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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肯定她有没有倒在凌绍阳怀里哭过,但他知道,她很少当着多人的面哭,只有他才能把她刺激成这样。

低下身子,把她抱在怀里:“向向,我没说假话,我说真的,真的。我江睿说的话,一诺千金!”

向晚知道,江睿的独占欲很强,他明明跟她说没有未来,因为凌绍阳的插足,他必须要弄走凌绍阳。她都知道,可是难受啊,真是很难受,心就像被抽掉一块一样,太难受了。

凌绍阳其实也懵了,向晚流泪的专利不属于他了,他难受得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吼道:“江睿!你不准抱她,你让小晚自己选择!”

可是江睿还是抱起了向晚,站直了身,以倨傲的姿态看着凌绍阳:“从我得到她的那天开始,一切的一切都由不得她选择了!我不会让她选择你!你早就出局了!你再不离开,我就打电话给你妈,让她来接你,我倒想看看你的户口本能不能攥在手里,等到天亮!”

凌绍阳一怔,户口本是他偷偷拿出来的。

江睿冷然的转身,向晚一颤,凌绍阳还是不敢的,他只能背着家里的人跟她交往。

向晚被江睿放在坐位上,并替她把安全带系好。

向晚只是扭到了脚,江睿并没有带她去医院,可是在去雪园的路上停了车,把她的脚拖了过来,揉拉了几下,便归了位。

“还痛吗?”江睿握着向晚的脚掌在手心里转着圈。

“没想到你还会这些。”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经常会帮扭伤的战友接接骨什么的。”

向晚笑:“越说越得瑟。”

江睿自信的挑了挑眉:“向晚,你男人厉害着呢,会的东西可多了。”

向晚看着自己的脚在江睿手心里,也不说话,这么快,他就成了她的男人了。

江睿捏着向晚脚踝揉着揉着,就去揉她的小腿,向晚往后一缩:“你干什么?不痛了,开车吧。”

真去去么。“不痛了?”江睿低低的问。

“嗯。”江睿把车座往后拉去,离方向盘远了些,“不痛了,过来让我抱抱。”“不要。”

“乖。”江睿拉住向晚的手臂就往自己身上拽去,向晚怕硌在隔在两人中间的那些东西上,只能爬过去。

当江睿把车椅背调下,拉着向晚趴在他身上的时候,向晚邪恶的想着江老大该不会想玩车、震吧?至少她觉得江老大脑子里的那种不安份的虫子太多,根本就不能跟正常人比,她不得不这样想。

可是江睿只是拉她躺下,然后一边抚着她的头发,一边看着天窗外的星星:“向向,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从来不准我送你礼物?”

“呵,你送的东西太贵了,我觉得别扭。”

“可是为你花点钱,我愿意啊,你不觉得你在践踏一个男人的自尊么?”

向晚脸色呵呵的笑:“你男人的自尊非要在那方面展现么?我的衣服也不差啊,等你们MC的提成全部到帐,我也有很多钱了。”

“呵,我都没问你,MC这个单子,你可以挣多少钱?”

向晚的眸子里精光开始发亮,声音也有点兴奋了:“百分之二啊,亲。以前我都是签的都是一两百万的小单子,一个单子挣个一两万块,刚进公司有其他业务代表带着的,一个单子到我手上也就二到四千块,但你这笔单子,是我一个人的,你算一下,一个亿的单子,我可以挣多少钱?”向晚撒娇的拉着江睿的衣领:“我是小富婆啦,我快要脱贫了,再做一个单子,就可以致富了。”

向晚觉得做业务还是要在这种高新技术企业里面做,否则做那些普通企业的大工程,一般的都千分之五或者千分之二的提成。太不一样了。

江睿把向晚搂得紧了些,语带宠爱的说:“做完MC这单,就别做了,去读书。”

“读什么?”

“学画画。”

“我不是做艺术家的料。”

江睿不信:“为什么?”

“艺术家没有我这么现实的,天天钻在钱眼里。我这种喜欢铜臭味的女人,是做不了艺术家的,我比较现实。”

江睿苦笑:“向晚,你在男人面前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接。”

向晚撅着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说得再高尚,你也不会信的。不如早点跟你说,省得哪天出现一个美女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你听到人家说我见钱眼开什么的,也就当听笑话了。”

“你这么喜欢钱,那你为什么不要我给你的钱?”

