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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脑袋,梁震东直瞌睡,“你早点睡吧,最近你瘦了好多。”

展念初抬头看看天空,高墙大院,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住了的鸟,她感慨,“等事情都结束了,应该再去旅行一次。”

“这次还玩不玩‘来找我‘的游戏了?”

她瞥一眼,“找到了也不带你,什么都不会还让人伺候,很讨嫌。”

梁震东笑笑揉揉头,认真的看着天空上的满月,“旅行这东西,我比较期待蜜月…”

“胡说。”展念初努努嘴,转头走掉。

踢踢石子,他摇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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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展念初刚刚迷糊睡过去没多久,护工就把她的门敲得山响,她起身穿衣,心里已经有所预料的开始发抖。

冲出房间,一路上护工跟她断断续续的说,“连先生不好了,一直发烧说胡话还呕吐。”

展念初走着走着眼泪流出来,眼前一阵模糊差点摔倒,她急忙伸手抹掉。

过去的时候,梁震东已经在了,因为在家,所以没有任何闲杂人等,他正扶着连怀松给他换上笔挺的新西装,时不时低头在他耳边说几句话,连怀松就高兴的笑起来。

展念初看的心酸,走过去叫了好几声也没得到回应。

连怀松嘴里一直在念叨,谁也没听清,反倒是护工说,“连先生在说,他要嫁女儿了——他这几天总是念叨要换上新衣服,要去看女儿出嫁。”

展念初听的心里难受,握着他的手却感觉不到温度。

“乖,乖。”连怀松脸上带着笑,“替我照顾好她,不然饶不了你…”

展念初急忙拍他,大声叫,“爸,爸!你看清楚点!”

被她叫的回过神,连怀松才发现都是幻觉,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摇摇头就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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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里庄严肃穆。

虽然是半夜,可是新郎新娘都装扮的很隆重,嘉宾也都整齐的坐在下方。

音乐响起,新人手挽手的走上红地毯,嘉宾们纷纷鼓掌。

每走一步展念初都要低头擦眼泪,要不是有头纱蒙着脸,她的妆已经花的不像样了——

不远处的连怀松坐在轮椅上,带着骄傲又欣慰的笑容看着女儿越走越近。

走到爸爸面前停下,神父在一旁主持流程,听着那些熟悉的句子,展念初仍旧觉得难以想象——穿着临时借来的礼服,大半夜在教堂里行礼,因为太过紧急,她身边的男人礼服都是没有熨烫好的,和他平时的精细的打扮相去甚远,身边的男人一直扶着她,牵着她,看着他带了些疲倦却坚韧的脸,感到半陌生半熟悉——这就是她的婚礼,几秒钟之内决定下来的婚礼。

交换戒指的时候,因为没有来得及准备,梁震东就从连怀松那拿了一对式样简单的,套在她手指上的时候,居然正好。

一边的连怀松举起手想鼓掌,可是只能无力的掉在腿上,他的眼神充满了安慰,看着梁震东,他张嘴,声音很小,梁震东看着他的口型分辨出,他在说,“照顾好我女儿。”

看他不停的重复那句话,那种留恋和担心让人感到动容和伤感,他牵着展念初走过去,一起蹲在连怀松面前,握着他的手给他看对戒,“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初,一辈子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她的世界里,只有幸福。”

连怀松点点头,眼角泛泪,“说话算话——”

梁震东拿起他的手和他击掌,“我一定说到做到——伯父监督我。”

连怀松伸手抚摸展念初的脸,啧啧的笑话她五彩斑斓的脸,看她哭的厉害,他叹息似的说,“对不起,女儿…”

展念初低头擦了擦眼角,“别说这样的话,虽然以前恨你,可是我感谢老天爷让我们最后见面了。”

连怀松笑得眼睛眯起来,拉着两人的手,“那你幸福吗?”

展念初用力的点点头,“嗯!爸,你可不可以再陪我走一段,你还没看见我工作,没看见我生子,你的外孙还等着你取名字呢。”

连怀松笑着刮刮她鼻子,“丫头,这个要让你夫家做主,我可管不了。”

她不停的搓着连怀松发冷的手,见他说完就低下头像困倦了一样,急忙叫他,“不行,不行!必须你想!你快想,不然不给你抱外孙!”

