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觉得你最近可能有些辛苦…”

“是真的吗?”

“真的!”

宁茵微皱起眉头,如羽毛般轻柔的长睫扇了扇,她冲雷应琛点了点头,“嗯,我听你的!”

雷应琛笑,“这就对了!”

宁茵挤出一丝笑容,无精打采的进了卧室,顺便将门给扣上了。

雷应琛坐在客厅内,思索着雷峻拜托他的事情,他竟然一夜都睡不着。

一周后,面对雷峻,雷应琛开始开口了。

“三哥,手术不能拖了…”

雷峻一言不发,只是给了他一个冷酷而僵硬的背影。

雷应琛知道他在等待自己的答案,于是,他故作轻松道,“奶奶说两个月后她大寿,希望我们兄弟几个都能回去!”

虽然知道搬出奶奶来也不可能说服雷峻,但是雷应琛还是想好好的试一试。

哪知道雷峻的确回过神来,但是却给了他一记鄙夷的目光。

雷应琛当下脸色尴尬得就泛出了红潮,他只好低声如实说,“对不起,我无法跟三嫂开口,她这段时间一直为你很担心!”

雷峻听罢,突然勾唇笑,那笑容分不清是嘲弄还是赞许,“在雷家,或许只有你的心肠最好吧,这也开不了口,这根本不关心到你的利益!”

“的确是这样说,但是三哥你不也是害怕伤害到她,所以才需要我帮忙说的吗?”雷应琛顿了顿,反问。

雷峻则给了他意外的答案,“害怕伤害他?我也很希望能找个像你这样听上去很不错的理由,只是我烦了,一直说离婚,她都不肯答应,我现在连说都懒得跟她开口说了!”

雷应琛惊愕,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婚姻,是一个这样的状态,他忽然没有了任何话再来劝慰雷峻了。

毕竟,他之余他们,只是局外人而已。

晚上雷应琛回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睡得很沉,早上起来时,才发现宁茵不在家了,他心内一阵紧张,立即赶去医院,却看到宁茵正坐在床边给雷峻在读书,看上去,雷峻的神色有些享受。

雷应琛以为自己看错了,站在门口看了许久,才确定他们两个之间看上去默契得似乎天衣无缝后,他才黯然离开了医院。

呵,本来就是两口子的打打闹闹,他要在中间瞎担心什么?

念完最后一段后,宁茵以为雷峻睡着了,便鼓着腮帮子伸手轻轻抚过他脸颊上的纱布。

雷峻突然睁开了双眼,宁茵吓得手突然弹了回来。

“你醒了?是不是我弄醒的?”

“不是…”

“宁茵,我在美国有个好朋友,你可不可以下午替我去拜访一下他?”

雷峻突然开口,语气出乎意料的温柔,不,是出乎意料的请求。

“啊?我去拜访?”宁茵显得有些无措。

“嗯,你现在是我的太太,你代替我去完全可以!”雷峻突然伸出手,温热的大掌紧紧捏着她柔软的小手。

宁茵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尽管她是个面对中文路牌都会迷路的路痴,但她还是愿意为雷峻走这一趟,就因为他说的,她是他的太太。

雷峻似乎长吁了一口气,他让宁茵取来纸笔,刷刷的写上了一排英文地址后,这才交给她,“去吧,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记得去的时候仪态要庄重一点,最后,打扮漂亮一些!”

“还要这样呀?”宁茵捏着纸条,不太明白雷峻漂亮的涵义。

“去找应琛帮忙!”

“嗯,在这里也只能找他了!”

宁茵很快就找到了雷应琛,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她兴奋的当着雷应琛的面联系了雷峻的好友,对方为了表示诚意,约她共进晚餐。

“应琛,你说我这样算是漂亮吗?”将行李里的唯一一条裙子取了出来,宁茵比划着问。

雷应琛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

最后,宁茵赴宴时,她穿上了裹胸丝质小洋装,并佩戴了雷应琛特意给她买的钻石首饰,刻意装扮的她显得容光焕发,美丽动人。

送宁茵出门时,雷应琛将大衣替她套在身上,并关切的叮嘱,“记得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我会很快回来的!”宁茵对要见雷峻的朋友充满了期待,她要好好的表现一番,为了雷峻的面子。

看着宁茵钻上了计程车里,不知道为什么,雷应琛的心总有些隐隐的不安。

当一名身形同样和雷峻魁梧的男人到饭店接她时,眼里的惊艳和赞美令宁茵有些不适应,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一表人才的样子看上去很不错。

他让司机开来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一踏进他的加长礼车,宁茵只觉得有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偌大的礼车,竟然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是肯先生吗?”宁茵终于打破了彼此的宁静。

男人一直盯着她看,笑而不语,目光也在她身上打量着,像是在打量着货物一样,带着强烈的打探和考究。

“我是雷峻的太太,你是雷峻最好的朋友?”宁茵又问,脸颊浮现出友好的微笑.

