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权若水也豁出去了,要是再不大胆些的话,只怕自己就完全无法招架齐睿这样的黏人精了。

当她看到对面坐着的人时,诧异地张大嘴巴,“你们…”

老天!齐睿让自己前来吃饭,竟然是跟姬御北夫妻一起!她眼里闪过一丝尴尬,毕竟在大家面前,她都不是这样子的打扮,只是为了逼退齐睿对自己身子的念头而已。

齐睿温和的向她介绍:“若水,你应该认识的,这是我的好友姬御北,还有他的妻子安千晨。”

“请叫我权经理!”权若水咬牙低声提醒。

“好的,若水。”齐睿点了点头,状似答应了她的提议,但还是亲昵地叫着她的名字。

“…”安千晨嘴角一抽,她终于弄明白齐睿为什么能跟姬御北成为好友了,脸皮都够厚的。

权若水眉头紧皱,她本想发作,可是碍于面前有其他人,只得继续装作自己像是夜一店一女郎似的风情万种,只是稍稍比刚才显得有些拘谨。

“jarry,你叫人家来,就是要为了见姬三少吗?正好,关于鼎盛国际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请你跟三少说一声,高抬贵手呢?”权若水眨了眨眼睛,故意用胸部若有似无的蹭齐睿的胳膊,好像自己有多么风骚似的。

齐睿对她的动作微感讶异,但还是蛮享受的。因为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女人是故意装成这样子来让自己厌烦的。殊不知,正是因为她这样怪异的打扮,让齐睿更加觉得她很有意思,也乐得跟她继续把游戏玩下去。

姬御北面色铁青,他根本就不待见权若水,讥诮地说道:“原来权经理在下班之后会变成这副德行,爷原先倒是高看权经理了呢。”

“姬三少说话真幽默,我身为鼎盛公关部的经理,自然要舍得下狠本儿,才能够保证自己的位置不被夺走,事业也蒸蒸日上嘛。”权若水故意认同他的话,还意味深长地睨了齐睿一眼,怎样作践自己就怎样说,“喏,比如说,有些合作客户总是垂涎我的姿色,必要时,就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掠夺,反正会带上套子,也不会有事的。jarry,你可不要嫌弃我才是啊。”

齐睿脸色一沉,心中顿时有些愠怒,她说什么话他都可以辨别真假,却真心不喜欢她这样作践自己。紧咬着牙关,“是吗?权经理真是很博爱呢。”

终于肯叫她“权经理”了?权若水心中甚是满意,扬起唇角为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含笑说道:“那是当然了,身体都不是重要的,只要能够gou引一个男人心甘情愿被我倾倒,并且成功让我冲业绩,又有什么不可的?要不是这样,我区区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谈成生意?”

说着,她站起身来,端着酒杯,“来,jarry,我敬你一杯,一会儿记得选个柔软舒适些的大床,人家喜欢…哦!”

还没说完,齐睿倏然站起身来,把刚刚倒满的一杯白酒抬起来,悉数倒在她的头上。

权若水低呼一声,彻骨冰凉的烈酒顺着发丝一点点低落到乳沟内,然后再消失不见。

安千晨张大嘴巴,下意识地缩在姬御北的怀里。天呐,权若水怎么变成这样?齐睿温润如玉的时候很平易近人,但是他发怒的样子好恐怖!

姬御北微微眯起眼睛,正在打量着权若水,考量着她言行举止背后的真实想法。

齐睿心中恼火,面色也瞬间冷凝:“权若水,你这样很好玩,是吗?如果你真是那样的女人,那我真的对你没有兴趣了!如果这就是你想要达到的目的,恭喜你,你成功了!”

权若水淡然冷笑,倔强地扬起下巴,晕妆的脸自然不比平时更加有气质,但现在却让人能够明显看出她那决绝的神情。

“自始至终都是你在一厢情愿,有些事过去就是过去了,何必总是要搬出来纠缠不清?jarry,我现在虽然请求跟你合作,但不代表你可以毫无节制的羞辱和取笑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自己也可以轻贱自己!”权若水的话掷地有声,她自嘲地笑了笑,冷声说道,“而且,我向来都喜欢装作很清高的样子,那些与众不同的气质也都是我刻意装出来的。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么能成功gou引到你呢?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再跟一个根本就不值得你费尽心机去得到身体的女人来浪费时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身体算什么?那都是须眉浊物而已!”

