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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你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等她走过来把手放到他掌心里,他轻轻搂住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也不管是否有旁人。

“饿了吧?我先带你去吃东西。”

楼伶点头,被他牵着手往外走,眼睛却不受控制的自上而下不住的打量他,因为他今天穿得格外的休闲和……艳丽深蓝色的立领修身长款呢子大衣,白色硬领衬衫,米黄色休闲窄脚裤,浅棕色意大利纯手工圆头皮鞋……这个男人从头到脚每一件服饰的颜色都不相同,搭配在一起却分外好看养眼,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帅气得让行人纷纷驻足,不舍得眨眼婷。

“看呆了?”

头顶落下戏谑的嗓音。

她脸热的收回打量的视线,目光落在两人十指交握的手上,一大一小的手指,一个皮肤白皙,一个呈匀称的蜜色,交握在一起让她想起黑白琴键,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诣。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幸福的牵着手走下去该多好?

她不自觉叹息,心底那些烦恼又蜂拥而至,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她整个脑海。

她突然低落的情绪让莫笙微微皱眉,停下来按住她的肩说:“我放下工作带你出来吃东西是想让你开心些,所以你不要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暂时把它们全部都抛开,好好享受当下,行么?”

楼伶望着他,他脸上的神情真诚得让人丝毫察觉不出有半点的虚情假意,如果这也是假象,那得要有多好的演技、多淡定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她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为她所做的这一切是否是假象,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应付,不让他察觉自己已经对他起了疑心。

她暗自深呼吸,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有了一丝笑意。

“我喜欢你笑的样子。”莫笙亲昵的捏她的脸颊,眼睛因为阳光的照射而微微眯起,眼睫也因此显得越发浓密。

“走吧,我带你去吃全上海最正宗的日式怀石料理,我知道这是你的最爱。”

料理吃到一半,莫笙接到一通上海这边合作方打来的电话,所以两人一离开餐厅他把楼伶送回酒店就又走了,临走时歉意的亲吻她的额头说晚上再陪她出门逛全球闻名的东方明珠。

结果楼伶等他等到快八点也没见他回酒店,甚至连通电话也没有。

她不想再去猜他是忙得实在抽不出时间给她电话还是压根就忘了她的存在,收拾起自己的行李给他留了张纸条就买了回香港的机票离开了。

原本22:30抵港的航班因为香港这边一场罕见的暴雨而整整延误了一个小时,抵港时已经快凌晨,而暴雨却仍未停歇,雨势之大连来往机场方向的高速公路都处于半封闭状态。

她的手机从离开上海的那一刻到现在一直都是关机状态,此刻望着大厅外的磅礴大雨也没有要开机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接自己的意思,而是打算自己打车回别墅,免得司机来回花的时间更多。

可因为天文台发布了黄色暴雨警告,所以这个时间段的的士少得可怜。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终于打到一辆空的士坐上去,广播里断续传出因为罕见暴雨而引发的山泥倾泄及街道被雨水淹没行人被困的新闻。

楼伶身心疲惫,没精力去理会这些,倒是前头的司机和她搭讪,告诉她五个多小时前位于铜锣湾的六栋三十七层公寓楼集体发生楼体倾斜和下陷,引发居民恐慌,混乱中甚至有部分居民跳楼逃生,致七死六十二伤。

楼伶闻言右眼眼皮忽然跳得剧烈,而的士司机还在说:“那栋公寓才入住不到两年就发生这样的事情,绝对是那些无良地产商施工时用了劣质材料,真是害人不浅。”

回到别墅,一进屋芬嫂就告诉她:“莫先生打了好几通电话回来,让我转告等你一回来就回一通电话给他。”

她没理会,回房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座机的电话线给拔了,然后匆匆洗了个澡出来,找到之前买的那瓶安眠药吞了两片,就把自己塞入被窝里,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才醒来。

洗漱好下楼来,芬嫂端早点出来时神色有些小心翼翼的:“太太,莫先生昨晚后来又打了”

“今天怎么没早报?”楼伶打断她。

“哦,因为平时只有莫先生在吃早点时才有边吃早点边看早报的习惯,今天他没在家所以我没准备,不过已经送来了,我这就去拿。”

一会芬嫂拿来早报,楼伶其实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虽然粥只吃了三分之一,其他食物更是没动过,但她胸口堵得慌,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她站起来,边把早报摊开边往楼上走,却突然就顿住了,美眸震惊地瞪着社会版头条上醒目的红字标题鸿图地产偷工减料惹命案,卓维沦为黑心开发商。

怎么会这样?

