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臼一旁悠哉喝茶的阮敬黎懒懒的掀起眼皮,看着气急败坏的弟弟,笑着摇摇头,“纪元,你激动个什么劲儿?那是人家的家务事。”

“**,你说,但凡是个男人能干出这种事吗!好歹也是跟着自己的女人,不管不问就算了,转眼就去和别的女人相亲相爱!畜生!猪狗不如!”阮纪元气昏了头,只顾往外倒脏话。

阮敬黎瞥他一眼,“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情况,苏暮烟一直就讨简家那老太太的欢心,她想抱粗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这结果,又不是没料到。”

咎“我就是气他竟然真的这么做了!”阮纪元踢翻了眼前的垃圾桶,“我要是知道他这么对冉柠,我才不帮你做坏事陷害她呢!这下好了,她委屈白受了,简绍炎那混蛋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抛弃了她!简直禽兽不如!”

“做贼的喊捉贼。”阮敬黎瞟了一眼阮纪元,试图让他清醒,“老弟,你忘了,你我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算起来,你的小妹妹是被你亲手害成这样的,要恨起来,她也是比较恨我们俩。”

阮纪元僵了僵,叉着腰在客厅里呼呼喘着粗气。

在窗前晒太阳的小狗懒懒的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主人,又闭上眼睡了。

阮敬黎看着那只越来越懒的狗,拿着小皮球走过去,逗弄着,试图让柠檬运动一下,一边叹息,“好了,做什么事都要有个度,我知道你对那小妹妹有愧,但是做生意就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管中间牺牲了谁——其实这样也等于给她上了一课,她不适合生存在我们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这次她能逃出来算她命大。像她那样单纯不知世间黑暗的小女孩,还是适合谈那种安定平静的恋爱,你就别在这为她叫不平了。你的企业管理课程拖了多久了?再不去念,你都老了个屁了,我还要你进公司作甚?纪元,她不适合简绍炎,同样也不适合你,不可能的,何况你已经伤了她的心了。”

阮纪元定定的看着那只已经毛色亮泽的懒狗,神色沉默下来。

电视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掌声,他侧头,只见画面里简绍炎牵起苏暮烟的手,面向底下的媒体鞠躬,淡淡的笑着,“明天的订婚宴请各位早些来捧场…”

定在那里好一会儿,他的脑子里只是不停的浮现一副画面——

那个纤弱的女人蹲在雨里,撑伞给一只受伤的流浪狗…

他第一次看到她,心里就莫名其妙的痛了。

那之前他一直在国外混迹,挥霍,浪荡,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他是个无所事事的二世祖,家里有哥哥撑腰,他从来不担心自己的好日子会到头。

后来知道哥哥在抢一个很重要的案子,他没怎么上心,一次回国,在书房里看到阮敬黎抱着合作方案挑灯夜战,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哥哥也不是那么万能的。

第二天早上,他看着红着眼睛的阮敬黎,淡淡的说,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女人我最在行。

就这样一句玩笑话,让阮敬黎豁然开朗。拼硬件肯定是拼不过业界翘楚简氏,但是玩花招他最在行。

跟踪了简绍炎半个月,终于发现他的身边有个女人。不仅为她在紫光秀苑买了房子,简绍炎还安排那女人到他身边去工作。

这样的待遇,绝不寻常。阮敬黎知道,没有比这女人更合适的切入点了。于是这个*女人的任务光荣的落到了阮纪元头上。

阮纪元从来不觉得会和富豪勾搭在一起的会是什么好女人,带着轻蔑的态度,他搬去了紫光秀苑。为了不让简绍炎查到他的来历,他还七拐八拐的将房子按到了不相干的女人身上,若是他对自己疑心,这样查,也只能查到他和富婆来往甚密。