啊!安千晨简直是叹为观止。不知为什么,她从前觉得权若水很难以靠近,此时此刻却莫名觉得权若水身上隐隐散发着一种淡淡地光芒,坚持,勇敢,毫不畏惧…好像都在她身上体现了出来。

她的话让安千晨隐隐感觉到心疼,别人或许不知道,她却晓得,每次哥哥在书房里为了工作忙得不可开交的,帮助哥哥分担繁重工作的人都是权若水。权若水会在电话那端帮助尉迟凉分析事情怎么处理更合适,还会尽心尽力的跟客户通过高超的交际手段来达成合作,又能让对方无话可说。

这样一个聪明干练的女人,今天如此反常的举动着实有些怪异,安千晨微微歪着头,为毛她从齐睿和权若水四目相对的眼神里,仿佛看到了一丝几不可见的火花??

第247章 如你所愿

齐睿抿着双唇,深深地望着权若水毫不畏惧的双眼。他本来还计划着这几天好好地逗逗她,然后再想办法跟她好好地贴近彼此的心。可是,现在权若水宁愿作践自己也厌恶跟他有更深的进展,简直要气死他了!

可恶!她分明就不是这样的女人!

难道就那么讨厌他吗!

“滚!既然你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我还不屑跟肮脏的身体说话呢!至于跟鼎盛国际的合作,明天我会让尉迟总裁另外安排人过来,就不劳权经理的大驾了!”齐睿指着门口,让权若水立即滚出自己的视线。

他真是快要被这个女人给逼疯了,不过是想要跟她好好相处而已,她的反应令他怒不可遏!

权若水没有拿起纸巾擦自己湿露露的头发和衣服,而是拎着包,唇角扬起一抹浅笑,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

齐睿闭上眼睛,烦躁地坐在椅子上,什么心情都没了。前一刻他还信誓旦旦的跟姬御北打赌说自己可以拿下这个女人,但权若水如此刚烈的态度,灼伤了他骚动起来的心。

安千晨悄悄抻了抻姬御北的袖子,示意他好好安慰安慰齐睿。

姬御北却轻叩着桌面,忽然出声说道:“睿,她应该值得你去追求。”

这是姬御北最恳切的回答,没有任何戏觑的意味。

安千晨恶寒地对他附耳说道:“你搞什么?!权若水是夏侯敬的妻子,怎么可能会…”

姬御北倏然转过头,意味深长地望着安千晨,“难道你不知道,她还是尉迟凉多年以来的地下一情一妇吗?就在尉迟凉总是用自己独特的魅力吸引你时,他每个月都会跟权若水相见,上一床,并且密谋要把鼎盛国际给夺下来!”

“你、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对!”安千晨惊愕地瞪大眼睛,用手捂住嘴巴,这太耸人听闻了,哥哥跟权若水怎么会搞到一起?哥哥不是跟嫣儿订婚了吗?为什么又会一直跟夏侯嫣的继母在一起?

齐睿猛地抬起头来,布满红血丝的双眼里渐渐归于平静,淡淡地扬起唇角,温声说道:“其实我可能是太多年没有回到国内,又一直把心封冻了太久,所以才会觉得…嗯,怎么说呢?对她也不过是因为昨晚还算是很满意的,以后就不提她了。我们继续吃饭喝酒,其他扰人的事情,不必再提。”

姬御北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随着好友一起喝酒,而且还不忘体恤自己的小老婆,让她多吃些饭菜。

安千晨不禁扶额,她已经胖了有木有?以前的尺码貌似穿起来有些紧了,从前可是稍微宽松一些呢。

权若水快速冲下楼,对身上这一身装扮感到十分厌恶。但是,她也是第一次穿这样高的高跟鞋,走到四楼时,就实在磨得走不动了,有种随时要摔倒的感觉。

扶着墙壁在走廊稍微靠着墙停了一下,每当有人路过时,她都会下意识地垂下头,不想被人认出来。来一品居楼上消费的人,多数都是上得去台面的上流社会人士,如果被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真的是要命了。

趁着走廊里那些怀着怪异目光的人消失时,权若水转身就走,随便拂了拂头上湿湿的酒水,只想快些把这一次性的头发和浓浓的装束都去掉。

“等等!”尉迟凉从刚才就一直没有走,他坐在桌前一点点吃着饭菜,感受着安千晨每次吃到不太喜欢的饭菜时,会是什么心境。明明不饿,却要吃起来没完,这样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刚走出包厢要去厕所,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和权若水彼此都很熟悉对方的身体,尤其是尉迟凉,对这一抹身影再熟悉不过了。因为每次他们huan爱时,他都是让权若水跪在床上,他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任何怜惜。

权若水愣了愣,回过头来看向尉迟凉,淡淡地扯了扯唇角,“你怎么在这里?”

