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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转过头,有些晕,地上浅色的地毯像在开花似的,“绍阳,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走吧。”

“向晚,这事情不能你说分就分的,我根本没有同意,我不同意!”

江睿似乎没什么兴致看着小情侣在这里吵架,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来,干脆倒头睡觉。他在心里给自己下了一个赌局。

向晚一看江睿一个长手长脚的188的男人躺在会客厅里的那个长沙发上,一长段腿都搭在外面,难道昨天晚上,他就这样睡的吗?

她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他换了身有颜色的衬衫,但她似乎忽略了他眼里的红血丝和发黑的眼圈,他很疲惫。今天不是周末,他不去公司?因为她发烧,所以他没有睡好,今天只能休息?

向晚转头,强压着心头翻涌的情绪,故作冷漠的看着凌绍阳:“绍阳,是不是我们之间一定要说些令对方难堪的话才能画上句号?你不同意,你凭什么不同意,你和蒋欣上床,我同意了吗?”

凌绍阳被向晚推出去的时候,很无奈也很无力,他不知道很多事,可是他有一种很强的感觉,那就是江睿那时候语重心长的一番话,看似句句为了向晚开脱,好让他不要误会,实则字字戳到向晚的痛处,以至于后来他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是他的错觉吗?

江睿,他若真这么好心想要帮他挽回向晚,那么昨天向晚失踪的事,为什么没有告诉他?而他刚刚进门时,江睿的神色看起来似乎很奇怪,有一闪而过的敌意?闲散中透着疲惫不堪,照顾向晚吗?

向晚和小铃当是闺蜜,即便她不想看到自己,那么小铃当呢?总可以来照顾她吧?今天不是周末,江睿这么一个大忙人,怎么会这么得空,大白天的还倒在那里睡觉,他那身高摆在那张沙发上那么不搭调,苦肉计?

他分明从向晚的眼中看到了内疚,江睿太过份了,向晚是他的女朋友,大一的时候江睿就知道,不然那次向晚被人下了药,早就出事了。

可是如今他还是下手了。向晚现在在气头上,肯定是不会听他说什么的,他该怎么办才好。

(绍阳啊,九月姐姐跟你说哦,追女孩子光冲动是不行的,你以为扑倒亲一口就行了啊?一定要临危不乱,像大公子一样,冷静的给你倒杯水,帮你开脱,再在背后无声无息的捅你一刀。)

41:嫁个有钱人就行了

凌绍阳走后,江睿叫了早餐跟向晚两人在房间里吃,然后又去沙发上躺着,他让她多喝点水,向晚照做,也给江睿倒了一杯递过去,拎了蒲垫一屁股坐在沙发前的地上,喝自己的凉白开。。

江睿坐起来喝水,然后跟向晚说:“手机是找不到了,不过号码帮你补了回来,书桌上有个手机,卡就在手机旁边,去把卡换上,彩铃和来电你还是设成以前手机一样的音乐吧,挺好玩的。”

向晚吃惊:“我身份证在钱包里,没有身份证号码还能补回来?”

江睿摁着额角,脸色也不太好,淡声道:“嗯,你的号码我记得,小铃当在人事部查了你的身份证号码,我给跟朋友打了个招呼,报了你的名字和身份证,很简单就补回来了。”

“后来你的钱包和证件都找到了,跟一个派出所的朋友问过,有环卫工人拣到交上去了,只是现金手机没了,其他各种卡都还在。”

向晚觉得心里的烟花都在爆了,笑得很贼,“睿哥哥,你这后门的路子可真多,各种产业也有涉足呢,而且一个电话就搞定了,社会就是你们这种有钱人的社会,我们这种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就是命苦,有时候去营业厅排一天队还会因为一个证件不齐就不给办了。”

江睿挑眉看着向晚:“哈哈,你嫁个有钱人就行了,到时候也可以享受这种特权,很多事情都可以一个电话稿定。”

向晚又想到了凌绍阳,心里不舒服,暗了脸色,江睿瞧出了端倪,很轻松的补充道:“又不是凌家才是有钱人家,你非要在凌绍阳这棵树上吊死?”

向晚很有气节的挺了挺背,一大口凉白开灌进了肚子里:“说什么呢,我跟他已经分手了,再说了,我自己也能赚好多钱,干嘛一定要嫁个有钱人,万一哪天他把我踹了,我不是又变成没钱人了?自己的钱多踏实。”

江睿瞥了向晚一眼,“你怎么知道人家一定会踹你,这么没自信?再说了,你眼光第一次差了,第二次还会那么差吗?”

