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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恒在吃饭,简千凝则在收拾屋子,将两人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衣柜里。

然后窝进刚刚御天恒睡过的被窝里,冷冷的身体立刻被一股温暖包围起来。

她将头埋进被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仍然是她所熟悉的气息,她没有做梦。

御天恒就生活在她的身边,每天都在对着自己微笑,每天都在用宠爱的眼光看自己。

她从被窝里面探出头来,望着背对着自己吃得精精有味的御天恒,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他瘦了一点,但仍然是身材标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独特魅力的男人!

御天恒吃完饭后,果然自己端着碗筷出去洗了,简千凝原本想叫住他,自己出去洗的。

转念一想这些事情御天恒迟早都要会的,让他学着做一下也无妨,如是探出的身体退了回来。

她舒舒服服地窝在被子里,听着厨房里面传来水声,然后是碗快碰撞的声音,再然后就是盘碗落在地上的叮当声了。她坐直身子,随后再度退回去,忍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御天恒走回来了,迎视到简千凝审视的目光后呵呵一笑,耸拉着脑袋走到床边。简千凝忍住笑,望着他问:“打碎了几个碗?”

“呵呵,不多,就两个。”他答,很乖很乖地答,简千凝翻翻白眼:“一共就三个碗,你打碎了两个,这还不算多是吧,你怎么就那么淡定呢?”

说话间,她像头狼一样狠狠地扑上去,咯咯笑着将他扑倒在床上,小拳头在他的胸口上好一翻捶打。

“下次不会了,刚刚洗洁精放多了,不小心弄到伤口上。”御天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掌将她的小爪子包裹在里面,拉到唇边吻了一记。

“啊,对哦,你受伤了,我都忘记了。”简千凝牵过他的手指,上面的止血贴已经湿了,翻身要起身帮他换药,被他压了回去:“不用了,反正又不是很疼,咱们睡觉吧,嗯?”

“不行,小伤口不处理好很容易成为大伤口,你赶紧放开我。”

御天恒只好放开她,她从柜子里拿出药水,替他把手指上面湿水的药贴拆下来,换上新的。

她处理得小心翼翼,最后一道程序完成,她一边将药品装盒一边说道:“明天带哲哲和昕昕去城南那边的儿童公园玩,他们好久没有去过了呢。”

“明天啊?”御天恒从床上翻身坐起,简千凝掀起眉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么?”

“呃没有,就是有点不想去。”御天恒跟过来,从身后抱住她:“我最讨厌去那种人多的地方了,要不你和妈带他们去好不好?我留下来看家。”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明天他还要上班呢,刘民说了,不准迟到不准旷工。

“诶,你怎么一点家庭团队精神都没有啊?不行!你必须得跟我们一起去。”她也不是非要他去,甚至他不去还更好,更安全。

可他也已经好久没有出去逛逛了,再这么下去她怕他会被闷出病来。还有,她们也好久没有一家四口一起出去玩过了。

“亲爱的,可不可以。”御天恒还有话说,简千凝一下子打断他:“不可以,反对无效!明天下班后我打车回来接你们,然后一起出去吃晚饭。”

原来是下班后啊?御天恒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大白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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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御天御‘死’后,御家沉寂在悲痛中足足一个月,当然,也就是御老爷和容秀舒是真正的伤心欲绝了,御夫人和御琴都还是持着幸灾乐祸的心太在看好戏的。

御老爷刚走,御琴就从楼上走了下来,望着御老爷远去的车子问道:“妈,爸去哪里啊?”

“除了去那个女人那,还有去哪里?”御夫人没好气地横了大门的方向一眼。

“我听说啊,爸前天还带那个容秀舒去临海那边看昕昕游乐场了,你说这奇怪不奇怪?那个容秀舒一个残疾的人,居然还往那种黄土漫天的工地里面钻。”

“她觉得那是她的财产呗,真是不要脸!”御夫人冷冷地哼了声。

“那怎么能是她的财产,她以为打了个昕昕的名号就是她的了么?那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御琴在客厅里面踱了一圈,用手往脸上扇了扇风,接着说道:“妈,走,我也带你上那边转转去,让她心里明白一点,有些东西不是靠霸占就可以得到的。”