“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尉迟凉拉着她快速回到包厢内,蹙眉问道,“还有,你怎么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一身酒气!”

权若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什么,刚才jarry总裁让我来吃饭,我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更不愿意被他那样黏着,就故意打扮成这样。然后…说了一些话,就被赏了一杯酒。对了,姬御北也在那里。”

“你说什么?!你把jarry给得罪了?”尉迟凉面色一沉,烦躁地在她面前走了两步,紧锁着眉头。

“得罪了又怎样?反正姬御北也不会放手对鼎盛国际的打压,光凭一个祥瑞国际给我们铺钱,只是治标不治本。”权若水不以为然地说,反正她做不到真的出卖身体来为鼎盛国际做事,那样她会恨不得杀了自己。

尉迟凉停下来,冷冷地看着她,咬牙说道:“你知不知道,就在刚才,小晨已经劝了姬御北,而且,姬御北也答应放过鼎盛国际了?我为了求小晨,放弃了所有尊严,好不容易才弄好的,你怎么转眼就把事情弄僵了?”

权若水错愕地愣了愣,他肯求姬御北了?还真是不容易呢。但是,她很快冷漠地说道:“但我不能再面对他,而且他也没说不再继续跟鼎盛国际合作,只是说会跟你要求更换负责洽谈的负责人,我就彻底自由了。”

这样自己也不必背负着那么大的压力,更不用担心最后合作成功以后,尉迟凉会怀疑自己是用身体换来的。权若水抿唇看向他,“尉迟凉,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就算跟你之间有着某种合作的关系,但我也是因为一直对你很上心,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如果你想要为了鼎盛国际而牺牲我的身体,那我直接告诉你——休想!”

尉迟凉微微蹙眉,她的坚持他看得到,但是眼下并不是生气逞威风的时候。

看着权若水浓妆艳抹又一身性xing感衣服的打扮,尉迟凉浑身一阵狂躁。刚才积压了太多的阴霾,好不容易平息些,因为鼎盛国际这次有救了。现在忽然又被权若水这样一闹,还不知道明天jarry又出什么幺蛾子。

“照你的意思说,小晨也在那个包厢里?”尉迟凉就知道,姬御北怎么可能会轻易的答应让安千晨来,原来是因为他跟jarry相约,让小晨跟自己调换了见面时间,是为了带她跟jarry一起吃。

而小晨,就真的为了姬御北,跟自己改约时间。她对姬御北已经情深到这种地步了?

“当然,姬御北和安千晨夫唱妇随,他们恩爱得很呢!”权若水故意咬重了“恩爱”这两个字,意味深长地说道。

尉迟凉倏然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似乎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

权若水淡淡地笑了笑,“你就算是这样看着我,那我也照样这么说。他们本来就感情深厚,你既然已经把安千晨给嫁了出去,那就应该对她死心了。”

“你是想让我跟你在一起,最好是把夏侯嫣也给抛弃了?”尉迟凉坐在她的旁边,抬起手揽住她的腰际,低沉地问道。

同样是搂在自己的腰际,权若水在齐睿那里感受到的是战栗和异样地慌张感,而在尉迟凉这里却觉得平凡无奇,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摒弃。每次他主动靠近自己时,都是有所图谋的。

尉迟凉缓缓地凑近她的唇瓣,改换温柔攻势,知道权若水一定会妥协屈服的。但是,在触及她颈项处那明显的吻痕时,猛地愣住。

这些吻痕今天早上就存在了,他一直都看着很刺眼。本来就想忽略掉,可还是没有办法蒙骗自己在那一刹那间的真实想法。

权若水倏然扶着自己的颈项,狠狠地推开他,对他这样的态度感到很厌恶。站起身来退离他一些,揶揄地笑道:“既然嫌弃我,那就不要碰我。我现在也不愿意让你碰,因为你会搂抱夏侯嫣那个臭丫头!我们之间被隔了这么多的人与事,看来还是都彼此冷静一下吧。”

说完,她快速走了出去,强忍住心底的那一抹伤痛,快速离开。

此时此刻,坐在包厢里的安千晨看向对面空空的座位,错愕地问姬御北,“他不是说不会提别的事情么?而且还说对权若水只是一时看中了而已,那怎么忽然就跑了?”