向晚品着江睿的话,他的意思是眼光有问题?是这个意思吗?凌绍阳出轨了,所以她是没有看清楚吗?

向晚叹气,说:“算了,我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往后十年肯定是看到什么绳子都会哆嗦了,门当户对这事情绝对是有道理的,千古不变,人类的力量渺小,我要是早些认清就好了。现在也不晚。”呼了口气。

江睿有些鄙视的看着向晚:“朕私心里想着,爱卿的性情必是勇敢的,今日这番言语,倒让朕有些失望了。”

向晚捶了江睿一拳,打在他的腿上,侃笑道:“那时候还爱妃呢,现在就给本宫弄去当爱卿了,你这皇帝当得也忒没人性了吧?怪不得自古帝王多薄情,你丫的也是这一路货色。”

江睿扶着额头,向晚本来就是跪坐在地上的,他便抬手虚扶着向晚的手肘,真真的一股王者之气流露了出来,他笑:“爱卿平身。”一副半正经半不正经的样子说道:“爱卿既想做朕的妃,朕赐你封位便是,何须行此大礼?”

----------以后九月不想凌晨更新了,上午九点前更新好点。

42:失恋需要的是安慰

向晚推开江睿的手,笑得肚子痛:“去你的,谁要在你后宫里当炮灰。。”

江睿不紧不慢的问:“你怎么知道你就是一炮灰命?”

“我的命还不够炮灰吗?我就是一敬业的炮灰,作者没让我跑,我就已经跑了,绝不破坏男女主的幸福生活。”

江睿像看不起向晚似的,瞥了她一眼:“瞧你那点出息,凌绍阳在你的感情生活里顶多算条井绳,他还真有那本事当蛇?要牙没牙,要毒没毒的。蛇?你这么看得起他?所以啊,以后别怕绳子了,绳子挺无辜的。”

见向晚又严肃了,江睿用脚去踢了踢她的屁股:“不长进的,你们俩,依我看,你比较像那条蛇,看看人家凌二少多可怜,看个报纸就找上门来,脸都绿了,咆哮了,发火了,疯了乱了。你瞧瞧你那天,站在那门口说的话,有一点捉奸的样子吗?就像跟人睡的男人不是你男朋友似的,谁更毒?你这小丫头,外面看着是条绳子,实则是有牙有毒的蛇,狠着呢,对前男友狠,对自己更狠。”

向晚被江睿那软绵绵的一脚踢得生了气似的,巴掌抡起来,噼里啪啦的就招呼到江睿穿着拖鞋的脚上去:“你才有毒,你才有毒呢!有你这么劝人的吗?人失恋了你不懂啊?失恋的人需要的是安慰不是戳痛处,你懂不懂啊,你想把我逼死吗?”

向晚说到最后一句,江睿笑了,笑得眼泪花都快出来:“你要死早死了,还有力气爬到凯瑞外面?”说着江睿便撇着嘴,一张俊脸上挂着一副滑稽的哭相,带着一幅哭腔,捏着嗓子学向晚说话:“睿哥哥,我好饿。”

江睿说完笑躺在沙发上,向晚真气了去掐他的脖子:“姓江的,哪有你这样翻人旧帐的?”

江睿继续刚才的样子,双手抹了抹没泪的眼睛,鼻子里一抽一抽的,跟真哭了似的,可怜巴巴的学着向晚:“睿哥哥,我好可怜,钱包和手机都被人偷了,我肚子好饿,我现在可以吃下一头牛,可是--我没有钱!”

向晚边笑边去捶打江睿,然后去捂他的嘴巴:“姓江的,你给我闭嘴,闭嘴,你这种行为很没节操,你翻旧帐!!!”

江睿轻松的就捉住了向晚的手:“罗,还有还有。”

向晚急得要去捂江睿的嘴巴,扑到他的身上,趴下去,两人便叠在一起,两只手紧紧的捂着江睿的嘴巴,“叫你不准说了,我不想听,不想听!!!”无地自容,这人有没有点绅士风度啊,那是多么让人难堪的回忆,他居然当笑料说出来。

江睿突然停止说话,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向晚,捉住她捂着他嘴巴的手,胸膛起伏着,房间里安静下来,能听见他深沉又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向晚就趴在他的身上,胸口贴在他的胸口上,能感觉到那里发出的有力的节奏。

江睿的喉结一个大的滚咽,能听见唾沫经过喉道进入肚腑的那一声“咕”响,脸色也慢慢涨得红了起来。

--------九月有话说:

话说啊,天天叫炖肉的亲亲们,你们嫁给九月得了,九月改行去当屠夫,每天市场上卖不完的肉就剁一块回家,炖给你们吃行不?来吧,都投到九月的怀抱里来吧。康母昂,北鼻!