那天下着雨,他第一次见到了冉柠真人。之前看过私家侦探拍回来的照片,她都是和简绍炎分开走,她通常都远远的跟在那男人后面,惶然,胆怯,一副被冷落的样子。

他一向喜欢那些胆大火辣的女人,所以当时心里笃定,自己绝不会玩火**。可是待到真的见了她,他又发现她跟在简绍炎身边时完全不同。

她会笑,会露出淡然沉静的目光。

他没说谎,他对她表白的时候说对她一见钟情了,是真的。

看她那么瘦,他只想每天带着她去吃好吃的东西,他比她还要晚住进紫光秀苑,可是他用最短的时间摸清了附近的美食。他想,简绍炎一定对她不好,不然她为什么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敢和他多交流,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逮到她出轨一样。

他把她一次次送回家,看着她走回到那个属于别人的房子里,心里竟然有冲动想把她带离简绍炎的身边。

所有的都在计划里,可是所有的又都在计划外。他应该对她好,可是他对她的好又似乎不对劲。直到那天,她说不想再跟他一起找狗了,言外之意不能再和他见面。

那时候他冲动的表了白,还冲动的吻了她。

她抓伤了他的脸,跑掉之前说再也不想见到他。

他回家,自己对着镜子上药,心里想着完了,要是她以后真的不见自己该怎么办,不是因为没法跟哥交代,而是他真的不希望她就这么和自己断了来往。

第一一三章戴一百次绿帽子!

电视里还在演对那场订婚宴的分析,阮纪元挺拔的身体立在偌大的客厅里,金色的朝阳洒下来,将他俊美的脸分割成一半阴影一半阳光。

看着他在那里杵着,阮敬黎眯起眸子,语气有些严厉,“死小子,我跟你说话你听不懂是不是?那女人算什么东西?简绍炎都拿她弃如敝履,你要是敢再去找她,我停了你所有的卡你信不信!”

阮纪元握了握拳头,转身往外走。

“阮纪元!”阮敬黎拿着球扔过去,朝他怒吼,“你给我站住!”

臼回答他的只有被重重关上的门。

“色令智昏!”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嗓子,阮敬黎狠狠地瞪了门口一眼,转回头,看着被自己吓到的小狗,叹息,伸手去摸它的耳朵,“柠檬,糟了,你爹地发春了…”

咎从发布会现场走出来,一身正式黑西装的简绍炎双手放在裤袋里,一路神色淡然的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苏暮烟因为和媒体在沟通,晚一会儿再下来。

他找到自己的车子,靠在车旁,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

被刀架在脖子上赶着走的感觉真的是太差了…

揉揉自己的额头,他嘲弄的笑了。

纷沓的脚步声带着怒气向自己逼近,愤怒的拳头带着强劲的力度朝自己袭来,简绍炎丢掉烟头,反应机敏的向后一仰——

阮纪元那记重拳擦着他的鼻尖化了过去。

按了按自己被擦痛的鼻梁,简绍炎拧起眉头看着那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男人,目光冷暗,“阮先生,这里有保安和监控,如果你不想有牢狱之灾,我劝你还是行事文明点。”

“王八蛋!你还是男人吗!”阮纪元呸了一口,稳了稳粗重的呼吸,“你说订婚就订婚,你把冉柠当成什么了!”

听他提起冉柠,简绍炎的心口一凛。拳头缓缓的攥起来,瞳孔冷凝如针,冷哼,“我能订成这个婚,还真要感谢阮二少爷你的功劳!”

“少鬼扯!你别告诉我你是被逼的!你是简氏的总裁,冉柠还跟着你,你凭什么不管她!”阮纪元拳头又攥起来,冲他逼近过来,揪住他的衣领,吼,“冉柠瞎了眼了才会跟你在一起!”

简绍炎也火了,按住他放在自己领口的手,猛地一甩,“行了!你不觉得自己猫哭耗子了吗?你说她瞎了眼,今天这局面还不是拜你所赐!我不是男人,那请问欺骗利用她、把她害到今天这地步的又是谁!质问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资格!”

阮纪元一拳就挥下去,痛骂,“我利用她是因为你招人讨厌!她跟着你,你凭什么不负责!”

简绍炎嘴角火辣辣的挨了一下,踉跄一步,他刚刚稳住脚步,立刻就朝着阮纪元打了一拳报仇,也吼,“关你屁事!她是我的女人!轮不到你管,你个卑鄙小人,也不照照镜子,冉柠会瞧得上你?趁早给我滚远点!”

