭了蹭她的额头,沉声说,“哭吧,不管怎样,有我在这里…”

【明天继续~~梁二要转正了,呼!同意的举手!】

章节目录171十恶不赦

2012-2-271:03:16本章字数:5139

跟梁震东在外面走了会儿,展念初和他一起回去看看腮腮。爱蠂燁璂汧瘕

一路上她脑子乱哄哄,不是想不通,而是不想去思考。有一种逐渐被赶到边缘的孤立感,她找不到自己的归宿和该去的位置。

电梯里,梁震东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绕着她,“小初,我给你表演个东西,你猜猜是什么?”

展念初看着他,梁震东拿过她的背包放在怀里,晃了晃又拍了拍,“猜呀。”

展念初瞥他,“神经病。魁”

梁震东马上拍手,“猜对了!就是神经病抱孩子!”

展念初扶额,梁震东就想博她一笑,凑过来勾住她肩膀,“别不开心了,腮腮不是没危险了吗,等你交了稿我带你去旅行,去山沟沟里每天吃素菜看风景,没有争斗利益,活起来特别自在。”

展念初想想,确实是想出去走走了,这里每个人每件事都让她有种要窒息的沉重感瀑。

“说好了,我可安排了。”梁震东牵着她从电梯出来,一路走到病房外,展裕丰几个人都在那儿,看着她,展裕丰第一个过来,“你解释一下,腮腮为什么会自杀,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展念初看着他举起来的手机,屏幕上是一条信息,上面写着:“如果你肯放弃孩子,我们可以提供任何你需要的便利,但如果你不同意,很抱歉,我们绝对不会把孩子交给一个家世低微的残疾人来抚养。”

庄心碧也走过来,“小初,这是警察刚送来的手机,我问你,你把乐乐送去哪儿了,不是送她去治病吗?她现在是谁在抚养?”

展念初看着短信,瞬间就感到一阵闷雷砸在头上——是邱家发来的短信无疑,可是他们凭什么用这样残忍的话来侮辱腮腮!亏他们还自诩上流社会的贵族,可是连是非的分辨能力都没有,连起码对人的尊重都不会!

“说话啊你!”展裕丰不耐烦的说。

展念初看了眼妈妈,没有底气的说,“孩子在法国…她的病是复杂的家族遗传造成的,必须由专门的医生医治…”

庄心碧上前一步,“你知道谁是那个伤害了腮腮的人?”

展念初低了低头,“对不起…”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庄心碧满脸失望,“你怎么可以把孩子交给那个凶手!他是什么人你清楚吗!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一声不吭!腮腮刚知道孩子还活着,你又让她遭受这样的屈辱——你…”

展裕丰掏出手机打电话,边愤怒的说,“你说那个人是谁,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揪出来枪毙了!”

展念初看他报警了,扑过来制止,“不能报警,不能这样!事情曝光了腮腮会受不了的!”

“我有办法将这件事压下来,说,那个人是谁!”

庄心碧在一旁拦着展裕丰,理智的说,“先别报警,这件事对腮腮的影响会很大——小初,你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不管怎么样,他伤害腮腮在先,抢走孩子逼她上绝路在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轻饶。爱蠂燁璂汧瘕”

所有人都在等她说出答案,展念初一下子很乱,那个名字徘徊在嘴边却说不出,她暗恨自己该死,腮腮都躺在那里了,可是自己居然在犹豫。

“说啊你!”展裕丰看她欲言又止,顿时恼火,“你居然包庇害你妹妹的凶手,你还有没有心了!”

展念初茫然的站在那里,“爸,我没有包庇凶手,那件事是意外,不要报警,还有其他办法的…”

展裕丰听她这样说顿时气急,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一声脆响,展念初脸上一麻眼前一黑,梁震东倒是冲上来护住展念初,看着展裕丰,有些气愤的说,“请伯父你有话说话,不要随便动手!小初就算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她也不能任由你欺辱!”

一边的庄心岚也不乐意了,过来说,“有没有搞错!你敢打小初?你算哪根葱,这里有人欢迎你吗?小初还是腮腮都是我们庄家的孩子,几时轮到你插手!”

病房外顿时又乱成一团,展念初捂着耳朵渐渐逼近崩溃边缘,病房里的护士走出来,叫他们小声的同时又说,“病人醒了,不过她只想见一个人——展念初小姐。”

病房里很安静,光线也有些暗淡。

展念初步伐小心的走进去,腮腮正闭着眼睛躺在那儿,睫毛像栖息沉睡的蝶翼。

听见她叫自己,腮腮睁开眼睛,挑起惨白的嘴唇向她笑了下。

展念初心酸不已,走过去倒杯水扶着她喝,看她脸色白的可怕,哽咽着,“腮腮,对不起…”

腮腮摇摇头,手势打的很慢,“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够坚强…”

展念初抱着她,即使再坚强的人遇到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也会受不住的,她叹,“腮腮,你真傻…为什么伤害自己,我们都那么爱你…”

腮腮拉着她的手,摇着头掉眼泪,“我今天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一直以为是他的…”

展念初吃了一惊,低头看着她断断续续的哭着比划,“那时候我上兴趣班,他是我的老师,他人很好很照顾我,我很喜欢他…那天晚上之前他说要调走了,我很难过,我知道他也喜欢我的,那天晚上我闻到车里的香水味很熟悉,我以为是他,扣子我一直留着…”

展念初才明白过来,腮腮为什么把那颗歹徒留下的扣子细心的保存起来,原来她以为是自己喜欢的人——她太傻太可怜了。邱家无情的羞辱短信和报纸上登出歹徒入狱的消息都残酷的将她伤口挑开,她怎么能不绝望崩溃。

