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室布置得豪华大气,夏琪和君谨言坐下后,店长从保险柜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绒布托盘,托盘上摆放着十几对不同款型的戒指,每一款戒指,都属于男女对戒。这些戒指做工精致考究,戒身上或者镶嵌着钻石,或者是各种宝石,在灯光的折射下,不断地闪烁着光华。

夏琪转头看向了君谨言,“你带我来,是看这些戒指?”

“对。”他颔首,“我想和琪琪戴对戒。”

夏琪恍惚了一下,对戒,她曾经只戴过一次,然后,那戒指也是她亲手拔下来的。

“喜欢吗?”君谨言问着,拿起了其中一只镶嵌着红宝石的戒指,递到了夏琪的面前。

红色,如同鲜血般的颜色,却又在灯光下透亮透亮的,“这些戒指对我来说太名贵了。”夏琪道。即使她并不知道这些戒指的具体价值,可是也能猜得出来,绝非普通人能够买得起的。

“名贵?”君谨言喃喃着,然后对着店长道,“那换一批。”

“好的,君先生。”店长赶紧又换了一批对戒,看得出来,比起最先的一批,这些对戒,要朴实很多。

“喜欢哪一款?”君谨言问道。

“你为什么突然要和我戴对戒了?”夏琪不答反问道。

“因为有人对我说,如果在左手上戴上戒指,就代表着已经有了想要相守一生的人。”君谨言道,“而我,想成为琪琪相守一生的人。”

他说着,又从托盘上又拿起了一枚铂金女戒指,戒身上镶嵌着九枚碎钻。

一旁的店长见了,忙道,“这组对戒,女戒和男戒上的碎钻加起来,一共是十颗,寓意十全十美。”

君谨言若有所思,片刻后,对着夏琪道,“试试?”

夏琪抿着唇,并没有试戴戒指。

君谨言执起了夏琪的左手,想要把戒指套进她的中指。

冰凉的戒身,碰触到指尖的肌肤,令得夏琪一个激灵,左手猛然地一缩……

戒指掉落在了暗红色的地毯上,银白色的光芒,衬着暗红,分外显眼。

君谨言半垂着眸子,瞥了一眼地上的戒指,“不喜欢?”

这根本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她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一旁的店长刚想弯腰捡戒指,君谨言却摆了一下手,亲自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那枚女戒,然后再一次地执起夏琪的左手。

她的手指屈起,握成着拳状,也让他不能把戒指套进她的中指。

君谨言的眸色深了深,“要是你真不喜欢这儿的戒指,那么告诉我,你喜欢哪儿的戒指?普通商场里的?路边小店里的?还是夜市地摊上的?”

“能不能相守一生,靠得根本不是戒指!”夏琪道,而且戴上对戒,总觉得就像是在承诺着一生似得,可是现在,她根本就许不下这样的承诺。

“所以,你不愿意?”他问道,漆黑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

她咬了咬唇瓣,迎着他的目光,“对,我不愿意。”

他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双眸死死地盯着她,那枚戒指,被他紧紧的捏在了手心中。“琪琪,别忘了你和我的约定,就算你不愿意戴戒指,你也注定要和我相守一生!”

约定……十年之约!

夏琪的身子僵了僵,或许是这段时间,她和他之间太过平和,以至于她差点忘了,她和他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十年前的那个约定。

那个她会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约定!

叶家大宅中,叶南卿看着躺在床上,身上插满着管子的男人。这个他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也曾是叱咤风云般的人物,也曾让无数的女人为之心动、心碎,以至于一生就此断送,可是如今,却要如此狼狈地来维持着生命。

“南卿。”坐在床边的叶母高碧溪面色不悦地皱了下眉头,“听说你最近收购了个小公司?”