阮纪元结结实实的挨了这拳,只觉得自己的鼻子里好像被人塞了辣椒,用手蹭了蹭,果然流了血,他咬牙扑上去,“**,你还有脸说她是你的女人?你给她什么名分了?你还想娶一个养一个,你未免也太贱格了!**你小心肾亏!”

简绍炎和阮纪元打成一团,两个人倒在地上,你一拳我一拳的对攻。

简绍炎只想把这该死的男人揍扁,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自己怎会授人以柄被强逼到这种地步,一拳打出去,“总比你有风流病强!你在国外的艳史不知道养活了多少小报记者!”

阮纪元恼火的回击,“我风流,但总比你下流强!我就算剩一口气了也会护着自己的女人周全!你*还好意思说你是男人,冉柠被抓进去的时候你缩到那个女人怀里去了?呸,真让人看不顺眼!”

简绍炎揪住他,铁一样的拳头砸下去,“你少在这里叫嚣!你不就是看冉柠向着我你眼红吗!从一开始她就不待见你,别说你害她了,就是你掏心掏肺给她,她也会不看一眼就丢进垃圾桶!”

苏暮烟半个小时后从楼上下来,刚一到停车场,就听见里面传来框框的巨响。

紧走几步,她就看到了两个拼命互殴的男人——

两个人身上原本都穿着名贵笔挺的衣服,现在无不被蹂躏的又脏又皱,两个人蓬头垢面的厮打在一起,一边骂一边互相攻击。

拎起一旁的铁皮垃圾桶,阮纪元朝着简绍炎砸下去,“你就走了狗屎运,要是让我先遇到她,她就是我的!你连门都没有!”

简绍炎堪堪躲过去,垃圾桶砸在他身下的车子上,顿时凹下去一个大坑,他一脚踹到阮纪元的腿上,又一拳打在他右脸,“放屁!你有哪点值得被人看上的?给你一百次机会先遇到她,我也会让你戴一百次绿帽子!”

苏暮烟看那两人打得乱七八糟,尖着嗓子叫,“住手!外面都是记者,你们两个还顾不顾自己的身份了!”

“呸,你未婚夫连男人都不是,哪来的身份!苏暮烟,你跟他绝对受苦,他根本满足不了女人正常的需求!”

“我满足了冉柠就行了!”简绍炎拳脚相向,“不信你问问她,我厉害不厉害!”

苏暮烟的脸都已经绿了。

两个人又打了一会儿,一直到苏暮烟找来了保安才把两个人拉开了。

靠着车引擎,简绍炎不停的喘着粗气,苏慕烟给他擦着嘴角的血迹。

第一一四章他订婚我也没机会?

“警告你给我离冉柠远点!”简绍炎吐出一口血沫,恶狠狠的警告阮纪元。

阮纪元同样一身狼狈,靠着石柱,看着那一对,哼了哼,“现在冉柠谁也不属于了,你有资格说这话吗——我爱追她你也管不着了。不过我觉得我的机会还是比你大些,我虽然骗过她,但是好歹,我还是单身,怎么我都不会让她不清不楚的给人当小老婆!”

简绍炎一颤,直起身就要冲过去。苏暮烟抱住他的胳膊,抵住他的肩头低声叫了一句,“绍炎!明晚就宴会了,我们等一下还要去试礼服!”

简绍炎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苏暮烟,平复了一下自己滔天的怒意,深吸一口气,转望着阮纪元,一字一字的警告,“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招——你们公司也不是完全没有破绽,我想对付你,有的是办法——”

臼阮纪元冷冷嗤笑一声,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转身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冷哼,“快走吧,简大总裁,你未婚妻叫你回家试衣服——以后冉柠再不归你管,我怎么为所欲为也与你无关!”

看着他嚣张的驾车离去,简绍炎烦躁的扯开自己颈上的领带,焦躁的在车前走了几个来回,一脚将垃圾桶踢飞——

冉柠,这女人永远都是他的!