向晚哈哈大笑:“睿哥哥,小说里面女主都不能随便要男主的钱的,穷得吃不起饭了,也绝不向男主伸手,如果开了口就会让男主看轻的。”

伸手就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你正经点。”

向晚揉了揉额头,抖了抖音,作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说:“说真的吧,我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才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去把你这条大鱼吓跑了,得不偿失嘛。哈哈!”

“向晚!”江睿真是气结,她怎么跟他说话就这种样子呢,气死人了。

见江睿生气了,向晚收了笑,叹了一声,搂着江睿的脖子:“你说说,我若是用了你很多钱,往后的一生都会记得这笔钱,如果我们没有未来,叫我以后想着这些钱可怎么开始新的生活?不如不欠你的,你真从我的生命里退出去了,我也会很快忘了你,不会那么难受。因为我太爱钱了,因为钱,我会记得一个人。”。

江睿抓狂向晚的逻辑,这都是什么逻辑,她把钱看得比男人重,天哪!这是让多少男人都无法接受的答案啊?他是脑子有病了去问她这个问题吗?他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假的,他觉得她是脑子有病的。

突然又想到另外一个男人:“所以你不花凌绍阳的钱?所以你不会因为他而难受了吗?”

“今天他说要我嫁给他的时候,我还是有点难受的。”但是,最让她想不通的是,江睿说要娶她的时候,她更难受。虽然她知道江睿说的不一定是真话,只是为了把凌绍阳气走,她知道他的占有欲,他早就说过,除了他,她不准想别人,只要能弄走凌绍阳,他真是什么也敢说。

江睿抽了声长气:“向晚,你这个女人太恐怖了,我都投入了这么久的心思了,还比不过毛爷爷了?”

向晚“切”了一声:“我开玩笑的。这你也当真?”

“那你倒是说句真的给我听听。”他怎么觉得面对这个女人有时候就这么无力呢,代沟?

“可是我好象说的又是真的,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是个什么人。”

江睿在心里把向晚蹂、躏了无数次,两个月天天跟他耳鬓厮磨的女人,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

须臾,江睿语带揶揄:“我清楚你是个什么人?”

向晚有些警惕:“我是什么人?”

江睿一翻身,便把向晚压到了身下,修长的大手滑进她的裙子里,来回在如玉的凝脂上摩挲,声音又沙哑又软绵:“我知道你是个非常棒的女人,而且我了解你,我一握住你的胸就知道,下怎样的力道可以让你尖叫,我知道进入你身体的时候用什么样的速度可以让你疯狂,我也知道你喜欢我边吻你边揉捏你边跟你做、爱,我还知道…&

75:江睿,你到底是多大的一座豪门啊?

向晚气得要打人:“江睿,你给我闭嘴!”

江睿看着恼羞的向晚,便伸出玫瑰舌尖去逗弄她的耳垂:“又没人在,就说给你听,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我就把你的样子说出来给你嘛,真是的,这么小气?”

向晚觉得江睿鼻腔里呼出来的越来越危险,这大马路上啊,要玩车震也得找个偏僻的地方吧?对面来一个大货车开个大灯肯定就直接看现场直播了,玩刺激也不能这样玩,向晚急急的去推江睿。。“我困了,我困了,带我回去我要睡觉。”

有人的头已经埋进了向晚胸前:“向向,我们没试过在车里,今天试一下好不好?”

“江睿!”向晚这次是真的脸都青掉了,吼了一声:“你烦不烦啊!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大马路上,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啊?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哪有这样的人,一天晚要要新鲜两次的。

江睿没再继续,这丫头这时候是真的很坚贞啊,他还是慢慢把火压下来吧,最近真是需求太旺盛了,一碰到她就受不了,也不知道这控制力怎么会这么差:“好了好了,回去再说。”

向晚生气的把头别向一旁,坐在副驾驶室,一路看着窗外的风景,江睿的车调头后在一处围墙的高大对开无缝铁门外停下来。

城市的路灯在道路两旁显得这个夜很明亮,高高的围墙外刷着普通的白灰,像是拆迁区或者新楼盘在建时砌的围墙,只是向晚看到的这一处围墙的高度要高很多。

围墙虽高,但里面探出来的茂盛的梧桐叶却显得一山还有一山高。是在建的公园吗?

