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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把东西扔了,没吃?

--------九月有话说:

感谢一直以来给九月打赏送礼物的亲亲们,九月爱你们。嗯,章节进行到这里,就是强宠倒计时三二一了。强宠的章节如果有被屏蔽的话,九月会在章节下面公布群号,把内容发在共享里,群号不会公布在留言板,亲们到时候留意一下。

62:睿哥哥,别生气了

向晚过去摸了摸江睿的额头,并没有很烫,以为自己的手心太热,便蹲得更低些,把额头靠在他的额头上,还是有些低烧,回忆着小铃当的话,还是要赶紧送他去医院才是。。

摇醒了江睿,江睿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他算得果然没错,来的人是她,不是宁默,可他却还是装作很烦躁的样子,言不由衷的说:“你来做什么?”

“睿哥哥,对不起,绍阳只是被自行车擦破了皮。”

江睿觉得鼻腔里喷出来的气很烫很烫:“然后呢?”

“我送你去医院吧,好好检查一下。”

“谁让你来的?”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需要喝一大杯冰水来压一压火气。

“小铃当,她说你让她来接你去医院。”

“那她为什么不来?看来孤家寡人活该没人管呢,要是有个什么牵扯不清的前女友或者暧昧不清的现女友,我也不至于弄得这么凄惨吧?”

向晚愣着,牵扯不清?说的是她和绍阳吧,那么暧昧不清是说的小铃当和186吗?他这是自嘲还是讽刺她?

“睿哥哥,别生气了,我们去医院吧?万一拖久了,拖出什么毛病来怎么办?”

江睿不耐的去拿大玻璃壶倒水:“我不是好好的吗?”

向晚动作比江睿快,赶紧识相的给江睿倒了一杯递过去:“可是小铃当都说了你要上医院,睿哥哥,是我错了,我要是在,你就不会觉得没人管你了,今天是我不对,你不是说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吗?伤害了别人又替不了,不是吗?而且你也不值当跟我这种女人生气啊。你要是不去医院,小铃当要跟我绝交了!”向晚越说越急了。

江睿几大口便把一杯子水喝了个干净,眼睛看着空杯子,眸子里火星子四溅:“怕小铃当跟你绝交才过来的是吧?”

向晚没有看到江睿神色,傻乎乎的说:“我担心你,也怕小铃当跟我绝交。”

--我手拿流星弯月刀,喊着响亮的口号,前方的人报上名,有能耐你别跑

江睿瞥见她的手机屏上显着绍阳,深呼吸,然后抱着双臂靠在沙发上,阖目假寐。

向晚站起身,怕影响江睿休息,又离他远了些,接起:“喂,绍阳,有事吗?不用了。你又怎么了?你能不能不折腾了?你打电话给蒋欣,让她照顾你,她才是你未婚妻,我没有义务。念旧情?你这是又是何必?你消停一下不行吗?”

凌绍阳那边还在绘声绘色的诉说着自己的惨状,向晚手里的电话突然间被抢过,“啪”的一声扔到了墙上,电池都摔了出来。

向晚抬起头,看见一身白色休闲装打扮,却一脸阴鸷之气的江睿正在狠狠的瞪着她,心疼那个新手机也不敢说什么,钱啊钱啊,但愿装上电池还能用吧。

“怎么?那小子又出什么问题?是不是又打算跑出去?然后给我扔个外卖回来?”江睿没有抓住向晚或者离她非常近,还隔了三步的距离,可那种不咸不淡的问话,每句都像快要引爆的炸弹,而向晚就像看见有人已经拿了火柴靠近炸弹的引线,那种感觉真怕人。

“我没有。”有些胆怯。

半眯着阴冷的眸子:“没有?没有你紧张什么?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做什么?他说什么?”

63:向晚,我要让你中次这辈子都难忘的头彩!

