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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科头儿迟疑着不敢答应,毕竟御氏安排进来的大人物,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近的。即便是冒着得罪简千凝的危险,他也不能这么轻易答应啊。

简千凝见他犹豫,心下一横,说:“要不我给安少打个电话,让他决定好么?”说完这句话,简千凝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了,当初别人暗议她跟安少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有点委屈。

可今天,连她自己都把安少给搬上台面来了,这样的她是否无耻?

人事科长听到她这么说,再也不敢为难了,立刻把这事批准下来。

如此,简千凝被安排到御天恒的身边,对他进行全天候的看护。

在别人羡慕和疑惑的目光中,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反正受非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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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的时间过去,御天恒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了,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哲哲和昕昕那两张灿烂的小脸。

他自己不由也跟着笑了,笑容温暖如春。

这一切都是简千凝安排的,她知道御天恒会在这一天醒来,也知道御天恒醒来第一眼想看到的一定不会是自己。

所以她把哲哲和昕昕带来了,让御天恒有个幸福的重生。

此刻从御天恒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简千凝的刻意安排是对的。

昕昕趴在床沿上,注视着御天恒关切道:“爸爸,你感觉好点了吗?是不是还很疼啊?”

“爸爸,那个死女人不是说你去德国给我买巧克力去了吗?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呀?”哲哲的脸上很难得地也出现了担忧和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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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跟个人王似的他,会表现出对别人的关心,实在难得!不仅是简千凝惊讶,就连御天恒也一样惊讶了。

他微笑着抬起沾有血痕的手掌,无轻柔地抚摸着两人的小脑袋,微笑道:“爸爸不疼了,爸爸原本是要去德国买巧克力的,可是不小心受了伤,只好下次了。”

他的声音还是很虚弱,毕竟伤得太深了,头上肩上都还是很痛。

“爸爸,我不要巧克力了,我要你陪我一起玩飞船。”哲哲撅起嘴巴,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御天恒,心里担心一向宠爱自己的爸爸会离开自己。

昕昕见到哲哲哭,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慰道:“哥哥,爸爸会没事的啦,你不要哭哦。”

伤心的哲哲推了她一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骂道:“你走开啦!丑八怪!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爸爸会没事哇!爸爸伤得这么重。”

“哲哲昕昕说的没错,爸爸会没事的。”御天恒笑着用手揭去哲哲脸上的泪水,虽然他的眼泪让他感觉很欣慰,可他还是不希望哲哲哭得太久,他不舍啊!

一直站在床尾处的简千凝终于也走了上去,将哲哲拉进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哲哲不哭,爸爸会没事的,妈妈是医生,妈妈说的话算话。”

她的话终于让哲哲安静下来了,虽然他还是很嫌恶地将她推开,但确实是相信了她的话。

简千凝怀里已经空,她站起身子,再次望向御天恒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刚刚那副带着温暖笑意的模样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不,应该是比平时更冷!

她很明白,刚刚那种温暖御天恒只有对孩子们才会表露出来,对她,永远都不会!

御天恒没想到她会在病房里,虽然他的头部受到重击,可那天永山事件还是很清晰地划过脑海。

安少为了和她在一起,连公司活动都不出席了!

“简千凝你还有脸到这里来?”御天恒冷冷地,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简千凝被他的冷漠怔了一怔,道:“天恒,你受伤了,我自然是要来的。”

“爸爸,妈妈都在这里守了你好几天了,妈妈是真的关心你,你要感谢妈咪哦。”昕昕最善于做和事佬了,看到两人的神情不对后,立刻在一旁插嘴道。

守了好几天了?那又如何?对于简千凝,御天恒是恨透了。

也根本不会去想她是不是真的守了自己这么久,而就算是真的,也不可能是因为关心他!

御天恒看了昕昕一眼,碍于孩子们在场,他不能把怒火太多地表现出来。忍了忍,终究无法忍受得住,睨着简千凝问:“那天下午和谁一起出去的?”

简千凝一怔,她完全没有想到御天恒会这么问,那天下午他已经知道她和安少一起出去了?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安少在一起。他明明就在会场,明明就受伤了呀!