“嗯。”叶南卿微微一笑,点头承认道。

“四海集团交给你,不代表你可以拿着四海的钱胡乱玩儿,那种小公司,根本就没必要收购,美国那边的收购案要加快进行,四海集团一定要抢占住美国市场。”高碧溪没好气地道。虽然已经快60的年纪,但是依然能够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儿。

“我知道了,母亲。”叶南卿回道。

高碧溪面色这才缓和了下来,“还有,我不管那些八卦报纸杂志上怎么写,梅昕怡那女人,你千万别给我领进叶家!你的婚事,我会挑选合适的人给你。”

“好。”叶南卿没什么异议地表示着,面儿上,依然是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

“我也有些累了,你在这里陪陪你父亲吧。”高碧溪说完,离开了房间。

偌大的卧室中,只剩下了叶南卿和躺在床上的叶父叶知飞。

【087】是你的,终归是你的

陪吗?陪着一个昏迷中,甚至连意识都不知道是否还有的父亲吗?叶南卿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坐在了床边的沙发上。膝盖优雅地交叠着,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恐怕你也没想到,一场病就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吧,说起来,人还真的很脆弱呢。会轻易地生病,也会轻易地死亡。”

躺在床上的老人依然只是躺着,没有任何的声音。

叶南卿继续悠悠道,“母亲觉得合适的人,恐怕并非是适合我,而是适合叶家吧。不过”他顿了顿,上半身微微向前倾,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插入老人鼻孔的氧气管,“我的婚事,最后可以做决定的,只有我!说到底,我真的是你的儿子呢,就算我曾经发誓,一定不会像你一样,可是有些东西,却不是发誓就可以改变的。”

他唇角的笑意更甚,带着一种说不尽的嘲讽,“就如同你曾经为了母亲,可以不择手段地做下许多的事儿,而现在,我也为了一个女人,在不择手段着……你不觉得,我们真得很像吗?”

只是,他不知道他会不择手段到什么程度。会像父亲一样,双手沾满着血腥吗?又或者是……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真不想让夏琪看到他最肮脏的一面。

自从那天和君谨言因为戒指的事儿起争执之后,夏琪已经几天没有见到君谨言了,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让她感觉像是回到了以前的冷战时期。

正巧学校的毕业论文答辩也即将要进行,于是这几天,夏琪干脆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论文答辩的事儿上,把手边的资料进行着最后的整理,力求可以做到顺利过关。

结果毕业论文是顺利过关了,夏琪也再度见到了梅昕怡。

戴着鸭舌帽,墨镜,穿着一身灰色T恤和牛仔裤,梅昕怡在K大的教学楼前拦住了夏琪,“有空吗?”

对方的样子,一看就是刻意来找她的,夏琪反问道,“你这副样子,就不怕被人认出吗?”

“就算认出也无妨,反正我只是来看一个老朋友而已,说起来,K大也是我的母校。”梅昕怡笑笑道。

夏琪微抿了一下唇,终究还是和梅昕怡找了家咖啡店坐下。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夏琪开门见山地问道。

“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梅昕怡道。

“我想我们并没有什么可以聊的。”

“就算其他没有什么可聊的,可是我们之间至少还可以聊聊南卿,不是吗?”梅昕怡轻啜着咖啡道。

夏琪抬眸,等着对方的下文。

果然,梅昕怡继续道,“我知道你现在在四海集团刚收购的一家小公司里上班,南卿甚至还让你负责他手中一幢物业的装修工作,不过我希望你明白,你和他都已经过去了。我才是他现在的女朋友,他选择的人,终归是我。”

“我对叶南卿没兴趣。”夏琪冷冷地道,“如果你这是警告的话,那么大可不必。”

“那你现在是在和君谨言交往吗?”梅昕怡突兀地道。

“这是我的私事。”

“放心,我只是作为老朋友关心一下而已。”梅昕怡耸耸肩道,望向夏琪的目光,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羡慕和嫉妒。

“如果你想说的只有这些的话,那么我走了。”夏琪说完,正要起身,就看到正经过她们桌边的一个侍应生,和一个客人擦碰到了肩膀,侍应生手中的一杯柳橙汁,整个打翻,大半的饮料,泼在了梅昕怡的背上。

