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愕地望着江野琛,眼睫下还挂着我见犹怜的晶莹泪滴。

“我本来是走了,但…我就是不甘心,为什么我偏得听你的,非走不可?所以我就折回来了。”江野琛撇撇唇,进门、锁门。

“你…你…”看着他这样一番动作,宁茵赶紧抓起身旁的被子把自己的娇躯遮得密不通风,只露出一双尴尬讶异的秀眸。

江野琛两片薄唇微抿,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睛闪烁着耀眼的眸光,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

“你以为这样子把自己包住,你就安全了?”他嘲讽的眸子盯着她的身体,不禁闪了闪。

“你要做什么?”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关在房间里可以做什么?”他意有所指,“身为情妇的你,应该不会一无所知吧?”

“情妇!!!”宁茵听到这两个字,简直要气炸了。

什么时候,她成为他的情妇了?这个男人,真是可耻得厉害!

“难道不是?”男人讥笑的反问她。

“给你我女人的名分,你偏偏不要,上床的时候,你还和我谈钱,这不是情妇的身份又是什么?”

江野琛不惜加重着语气,一字一句的解释给她听。

宁茵差点被他呕得要吐血,这个男人,到底是一番什么理论?

说完,江野琛挑起眉头,邪笑着说,“OK,你要的不就是钱吗?我可以给你双倍,不,十倍的价格…”他不屑地弯起唇角,“放心,不管你要多少,我都给得起…”

”江野琛,你别过分!”

“我过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这个游戏,宁茵,不是你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我喜欢你,那是我的事情,我要你的身体,那是我对你有,至于,你想要让我付出钱,我也可以满足你…”

他姿态潇洒得过分,性感的嘴角更是抿上了自负的弧度,对江野琛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根本不是问题,至于用在女人身上,也会是同样的道理。

他就非得这样子轻贱她、羞辱她吗?她看起来就这么淫,荡、这么,浪、这么没有被满足吗?

“不——”宁茵瞪着他,却意志坚定的摇头,“抱歉,我对你真的兴趣不大!”

江野琛眯起眸子,阴沉、犀利、深邃、轻蔑,带着种种复杂的情绪看着她。

宁茵深吸一口气,根本不敢迎视他的视线,“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江野琛突然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近她,粗暴地扯走她身上仅有的遮蔽物,强悍地大声宣告,“宁茵,我告诉你,我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即使你这样拒绝我,但也不代表我得不到你!”

“不!你不能这样!”

“我偏要这样!”他冷笑一声,魔魅地紧盯着她,邪恶的大手毫不温柔地揉捻着她的双,乳。

“啊…”她吃痛地低叫出声。

他狂肆地掠夺她的柔软,她的花拳绣腿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在他愈来愈狂烈的侵犯下,她只能流泪啜泣。

眼泪刺痛她脆弱的眼眶,沁出了泪液,一颗滴下,另一颗再落下,一颗接着一颗,像断线般的珍珠掉也掉不完。

“不要激怒我,女人,我的怒气是你承受不起的。”他放柔动作,怜惜地望着她蜜桃般的酥胸上满满红痕,鲜粉的乳,尖,挺,立着,他着迷地理在她胸前吸,吮。

宁茵一愣,全身轻颤,屏住呼吸,不敢喘气。

他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另一边的乳,房轻揉慢捻,甚至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动,让她感到阵阵的欢愉袭身。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她害羞得想推却,又舒服得舍不得推开。

他低头含住另一边乳,头,两边来来回回,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她的胸前蔓延到四肢百骸,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细胞彷佛在这一刻全都苏醒过来了。

“你的胸部好敏感…我猜,你下面也湿了…”他浓浊的呼吸声传进她的耳里,他喷出来的热气全喷在她胸前,让她胸前红成一大片。

他的舌尖在她的乳,尖上头转圈圈,时而用牙齿轻咬,她低喘着,被他蹂躏她应该极力反抗,但她知道这样会让他更加粗鲁地待她,所以她没有这么做,

只是顺着他,但竟奇异地得到被,爱的欢愉。

她全身的血液分子都像被注入兴奋剂般,她觉得炽热,觉得好象要燃烧起来了。

他的大手抚摸她的腰部曲线,停在她可爱的肚脐眼前。就在她纳闷不解之际,他突然吻住她的肚脐眼,还把舌头伸进去轻刺。

“嗯…”她无力地娇吟出声,全身痉,挛,轻轻发颤。

他的大掌继续往下,来到女人最迷人的神秘处,她反射性地夹,紧自己的腿,不想让他得逞。

他的手指已先一步进入她的两,腿之间,她并,拢双腿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他的手指像进入无人之境,直接寻访她的芳香秘林。

紧咬着下唇,她怕自己又会嘤咛呻,吟。

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但她知道,他的手指像毛毛虫般极尽所能地挑,逗她,她的双腿隐隐发抖,已经明显地泄漏她的虚软无力。

他的手就像带着千万伏特的电力,在她滑腻的肌肤上点燃了簇簇火苗,全身都被他引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潮。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湿了!”他的手放肆地按在敏感的花核上。

“啊…你的手…”她语音破碎,全身发颤。

他轻而易学地就把她乏力的双,腿拉,开,含苞待放的花瓣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她双,腿间那颗美丽的珠蕊是粉嫩细致的,是独一无二的,瑰丽的花瓣上有着点点的露珠,他吞咽了一口唾液。

对她,他唾手可得,更是誓在必得!