她敛神以一目十行的速度迅速浏览这则新闻的内容。

新闻报道卓维集团旗下的鸿图地产两年前在铜锣湾开发的公寓楼群在昨天那场罕见暴雨中集体出现不同程度的楼体倾斜和下陷现象,导致居民纷纷误以为是地震,部分低楼层居民甚至跳楼逃生,致七死六十二伤。而经有关部门连夜勘察,最终查出是开发商在施工过程中偷工减料改动了地基构架导致建筑物地基基础局部承载能力不足所致。

而介于这起事故性质极其恶劣,目前已有相关司法部门介入调查。

楼伶心头一凉,想起昨晚从机场回别墅途中的士司机和她说的那起公寓事故,难怪她当时右眼莫名剧跳,原来那几栋公寓都属鸿图地产,而卓维就是的士司机口中使用劣质建筑材料的无良地产开发商。她知道鸿图地产的负责人是林向远,这次发生这么恶劣的事故,卓维声誉严重受损,想必卓维的股票也会受到波及。

此时莫笙大概还在上海,卓维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不知道路远有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

她走去客厅,拿起座机听筒熟练的拨出莫笙的电话,结果又和昨天一样,他的电话无人接听。

她没再重拨,上楼换了外出的衣服就让司机送她去公司。

“大小姐,卓维出事了,你知道了么?”

齐秘书在汇报今日工作行程安排之前问她。

她点头,又想起不接她电话的莫笙,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正想着,她的手机就响了,只是电话却不是莫笙打来的,而是莫思恩。

“二姐?”

“伶伶,你现在在不在香港?还是还在上海?”莫思恩的语气十分急切。

楼伶诧异她怎么知道自己去过上海,却也没多问,只说:“我已经从上海回来了。”

“那你现在能不能过医院来?我一个人在这实在是有些害怕。”

“医院?”楼伶心里‘咯噔’了一下,“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医院?”

“不是我,是爹地,他昨晚因为旺角和铜锣湾那起事故气昏过去了,送来医院医生说是脑出血,现在还没脱离危险……绍荣和阿笙从昨晚就和大姐夫一起接受调查没回来过,大姐也病倒了,从昨晚到现在都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医院,之前打你电话都是关机,阿笙说你在上海出差……”

楼伶闻言一愣:“阿笙在香港?”

“嗯,昨天事故一发生就马上通知了他,他立即就从上海赶回来了。”顿了顿,莫思恩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语气说:“我真担心爹地会撑不过去……我一个人很害怕……”

“我现在马上赶过去。”楼伶问清楚是哪家医院就挂了电话。

“大小姐,下午两点约了丽人航空的总裁,你到时能赶回来么?”齐秘书在她抓起包往外走时提醒她。

楼伶看一眼时间,点点头,然后便快步离开了。

没想到下楼来公司门口已经围着一群记者,而她的车就停在素美广场的露天停车场里,必须要经过公司门口,所以她一走出公司,那群记者就立即蜂拥而上堵住了她的去路,各个张开两片唇叽叽喳喳的不停发问。

问的人太多加上没心思理会,楼伶一个问题都没听清楚,只听到耳边一下一句楼小姐或莫太太,要么就是莫先生或者卓维等几个敏感字眼。

其实她不用刻意去听也多少猜到这群记者会围堵她一定是和卓维那起事故有关。

好在素美的保安训练有素,在发现楼伶被围困的第一时间就立即组织人员上来解救,楼伶才得以脱身,让司机送她去医院。

在重症监护室外见到莫思恩,因为熬夜的缘故,清瘦的她看起来憔悴不堪。

楼伶隔着玻璃墙望着重症监护室内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各种管子的莫维谦,仿佛看见了当初的父亲,那时他也像莫维谦一样躺在床上人事不醒,足足昏迷了一个星期才醒来,而期间医院就下了三四次的病危通知。

她转开眼,望向低头垂泪的莫思恩:“二姐,你一整晚没休息也累了,你先回去吧,我留下来看着。”

莫思恩摇头:“爹地都没脱离危险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而且绍荣和阿笙他们那边也还没消息,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真担心公司会因为这次事故的牵连而名誉扫地。”

楼伶本来就不擅长安慰人,更何况这次事故的伤亡人数实在太惊人,卓维不论如何都难辞其咎,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一定也很忙吧?”莫思恩有些歉意的语气,又说:“你如果有很重要的事也可以去忙你的,我现在和你聊了聊心里没那么害怕了,爹地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楼伶本来打算一点的时候离开医院去赴两点和丽人航空总裁的约,可经莫思恩这么一说又觉得如果她在眼下这种情况离开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毕竟莫维谦还没脱离危险。

她打了个电话给齐秘书让他延后和丽人航空总裁的见面,又取消了下午的其他工作行程安排,就留在医院陪着莫思恩等莫维谦醒来。

快十一点时厉绍荣出现在医院,楼伶担心莫笙,就问他:“阿笙呢?”

