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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睿恒上前一步,“我敬您。”

凌聿风没有马上喝,手指捏着高脚杯的中部轻晃,黄色液体在杯中撞出诸多气泡。

待纪睿恒将酒一口喝完,他缓缓才仰起头,极尽优雅地喝完杯中的香槟。

远处一直在观察的江可璇看到凌聿风端着酒杯不喝的时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直到看他把酒喝光才松口气。

后来跟在纪睿恒身边也一直心不在焉,总时不时往凌聿风的方向看去。过了一会儿,果然见男人眉头紧锁,凌母似乎关心地问了几句,然后就往前台走。

江可璇挽着纪睿恒恰好在附近,她拦住凌母,“凌妈妈,您这么着急要去哪?”

凌母望一眼江可璇,“聿风喝的有点多,头疼,我去叫服务生熬些解酒的汤来。”

“凌妈妈,这事还是我来安排吧。”江可璇乖巧地说,“正好阿衡早上以防万一在楼上订了一间房间,正好您让凌总上去休息吧,阿衡今天喝的不多,我们用不上。”

凌母心里惦记儿子,“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的。”江可璇从书包里掏出一张房卡给凌母。

等凌母走了,江可璇转过身,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纪睿恒以一种揣度的目光盯着她,“你什么时候开的房间?”

“早上,怕你不舒服提前开的。”她在他面前张开手,“把你手机给我用一下,我的没电了。”

纪睿恒没动,双手插-着裤袋,张口反而是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江可璇一怔,有些生气的回视他,“纪睿恒,你到底在怀疑我什么?连我你都不相信吗?”

纪睿恒微微抿唇,迟疑了片刻,还是把手机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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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洗完澡躺在床上和朵拉煲电-话粥,聊到一半忽然有短信顶进来。

纪睿恒:‘你现在在哪?’

楼沁没打算回,不是因为分手了所以心里记恨,而是怕自己再度被扯进他和江可璇的关系之中。犹豫了一下,她把短信删除。

屏幕上提示是否确认删除短信,楼沁刚要点确定,恰好又一条短信进来,直接打开了收件箱。

纪睿恒:‘阿沁,我今天很难受,你能来看看我吗?’

纪睿恒:‘我根本不想认这个父亲,没有人理解我,所有人都劝我回凌家,我很压抑,你能过来吗?我想找个人说说话。我在皇冠明珠8808,我等你来。’

除去在这之前,她不知道纪睿恒的生父是凌峻南之外,她多少了解一些纪睿恒对这个父亲的痛恨。如今他因为某一种原因突然认祖归宗,楼沁也觉得意外。

越读他的信息就越心惊,她没迟疑,和朵拉匆匆道别后拨电-话给纪睿恒,听筒中回应她的是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毕竟是她曾经真心喜欢过的人,楼沁也不想纪睿恒出什么意外。

她穿好衣服,出门叫了辆车直奔皇冠明珠。到达大堂后,她去前台打听8808房间所在的楼层,前台工作人员似乎认出她,“请问您是楼小姐吗?”

楼沁点点头。

“哦,这是房主留给您的房卡,您直接进去就可以。”

楼沁拿着房卡进了电梯,心里有个小角落隐约察觉出纪睿恒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可当时她一心惦记纪睿恒的安慰,根本容不得多想。

她用房卡刷开了8808的房门,套房很大,也安静,只有水声从厕所的方向传来。

她忽然想起不久前看的电影,女主角在浴室里割-腕。手一边流着血,一边往浴缸里放水。后来邻居家漏水叫来警察,才发现女主角的尸-体。

想到这,楼沁的脸都有些白,脚步不稳地朝浴室跑,砰的一下打开大门。

只是眼前的画面,分明不是她脑袋里想的那一个呀.

