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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苓的脸色瞬间有些发白,看了一眼江睿,江睿没有抬着看后视镜,向晚继续问:“苏苓姐,你不会从来没花过男人的钱吧?看来我是问错人了,改天我去问问小铃当,小铃当苏苓姐还记得吗?现在谈了个男朋友,说是给她开一个咖啡厅,那旧厂房光装修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钱,都是她男朋友出钱,她说花男人钱的感觉好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我得悉心问问她。”

向晚心里啐了苏苓一口,你装什么清高,谁不知道以前有好多男人送些名贵的东西给你似的,名包名表,车啊房啊的都有吧?想戳我?也不看看我师傅是谁?找抽呢吧?

苏苓心里吐了一碗血,江睿就这么容着这个女人口无遮拦没有一点素质的乱说话吗?

114:鞭子抽死她

江睿知道向晚心里的小宇宙估计转动得挺厉害的,他也不好出面制止,再说了,今天这事情,苏苓起的头,向晚要冲出来捍卫主权,那是应该的,他若是出来说一句,哪怕是提个醒,比如什么先别说了,比如什么换个话题,晚上回去肯定得有战争爆发。。

向晚本来不是攻击性这么强的女人,可能看到苏苓了,她的潜能被激发出来了吧?这样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里的位置又重了几分?

其实感情这种东西真的需要一些第三者来刺激一下,他这个人私生活其实很注意,以前的那些娱乐头条,纯粹没事找事,跟向晚在一起后,向晚也知道他这个人不喜欢在外面乱玩,于是乎,她这个女朋友当得是悠哉悠哉的,一点警惕性也没有。

苏苓来了也好,瞧吧,打了鸡血一样的想要刺激苏苓,也对,好比领土之争,你若是太绅士,顾忌太多,人家就以为你怕,更加有恃无恐。你的姿态稍微摆得高一点,气势稍微强一点,对方就开始急了,乱了阵脚了。

苏苓这个过去式倒没有想过还能帮他和向晚的感情升温,不错不错。

苏苓也是,明明分了手,非要来跟向晚挑刺,有些话说出口也不觉得不合适似的,向晚生气是合情合理的。

再说了,向晚已经说到领土问题,他没这么傻,不会自己往枪口上撞吧,去争吧,去闹吧。过吃下开。

苏苓跟向晚说了几句之后,再也不想继续话题,而是双手抱着江睿身后的枕背,脑袋靠小臂上,看着后视镜里的江睿问:“睿,我回来了,你要不要请我吃顿饭呢?”

向晚玩着手机,心里白了苏苓几眼,睿?你妹的,要这么肉麻分分场合,当她这个现任是死的么?没有说话。

江睿转头看了一眼向晚:“向向,你安排个时间,我们请苏苓吃个饭。”

向晚依旧玩着手机,没有抬头:“你自己去,小铃当咖啡厅的事,我得帮忙,她叫我帮忙画些壁画,或者油画什么的,谁知道呢。”

江睿拧了眉,车开得很慢,瞟了向晚一眼:“不是吧,那得多累?”

“没事,我叫她给我开工资,反正我脑子里都是钱串子,她不给我钱,我不才不帮她呢。”向晚边说着,边耸着肩,一点也不觉得说这样的话,有些不太妥当。

果然听到苏苓的哧笑声。

“行行行,正好找个事情做,也不会闷得慌,那等你忙过了,我们再请苏苓吃饭吧。”江睿看着后视镜,“苏苓,那么你看等向向这段时间忙过了怎么样?”

向晚关了游戏,戏笑道:“江睿,人家苏苓姐是想你单独请她吃饭,你叫上我算个什么事?”

江睿故意“啊?”了一声。

苏苓的脸色微一怔,瞬间又恢复,看着向晚微笑:“是啊,我是想让睿单独请我吃饭呢,好久不见了,好多话想说。”

“说什么好呢?”向晚的面色也慢慢开始不友好起来,苏苓这丫的分明是故意的,她的确是故意的,她是来挑衅她的,她向晚也不是什么多软的柿子,对江家那些长辈,她是没办法得尊敬得顺从,但苏苓是她的同辈,自己和江睿的关系已经确定了,她这样跑出来,算个什么事?

一个前男友,一个前女友,单独吃饭,居然还这么厚颜无耻的说有好多话想说?