向晚抽了声长气,如实说道:“他说这次真的受伤了,因为我早上过去的时候他只是擦破了皮,我就走了,所以他从楼道上摔下去了,这次小腿骨折,问我是不是可以去看他。。”向晚其实说着的时候,心里一阵阵的泛着疼,他们这三年过得太平淡了,却在分手的时候弄得如此轰轰烈烈。

以前他被家里软禁,他也是不动声色的告诉她,他们可以偷偷交往,谁也不知道。他们很平静,在外面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谈恋爱。

今天他却为了让她去看他,非要把自己弄伤,他和小铃当是同年的,一拨人中,就她小一岁。他们都还是年少轻狂的年纪,谁说过,别伤害自己,痛的只有自己,没人替得了。

同样是男人,他不懂么?还是他懂,只是他想用他痛的方式让她痛?

她是不忍的,他们是真的爱过,只是一直以来她的要求太低,他也没像别的男孩子一样花太多心思讨好女朋友,他们之间没有太多浪漫惊人的回忆,但一直平淡得很窝心。虽然这平淡来得很不易,很虚伪。

“睿哥哥,我送你去医院吧。”

“真的?”江睿有些愉悦的松了眉,她说送他去医院,“凌绍阳不去看了吗?”他荒唐的发现,有些计较,不是,是很计较。

“正好绍阳在人民医院,我们去那里看医生吧,我顺便去看一下他。”向晚说着已经自作主张的开始去帮江睿拿手机,顺便把已经电池都摔出来的手机拣了起来,准备快点出门。

江睿轻轻的甩了甩头,一双俊眉蹙得紧紧的,抬手扶住前额,摁了又摁。

向晚已经走了江睿的身边,“睿哥哥,走吧!我们快点,别耽误了。”说着就朝门口走去,手才拉到门把扶手,一只大掌便扣了过来,紧紧的捉住向晚要转动把手的动作。

“向晚,你是不是过份了些?”江睿眼睛里的红血丝在玄关射灯的照射下更明显了,他这几天是真的没有休息好。脑子里的线,东一根西一根的乱搭着,搭得他烦躁不堪。

“睿哥哥。”向晚的声音有些轻颤。

“向晚,我问你,你这样做是不是过份了些?啊?”江睿把向晚的手从门把手上捏了下来扬起,逼问,手上的力度加重,捏得向晚冷汗直冒。

向晚不敢吭叫,她这次分明的看清了江睿瞳仁中的火气,他胸口气伏着,火苗子在他周身乱窜着。“睿哥哥,你怎么了?我带你上医院啊。”

“沾凌绍阳的光?去看凌绍阳,顺便带我去?你说说,你是不是这么个意思?!!”江睿咬牙切齿的问,胸腔里那团火烧得厉害。尤其刚才看她接了电话过后那样子,还说什么去人民医院,因为凌绍阳在那里。

她明明跑回来的时候是说带他去看医生的,现在倒好了,成了沾凌绍阳的光了,那天是谁在皇冠假日的酒店里亲口说的分手?

才说了过去了,不提了,分手了,现在又跑去干什么?还做出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他都低烧两天了,她也没有这样紧张过。

照顾过她的人不管,害她生病的人她要去管。

她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绍阳骨折,我去看一看也没什么啊。”皱着脸,眼睛折成了小小的三角形,很难受,捏着她小手的大掌太用力,骨头快要断掉了。

冷削的脸,眸瞳中,火势慢慢上升:“没什么?那他小腿骨碎了,要休养个吧月,你是不是也要去守着?”

“我,哎呀,疼啊。”

攥着向晚的手,又是一提,厉声逼问:“你说是不是?”

向晚只知道疼,哪里还有心情回答江睿的话,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可是越是挣扎,江睿就捏她捏得更紧,她担心下一个进医院的是她了,手骨骨折,骨碎。

“啊?”得不到向晚的回答,江睿更恼了,直接把她一推,抵在了玄关处的整面镜子墙上,瞟了一眼自己的脸色,不好看!眼神,很凶!眼睛里,血丝密布,还好一张脸长得可以,不然此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鬼。

他自己也跟向晚说过,为别人生气是件伤神伤脑的事,确实,他现在觉得很生气,很伤脑筋。

向晚疼得吸着凉气,江睿发这么大的火,她是第一次看到。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副暴君样?

