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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两个不是才刚认识的,怎么会这么快就

温衍重重地拍了下方向盘,最让他咬牙的是,凌聿风看来已经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竟然比他还要早一步住进了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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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回海城,楼沁请了几天的假,加上上次因为凌聿风生病请的假期,她差不多把年假用光了。

护士长看到楼沁从更衣间出来,也打趣道,“水心,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最近怎么比我这个领导还忙?”

楼沁羞赧极了,想必上次凌聿风住院她一趟一趟的往病房里跑,她们都看出什么来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总之这一天班上的,看到谁都觉得对方看她的眼神很怪。

其实那天凌聿风住院的动静不小,尤其是皮相那么好的男人,看着也像特别成功的商人。

有几个经常翻开商业杂志的小护士认出了凌聿风是谁,私下里总是讨论他,所以楼沁更不敢让别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了,就连下班也坚持不让他到医院接她。

下班前,楼沁和当值的护士长进行交接。

“对了,高V3房的温书雯前天出院了,走之前提起你了,要我把你的电话号码给她。我想她认识的达官显贵多,可能是想给你介绍活,就把你的手机号给她了。你不介意吧?”护士长说。

楼沁先愣了下,也不知道温书雯留她的号码做什么,自从上次知道她和温衍的事后,就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似乎真怕她把她的侄子给撬走了。

和护士长交代完,楼沁在考勤表上签了字。一个小护士这时走到她跟前,说,“水心,有人说要找你,在楼下等着呢。”

167 惹怒楼钰的代价

167 惹怒楼钰的代价

楼沁迅速换好衣服来到大堂,进门处有一个小小的会客间,她走近时,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正背对着她坐在椅子上。

似乎听到脚步声,原本坐着的女人缓缓起了身,转了过来。

楼沁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来找她的人,会是楼钰。

她谨慎的不再靠近,望着楼钰的眼里满是戒备。

而楼钰像是完全不在意,弯腰先将放在旁边座位上的包包拿起来挎在小臂上,轻微撩动胸前的几缕卷发,微笑道,“夏小姐,方便和我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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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了解楼钰的性格,她如果想做某件事,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她这么远开车从海城到禹城来找她,看来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坐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厅里,楼沁低头搅动着杯子里的液体,对面楼钰点了一杯黑咖啡,只抿了一小口便满脸尽是嫌弃。

也是,她是楼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从国内到国外,吃穿用度,楼克齐都给她最好的。

这种廉价的只给医院的小护士和医生喝的咖啡,她怎么能入得了口?

楼沁没想到在这种关头,自己还有心思注意到这些事,嘴角悄悄抿出一丝笑,笑自己的没心没肺。

“离开凌聿风,你说个数。”楼钰将咖啡远远地推到一边,也不和楼沁玩太极,直截了当的说出今天她来这一趟的意图。

楼沁搅动的动作停了,缓缓抬头,像是听不懂她的话,黑白分明的大眼带了疑惑的望着她。

只是这一眼,楼钰就明白了为什么凌聿风和会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护工凑合在一起了。

这双眼睛,的确很像楼沁,只不过比楼沁瘦,也比楼沁漂亮太多。

参悟了这一点,楼钰非但没有来时的不安,反而愈加的放心了。

“我想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久久的,楼沁首次打破沉默。

楼钰望着她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嘴角也挂着一丝嘲讽,“夏士雄带着你去参加凌家和江家的订婚宴,稍微打听一下也就知道了。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

楼沁了然。

楼钰拨开手腕的袖口,看了一眼手表,像是很赶时间,“说吧,你想要多少,才肯离开凌聿风?”

楼沁咬咬唇,觉得这一幕真是讽刺,和她一起长大的楼钰竟然认不出她,而且还想用钱打发她,楼钰何时也会变得这么LOW了?