苏苓道:“自然是不能告诉别人的话啊。”

江睿咳了一声,这气氛似乎超出开始他预想的范筹了。

向晚毕竟年纪还小,处理有些事不如苏苓一般波澜不惊,开始嬉笑的氛围也进行不下去了,她的语气是懒散到不修边幅的轻蔑:“还能说些什么,不就是诉说思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要么说在国外过得有多苦,要么说在国外过得有多好,又学了些什么,又认识了些什么人,再问江睿过得好不好,幸福不幸福,最近在忙些什么,要么说这几年一直在关注他的一举一动,要么说这几年连他的新闻看也不敢看,要不然回来就是找他的,要不然就说只是回来,没想到有缘千里来相会,缘份妙不可言,总算遇上了。最后要不要再来一句,有没有想我?”

苏苓的脸涨得通红。

江睿的脸色也难看了。

向晚没看江睿,杏眸里的光刺向苏苓的光不再是戏谑,而是警告:“若不然等会我先回去,你们今天先出去喝杯咖啡,好好聊聊。我说的这些话题,够你们聊一个晚上了。”

“向晚!!你够了!”江睿靠了边,一脚踩了刹车,冲着向晚发了火。

苏苓却笑了,笑得温婉动人,跟向晚的情绪形成了一个大大反差。

向晚冷冷的看苏苓,“你别笑,他现在对我发火,等会得想办法来哄我,你不用幸灾乐祸。”

苏苓的表现依旧大方得体,很有素质。

江睿觉得向晚有些无理取闹了,说了那么大一堆,她竟是一点也不顾忌他的感受了,他跟苏苓已经分手了,她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回去吧,不吵架。”向晚看着前方,淡声说。江睿重新启动了车子,今天真是遇到鬼了,江家碰到凌绍阳,路上撞上苏苓,邪星高照吗?

等江睿的气消得差不多了,才发现车厢里一直很静谧,因为向晚一直偏头看着车窗外,后来竟是靠椅背睡着了。

她生气了。

她居然生气了,她刚才说什么,等会他会想办法去哄她?她吃定他了?可这事跟他没关系,扯上他干什么?

苏苓时不时跟江睿聊几句,江睿含糊着回答。直到车子进了雪园,向晚一直都在睡,江睿让苏苓到车库里挑了一部车子开走。

等苏苓开着白色的玛莎拉蒂离开雪园的时候,向晚坐起来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下车。一个人朝着夏威尼风格的那幢别墅走去。

江睿跟在向晚的后面有些气结,她装睡?

江睿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从苏苓出现他就已经表明了向晚的地位,还把她的地位抬得很高,他告诉前女友,他怕现女友。还要怎么样?

她居然生气,生得莫名其妙,简直是莫名其妙。

她不理他?好,他也不理她。

她去洗澡,他就在厅里看电视,直到她从浴室里出来,她的气还没有消,看也不看他一眼,她不看他?好,他也不看她,他真是太宠着她了,嚣张得不得了。还当真是有错没错,他都得让着她了?

向晚回到卧室后,过一阵又出来,江睿低头装没看见,一会听到有下楼的脚步声?她饿了?去厨房找吃的?

他在楼上的厅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也没见人上来。。

火速的下楼,饭厅,厨房,会客厅,到处都没有人。MD,跑了?居然跑了?!

雪园她要是出去是不可能的,一出去肯定有下人过来说,大晚上的,跑去哪里了。赌气就这样赌的?真受不了。

江睿这边正气着,就听到客房里传来向晚的笑声,他慢慢的走过去,听见她在里面打电话:“啊?不是吧,你真跟陆启帆这样说的啊?别老这样欺负人家,人家陆启帆那么老实的,你也下得去手?什么啊,我们?没呢,再说吧,又没结婚,谁知道他呢,先这样过着吧,我也不想想那么远了,算了吧,不说我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嗨,别说了,冷战呢,他不想理我,我也不想理他,随他了,脾气坏得要死,嗯,现在这样闹闹也好,没结婚,大家脾气都臭,受不了又没扯结婚证,省得将来再来后悔什么的。”

江睿在门外听得一阵阵的呼着重气,这臭丫头片子想什么呢?不过才一个小时没说话,她倒想到其他地方去了?

