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正是这个男人,给了她致命一击。

她追女人,流转夜店,玩世不恭,就连婚姻也草率地交付给一纸合约。

这一切的一切,到头来,他一句简单的‘我都是为了你’,就想把所有伤害都抹杀掉?

夏明甄冷笑,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眼睛,“傅甯笙,我只问你一句话,是你和夏瑾如背着我上床在先,还是你所说的是因为我才和她在一起在先?”

傅甯笙垂落在裤线两侧的双手紧攥成拳,夏明甄的视线从那上面越过,唇角的弧度充满了讽刺意味,“所以,请你以后不要用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遮盖你的龌龊。我已经不是之前的夏明甄了,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再欺骗的了的。”

夏明甄眼神变得疏离,整个人由里到外透着冷漠。她再也不看僵在原地的男人一眼,向远处招了招手,“小锦,我们该回家了。”

宁锦丞早就呆不住,对他来说傅甯笙是个威胁,一经夏明甄召唤,马上蹬着两只小腿跑了过来。夏明甄用手蹭了蹭孩子额头上的汗,蹲下把外套给他穿好。

宁锦丞眨着眼睛看了看傅甯笙,难得这次没强调自己是个男子汉的事。

夏明甄起身时,傅甯笙再次挡在她的面前。

对于夏明甄的问题,他哑口无言,不管是不是夏瑾如用了手段,他和夏瑾如上床的都是不争的事实。那之后他一次次用夏瑾如试探夏明甄对他的真心,是他这一生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他明明知道她对感情有那么多的不安全感,他明明知道夏瑾如母女对她意味着什么,却还是选择用夏瑾如来刺激她。

“明甄,我确实是个混球,一边爱着你,一边和你的妹妹”傅甯笙深呼吸,眼底有沉痛一闪而过,他低哑着声音道,“所以现在我们变成这样,我的婚姻变成这样,都是我咎由自取。可是明甄,你爱过我吗?为什么我从来都感觉不到你是爱我的?我们之间,甚至还不如现在你和池景灏”

夏明甄抬头,儿童乐园灯光明亮,欢快明亮的儿歌在空气中回响。可是在他们之间流转的气氛,好像是污染了这一片净土一样。

傅甯笙五官充满英气,只是此刻的眼神被复杂的感情所填满,他低头迎合着她的视线,举动如同很多年前一样的亲昵。

她看了他很久,淡淡的开口,“在你和我说这番话之前,我都还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但是现在我懂了。”

傅甯笙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手心里甚至开始紧张地冒汗。

“和你比起来,池景灏光明磊落太多,至少,他不会背着我做这些事情,他也不屑做。这些年是他一直在照顾我,在我最需要有人陪伴的时候,身边的人也一直是他,他是我的救赎。池景灏有一句话说得对,无论是唐允叙还是你傅甯笙,都是我的过去。”

夏明甄用波澜不惊的语气,前所未有地认真地说,“未来,我想和他好好的过日子。”

傅甯笙脸色难看,手指关节因为太用力而发出细微的骨骼相错的声音。

夏明甄牵着宁锦丞从傅甯笙的身边走过,离开前轻飘飘的扔下一句,“你和夏瑾如,也好好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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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灏结束公事回到家,别墅难得的清净,男人扫了一眼客厅茶几上的低卡路里的零食,也一个未动。

这是只要夏明甄在家,就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

池景灏刚脱下大衣,二楼卧室的房门就被人打开,宁锦丞手里端着一个水杯,像是正要去厨房接水。走到一半,看到县玄关处的池景灏,小脸楞了一下,“池叔。”

“嗯。”池景灏把大衣挂在衣钩上,深不见底的目光从宁锦丞手上的女士水杯上掠过,“你婶婶呢?”