“改天吧,今天我约了程夫人打牌。”御夫人理了理头上的发丝,往屋外走去,王司机已经在主屋门口等着了。她上了车子离去,御琴想了想,也驱车出门。

御老爷并不是去容秀舒那边,容秀舒这些日子也很少呆在家里,不是忙着处理御天恒的后事,就是往公司或者临海那边跑。

现在御天恒不在了,她自己再不积极一点,怕是连半点本该属于御天恒的东西都得不到,她不得不抓紧时间。

而她每去一个地方,身边必定会有伊梦儿陪着,今天也是一样,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伊梦儿就已经伺候在身侧了。

她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伊梦儿,红肿的眼眶里布满着黯然的神情,怅然开口:“梦儿,天恒已经走了,你也不必再留在这里了,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夫人,我哪都不去,就在这时陪着你。”伊梦儿笑笑。

容秀舒轻吸口气,拍拍她的手背感叹:“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真是没想到呢。”

伊梦的唇边的笑意稍稍敛去一些,没想到?难道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那种可怕的女人么?其实她会这么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如今这世道,还有谁不这么想她的?最好的朋友简千凝和惠香都已经对自己失望透顶了,还有谁会理解她?

她蹲下、身去,趴在轮椅扶手旁边望着容秀舒:“夫人,恒少也许没有死呢,俗话说得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在没有见到恒少的遗体之前,他都有可能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是么?你真的是这么觉得的?”容秀舒的眼泪又要出来了,伊梦儿慌忙用纸巾帮她探去眼眶里的泪水,点头安抚道:“是的,我觉得恒少一定还在这个世界上。”

“那他为什么不来看我啊?!他怎么就那么狠得下心来啊他?!”更多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中喷出。这些天来,她除了哭还是哭,一双眼睛肿得不成样子。

见她哭得这样伤心,伊梦儿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捉起来,最终只是拍拍她的后背,以示无声的安慰。这个时候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不管用的,她很清楚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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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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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恒今天和昨天干的是一样的工作,在脏兮兮的工地里面当搬运工,新来的总会受到老员工的排挤。

被安排去做最苦最累的活儿他能接受,不过刘民的刻意刁难却是最让他感觉痛苦的,好几次都想扔下东西不干了,回家去了,可一想到家里的情况,只好忍了。

有些水泥明明就不用卸货的,工人们也都在做短暂的休息了,刘民却故意叫他去继续下货。下了一半后佯装接了个电话,如是再要求他按原样一包包地般回货车上。

御天恒瞪着他,恨得咬牙切齿,刘民却一点都不以为意,双手环胸冲他挑眉:“怎么?有意见么?不想做你随时可以走人啊,还了我这两天的工钱呢。”

御天恒咬咬牙,用袖子擦了一把汗湿的脸,脸上立刻出现一片灰尘印子,狼狈不堪。但他并未察觉,也没空理会,只是低下头继续做他的活儿。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响起王琪不满的责骂声:“刘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欺负他的么?你这是在做什么?干嘛让他一个人干活啊?”她说着扫了一眼正在休息的工人群。

刘民没料到她会来,脸上立刻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回头冲他嘿嘿笑道:“琪琪,你不用上班啊?怎么这几天都那么有空呢?很少见的哦。”

“我要是不过来看看,你指不定要怎么把人家欺负死了。”王琪气愤地横了他一眼,走过去,拉住御天恒的手道:“欢欢,走,我们不干了,咱们回家!”

“琪琪,你怎么老是这么敏感嘛!我怎么欺负他了?我对工人都是一视同仁的,不信你问问他。”刘民指着御天恒,要他开口证明。

御天恒迟疑了仅仅只有两秒,点头,对王琪道:“王小姐,谢谢你的好意,你回去吧,我还要工作呢。”

“你!”王琪气结,御天恒却已经转过身去继续干活了,气得王琪转身就过,回到车子旁边,却怎么也不舍得离去,回头瞪着卖力工作的御天恒,顿时又爱又恨。

伊梦儿陪着容秀舒从临时搭建的办公室走出来,已经快到响午的时间了,伊梦儿看了看时间,俯身体贴地问容秀舒:“夫人,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附近有很多海鲜可以吃。”

“嗯。”容秀舒低头看文件,随意地嗯了一声,随即道:“先等等,等我看完。”

“好,夫人慢慢看。”伊梦儿守在轮椅旁边,百无聊懒地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很大的游乐场,一眼望去既有些望不到边的感觉。四面都在施工,空气浑浊,燥音不断。