没结婚?省得将来再来后悔?

他是不是应该去找几条鞭子过来抽她?

“喂,小铃当,我不跟你说了,我好困,要睡了。嗯,晚安啊,明天我去你那里画画了,除了工资还要包吃包住哦。呵呵,好了,安安安。”

江睿等着向晚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好一阵,也没见向晚出来,不是说困了吗?TMD,她今天不会是想要睡客房吧?他又没跟她吵架,她跟他赌个什么气。这女人真是该收拾了,该好好收拾了。

“嗙嗙嗙”江睿的动作并不是开始的指背轻扣慢慢的加重力道,而是一上来就用力拍门,带着一股子火气:“向晚,你给我出来!”

向晚在房间里拉住被子把头蒙住,可敲门的声音太大,震耳欲聋的,震得她的心房一阵难受,很难受,她难受一晚上了。

别墅外面有佣人轻轻交耳,也不敢进去询问,先生交待过,这边没有他的允许,下人都不要过来。

江睿出了门叫了一个四十岁的短发阿姨过来,让她把向晚的门打开,短发阿姨拿了一大串的钥匙,看着钥匙上面的贴着的数字,一个个的找,拎出一个,插进锁孔,转动。

打不开。

江睿额上青筋直跳,朝着阿姨身后的保安咆哮道:“去!把后山伐木用的电锯给我拿过来,给我锯开!!”

115:江太太去把车要回来

保安应承着:“先生,马上就去。。”短发的管家阿姨和保安面面相觑的离开了别墅,心里是一惊一跳的。

江睿双手反撑在腰后,来回的踱着步子,一会仰着头呼气,一会垂头吸气,他就不信,他还治不了她了。

小巫婆,凶得要死,一个好脸色也不给他就算了,不理人不说话也就算了,今天晚上想跟他分开睡也算了。让小铃当包吃包住,她想干什么?她又想干什么了?

年纪小就瞎折腾是吧?折腾不够是吧?

谈恋爱呢,搞得跟过家家似的,吵吵就离家出走?况且还没吵过呢,不开门?

别墅外仓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保安扛着电锯进了大厅,绕到客房,江睿就站在客房门外,厅中心巨大的水晶灯折射出的光线明明是暖光,可是颀长的身姿却凝着一股子肃杀之气,俊脸上也是阴云密布,星亮的眸子里烧着火,一只手还撑在腰上,另一手点着门锁的位置,怒道:“给我锯开!”

下人赶紧把插头插好,站到门口,刚要拉到电锯,门却在这里“咔”的一声打开了,江睿吓了一跳,长腿一伸,脚尖一勾,勾掉了墙上的插头,这个过程吓得魂都快没了,拿着电锯的保安也吓了个半死,赶紧退了一步。

江睿长腿迈出几步跨到向晚跟前,吼:“你神经病啊,这时候开门找死吗?”万一保安这时候电锯拉上了,向前一点点呢,今天晚上是要拍恐怖片吗?

江睿长长的吐了口气,他看到门里站着的女孩子穿着薄棉的T和长睡裤,抱着枕头,长发披散着,一点也不友好的用那双杏眼瞪着他,让下人都先出去,待一楼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江睿抬脚要进客房。

向晚紧推着门,不让他进。

“你再敢关,信不信,我马上让人过来把门卸掉?”江睿身上的力度也不敢太大,生怕不注意又伤着她了。

向晚哼了一声:“你卸啊,反正是你的,你不让我住客房我不住就是了。”

江睿只是推着门不让其关上,看她那事不关已的眼神,看得他牙痒,沉声责问:“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还没闹够是吧?”

“闹什么?”

“向晚,你有意思没意思啊,一路上给我甩脸子,回来还甩,甩脸子甩上瘾了是吧?”