“对不起,对不起!”侍应生连连道歉。

“不要紧。”梅昕怡倒是一反常态地没发火,只是对着夏琪道,“不介意陪我去一趟洗手间吧。”

夏琪一路跟着梅昕怡去了洗手间,洗手间里没有人,梅昕怡把门反锁了后,才开口道,“刚才都被泼在了背后,麻烦你帮我把后背衣服的拉链拉下来,帮忙擦一下。”她说着,把长发撩向了一边,整个后背都呈现在了夏琪的面前。

夏琪沉默了片刻后,终于还是伸出了手,拉下了梅昕怡后背的拉链。光洁白皙的后背,却有着一道狰狞的疤痕。

对于女演员来说,身体上有着长长的疤痕,算是一项致命的缺陷,可是却没有任何新闻媒体说过梅昕怡的身上有这么一道疤痕。

夏琪抽出湿巾纸,帮梅昕怡擦拭着后背。

“夏琪,我要谢谢你。”梅昕怡的声音,响起在洗手间里,“如果不是你的话,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见到南卿,更不会知道我和他原来在小时候就见过面,而他一直想要找的人是我。”

“你用不着谢我,是你的终归是你的,谁也拿不走。”夏琪回道。

“是啊,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梅昕怡红唇掀起媚笑,“你知道吗?我背上这疤,我打算留一辈子,因为,这是为了南卿才留下的疤。”

这一点,她们两人都明白。

夜晚,迷人而醉心。

B市的夜晚,各种夜场素来丰富,只是有些地方,就算是有钱,都未必能进入。就如同月色迷城这间B市有名的夜店,能进这儿,首先就是个坎儿,普通人还进不去,能进去消费的,那都是皇城根儿上的主,随便撞一个,报出背景后台,都会让人咋舌。

月色迷城的客人筛选严格,自然,里面的档次也非普通的夜店可以比拟,灯光、环境、各种娱乐的东西……都是最好的,甚至有人说过,如果把月色迷城里那些陪酒跳舞的小姐拉去选美的话,铁定能够包揽各种奖项。

二楼的包厢内,一侧的墙壁为玻璃状,可以从里面看到大厅处的舞台表演,但是从外面望来,却又看不到里面。

天花板处的灯光不停地变换着颜色,跳舞、嗨歌,其中更有不乏直接当着众人的面亲吻chanmian的。

这些在夜店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场景,反倒是像君谨言这样,来了夜店,却只是坐着,既不喝酒,也不玩乐的,才是人们眼中奇怪画面。

【088】出事(1)

崔凡一把牌玩好,就看到君谨言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就像周遭的一切,都与他隔绝似的。

他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好友是在手机上看着夏琪的照片,一张一张,修长的手指在不停地反复翻动着。可以看出,君谨言的手机上应该存了不少夏琪的照片。

“听说你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崔凡坐在了君谨言的身旁道。

可惜,君谨言压根就没理崔凡。

好在崔凡倒也不在意,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是因为夏琪?”

君谨言翻动着照片的手指为止一顿,崔凡顿时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吵架了?”他猜测着。

君谨言终于抬起头,沉沉地看着崔凡,“闭嘴。”

可惜某人依然不知死活地道,“如果吵架的话,不如说说是因为什么事儿,或许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我要你闭嘴!”君谨言的手猛地压住了崔凡的肩膀,下一刻,崔凡整个人被君谨言甩到了地上。

砰!

重重的落地声,令得原本喧哗的包厢,霎时安静了下来,然后,仅仅过了片刻的功夫,四周就响起了笑乐声和口哨声。

和崔凡平时交好的华子林走上前,扶起了他道,“你到底是说了什么,惹到了君三少?”