正文 61偷窥的快,感

宁茵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雷应琛突然伸手,猛地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在宁茵错愕的抬起头时,他湿漉漉的双手用力捉住了她的双腮,湿润的唇狠狠的印在了她娇嫩的唇瓣上。

雨幕中,她看见那对黝黑炽热的眼,来不及反应,呼吸已教他完全占领。

宁茵以为自己在尖叫,可是声音听起来却可怜兮兮的,像无助的小猫咪,惹得男人心脏紧缩,她双手不住地推打着他,情绪激动得眼泪流了满腮,把两张脸都沾湿了。

当他的唇有些慌乱的堵在她的唇瓣上时,他只感觉到她的唇瓣是那么的冰冷,忍不住加重了力度,开始揉捻着她的唇瓣,宁茵的唇边依旧溢出痛苦的呻吟声,猛地,她张嘴,狠狠咬住他的唇,顿时,一股血腥味串进了两人的鼻息内,雷应琛有些错愕,却已经没松口,依旧死死的将她的身体按在自己怀里。

“我说过,我不会骗你,你可不可以相信我一次!”他低吼,捉住她的脸,强迫她面对自己。

宁茵狠狠的踩了他一脚,雷应琛终于松手时,她奋力甩了一巴掌过去。

“我不会相信你,也请你不要再给我这种羞辱,我是你嫂子,不是其他的女人!”她羞愧的大喊,眼前这个男人,还嫌她被整得不够,连他也要趁虚而入吗?

站在雨中被淋得狼狈的宁茵仍像惊弓之鸟,咬着被吻肿的红唇,愤恨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澌。

雷应琛帅气的五官已经布满了雨丝,他高大的身影站在了被雨雾弥漫了的路灯下,几乎遮住了她眼前的全部光线,面对宁茵愤怒的指控,他还泛着血丝的唇瓣嗫嚅着,面对这样的质问,他想没想也随着火大的吼了一句,“可你不是一个人,你爱他,但你不需要这么卑微的爱他!”

“我怎么爱他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你是我什么人,你和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还有,请你以后检点一点,你现在是想趁虚而入吗?这样的你,我会更加瞧不起你!”

、宁茵冷笑,第一次,他看到她的笑容是如此的绝决,有种苍白的美,几乎可以揉碎他那颗故作冷静的心。

雷应琛垂下眼眸,神色黯然的拉住她的手,要将她往身后带。

“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先跟我回去!”

“我才不要,你少管我!”

“你越这样说,我倒越要管了!”

雷应琛脸色冷起来的样子,一点都不亚于雷峻,见宁茵反抗,抵触情绪特别的强烈,他想都没想,直接就拦腰将她抱了起来,一路小跑冲过雨幕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雷应琛,你这个混蛋,你放我下来!”

“你给我闭嘴——”

雷应琛低吼了一声,语气冷得要死,宁茵红着脸全身湿漉漉的像是只落水的猫儿一样蜷缩在他怀里,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她委屈得眼泪又滚落下来。

将宁茵塞进车内后,雷应琛一改他昔日温润的气质,又不知道为何低低的咒骂了一句,然后一脚踢开车门,打来后备箱,取出一条干燥的毛毯,再见来时,看到宁茵抱着双肩坐在那里,他快速将毛毯罩在她身上。

“快擦干,小心着凉!”

他拿着毛毯,有些慌乱的不知道如何弄她,她的衣服全部湿透,白色的宽松衬衣全部粘在了身上,露出了粉色的胸衣,和优美而可爱的弧线。

宁茵固执的不理他,鼻息粗重的吸了吸鼻子,依旧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

“你真是个麻烦精,这话一点都没错!”

雷应琛有些暴躁的低喝着,伸手将毛毯罩在她的身上,并将车椅转了下来,强迫宁茵面对他。

弯身,他伸手捏住她的小腿,宁茵本能的一缩,抵抗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

“我能吃了你不成?”