“太晚了,不想跟你吵架,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江睿伸手去拉门后那双小手:“上去睡。”

向晚挣开:“我睡客房。”

“啊啊啊,死江睿,你放我下来。”当向晚被江睿扛在肩上弄上楼的时候,一路上都是又捶又打又闹,脚上的拖鞋踢得楼下一只,楼道上一只。

江睿把向晚扔在床上,向晚爬起来,又被江睿一把摁下,扯过被子就是一裹,警告道:“向晚,今天晚上我不碰你,但你若敢出这个房门一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江睿看向晚愣住了,语调虽是轻了些,但是语气依旧很重:“两个人吵架或者生气,你玩这样把戏有意思吗?不理人?冷战?还想要离家出走?你分明就是无理取闹,我根本不会纵容你,你今天晚上,好好的睡在我旁边给我好好的反思。”

向晚一个枕头给江睿扔过去:“反思你妹,你有多远滚多远。”反思,她凭什么反思,他这个男朋友当得倒是洒脱,前女友对现女友挑衅成那样,他还有脸叫她来反思,她反思为什么要跟他这样男人在一起。

江睿抱住向晚砸来的枕头,扔在床上:“什么?你还有理得很啦?向晚,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得让着你,什么都得依着你,不管你做错什么,我都得护着你?”向晚白了江睿一眼,吵,“不用你护,我自己会护我自己,你爱护谁护谁去。”看他今天晚上那架式,有一点要护她的意思吗?那苏苓都说了有好多话想跟他说,还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话,这么过份,他也不插手,他这叫护吗?谁稀罕他护?一晚上都是她自己在自我保护,否则早就被苏苓那个狐狸精给拆了骨头吃了。

“你吃醋归吃醋,你吃得有点道理不行吗?我和苏苓分手两年多了,哪怕她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但我什么也没说,我至始至终站在你这边的。你自己要她回雪园开车走,我能说什么,你不理她不就行了,你自己给自己找气受,你现在来怪我?”

向晚站了起来,站在床上瘦瘦的,不过这时候终于可以俯视床下的江睿了,她也从视觉上开始趾高气昂了:“我是叫她到雪园外等着,让你的司机开一部车给她,你趁我睡着了把她带进来,你还好意思说我?”

“你让人家一个人站在外面合适吗?分手都这么久了,用得着做成那样吗?”

江睿觉得简直没法跟向晚沟通了,代沟很严重,好好的一个问题,怎么就沟通不了呢?向晚她不是不懂道理的人,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江睿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着来电,是宁默的,接起,宁默说打向晚的手机不接,所以打到他这里来了,才想起来,向晚的手机还在楼下呢。

江睿把手机拿给向晚,向晚还在气头上,接起小铃当的电话,语气也不是很好,小铃当那边询问怎么了,问多几次后,向晚干脆把头捂进被子里,哭诉起来:“呜呜呜,小铃当,你来接我,我不要在这里住了,你来接我,呜呜呜。”

江睿愣了半晌,这是干什么?刚才还是个小豹子呢,去拉向晚的被子,向晚却怎么也不肯松开,还躲在被子里哭着告状:“他骂我,差点拿电锯锯死我,估计等会又要打我了,我都被他打怕了。你来接我吧,我都快被他吓傻了我。你赶紧的过来接我。呜呜呜…”

等江睿终于把裹在被子里的向晚捞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挂了电话,脸上都泪,身上都被捂得一身汗,头发都粘在脸上,乱糟糟的一脸的狼狈,给江睿看得心肝都疼了,眉毛的皱到了一起,刚才那种誓要据理力争的气势一下子就泄了气。

江睿小心的跪在床上,把向晚抱起来,一屁股坐下去,把腿盘起来,把她放在腿上窝在怀里,一边抹她脸上的泪,一边帮她理着贴在脸上的头发,温柔的哄着她:“宝贝儿,你看看你跟小铃当都说的是些什么啊,我哪有拿电锯锯你啊,你躲在里面不理我,我着急,让人把门锯开,我看你开门,生怕那玩意伤着你,吓得我赶紧抬脚把插头拔了,人的魂都被你吓没了,你还说我呢,我真那么凶么?你这么怕我?宝贝儿,我每次打得都不重,我哪有老打你,不是经常的啊,以后不打了,不打了还不行吗?”开理锯啊。

“好了好了,不哭了,今天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你给小铃当打个电话过去,就说没事了,你说我们俩的事,闹给陆启帆他们两口子听干什么啊?”

“小铃当又不是别人,她是我闺蜜,她愿意听,她愿意听。”

“是是是,你想说,那你跟我说啊,我也愿意听的,宝贝儿,我也愿意听的,啊?”