江睿拿出一个小小的摇控器,对着铁门摁下,听见警报响了之后,铁门中间突然露出一丝光亮光亮,慢慢朝两边滑开,就在江睿的车头刚刚进了铁门,里面的大灯也打开了,只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先生回来了!”

里面的路灯也都逐一打开了,静谧的夜,亮敞一片,向晚的呼吸有些不畅。

有保安一样的人过来,低头恭敬的跟已经滑下车窗的江睿询问:“先生,我帮您去停车。”

“不用,让人收拾我的房间,晚上我在家里住。”

向晚的心“呯呯呯”的跳得自己也数不清跳得有多快,家里?这时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大隐于市、闹中取静、低调的奢华。

有没有一种震撼,是你以为到了市区的拆迁区或者城乡结合部,进来一看,你却进了一座金碧辉煌的王宫。

江睿的车沿着两旁种满银杏的柏油路上缓缓前行,向晚看到正前方夜灯下的一处楼像欧州的城堡高贵静默的矗立,一转弯看见城堡不远处还有一座夏威夷风阁的别墅,年轻又有张力。零零星星的,她看见了这园子里有一处城堡,三处别墅,还有些一层楼或者两层楼不知道什么功能的房子。也许还有她看不见的地方。为什么啊,这地方得多少亩啊,一个人占这么多的社会资源,不坑爹么?

车子开进车库,向晚觉得脑子被锤子敲了一锤,一层平房所建的车库里停着各种世界名车,越野,跑车,轿车,房车,甚至还有赛车,赛车?她不觉得江睿是玩这种刺激游戏的人,向晚脑子被锤子敲过之后,开始抽疯了,江睿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听见。

直到江睿拉开她的车门,把她拖下来,手里的车钥匙摁了锁,车灯跳了几下,熄灭。

江睿揽着向晚离开:“怎么了?我是想带你从车库这边回去,这边去我们住的地方会经过一个池塘,夜里会很漂亮,让你看看风景。”

向晚脚发软,一副苦命相:“哥,我还是坐车吧,我走不动路。”大哥,你到底是多大的一座豪门啊?吓死人了。

江睿环抱着她:“我抱你?”

“我还是自己走吧,不敢劳您的驾!”怪不得他这性子有时候会那么暴君,这是皇帝住的地方啊。她真的是应该当奴婢的。

耳边听到清亮的虫鸣,有小桥流水的婉唱,夜灯下的大池塘幽幽的闪着水光,“哗啦”有什么跃出水面,又“哗啦”的落进水里,“鱼!”

江睿只管拉着向晚慢慢的走,一边走,一边解释:“嗯,这里的鱼可好了,水是山上引下来的山泉,有些鱼还是外公在世的时候养的,反正我每年会买些鱼苗放进去,过年去窜门也不带别的东西,就带点自己养的鱼,人家可高兴了。”

向晚心想,你这么大一座豪门要去窜门,光这张脸已经够让人高兴了,还管你拿的鲤鱼还是甲鱼呢。可是江睿平时的那种低调和他对人的温雅,她总是对他的转变很快就适应了,好奇的问:“这里居然还能引下山泉?”

“是啊,这园子依山建的,你现在看不真切,明天白天我带你看看,雪园的饭菜可都是很好的,水好嘛,不过洗澡还是用的自来水,可不能把那些水给抽光了,为了能有好水喝,我外公有先见之明,当时把这山所有的林权证都买了过来,后面这片山的绿化在江州那可是数一数二的,没人上得了山,里面的野味也很多。”

向晚突然有了感慨:“你们这不是豪门,是贵族。”

“哦?”

“你没听过三代沉淀一个贵族,豪门只是过眼云烟吗?”很多表面看着的豪门,很快便是过眼云烟,她真的深有体会。

“你懂得可真多。”

“呵呵,看过猪跑而已。”

“又来了。”

两人慢慢的在小径上散着步,走到了池塘对面的凉亭,江睿坐在八角亭内的凳子上,把向晚抱在怀里:“有没有觉得这园子很奇怪?”