淋浴下,她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劲瘦修长的双腿,精窄有力的腰,在上面是壁垒分明肌理优美的背,温水顺着男人的发顶打在他的身体上,水珠四溅,在他周身形成一圈朦胧水雾,好似电视机里的优美一幕。

楼沁在看到男人裸-体的时候,脑袋嗡的一下像是炸开了,浑身发热,尤其脸颊像是火烧一般。她蓦地转过身,脑中一片空白,耳边除了水声,便是自己心口咚咚的心跳声。

这人分明不是纪睿恒,纪睿恒没有他那么高,也没有他那么漂亮的肌肉.

楼沁傻乎乎的连跑都忘了,不知道是因为看到了从没看到的一幕,还是被浴室的蒸汽熏的,思绪乱成一团。

等她意识到后后有一个巨大的热源正在欺近,男人带着湿意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时,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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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被钉在原地,每一个毛孔都因为男人的接近而紧张得张开,他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酒气,混杂在一起形成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味。

他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散在背后的长发拢到胸前一侧,炽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

“我.”楼沁开口,喉咙干涩。

“你怎么?”男人在她耳畔轻喃,嗓音更沙哑性-感,平添一丝玩味。

熟悉的声音让楼沁一震,慌张地转过身,仰起头,深刻的五官呈现在她的眼前,眉目染春,薄唇勾着一丝极淡的笑意,唯独一双黢黑的眼睛火热。

“凌叔?”她大大意外,没想到会进到凌聿风的房间。

而且——

“啊!你快去穿、穿上衣服!”楼沁后知后觉的大叫一声,两只白胖的小手捂住眼睛。

“为什么要穿?穿上了还要脱,太不方便。”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攥住她的手腕往下拉,“捂什么,你不是很喜欢看?”

闻言,楼沁面红耳赤,他该不会记着上次江可清闯进他办公室那次,她一直盯着他半敞的胸膛看吧?

“我哪有?!”她嘴硬,被他扯着步步往后退,“还有,你、你不要再过来了。”

“呵。”一声轻笑后,有湿润柔软的东西贴上楼沁的唇。

蓦地,她连反抗都忘了,两只小手缓缓无力地垂下,可当一丝浅光即将要进入视线,另一只浑厚的手掌又盖住她的眼睛。

楼沁紧贴着墙壁,羽绒服已经湿了大半,她仰着头,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有更火热的东西撬开她的两片唇,深入缱绻,反复研磨和辗转,勾着她的小舌纠缠。

男人潮热的鼻息吐在她的脸上,一只微凉的手指弓起挑着她的下颚,迫得她以最完美的角度迎合。

直到双唇被吮得充血微肿,他微微退开,手掌脱离她的眼睛,楼沁的视线和思绪才勉强恢复一丝清明.

她刚刚、刚刚和凌叔接吻了?

而且,这,还是她的初吻.

---题外话---

上架了,给自己撒花。O(∩0∩)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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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为什么骗我去凌聿风的房间!

楼沁的双眼不敢乱瞄,只能定格在凌聿风的脸上。

他的发梢还挂着水滴,挺直的鼻梁下一双唇盈亮闪着色泽,他的眼神已经与接吻前不同,有更深更浓的东西在其中蕴荡。

“凌叔,你是不是喝酒了?”

她已经在他的口中尝到酒的涩味,但他的状况却不像醉得连理智都没有,可是,他又为什么会吻她?

没有人想要亲她的溲。

楼沁眼神微暗,想和他保持距离,“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凌叔。一定是前台的工作人员搞错了,我.”

她的话在凌聿风的手指轻抚在她脸颊上的那一刻停止了,他的目光专注而幽深,像是巨大漩涡,不甚清醒时的他比平时的他还要性-感魅惑,成熟男人的魅力像是巨浪一样席卷而来,楼沁屏住呼吸。

他的指尖微凉,眼尾透着一丝柔情,“你不想要我吗?恧”

楼沁的心脏骤停,毫无预警地承受凌聿风这句话带给她的冲击。

嗅着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她口干舌燥,“凌叔,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听到她的话,男人沉沉笑了一声,低头浅啄她肿起的下唇,“好甜。”

楼沁双颊火红,恨不得把自己藏在墙壁里,被他舔过的唇火辣辣的。她终于确认,凌聿风根本就已经醉得认不出她了。

“凌叔,我是楼沁啊!你一定是醉了,所以才这样,我去打电话叫莫奇来.”