她这次中的头彩肯定是奖池累积金额最多的一期,她觉得自己很倒霉,做什么事都如此的不如人意,一无是处,手上疼,心里委屈,委屈自己命不好,就是一个包身工的命,天天跑来跑去的折腾,没一下轻松过,她也是刚从病号过度过来的,为什么要这样凶她。

鼻子酸,眼睛胀,杏眼在玄关的射灯下照得水盈盈的,鼻子吸了吸,把眼睛里已经氤氲的水气又吸进了鼻腔里:“睿哥哥,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好不好?绍阳骨折,你只是低烧,他伤得重,即便做为普通朋友,我也该去看看的,而且我没说不照顾你,你说叫我不要欠你的,我也在尽力的还,你说要吃粥,我就买粥,你说要去医院我就回来带你去医院,你还想怎么样?”

若说刚才江睿还忍着一团子火在胸腔里的话,向晚的这一番话,彻底把他肚子一堆火都勾了出来,她什么意思,她还理直气壮了?她居然说他无理取闹?她个小白眼狼居然还在他面前理直气壮的维护前男友了?还说他只是低烧,凌绍阳才不得了啊。

她说要还他,好,他让她还。“若我不去人民医院呢?我朋友有私立医院。”他偏不要跟凌绍阳一个医院,凭什么要跟那小子在一个医院。

向晚骨子里也不是个容易服软的人,江老大分明是胡闹,扬起小脸,笃定道:“我打电话给小铃当,让她送你去!”

江睿冷笑一声,他处处照顾她的感受,不管是选吃饭的地方还是送东西,生怕她不适应,处处将就她,讨好她,生怕一个不周到就吓着她了。她倒好,居然愿意跟小铃当绝交也要去看凌绍阳?!抓住向晚的手松了松,眼睛微微眯起,那张祸水一般的俊脸上勾起一抹让人心惊的笑,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却又带冷戾的寒意。

整个房间都似乎被一股摄人的寒气所笼罩。

向晚不明白江睿那笑的深意,但她很真切的感觉到两个字--危险!那危险的气息倨傲的驻立在她面前,压得她有些透不过气,特别是那一双幽深似海的眼睛,此时泛着的光,像野兽一样,带着兽性的狂傲和愠怒,向晚的心,因为江睿迫人的气场,一度提到了嗓子眼。

江睿绯薄性感的唇里溢出来的声音,厚重悠远却令人发颤:“好你个向晚!你还真敢说,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中头彩了?向晚,我要让你中次这辈子都难忘的头彩!”

骤然间,向晚的手又被捉紧,这一次是两只手合并被捏在一只大掌里,举过她的头顶,痛得“啊!”的一声大叫,想叫第二声的时候,已经叫不出来,那喊声全被江睿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吞进了肚腑。

柔软湿热的唇瓣和舌尖带着霸道的掠夺开始进攻,用那种令人窒息的感受把向晚的一直想喊叫的声音统统湮没吞噬。

向晚惊恐的的睁着大眼,心口“扑通扑通”的狂跳着,感受着皮肤在灼热掌心近乎粗暴的摩挲中发烫,心里有根线,拉得紧紧的,要断了,她怕,很怕。可是人被抵住,手被固住,嘴被封住,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小狗似的哀叫音,几近艰难的扭动着。

-------------九月有话说:(必看)

明天大公子和向向就拉着手在九月的主持下正式上架了,欢迎各位来宾到时候一同来见证。凌晨更新,会有两更,一共两万字的内容。希望大家踊跃订阅。

下一章节名《我们的爱,做得像场战争》满足一直叫各种清蒸,爆炒,要油花花的亲们,由于油花花篇幅较大,也懒得分了,所以将是一整章一万字的内容。

第二更也是一万字,为加更,感谢一直以来给九月送礼物和打赏的亲亲们,红包真的各种有爱,九月铭记在心。

如果内容有屏蔽,明天会在VIP章节公布群号。各种纯良的,污秽的妹纸我都喜欢。好吧,我承认,那个群里的妹纸相当的“矜持”,进群的亲亲们一定要有宽大的心胸,我们聊各种纯洁和不纯洁的事,哎,我都说不下去了,亲们懂滴。