“你去去去,找你的苏苓去,回来了,C大第一美女,几年都没人超越过,赶紧赔她一辆车去,把你那辆白色的玛莎给她得了,还什么还啊。”

江睿觉得败给向晚了,这女人吵起架来怎么就这么厉害啊?“小巫婆,我的小巫婆,咱不吵架,不生气了嘛,不生气了哈,你看你这醋吃得多可爱啊,哈哈,明天,明天就去把车给要回来,行吧?她不乐意,咱们就叫保险公司的人来处理,该赔多少钱赔多少钱,行吧?”

“明天你要是不把车要回来呢?”向晚哼了一声。心里终于开始有些得意了,还算他有良心,把车要回来她心里就舒服多了,凭什么便宜了苏苓,一个前任,她也有脸开走那么贵的车,她当时也就随便那么一说,谁知道那女人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主,还真要来开车,哪怕当时她说的是让她在雪园外面等,这目的性也太强了,她能不生气吗?。

她刚才就是挂了电话在那里跟“小铃当”哭诉,江睿也是个要面子的人,万一陆启帆就在小铃当旁边,听见了也不好。

可是要治江睿,装可怜必须的不是吗?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反正她的这些烂招数都是江睿教的,她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江睿挑了眉,开始发号师令:“你去要!”

向晚刚刚愉悦的心情,马上就被灭了,居然叫她去要?不是该他去吗?“什么?”

江睿满眼的鼓励:“你去要,把江太太的范拿出去,你去要车。”

向晚恼死了,哪有他这样的,明明是他说要去把车要回来,现在给她戴这么高的一顶帽子,居然唆使她去丢人,急得想打江睿了:“我算哪门子江太太,我凭什么拿得出来江太太的范去要车,我不去,我不去。”

到时候车没要回来,反被那个影后给羞辱一番就丢人了,那个女人太厉害了,一点也不动声色的,她怕自己稳不住场子。

====================99有话说:

哈哈,大狐狸教了个小狐狸出来,以后江家就是狐狸窝,哎…纯良的小晚晚也变坏了…第二更,早上九点左右。

116:要不要脸都无所谓

“咱们悄悄的去把证扯了算了,这真是夜长梦多,扯了证,你拿着结婚证去苏苓那里把咱家的车给要回来,行吧?”

“为什么不是你去?”

江睿笑,笑得有些奸侫:“你不怕你男人被人勾引了吗?”

向晚有些小心的看着江睿,试探的问道:“你怕吗?”

江睿一手搂着向晚,一手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很是惊魂未定的姿态:“怕啊,苏苓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是个男人都经不起她撩拨吧,再加上你跟我冷战,又不喂饱我,我怕我经不起她勾引,你说呢?”

向晚气结:“江睿,你有没有脸啊?”

江睿拉着向晚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蹭啊蹭的,“这不是脸吗?你天天摸的啊。。”

“你放屁,你根本就没脸。”

“没脸,你还这么喜欢?看来要不要脸都无所谓了。哈哈。”江睿把向晚一抛一扔,丢在了床上,快速的扑上去,像是豹子扑住了小白兔一样,换来了向晚的拳打脚踢,“江睿,你滚,你滚,你刚才说的什么,今天晚上不碰我的。”

“那时候不是冷战吗?现在抱也抱过了,咱们算是作战双方达成了和平共识,冷战就算结束了。”

向晚不依不饶,“没有结束,没有结束,车子没要回来,什么时候车子要回来,什么时候结束。”

向晚太抵抗,江睿没办法,只好把向晚拉起来,循循善诱加推心置腹,好一番说辞,“媳妇儿啊,你看,攘外必先安内,咱们先把内部矛盾给解决了,再去一致对外,怎么样?”

“不行,先一致对外,现在国将不国,民心没有凝聚力,必须打一仗来达到团结抗敌的效果,不然内部将是一盘散沙。”

“媳妇儿啊,那么内部先做做政治工作,统一了思想,咱们再去一致对外。”

“不行,先打一票胜仗再说其他的。”想明些起。

“喂,媳妇儿,咱们又不是分党派的,好歹站在同一战线嘛。”“那你要不要跟我站在同一战线?”