43:居然还敢爬我身上来

江睿恍惚中已经将手放在了向晚的背后,想要使力把她的后颈拖下,狠狠的吻上去,突然意识到什么,眉头一皱,快速且用力的把向晚推开,赶紧转过身,背对着向晚,训斥:“臭丫头!你知不知道我对你有阴影,居然还敢爬我身上来,一想到你那身材,我会害怕得晚上睡不着觉。。”

他必须转过身,他已经有了反应,得平复一阵,江睿觉得自己有时候理智得有些讨厌,什么事情都会分析得一条一框的不含糊,这样的生活少了很多乐趣。

向晚被江睿说的‘你那个身材’打击了,心里囧得要死,赶紧离江睿远一点,“对不起,对不起。”她跟江睿相处得很愉快,差点把那事给忘了,这么好的一哥们,被她弄成这样,真是作孽。

向晚跪坐在离沙发远一点的地毯上半天,见江睿不说话,以为他真生气了:“睿哥哥,我也不发烧了,脚也好了,我先回去了。昨天谢谢你。”说着向晚起身,她觉得自己太禽兽,又把江老大吓成这样了,那天也是她跪坐在地毯上求他原谅,求了半天,他都不带搭理她。

自己也真是野惯了。

江睿立马转过身来叫住向晚:“等等,陪我吃个午饭再走,哪有你这样谢恩的。中午刷你的卡。”

向晚得了特赦似的,点头如捣蒜:“好好好。”点完头之后,她马上又难为情的说:“可不可以不要选太贵的地方,我怕你一顿吃掉我半年的工资。”

江睿喜欢向晚的直接,朝她招了招手,又指了指他的脚边,示意她坐过来:“放心,我平时吃饭都是去类似于百味轩那种地方,又不贵,又好吃。你不要胆子这么小,搞得好象资本家顿顿都是喝82年的拉菲似的,那是不太可能的事,资本家也会去酒吧,喝假的芝华士。”

向晚听到江睿这样说,觉得解放了,赶紧又坐到他的脚边去,很是惊讶的问:“你也喝到过?谁敢给你喝啊?”

江睿揉了揉向晚的脸,真想好好的捏捏:“傻瓜蛋,我以前也会去你们这种小孩子去的酒吧,你以为资本家去酒吧都包场吗?多傻啊?人多才有气氛嘛,酒保又不一定认得我,经常卖给我的都是假酒,我也喝过不少,不过我跟你一样,知道是假的也喝。好几年前的事了,我很久不去酒吧了,现在去,肯定没人敢卖假酒给我,这就是上杂志的好处。”

江睿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江智更傻,喝了假酒也不知道,因为他第一次喝酒就是我带他去的,第一次就喝的就是假的,后来我给他带了真的芝华士,丫的把酒扔了,说我坑他,给他买假酒。哈哈。”

向晚也乐了:“对对对,江智一喝到假的芝华士,还会说,‘真没觉得这东西比奶奶用白糖做的葡萄酒好喝到哪里去,怎么这么好卖?算了,装一下逼吧,现在的文艺青年没喝过芝华士的是会被人耻笑的。’然后他又开始装逼的喝那玩意。我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44:还想跟我睡?

江睿补充:“江智现在已经把这句话改了,是--没喝过假的芝华士的文艺青年是会被人耻笑的。。”

向晚挑眉:“反正我是一个合格的文艺女青年。”

江睿摇头:“没看出来,除了喝过假酒,你有哪点文艺?难道手拿一瓶假的芝华士站在马路牙子上然后开始‘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就文艺了吗?”

向晚不服气:“喂,睿哥哥,那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惆怅,文艺青年都该具有的素质,你算不上青年,我没办法给你解释。”

臭丫头,又在跟他说三年一个代沟的事,得从哪里给她找块胶布,把嘴巴封上,他哪里老了?28岁,这么灿烂的年华一到她嘴里跟五十岁的老头子似的,气死人了。

“向晚,你嘴巴硬,以后要是嫁个跟我年纪一样大的,你怎么办?”