关于这至关重要的一章,我本来是想取名为《反抗?强宠!!》的,也和书名相辉映了,但后来将就文里一段话来做了章节名,也觉得蛮有意思。如果亲们对章节名有意见,可以提在留言板,还来得及。

看V文的亲们应该清楚,所有文是按照字数定价格的,一万字,等于亲们看两章三千字加一章四千字的钱,算下来的钱是一样的,所以别留言说什么,好贵啊,看不起啊,其实分开,价格也是一样的,九月不过是嫌累,偷一个不想取章节名的懒而已。

九月这个人呢,有时候是挺没节操的,但是承受能力不并不好,所以不管亲们是不是因为上架就不再支持九月,都请不要在留言板里留下影响九月码字的言论,嗯,说真的,码字需要好心情,毕竟九月也觉得上架是对作者的一种肯定。

非VIP用户可以用充值的方式成为VIP用户,如果有疑问可以留言,九月如果懂的,会解答,若是不懂,也会咨询编编。

感谢在九月留板挥汗如雨留下脚印的亲亲们,作为一个初来言吧写作的新人,很感动。我始终相信,你们真的给了我很多动力,起码让我知道,原来我写的东西,真的有人在看。

64:我们的爱,做得像场战争(强宠!11000字)

那吻来得突然,她懂,什么都懂,她真的惹到了他,摇着头,拼命的摇着,后脑上的发圈渐渐下滑,海藻一般的长发在摇头晃脑中散开。。

好不容易逃离了纠缠她口腔的唇舌,喘着气,带着哭腔:“睿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你才是我的恩人,我应该照顾你的,我们去你朋友的私立医院,不去人民医院了,不去了!”

江睿一手仍然剪着向晚的双手摁在镜子上,一手捏住向晚的下巴,起伏剧烈的胸膛里的火焰还在烧着,热气从鼻孔里喷出来,他低下头,那烫人的气息就扑在向晚的脸上。

抓住向晚双手的大掌没有松开,江睿又单手拦腰把向晚抱起架在自己的腰上,身子往前一压,紧紧的把向晚压在镜子上,咬着牙:“来不及了!你早干嘛去了?你一个劲的维护凌绍阳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悔?现在你后悔都没用了!”

有些发干的唇因为刚才的唇齿-相-交而水润了些,却因为低烧而显得比她的唇烫,带着愤怒和惩罚的气势再次袭入惊恐慌乱的檀口。

向晚的背贴着冰凉的镜面,前面是精瘦健实的胸膛,起伏的时候,重重的压迫着她,手不能动,他的腰紧紧的把她压在镜子上,掉也掉不下去,嘴巴被堵住,堵得气都出不了。

衣服在对抗中被推高,躲不可躲,遁无处遁,向晚死的心都有了,她是怎么了,明明知道他生气了,她自己也看出来了。她偏要去惹他,他这是要干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吗?是不是太重了?

双腿拼命的乱蹬着,把脚上的高跟鞋也踢掉了,没穿职业装,她也没有穿丝袜,身上的每一寸触感都那么真实,有火星子在她的肌肤上跳跃着。

那些火星子是惩罚他的男人那双修长而有力的大掌摩挲出来的,开始是轻轻的,后来是重重的,像要捏碎她。

江睿的脸卡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压过去,让她半边脸都贴着镜子,滚烫滚汤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她听到江睿哑着嗓子,喘着粗气低声问:“我到底是一点也不重要,是不是?”

向晚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但是江睿肯停下来跟她说话,就像是抓了根救命稻草,她不会再那么傻了,这次再也不能惹他了,她拼命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睿哥哥很重要,很重要的。”

江睿笑了,起先那股子要杀她似的眸光渐渐柔和了下来,他低头笑着用鼻尖去刮向晚的鼻尖,对她说的话,似乎很满意。

江睿松开了向晚的手,搂着她,又吻了下去,这一计吻,细致又绵长,向晚觉得天在旋地在转,脑子里嗡嗡的乱叫,像要缺氧一般的接不上气。

她又回答错了吗?为什么还要亲她?还要摸她,还要去弹开她背后的内衣扣,还要去任意的揉捏她?