凌聿风充耳不闻,开始褪下她湿漉的外套,拉下拉链的时候立马被一只白嫩的手给挡住,他抬眸,只见一双跟兔子一样红彤彤的眼圈,在他面前盈着泪。

凌聿风缓缓收回手,楼沁低下头,吸了吸鼻子,“我叫莫奇来照顾你。”

他的手从她的外套上收回,虽无声,可表情就像是被大人抛弃了的小孩子,满满的失落写在脸上。

楼沁不是完全的单纯无知,她从他紧绷的身体上就能感觉到他的需求,可即使是这种时刻,他都没有勉强她。

他半垂着眼,薄唇微微的抿着,怀中没有热度一下子冷了许多,可身体里的欲-望却还在不断地膨胀。

忽的,一只热乎的小手插-进他的掌心,勾着他的指头。

凌聿风抬首,楼沁几乎只到他胸口的位置,很认真的望着他的眼睛,“凌叔,我是楼沁,你只要记着我是楼沁就好。”

他明白她的意思,一团火在他的眼中开始燃烧蔓延,他攥着她的手,弯下腰去亲她的嘴巴,楼沁闭上眼睛青涩的迎合,甚至在他想要进-入的时候轻启了唇。

她的举动瞬间点燃凌聿风身体里隐藏着的怪兽,他一把将她带人怀里,密密切切地亲吻她,同时两只手拖住她的腰,猛地把她放在盥洗台上,楼沁没有反抗,双手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胸口起伏得厉害。

他离开她的唇时,楼沁的呼吸早已不稳,凌聿风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被她的长发缠住,干脆掌心直接贴着她的颈,细细摩挲。

楼沁的眼中也浸染了一丝春意,迷茫不清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额头抵着额头,仿佛他们是最缱绻亲爱的爱侣。

可事实如何,她心里明白。

对凌聿风,她应该是有几分喜欢的,因为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他。刚才他亲她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不适感,反而是她要离开的时候,凌聿风失意的神情一下刺痛她的心。

可是,她又很怕,怕凌聿风明天早上醒来知道身边的女孩是她,会怒不可遏,会后悔。

凌聿风的手从她的毛衣下摆伸进去,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引起楼沁一阵轻颤,身子差点不稳,幸好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她的锁骨和耳垂。

“小沁。”耳畔传来低沉的嗓音,他突然叫她的名字。

“嗯,我在。”楼沁搂紧他的肩膀,全身心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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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是第一次,又被男人折腾得狠了,躺在床的一角睡得很沉。

凌聿风醒来的时候,她还在睡。

多年来规律的生物钟叫醒了凌聿风,头有点疼,但能忍住,身体有些倦意,却有着某一种运动后的舒畅,他微微蹙眉,奇怪于这两种矛盾的感觉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轻动一下身体,被子仿佛被什么压住,凌聿风侧过头,眉头蓦地拧得更紧。

此时,楼沁就睡在他的身边,平日里灵动的两只大眼阖着,唇有些肿,不难猜出原因。长发披散在枕头上,一部分还蔓延到他的领地,她半个肩膀露在被子外面,肤色很白,几乎能和被子融为一体。所以,才更凸显她皮肤上的红痕。

除了长发,她整个身体蜷着,缩在大床的最一端,像是怕逾矩,不敢轻扰他。

只是看到她,凌聿风就已经捋顺整个晚上的来龙去脉,脑海中还有残留的记忆,脑海里并不是全然空白。

他吻她时的感觉,他品尝她时的感觉,还有一遍遍在她身体里进出时的感觉…

一阵铃声打断凌聿风的思绪,他收回视线,手指按了按抽痛的太阳穴,接通电-话。

“凌总,你现在还在酒店?”莫奇在电话那边焦急的问,“刚才接到酒店高层的通知,说门口守了很多小报记者,其中有一些财经记者,我怕是来堵您的,为防止万一才打这通电-话,您这里没什么问题吧?”