崔凡苦笑一下,在他的记忆中,他只被君谨言这样摔过一次,那代表着他心情极度的糟糕。显然,他是正好撞到枪口上了。

不过这也代表着,谨言这会儿的心情,真的是糟糕到了极点。

一旁有个舞小姐,见此情形,倒是急忙奔到了君谨言的跟前,笑语着道,“三少是吧,来这里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要不小可我陪你喝三杯,就当消消气了。”

“滚。”君谨言转头,对着这个名叫小可的舞女冷冷地道。

小可有些怔忡,直到这会儿,她才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的长相,清隽,却又透着一种淡漠妖异的冰冷,那双空洞沉寂的眼睛,会让被盯着的人心中升起一种害怕的感觉,可是同时有忍不住地会想要看看这双眼睛,还会露出其他什么神色。

她看得出神,甚至没去注意到对方所说的话。

一旁有人起哄道,“小可啊,我们三少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你算是白搭了,倒不如过来和我喝两杯。”

小可哪里肯就此放弃,当即又靠近了君谨言几分,抬起手顺势想要搭上君谨言的胸膛,却被对方的手猛然挥开。

“别碰我!”君谨言不悦地道,就算夏琪再怎么让他烦躁、难受、可是能碰他的女人,只有她!“你还没那个资格碰我。”

小可尴尬地捂着被挥疼的手,而周围她的那些姐妹们,个个一副看笑话的摸样。

一双翦水眸子顿时布满雾气,编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这会儿的小可,看上去倒是十足的惹人怜惜。

可惜君谨言压根就没有多看小可一眼。

倒是刚才起哄的那男人,揽过了小可的肩膀,满嘴酒气的道,“来来来,三少不要你,咱们要。”说着,还在小可的脸上亲了几下,大手揉捏了几下小可丰满的胸脯。

小可认识这人,是路耀,点过几次她的台子,她只知道对方好像在政府里工作,家里挺有背景的。

路耀拉着小可又喝了几杯,小可趁机问道,“那个三少是什么人?以前好像没看见过。”

“他啊,很少来这儿。”路耀打着酒嗝,冲着小可扬了扬下巴,“怎么,看上这三少了?”

“就是有点儿好奇。”小可回道,大半个身子贴着路耀,“说说呗。”

“他啊,你还真别打他的主意,我……就没见他对哪个女人上过心的。”

“他是GAY?”

“哈哈,这说法有意思,不过我倒也没见他对哪个男人上过心。”

“只要不是GAY,就不可能对女人没兴趣。”小可信誓旦旦地道,在这里,她见过太多男人了,有些道貌岸然的,进了这里还不是原形毕露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那路耀酒劲儿上来,脑子也有点犯浑,当即就道,“行啊,小可,你……你要是能和三少上了床,老子门口那辆车,就送你!”

这话,若是放在平时,路耀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可偏偏这会儿说了。

小可顿时心动,“真的?”

“当然,老子说话,还有假的?”路耀拍着胸脯保证着。

小可的视线,遥遥地望向了远处的君谨言,全身上下都跃跃欲试。可以和这样的男人上床,又能有车拿?一箭双雕,再好不过了。

只不过,这会儿的小可,绝对不会想到,有些男人,不是轻易可以去“碰”的,一旦“碰”了,也许就会给自己招惹祸端。

最先发现君谨言不对劲儿的是崔凡,因为他做得离君谨言最近,在看到君谨言面儿上泛起了红潮的时候,倒也没多想,还以为是刚才君谨言是因为醉了的关系,于是道,“要不到小间里休息一下,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包厢的小间,是特别为了让玩累的客人暂时休息之用。

君谨言点了一下头,有些摇晃地站起身子,朝着小间走了进去。

华子林问着崔凡,“三少怎么了?”