笑了笑,连怀松无奈,“这脾气,震东,以后有你受的…不过你要忍着,敢欺负她,我跟你没完…”

梁震东用力的点头,看着他嘴角一弯,喃喃的说,“那我走了,他们都来接我,真是扛不住这么热情…我走了…”

“爸,你别去!我说我不会煮饭是骗你的,我很会!我做拿手菜给你吃好不好?还有,你不是要我画你的肖像放在书房吗,我答应了,我要画个超大的,整面墙那么大的…还有,我和震东要去海岛度蜜月,你跟我们一起去吧,很好玩的…”

展念初伏在连怀松腿上断断续续的念叨,她的声音已经被哭泣弄的颤抖不堪,好一会儿,梁震东看着已经一动不动的连怀松,不忍心看展念初那样,拍拍她的肩膀扶着她,低声说,“小初,爸爸已经去了。”

展念初眼前一黑,碰了碰连怀松的手,再看看他带着安然笑意的脸,她顿时泪如雨下。这世界上,她的两位至亲全都离去,从此,她真的彻底成了孤儿,以前没拥有过,以为自己就不需要,可是真的认回连怀松,真的享受到父爱的包容和宽广,她才知道那感觉多么幸福。但这幸福,如此短暂。来来往往,她又被抛下,只剩一人。

牧师问还要不要继续进行仪式,展念初站起来,点头说要。

梁震东看她脸色发白,急忙扶住她。

“请你们两个人一同跟著我说。”牧师领头。

偌大的教堂一直回荡着两人的声音——

“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念完,牧师点头,“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妇!”

念完所有,展念初才虚脱似的跌坐在地上,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连怀松嘴角挂着笑容,他的离去,很是安详。

坐在那儿看着没有鲜花布置的教堂,展念初内心有种难以形容的宁静——此时此刻,她心怀感激,感激就算短暂也拥有过幸福,感激在这么无助的时刻,身边能存在这么一个可以跟她共同分担的男人…

她放任自己闭上眼睛睡过去,有人温柔的抱起自己,她知道那是梁震东…在神面前跟她发誓要一辈子生死不离的梁震东…

【白天还有更~】

章节目录215看破放下不执着

2012-3-1410:47:05本章字数:2680

葬礼举办的很简单,墓地是早就选好的,和庄心岚合葬,不过连怀松要求将一部分骨灰撒到南山的河里,他说想让自己是自由的,睡在青山绿水之间,是每个人的渴望。爱不外虚江不

葬礼后安静了几天,可是马上就要重新开大会,讨论连怀松接班人的问题,展念初虽然没兴趣,但是身份所致,又必须出席。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这些帮派里的人扯上关系,她自己倒是还好,可是却觉得对不起梁震东,如果因为什么利益纠葛引起麻烦,他根本就是无辜的,根本没必要承受这些。

那天假结婚安慰连怀松之后,两个人还是回到朋友的状态,她提出让他回家去,可是他连理都不理,只说不会在这种时候丢下她一个人。

晚上厨房炖了补汤,她端着去给梁震东送过去。

他正在书桌前低头看什么,展念初又敲敲门,他才回头一招手,“进来吧,我穿着衣服呢。”

展念初把汤放在他手边,“明天要开大会了,估计会很麻烦,你不要去了,他们一定会为难你,我想过了,我就尽力说服他们改变南山开发案,不行的话就用放弃我的所有继承权做交换,再不行,我也没办法了…我已经尽了力。”

梁震东笑笑,“你这种先认输的心态可不行——明天你不要去才是真的,一群大老粗,你个女人家怎么应付。看我的,我都准备好了,他们吃软我跟他们分析方案,他们吃硬我跟他们讲出资多少决定权到底归谁。”

展念初一叹,只想说他可能连门都进不去,梁震东抬起胳膊,拿起压着的一个小红本,“有了这个,我说话可就有力度多了。”

讶异的拿过结婚证,展念初翻开来,上面有合成的照片,还有公章,跟真的一样,“你从哪里弄来的?”

“一百块钱找人做的。”梁震东得意挑眉,“很真是不是,事成之后我应该再追加奖金,做的太好了。”

合上小本,白他一眼,“你真不怕死,那些都是些土匪啊,你居然敢骗他们。”

“土匪才好骗,我现在是连老大的女婿了,合法的,代替他说话理所当然,明天看我的,这么点事我要是争取不到,我就不混了。”

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展念初把红本塞给他,“能全身而退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要放在个人安全之外,懂吗,震东。赣”

比了个OK的手势,梁震东把结婚证拿好,拍了拍,一叹,“要是真的多好——我就修成正果了。”

摸摸他柔软的头发,展念初轻轻靠着他,“震东,幸亏有你…”

抚摸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他笑笑,“我的执着,认真,付出,都只在你面前才显现的出,我要么是上帝从你那抽走的肋骨,要么,我中了魔魇,等有一天我醒了,就会发现我怎么这么傻,怎么看上个这么普通的女人。