向晚看着不远处的佣人有些会远远的看过来,但很快又离开了,大概是江睿不怎么回来,人家有事做了吧?雪园,他带她过来住,为什么她觉得有些不适应,她应该迅速调整心态才是,想着江睿的问话,心不在焉的回答:“还好,就是太大了,有点像进了公园。”

“哈哈,是像公园,但不是主题公园,没有一样东西是中心的,你看主楼是欧式的,左边有夏威夷的,右边又是印度风,还有些功能楼又很现代,这亭子又是中式的。不过观赏性虽是不强,但是也不容易让人乏味。”

“哪有你这样说的啊,我觉得挺好的,特别刚才进来的时候,从银杏路上看主楼,像进了王宫,转弯看到夏威夷风格的那座别墅,前面还有游泳池,又感觉自己到了渡假的地方,应该每个角度都有不同的风味。”

“你真懂,我外公这样的布局,跟你的想法一样,他学建筑的,喜欢各种建筑,但放在一起太杂,他就用绿化来隔开,用角度来展示他喜欢的各种风格。”

“为什么叫雪园?”

“因为我外婆的名字有个雪字,而且我外公临终前给我敲过警钟,雪园世世代代传下去也不准改名字。”

“哈哈,情种!”

江睿摸着向晚的脑袋点头。

江睿并没有带着向晚去那个主楼住,他说,那楼是为了外婆盖的,他和他的母亲都会不去那里过夜,所以带着向晚去了夏威夷风格的那幢别墅里住,那是很小的时候外公专门帮他设计的。

向晚用了很短的时间去适应这一座巨大的豪门,在她眼里就是找个地方睡觉而已,惊讶也惊讶过了,该睡的还是要睡。

别墅的二楼有大大的落地窗,宽敞的阳台,看着别墅前面不规则圆形的游泳池泛着波光,两个人带着淡淡的沐浴过后的清香相拥躺在躺椅上看星星的过程是件很浪漫的事。

月明星密。

园子边沿满是高大茂盛的法国梧桐,那些小路两旁都是瘦高的银杏,园圃里种满了挺直高傲的水杉,低矮处的花艺层层,散着幽香,你明明在城市,却听到了郊野的水流虫鸣。树林过高,把外界的一切嘈杂都屏蔽了。。

也许正因为江睿那次在凌绍阳面前说过他们不一定有未来的事,向晚那时候就一直很坦然的面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无论怎么相处,她从来不会有任何的压力,比如晚上去他家,她会觉得那和她无关,不过是去应付而已。

比如现在到了这么大的一座园子,她也会很快平静,她觉得江睿的一切都不会和他有关,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不让她的心和他靠近,这是她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式。

不过她感谢江睿虽然对她用了强,却在那时候给她敲了警钟,否则像这么优秀的男人,是个女人都很难不动心。

而向晚这种保护自己的方式,也让江睿捉摸不透,他觉得她对向晚很好了,他们应该像恋人一样才对,但是令他失望的是,除了在床上,向晚永远都像是跟他隔着一层,他一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的理解是向晚对凌绍阳余情未了,他走进她的心,需要些时间,可有些时候向晚的表现又不是那样,他不太相信,向晚跟他如此亲密了,还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怀念凌绍阳。

向晚从来不会说,我想你了,我喜欢你,我爱你。

他只有在床上逼她说,也只有在两人都意乱情迷的时候,他逼她,才有用。

水那那在。==========九月有话说:

还有一更为加更,谢谢昨天四叶,味味,还有小li的打赏,十一点应该能够码上来,其实九月很勤奋啦,亲们记得留言奖励九月哦。好吧,我先说,我爱你们,你们也得说爱我。公平点么。呵呵。么么。

昨天的第一段微段子就有提到过江睿的外公温老爷,他问六岁的江大要什么都能满足他,江大说要白娘子,让白娘子和许仙离婚,温老子就懵了,这个好象满足不了。温老爷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资本家,文中只是为了交代江大,会交代一下他。