难道不管她说是或者不是,江睿今天都要把她给办了?不能的,不可以的,她和凌绍阳谈了三年恋爱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准备。

小手抵住一直紧紧压迫着她的胸膛,撑开他:“睿哥哥放开我,我已经说了你很重要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了。”

江睿眯了眼,那危险的气息再次笼罩在了他的身上,鼻翼在廊灯的照射下有了阴影,很坚挺,像笼着怒气的王者,用几近嗜血的锋利的眸光紧紧的凝着向晚,绯薄的唇勾起邪肆又阴冷的弧光:“你的意思是为了不让我这样对你,你故意说我很重要来搪塞我的?啊?”

向晚纠结着怎么回答,腰上一紧,有力的长臂紧紧的禁锢着她,大步朝卧房走去,她感觉到江睿每走一步,脚下都似乎很用力,他又生气了,他怎么这么容易生气,为什么次次都是她来招惹她生气。

“江睿,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你不是男人!”向晚哭了,在她被扔到床上,江睿压在她身上后,哭着喊道。

看着向晚哭,江睿不是无动于衷的,可是他觉得有口气真的咽不下去,她不但为了要去看凌绍阳而愿意跟小铃当绝交,她还敢搪塞他,她居然敢把他当成三岁小孩子来骗,谁借给她的胆子?“那我要证明一下?向晚,我就是对你太好了,你才敢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向晚被吓得六神无了主,只管去打江睿,去推他,怕他接近她,“谁要你对我好的?谁要你对我好的?我不要!我不要!你走开,走开!”

向晚越是抵抗,江睿越是火气大,更加不放松她,捏起她的下巴,脸上露出来一计无比凶险的笑,“走开?走开你想干什么?去找凌绍阳?向晚,你没机会了,从今天过后,你再也没脸去见凌绍阳了。”

向晚一点都不傻,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明白江睿说的没脸见凌绍阳的意思,他要毁了她,毁了她的清白,她哭得越来越汹涌,“江睿,我恨死你,恨死你了!!”

江睿视而不见,她反抗他的暴力而飞舞的手被他用她身上褪下来的内衣绑了起来,“向晚!我说过的,你最好别欠我,否则你还不起!”

向晚绝望。小说上的男主吻女主都说那吻如春雨一般温柔,可是江睿不是她的男主,因为他印在她身上的吻又狠又重,跟狂风暴雨似的,不对,应该是台风和龙卷风。

他几乎是在咬她,他恨不得咬死她,然后他去亲她的脸,去亲她脸上的泪,动作才又轻了下来。

向晚恨江睿,恨得要死,江睿就是个魔鬼,他和凌绍阳的吻不一样,凌绍阳每次吻她,都会克制,因为她不同意他们之间有进一步的发展。

可是江睿这个疯子,他自己疯了,他也要把她弄疯,他啃咬她,有时候还故意在她的腰上或者肩上咬一口,咬得她叫起来喊疼。

他还说,叫她记住,那是他江睿咬的,以后也只能他才能咬她。

他凭什么,她又不是他的谁,他凭什么跟宣告似的说这样的话。

现在他就像一条蛇幻成的魔鬼,吐着有毒的火化成的蛇信子,在烧她的脖子,在烤她的耳心子,在烙着她的灵魂和她已经不堪撩拨的血肉之躯。

现在连他的指腹都带着火种,在她每一寸皮肤上擦起火花,那火种窜进她的身体里,来回的贯穿焚烧,要把她活活烧死,他是魔鬼,他本来就是魔鬼,他现在要把她也变成魔鬼。他在喘着粗气,在她的耳边呼吸着令人发颤的气息,他也要逼着她也变得跟他一样,他的身体里都是有毒的火,他想把他的毒火也传给她。

向晚可悲的想要压抑身体里跳动的火苗,刚一压下去,又被他的毒勾了出来,然后那火苗子从里到外的满身烧着,烧得她的灵魂快要脱离**,抓也抓住,追也追不上。她就像被火烧起来的热气球一样,飘到天上去了。这种感受真是让向晚羞愤至死!