“是亲.....”宁锦丞想反驳,但一对上池景灏半挑眉危险的眼神,马上把话吞回去,老老实实地坦白道,“婶婶不舒服,肚子痛,我来给她弄点热水喝。”

池景灏眉头一蹙,这时候宁锦丞心虚地低下了头。

池景灏大步上了楼,宁锦丞担心池景灏会对夏明甄发火,接水的事也顾不得了,咚咚跑上楼,只是他腿短,很快就跟不上池景灏的背影了。

宁锦丞气喘吁吁推开卧室的房门,看到眼前这一幕小嘴吃惊地张了张——

池景灏身上还穿着三件事西装,刻板而又严谨,浑身上下透着禁/欲气息。只是此时,男人蜷着大长腿坐在床边,弯着腰似乎想要试探床上那人的温度,不过却被那人给缠上。

夏明甄就像一只无尾熊,双手双脚都挂在男人的身上,也幸好池景灏身高腿长,一米七的夏明甄在他怀里也不显得那么突兀,反而有一种奇异地契合感。

男人有点无奈,想把她从身上弄下来,不过动作温柔似水,似乎是怕把她弄痛。

可夏明甄不肯,缠得更紧了,还腾出一只纤细的手,涂着明艳大红色的指甲抠着他西装外套上的纽扣,口中急色地道,“快脱快脱,快给我暖一暖”

“”宁锦丞的元宝嘴儿,此刻张得更圆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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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肉肉~0~

【番】以身试爱(22):明甄,我做错了,我后悔了

【番】以身试爱(22):明甄,我做错了,我后悔了

如果不明情况的人,看了这一幕还以为夏明甄是急中饿狼,其实她只是太贪恋这个男人身上的温度。

池景灏挣脱了几下,没成功,便不再挣扎,由着她去。

夏明甄眼见自己得逞,嘿嘿笑了两声,冰冷的两只手穿过他的外套把男人的衬衣从西裤中抽出来,双手钻了进去。接触到彼此的同时,男人嘶了一声倒吸一口气,夏明甄则发出舒服的喟叹,真是太暖和了!

夏明甄开始得寸进尺,光着的两只脚妄图也找个地方伸进去。

池景灏就像是一个超大的人形布偶,坐在床边随着夏明甄姿势不雅地折腾。和之前比起来,夏明甄最近真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这时,池景灏轻轻掀开眼睑,深不见底的眼睛向门口看了过去。

宁锦丞的小身板不由得一颤,不过还是挺直了背脊,小嘴撅着,望着池景灏的眼神有点怨怼。

池景灏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才出来,出来时男人的西装外套不知道去了哪里,衬衣的下摆一面塞在裤子里,一面晾在外面,向来没有褶皱的西装裤此时也皱皱巴巴像是晒干了的咸菜,只是这一身装扮出现在男人颀长笔挺的身上,反而增添出一丝凌乱的美感。

池景灏去厨房接了热水,顺便把热水袋灌满。

宁锦丞原本双臂环胸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听到动静立马跟了过去。他的视线在男人身上徘徊,测量着自己要长成这样需要多长时间,到最后,有些气馁地耷拉着小脑袋瓜,因为他觉得短时间内根本长不这样。

宁锦丞想了想,最后鼓足勇气对着男人的背影道,“池叔,我们公平竞争吧!”

他说完半天,池景灏都没什么动静,显然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宁锦丞心里有点生气,于是走过去转到池景灏面前,又说了一遍,“池叔,我也喜欢亲爱的,我们公平竞争好不好?”

男人终于分给了他一点注意力,用斜眼睨着他,凉薄的口吻道,“夏明甄是我太太,我为什么要和你公平竞争?”

“因为追求幸福是上帝赋予每个人的权利!”小家伙义正言辞地道,随后,眼珠转了转,激将地说,“池叔,你是不是觉得有可能会输给我,所以才不敢和我公平竞争?”

