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女人?冷煌狂怒地低吼,从来,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他拿起手机,长指迅速按下几个键“阿龙,给我找一个女人来”狂乱地吼完,这才发现钻入耳膜的全是嘟嘟的占线声。

“该死。”他怒骂着,大手一挥,凉薄而昂贵的手机,被扔到了地面,黑色的手机身四分五裂,成了片片碎片。

他撑着肿疼的身子,捞起椅背上的西服,跌跌撞撞地打开了华贵的的门扉。

正欲下楼去车库,深沉的黑眸,却看到一抹纤柔的身影从他眼前闪过,白霓儿,他怎么就忘记了她,她象是刚从外面回来,白色的吊带长裙湿嗒嗒的,只见她一手撩了撩额前的秀发,一手正拿着钥匙开门。

她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脑中起码有数十个问题,但是,现在,他呼息困难,被媚药控制的身体让他无法想到更多。

他长腿一迈,在刚打开房门时,伸手一把勾住了她,白霓儿惊呼声中,大门已在哐当声中关上。

“放开我。”黑暗中,霓儿并不知道紧紧箍住自己的男人是谁,她小小的身子用力地蠕动。

“该死的。”冷煌被娇柔的身躯一蹭,体内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他烦燥地低吼,把冰凉的身子强压在紧硬的墙壁上。

他急切地挑开霓儿凉薄的衣裙,修长的指一路下滑,感受着她凝脂玉肤,带给他的美妙感觉。

闻听那狂燥的迷人迷人嗓音,霓儿惊是冷煌,稍停顿了两秒,见他手掌并不安份地她身下,划下颤抖的乐章。

“放开我。”她受不了他这样对她,尤其是知晓了他对父亲的牲畜行径后,受伤的心,如何能倘然面对。

她无意识的扭动,触碰到了他肿疼的欲望,那腿间的昂扬挺得更高,他听见自己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体内的欲火被燎到了极致。

下体紧崩到了极点,体内数万个细胞呐喊着要解放,他狂暴地撕扯掉她身上,碍眼的衣裙。

不顾她的捶打,握紧她纤细的腰身,肿疼的紧挺一举,硬生生进入她体内,连根没入。

“冷煌,不”象是被撕破身体的疼,令霓儿拧紧眉心,忍住钻心的疼痛,她抬起水眸,用手撑住墙壁的缝隙。

他一向幽深邪妄黑瞳,此刻,为何涨满了迷惘,那黑亮的眸子,还血丝布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的冷煌,令霓儿心底蓦然一颤。

身下的紧窒令冷煌猛抽了一口气,一滴冷汗从他饱满的额角,徐徐滑下。

热汗落在了她冰凉的心口,与她冰凉的身体久久交缠。

“女人、、、”冷煌凝睇身下光滑如丝的玉体,胸膛剧烈起伏,体内如一把火在狂燃。

他抬手撩开女人长发,想看清楚长发下娇柔容颜的面情,她好象已适应了他的存在,纤长的玉腿缓缓分开,这样的举动,令他窃喜万分。

他拉扯着她胸前美丽的小花,技巧性地不断绕着圈圈,然后,身子在狠狠一沉,开始人世间美妙而又原始的推送。

她低下头,狠狠地覆上了她苍白的唇色,霸道有力的舌与她的粉嫩小舌一起火热交缠。

女人今天似乎与平时不太一样了,置身于狂烈情欲中的冷煌,无法去细思太多。

见洁白如玉的身体,渐渐染成一片绯红,冷煌再也难控控制自己,释放出浓烈的欲望,第一次,全身心投入这一场人肉大战中。

她吮唿着他的胸膛,微抬起玉腿,圈住了他精壮的腰身,方便他更深层次的进入。

“你真是个妖精”男人气喘如牛,狠命的掐住她的水蛇腰,一下一下狠命地撞击,似乎想要撞入她灵魂深处。

方才罢休,他一个翻身,把霓儿压在了冰凉的地面,扶着女子的腰身狂放猛烈地解放着自己。

就在他们激情忘我的时刻,漆黑屋子的大灯,“啪”地被人打开。

屋子瞬间如同白昼,出现在门口,穿着一袭紫红色睡袍的女人,看着满地的破碎的衣衫眉心轻折,而雨花石地面,那两具纠缠不休的,一丝不挂的身体,让她惊恐地尖叫出。

“你们、、、”她立在原地,手指颤抖地指向地面的女人与男人。

“霓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象疯了般嘶心裂肮地吼出。

“不、、、”见姐姐进屋看到这零乱不堪的场面,霓儿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冷煌,火速拾起地上的衣衫披上。

37

“不、、、”见姐姐进屋看到这零乱不堪的场面,霓儿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冷煌,火速拾起地上的衣衫披上。