她艰难地张了张嘴,实在无法在这个时候对御天恒承认自己是跟安少在一起的。他刚醒来,医生说他不能受刺激,不能有大的动作,她怕。

“天恒,我还是那句话,我跟安少之间是清白的,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请你相信我好么?”她很诚恳地说出这句话,既管明知道他不会相信。

御天恒当然不会相信她,而她的不否认正代表了成助理的话,她和安少在一起。这个该死的女人!他闭上眼,淡淡地命令:“带孩子们回去休息。”

简千凝点了一下头,哲哲和昕昕却在这个时候同时拉住御天恒的被子,摇着头说:“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这里陪爸爸养伤。”

“哲哲昕昕乖,你们明天还要上学,明天再来看爸爸。”御天恒抚上那两双紧紧地拽住被单的手,宠溺地说,哲哲和昕昕却不依地摇头表示抗议。

简千凝和御天恒一起含笑劝道:“哲哲昕昕要听话哦,这样爸爸才会开心,然后病才好得快。昕昕,你带哥哥出去吧,快点一起跟爸爸说再见。”

听到简千凝这么说后,两个小家伙终于松开了手,当然哲哲也不需要昕昕带他走。而是自己和御天恒道完再见后,转身往病房门口走去。

刚刚还是热闹的病房一下子安静下来了,被一室安静包围着的御天恒环视一眼四周,然后轻轻地吸了口气,再度闭上双眼,稍作休憩。

浑身上下的痛楚袭击着他的神经,即便是坚强不屈的他,仍然被这痛楚折磨得难受不已。

偏偏脑子里还在一遍遍地回荡着一个画面安少和简千凝在沿江广场快乐!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在乎,是因为男性的尊严?还是因为对她的在乎?一定是前者!因为他不会在乎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不管她有多么的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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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千凝送完哲哲和昕昕回御家大宅,就立马赶回医院了,她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发现御天恒正闭着眼。

她放缓了脚步,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将往床上垂的被子往上拉了些。然后走回护士台取了点滴过来,准备等他醒后帮他扎点滴。

“你回来做什么?”御天恒突然吐出这么一句,将忙碌中的简千凝吓了一跳。她迅速地扭过头去,看到御天恒正冷冷地看着自己,如是直起腰身,说:“我回来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御天恒说得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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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帮他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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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千凝易是一脸坚决,说:“我是被医院派来看护你的专职医护人员,这是我的工作,来,把手给我。”

她冲他伸出手掌,另一只手捏着针头。

御天恒有些不太乐意,睨了一眼她手中的针头,淡然道:“医院没有别的护士了吗?简千凝,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不想看到你,这样会影响我们健康恢复。”

“天恒,别闹,把针扎上再说。”简千凝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然后轻轻地抓过他的大掌,托在掌间,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手背,找出血管后将针头轻轻地扎入。

御天恒虽然心里有恨,但也不能拿自己的皮肉之痛开玩笑。他躺在床上,愤愤地瞪着她的侧脸。

她工作的时候很认真,针头扎进血管,只是微微地疼了一下,不知不觉间那愤愤的眼神惭惭地缓和下来,变得安静而祥和。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她工作时的样子,那样专注而温柔,不知道她对别的患者是不是也这样耐心和好脾气呢?

人在认真工作的时候总是特别的吸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间千凝调好针水,将他的手掌放在床沿处,注视着上面一粒粒被玻璃渣子划出的血痕,有几处已经发炎了,这么漂亮的手,真不该被伤成这样的。

“天恒,是不是很痛?”她抬起小脸,目光挪到他冷漠的脸上低声问。

当然疼,被伤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疼,可是御天恒却面无表情地说:“不疼。”

简千凝被他脸上的反感刺痛心头,轻吸口气低声呢喃:“天恒,你就那么不愿相信我?”

“我相不相信你有什么意义么?”

御天恒瞪住她:“你和御安做什么事情,感情怎么样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只要你别做得太表面就好,毕竟你如今还是我的女人呢!”

他口口声声说不在乎,说出的话和表露出来的神情却充满着酸味,简千凝又怎么会体会不出来。

只是她现象太想让御天恒相信自己,太纠结自己应该怎么去把这事情说清楚了,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他这样冷嘲热讽代表着什么。

她应该说实话吗?如果她说了,容秀舒会不会因此恨她至死?她一向都喜欢在自己儿子面前保持完好形象的啊。夹在所有人中间的她,真是左右为难呵!

通过御天恒的受伤,她可以确定这件事情跟御天恒是没有关系的,是容秀舒一手布控的。

否则御天恒不会傻傻地代替安少受伤,发觉到这个真相后,她稍稍心安了一些,只要御天恒不是跟容秀舒在同一条船上,她就心安多了。

“天恒,你好好休息,我帮你看着针水。”简千凝强颜欢笑地扯动唇角转变话题。

她不想再继续纠缠那件事情,御天恒却认定她是因为心虚才急着改口的,他突然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指尖陷入腕间,气恼地低吼:“为什么要主动约御安去沿江广场?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我御天恒的妻子了吗?当初跟你离婚你不肯,现在又一天到晚挂念着那个男人,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出来啊!嗯?”