池景灏只是淡淡的横他一眼,这次连理都没理他。

宁锦丞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作为对手受到最大的耻辱,就是对方根本没拿你当回事。

池景灏接好水,走到宁锦丞身边时,大手按了按他的脑袋,“等你的床单什么时候是干的,什么时候再来和我说这些话吧。”

宁锦丞被气得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对着池景灏的背影大喊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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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灏睡眠一向很浅,半梦半醒间,就察觉到了身边传来的/动。

夏明甄还睡得迷迷糊糊,但像是能感应到热源一样,不自觉的就像池景灏这边靠过来。紧挨着他健硕阳刚的身体时,两只脚非常不雅地在他的身上磨蹭着。

池景灏眼皮也很沉,掀开一道眼帘,夏明甄精致美艳的小脸就近在咫尺,他叹气,大手从被子外面伸进来,攥住她搭在他腰间的两只脚。

掌心里的温度冰冷,被他的手捂着,可能是太舒服了,夏明甄的脚趾蜷缩了下。

池景灏强撑着睡意,几乎是一根脚趾一根脚趾的帮她焐得热乎乎了,才放开手。

夏明甄总算睡的安稳,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下来,放松地窝在池景灏滚烫的怀里,梦中呓语,“池先生”

这声细微的轻唤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瞳仁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沉,那其中此时已经了无睡意,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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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大寿这天,夏振东和简淑芬终究没有拗过夏老,还是将寿宴从简,地点也从原本订好的酒店搬回了家里。

夏老已经很少没有在家庆祝过生日,尤其今年家庭成员特别的齐全,老人家打心里觉得高兴。

池景灏履行上一次的承诺,决心要陪夏老喝个痛快,就连夏明甄,他也破格允许她喝上两小杯的红酒。

席间,夏老和池景灏两人相谈甚欢,言辞中满是对男人的欣赏,说着说着,话题也总是围绕着小两口转。通常这时,池景灏就会淡淡的笑着,伸手握住夏明甄放在桌上的手,恩爱尽显。

傅甯笙一直关注着桌子对面的举动,夏明甄今晚特意做了一番打扮,身上是一件无袖的深V黑色长裙,柔软的布料在胸前交叠,衬出无暇碧玉一般的肌肤,和精致小巧的锁骨,也将饱满的胸部曲线勾勒得几近完美。

棕色的短发用卷棒随意烫出几个大卷,刘海向后梳着,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她的颈上没有带任何饰品,除了手腕上一条细细地白金手链和无名指上的钻戒之外,她只在耳垂上带了一对蓝珀的耳坠。

这耳坠傅甯笙怎么会不认识?正是前不久拍卖会上池景灏不惜重金拍得的那一对儿么。

而池景灏和夏明甄之间频繁亲昵的互动,和这一对儿耳坠一样,将傅甯笙的眼睛刺得难受。

晚餐结束后不久,池景灏陪在夏老身边聊天,夏明甄想上卫生间,一楼的不知被谁占着,她只能去二楼走廊尽头的那一个。

从卫生间出来,夏明甄的双手还湿着,正低头用纸巾擦手,忽然就觉得腕上一紧,她猛地抬起头,一身酒气的傅甯笙正拖着她往旁边的客房里带。

毕竟是在家里,夏明甄就算不顾忌夏振东一家三口,但夏老还在楼下,她只得一边挣扎着,一边压低了声音,“傅甯笙,你疯了是不是?!”

傅甯笙一言不发,将夏明甄扯进了黑暗的客房。

这间客房不经常有人来,空气中隐约弥漫着潮湿的味道,夏明甄几乎在踏进房间的第一时间,就被傅甯笙扣住双手,死死地按在房门旁边的墙壁上。

高大的傅甯笙在她身前不动如山,夏明甄轻喘着,满目警惕地望着他,极尽冰冷的目光。

“如果是演戏,那我告诉你,夏明甄,你成功了,我嫉妒的要死,我现在恨不得杀了池景灏,把你重新抢回我身边来!”傅甯笙的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他满目猩红,已经分不清是因为醉酒还是真的因为嫉妒而发狂。

夏明甄从不是能让自己委曲求全的人,在和傅甯笙如此悬殊的角力中,她依旧不甘示弱地回嘴,“傅甯笙,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你觉得我会为了你和池景灏演戏?你值得吗?”