她笑笑,情债,最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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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草坪上,慕景深坐在长椅上正低头拿着个小孩子的钓鱼玩具摆弄,钓线的头是个小小的磁石,要准确的贴在钓盘里小鱼头部的磁石才能把鱼吸住钓上来,旁边的小男孩一直在看着他,以为大人会很厉害,可是没想到他比自己还不如,手一直在抖,好一会儿小男孩终于不耐烦,“叔叔,你可不可以还给我,你连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

慕景深皱紧眉头,用左手握住右手保持稳定,重新放下钓钩去贴鱼头,可是磁石要碰到一起的时候,他的手一歪,小鱼又没有上来。

他看了眼一脸失望的小男孩,把鱼竿还给他,“我太笨了是不是。”

小男孩有些不忍心直说,抱着玩具,“没关系啦,叔叔你是大人了,这个本来就是给小孩子玩的。”

慕景深笑笑,拍拍他的脑瓜,那男孩转头跑掉。

靠在长椅上,他看着自己的右手,现在的灵活度简直差的令人发指,有时候居然看着墙上的开关去按都会偏离开,医生叫他安心疗养,可是能够恢复八九分这种话他已经不想听到了,八九分是个什么概念,就是他这只手所能做的事,不要说画画,就是平时,就连正常人都比不上了。

坐在那里,他沉默的看着远方,不多时,身边有人坐下,他不用看就知道,淡淡说,“别下来吹冷风,回去。”

沈蜜心摇头,“我已经休息够久了,现在就想多看看这个世界——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可笑,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一样,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好奇。”

慕景深没说话,想她确实与世隔绝太久了,坐牢,昏迷,始终孤单没有人可以交流,自己当初跑去寺庙里呆了几年,每天都见到很多人,可回来时也觉得无所适从。

低低咳嗽两声,沈蜜心看着他,“你的手状况不好吗,我刚才看见你在弄那个玩具。”

“因果报应。这只手染了太多污垢,毁了也好。”

“这就是你在寺庙里修行的结果?相信因果报应?你以前从来不信命的。”

慕景深淡淡弯了下唇角,自嘲一笑,手臂搭在椅背上,“世间烦恼,敌不过七个字,‘看破放下不执着’。太过执拗,只会把自己赶入死胡同。”

“可是佛法也不是要教人消极厌世吧?不执着不代表自我放弃啊。”

慕景深看着她,“有什么还要我执着。”

沈蜜心看着他的眼睛,恍然一阵心痛,“这些年,你有爱上什么人吗?阿景,我感觉你现在的状况很不好。”

【稍后还有更~】

章节目录216但愿有人爱着你,同我一样

2012-3-1414:49:47本章字数:3974

静静在长椅上坐着,慕景深也不说话,沈蜜心摊开手,将从他那儿强要来的戒指递过去,“时尚杂志上写的,今年才出的主打款,不会是要给我的,对吗?”

慕景深看了眼戒指,淡淡的说,“有那么一次,冲动就去买了,可她走了。爱不外虚江不”

他的坦然反而更让人觉得他是在乎的,沈蜜心强自笑了笑,“为什么不去争取呢,你不会是在顾虑我吧?”

慕景深低头笑笑,不回答。

“对不起…”好一会儿,沈蜜心低低的说,“你心里一定还在怪我自作主张,阿景,可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一次,我仍然会做同样的决定。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也不能忍受你受一点委屈和苦楚。”

慕景深仰着头看天空,喃喃,“如果…”

沈蜜心看着他,“监狱里很脏很乱,我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害怕,可是当时很勇敢,因为想到在吃这些苦的不是你,我就很欣慰。”

慕景深合上眼睛,眉头蹙起,“别说了。棂”

沈蜜心仰头将泪水收回去,笑道,“阿景,你心里一定在想,‘这女人真卑鄙,没人要她去顶罪,她非要去,无非是想博得愧疚和同情。’”

“叫你别说了。”慕景深起身,有些生气。

“可是阿景,就算是被你讨厌,我也不后悔这样做,就算很卑鄙,可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慕景深停在那里,背对她,“别再做傻事,命是父母给的,为任何人都不值得作践自己。”

“为了你就值得。”她执拗的说。

将手放在裤袋里,摆弄着里面的筹码,他看着前方,“蜜心,我不介意照顾你一辈子,或者到你不需要我为止,不过,我给不了你更多的,譬如婚姻和爱情,我想这样一个人一辈子。”

“胡说!”沈蜜心很激动,“哪里有人一辈子不结婚,你是忘不了别的女人,还是你还没走出雷至诚的阴影?那个人是个老混蛋,他死了才是上天有眼!你干嘛为了他内疚!”