“可能酒喝多了吧。”崔凡随意的道。

“我可没见三少今天喝什么酒,况且他的酒量一向不差。”至少华子林就没怎么见过君谨言喝醉酒的样子。

“心烦意乱的人,自然就容易醉了。”崔凡倒是不以为意。

“心烦意乱?你说君三少吗?”华子林失笑道,在他们这个圈儿里,谁都知道,最最不可能心烦意乱的人,就是君谨言。“说真的,有段时间,不是还有人说,他简直就像是缺失了人类感情一样。”

“不是缺失,只是对某个特定的人才会有感情而已。”崔凡说道。

“什么意思?”华子林好奇道。

崔凡神秘兮兮的一笑,并不说下去。

而在隔壁的小间中,君谨言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热得很,热到他想把身上的束缚都扯去。想要狠狠地发泄,身体中的血液,仿佛在叫嚣着,在慢慢地汇聚到了某处……

【089】不可方物

难受……很难受!

当小可偷偷地闯进房间的时候,只看到那个之前还淡漠的男人,一脸绯红地躺在床上,微弓着身子,那双漂亮地眸子半睁半闭,透着一种迷离和yu望,而他的双手,正在不断地拉扯着身上的衬衫,甚至直接扯去衬衫的纽扣。

白色的衬衫,此刻已经半敞着,露=出着结实的胸膛。

精瘦结实的身体,如白玉般的肌肤,再再刺激着小可的感官,虽然她见过不少男人的身体,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像眼前的人,让她突然这么想要。

一想到这个男人,一会儿就会和她chan绵不已,会压在她的身上,会用这样漂亮的唇亲吻她,会狠狠的guan穿她,她就止不住有着一种激动,甚至连身子都兴奋地发颤着。

慢慢的走近床边,小可轻柔地喊着,“三少……很热很难受是不是……我可以来帮你的……”

这样的声音,对于这种时候的男人,无疑是一种诱惑。

君谨言努力地睁着眸子,看清着眼前的容颜,这张脸,不是他脑海中反复出现的容颜,而这个人,也不是他所想要的!

“滚……开!”他费力地开口道,尽管面色chao红,但是看向她的眸光,却是冰冷如水的。

小可面色僵了僵,这是他今天晚上,第二次对她用了滚这个字。不过随即,她的面儿上便露出更加妩媚的笑容,“一会儿,三少你可不会舍得让我滚了。”

他越是这样,就让她越发地想要撕去他冷漠的面具,想要看看他被qingyu控制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

小可抬起手,先一件件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了胸罩和内裤,然后扭动着蛇腰,靠近着君谨言,手心贴上了对方的胸膛。

火烫的肌肤,还有他kua下那已经撑起的zhong胀,仿佛在昭示着他此刻的yu望有多强烈。

看!她还不是碰了他!一旦被yu望控制住了,再冷漠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小可得意的想着,然而,还没当她把整个身体贴向对方的时候,手腕已经被一下子掐住了。

一股剧痛,顿时从手腕处蔓延至全身,“痛!”她大叫道,“放……放手……”

“别碰我!”他双眼赤红地盯着她。

她刚才……真的没有下错药吗?这会儿的小可,突然有着这样的一种疑问。明明是店里最烈的chun药,可是为什么他却还可以维持着神智?!

“我……我只是想帮你解除难受而已……”小可舔了舔唇,只能忍着痛继续道,“三少,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的,怎么样都可以!”

话中,充满着某种暗示。

然而,下一刻,小可怎么也没想到,君谨言不仅没有抱她,反而还把她整个人扔出了房间。

砰!

全身几近赤果的女人从隔壁的小间里被扔在了包厢的地上,顿时惊呆了里面所有的人。

原本的欢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而当所有人看到君谨言倚在门边,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则更加错愕。君家的三少,这副样子,又有谁见过!

“谨言。”崔凡一个箭步,走到了君谨言的跟前,随即发现了不对。好友脸上的红chao,明显红得有些不正常,胳膊上,手背上的血管青筋爆出,下身的zhong胀,即使隔着裤子,可是任谁都能一目了然。如果仅仅只是醉酒的话,绝对不会是这样!

