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这才觉得自己是真傻了,“哦。”
他的舌尖刮过她的耳心,揶揄道:“小巫婆,你就盼着在车上**一次吧?所以死活不肯去酒店?”
向晚听着毛孔都立了起来,这个贱人,一个小时不到,就开始不正经了,“你就正经不了三分钟。”
“小巫婆,你的爱好,可真真是不一样,不过你喜欢在车里,我就陪你吧。”
江睿抬了抬屁股,顶了向晚两下,一巴掌拍在向晚屁股上,催促道:“喂,我都说过了,我欠睡,欠你睡,你赶紧的啊,快点啊,赶紧把我睡了啊。”
==99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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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小巫婆,我要全套
“不准打!让我想想,别这么凶,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全套吗?”向晚气势也上来了,大不了就是她在上面嘛,大不了就是都由她一个人来嘛,蹂躏他?狠狠的蹂躏他,她早就想好好的蹂躏他了,虽然被他蹂躏也是件很爽的事情,但是这不一样,主动权也是一件感觉很不一样的事情吧?
“哟,小巫婆,你可别赖啊,我要的可是全套啊。”江睿很神经的又把已经脱掉的T穿上。
向晚问,“怎么了?不来了?”
一咬牙,“小巫婆,你今天要惹我,非得治治你不可,你不给爷来全套的是吧?爷给你来个全套。”
男人的唇齿或咬或刮着女人的肌肤,慢得令人发指,车外是涛声阵阵,车里呻吟浅浅,女人伸手掐住男人结实的手臂,颤声道,“江睿,你这样折磨我,非君子所为,你是个小人。”
“什么?”向晚一下子被江睿弄傻了,“喂,江睿,你犯得着这样吗?大家不就是行个夫妻之事吗?你居然这么斤斤计较,都脱了衣服你居然还要重新穿上等我来给你脱?你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我要给你做全套,你不是嫌我眼神不够柔情似水,动作不够温柔嘛,我一个伪革命肯定是个不学好的,哪里能做得那么好,所以我也不怕被开除党藉,你爱杂杂滴吧。”
“向晚,你跟我说,你是不是错了。”看着向晚握着拳头打着放平的座椅,俯身开始啃咬她的小馒头,松开后,又去舔她的耳心子,哑声问,“怎么样?”
江睿终于满意的跟向晚互换了位置,本想享受一下柔情似水的眼神,还有温柔的脱衣服的动作,可是嘴上诱人的唇刚刚离开,下身便被突如其来的紧致深深的包裹住,江睿伸手一把握住向晚的腰,用力的掐了她。
“你!”
江睿坚贞的扬了头,“不干,每次都匡我,上次就匡我,用全套骗我为你做牛做马,现在又想抵死不认,你以为我傻吗?你以为我还会上这种当吗?我坚决不会再听你这个伪革命的一派胡言了。”
“睿哥哥…”向晚绵绵的唤了一声,面对江睿的愤怒,她只是低下头,温柔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也没有动作,头发铺开,小手滑进T里,柔软的掌心,在他结实的肌理上游走,时不时的指尖轻轻掠过,撩得他一阵轻颤。
当向晚慢悠悠的滑到江睿边上睡下的时候,江睿愣了一愣,“喂,向晚同志,干什么?”
向晚扑哧一笑,干脆衣服也不给江睿脱了,也不趴江睿身上了,这个贱男人,明明已经紧硬如铁了,还跟她耗着,他能忍,好,她倒要看看他有多能忍。
江睿嘴角扬起胜利的喜悦,“斤斤计较?小气?向晚,我跟你说,我可是个生意人,我不但斤斤计较,我还两两计较,钱钱计较,分分毫毫都计较,懂不懂什么叫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啊?这不是小气,这是原则。”
向晚一巴掌拍在江睿的胸膛上,响响的,江睿揉着小心肝:“做错了就做错了,还死不认错,向晚不是个好同志。”
向晚知道,其实他也是忍得难受,就是要在这种时候跟她拼一下,“我错了,我错了,我来吧,我来全套。”俗话说得好,求人不如求已,以江睿的毅力,怕是折腾到明天早上也不会罢休,要是换了昨天,他肯定把持不住,昨天吃了顿饱,今天定是能忍好一阵的。
咬牙:“向晚,这就是你给我的全套?!”他的T还在身上穿着,没脱,这女人自己的裙子也还没有脱,两人都还穿着衣服呢。
她故意的?