“你都是用这种手段,去对付他身边的女人吗?”不同于楼钰声线的凌厉,楼沁声线更软更轻。

“他身边没有这么不自量力的女人,迄今为止能让我这么做的,你倒是第一个。”楼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夏士雄的女儿应该不会这么蠢,将宝压在一个未知数身上。作为一个聪明女人应该都会知道,只有切切实实地拿在手里,那东西才是属于你的。”

“你什么意思?”楼沁知道她话里有话。

“你不知道么?凌聿风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上你了?可笑!”楼钰又重新拿起那杯已经冷了的咖啡,喝了一口,幽幽的说,“他只喜欢过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妹妹。你和她长得有几分相似,我想这并不是巧合。”

“”

楼沁万万没想到,楼钰的理由竟是这个。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该笑出来。

她用‘楼沁’还挑拨她和凌聿风之间的关系,却殊不知,此时此刻坐在她面前的人,就是那个楼沁。

这时候,对于楼钰,楼沁又有了新的认识。之前的那十几年来,她究竟是有多忽略这个妹妹,才会连妹妹坐在自己的面前都察觉不出来。

楼沁许久不出声,楼钰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她其实并不把这个夏水心放在眼里。

不谙世事的毛头丫头,就像五年前的楼沁,连战争都没开始,对方就已经败得落荒而逃。

“凌聿风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男人,就算不提我的妹妹,我现在和他还有婚约在身。你知道你现在这种情况叫什么吗,说好听点是介入我和凌聿风之间的关系,说难听就是‘小三插足’。夏士雄的宝贝女儿,给别人做小三,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别人该怎么说夏家?”

楼沁皱眉,这是利诱不成,改威逼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凌聿风和她没有相遇,身边有楼钰的存在,就算他最后没有接受楼钰,以楼钰的性子,也绝不会再让别的女人接近他。

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楼沁从不知道还有这一种,这么自私,这么阴暗,这么可怕。

楼沁的性子软,所有人都知道。可现在面对这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她也学会恨这个东西了。

如果没有楼钰从中作梗,她和凌聿风何必白白浪费这五年的时光?

楼沁深呼吸,对上楼钰的眼睛,声音冷然,“既然如此,我也想问一句。既然凌聿风的最爱的女人是你妹妹,那为什么和他订婚的人是你?楼钰小姐的这种行为,说难听一点,是不是也叫‘插足’?”

楼钰瞪着眼睛,被问到痛处,几乎咬碎了一口牙。

“而且,订婚五年,都没让凌聿风接受你。楼钰小姐这种行为,说好听点是无能,说难听点,是不是‘犯/贱’呢?”

楼钰一双眼睛已经猩红,做了法式美甲的指甲死死扣着自己的手心。

“楼钰,不管是楼沁,还是我。总之,凌聿风身边的女人不会是你。他这样的人,不会爱上一个那么阴险狡诈自私的女人。知道吗,你连他的一个眼神都不配得到。”

褪去软弱,如今的楼沁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傻丫头。

她不是为自己发泄,而是为凌聿风白白走过的这五年而鸣不平。

楼钰看到楼沁拿着书包起身要走,她也猛地站起来,拉住楼沁的手臂,长指甲深埋她的肉里。

“你知不知道,惹怒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五年后的楼钰,已经不屑于再伪装。她已经年届三十,她没有大把的时间再让她用来筹划和等待。

楼沁无畏的看着这个人,眼里闪过一丝悲悯,只是说,“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会给楼小姐送请帖的。”

楼钰震怒,她何曾被人这样看低过,又何曾被人这么羞辱过。

突然,她高高扬起手臂,只是还没落下,在半空中就被人截住——

她怒目望过去,看到一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人紧攥着她的手腕,个子比穿高跟鞋的她还要高上半头,居高临下的眼神睥睨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楼钰看看他,又看看抿唇无言的楼沁,片刻后心里就像明镜似的,忿忿地从男人手里抽回自己的手,阴鸷笑道,“夏小姐果然有能耐,裙下之臣一个又一个,真是让我都自愧不如呢。”

楼钰在这里讨不到什么好处,回身拿了自己的东西,只是从楼沁身边经过时,小声地说了一句,“希望今天的事,以后,你不会有后悔的一天。”

楼钰走后,楼沁稍稍松了口气,她不习惯强势,也只是被楼钰一时给逼急了才和她针锋相对

想到面前还有一个人,楼沁抬头问,“温衍,你在这干什么?”