傅甯笙眼神晦暗,在对上她嗤笑的眼神时,唇角和下颌紧绷得像是随时要断裂开。

“既然要说,我们就说个痛快。”夏明甄气势不减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我现在是池景灏的太太,没有那个精力陪你伤春悲秋怀念往事。当年从你背着我和夏瑾如上床的那一刻起,我就把你从心里挖出来了,连血带肉。”

傅甯笙瞳孔痛缩,握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

夏明甄忍着疼痛,继续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有苦衷,也不在乎你和夏瑾如的婚姻到底是怎样的。你愿意在外面玩女人就玩女人,和我没什么关系,但请你不要再找那些和我差不多的女人上床来恶心我!当年你劈腿脚踏两只船,现在来跑我面前装情圣,是不是晚了点?”

傅甯笙只觉得从头到脚泛着冰冷,她的话和眼神决绝到让他畏惧。

男人的眼圈很红,一丝颓然和痛色从脸上狼狈地划过,他忍不住放柔声音,声音嘶哑,“明甄,我做错了,我后悔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夏明甄的回应是一声冷笑,“那还真不巧,傅甯笙,我的婚姻现在很美满,我也没有要吃回头草的贱性!这个施舍,你留给别人吧!”

【番】以身试爱(23):一旦我说开始,就再也停不了了

【番】以身试爱(23):一旦我说开始,就再也停不了了

夏明甄觉得太可笑了,如果这个人选择了这条路之后能安安心心的过他的日子,她对他或许还不会这么厌恶。

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总是好的。

和她在一起时夏瑾如才是那白月光,可如今角色对调,他又觉得她才是他的最爱。

怎么什么好处都能让他占尽呢?

“我老公可能已经在找我了,抱歉,失陪了。”

夏明甄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想离开这个房间。傅甯笙在她有这个意图的那一刻就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忽然,他将她按在墙壁上,低下来就要来吻她。

傅甯笙斯文的五官在眼前扩大,夏明甄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退开,但马上意识到背后只有一堵冰冷的墙壁,根本退无可退!

四片唇就要挨上的那一刻,夏明甄偏过头,反手就是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傅甯笙的脸上。

傅甯笙的头被打偏到一边,盯着她近在咫尺充满气愤的小脸,低沉的呢喃从口中说出,“知道么,每次见你的时候我都想这么做。几年前我刚遇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可是现在,我看到你一天一天地变成所有男人都爱慕的样子,而现在的你却不再是属于我的明甄,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回到过去呢?”

夏明甄瞪大猫眼,“傅甯笙,你要是敢碰我,我就阉了你!”

他扯出一丝苦笑,但眼底泛着坚决的光,狠狠地扣住她不停扭动的手腕,再次低头附唇过来——

夏明甄心里一惊,抬起腿就想要踢上傅甯笙双/腿之间的位置,只是在这之前,客房的房门被人猛地推开,房内的夏明甄和傅甯笙都停下动作,双双忘了过去。

从走廊里照射进来的光,使得客房内大亮。

夏明甄眨了眨眼睛,适应光线后,看到的就是夏瑾如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们的表情,那双和夏振东极为相似的眼睛里此时充满了震惊和绝望。

傅甯笙只是淡淡的和她对望。

夏明甄不知从何解释,她现在和傅甯笙的举动太过让人遐想。况且她也知道,即便她解释了,夏瑾如又会信吗?

在夏瑾如的眼里,她一直不就是她婚姻当中的绊脚石么?