自从出了事之后,阮纪元就再也没回过紫光秀苑了。

房子扔在那,他想回来看看,但是又觉得没脸面对冉柠。

这个计划从一开始他就是信心满满的,对付一个给富翁当地下情人的烂俗女人,他根本不会用上罪恶感那东西,但是接触下来,他发现冉柠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人,她很善良,给人的感觉很简单,又很温暖。她是个好女人,但是和他在一起,她却总是对他不冷不热的,他怎么对她好,她总是和他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这让阮纪元心里很不好受,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被女人追着跑,什么时候也落到要使劲浑身解数去讨好女人这个地步的!

但是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对她好,那好不是征服的手段,他只是单纯的希望逗她笑,看她开心。

他知道自己完了。

将车子开到楼下,他打开车子的顶棚,风不大,吹过发丝,很舒服。

对着倒车镜擦了擦脸上的泥土和血迹,他暗暗骂着简绍炎那畜生下手太重,一边嘶嘶的痛着,等了大半天,才终于看到冉柠和袁小黛提着购物袋从超市那边缓缓的走了过来。

她的脸色还是不好,有些发黄,长头发随意的挽成一团,穿着一件很宽大的白T恤,上面印了一个大大的黑人头像,看起来怪滑稽的。小短裤下面伸出两条*修长的腿,若是她是他的女人,他一定狠狠的揪住她打*,这样的景色怎可露给外人看…

这短短的几天她就瘦了好多,阮纪元心里闷闷的痛,看着那两个女人走近了,他拉开车门走下去。

一直给冉柠讲笑话逗她开心的袁小黛率先发现了这个不速之客,一看到阮纪元站住前面,她立刻像小刺猬一样炸开来,拉着冉柠往后退了一步,怒视他,“你来干什么!警告你啊,这里保安比住户都多!你敢乱来打死你!”

阮纪元看着她身后神色淡漠的冉柠,心里有些发酸,往前靠了几步,试探着叫她,“冉柠,我没恶意,你能跟我说几句话吗?”

看他一身狼狈满脸伤痕,袁小黛更确定他刚跟人打完架,这种危险人物决不能让冉柠靠近,护着冉柠,她嚷,“还有什么好谈的!你狠狠的捅了人家一刀后还来看看断没断气啊!”

阮纪元嘴角一抽,牵扯的伤口很疼,按住脸侧,他直直的盯着冉柠,语气真挚,“我知道你怨我,我也的确是做错了,但是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跟你说几句话,我不求你原谅,我就求让自己心安行吗,冉柠!”

看他那样子,冉柠也无谓再让他一直牵扯自己,叹口气,她把口袋交给袁小黛,冲她一笑,“你先进去等我,没事的,我很快过来。”

袁小黛恶狠狠的用眼神警告过阮纪元后,就拎着一堆购物袋先进入大厦里去了。

冉柠拢了拢松松的T恤领口,看着阮纪元,淡淡的问,“什么事,说吧。”

低头盯了她的脸好一会儿,阮纪元看着她眼底的冷漠和疏离,心里一阵疼痛,伸手,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冉柠被他身上阳光般的气息笼罩,呼吸有些迟滞。挣了挣,发现自己敌不过他的力气,有些恼火,“放开!”

阮纪元将头埋入她颈窝,低低的说,“不放——冉柠,我爱上你了。”

冉柠鼻腔里哼出一声笑,“你爱人的方式真特别,不知道像我这样被你往死里整的不幸女人还有几个?”

阮纪元叹口气,语气有些弱,“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冉柠,我一开始是怀着坏心眼接近你的,但是我发誓,后来我真的对你有感觉了——我哥他非要那个案子不可,我要帮他,没有他我早就死了几百遍了,我没办法不帮他…”

“你和你哥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冉柠使劲的去推他的胸口,“好了,阮先生,生意你们也得到了,我现在跟简绍炎没什么关系了,我没有可被你利用的价值了,请走吧。”

阮纪元缓缓松开她,盯着她,“冉柠,我说我真的喜欢上你了,这次是真的,真的你懂吗?我不是要利用你,我想好好照顾你,你不相信吗?我爱上你了。”

冉柠不去看他眼底的哀伤,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对不起,阮先生,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信任可言,爱我?算了吧,我受不起。”

“你不信我。”阮纪元眼底藏着痛楚,低低的叹息,“冉柠,你知道简绍炎要订婚了——这样我也没有机会吗?”