他捏住她的小花核,让她尖锐地倒抽一口气。

他的手指并没有温柔地对待她,恣意而霸道地揉捏她最私密的一点,她招架不住,这种似蹂躏又似搅弄的感觉揉和了痛楚与折磨,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动了情,体内流淌出蜜液,潮湿了她的花口,也弄湿了他的手指…

他突然将粗长的手指探进去,宁茵随即紧绷着身子惊呼了一声,“疼…”

江野琛有些不满的皱眉,“怎么这么紧?又不是没有做过!”

宁茵无语凝噎,柳眉皱起,气息紊乱,她真想一拳打爆这个男人的头,之前那么粗暴的进去,她真的被他给刺伤了,现在那里还在火辣辣的疼,可他却还出言这么轻讽她?

“邢灏这样子对过你吗?」

她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

江野琛的眼瞳更深更沉了,“呆在你身边五年他竟然没有碰过妳,看来他那方面真的是不行。”

“不要诬蔑他,他对我很好。”听着他总是这样羞辱无辜的邢灏,宁茵真的火了,气呼呼地说着,并白了她一眼。

“男人在床上没本事,怎么会好?”江野琛也懒得管她的感受,因为她说的他根本不信。

“你都怎么伺候他的?用你的嘴跟你的双手吗?”

江!野!琛!

可不可以不要再提邢灏,难道一个男人的心眼就这点大吗?

“别装了…”他拉开自己的皮带,露出等候良久的男性粗,根。

宁茵当下就愣在那里,他不怀好意地紧盯着她,“要不用你的嘴巴试一试。”

“不!我不会…”宁茵坚决反抗着。

“不是吧,都生过孩子了,有过雷峻那样的前夫,又有着邢灏这样的优质男人做你的暧昧对象,至于我嘛,也教过你,你会不懂?”

“经历这么多,却告诉我你不会做这件事,你让谁信啊!”

宁茵听不得他那种话,直接回了一句,“那你不信随你!”

他偏偏不信。别忘了,先前她就是以这种装无辜、装纯真的表情骗他的。

被骗第一次就算了,再上当就真的是笨蛋了!

江野琛的直觉告诉自己,宁茵现在的所做所为都是在演戏。

“你就是这么会装清纯,难怪能把你前夫和邢灏的心套牢,不过我不吃这一套,快点!”“我不会…我真的不会…”

“上次我记得你很会嘛,如果你忘记了,那现在就好好的学一下吧!”他把她的脸抬高,让自己的骄傲巨大成为她的注目焦点。

“含住!”他不给她闪躲的机会,霸气阴邪得像个居高临下的撒旦。

他扶住自己的男,性巨物,直接抵在她的唇前,宁茵拼命的摇头,双唇死死的紧闭着。

江野琛的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就不信,他征服不了这样一个女人,只见他双目燃火,里面的欲焰熊熊燃烧着——

“快含住!”

“不…”她的泪水流了下来,像清露般惹人爱怜。

不要这样子羞辱她,不要这样子…

宁茵的心闪过尖锐的抽痛,眼里流露出脆弱而难堪的芒光。

江野琛绷紧身体,他低下头,他的唇在她脸上细细碎碎地吮吻着,将她脸上的泪水全部吃掉,然后堵住她的嘴,品尝她唇齿内的香甜芳津。

宁茵迷惑了,前一刻,他是那么愤怒、那么凶恶,为什么下一刻他变得如此多情、如此轻柔?

她的泪水不知不觉地停止了,他的舌尖像火一样热、像蛇一样缠,两人的舌尖一遇上就像是磁铁般异极相吸,翻腾、纠结…

火花在她体内窜烧,她星目半闭,又快要忘记生出何处了,渐渐的,沉醉其境。

愈吻就愈无法满足,他的热唇移向她的颈项和胸房,尽情尽性地又揉又捻、又吮又舔。

“嗯…啊…”她最真实的感受再也无法隐藏,再也无法骗人,下腹升起一阵又一阵的狂热潮,夹杂着莫名渴望的空虚与痛楚。

她…

竟也不由自主地渴望着他…

他的手指缓缓滑入她的幽径里,动作轻柔,让她全身打颤,又羞赧又带着些许的疼痛…

这种被充实的感觉让她不再觉得空虚难耐,却情难自禁地将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放轻松…我的手在你体内你就这么紧,万一我放进来的是我的这个,你该怎么办?”说完,他故意用自己的坚硬顶了顶她。