向晚“哼哧”一声:“我才不要找个大叔嫁呢,多没意思。”

江睿的脸都黑了,觉得头痛死了,遇到这样一个鬼丫头就是来找气受的,亏他刚才怕把她吓跑了控制自己,想把她留在这里陪他说说话,死丫头说话一点也不中听,面露了愠色:“中午刷爆你的卡!”

向晚半握着双拳开始很狗腿的给江睿捶腿:“别啊!别啊!江大哥,你别动不动拿我的钱说事啊?你这样一说,我就觉得压力大,我等会饭都吃不下了,你看我瘦得一把柴禾似的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让我多吃两口?”

江睿没好气的白了向晚一眼:“你真真的是个小气鬼,哪有请人吃饭这样跟人打招呼的啊?你懂不懂道上的规矩啊?”

向晚坚信自己有理:“道上的规矩我懂,但是我不小气点哪能显得你大方啊,我太有牺牲精神了!”

江睿觉得面对向晚他有些无力,不忍心说重话,忍不住想跟她逗着玩,自己也没什么形象,这小丫头长得这么水灵灵的,天天晃着在外面做业务代表也不怕招些烂桃花吗?想到她的工作,江睿问:“对了,你那合同是不是每次给客户都像给我的一样?”她给他两份合同,都已经签了自己的名字和盖了公司的公章,只等他签了。

向晚抬头:“呵呵。是的,我自信嘛。”

“你这么自信每个客户都会签?”

“不签我又不损失什么,对吧?先把我该签的签了,才能显示我的诚意嘛。”

“没见过你这么做业务代表的,太急功尽利了。”江睿也一头偏了过去,倒在宽斜厚软的沙发扶手上。“你的衣服在干洗部,估计等会送上来,我也要睡一觉,别吵我。”向晚看到江睿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好似真的困极了。俊眉蹙着,睡了还是一脸的疲惫。

她去找了块薄毯子给江睿盖上,伸手想去把他眉手拧着的川字抚平了,可指腹才一触上那眉心,向晚便迅速把整个掌心放在江睿的额上,惊慌道:“睿哥哥,你发烧了,我吃的退烧药你能吃吗?你有没有什么过敏史?”

江睿拨开向晚的手:“跟个麻雀似的叫个不停。你能不能安静会?”

向晚急:“那你去床上睡,我扶你去床上睡,我去帮你买点药回来,有没有什么注意的?”

江睿疲惫的眼睛半睁着,噙着丝笑,一闪而过的精亮:“昨天跟我睡了一天一夜了,还没睡够?还想跟我睡?”

向晚一惊:“昨天你不是睡的沙发?”

45:我凭什么要睡沙发

“那么大张床,你才占多大点地儿?我凭什么要来睡沙发?你又没被下药,难道我还怕你会把我怎么样不成?”江睿并没有撒谎,的确,昨天他睡的床,就睡在向晚旁边。。

向晚捶胸顿足的挫败啊,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她这就是一日为贼,终生为贼的杰出典范。

“你!”挠挠头,她想重重的挠,但又要顾及一下淑女形象,“那个啊,睿哥哥,过去的事,你能不能不提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前这对话情形很奇怪,比如开始的时候明明震惊在为什么昨天晚上江睿不是睡的沙发,而是跟她一起睡的床,明明是件不好的事,她是要跟江睿讨个说法的。

才说了两句,成了她的不是了?而且她自己居然倒霉的认为好象的确是她不对,又觉得这错承认得有些别扭,但再别扭在江睿面前都没有转圜的余地,她觉得江睿会妖术,她着了他的道。

江睿似乎很认真:“可是那件事不能说不提就不提了,毕竟给我的生活造成了影响。”

“什么影响?”

“算了,我要睡觉,你别叽叽喳喳个不停,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真是一点也没错,你去睡,也让我睡一会,不然咱们还是像昨天晚上一样,一起睡好了,反正你生病了,又没有吃错药,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江睿说完,向晚的脸红的可以渗出血来,能不能不要总提她要把他怎么样的那件事啊?不是那是书吗?翻过去了,怎么就翻不过去呢?