“够了!”慕景深回头冷冷看了她一眼,满腹怒火在触到她脸上的怨愤之后压抑下来,只是说,“不要对死者不敬——”

“如果雷至诚不是因为假画的出现才死的,你还会这样吗?假如他的死跟你毫无关系,你还想不想去追求幸福,还想不想一个人过一辈子?”

“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事实就是,他提拔过我,对我有恩,我却让他死不瞑目。爱不外虚江不”慕景深握着拳头。

“你干嘛要这样想,那个老混蛋偷过你的创意你忘了吗?还有他那个该死的儿子,那么恶心!父子俩都是流氓!”

看了她一眼,慕景深失去耐心,“你好好养身体吧,我过几天要回国处理点公务,之后可能不会再回这里来,你以后想去哪里发展,或者想做什么都可以,有什么需要,打给我秘书,号码我留给你。”

“那你要去哪?!”

“不知道。”慕景深低头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放在嘴边,“大概还去寺庙里住一阵子,那里安静的生活我很怀念。”

“你刚刚说会照顾我一辈子的!慕景深!”

他淡淡笑笑,“在你真正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在,可是现在,你需要的只是医生——还有,蜜心,别放弃你的才华,重新开始,你可以的。”

看着他走,她虽然习惯了这样的拒绝,可是没想到自己在付出这么多之后仍然得到这样的结果。

擦擦眼睛,她大声的说,“我要跟你一起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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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会议终于散场,门口豪车如云,场面丝毫不逊于任何大公司。

在门口等的着急,人都出来的差不多了,展念初才看见一派核心人物走出来。梁震东和白猛几个长辈在一起说笑,还握手寒暄,看得她一头雾水。

远远对上白烈的视线,对方朝她笑了笑,虽然不是很明确是什么意思,可是那种笑容是带了善意和肯定的。

她心想是不是真的给梁震东搞定了,可是又不太可能这么容易,正想着,长辈们就走过来,白猛拍拍展念初的肩膀,赞许道,“好福气啊大侄女,你老爸没托付错人——这小子是好样的。”

梁震东得意的耙了耙头发,嚣张的不像样子。

因为心里的石头落地,所以两个人就去吃大餐庆祝。

格调优雅的餐厅里,展念初畅快的举杯,“震东,谢谢你,现在我跟我爸都再也没有遗憾了。”

“小意思,我说了,办不成就不混了。”梁震东得意一笑,和她碰杯,“我也为自己能替你达成心愿感到骄傲。”

放下酒杯,他看着对面脸色发红的女人,“现在要重新做工程,有他们来盯着,你可以轻松下来了,打算去哪儿?”

展念初拿出手机,找出地图,闭着眼在屏幕上随意一点,出来个定位,举给他看。

“嗬,够远的,要是指到了南极你可怎么办。”

“多带几件棉衣,照样去。”

梁震东看她状态还不错,放了心,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慢慢摘下来,笑着,“既然都办妥了,那就让我恢复单身吧——让别的女孩看见,该心碎了。”

看着他摘下戒指放在桌上,展念初也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想摘下来,可是又戴了回去,“等爸爸过了百天我再拿掉吧…我不忍心在他能看见的地方骗他。”

梁震东想想,也把戒指拿回来,却只是放在口袋里收好,“那我也收着吧,伯父把我当亲儿子一样,我能为他做的也就这些了。”

展念初点点头,“震东,你叫人帮你买了机票吗?明天就走?”

“是啊,在外面这么久,老不回家,我家里人也怪担心。”梁震东耸耸肩,“看看伯父,想想自己,觉得只有家人才最应该被善待,我过去太混蛋了,有时候过年都不给家里打电话。”

“难得你这么有觉悟。”

笑了笑,梁震东举杯,敬她,“小初,别笑话我傻,不傻不疯狂不叫爱,为你做的事我每一件都心甘情愿——现在,我想听你说声,我梁震东是个好男人。”

莫名有些鼻酸,看着他认真的神态,展念初举杯,“震东,你是个好男人,是我遇到的最好最好的一个。”

他满意的笑,和她碰杯,一饮而尽。

那晚两个人聊了很多,也喝了很多酒,一会儿开心的回忆小时候,一会儿又伤感的想起现在,他握着瓶子边喝边红着眼圈说也值得了,她认可他是最好的男人,他能陪她经历这么多别人没机会经历的,他已经比大哥和慕景深强了很多。

和他坐在一起一人一瓶酒的喝,展念初和他背靠背的,听着他不停地啰嗦,虽然醉得厉害,可是心里却不糊涂,她回头去摸他的手,“震东,我想看看那张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