他有些无奈的轻笑出声,伸手就将她的帆布鞋给脱了下来,手腕一转,鞋里的全部是水。

“说了不要你管!”宁茵特别不适应他做这些事情,脚下不停的朝后面回缩,雷应琛也固执,抓着她的脚踝了就不放手。

连带湿透了的袜子也被他给脱了下来,露出一双白玉般可爱的小脚,宁茵从来没有被异性这样对待着,看他好认真的抽出纸巾,一点一点的沾着她冰冷的脚,她咬了咬牙,将头别向了窗外,没有看。

雷应琛终于将她的双脚全部用纸巾给擦拭干净了,逐渐温热的大手差点就冲动的捂住了她的脚,想要试探那里似乎还冰冷,但碍于宁茵的沉默,还有她之前控诉他的话,他只好忍住没有继续了。

将她的脚放回到了车椅上后,雷应琛又取来搁在自己车后面的大衣,温暖的羊绒大衣被他折好直接放在宁茵的脚下,并强行将她的脚给包在那里。

随着冰冷的脚心一点一点的被捂热,宁茵因冰冷而颤抖的身体这才有了一些些的温暖,但是毛毯下的她已经颤抖着,看上去柔弱不堪。

雷应琛替她系好安全带后,快速的踩下油门,车子溅起地上的水渍,很快就奔驰而去。

待回到公寓下的停车场时,宁茵已经靠着车窗睡着了,披在肩上的毛毯也随之松开了,露出一截起伏的酥胸。

雷应琛皱着眉,快速用毛毯又将她包好,这才小心翼翼的抱她下了车。

该死的是,公寓下面的电梯门口列出了公告,显示电梯正在维修。

雷应琛看了一眼标示为安全通道的楼梯口,想都没想,抱着宁茵就开始走上三十层。

为了不惊醒已经睡着了的她,雷应琛连呼吸都压了下来,好在她实在是让他觉得没几斤肉,所以踩在楼梯上一口气上到二十楼时,他的气息才稍微紊乱了一些。

回到公寓后的雷应琛,将宁茵终于放在床上后,却发现她原本苍白的小脸变得通红,皱着秀美的五官,小脸上满是泪痕,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才发现她的额头烫得厉害,估计是在发高烧。

正文 62偶尔的放纵

很快,她凄厉的声音就引来众人的注意,有警察很快就过来,男人这才皱着眉头松了手,正在宁茵战战兢兢的刚站稳的时候,男人突然搂住她的肩膀,用流利的英文道,“我妹妹,小家伙闹脾气了…”

警察一听,见他们都是同肤色的人,便很相信的就离开了。

宁茵从他怀里蹭出头来,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谁是你妹妹了!”

男人盯着她足足看了两分钟,这才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去,双手插袋的离开了广场。

“真是莫名其妙!”宁茵盯着他高大的背影,只觉得特别的无语,怎么最近,总是碰到这些让她觉得无聊的男人?

地图被搞掉了,夜越来越深,宁茵不知自己走了多远,没吃饭,身体也虚弱,双脚似乎失去头脑的指挥,躯壳只能漫无目的地游荡,耳朵嗡嗡作响,直至尖锐的煞车声响起,她才惊觉自己正站在斑马线上,此刻转角的号志灯显示着绿灯。

受到惊吓的她抚着胸口,瞪大眼睛望着停在身侧的高级房车,保险杆距离她不到五十公分。意识到自己差点被撞到,宁茵脚一软趺坐地上,全身虚脱得有如被抽干力气。她不想死澌!

这句话挣开迷雾迸入脑海,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突然忍了一天的泪水终于溃堤。

她不想死!她还年轻,还有好多事没做,她不想死呀......趺坐在地的宁茵也不管这是人来人往的大马路,双手捂着脸痛哭失声。

黑色房车走出两名身着西装的壮硕男子,开车的人走向宁茵,另一个看似保镖的男子则守在后座门边。

“小姐,你没事吧?”男子有所顾忌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宁茵,不知她是被吓傻,还是有所企图,毕竟有心接近老板的人不少,但从未见过这种自杀式的冒险行为。

宁茵犹自沉溺悲伤中,没有响应。男子无可奈何地走向车子后座,车留玻璃缓缓降下,露出一张俊美而忧郁的脸孔。

“怎么回事?”雷泽朗冷峻地望着司机阿东,对他所造成的状况极为不悦。

“我没撞到她,是她闯红灯......”当了老板五年的私人司机,阿东深知雷泽朗的脾性,于是赶紧解释。

围观的人群开始聚集,坐在车里的雷泽朗脸色愈加凝重,一心认定宁茵不肯离去,必是有所图,要胁不就是女人的专长?

“先将人带上车。”他嘴角一撇、目光里尽是轻蔑之色。

阿东赶紧走向,蹲下来好声抚慰着:“小姐,我们老板请你上车,有什么事上车商量好吗?堵在这儿妨碍交通不好......”说着便伸手扶起她。

宁茵难受得完全失了心魂,如同木偶任由阿东拉起,慢慢走向后座,保镖为她打开车门。

宁茵坐上车后,只是垂头低声啜泣,无视于坐在一旁同样不理会她的雷泽朗,也不管陌生人要将她带往何处,此时的她无助攫满了她的心房,脑中不断响起三个字──要回家!