“他回公司召开紧急董事会。”被审问了一夜,厉绍荣下巴上的胡茬都冒出来青色的一圈,眼周也一层黑色,头也更是凌乱,看起来十分狼狈。

楼伶想象着莫笙的样子,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秀美不由蹙紧。

“那大姐夫呢?”莫思恩问。

“他是鸿图地产的负责人,这次怕是免不了有牢狱之灾。”

莫思恩脸色一变,喃喃说:“如果大姐夫被判刑坐牢了,那大姐怎么办?她那么要强的人,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会疯的。”

“具体怎么样现在也还不清楚,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这起事故以及事发后引发的蝴蝶效应,你们大概不知道,公司的股票今天一开市就下跌得厉害,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铜锣湾公寓事故一发生,公司旗下其他地产包括公寓、别墅、办公大楼等业主都纷纷要求退房或赔偿……”

厉绍荣说着捏了捏胀痛的眉心,继续说:“阿笙的秘书初步估算了下这次事故给公司带来的直接损失就至少是过百亿美金。”

庞大的金额让楼伶和莫思恩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里看到脸色苍白的自己。

“总之这次事故波及到了卓维旗下的所有产业,所以爹地这边我和阿笙都无暇顾及,就辛苦你们了。”

莫思恩走到丈夫身边,捉住他一条手臂泫然欲泣的问他:“绍荣,公司会不会因为这次的事故倒闭?”厉绍荣摇头:“公司资产总值雄厚,这次虽然损失不少,但也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到要倒闭的地步,不过鸿图地产大概就只有宣布倒闭了。”

他说着看向楼伶:“阿笙让你别担心,他一有空就会联系你。”

楼伶低着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连三天,楼伶都没能见到莫笙,只从媒体处得知他的动向,知道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拟定出了一套让受害者满意的补救措施。

而医院这边莫维谦的情况却仍不乐观。

她每天公司医院两头跑,只有到了晚上才匆匆回家洗个澡,等换过衣服又去医院和莫思恩换班轮流守着还未完全脱离危险的莫维谦。

等她和莫思恩换了班莫思恩一离开,没想到莫思琪就出现了。

自那晚病倒后莫思琪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她父亲的重症监护室外,可她却不是来看她父亲的,反而一见楼伶就激动的抓住她的肩说:“你救救你大姐夫!我知道阿笙有办法救向远,你帮忙和阿笙说说,求求他救救向远,他不能去坐牢,我也不能没有他,我求求你。”

此时的莫思琪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嚣杂气焰,只短短几天时间她就憔悴消瘦得仿佛变了一个人。

楼伶虽然恨她唆使阿兰给自己下药,但看她现在这副样子又觉得可怜。

她轻轻叹口气,说:“大姐,就算你不说,阿笙也会尽全力帮助大姐夫的,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

“不可能!阿笙他恨我,他也恨向远,如果你不求他他绝对会见死不救的,因为我们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莫思琪像疯了一样拼命摇头。

楼伶心头一惊,想起莫笙那次说莫思琪和莫思恩姐妹俩一个买通狙击手想枪杀他,一个想让他葬身车轮,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意外车祸

更新时间:2013-4-279:09:28本章字数:5494

“你们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言铫鴀殩

莫思琪楞了一愣,随后像是突然清醒了,松开她的肩望着别处闪烁其词:“也没有做什么,就是……就是”

“买通狙击手枪杀他?”楼伶替她说完,而莫思琪猛地瞠大眼一副震惊的表情,像是奇怪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楼伶难以置信的摇头,“你们怎么这么残忍?就算你和他不是同父同母,可他身上至少还留着和你相同的一半血液!你居然为了不让他得到卓维而意图枪杀他?”

“我也不想这么做的!是他逼我的!”莫思琪也压抑不住的回吼,“他为什么不干脆一直呆在美国偏偏要回来和我们抢卓维?是他咎由自取!婷”

“他咎由自取?”楼伶冷嗤,“大姐,我真好奇你们血管里流动的血液是不是没有温度的,为什么你们做了坏事还能那么理直气壮?你那天指责他是手足相残的魔鬼,其实你说的是你自己吧?包括你说二姐被他推到车轮下失去了一条腿的事是不是也是你颠倒是非?其实是二姐想害他却弄巧成拙害了自己对不对?”