“向晚,你匡我。”江睿的声音微沉,低哑,有点幽怨,还有些不满,但最终收尾的音是无可奈何。他的全套没了,但是又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真是太不争气了。
“向晚,你真没意思,每次这时候你就耍赖,你除了会耍赖你还会干什么?”江睿一边说着,一边翻过身压住向晚开始快速推高她的裙子,这次向晚双手枕在脑后,得意的晃了晃脑袋,一巴掌打开江睿的手,尖酸的说道:“江睿同志,你的眼神就不能柔情似水一点,你的动作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她快到高点之时,求他助她一臂之力,他懒懒的说,“下次别在这种事上面耍心机,要吃亏的。懂么?”
她吧,是他挑衅她的。
“江睿同志,我一个伪革命,你就不要跟我废什么唇舌了,不如赶紧睡吧,我都困死了。”
“江睿是个好同志,你来!”
江睿一愣,“向晚同志,你居然说你学习能力差?依我看,未见得啊,你学话学得很快啊,一溜溜的啊,啊?”
向晚本来就被江睿搞得兴致掉了不少,脱江睿衣服的动作也很是粗鲁,马上就被江睿捉住了手腕,“向晚同志,你给我说你这个是全套?向晚同志,脱衣服怎么脱都没搞清楚,你居然夸下海口要给我来个全套?”
“不是正在给你脱嘛!”骑在江睿身上的向晚觉得自己很无辜,这不是在脱衣服吗?脱还要按规矩吗?全套里面包括了怎么脱衣服?
向晚被江睿的理论弄得目瞪口呆,“不玩了,不玩了。你这么小气的男人,我才不要跟你做。”不爽,不玩了,正准备从江睿身上下来,却被江睿一把摁住了腰。
“那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
“哪有匡你,其实我又不懂。”向晚双肘撑在江睿的身上,裙子的下摆,散开,遮住了所有羞涩的春光,灯塔路灯过来的微弱的光,在车里显得稀薄,但江睿依旧可以看清向晚那双纯净的眼瞳。
错必须得认,而且必须认得很虔诚,用行动表示,温柔的吻他,额头,眼睑,鼻子,唇,脖子,耳心子,胸膛,每一寸她能触及到的肌肤,都认真的吻过去,直到他满意。
“嗯,我说的。”
想要他不给,他的力气比她大,她想自己争取,他却按住她的腰,她半分也动不了,打他也没有,他说她这是在给他搔痒。
“咦!!”江睿牙痒啊,他这是箭在弦上啊,她叫他爱杂杂滴?没听错吧?
“脱?拜托你,虽然车里现在没开灯,但是灯塔和路灯过来的光线已经足以看清你的表情了,向晚同志,拜托你的眼神再柔情似水一点,拜托你的动作再温柔一点,OK?”
她连连点头,不停的说,“懂懂懂,下次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他的手,于她而言,永远都是带着火种并藏有魔法的,那一双手,可以将她无辜清纯的眼神在顷刻间捏碎,碾成末,化成烟。
江睿挑眉,得意道,“来啊,怎么不来,全套啊,我等你来脱。”
向晚抬的,五指一并,“停!打住,我败给你了,行不行?我给你脱,行不行?爷!”
疯了。
“咦?向晚,你这个女人说话怎么能如此说话不算话,你以前说的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你不记得了?你想抵赖?我可跟你说,别想在我面前抵赖,我可是你的录音笔,马上给你来个情景重现你信不信?”
“你说的?”