她一点都不想呆到这里了,她想回家去,哪怕守着那个空荡荡的房子,也比呆在这里强,反正他也不要她了,不是吗?她回大姐的住所里,有她罩着,她也不用这么忐忑了。

车子停在路旁没动,里头气氛安静得紧绷,只有宁茵嘤嘤啜泣的声音。

前座的司机和保镖面面相觑,不时透过照后镜偷看了雷泽朗的反应,凝重的气氛让他们倍感压力。这位小姐未免也太小题大作,又没被撞到,居然哭得如此凄惨,老板迟早会抓狂......

雷泽朗本想看宁茵有多少能耐,谁知她的泪水像是锁不住的水龙头,只觉她演得太过火,终于失去耐性,转过头轻蔑地看着低头啜泣的宁茵。

“你要多少?开出条件。”

冷冽的语调打断宁茵的自悲自叹,终于意识到旁边还有其它人。她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婆娑泪眼对上一双不耐烦的陌生眼眸。

房车内灯光又暗,宁茵根本看不见他的长相,加上她根本没听清楚雷泽朗说什么,于是,她下意识地回了一声:“啊?”

薄施脂粉的妆明显花了,一双澄亮的大眼肿如核桃,黑白分明的眼眸布满血丝,圆润的鼻头也红通通的,显露如假包换的伤心。

“你要多少?”雷泽朗没理会宁茵的眼泪,面无表情重复着方才的话。

宁茵却不明白他的意思,以浓厚的鼻音问着:“什么......多少?”

雷泽朗轻哼一声,漆黑的眼瞳斜睨着她,带着一丝嘲讽问,“你哭得这么卖力,不就是为了拉高价钱?”

哼!这女人不但演技好,装傻功夫也是一流。

轻蔑的语调如当头棒暍打醒宁茵,让她暂时忘了悲伤,记起她在这里的原因。

当时她因为六神无主,才会随着上车,没想到却被误会为乘机敲诈的投机分子,一股无名火霎时烧上胸口。

这是什么状况?不但老天爷捉弄她,还有这一个连着一个的男人也凑热闹来欺负她,是认为她还不够惨吗?

宁茵飞快地拭去泪珠,涨红的脸庞布满愤怒。“你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为何要向你要钱?”

“你故意跑到马路上让我的车撞你,不就是想乘机索取赔偿费?”雷泽朗认出她来时,便知道有些人被钱逼得走投无路,专挑高级房车下手,卖命的演出只为索取高额赔偿金。

宁茵肯上车,他便猜出她的目的。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蔑我?”宁茵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居然这么指控她!

虽然逆着光,她看不清楚他的长相,但那双黑亮眼瞳里透出的轻蔑毫不遮掩,彷佛看待一个骗子,这让她气愤不已。

“我刚才在想事情,才会不小心闯红灯......”

正文 63他会舍不得

原本有很多理直气壮的话想要跟眼前的男人说,甚至可以将从雷峻那里受到的气全部洒在雷应琛的身上,但是,在看到他担忧的目光时,她终于知道,自己也是那么的懦弱。

渴望有温暖,却也害怕伤害别人。

谁会比她更没有出息,或许只有自己。

宁茵不想说话了,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然后去了房间,抱着自己的衣服去了浴室。

洗了个舒服的澡,宁茵的神色也好了很多,只是,她出来时,却撞在了雷应琛坚硬的胸膛上。

莫名一阵心慌意乱,她又开始挥舞着自己的爪牙低吼,“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故意吓我吗?”

哪知道雷应琛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目光深邃的盯着她还泛着湿润水渍的脸,她鼻翼处的细小斑点一点没有因为她的火爆而变得难看,反而有些很迷人的憨厚感。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让开啊!”她低吼,是真的火了澌。

没想到雷应琛突然扣住她的双手,她一紧张,挣扎着要推他,抱在怀里换下来的内衣就这样散在了地板上,宁茵羞愧得脸都红了。

“雷应琛,你到底要做什么,别以为我没对你发脾气,你就可以得寸进尺了!”

“宁茵,我只是想跟你说,不管你和我三哥怎么样?请你好好爱惜自己…”

“够了,雷应琛,我不需要你来说教我,以后我和你就是陌生人,请你保持好你应该有的距离!”

宁茵努视着他,说得绝决。

雷应琛凝视着她那双水汪汪的黑眸,唇抽了抽,讪讪的松了手。

宁茵快速弯腰拾起地上的内衣裤,直接抱着它们去了阳台。

“砰…”的一声,她房间的门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