伊梦儿的目光扫过一群穿黄衣服的般运工人时,目光微微一顿,落在那个最高最努力工作的年轻男子身上。

从她这里看过去,隐隐可以看到那男子的侧脸,那脸,那身形既是那么的像御天恒。她怔住了,当她想看清的时候,那男子一转身,背对着她。

伊梦儿忍不住迈开脚步往人群走去,虽然那只是一堆搬运工人,虽然她认为御天恒绝对不可能在这里当个最底层的工人。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地想要一看究竟。

她是那么想念他,那么希望他能活下来,希望到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丁点有可以重遇他的可能性。她觉得自己是想他想疯了,才会这样病态地去寻找的。

她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那个跟御天恒酷似的男人身上,只是,她刚刚迈出几步,就被突然横上来的王琪吼得一怔,王琪瞪住她吼道:“看什么看?!那是我的男人!”

伊梦儿被她吼得一激灵,目光从御天恒的身上收回,落在眼前这个长相艳丽的女人身上。而在同一时间,身后传来容秀舒的呼唤:“梦儿,我们该走了。”

“好的,夫人!”伊梦儿扫了一眼人群的方向,刚刚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她一步三回头地回到容秀舒的身后,就连推着她走的时候,也是依依不舍的。

她一直在看着人群的方向,一直在试图寻找刚刚那个身影,可是刚刚那个身影却像凭空消失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失落和失望同时袭上她的心头,她忍不住地嘲笑,看来自己是真的想他想到精神错乱,随便乱认人了。

伊梦儿一转身,王琪就蹦跳到御天恒的身边,笑眯眯地给他递去热奶茶,用下颌指了一记缓慢离去的伊梦儿:“看,我把你的追随者轰走了,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啊?”

“什么追随者?”御天恒累得瘫坐在角落里,将双腿放直。

“就那个女人呗,御家过来的。”王琪吸了一口奶茶,再次指指不远处缓慢离开的伊梦儿和容秀舒。

御天恒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伊梦儿推着容秀舒行走在坑坑哇哇的泥地上。心里莫名有些抽紧,那种莫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不远处的伊梦儿因为路不好走,好几次都将轮椅卡在石头上推不动。御天恒看不过去,突然站起身子说:“我过去帮她推一段。”说着就要往外走。

“哎!你干嘛呀!回来!”王琪也跟着蹦起身子,一把拽住他的手臂道:“你去凑啥热闹啊?这种富太太有的是司机和佣人,看那个往这边来的男子,估计是来接应她的司机了。”

御天恒被她拽着走不了,站在原地观望,看到那名男子果然是来接应容秀舒的。如是,他退回原位坐了回去,拿起奶茶吸了一口,累得只想立刻倒下睡觉。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爱心的。”王琪咬着吸管,见他没有回音后,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意瞬间凝结,这个死男人,居然就这么睡着了,连陪自己说句话都不会!

伊梦儿自从看到御天恒后,就一直有些心不在嫣的,连上了车后还是一样。

容秀舒问她去哪里吃饭,问了好几遍都没有得到回应,终于不耐烦地加大音量。

伊梦儿被吓了一跳,忙回过神来,正了正身子问道:“对不起,夫人,什么事?”

“你不是说附近的海鲜好吃吗?哪家好点?”容秀舒扫视着车子两旁无数的海鲜馆。

“我也不知道,我只到过前面那家。”伊梦儿抬手指了一下右前方的方向,车子一转,往右前方驶去。

伊梦儿轻吸口气,看着拧起眉头的容秀舒,小心翼翼道:“夫人,刚刚我在工地上看到有一个跟恒少长得特别像的人,嗯你说会不会是他?”

“就是刚刚那个小泼妇的男人?”容秀舒睨了她一眼,脸上表现出不满的情素:“我家天恒再不济也不能跟一个建筑工人相提并论,瞎眼了吧你。”

“是,夫人,可能是我看花眼了。”伊梦儿慌忙低头认错,心想着容秀舒说得对,御天恒怎么说也是御家的子孙,怎么可以跟一个建筑工人放在一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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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千凝一下班就打了出租车赶回村子里,御天恒已经带着哲哲和昕昕在家里等着了,哲哲和昕昕一看到简千凝回来,蹦蹦跳跳,兴奋得不成样子。

“小心点,别摔着了。”简千凝笑着叮嘱这两位一看到车子就往上跳的小家伙。

哲哲在车上不耐烦地喊:“爸爸,妈咪你们快点啊,一会天都要黑了。”