江睿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拉着向晚就往卧室里走去。

向晚那个心慌啊:“睿哥哥,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昨天委屈你了,今天我睡沙发,我睡沙发,我头不痛了,体温也正常了,你好好休息。”

“啊!”向晚被扔趴在了床上。感觉到床大力的弹了一下,江睿的声音很弱,冷冰冰的:“睡,别让我醒了发现你睡沙发去了。”

抬起脸,看见江睿已经倒在她的右边睡着了。向晚哪里还睡得着,赶紧爬起来给江睿量体温,不停的拧水换毛巾,可是向晚不懂医,她可不敢像江睿一样,直接在宾馆里处理一个不太了解的发烧病人。她怕出人命。

向晚蹲在床边,下巴挂在床沿上,看着侧躺而卧闭着眼睛的江睿,他的睫毛可真是漂亮啊,像卷着的扇,鼻挺唇薄,轮廓俊美。

本是有些着急的心思,声音却软了下来:“睿哥哥,你是不是有家庭医生啊?电话在哪里啊?我怎么找他?”江智生病了都有江家的家庭医生专门诊治,江睿会有吗?

见江睿不答,向晚又不忍心摇醒他,想给江智打个电话问一下,突然又想起江智好象前几天去了西藏,手机一直打不通。

有点烦躁,才一起身,手腕便被捉住,江睿实在太累,闭着眼睛,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可那话分明是说给向晚听的:“生一次病对抵抗力有好处。你偶尔端杯水给我喝就行。”

46:小贱人,厉害了嘛

向晚刚把江睿伺候着睡着了,便去把手机卡装上,扑天盖地的短信,小铃当的,凌绍阳的,还有些不认识的来电提醒,时间是从昨天中午开始的,看来江老大昨天就把卡给她补好了。。

刚把手机放下,电话便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有点不想接,可又在来电提醒里看到过,难道是朋友换了手机号?

“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男音一声冷嗤,向晚下意识的要把手机挂掉,那边的声音马上又传了过来:“向晚,你最好别挂,否则我立刻就去你相好的那里找你去。”

向晚握头拳,手在打抖,却尽量让自己的语音平稳,她再不能像那天一样失态了:“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男音轻蔑:“查啊,你钓上了江州大公子这么大条鱼,我总不能坐视不理的。”

向阳摁着太阳穴,走到角落会客厅的角落里,压着声音,却也是一肚子怒气:“你胡说什么?江大哥是我同学的哥哥,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你不要造谣!”

男人“哼”了一声:“造谣的可是那些记者啊,向晚,无风不起浪,我可没那么多耐心,曾美桂我可是替你照顾得好好的,到最后你可别让我一样也落不着。”

向晚有些气喘吁吁,扶着墙,“你要落着什么?不会少你的,我现在不是在努力赚钱吗?”

“依我说,你也别赚了,你那钱得赚到什么时候去,跟姓江的潜规则拿到合同你能提多少钱?反正都是跟人上床才能得到钱,你跟了我,也不需要再赚了。”

向晚压着声音骂:“你变态!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你纯粹是个癫子!”

“向晚,我可跟你说清楚,你可别跟我玩心计,那些帐我可得一笔笔跟你们算,拖时间可不是明智之举。”

向晚拼命的去揉头顶,声音却发着狠:“你想怎么算就怎么算!有本事你就杀我妈!没本事就跟我叫!只是这半年不要来打扰我,我现在负责的都是大客户,很快就可以有钱了。”

“小贱人,长进了啊?会威胁人了啊?我真杀了曾美桂,你不哭死才怪!”

向晚的脸上早就挂满了泪,却一点哭音都没有,还带着点轻飘飘的嘲讽跟电话里的人讲话:“早哭晚哭不都得哭吗?她百年之后我不一样得哭,提早几十年哭而已。更何况,我妈现在是你在赡养,你最好做得密不透风,多看点侦探小说,千万别让警方抓了把柄,整个青州的人都知道你恨我妈,恨不得她早点死,我妈死了,警方第一个怀疑你!你想早点吃枪子儿我可管不了,大不了我提前二十年给我妈上香!”

电话那头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阵:“小贱人,没想到出去读几年书变得厉害了嘛,以前就是野点,现在威胁起来真是一套一套的,我可跟你说,曾美桂我是不会杀的,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让她生不如死,逼疯她总是可以的,你知道的,我手上的东西足够把她给逼疯!”