江睿这一听,不得了了,翻身坐起,去拉向晚:“向晚,你的全套呢?”
“小人,你说谁是小人?”
呶起的嘴,无辜的眼神,他刚要责备自己的苛刻,她的腰却猛的抽动了一下,江睿又是一口凉气吸上来,再次看着向晚的时候,她的眼神依旧无辜,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江睿双手枕在脑后,晃了晃脑袋,音态慵懒道:“皇后甚得朕心,宽衣吧。”
皮带被弹开的声音,裤链的被拉下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一阵乱响,小内内被扒下,向晚想要撑起身子,却被江睿摁下。
江睿最擅长惩治向晚的办法,又派上了用场,如江睿所料,前一分钟还趾高气昂的向晚,一分钟后就化成了水,软绵绵的,身体也发着烫。
连衣裙被撩高,她不脱他的,他也不去脱她的。但他的手一刻不停的撩拨,衣料下面的小红梅变成坚挺的花骨朵。
这海边又没人,怕什么?
女人心想着这下折磨够了吧?他自己也受不了了吧?总算是熬到头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时候,男人脱了裤子也只是挑逗她,反反复复的也只是在她的身体外画着圈。
他听着她的惊呼,看着她逐渐变幻的眸色,勾唇,笑得很狐狸,她本以为她在上面就可以占个主导地位,哪晓得最后还是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就喜欢她一副可怜相,可怜兮兮的求饶相,就当他变态好了,他也觉得自己变态,觉得自己骨子一定是有点变态的因子很不安份的跳跃着的
195:没事,安全期
是向晚把他骨子那些喜欢折磨人、想要折磨人的东西勾了出来,别人他还看不上,不想去的折磨,他就喜欢折磨向晚,被他折磨得越可怜,他越高兴。
白色的卡宴在海岸边上一阵阵的晃着,很有规律和节奏,江睿准备到高点放到体外,却再次被向晚用双腿勾住了腰,往下一带,喘着娇弱的气息,“没事,安全期,前天刚结束。”
这种事,没人愿意在体外释放,被向晚一说,下腹一紧,“嘶”的抽了一声气,低头紧紧的搂住了她的头,用力的往他胸膛上摁去。
海风吹得裙裾飞扬,发丝漫舞。
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在江睿耳里,那是最优美的乐章。
向晚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快迟到了,蒋小姐可以快一点。”
现在,他们就像暗不可见天日的地下情人,索取或给予,都小心翼翼,不敢声张。
她喃喃道:“好孕,好孕。”
正是因为如此多的悬念,才迫使一大帮白领都等在电梯外想听听正房是指挥狐狸精勾引人家老公的。
手机闹铃枯燥的响起,向晚赶紧撑起了身子,理了理裙,江睿也揉了揉眼睛,醒来。
恍记得多久以前,她乞求他,做他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只要不公开就好,他当即反对,即便是后来应了她,也很快反悔,他说他要锁她一辈子。
“不急,今天我去买两张卡,过去找你的时候带给你。”向晚的打了个哈欠,实在困。
海平线上慢慢燃起的小火苗让远处的海面开始散上了微弱的金光,那火苗越烧越旺,灯塔的光和路灯在海平线慢慢染成金色后逐渐消失。
凌爷爷以为凌绍阳精神方面的原因是因为退婚导致的,可是她最清楚凌绍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的。
向晚走出才几步,就被后面追上来的蒋欣拉住,蒋欣的没有形象,向晚是第一次见到,而且如此像个泼妇一样拖拽着她不放往外面拉的行为,她更是第一次见到。
看客们眼里出现版本最多的一幕就是:衣着整齐,精神清爽的人是小三。蓬头垢面,眼睛哭肿的人是正房。