“我”

“连二姐自己都说是她对不起阿笙,所以现在在努力弥补以前的过错来补偿他,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楼伶打断她亦。

莫思琪又是一愣,因为她没想到妹妹居然会对楼伶说这样的话。

“大姐,如果你不反省自己所犯的错误还是认为你那么对阿笙没错的话,那我帮不了你。因为阿笙是我丈夫,就像你不希望大姐夫坐牢一样,我也不希望我的丈夫受到伤害。”

莫思琪呆呆的瘫坐在椅子上,片刻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楼伶目送她离开的背影,其实心里不是不同情。

只是比起她对莫笙的伤害,这点同情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况且林向远是罪有应得,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

莫维谦入院的第八天早上,医生终于宣布他脱离生命危险,楼伶也松了口气,在和莫思恩打过招呼后开车回到别墅。

“太太,莫先生回来了。”

芬嫂在她进屋后告诉她。

在医院守了一夜原本困得不行楼伶闻言眼眸一亮:“他在哪?”

“一回来就上楼去了没下过。”

“回来多久了?”

“大概一个多小时。”

没再继续问,她迫不及待的跑上楼,却在快靠近卧室时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开门进去。

因为窗帘未拉开,室内光线昏暗,却依稀可辩床上隆起来的一团。

她关上门几乎是屏息走近床边,然后就看到了习惯性侧卧的男人。

两人整整八天八夜没见过面也没通过电话,她每天都想着他度日如年。

可再想她也不敢打电话给他,就怕打扰到他工作。

他像是睡得很沉,都没察觉到她的存在,连她以指勾勒他侧脸的轮廓他都没醒来,像幅静止的立体画,任她恋恋不舍的一遍遍轻抚过。

如果不是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她相信他不会这么快醒来,而事实上铃声才响了一次他就皱着眉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一只手还停留在他脸上的楼伶。

他怔了怔,然后拽住她那只手一把把她拉了下来,等她倒在他身侧,他才又翻了个身,长手长脚的霸着她的身子,下颌抵在她发旋上咕哝一句:“陪我睡会,我很困。”

楼伶被他搂住动弹不得,可铃声还在响,就问:“是你的电话,你不接?”

他没回她。

而打电话来的路远见他不接也就没再打来。

铃声一终止,周遭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

楼伶一只手还抵在他胸口上,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每一次的心脏跳动,鲜活、有力。

她本来是打算回来洗漱完换套衣服就去公司,可他的怀抱这样温暖,有熟悉的独属他的味道,让她不舍得离开。

她微微仰头在他突起的喉结上亲了亲,闭上眼陪他一同进入梦乡。

两人睡到中午才醒来,楼伶是被他绵密的吻给吻醒的,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额头上、锁骨上、胸上……一路往下蔓延。

她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就属今天睡得最香,以至于都不想醒来,即使是被他亲吻敏感处,也还迷迷糊糊的哼哼着不想睁开眼,等他扶着她的腰进入了开始没完没了的冲撞了她才彻底清醒,却又很快沦陷在他掀起的滔天巨浪里。

等一切都结束,她全身发软的腻在他怀里,大脑昏昏沉的又有些昏昏欲睡。

“你那天不回我的电话还把卧室的电话线都给拔了,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以为我把你扔在上海的酒店里不管了?”

他主动提起这件事,楼伶才想起自己还留了纸条给他,就说:“我给你留了纸条。”

“我知道,你只留了三个字‘我走了’。”

“你怎么知道?”楼伶诧异的睁开眼来看他,“你不是比我早回香港么?”

“我打电话给你你的手机关机,我猜你是生气了,就拨电话到酒店的前台让她们去看看,然后看到了你留的纸条。”他捉住她一根手指放到嘴边,冷不丁轻咬了一口,虽然不是很痛,却也让楼伶睡意全无。

她换了个姿势改趴在他胸口,问他:“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么?事情都处理好了?”

“哪那么容易。”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刘海,露出光洁饱满的漂亮额头,“你难道没注意卓维的股票最近这些天一直跌跌升升像是在玩跷跷板么?如果事情都处理好了,那么股价自然会回升到一个稳定的状态。”

“那大姐夫的事怎么办?”她白皙的手指无意识的在他精实胸膛上写写画画,“爹地醒来说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大姐夫找最好的律师团队来为他洗脱罪名,他说莫家丢不起女婿去坐牢这个脸。”

“林向远会不会坐牢已经不是莫家的势力所能掌控的了。这起事故影响太大,有关部门在当天就把实情如实上报给了最高层,在这种情况下法官胆子再肥也不敢徇私枉法。反过来他如果表现好一五一十将事情全盘托出,法官或许还会念在他认罪态度好的前提下适当的从轻处罚。”

“那这么说大姐夫坐牢坐定了?”

她想起哀求自己向莫笙求情的莫思琪,无奈的沉沉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