姬御北眨了眨眼睛,委屈地望着小老婆,“晨晨,你不觉得今天太过忽略爷了吗?别人的事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这么多菜,让爷一点点喂你吧。如果想要知道齐睿后来的事,等他娶了老婆再说。”

“额…为什么要等他娶了老婆再说?”安千晨不解地问。

“因为他喜欢gou引别人的老婆,你是爷的老婆,难道也想被人gou引走?!”姬御北冷哼一声,沉声怒道。

“…”安千晨嘴角一抽,这是什么逻辑?!她要疯了。

刚刚走出“一品居”,权若水脚下一不留心,鞋子向一旁崴去,脚luo处瞬间传来一股酸痛。

她跌坐在冰凉的地上,心中一阵烦躁。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冲着自己来?为什么?!

权若水试图自己爬起来,却还是被吃痛的右脚luo弄得再度跌下去。她低垂着头,任凭周围的人用别样的目光来打量,都不肯抬起头来。

刘行长跟朋友刚刚从一品居出来,忽然瞥见权若水,诧异地揉了揉眼,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再度看向那尖尖的下巴和修长的腿时,他便更加确定是见到权若水了。

跟朋友匆忙说了几句,便快步走向权若水。

“权经理,怎么跌在地上也没人扶呢?快些起来,哥哥帮你一把。”刘行长色一迷迷地盯着权若水胸一前那呼之欲出的两团浑圆,从他这个角度向下望去,简直可以大饱眼福,只差看到她那两颗嫩红的樱桃了!

顿时身下一紧,上次差一点就吃到她了,却还是棋差一招!这次逮着这个机会,他才不会轻易放过。大手不着痕迹地摸向她的浑圆,柔软的感觉把手都包裹住,刘行长更是心猿意马,只想快些把她搂入怀中,好好地一亲芳泽。

权若水抬起头来,厌恶地甩开他的手,“刘行长,请你自重!”

说着,她单手护胸,拄着地上,忍着疼痛要站起来。

“怎么这样绝情呢,上次你不是叫我哥哥吗?这次还是那样叫吧!”看到她这样一瘸一拐的样子,刘行长却更加放肆,鄙夷地说道:“还以为权经理是多么清高的一个人,想不到私下里竟然喜欢这样的装扮,真是让人大饱眼福!哥哥就喜欢你这样骚的,我们不如去隔壁酒店里好好叙叙旧吧,我会好好疼你的,好吗?”

权若水嫌恶地蹙眉,拐着脚走向自己的车,只是脚踝处的疼痛越来越厉害,估计已经高肿起来了,自己开车都是个问题。万一前面忽然出现一辆车,她角落痛得不好踩刹车,恐怕自己的命也就彻底交代了…

刘行长迷恋的望着权若水窈窕的身段,色心大起,快速冲上前搂抱着她的腰际,另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就向一旁的深巷里拽,“你赶紧给我过来吧!为了跟你在一起,我都花费了那么大血本,居然什么都没吃着!老子摸也摸了,你就别矜持了!”

“滚开!滚!来人!”权若水平时清冷孤傲惯了,别人也碍于夏侯敬的面子,不敢近身于她。

可是现在夏侯敬臭名远扬,鼎盛国际又岌岌可危,权若水又穿着一身火辣的豹纹紧身裙,难免不让本来就非常又色一心的刘行长更加胆大妄为。

不管三七二十一,行至深巷的拐角处后,刘行长对着权若水的胸部就啃咬过去,还抬起手想要把她挡着胸部的手拽下来。

“滚!王八蛋!你小心我告你性xing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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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权若水落难

“告我性xing骚扰?哼!你要是愿意告,那就随便去告呗!我是一个男人,什么都不怕!可你呢?不但你老公要嫌弃你,恐怕你在t市也没办法立足了吧!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让哥哥好好地玩一回!爽了的话,从此就井水不犯河水!上次被你莫名其妙套走那么多钱,也不知你们鼎盛国际究竟什么时候还!最后还害得我跟手下在t市luo奔一圈,我的损失又该谁来买单?!”刘行长怒不可遏地说道,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随着“呲啦”一声,权若水那性xing感撩人的超小蕾一丝布料的胸衣就暴一露在空气中,皮草披肩也被扔在了地上。

权若水的右脚疼痛不已,想抬起头来踢向他的子孙根都没有那个力气。现在自己是在深巷里,大喊了半天都没人理会,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又要失一身吗!