“姐,你听我说。”

“说什么也是罔然,白霓儿,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白晴若歇斯底地吼叫出。

“还是大家说得对,你就是一骚货,不要脸啊!勾引自己的姐夫,白霓儿,你把我置于何地啊!”白晴若破碎地嘶吼出,本来她在咖啡里下药,目的就是想羞侮她,借机逼她离开这里?她恨透了她的妹,装着一副清纯的样子,但是,男人们都吃她这一套。

涨满恨意的眸瞳,直直地射向霓儿,霓儿咬住唇,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她并不是存心想要伤害姐姐。

冷煌知道这全是狠毒女人的计,他想拆穿她,但,转念又想,姐妹相残,不正是他心中巴望的事吗?所以,他抿着唇,慢条斯理地穿起脱掉的衣裤,倏闲地点燃一支烟,徐徐吸了起来,一副看好戏的面情。

冷煌的不言不语放任了白晴若,残害霓儿的心,长久以来的恨已积沉得很深,杏眼一眯,十根尖尖的指头狠命地掐着霓儿细嫩的肩膀。

“白霓儿,为什么啊!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幸福?为什么?”

“你听我说啊!”霓儿后悔万分,咚地一声,跪在了坚硬冰凉的地面,她对不起姐姐,她罪该万死呵!垂下头低低地请求道“原谅我,姐”她的声音轻之又轻,如一入空气,就会被化掉般。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凶狠地狂挥向她,粉嫩的脸上刹那间,清晰的五指印染了脸颊,在白色光束的映衬下,是那么绯红醒目。

霓儿捂著火烧似的左脸颊,惊诧地呆望着姐姐,姐姐怒瞪的圆眼,不顾淑女形象扭曲的五官,仿若象变了个人一般,这是她一向温柔可爱的姐姐吗?

而那射向自己冰冷无情的目光,恨她入骨,为什么会这样?一切都乱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爱,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冷煌冷眼看着,不发一语,放任晴若伤害她。

霓儿抬起眼凝睇他冷峻的面孔,心底仍存着一丝期盼,渴求他能说句话,好解除姐姐对她的误会,或者只要一句话都好,可他却始终无动于衷!他目光深,事不关己,深寒的眸瞳里全是阴谋与算计。

霓儿大骇,他是她的玩物,晴若也一样,她们之于他,都是报复的玩物而已,玩物,霓儿凄凉一笑,最大意义不过如此,他永远也不会爱她,象她一般为他心痛,这便是她最大的非哀。

而晴若,却不知道自己,在她名正言顺的老公心目中,连一件附属品也谈不上。

“你真下贱。”白晴若仍疯狂地摇憾着她,嘴里刻薄地咒骂。

“滚啊!滚出去!”晴若终于放开她的手,却是以甩脱的方式拽开她,霓儿整个人被用力甩出,身子失控地向一旁的木椅摔去,发出吓人的声响,本就没有穿好的长裙,瞬间滑开,露出大片光滑细嫩的肌肤来,晴若瞥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眼中的寒毒更狂。

“我不想再见到你。”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再度从红唇里吐出,她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后,旋风般地从门口跑了出去。

“姐、、、”霓儿膝盖肿起几块突兀的小胞,不多时,全是血紫一片。

忍着腿间的疼痛,缓缓跪坐起身,捧着自己满目苍凉的心口,蜷缩在原地。

她的心猛然抽紧,为什么她要爱上冷煌?为什么冷白两家要有这解不开的绝世恩怨?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谁的错?

一阵夹杂着花香、泥土清香的微风,从打开的落地窗吹拂进屋,也吹洒着她散落在颊旁的如云发丝,丝丝凉凉的冷风滑过,光滑细嫩的肌肤,却拂不走她心底最深层的凄凉。

忽然,一支刚强有力的手臂,横在了她的眼前。

手指间多了一个白色的碗,里面装着浓黑稠粘的药汁。

因为,她曾经喝过。

她后来在桑蒂娜的怒骂声中,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浣花草,是一记让女人不能怀孕的中药。“喝了它。”他声音仍冷冰,不带一丝温度。

她没有问什么?抬手接过白碗,仰头一饮而尽,象是对她的举止满意似的,冷煌居高临下地斜视了她一眼。

然后,转身潇洒地离去,霓儿呆滞的目光,透过雕花门扉,静默地凝视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形,仍然是这般的绝然无情。

一窜皮鞋的踏踏声在有着回音的暗道里,更显肆无忌惮的清冷。

皮鞋外壳接触雨花石地面,而发出的清脆声响,霓儿只感觉象是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踩到自己的心坎上,让她刹那呼吸变得沉重,浣花草苦涩的滋味还在她口腔里弥漫,那药的若味,就如她破败冷凉的人生,袭入至人灵魂心灵的最深处。