“说了半年不准找我!你再出现,我就先疯,你爱逼谁逼谁去!”向晚挂了电话,靠在墙角抬手狠狠的把脸上的泪搓干,紧紧的握着手机,电话再也没有响过。

------九月有话说:今天加了两更。嗯,厉害了。

47:我得照顾他

杂志和报纸的内容像炸弹一样一枚枚的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炸开,整个江氏和下属的MC自是不用说了。。

耀星也传疯了,说MC这个合同肯定是板上钉钉了,向晚跟MC总裁都潜规则了,不成都得成了。

宁默抽着一声声的凉气,她才不是什么圣母,这时候她肯定是站在向晚这边的,就算向晚真和江家老大有了点什么,她也不介意,凌绍阳那家伙太不是东西了,她比向晚大一岁,但做事没有向晚成熟。

所以她坚信,这件事,向晚怎么做都是对的,就算她护犊子吧。

只是电话打不通,她有些担心向晚可能受不了那些报道,江家老大不是说要向晚的身份证号码是为了帮她补手机卡吗?可这手机怎么还打不通呢?

正想着,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居然真的是向晚的号码,很雀跃的接起:“小晚晚。你可急死我了,什么时候回来上班啊?”

向晚本以为宁默又会是一通大骂,早就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哪晓得宁默的反应却是跟以前一样正常,向晚为难的咂了咂嘴:“江大哥生病了,我可能明天才能去上班了,你再帮我请天假吧。”

“不是我不肯帮你请,昨天那假条拿去给你们老大签字的时候,他没说什么就签了,可是今天早上我去帮你补假的时候,你们老大脸色可难看了,说他部门的人轮不到我去请假,要请假,你自己打电话给他。”

“这么严重吗?你没跟他说我生病了吗?江大哥不是说把我的病历给你了吗?我发烧了也不能请假?”

“你那个变态老大也不是说不能请,是说必须要你本人打电话给他才可以。”

向晚挂了电话,搓着脸,真是无比的纠结,不能请假,不去上班就意味着旷工,旷工扣的钱是日工资的三倍,而且全勤奖没有了,太不划算了。

也不知道沈耀有没有看到那些杂志,会不会觉得她给公司抹黑了?鼓了好久的勇气,终于还是给沈耀拨了一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好一阵,那边接起来“喂”了一声。

向晚走到了大的玻璃墙前,这时她已经换上了干洗部送来的昨天的职业套装,鞋子是江睿让人买了送过来的,说是让她发了工资还他钱,是百丽,不是巴宝莉,叫她不要怕,还得起。

看着外面的江景,又觉得烦躁,干脆低了头:“沈总,我想再请一天假。”

“病没好?”

“嗯。”向晚撒了谎。

“那么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带你上医院。”

“不用不用。”

“向晚,不会撒谎就不要撒,说吧,为什么请假?”

对方的咄咄逼人让向晚没法招架,“是江-总发烧了,他身边也没个人管,所以,所以我得在这边照顾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既然你病好了,回公司上班,江-总生病没人照顾的话,我派个医生过去。”

向晚急了,她要去找医生江睿都不肯,其他人找的,他一定也不会接受吧?“可是,可是。可是他说不要医生要扛过去,增加抵抗力。”

“那么你就旷工吧,对了,忘了跟你说,现在旷工的话不仅是罚日工资的三倍和没有全勤奖。业务部里的季度奖和年终奖都会扣掉百分之四十。”

-----九月有话说:

今天三更

48:向晚,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向晚吃惊的紧抓着电话贴在耳朵上,不敢置信的问:“什么时候定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公司管理章程里没有这一条啊。。”

“今天早上,晨会我提出的,专门针对业务部,你自己考虑!”电话无声息中传来了急促的“嘟嘟”声。

电话才挂掉后,屏幕又亮了起来,音乐欢快,看着沈耀的来电,向晚咬唇接起,对方的声音传来,透着难以违抗的命令:“向晚,为了耀星的声誉,我问你,你和江-总之间到底是不是如报道上所说的,你是他的新欢?”

向晚急得直跺脚,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忙慌慌的解释:“不是不是,沈总,真的不是,昨天凌晨两点我脚伤了,是他送我去医院的,我们什么事也没有的,那些报纸和杂志都是乱说的,完全是捕风捉影的。”

电话那头吸了口气:“向晚,你若不想耀星丢人就立刻回公司上班,耀星即便是想要跟MC合作,也绝不会用潜规则这么样的手段来获得订单,今天下午,会招开一个新闻发布会,你来澄清这件事。”“下午几点?”

“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