温衍看着她,心里思绪万千,他垂头沉默了一会儿,低低的开了口,“我是来找你的。我有话要问你。”

在楼沁的印象里,温衍一直都是一个吊儿郎当没有正经的人,此时他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她说话,楼沁也认真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温衍深呼吸,把头抬起来刚要出声,目光扫过她的那只手。

白皙的手背有一条长长的血痕,是刚才被楼钰用指甲划的。而最让他移不开目光的,是她无名指上的一枚小小的指环。

这枚指环,前些日子去垂钓的那次,他在凌聿风的手上看到过。

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吗?

温衍深呼吸,闭了闭眼睛,“算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也累了吧,我送你回去。”

168 我不想知道你现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168 我不想知道你现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温衍说要送她回家,楼沁也没矫情。

这一会儿工夫,她被楼钰的突然造访搞得有些心神不宁,尤其楼钰临走前说的那些话,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楼沁现在已经和五年前不一样了,凌叔说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她信他,不会再和那年一样稍微被刺激一下,就做个逃兵。

转眼到了楼沁公寓楼下,温衍将车子熄了火。

她也并不是全然只惦记自己的事,温衍的不对劲她也是能看出来的,所以迟迟没有下车。

她手里捏着背包的肩带,侧过头去,只见温衍一双眼睛复杂的盯着她的手看,面色紧绷。

她知道他在看什么,不动声色的将那只手藏了起来,迟疑道,“温衍,我”

“别告诉我!”温衍忽然疾声厉色,将目光收回来,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水心,求求你不要告诉我,我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想知道你现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禹城意气风发的温家少爷,从未在别人面前露出过这样无力又痛苦的表情来。

楼沁咬着唇,更加攥紧了带着戒指的那只手。

和凌聿风比起来,温衍是个典型的富二代,没什么城府,却也并不只会吃喝玩乐。他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就会发自真心地去对谁好,就像当年的她一样。

所以这一年来,温衍一次次表白,她一次次决然的拒绝。即便有困难,她宁愿去求救别人,也不愿意去找温衍,因为不想给他机会继续误会下去。

她太清楚去爱一个和自己没有结果的人是什么滋味,她不想让温衍也去体会。

可是,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伤了他的心了。

良久,她打破寂静,哑着声音开了口,“温衍,我嘴笨,这种时候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可是,我也不想让你因为我再耽误下去,我和他,以后是不会再分开了。”

她的话让温衍苦笑,如果感情是能这么容易就收回来的就好了,如果事事都这么如意,他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思都没得到她的喜欢。

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用心地喜欢一个人。

可是,如果楼沁的对象是别人,温衍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就算是抢也要把她抢过来。

但对方是凌聿风,他有把握把人从凌聿风的手上抢走吗?

心里划过一股颓败,他垂着眼睛,“你上楼吧,我走了。”

楼沁还是有些担心他,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决定先等他冷静一段时间再说。她沉默地下了车,看着温衍重新启动车子,驶离小区,半晌后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白金戒指。

一声叹息,幽幽地从唇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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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凌聿风睡得有些不安稳,可能是近些日子公事繁重的缘故才休息不好,又或者是楼沁今晚的情绪太反常,影响了他。

夜里一点多的时候,他还是醒了,第一个习惯性的举动是把身旁睡着的人搂到怀里来,可手里却是一空。

几乎瞬间他就睁开了眼睛,心跳如雷,突突地跳着。

视线适应了黑暗,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他迅速环视了一下房间四周,空空如也,没有找到楼沁的身影。

掀开被子,凌聿风随手抄起仍在地上的睡袍,拖鞋也没穿,赤脚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客厅里打着一盏小落地灯,在双人沙发的角落里,当他看到蜷缩在那里的身影时,揪着的心才稍稍落了地。

五年前把她弄丢的那件事,也是凌聿风的一个魔障。就算嘴上从不曾说起过,可总要在夜里把她结结实实的困在怀里才能安心。

其实他凌聿风,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无坚不摧,他也有害怕的事情。

听到他的脚步声,将自己抱成一团的楼沁缓缓从膝盖中抬起头,看到凌聿风只穿了一件浴袍出来,嘴巴动了动,压低了声音,“我吵醒你了?”