那裙子是江睿买的,腰侧的隐形拉链很容易就找到了,他要去拉开它,可是身下的人并不配合,他恼得难受,全身都崩着,他立刻就要要了她,可是他讨厌她的身上还遮着任何一块布料,他要她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的都呈现在他的面前。

那么撕了它。

对,撕了它,也撕了她!

在向晚的心里,江睿是温柔的,绅士的,风趣的,优雅的,笑容温润如玉,他是个谦谦君子,不是她一个人这样说,每个人都会这样说,即便他总是上些娱乐版的绯闻,外界对他的评界依旧很高。

可是这么一个谦谦君子为什么就对她一个人这么禽兽?

他可以单手困住她,骑住她,然后单手去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她不敢去看他**的身体,他贴下来,贴在她的身上,身无寸缕里的肌肤之亲,在小说里本应该是梦幻而美好,心悸而神往的。

但是向晚没有那种感受,只是被江睿浑身的毒火熏出了烟,迷得她失了方向,每每清醒的时候,她又被熏得晕掉,全身无力。

她力气用光了,却还在反抗,可是那种时不时燃烧着的火种不停的卸掉她本来的力量,烧得她浑身瘫软无力,她拼了全力才挣脱了那个束缚着她手腕并不是很牢的内衣带子。

可那突如其来,仿佛爆裂似的痛楚袭来之时,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声了,连一口凉气都快吸不上来了,本是燥热难当的身子却突然间冷汗涔涔。

从小到大,她没有这样痛过,明明已经飞出体内的魂魄又快速的回到体内,和那种痛感搏抖。

全身都想要分解那种痛感,力量冲破喉咙,嘶力哭喊,力量传到指尖,紧紧的抓住床单,全身抖得厉害,可是痛依旧是痛,并没有得到缓解。

她去躲那股痛,她越躲,每退一寸,那痛感又跟着身上的人一并追了上来,继续逼近她。身上的人壮硕有力的肌理,每一块的跳动,都可以让女人垂涎,他不仅仅是脸上长得漂亮,他的身材,真是好到完美,可是她不得不去躲,属于他的气息贯穿在她的体内,快要把她撑爆了,她觉得她不退,她就要死,直到她的头已经抵到了软软的床头。

她痛得去打他,去咬他,把他的肩膀都咬出了血,她鬼哭狼嚎似的让他滚,可江睿并没有滚,依旧逼她。最后她求他下去,她说她痛得快要死掉了,快要死了。

江睿抱着她,然后不动,一下都不动。脑子有什么一闪而过,不对,不是一闪而过,而是记在脑子里很久,那天在她公司的电梯口,她咬了那个男人,她吐了,吐得很厉害,那个男人说,她身上什么地方没有摸过?那时候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他想这世上怎么会这么肮脏的男人?那种像个流氓一样的样子也配在那么干净又灿烂的向晚面前说那样的话吗?他甚至有一种同样令他难以接受的想法,向晚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不简单,全身没有一处没被那个人摸过,那么,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吧?虽然她跟他说,她并没有和凌绍阳同居。

他打了那个男人,像是那个男人跟他结了私怨一般,狠狠的揍了那个男人,失控到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说过的,他要慢慢把她弄到手,可是他却等不及了,他也不能再等了,向晚必须是她的,从现在开始,一刻也不能再耗下去。

他感觉到了,她是第一次,那一层阻碍他进攻的圣洁的膜是被他刺破的,他不是不感动的。甚至是激动的,这完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刚才他是被怒火攻了心,才会对她那么粗暴,他其实应该温柔些,他搂着她,想让她平静一阵。