简千凝的手腕被他扣着,痛得冷汗直冒,很难想象他伤成这样,居然还能使出这么大的力气。

可她并不理会自己快要被他捏断的手腕,心急地劝慰:“天恒!你先冷静点好么?不要乱动,医生说你不能乱动的,小心扯裂伤口了。”

“把你的虚伪都收起来吧,我不需要!”御天恒冷哼着甩开她的手,他确实扯动到伤口了,痛楚让他冷汗冒了出来,可是他并没有在意,整颗心都被那该死的恼火充斥了。

简千凝看到他满脸的厌恶,无奈之下只好摇着头说:“好吧,既然你这么不想看到我,我先出去,你有什么事再摁铃叫我,你自己好好休息。”

“该死的!你就那么不愿意回答么?那么难回答么?”御天恒的耐心正在一点点地被磨灭,简千凝越不想回答,他就越恨得牙痒,越想逼她回答自己。

简千凝见他如此坚持,张了张嘴,迟疑道:“我约安少,是因为有事情找他,我们只是简单地吃了一个饭,什么事情都没做,天恒,你还想我怎么回答?”

“我想听实话。”御天恒答,刚刚她所说的话一听就是谎言,他自然不会相信。

“我不知道对你来说什么才叫实话,天恒,我只能向你保证我和安少是清白的,以后一定会尽量避免和他接触,只要你肯给我这个表现的机会。”

“机会?”御天恒讥诮地一笑:“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也向我保证过以后不会再跟御安见面,结果呢?你主动跟她去海边,主动约他去广场,其它背着我做的事情我还不知道呢,简千凝,你的保证可信么?是不是非得要我把你的那些丑事都揭出来才算?”

“如果非要这样猜出疑,我也没办法,你休息吧。”简千凝说完这句,端起药盒转身走了出去。

一走出病房,眼眶里的泪水便涌了上来,她抬手迅速地擦去,不被任何人看到。

御天恒就是这么霸道的一个人,逼迫别人对他忠诚的时候,却从来没有自我反省过他和那些女人之间的关系,甚至还跟别的女人共同拥有了孩子。

御天恒还在受伤期间,她不想跟他吵,也不想去跟他理论他在外面惹的风流债。

此刻最主要的,就是让他保持一个好的心态,让他的病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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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御天恒的身体素质不错,短短的一周时间,已经可以在别人的搀扶下下床走动了。这期间简千凝几乎是日夜陪在他的身边,体贴细心地伺候他。

只是尽管她已经做到最好了,那天和安少一起约会的事实还是让御天恒无法对她改观。

每天对她都是冷冰冰的,甚至不想看到她出现在自己的病房里。

简千凝从洗手间内装了一盆温水出来,将门窗都关好后,走到御天恒面前轻声说:“往这边躺过来一点,我帮你擦下身子,擦完会舒服些。”

“不用了。”御天恒随口拒绝,看也不看她。

其实并非他不想擦身,而是结婚这么久以来,他好像还没有被她擦过身子,更没有在她面前以这种方式裸露过,感觉很不自在。

简千凝心里也有些小尴尬的,平时和他做的不少,可那都有性/欲替她壮胆,像今天这样去脱他的衣服,她又何偿不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可是他已经有好些天没有擦过身了,之前因为伤口的原因不能擦身,现在伤口已经好多了。

理应要擦的,为了缓解尴尬,她表现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说:“过来吧,这种事情我常干,什么样的身体没见过,你也不用感觉不自在。”

御天恒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她这是什么话?她见过多少男人的身体了?他笑,笑着嘲弄:“呵!还真是职业之便,怪不得你一直都是性/冷淡的呢。”

每次他亲吻她,占有她的时候,她都摆出一副被强/奸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别的女人那样风情万种,性/欲浓烈,原来是对男人的身体早就没有感觉了!

简千凝听到他这么说,小脸立刻红透,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没错,她是见过不少男人的身体,可那都是医护需要。

而且,她似乎也没有性/冷淡吧?哪次不是被他折腾得欢悦不已,抱着他不舍得放开的?想着这些,简千凝的脸就更红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解释什么,干脆什么都不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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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开始拆他病号服上的扣子,拧了热毛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了起来,小心得,好像他的身体是一件易碎的奇珍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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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六千字更完!!大家周末愉快!!!