第二个微段子也写了关于最近的剧情走向。

喜欢看微段子的亲,可以关注九月的微博,你们会看到剧中看不到的一些剧情和好玩的事

76:你只有在床上被蹂躏的时候才会

这真的让他很苦恼。。

他并不觉得自己比凌绍阳差,而且大几岁做事情懂分寸,他也体谅她,她年纪小,他事事顺着她,有时候甚至当成孩子一样宠着,可是她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挺窝囊的,他也不知道向晚到底傲娇个什么劲,有他这样的男朋友不长脸吗?但她从来都羞于向任何人介绍他。

晚上吃饭时候,他听到她打电话那么生气,不是没有原由的,小铃当跟她关系很好,他几次提出来回江州请小铃当一起吃个饭,她都找出各种借口推托,她分明就是不想承认他们的关系,小铃当不是不知道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她都要这样,这能让他好受吗?

欢对对有。他无论介绍多少朋友给她认识说她是他的女朋友,她的态度一直都很平静。

今天她又当着家里人的面接那样的电话,他当时的火就被点出来了,面对她的声讨,他哑口无言。可他不能跟她争,当时凌绍阳去酒店闹的时候,他们之间才在一起多久?他怎么可能没头没脑的承诺一通?那是对她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可是她一直记着他当时说的话,揪着不放。

今天他当着凌绍阳的面承诺了,她当时的反映明明是激动的,可是上车后,她也什么都不问,就当他什么也没有说过似的。

他带她回到雪园,这是他的家啊,她难道也不觉得有其他意义吗?她甚至不问,你为什么带我来?他说再多这园子里的事,她也感觉不到他对她不一样。

她总是说他暴君,说他是美帝国主义,他便处处收敛,把她捧手心似的,她真的看不到?

“向向,这样夜晚真的很适合谈情说爱,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他原话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可是自尊心作祟,他只能这样问。

向晚扬脸看他,疑惑的“啊?”了一声,扑哧一笑:“我哪有,你想得可真多。”她有点怕他纠缠这个问题,男人真不一样,不能给对方一个未来,却要求那么多,可她不想撒谎,还是不答吧。

江睿呼了口气,起身抱起向晚就往房间里走去,走到床前,把她往床上一扔,向晚差点被扔晕了:“江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

“只有对你粗暴,你才老实,你只有在床上被蹂躏的时候才会乖,要不然,你那小嘴里说出来的话,可真真是不中听。”真是气死了,难道他真的次次要用这样的方式她才会说喜欢他,爱他吗?他以前说爱是做出来,可是做了两个月了啊,两个月了还只是停留在床上才说喜欢他,爱他,他能不生气吗?气死了,气死了!

又是一翻撕扯,又是呈裸相对,又是暧昧交织,又是令人心颤的吟哦,又是灵与肉的交缠。他又在喘着粗噶气息的时候问:“宝贝儿,你爱我吗?”

他知道她又会撑起身子,来迎合他,来吻他,小手又会在他的背上揪滑,然后去咬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又转回到他的嘴上,狠狠的咬,然后说:“睿哥哥,我爱你,爱你。”

那一刻,谁也控制不了他又想撕了她,又想爱抚她的冲动,她在他的面前,床上床下就是两种人,床下冷静自制,床上热情似火。

从一开始她真正闯进他的生活的时候,他就乱了,到现在越来越乱了,女人怎么可以像她这么没心没肺,他觉得她有些冷血。她是冷血的。

她对凌绍阳的态度,他就评价过,实则她是最狠的,她就是条毒蛇,对凌绍阳狠,对自己也够狠。谈了三年,她就那么算了。。

他有时候会不自觉的拿自己和凌绍阳比起来,若有一天,他们闹了什么矛盾,她会不会像对凌绍阳那样对他,那么冷静的,说分手就分手,头也不回,毫不留恋?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么冷情的一个女人啊,可是她才二十岁,她怎么能这样理智?是的,理智,理智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江睿够理智了吧?她比他更厉害,他总是跟她说,向向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你,越来越爱你了。可是她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这么不理智的说爱他,喜欢他,想要他好好的爱她,。

他调教出来的女人,这就是他调教出来的女人,她说的爱,只是性吗?