向晚以为就此结束了,再也不用感受那种撕裂的痛了,可是她大气还没有喘上几口,那疼痛又随着身上的人慢慢的晃动而更加清楚起来,她想杀人,想把压在她身上的人杀了。

向晚又开始叫,她说她想死,她想立刻死,她威胁江睿,若他再敢动,她就咬舌自尽。

江睿的大掌握住向晚的后颈,滚烫的吻,点在她颈侧,舌尖游走,滑进她的耳心,用灼热的气息化成电流,击至她的全身,他感觉到她的战栗,满意的笑:“我的小东西,咬舌死不了人,那是小说里写来骗人的,最多以后变成哑巴而已,难道你想以后跟我做、爱的时候只会“呜呜”的叫而不能骂了吗?很亏的。”他又去吻她,只要他能吻到的地方,一处也不放过。

向晚又想死了,还有以后?她不服,她抗拒:“谁是小东西,谁是小东西,谁以后还要跟你做…”那个字,她居然说不出口,她真的想要咬舌自尽。

江睿停了动作,这次长臂穿过她修长白皙,美丽得像天鹅一般的颈子,圈住她,胸膛便贴在她的柔软上,刚与柔的交融,让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属于他的气息还在她的柔美里,包裹得他透不过气,紧得他动一下都是要命的刺激,声音低哑,带着宠溺:“我的小东西,以后你就是我的小东西,小东西,我江睿的床,不是谁都可以上的,女人,我很挑。所以,以后跟我做、爱的人,当然是你。”

向晚几乎疯了,边哭边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是自愿的,是你强迫我,你强迫我!”

“小东西,你是有多厉害,可以把我逼得要强了你?以后在我的身边,不准惦记着别的男人,懂了吗?”向晚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舌尖游弋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他的头发,又粗又硬,刺得她的胸脯或脖子痒痛痒痛的。他的鼻息那么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泼洒,撩泼得她要疯了。

刚有的快感,很快又被下身的痛楚所掩埋,什么叫死去活来?这便是吧?

这辈子她不想再见到这个魔鬼,这个衣冠禽兽,他在外面光鲜漂亮,衣冠楚楚,他现在就是个禽兽,衣冠禽兽非他莫属!

他不是人,他是个强、奸犯!

她今生今世都要跟他划清界限,永生不要再跟他有交集。

想起王菲唱过的一首歌——我们的爱情像一场战争。

现在用在她的身上就是——我们的爱,做得像场战争。

她一直在跟江睿战斗,她是战败方,她节节败退,他一直在趁胜追击,她的体力消耗不过他,她没有他高,没有他壮,没有他经验丰富,他完全可以把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的,她只要敢反抗一下,他立马一个动作就要宣告:反抗无效!

向晚怀疑江睿根本就没有严重到去医院,他的体能实在太好,她都快死了,他还生龙活虎,他虽然没像小说里的男主一般变着法的折腾女主,但是她真的承受不了他的硕大和力量,就算他再轻,她也觉得他是在撕裂她,摧毁她。

他打电话给小铃当说他去医院不能让别人知道,说不定压根就是给她设的一个圈套,以小铃当的性子,肯定找她麻烦的。

她不明白,江睿就算再饥渴,想找个女人跟他做床上运动,也不至于找上她吧?

他那些上过娱乐头条的女朋友哪个不比她好看?就算个别长相上虽然不及她,但是那身材和照片上出来的气质,那都是大片啊。他正好生病烦躁,她撞枪口上了,他就饥不择食了?

还说什么他的床不是谁都可以上的,她一点也不想上,一点也不想。

房间里的窗帘一直拉着,透不进半点阳光,像夜晚一样,小夜灯很暧昧,可是向晚一点也不觉得这暧昧,她觉得这是地狱,她得从这地狱里爬出去。

她的第一次生涩又痛苦,这场战争,他们持续了很久,她骂江睿,没节操,衣冠禽兽,她这么痛,他居然要这样折磨她,折磨她这么久。

江睿搂着她:“若不是因为你痛,我会这么忍着?我的小东西,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向晚恨江睿,她才不要懂,不想懂,他说的都是屁话,都是假话,都是骗她的话,他在她的面前一直装好人,装成善良的大哥哥,装成有风度和气度的大总裁,装成不同于其他纨绔且炫耀的名门子,他处处让人以为他谦和有礼,待人温雅。

他就是个大骗子!披着人皮的狼!人面兽心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