第一一五章无条件的信任永远只有一次

“你不信我。”阮纪元眼底藏着痛楚,低低的叹息,“冉柠,你知道简绍炎要订婚了——这样我也没有机会吗?”

心里被针挑开伤口一样,冉柠喉咙一紧,痛苦的摇摇头,“我知道他…我知道他要订婚了,我当然知道…但是阮先生,人和人之间,无条件的信任永远只有一次。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代价就是我们没法再做朋友,很抱歉,我要上去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你的爱我不敢接受,我也不会回应你的爱,再见吧。”

看着她转身上楼,阮纪元懊悔的闭了闭眼,脱口喊了一句,“冉柠!我不会放弃的!”

冉柠没理他,只觉得自己心头沉重的仿佛压了石头,叹息着,她脚步匆匆的上楼去了。

臼袁小黛看着她脸色苍白的走过来,急忙挽住她的手臂,“那坏蛋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冉柠摇摇头,接过她手里的袋子,轻巧一笑,“走吧,上楼去——他还有理由欺负我吗?我跟他们的世界已经没有交集了。”

耸耸肩,她挤出一抹苍凉的笑,“不过都结束了…都快结束了…”

订婚宴在第二天到来。

袁小黛早早起来蹲在门口监控冉柠的行动。

她表现很正常,起床,洗漱,还饶有兴致的下厨做了早饭。

靠在门口,袁小黛看着她一点点的剥着蛋壳,不由得有些怀疑,咳了咳,问她,“冉柠,你这样是真的不在乎了,还是哀莫大于心死?我说话直你别怪我,你这样我怪害怕的,发发脾气摔摔东西我还比较能接受。”

冉柠神色有些勉强,淡淡的笑了笑,把粥盛出来放在桌子上,叹着,“小黛,我要冲谁发脾气呢…从一开始就有人警告过我不要陷进来,到今天这地步,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别说这些了,这几天多亏你陪着我,这顿算我道谢。你难得有假期,回去陪你男朋友一晚吧,我没事了,再也不会有事了。”

袁小黛皱起眉头看着她,“说什么话呢,本来就是简先生叫我请假来…呃,其实,他也不是完全对你绝情的,那天我来的时候,他就看了你好长时间才走…”

“他可能怕我会自杀吧。”冉柠不想再给自己什么希望了,冲着袁小黛一笑,“好了,我真的没事了,又不是没经过大风大浪,没什么了不起的…”

“那就好。”袁小黛坐到餐桌旁,看她,“既然没什么了不起的,那你今晚可不要去订婚宴了,太凶险了!”

冉柠淡淡一笑,“看一眼就走,何况他还送了我一张请帖呢。”

“自虐啊你!”袁小黛瞪她,“看着他们喝交杯酒,亲嘴定情,你不难受?”

冉柠闭了闭眼,“会难受吧——但是这最难受的一幕看过了,以后就没什么了。”

绝望,然后看淡。

袁小黛还想说她,但是看着她那副淡然的表情,只觉得心疼。

一直到下午,两个人都窝在一起看电视。

傍晚的时候,已经有电视台开始转播订婚宴的情况了。不过婚宴在高级私人会馆,媒体只被允许在外围拍摄嘉宾入场的情况。

红地毯,漫天彩球和丝带,共同装点了这场顶级盛宴。

袁小黛嚼了嚼薯片,哀叹,“我结婚的时候,也要有豪华加长悍马房车接送来宾…”

冉柠淡淡的笑了。

“我结婚的时候也要让我的七大姑八大姨穿着晚礼服走红地毯…”咬手指,袁小黛盯着屏幕,没心没肺的问冉柠,“你有没有幻想过自己结婚的时候?”

冉柠怔了怔,没说话。

只要有那么一个可以相守的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