“很……热……”君谨言喘着粗气,双眼迷蒙地说着。

这种症状,明摆着是被下了药了!崔凡当即扶住君谨言,转头瞪着小可,“这是怎么回事?”

小可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双手遮掩着xiong部道,“我……我只是看君三少难受地要命,所以想要帮帮他而已。”

“你倒是清楚他会难受?”崔凡冷笑一声,“说,是不是你给他下了药?”

“不……不是!”这种时候,小可哪里会承认,是她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在酒保端给君谨言的酒里放了东西。

“不是吗?”崔凡哼了一声,“我不管今天这事儿是谁做的,总归,今天在这里的人,一个都逃不掉,别指望这事儿可以轻易的揭过去!”

小可的身子顿时瑟瑟发抖,朝着不远处的路耀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路耀原本的酒醉,这会儿倒是一下子清醒过来了。顿时想起了之前和小可的打赌,一时之间,脊背和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如果不是顾忌周围有人,早就冲上去甩对方一耳瓜子了。

什么人不好惹,偏要去惹最容易出事儿的。

君家的人,是随便能够招惹的吗?!只怕一旦被查出来,扒层皮都不够。

崔凡倒也机灵,先让华子林把包厢里的那些小姐们全部请出去,这下子,包厢里的,全都是熟人了。一个圈儿里的人,自然也都再明白不过,这事儿要是没处理好的话,别说和君家交代不过去,就是各自头上的老子,恐怕也会招呼他们一顿了。

“怎么办?”有人出声道。

“谨言这个样子,要不先给他找个女人消消。”

“找处的还是有经验的?”

一时之间,各种五花八门的提议都有。这事儿,要搁在他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好办,不过就是上个女人而已,简单得很。可放在了君谨言的身上,却叫人着实犯难了。

毕竟一个对女人从没兴趣的男人,谁知道他清醒后,发现自己和女人上了床,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而此刻的君谨言,蜷缩在沙发上,黑色的发丝因额头沁出的薄汗而有些湿哒哒,白皙的肌肤上是引人遐想的绯红,透着一种如玉般的光泽。那眼眸,半睁半闭,漆黑的睫毛半遮迷离的眸光,纯、媚又无比的妖艳。尤其当那薄唇一张一合,喘着一阵阵粗气的时候,在场的不少男人都有些口干舌燥。

谁能想到,原来平时冷漠淡然的君谨言,动起qing来的时候,居然会如此美丽得不可方物。

【090】找夏琪

再这样拖下去,实在也不是个办法,崔凡倒是当机立断,干脆把其他几个人都先赶出了包厢,让他们在外面候着,然后直接打电话给了君谨言的大哥君谨辰。

这事儿要怎么收场,还得看君家人的意思了。

君谨辰赶来的时候,君谨言身上已经是布满了一层汗,整个人蜷缩成虾子一团,身上的衣裤几乎褪尽,双手不停地在肌肤上抓扯了,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而那话儿,已zhang得有些发紫。

君谨辰自然知道,在这种地方的chun药,大多都是没有解药的,唯今之计,只有找个女人让他发泄了。

“谨言!”君谨辰喊着自己弟弟的名字,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能听清我的话吗?”

“大……大哥……”君谨言费力地睁大眼眸,证明着至少此刻,他还保留着一丝神智。

“我现在要给你找个女人,否则的话,你那儿可能会伤了。”君谨辰直接不是询问如何,而是直接给出了解决方案。

“琪琪……”君谨言重重地喘着粗气,手指已经掐在了自己的zhong胀处,明明yu望已经攀升到了顶点,却怎么也发xie不出来,这种难受,就如千百只虫子在身上啃咬着,血液在逆流着。

仿佛生生地让人体会着,什么是求而不得,什么又是痛苦不堪。

如果要找女人的话,那么“我……只要琪琪,除了她,我谁……都不要……”宁可痛死,宁可受伤,他的身子,不想要接受其他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