“不找你我拉你干什么?”蒋欣没好气的答话方式,是难得的没有装腔作势的装大家闺秀,因为在向晚的眼里,蒋欣是有些小心计的女孩子,随时都是笑脸相迎,她觉得这是豪门那些小姐们惯有的方式,因为她们的圈子非富即贵,对人难免都非出自真心,也不是谁都可以得罪,便出现了假仁假意。
“我若是如此博爱,早就当女皇帝去了,还用得着做个小市民吗?”向晚不想再跟这个女孩争辩,她依然记得那次蒋欣在她面前说过的话,她知道蒋欣爱凌绍阳。
主要是怕老人受不了。
“那我们吃了饭回去,你的工作服应该烘干了。”
“你去见见他,也许只有你给他说说好话,他的精神状况才会好一点。”
因为蒋欣爱,她向晚就得牺牲江睿对她的信任吗?毫无交情的两个人,谈这些,太高尚了。
她是能够理解的。
好眠。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妥协,也接受,也许人未被逼到那种份上,永远不会知道,可以让步原来也是一种幸福,有退路也是一种恩赐。
“我问你,是不是绍阳真成了神经病,你一点也不难受?”蒋欣吸了吸鼻子,她是没有想一大早会知道这样一个消息,昨天刚说了退婚了,凌爷爷一大清早就打电话给了爸爸,说是绍阳有轻微的精神分裂,退婚的事,能不能缓缓,等他的情况好一点再说。
向晚冷笑了一声,气势甚至在蒋欣这个豪门小姐面前显得高出了几分,“蒋小姐,你不是那么天真的人,你之所以愿意为了凌绍阳这样来找我,是因为你爱他,那么换一个人呢?你能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我有自己爱的人,我们彼此相爱,你却要让我为了一个跟我已经没有关系的男人去造成我跟我爱人之间的隔阂,换了是你,你会做如此高尚的事情吗?明知道自己的爱人会不高兴,你还会去这样善心大发吗?更何况对于凌绍阳,我早就没有善心了。”
出乎向晚意料的是,去景明上班,碰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景明的同事,而是蒋欣,她似乎来了很久,就站在大楼下面的玻璃大门入口处,没什么表情,眼睛有些肿,像是没有睡好。
可不管真假,她都不会去,上次凌家叫她去,她本就不想去的,若不是爷爷熬不住凌家的下话,江睿也不会同意她去。
正房和小三一见面,分外眼红,几句不和,就开始拉扯起来,小三要顾忌形象,想要退避三舍,正房不依,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小三出丑,当众揭穿小三不要脸的狐狸精的真面目。
蒋欣没有化妆,显得比平时憔悴很多,再加上一双红肿的眼睛,加重语气说话的时候,显得很狰狞,“你怎么会这么狠心?他爱过你,还爱着你,你居然可以说得如此不痛不痒,你一点感觉也没有?他现在被锁在家里,精神科的医生都过去看了,向晚,我只是希望你过去看一下他,让他接受治疗,又不是叫你过去跟他和好如初!”
他们都是世上最好的演员,包括心理活动。
“蒋小姐,你错了,你我跟她分手后,凭什么还要为了他又痛又痒,如果是这样,我根本不会跟他分得那么彻底,呵,你觉得我应该对他有什么感觉?昨天我就说得很清楚了,我对他现在所有的情份都没有了。你并不是叫我过去跟他和好如初,那么你觉得他呢?他的目的呢?他不是一直想跟我和好如初吗?”
还真被她说中了?
迟到也不怕。
向晚再次冷笑出声,“不是叫我嫁给他?蒋小姐,昨天你没听清楚,凌绍阳问我为什么不嫁给他?你来替我回答,我应该如何安慰他?你说得轻松,你说这不关江睿的事,这凭什么不关江睿的事?江睿本来就讨厌凌绍阳,不想见到他,就好象,你曾经知道我跟凌绍阳的关系,讨厌我是一样的。为了一个跟我毫无关系的人,闹得我自己爱的人在家里发脾气,跟我吵架,我是脑子进水了吗?”
“比你在野外多少天不洗脸好了吧?”