凌聿风未答,坐到她身边,他不大喜欢她这个姿势,好像一只没有依靠只能自我保护的小兽。

把她抱在膝盖上的双手拉到自己的怀里来,温度冰冷,他轻轻蹙眉,将她的一双手放进睡袍里面,用自己的体温给温着。

“不行,我手凉。”说着,她要挣扎出来。

“那就要我心疼是不是?”他还带着睡意浓重的哑嗓。

只一句话,楼沁便不再动了。

她消停下来,凌聿风也正好问她,“怎么不在房间里睡觉?”

“做恶梦了。后来就睡不着,怕翻身把你吵醒了,就出来坐一会儿。”

她的话跟一只铁勾似的,勾的他心里难受,叹气,他伸手扳过她的肩膀。楼沁稍微一僵,客厅温度低,她身上也凉,可一碰到他结实温暖的怀抱,又不想离开,迟疑了一下,还是软了身子靠在他的胸前。

“梦见什么了?”

楼沁敛眸,无意识地转着无名指上的指环,“梦到和你分开,梦到生禹禹和水水,还梦到楼钰和我示威,说你是她的。我不信,就跑去找你,然后看到你和她在教堂里举行婚礼。”

虽说都是假的,可刚才在梦里,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那种心痛。

后来痛到惊醒,就再也睡不着。

“我好怕那会变成现实,所以不敢再睡,就出来了。”

凌聿风安静地听着,面上没什么表情,可握着她肩膀的那只手稍稍用了些力气。夏士雄说过,她虽然康复,但心理病症并不是能完全能去的了根的,只要有一个诱因可能就又会复发。

这几年,没有他在身边,她发病的时候就是一个人这样独坐到天亮吗?

楼沁是他的软肋,生来就是来克他的。

听着她说这些,心里心疼的难受,他粗嘎地出声,“傻丫头,这些都不是真的,你还不相信我么?”

楼沁在他怀里急急地摇头,“我当然相信你,凌叔。可能是,最近太幸福了吧,幸福得我都有点怕了。而且今天看到楼钰之后,我就”

凌聿风忽然把她转过来,眉头拧紧,“楼钰来找你了?她说什么了?”

她点头,乖乖地把前因后果说了。楼钰最擅长挑拨离间,五年前就是因为楼钰才导致他们分开,如今她不会再重蹈覆辙。而且把事情告诉了凌聿风,楼沁的心更踏实了些。

最后,她苦笑着说,“楼钰竟然没认出我来,我都不敢相信。”

“那是因为你变漂亮了,她不敢认。”凌聿风低声笑道,可在楼沁没看到的地方,深邃的眼中有一抹戾气一闪而逝。

楼沁被他这话惹出脸红,呐呐地说,“只是瘦了一点,又不是去整了容。”

“没整容吗?那我得好好看看。”凌聿风说的义正言辞,但一看到她脸上蕴淡淡的羞赧,忍不住低头轻吻她的唇。亲吻不重不轻,也没有半点情/欲,他不过是希望能让她忘了刚才的梦和那些不安。

楼沁闭着眼睛接受他的亲昵,双手环到了他的腰上。

等他的薄唇从她的眼睛再落回唇上,这个吻便渐渐地变了味,男人的大掌熨帖着她的背脊,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衣烫着她的皮肤,空旷寂静的客厅里一时间响动着口舌纠缠的润泽声。

就在两人险些擦枪走火的时候,楼沁的手机响了,她怕吵醒孩子,微微推拒着凌聿风的胸膛。

这关键时刻,他也不想停下,不过还是惦记另一个卧室的孩子,一个深深的呼吸后,松开了楼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