149: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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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刚结痂的小伤口随处都有,所以她需要很小心很认真去帮他擦拭。

而即便是布满伤口,他的身材也还是漂亮迷人的,结实的胸膛,蜜色的肌肤,这么绝美的身材,比奇珍异宝更珍贵!简千凝是这么认为的。

擦完上身,简千凝将毛巾放入盆中洗干净,解开他的裤子。

别过脸,有些不敢直视那让人脸红心跳的部位,然后迅速地将毛巾覆了上去,手掌既然颤抖得连毛巾都握不住。

御天恒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她的尴尬?唇角弯起,嘲弄地讥诮道:“不是号称自己见识广阔的么?不是还让我别不自在的么?怎么还抖得那么利害?”

他的嘲弄钻入简千凝的耳中,简千凝此刻只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这个万恶的男人,他分明是故意的!好歹现在也是她在伺候他吧?嘴角居然还这么贱!

剩下的动作简千凝稍稍粗鲁了一些,速度也快了不少,她想着尽早擦完尽早离开这个可恶的男人,否则她怕自己的脸会被那一股子燥热活活烧焦!

而她只不过是粗鲁了那么一点点,御天恒就已经受不了了,咬牙切齿外加眉头拧紧,可是倔强的他却怎么也不愿意开口向她求饶,他宁愿痛死!

简千凝帮他擦好身子,穿好衣服,像往常一样,替他扎了点滴,量了体温,一切正常后才转身走出病房。

再次回到病房,御天恒靠在椅头上面无表情地对她说:“你出去。”

简千凝微讶,不明白他又在发什么神经,一时间立在门边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了,看着站在门口的吴助理,她了然地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吴助理礼貌地冲简千凝点了一下头,走进病房,并将病房的门锁上,才走近御天恒床前关切地问道:“恒少,您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还好么?”

“还好。”御天恒简短地答,随即开口问道:“怎么样?事情查清楚了么?”

御天恒一直都不相信这会是一场意外,工程是经过国家检测中心验收过的,完全没有理由会突然出现这种事故,如果不是人为的怎么会发生这种意外?

吴助理沉默了一阵,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恒少,这件事情。”

他结巴着有些不敢往下说,掀起双目瞟了御天恒一眼,见他脸上布满着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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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又接着说:“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想恒少最好不要知道的好,毕竟这么追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他实在很难想象当御天恒知道这场事帮是容秀舒一手造成的后,心里会有什么感受。

所以,如果可能的话,他宁愿御天恒从此打住,不再追究事情的最终责任。

“吴助理,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么”御天恒不悦地凝起眉头瞪他。

吴助理被他这么一瞪,不敢再说废话了,立刻改口道:“恒少,据我这些天来的调查,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夫人做的,呃就是您的亲生母亲秀舒夫人。”

“你说什么?”御天恒失声问道,瞪着他,面庞被惊讶填得满满的。不出所料,他的反应很大,就如当初吴助理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后一样惊讶。

“夫人原本是针对安少的,可是她没有想到安少会临时缺席,由您代为主持庆功会。

所以我觉得少夫人一定是事先知道事情内幕,才会使计让安少缺席的。”

吴助理一字一句地说得清晰明朗,每一个字都像针尖般扎入御天恒的耳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虽然他之前有怀疑过是安少布的局,是安少想至他于死地。可是今天听到吴助理这么说后,他一点都不怀疑他的话。

容秀舒一直都在想尽办法地为他争取在御家的地位,甚至恨御夫人和她的儿女们入骨。会出此计策试图杀害安少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怎么可以瞒着他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难道她就不担心事情败露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灾难么?

“恒少,安少不是那么笨的人,我们能查得出真相,他一定也能查得出来。”

“嗯。”御天恒淡淡地应了声,顿觉心烦意乱,他真希望这个消息是假的。

吴助理忧心忡忡地说道:“恒少,您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我怕安少会有所反击。如果这次不是少夫人救了他,躺在医院里的就是他自己了呢。”

“少夫人!”御天恒冷冷地一笑,原来这就是她约安少出去的最终目的,她想救他,而她的目的达到了,她还真是用心良苦呵!

只要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就酸涩难忍。

“随便他们去吧,至于夫人那边,我会提醒她以后不要做出这种危险的事情来了。”

“好的,恒少。”吴助理点头,看着一脸抑郁的御天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御天恒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良久才抬起眼睑,低低地笑着吐出一句:“吴助理,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关于那个女人,会不会立刻掐死她?!”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无奈和忧郁,吴助理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么无奈的样子,也是第一次听到他问自己这种跟工作没有任何关系的私事。

“恒少。”吴助理哑言,想了半天才吐出声音:“也许少夫人也是一翻好意呢?也许少夫人是因为不想看到命案发生,才会使计救安少脱离苦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