他说,“真吉利。”
“我怎么会烦,我刚才居然忘了件事,我们现在是见着面了,也比以前方便了,昨天晚上出来第一件事应该是去买两个手机,不用通过任何人,也可以知道对方号码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傻?”
江睿叹了一声:“真艰苦。”
她说,“是的,真吉利,火红火红的,一定很吉利,一定会万事如意。”
“好。”
江睿在,她可以去。
向晚甩开蒋欣的手,淡声道,“我跟他的关系,早就不适合往来了。”
主妇见老公多日未归,悉心跟踪,终于顺藤摸瓜的逮住了狐狸精。
蒋欣再次跑过去,闪到向晚跟前,“pia!”清脆的一个耳光,响过了所有人的议论和呼吸声。
回到江州市区,向晚要求跟江睿分开过去,自己打车去换衣服,江睿没有反对,昨晚虽是亲密,但有些事情,还是得顾忌,狗仔没拍到他们出双入对,当他们是低调。低调这么久了,可不想出来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蒋欣有些激动,“向晚!你非明就是乱说,只是去见见他,不要让他反抗治疗,怎么会扯到江睿身上去,又不是叫你嫁给绍阳!”
她怀疑跟凌绍阳有染的人,怕都是有精神分裂,扎堆了?
在他的眼里,情人和伴侣爱人这样的关系是完全不同的,他排斥,并非他迂腐,因为他想要一份对等的情感,比如,他付出了,他要回报,而情人和伴侣这种回报是不一样的。那种纯粹在感情上的回报他以为是截然不同的,所以他计较。
小三是被公司老板包养的情妇,正房是在家锅碗瓢盆的主妇。
向晚的脚昨天受了伤,本来就有些痛,早上来上班没办法,只能穿上高跟鞋,江睿给她买了很多鞋子放在鞋柜里,她本想挑双平跟的皮鞋,可是新鞋子,她觉得更打脚,干脆又穿了昨天那双。
一切结束后,江睿把向晚放趴在他的身上睡着,慢慢的理着她披散着的头发,轻声说,“过段时间等我新楼那里的味道都散好了,你要经过去。”舌尖轻轻的逗弄她的耳垂,那话语里散开的丝线,都是贪。
这被蒋欣拉得一路趔趄,脚疼得不敢使力,差点便扭伤,电梯口的人越来越多,对于女人拉扯的戏码总是会有很多个版本,很多人不肯离去,都想看个究竟。
向晚脚下微有一迟疑,但还是走过去,她只想礼貌的从蒋欣身边走过,她们并不熟,只需要客套的打个招呼,而且她们的关系很奇怪。
江睿抱着向晚回到车里,拿了个电动剃须刀开始刮胡子,向晚从包里拿出湿巾擦了擦脸,又递给江睿一张。
海边远处有一处停车场,地势相对较高,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最前面,那个位置可以正好俯视整个海边。
江睿现在不在她身边,她不会去,也不可能去。她跟凌绍阳,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两看生厌的那种。
她后悔过,是真的后悔过。可是已经于是无补了不是吗?
“蒋欣,你松手,我不会去的!”向晚用力挣脱,气得转身就走,浪费她的时间。
他以为人只有在不如意的时候,才会乞求万事如意,怪不得他要如此相信看个日出也会带来好运。大掌裹住她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捏住,“祝我们好运,宝贝儿。”
车里的男人皱着眉,灭了香烟,发动了引擎,车子开出了停车线,极速的离开。
“那你找我什么事?”面对别人的没有礼貌,她也不会有什么好语气,蒋欣固然是景董的干女儿,但是工作归工作,私人了私人,如果景董如此偏私为了蒋欣要为难她,她在景明也不可能呆得长久,迟早会被挤走。
“精神很好,从来没这么好过,我要去上班。”她没有撒谎,如果跟他见过面精神会不好的话,那真是太奇怪了。
“还是那句话,将心比心,别拿你对凌绍阳的爱,强加到我头上。”
明明两人在欢爱的时候可以不用争吵,可以像昨天一样,你迁就我,我迁就你,谁也不恼对方。可奈何他们都太想找到曾经的感觉,曾经那些相处的点滴,他们都太想忽略这种身体与身体的纠缠是来得多么的弥足珍贵,他们都太想欺骗自己以后的机会有很多,所以他们还是可以像老夫妻一样,争吵,互不相让,斗嘴,撒气。
“嗯,你别嫌烦就是。”她这一声,有满足,有酸涩。
向晚听得一头雾水,凌绍阳精神分裂?轻微的?