“姓刘的,你这个混蛋!如果你今天敢真的碰了我,我就算在t市所有人面前被戳脊梁骨,也会跟你死磕到底誓不罢休的!”

“别装清纯了,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个风一骚的女人!你每次都穿得这么高调,却总是不肯让我们这些合作商们真正的压在身下huan爱一场,分明就是故作矜持!既然你不好意思,那哥哥帮你就是!”刘行长越说越兴奋,已经快速将裤子脱下,并且把权若水的小内内撕扯下来,举着自己的孽根就想对准她的某处进攻。

可是权若水的净身高就一米七以上,再加上十几公分的高跟鞋,矮矬胖任行长根本就占不到任何便宜!

他愤怒地一把将权若水推倒,慌乱地寻找着她的腿一间一某处。

“混蛋!放开我!”

“住手!”

突然,权若水的声音吼出来时,一道充满愤怒的男声也从深巷的那端传来。

权若水的心,忽然就在那一刻平静了下来。她快速合上自己的双tui,看着不远处的身影快速靠近。

“妈的!是谁打扰老子干好事…啊——”刘行长正想破口大骂,就被飞来一脚给踹得向墙上撞去。

刘行长整个后脑勺都撞上了墙,他惊愕地尖叫着,浑身都难受极了,尤其是下一腹那灼一热的膨胀,在飞过来时,不小心撞上了放在角落里的垃圾堆上,被坚一硬的东西撞到了,一阵阵疼痛着。

齐睿快速脱下外衣为权若水披上,然后走向刘行长,一脚重重踩在他疼痛不已的子孙根上,沉声怒道:“说!你到底想把她怎么样?刚才的话你敢不敢再重复一遍?”

“哎哟——啊——壮士饶命!我知道错了!我…我…哎哟——我刚才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啊,她死活不让我碰,我还没找着进入的地方,您就来了…我再也不敢亵渎权经理了,我错了——哦!”刘行长呜呼哀哉的求饶,却冷不丁被齐睿那冰凉的皮鞋直接狠狠地踩了下去。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和剧烈的疼痛瞬间在腿间弥漫开来,刘行长有种不详的预感,仿佛已经预知,自己的命根子是彻底保不住了!刘行长痛得死去活来的,死的心都有了!

齐睿冷哼一声,冷声呵斥道:“像你这样的无赖,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息我的怒气!我都懒得动手杀死你,怕伤了我的手!”

说到这里,他拨通了姬御北的电话,蹙眉说道:“御北,一品居左侧后巷里有一个该死的人,这里是你的地盘,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我还有事。就这样。”

说完,他挂断电话,再也不理会只剩下哀嚎的刘行长,转身走向浑身颤抖成一团的权若水,将她抱起来。

“别碰我!”权若水愤怒地吼道,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她脑海里充斥着的是对刘行长歇斯底里的恨意,也不愿意让齐睿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齐睿长叹一声,温柔地对她低语道:“若水,可不可以别这样对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权若水愣了愣,随即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内,任由他抱着离开。

不一会儿,慕容枫便带着一众手下风风火火地赶到了这里,并且很快就听着比狼嚎还难听的刘行长这里。

拿着手电一照,慕容枫讶异地挑眉,“哟嗬,这不是刘行长吗?你怎么光着下身出现在这里?是不是那天luo奔没有玩够,所以跑到这里来耍骚了?啧啧,好像子孙根已经被弄坏了?”

他鄙夷地拿着一根棍子随便拨了拨刘行长那唯一还连着一点点的子孙根,直接挑断了。

本来就剩下抽搐和哀嚎的刘行长更是冷汗淋漓,尖叫一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慕容枫对身后的人说道:“去,把他的孽根直接丢到狗窝里,喂了狗算了,看看明天会不会被毒死。要是狗被毒死了,那就把刘行长的尸体再弄出来鞭尸一百下。”

言下之意是,今晚刘行长必死无疑!