天黑了也好,简千凝是故意定在晚上的,这样就不容易被人认出来了。她和御天恒上了车子,对司机说:“司机,麻烦到城南儿童公园附近的哈根达斯店。”

“哈根达斯?我不清楚在哪里。”司机想了一下后摇摇头,简千凝忙说:“没关系,你先到那边再说吧,找不到的时候我们再另外想办法。”

车子开入市区,转到城南儿童公园附近,简千凝正茫然间,哲哲兴高采烈地指着前方:“妈咪,我记得了,哈根达斯就在前面,我以前去过的,快跟我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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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变得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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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着她的手,暖得像个火炉,简千凝反手抓上他的,就再也不放手了。她牵着他,偎着他,看着前方蹦蹦跳跳的哲哲和昕昕,还有那不时地掠过的亲密恋人。

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青春年少的年纪,像个小女孩一样搂着心爱的人走在大街上。

“你在偷笑?”御天恒你头看了她一眼,疑惑地问道:“笑什么?”

“我在笑我们啊,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还像一对小情人一样走在大街上。”

“这样不好么?蛮好的呀。”御天恒抓着她的手用力一拉,将她搂入怀里。

“我没有说不好,来,天冷,把帽子戴上。”简千凝突然停下脚步,跕起脚尖,替他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又从包里拿出一副墨镜:“风大,灰尘多,把眼镜也戴上。”

御天恒转身在旁边的厨窗里一照,立刻抗议地低叫起来:“亲爱的,大晚上戴墨镜很装,而且把我裹得像个打劫犯似的,一会人家店门肯认我进么?”

“好像是哈。”简千凝也被他这种抢劫犯式的装扮若得吃笑不已,将墨镜从他的脸上拿了下来,重新牵过他的手迈步追向哲哲和昕昕。

因为还有半个多月就过年了,街道两边已经开始喜气洋洋,随处可以听到新年歌曲的大声音。

厨房内摆出各种各样的新款冬衣,简千凝只有眼馋的份,因为摆在厨窗里的衣服必定不是她舍得买的价格,当然,买不起看看也是很满足的。

简千凝的目光被厨窗里面的一件紫色长款大衣迷上,这种收腰,交叠领的衣服确实很漂亮,也是她一直都喜欢的款式。

她看了一眼价钱,被后面的三个零吓得多一眼都不敢看。心里暗暗有些怅然,自己过这种生活已经习惯了,要御天恒也跟着自己过,心里真不舍。

御天恒看了她一眼,将她搂进怀里,进了旁边的雪糕店。哲哲拉着昕昕走到柜抬前,点着里面的高价甜点:“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还有这边这个。”

简千凝看着哲哲这样点,心里有些凉,不过转念一想,难得一次,只要他开心就好。为了眼不见为干净,她拉着御天恒走到最角落的一个位子上坐下。

服务员夹完点心,笑眯眯地问昕昕:“小朋友,你呢?你要吃什么?”

“姐姐,给我一个芒果味的雪糕球就行啦。”昕昕指着那满桶的雪糕道。

“为什么你只吃雪糕啊?这些巧克力蛋糕很好吃的,要不水果味的也好吃,姐姐,你给我妹妹也拿一个。”哲哲指着小蛋糕冲服务员道,一身公子哥派头。

“我不要!我只要雪糕球。”昕昕急道,哲哲不解,打量着她:“为什么呀?”

昕昕本不想说原因的,可哲哲一本正经的追问,她只好压低声音说:“哥哥,妈咪上班很辛苦,姥姥做手工也很辛苦,我们应该省吃俭用,帮妈咪省点钱啊。”

哲哲听到她这么说,似懂非懂地歪着头思考,而扬着夹子等待的服务员听到昕昕这么懂事的话,都被感动了,显然是很少见到这么懂事的孩子。

想了半晌,哲哲似是想通了,冲服务员说:“姐姐,我也不要那么多了,就要个雪糕球。”

“好,姐姐都听你的。”服务员笑眯眯地将糕点一样一样地摆回原位,给每人挖了一个雪糕球,递到两人的手里。昕昕又说:“姐姐,给我再挖两个巧克力味的。”

“你不是说不要那么多吗?”哲哲没好气地翻着白眼,昕昕笑着说:“那是给爸爸妈妈买的啦,我一个人当然吃不了三个啊,笨蛋哥哥。”