江睿压着向晚,双臂撑在她的身侧,挺了挺胸:“要,坚决跟媳妇儿站在同一战线。”

“就是,咱们先把外敌给歼灭了再说。”

江睿无力的倒在床上,拉上被子罩在头上,非常不爽的对向晚说:“睡吧睡吧。”嘴上不爽,心里更是不爽,也不知道今天撞了什么邪,前任打堆堆了,害得他的福利都给扣了,扣了就扣了,说不定还不止扣一天呢,这车子的问题有这么大么?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明明是她自己让苏苓开部车走的,现在倒怨起他来了,没道理啊,他就这么被欺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可他现在又不能对她用强,刚才给宁默打电话那股子劲,委屈得跟什么似的,还说她都快被他吓傻了,天哪,奶奶那时候说的时候他还没感觉,难道他对她真是那么凶么,吓得都不敢跟他住一起了,若是再对她用强,估计真傻了。

忍吧,忍吧,这就是平时自己太得瑟了,被报应了。

江睿翻了个身看着窗外,以前他喜欢把窗帘拉起来睡觉,她来了之后,他喜欢把窗帘拉开,让星光月光都洒进屋子里来,他喜欢把灯调得跟现在一样,暗暗的,刚好看得清她的样子,其他的一切又很朦胧,只有她,皮肤白白的,反着轻微的光泽,在这样的房间里,显得特别亮,像有光线打在莹白珍珠上,那一点光反得又亮又不刺眼。

不这样想还好,这样一想,更是睡不着了,他辗转反侧,旁边的人呼吸已经均匀了,他看着向晚的睡颜,一阵欣慰。也难怪她睡得如此快,秋天的夜里不用开空调,打开窗,园子里的桂花香飘得一房间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睡觉,想睡得慢都难,除非像他这种欲火焚身的人。

向晚开始是装可怜,可这会是真困,她的心早就被苏苓折腾得累死了,得了江睿的安慰,心里又舒畅了,更是睡得快。

潜意识里认为秋天的夜是美好的,沁甜的,舒缓的,萦绕在鼻尖的香气,随着吹进屋子里的风一阵阵忽浓忽淡,她喜欢这样柔,软,香,甜,梦里面又回到了儿时,别墅前的园子好几棵桂花树,开着一簇簇金色的小花,奶奶让佣人拿出细细的纱扑在地上,让她和向明摇着桂花树,金色的小花像下着小雨似的簌簌的往下落。

他们的笑声也像桂花雨似的一阵阵的飘着。

奶奶用罐子把纱上的桂花收起来,又糖酿起来,密封好。炒的糖年糕里面有金色的小花,酒酿丸子里洒了一些金桂,很可口。

爸爸的唇印在她的唇上,舔掉她嘴角的汤汁,软软的唇,轻轻的吸啜,她那时候就呵呵的笑,总是觉得被爸爸舔得痒痒的,因为爸爸总是喜欢拿着他还没有剔掉胡渣的下颌故意去痒她。美丽的童年。

爸爸总是说,咱们向向最聪明了,又得了第一名,一堆做生意的朋友就他的女儿读书最棒,其他的都是些读书不中用的。

爸爸奖励好多东西啊,漂亮的裙子,漂亮的娃娃,给她买一切她喜欢的东西,若是出门逛,哪样东西她多看一眼,爸爸就立马给她买下来。

爸爸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哥哥越来越嫉妒她。她有些难过,可是额头暖暖的,爸爸又来亲她了,爸爸的唇很软,温柔又包容。

她喜欢抱着爸爸撒娇,爸爸喜欢把她架在他的脖子上,在别墅里从一楼跑到到三楼,旋转的楼梯上,每天上上下下都是他们的笑声。

爸爸喜欢让她骑在他的背上,当她的马,她骑在爸爸的背上,在别墅的二楼的大厅里拍着爸爸的屁股“驾驾驾”的转着圈。

爸爸喜欢抱着她,把她扔起来,又接住,嘴里说:“向向飞罗,飞高高罗!”

爸爸喜欢双手托着她的腋下,卡住,然后转圈,她的脚都转得飘了起来,她又飞起来了。

爸爸说,向向啊,你就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心肝宝贝啊。

十六岁,拿了驾照爸爸就买了车给她,车牌号是爸爸和她的生日,爸爸说,以后向向招个上门的女婿,也不管什么门不当户不对的事,向向永远都不嫁给别人。

爸爸跳楼的那天,她哭晕了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