虽然不晓得刘行长为什么得罪了姬御北,但慕容枫向来是对这种杀人的行动非常感兴趣。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把刘行长拎起来,手里拿着一只消音手枪,走上前妖娆浅笑,拿着手枪在他的太阳穴、心口还有其他致命的地方比划了几下,“你说,我是先给你全身上下都来几枪呢?还是直接崩了你的太阳穴或者心口算了?”

“呜呜——嗷嗷——”刘行长惊恐地摇着头,苟延残喘地望着慕容枫,希望他能够手下留情。

“不会说话了?啧啧,真没意思,还是送你心口一枪吧。”慕容枫云淡风轻地说完,手枪已经扣动扳机。

刘行长浑身一震,随即瞪大眼睛,再也没了声息。

“去去去,把这厮直接丢到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省得老子麻烦!”慕容枫嫌恶地看了一眼瞬间就死翘翘的刘行长,转身便走。

真是的,一点挑战意义都没有,这么快就死了,没劲。

唔——还是回去好好跟美女继续嗨皮嗨皮吧,说不定可以让她多来几次高一潮呢…

酒店内,权若水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竟然窝在齐睿的怀里睡着了。

齐睿将她放在床上,心疼地看着还死死护着胸部和下身的手,轻叹一声,去浴室里准备好了温热水,再度回到床前,把权若水的衣服缓缓退下,好在她的衣服都被撕扯得差不多了,倒是也不难脱下来,要不然光凭她两只手的姿势,也不好脱。

最后,齐睿把她小心的抱起来,缓缓走向浴室。

与她一同进入双人浴缸里,一点点为她清洗着头发,脸,还有身上。

这一刻,他的眼里没有情一色的yu望闪烁,有的只是对权若水深深地疼惜。

直到现在,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跑出来,就是莫名觉得自己太过焦躁,不该因为权若水故意拿话激他,就生气地泼了她一脸酒,还让她滚开。

好在真的追出来了,否则权若水要是真的受了委屈,以她的烈性,绝对不会让深巷里的那个人渣有好下场的,她势必会玉石俱焚。

昨晚权若水虽然也失一身于自己,但那也是出于酒醉后心甘情愿的状态,与刚才差点遭到qiang暴bao有明显的不同。

齐睿停顿了一下,双拳紧紧地攥到一起,她究竟嫁了一个怎样糊涂的男人,竟然总是对妻子不管不顾!而她又究竟爱上一个如何自私自利的男人,也任凭她在各大企业之间流连,还时不时地要忍受骚扰。

齐睿更难以想象,往日的权若水究竟是如何挺过来的,居然可以做到不会让任何人真的占到便宜。

那个刘行长的话言犹在耳,权若水最后的反抗和拒绝也被他全数听了去,此时此刻的齐睿脑子里一片混乱,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以他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家世和自身都更加完美的女人来作为妻子,他却偏偏只对权若水一见钟情后,还发生了关系…

良久,齐睿抱着权若水出了浴缸,轻轻地为她裹好浴巾,又放在床上一点点的擦拭。

那些吻痕在经过温热水的浸泡之后,莫名变得愈加诱人,像是一个个熟透的小果实,在等着主人来采摘。

齐睿不禁哑然失笑,他不就是当时种下那些吻痕的主人么,现在却不忍亵渎她的美好。看到她的右脚踝伤到了,齐睿蹙眉,伸出手想要为她矫正,却还是停了下来,怕她疼痛地从梦中醒来。

临睡前,他拨了一个电话给m&w的负责人,报上权若水的三围之后,让他们连夜赶制一款女士工作服,样式是按照权若水平时穿得那种做的。

挂断电话以后,齐睿也爬上一床,把被子为二人盖好,揽着权若水闭上眼睛,心也渐渐地平静下来。

长年累月地忙碌工作,再加上自己独特的商业巨富之子的身份,必须要学会自保的能力。所以,平时他睡觉都是保持着十二分的清醒,随时应对扑面而来的危险,游刃有余。

但是接连两夜,跟权若水在一起睡觉时,他的心莫名地踏实下来。

权若水缓缓撑开眼睛,刚才齐睿给自己洗了一半时,她就醒了。但当时睁开眼睛看到齐睿心疼和担忧的目光时,她忽然不忍心再跟他争吵什么。

经过他亲自把她从刘行长那里救过来一事,权若水似乎已经下意识地开始相信齐睿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