“哦。”哲哲好像又受教了,一向来只顾得到自己的他,这辈子都还没有想过吃什么,买什么的时候应该给别人也备一份。御家已经把他惯成自私自利,不知世事的小皇帝了。

哲哲和昕昕一人扬着两只雪糕球回到位子上,同时递给御天恒和简千凝,御天恒和简千凝几乎也是同时摇头加摆手:“不,我不吃,你们吃就好了。”

“妈咪,妹妹说了,要有乐同享,妹妹还说了,妈咪最喜欢巧克力了。”

简千凝听到他这么懂事的话,顿时欣喜不已:“哟,我们家小王子居然懂得有乐同享,懂得关心别人了,真是成长飞迅呀,唔,太爱宝贝了。”

她捧起哲哲的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记:“不过妈咪是真的不想吃,所以雪糕还是你自己吃好不好?”

“千凝,孩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吃,你对得起咱哲哲么?”御天恒说。

简千凝看了一眼雪糕球,再看一眼哲哲,虽然有点吞不下这种高价格的东西,可御天恒说得有理,不能拂了孩子们的心意。

她微微一笑,接过哲哲手中的雪糕球舔了一口,甜甜的巧克力味,一直甜到她的心底最深处,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雪糕。

一家四口每人手拿一只,哲哲和昕昕又开始欢乐起来了,场面其乐融融。

直到雪糕快舔掉一半后,简千凝才想起桌面上似乎少了很多东西,如是问道:“对了,哲哲,刚刚你不是点了很多东西么?怎么还没有给你送过来?”

“妈咪,哥哥已经把东西都退掉啦,哥哥说要跟爸爸妈妈一起省吃俭用。”

“真的啊?哲哲这么乖!?”简千凝又不相信了,又往他的小脑瓜子上亲了,看来今天出来一趟收获还蛮大的,可以看到哲哲如此大的改变。

御天恒高兴完,摸着哲哲的头含笑道:“看来哲哲是真的长大了,像个小大人一样懂事。”

一家四口从哈根达斯出来,又去吃韩国拌面,然后才去了儿童公园。哲哲和昕昕正在前面引路,玩各种小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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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千凝拿着相机跟在最后面抓拍,将孩子们快乐的身影一项项地记录下来,每一个镜头都是充满着欢乐气息的。

“妈咪!快点拍这边,这边啦!”哲哲坐在旋转木马上冲简千凝做鬼脸,御天恒见简千凝忙不过来,拿过她手中的相机道:“让我来拍吧,你站开一点。”

“我也要拍!”等哲哲和昕昕转走后,简千凝站到镜头前挥手,御天恒抬头看了她一眼,帮她拍完一张后,伸出一只长臂将她圈进怀里,另一只手将相机拉远,两人拍了一张大头照。

简千凝拉过相机看了一眼,皱着眉摇头道:“这张不好看,再来再来。”

“照张亲密一点的。”御天恒再度将她往怀里楼了楼,脸贴着脸,嘴对着嘴,各种亲密都有。两人都是头一次跟对方一起拍照,拍得很欢乐,像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

狂拍一通后,简千凝捧着相机看片,一边看一边咯咯笑。刚刚拍的那一串相片什么动作都有,有欢乐的,有搞怪到滑稽的,每一张看起来都很有纪念价值的。

“怎么都是你拍得比我好看啊?”简千凝抬头看了御天恒一眼,脸上有着不服。

“我刚想说怎么每张都是你拍得比我好看呢,你看我,照得像通辑犯似的。”御天恒笑道,简千凝也笑了,心想着也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你去叫个人帮我们照张全家福。”简千凝将相机塞到御天恒的手里,招来哲哲和昕昕,御天恒找了位女孩帮忙拍照,一家四口靠在一起,露出欢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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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的一声,相机镜头将这幅完美和谐的景象定格,成为一份永恒的幸福。

“好幸福的一家人,再来一张,再来!”女孩笑着冲大伙打手势,简千凝和御天恒每人抱起一个宝贝儿,一家四口笑对着镜头微笑,继续让幸福的瞬间收入相机里头。

“谢谢。”御天恒从女孩手里拿回相机,哲哲和昕昕则往不远处的小飞船跑去。

“我要把这张相片洗出来,放大后挂到墙上去。”简千凝看完相片后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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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