理了理腮腮的头发,展念初一遍遍的安抚她,“腮腮,你不要难过,我们都会帮你——孩子我一定会带回来,你放心,我保证。”

腮腮无声的哭着,咬着手,“我很脏…”

展念初用力的摇头,有的人衣着光鲜,可是他的内心比任何人都阴暗龌龊,有的人平凡普通,可是他努力积极的生活,谁真的脏,谁又比谁高贵。

和腮腮谈了许久,展念初没有更好的法子能让这孩子重新拥有力量,只好说,“腮腮,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让我很嫉妒,你有爸爸,也有妈妈。”

腮腮顿时瞪大眼睛,孩子一样诧异的看着她。展念初擦擦眼睛扶她躺好,走开去打开门,看着庄心碧和展裕丰,语气很是平静,“来看看腮腮吧,她现在需要你们的鼓励。”

那两个人都愣住,展裕丰很快就反应过来往里走,看庄心碧怔愣着,伸手拉住她一起进入。

展念初看着他们两个人没入病房,门一点点关起来,除了心酸还有欣慰——如果能弥补了腮腮,她做什么都甘愿,自己平白无故也享受了那么多年的富庶生活,更是被妈妈宠爱到了现在,如果不是自己小时候冒失闯祸,怎么会遇上慕景深,又怎么会害得他家破人亡,若不是和慕景深结下仇怨,又怎么会惹到邱俊又害了腮腮…

庄心岚看着她脸上还有个红色的指印,走过来,“痛不痛?去医生那处理一下。”

展念初看着庄心岚,想笑却露出个比哭都难看的表情,“要是这世界上没我,每个人都会幸福很多,是不是?”

庄心岚想伸手去摸摸她红肿的脸,展念初偏头躲开,看了眼她身后始终跟着的男人,苦笑,“我跟你一样,做不到让人引以为荣。”

庄心岚脸色一沉,想说她,可是梁震东拉着她摇摇头,看着展念初满眼颓丧的走掉,她只得压下愤怒。

医院楼下,展念初用发抖的手急促的拨打着电话,听着铃声,她的五脏六腑都要拧到一起烧起来了。

电话不多时接通,那边传来一声例行的问好,展念初恨得全身都恨不得竖起尖刺,她咬着牙,“慕景深,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早上我要看见乐乐出现在我眼前——如果没有,你就准备让你妹夫去坐牢吧!还有他们家,等着一起跟强奸犯的儿子上头条吧!”

听她是这样尖利的语气说话,慕景深意识到什么,马上问,“出什么事了?乐乐要在这里治疗。”

“去他妈的治疗!你的鬼话我才不相信!”展念初气得要爆炸,完全不管不顾,“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替你着想,你有没有想过我?你妹妹是人,她的幸福不可撼动,我妹妹的生命就轻贱的不值一提了吗?家世低微?你们欺负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就高贵了?我就给你一天时限,你不送乐乐回来就和他们一起见鬼去!我厌恶透了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混账!”

慕景深听完她的一番怒斥,沉声问,“你妹妹怎么了?”

展念初痛苦的捂着脸,蹲在地上哭起来,“她自杀了!你这个混蛋,她差点死了!”

那边的慕景深全然沉默下来,听见这个消息他的心情也是瞬间转阴,无论如何他都知道自己是理亏的一方,给乐乐最好的条件和照顾,在国内也给腮腮安排了坦荡的前途,不管她遇到了什么,需要什么,他定然会一力承担,就是因为想竭尽所能的来弥补伤害。

可是那女孩居然自杀了…

展念初擦着汹涌的眼泪,咬着牙,“慕景深,你朋友的家人发短信恐吓我妹妹,还侮辱她的残缺——这就是你们上流社会的教养?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最好的环境?”

“这个我从头到尾都不知情,我马上去了解。”慕景深听她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沉甸甸的不好受,“小初,对你妹妹,我感到抱歉。”

“谁稀罕你的道歉!你妹妹要是自杀了你能听一句对不起就不追究了?”她恨得直发抖,“你们还能更卑鄙吗?为了洗脱邱俊的罪名就把腮腮的事情登到报纸上,你想过她要怎么做人怎么工作吗,你这样简直和谋杀没两样!”

“登报?我疯了吗!”慕景深严正否认,“我怎么可能那么做!就算不为了你妹妹为了我家人,我让这件事永远变成秘密不是更好?”

“腮腮死了,就永远没人可以影响你妹妹的幸福了不是吗?”展念初语气冰冷,“你为了保护你的家人,不是什么事都做得出——在你心里,别人的命根本不是命。”

慕景深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解释什么,语气带着些无力,“我答应你,尽快带孩子回去看看——登报的事,我会叫人去查,你妹妹需要什么帮助…”

“不敢劳烦。”冷冷打断,展念初重申,“明天我必须要看到乐乐,不然法庭见——我为了我的家人一样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如果你看不过去,大可以对我使出你那些手段——取消我参加金鼎奖的资格也好,在你的势力范围永远封杀我也罢,这一次,没有商量的余地。”

慕景深没想到自己在她眼里已经这般十恶不赦,想辩解几句,却无从说起,她也不肯给他机会,撂下一番话就挂了电话。

听着冷冰冰的忙音,他久久的握着电话发呆,脸上逐渐被落寞寂然笼罩。

【上午还有一更~】

章节目录172奉还

2012-2-2712:59:20本章字数:2790

医院。

“慕先生,小孩子的病情基本上是稳定的,按时服药,按时回来复诊,就算不每天住在医院也可以的。”

慕景深点头,拿了医生开的一些注意事项离开办公室。

回到病房,邱俊正哄着蒙在被窝里不肯出来吃饭的小孩,一副手足无措的奶爸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