洞空的大门,如她心口阴暗的幽冥。

良久,屈辱地低下头,蹲下身子。

冷酷、残霸的冷煌,被仇恨蒙弊了心智,她的存在乎还不及空气里一粒尘埃。

他与她之间,似乎是怎么也跨不过仇恨这道玄关,杀父之仇,象一把生硬锋冷的剧斧硬生生把她们劈开。

那个拿着狗尾巴草戒,承诺要娶她的男人,如今已变得如此冷血。

不知过了多久,她木然地从起身,挪动虚浮的步子,关上门,然后,沿门背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

 

38

霓儿跌坐在地板上,她突然觉得胸口莫名地痛起来,痉挛地绞扭着她的心。

模模糊糊中竟然睡着了,夜半醒来,不知几点,只觉眼前一片漆黑。

屋外印来几束路灯晕黄的微弱亮光,那光,却怎么也照不进霓儿冰凉的心底,“你就一贱货,不要脸。”姐姐凶狠残忍的话,无数在她脑海里回旋,离开吧!不管冷煌报复也好,真心也吧!至少,那的确是姐姐唯一的幸福,心底有另一个声音,一直在对自己说。

离开吧!作出这个澄明的决定后,霓儿终于云淡风清般笑了笑。

她拧开大灯,打开衣柜收拾起自己的衣物来,她的衣服本来不多,收拾完,刚好装了一皮箱。

她把皮箱搁置在床上,抬起眼,水柔的视线投向漆黑的窗外,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黑暗过后,终将是会迎来黎明的署光,天亮后,她就会离开这里?把姐姐的幸福还给她。

她就那样静静地凝站在窗前,当天空渐渐由墨黑转为湛蓝,霓儿转身拉起床上的皮箱,毫不犹豫地打开大门,正欲离去。

没想到,她刚走至楼梯口,便看到冷煌身着银灰色的睡袍,双手插在睡袍袋子里,步伐优雅地向她迎面走来。

冷煌瞥了她一眼,冷沉的眸光定在了她手里的皮箱上。

“你不能离开”他邪唇挑,冷冷地吐出。

“从今后,我再也不受你控制了。”她扬起高昂的脖子,骄傲如公主般,与他坚强地对峙。

昨晚她想了一夜,曾经她牵挂父亲,担忧着姐姐,所以,一味甘心受他摆步,即然姐姐爱他入骨,父亲也脱离险境,那么,她便不再是木偶娃娃。

冷煌直直地凝睇着女人表情,瞳仁渐渐幽深,撇唇冷妄道“是吗?”

倏然眯起眼,黝黑的眼珠发出危险的讯息,牢牢地盯视她。

“是的,姐——夫”她故意把后面两字咬得极重,想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白霓儿一直都很强悍,迫于家人安危,才不得不屈服于自己,冷煌一直都知道。

倔强美丽的脸孔,令他嘴角的笑痕扩深,忽然,他抬手轻轻抚上她水嫩的脸孔。

“白星华是你救走的吧!”他恶狠狠吐出,幽幽的眸光一闪。

“不,不是、、”霓儿稳住自己怦跳的一颗心,轻缓地回应。

见她无法完整说完一句话,冷煌忽然五官扭曲,凶狠地收紧手指,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两道红色的烙痕。

“想走是吗?”暴戾地低喝,目光冷鸷阴沉。

他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他发狂地抓住霓儿雪白的手臂,粗鲁恶意地拽痛她。

凶狠地拽拖她往他敞开的书房走去,书房里,手提电脑正嘟嘟地发出声响。

他伸出长指,点击着写有白色英文字母的黑色键盘。

屏幕迅速地弹开,缓冲几秒,载入一段冰红荼广告,霓儿拧眉,同刚想启唇怒骂出口时,屏幕上出现的模糊身影,吸引了她的眼球,她吸着气,捧着砰砰乱跳的一颗心。

眼也不敢眨一下,果然,屏幕抖动了一下,弹开的视频里。

清晰地倒映出萎靡不振男人,那是他哥哥有些颓废与失落的面容。

只见哥哥脖子上,挂着歪歪斜斜的领带,一象洁净的外表,给人邋遢的感觉,他颀长的身形倚靠白色墙壁上,一个人孤独地点燃着一支烟,不多时,一位妖娆的女人,十指丹蔻间,夹着香烟,摇着性感的身子轻步向她,十三姨,霓儿惊骇地睽大眼,哥哥怎么会跟她绞在一起。

象是预感到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霓儿感到呼吸困难,她捂住心口,直直地凝视着视频。