窗帘没有拉上,外面的星光月光都洒了进来,房里从一开始就没有开过灯,那么大的落地窗户,他们就像在野外欢爱一样,淋漓尽致的,他怀里的女人睡得一脸餍足,她总是在满足之后睡得特别安心。

两个月啊,怎么可能相处不出来感情?他突然觉得就算他们开始得不太那么明正言顺,但这么长的过渡时间怎么也够了,可是越相处,他越不自信了,清醒的时候说句喜欢他,爱他,这么难吗?代沟啊,这么大的阻碍吗?

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白在杂志上上了那么多头条了,白占了个花花公子的名头,对于女人他觉得越来越不懂了,他以前觉得这跟做生意是一个道理,他看上这个项目了,就要把它拿下来,不管有多难,他对向晚就是这么认死理的,不择手段也不管,不管是用强还是用哄,总之要把她弄到手。

可是他这么多年就正儿巴经的谈过一次恋爱,苏苓,两情相悦,有疾而终。

好不容易遇到向晚,他又心动了,这个向晚,勾了他的魂之后就撒手不管,一直不管,跑了,他把她抓住,抓是抓住了,也控制住了,可是她左胸里的心房怎么都走不进去。

他想了很多办法想让她爱上他,比如他在休息的时候跟她一起在C城的家里做饭,她煮个面都用冷水,这是靠不了她的,但他会,他做给她吃,然后第二顿在一旁教她,让她学。让她体验一下家的感觉,让她感觉一个男人能够给她的温馨,她以前跟凌绍阳在一起时肯定没机会体验的。

他学着那些小年轻,总是带她去看电影,手拉手的进进出出各种地方,这也是她以前没经历过。

过程她是很开心的,她也很喜欢,可是她还是不会说她喜欢上他了。

手臂从她的颈下慢慢的抽出来,穿着睡衣,出了卧室,走到阳台上,点了支烟,红桔亮的光一闪一闪的,修长的指夹着烟,手掌撑在阳台上的玻璃防护栏上,看着这一片园子,整整一个雪园是外公用了一生建完的,每一幢房子都完成他每一个时期的不同梦想。

主楼是为了外婆盖的,欧式的主楼像城堡一样,外婆还在的时候就经常说,年轻的时候外公把她当成公主,说是一定要给她盖座城堡,后来这对青梅竹马的恋人真的住进了城堡,爱了一生一世。

外婆生母亲的时候是高龄产妇,差点难产,差点一尸两命,外公说,他那时候跪在产房外面作揖,只要外婆活着他就从此斋戒,孩子有没有都以后再说,结果母女平安,外公又在主楼左边给母亲修了一座别墅,是印度风格的,他说母亲的到来那是菩萨保佑。

但外公从此后不提再生儿子的事,那么多的财富让多少人垂涎啊,说不生就不生了。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得了的。不管多远的表亲戚都想来分一杯羹,外公却全部都给了母亲。

母亲生下他时,江家和温家都乐坏了,第一个孙子第一个外孙,几乎占了所有人的地位,外公说主楼的旁边要给他的外孙修一座楼,以后得回来住。

其实江家很开明,知道外公没儿子,怕后继无人,就说让母亲再生一个,如果是儿子,就过继一个给温家姓温。

但外公更开明,他说他反正死的时候跟外婆埋一起,后面那些人姓什么他不管,在世的时候好好孝敬他就行。

后来他十岁的时候外公拿了一大本相册给他看,让他选一张喜欢的照片,他看见夏威夷的阳光和海滩,他说喜欢。于是他的别墅就是这样的风格。

外公说雪园只能给一个孙子不能拿来分,既然大的楼先盖,雪园以后就是江睿的了,江智的产业不会比江睿的少,别觉得他偏心。

偏心不偏心谁知道呢。

总之在他的眼里,外公的一生真是太圆满了。

正想得入神,突然间腰背一暖,柔弱无骨的躯覆在他的身后,腰上缠着柔软的手臂,他还能感觉到她浅浅呼吸,她的声音有些懒懒的,像在梦游。“怎么了,一个人跑这里来,你不困吗?”

江睿把手中的烟头丢在地上,踩灭,想想自己可真是没公德,这还是自己家呢,换了以前,肯定得走到客厅里的桌边摁到烟灰缸里。

现在他可不想去呢,转过身来,抱着向晚:“你怎么不睡?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