夏明甄有点想笑,只是此时此景她笑不出来,用了全身力气将傅甯笙推开,男人猛地后退了几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夏明甄。

深情脉脉的样子。

夏瑾如当然也看到了傅甯笙的眼神,有气无力的问他,“傅甯笙,你非要这样给我难堪吗?”

在娘家,甚至当着她的面,用那种就连自己都从未在他眼中看到的神情,看着她的姐姐

面对夏瑾如的质问,傅甯笙又恢复成平时淡漠的模样,云淡风轻地口吻,“瑾如,我们离婚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夏明甄眼看着血色从夏瑾如的脸上褪去,这个向来端庄温婉的妹妹,出现了近乎狰狞的表情,“我不同意!傅甯笙,你休想!”

忽而,夏瑾如转向夏明甄,咬牙切齿地道,“都是你!夏明甄,你知不知道廉耻?为什么要勾引自己的妹夫!”

夏明甄还没出声,傅甯笙已经一步挡在夏明甄面前,“夏瑾如,你知道的我底线。我们之间的婚姻如何,你心知肚明,我当初为什么和你结婚,你不是也一清二楚吗?现在我们走到这一步,谁都怪不了别人!”

夏瑾如的身体狠狠摇晃了一下,深受打击地和傅甯笙对望着。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明甄。”

听到自己的名字,夏明甄动作缓慢地向夏瑾如的身后看了过去。

池景灏几乎占据了整个门框,如同巨人,他微抿着唇,深沉内敛的眸子隔着一段距离凝视着她。

仅仅只是接触到他的目光,夏明甄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池景灏迅速环视了一下房内,最后平静无波的朝她伸出手,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似水,“明甄,过来。”

她的双腿快过大脑,在他话音将落的那一刻走向他。傅甯笙脸色微变,想要上前一步,似是要阻拦,池景灏却先一步开了口,“傅太太看起来好像不大舒服,傅总不关心一下?”

一句话,不仅提示了夏瑾如的存在,还强调了傅甯笙的身份。

傅甯笙的脚步钉在原地,看着池景灏充满占有欲地搂着夏明甄的腰肢,走出了客房。

夏明甄面色苍白,走路的步伐也带着一些急躁,她魂不守舍应该是忘了叫上的十二寸高跟鞋,下楼梯的时候因为太急,脚一崴,整个人就要向前跌去。

幸好背后的池景灏时刻关注她的举动,紧要关头,眼疾手快将女人捞回自己的怀里。

夏明甄还有些惊魂未定,六神无主地望着他冷峻分明的五官。

池景灏的目光只与她接触了一秒,便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夏明甄也不在意这幅模样出现在别人面前有多难为情,将脸埋进男人厚实温热的胸膛,感受那里强而有力的心跳,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烟草味,紧绷的神经奇异地放松下来。

池景灏抱着夏明甄回到客厅,夏老见两人这样也是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没事,明甄喝的有点多,我先带她回别墅。”池景灏如是说道。

夏老松口气,又说,“在家住不就得了?”

说这话的同时,傅甯笙和夏瑾如神态如常的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夏明甄乖顺如同孩子一般蜷在池景灏的怀里,傅甯笙的眸光微微闪烁。

池景灏没看那两人,对夏老微笑道,“怕她晚上不舒服会折腾,别墅还方便些。”

池景灏既然这样说,夏老也不好再留人,安排了司机送两人回去。

即便是在车里,夏明甄依旧没有从池景灏的怀里出来,前排的司机对后座发生了什么恍若未见。

池景灏端坐着,夏明甄虽然一米七的个子但是并不重,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

车子行进在半路上,一直安安稳稳地女人开始不安分,池景灏感觉到颈间的领带被一只纤手轻轻拽了一下,随后一道热源缓慢地靠近,他的喉结微微滚动,感受到湿热的小舌舔弄他喉结的突起处——

池景灏盯着前方的目光未变,只是揽着她腰的大手略微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