画面在他们相依相儇的那一片刻时定格,不多时,画面再度弹开,本就几秒钟的时间,霓儿感觉仿若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再度弹开的画面里,一男一女在黑暗在纠缠,紧接着,女人柔软的身子被男人甩开,

手指颤抖地捏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尖刀,十三姨,捂住自己的肚子,鲜红的血汁,清晰地从她上等真丝面料的衣裙边,缓缓滴落而下。

十三姨惨白着脸,嘴唇转瞬青紫,绝世的面孔纠结着,缓缓倒在了地板上。

男人惊诧地看着指尖的血淋淋的尖刀,惊慌失措地扔了刀,高大的身影从门边窜出。

不,不会是这样?这是假的?哥哥绝对不可能杀了十三姨,霓儿的眼瞳瞠得奇大,手心全是冷汗。

啪!视频被硬生生切断,长指一按黑键,四方块视频在霓儿惊骇中关上。

“白展华杀了十三姨,现潜逃在外。”冷骇的声音透露着诡异的幽深。

“不,不会是这样?”

阴谋,都是冷煌的阴谋,白霓儿的心口隐隐作痛。

凝视着脸白得如一张薄纸的白霓儿,冷煌嘴角诡邪的笑痕扩深。

“是你设计的。”她垂下眼,冷冷地问。

冷煌盯住她的眼,嘴角仍然扬着那抹笑,“你猜得太对了!”

他残酷地直言“你哥哥是吧!我要让他死在监狱里。”

毫不掩饰自已绝狠残辣的目的。

忽然,手机响了,霓儿抬起无神的眼,见屏幕闪烁着哥哥的字符。

她心切地按下听话键,“喂,霓儿”果然是白展华久经尘世的声音。

“不要回来,有多远走多远!”她颤抖地握著手机,失控地大吼。

“霓儿,我、、、”话筒里飘来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忽然,象是听到一阵由远而近的警呜声,尽管是电话里,仍然是那么清晰,重重地敲击着霓儿脆弱的心坎。

就在她失神的当口,冷煌一把夺过电话,对着手机冷咧低沉地吐出“白展华,你逃不掉的。”

他一向冷沉,内敛,运筹帷幄的能力无人能及。

然后,狠狠地按下结束键,廉价手机,被他用力掷出,凉薄的手机被摔扔在地,碎成了几片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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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冷煌,你、、”看着地上被摔坏的手机,白霓儿一脸怒容。

“你到底要怎样?冷煌,难道你觉得我还不够惨吗?”

首次,她对着这个只手挡天的男人,尖声怒吼。

 “我的生活早已被你毁掉,姐——夫”

“想不想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毁灭?”他一脸冷妄邪笑,语气首次幽深。

同时,移下目光,毫不掩饰地以目光鲸吞她被冷汗浸湿以至于衣衫贴紧而暴露出的每一寸曲线。

“等我找到白星华,便要你领略到什么真正的毁灭。”

他象个高高在上的霸主般,残酷冷绝的宣布,意欲所指,暗示性极强的话,令霓儿毛骨悚然。

 聪慧如她,她知道冷煌已怀疑是她救走了父亲?

冷煌凝看着脸也几无血色的白霓儿,狭长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细线,绿眸一闪,冷哼一声,不再看她一眼,迈着稳健的步伐下楼去了。

半月后

A市看守所

白霓儿水雾雾的眸瞳,隔着窗明几亮的玻璃,凝视着对面那个颓废不振,孤暗澹然的男人,短短几天时间,哥哥脸上的忧悒越来越深,脸上挂彩越显深重。

此刻,他拼命地吸着指间的香烟,想把自己所受的侮辱,傉待都借吞吐间释放在美好的烟雾里。

他根本就中了别人的计,半个月前,他在赌场结识十三姨,没想到那女人是迷你香的红牌,妈的,直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黑夜挣扎中,明确明是那女人自己硬拖着他的手往她心口上捅,明明感觉是一只无形的黑手,但是,现场尖刀上铁证如山的指纹,他赖不掉的。

烦燥地吸了一口烟,香烟燃掉好大一截,他伸出颤抖的食指,弹掉烧过的灰烬。他仰起头,看着白洁的天花板,这里,他一分钟也不想多呆?真不是人过的?那个超极变态黑脸老大,天天让他给他做事,稍不注意就拳头相向。

白展华,孤傲的灵魂渐渐被魔鬼的地狱吞噬。

彻骨的拳头,及畜牲的对待,崩溃了他一向坚强不摧的意志力,瓦解了他仅能承受的道德底线。

凝视着这抹颤抖灵魂,霓儿平滑的眉心紧紧纠结,到底警方动用了何种刑法,让铁铮铮的男子汉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