身边的人已经有要清醒的趋势,凌聿风在挂断前哑着声音交代,“让酒店把员工通道清理一下,半个小时后我从那边离开。”

莫奇心里有疑惑,但知道事态可能有些严重,还是照凌聿风的吩咐准备去了。

楼沁辗转醒来,浑身骨头像是千斤重,稍微一动都疼得皱眉。还没等她完全清明,床下窸窸窣窣的动静让她转过了头。

凌聿风已经套好西装裤,站在床边,把衬衫穿上,修长的手指正一颗一颗的系着胸前的纽扣,他胸口位置的一个红点恰好进入楼沁的视线。

仿佛听见轰的一声,楼沁从头发丝一直到脚尖,都烧了起来。

把被拉到下巴的位置,两只眼睛巴巴的看着差不多快要穿戴整齐的凌聿风,弱弱地喊了一声,“凌叔.”

凌聿风仿佛没听见,把最后的西装套上后,捡起地上的衣物,放到床铺的一角。

他侧过身背对她,声线平稳,“我去洗手间,你把衣服穿好。”

卫生间的门关上后,楼沁望着那一摊皱皱巴巴的衣服,双手凉透,只有掌心有些寒湿。

她垂下眼睛,略掩一丝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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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等她穿好衣服后,莫奇来了。

在凌聿风的房间看到有些憔悴的她,莫奇也一副震惊了的表情,楼沁不知该不该解释,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跟着凌聿风从酒店的员工通道离开,期间除了莫奇,她谁都没有看到。

他们上了莫奇准备的车,从酒店大门驶过的时候,楼沁从车窗外看到几十个记者守在大门口和侧门的位置。

像是围堵明星一样的阵势.

身旁传来‘叮’的一声,顿时烟味充斥了整个车厢。

楼沁正襟危坐,纵然身体很难受。隔了一段时间,她听到一道低沉的嗓音,“你昨晚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我.”楼沁舔了舔干涩的唇,这是醒来之后凌聿风和她说的第二句话,“前台工作人员给我的房卡,我不知道房间里的人是你。”

昨夜之后,凌聿风待她的态度大有不同,她能感觉的出。

虽然这一切都是个乌龙,要算吃亏也该是她吃亏,但不知怎么,楼沁心里总觉得愧疚。

可能是因为她明知道,如果凌聿风真的有需求,随便找来一个女人都会比她优秀、比她美吧。

和她在一起,是她偷来的欢-愉,可对凌聿风来说,可能是男人的耻辱。

“你以为房间里的人该是谁?”凌聿风没看她,很快一颗烟就抽到了尾巴。

“我以为是..”楼沁蓦地住了嘴。

凌聿风侧过头,毫无情绪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楼沁无措地咬着唇,脑子里乱成一团。

昨晚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她根本来不及想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刚经凌聿风一问,楼沁才想起纪睿恒的那几条短信,和莫名其妙的关机。

“没谁。”楼沁低下头,避开他灼灼的眼神。

冷哼从耳畔传来,凌聿风烦躁地将烟按灭在烟灰缸中,“昨晚的事,还有门口的记者,你不会以为是空穴来风吧?还是,这都是你安排好的?”

没想到凌聿风会做这样的结论,楼沁猛地抬起头,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没反驳,只是用眼神在无声的控诉,像只受伤的小鹿。

凌聿风靠向椅背,闭目拒绝她的目光,“莫奇,先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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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距离楼沁家别墅几百米的位置,她下车的时候差点脚步不稳摔在地上。

昨晚加上今天一早她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双腿间还因为昨晚的疯狂软绵无力,可这也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看着楼沁步履缓慢地回到别墅,莫奇透过后视镜向后看去,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她不像是心机那么深沉的女孩。”

凌聿风将车窗降下,又点了一根烟,缓缓吐了一口烟雾,“我知道。”

比起‘策划者’这个角色,她还是担当‘受害者’更恰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