现在他们两个人谁也不点破这层关系的尴尬,偷偷的幽会,做、爱,等着一起看日出,别的恋人做这些事都显得那么轻松平常。可于他们,实在太难,若不是女秘书的睁只眼闭只眼,怕是比登天还要难。
他曾愤怒的冲她发火,说他江睿这样的男人,年轻有为,事业有成,单身的新贵,凭什么要找情人?他江睿这样的男人正式的女朋友都还没有,就落到一个要找情人的地步吗?
擦肩而过之时,手腕被人拉住一扯,向晚停了步子,“你找我?”
“是是是,不能忘本,我们去吃点粥,赶紧回去,要不然你今天请假吧,没睡好太累。”江睿把剃须刀又放回向晚面前仪表台下的收纳屉里。
礁石上,男人怀里抱着女人,目光柔和的注视着海平线,女人的头刚刚碰到男人的下巴,那下巴时不时左右晃一晃去蹭女人的发顶。
“拜托你,蒋小姐,你别把我想得那么2,这个世界上2的人很多,自以为善良的人也很多,但不包括我,我的善良和宽容只给我在乎的人。你说我狠心也行,绝情也罢,我有我爱的人,我不是拯救世人的观世间活菩萨,也不是令人崇拜的圣母玛利亚。”
众人惊醒,果然不要脸的狐狸精被正房收拾了
196:不要脸的狐媚子
向晚觉得自己太傻B了,顾着脚,生怕扭伤,却没顾着脸,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谁都想欺她一把?
不带这样玩的吧?在江家面前,她是没办法,她只有忍气吞声,如宁默所说,因为她爱江睿,所以她必须连带江睿尊重的人一起尊重。
可是蒋欣,她凭什么?
“你!!”蒋欣没想到向晚说话这么难听,什么脱光了衣服死皮赖脸的往上贴,把她说得如此不堪。
向晚突然觉得自己对蒋欣属于道理无力,而一旁的景微根本不管,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有干妈了不起吗?一个公司的老板居然荒唐到允许自己的干女儿刁蛮的找自己员工的麻烦,甚至是人身攻击和羞辱。
“你有没有想过凌绍阳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还不是败你所赐吗?”
不过谁叫蒋欣这时候有个干妈在呢。
景微握着拳,轻一跺脚:“欣儿,凌绍阳的事,我不准你管了。”
向晚和蒋欣周围站了很多人,密不透风的,被一脸森然的景微全都赶走了,蒋欣知道自己的生世,对景微更是有恃无恐,反而多了一分骄纵,这大致就是人们常说的,资本。
向晚一声没吭,觉得这丫头真真是泼妇了,若换了以前,她会辩解,会觉得委屈,这会子她是一点也没感觉,好象这张脸不是她的一样。
向晚心里冷嗤一声,果然是护犊子啊,有个干妈在,活该嚣张,蒋欣当着那么多人骂她,景微是一句话也不吭,只是把人都支走了,继续让蒋欣骂。她才回了这么两句,景微就受不了了,这犊子护得可真是过份。
若说以前向晚对别人还有些什么礼仪德行之类的讲究一下,万事不争,就像和凌绍阳分手,她选择默默的忍了。
向晚实在是气,她即便是才跟凌绍阳分手了就跟江睿在一起了,但起码,她没有在跟凌绍阳在一起的时候就玩劈腿,她虽是那几年过得苦,却绝不是蒋欣口中什么到处去勾搭权贵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