这女人的紧窒足以让全天下的男人疯狂!江野琛声音沙哑着,轻叹了一声。

他知道,她的身子是无法承受他的,就目前正值于青壮年的江野琛来说,而那禁欲一旦出闸,那后果就不可想象了。

他的手指慢慢地抽,送起来,她的身体像绷紧的弦,感受到体内有一股愈来愈强大的力量在压迫自己。

娇媚的丽颜蒙上一层羞涩,缓缓的,随着身体的触动,她不禁在他身下宛转娇啼,他无法不心猿意马。

“我说过,我会好好的满足你,只要你听话…”他颇为得意的低喃了一句。

“嗯…”她的蜜啼一声又一声,陷进激情迷渊里,为欲情狂。

他的长指来回得愈来愈快,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觉得体内的压力升到了她根本无法控制的顶点,“啊…”

她的身体里面像是爆炸了,无数的蜜,液泉涌不歇…

强烈而又震撼的性,爱欢愉在她的身体里面窜动,她不断地娇吟,身子颤动得好厉害。

“这就是高,潮。”

她半睁迷蒙的星眸,慵懒而妩媚,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看清她一开一合、美丽而带露的玫瑰。

他用嘴巴向那吹着热气,她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潮再次恣意地崩溃。

“啊…”

江野琛坏坏地对她一笑,她的脸蛋红烫到了极点,下一刻,她晶莹透明的黏液消失了,全进了他的嘴里。

他饥渴放肆的举动,让她敏感地蠕动,却都无法排除。

他不只用唇吸,吮,还伸舌搅动,她的身子本能地弓起,无言地迎接他更多的刺激。

他粗喘,她轻吟;他舔吮,她发颤。

她无法思考,她无力抗拒,她迷惑,她沉沦。

他的唇舌不断汲取她的甜美甘泉,她忘情地吶喊,“嗯…琛…啊…”

他邪魅地咬着她大,腿,根,围的细皮嫩肉,让她迷失在感官,刺,激里,沁出他根本就吸,不完的爱,液…

他扶着自己的坚,挺,趁她意乱情迷、恍惚迷醉之际,将硕热的巨,大抵在汁液不绝的花口前。

那是…

但他快得像闪电,转瞬间他的男性象征已经消失在她的身下,她根本就来不及反抗。

这一次,她又被狠狠地贯,穿了!眼泪,自有意识地流了下来。

她紧到不可思议!他像被最上等的温暖丝绒布给裹紧,舒服到极致。

她的脸皱得不象话,痛楚让她无法言语。

“很痛吗?你明明这么湿了…”男人喘息着,却不知道,自己最开始的行为,已经伤到了她。

宁茵无语凝噎,只能无声的呜咽着,指甲抓着他坚硬的肌肉,任由那指尖深深的沁入她的肌肤内。

看她实在是在难受,不像是装的,江野琛这才稍稍退开,让手指加入两人之间按摩揉捏着,另外一手捻住她敏感而紧绷的胸前花蕊,温柔地搓揉,在双重力道之下,让她的痛楚舒缓,呼吸变急,呢喃转柔。

她胸前好热,下体好烫,像要被欲火烧焦了,娇躯蒙上薄汗,睁眼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她却呆住了。

他的情况比她更惨,他似乎也忍得超级辛苦,而且他的汗水绝对不比她少。

她心一动,拉下他的头,印上自己的唇。

“动吧!我需要你…”

似无奈,又似叹息,更似渴望,宁茵低喃了一句。

他心狂喜,托住她的腰身,继续埋入她的花径里恣意穿梭。

剧痛已慢慢远离,除了被撑大的饱满充实感,还有随着他不断刺入、退开而产生的异样欢愉。

她全身战栗,娇声轻啼,那声音似撒娇、似轻泣。

他的欲火被她的娇啼声带到最高点,他狠狠地来回律,动,狂野而霸炙,尽情而放肆。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像被他给撞出了体外,她的身子虚脱,不断承受他的疯狂进出,性感而淫,荡的被他玩弄着,他用着各种她想象不到的姿势进,入她。

在他冲到某一点时,她再也压抑不住,娇媚的叫了一声,然后死死抱着他的头,大哭出声来。“你到了,不…还没…等我…”

他的体力太好,她的身子好累,他怎么还不放过她?

“够了…”

“你够了,我还不够。”他低吼一声,一重又一重的璀璨高,潮笼罩住两人。

宁茵体会了身为女人最幸福的事,那空寂了的五年的身体,仿佛再次得到了重生。

在他撞到她的敏感点时,她疯狂地任由爱,液涌出,虚软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了他的撞击,欢愉得昏厥了过去。

掐住宁茵的两片臀瓣,江野琛咬紧牙卖力一顶,在她的身体深处释放了所有的精力…

那疯狂的热烫,在她体内着了床…

迷迷糊糊地醒来,宁茵只觉全身好象被拆了又重新缝过一样,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酸痛。

她动了动身子,双腿间的酸疼更加明显。

她再一次和那个男人做了…

那个男人,居然有这么可怕的力量,竟然可以将她带进火焰般的漩涡里不停地环绕盘旋,沉醉在他编织出来的激情里。

原来做这种事情可以这么幸福、这么满足…

五年了,她再次体会到了男人的力量,浇灌在女人身上所带来的震撼力。

只是,这的缺口一旦被打开,内心的小恶魔,可否能再次控制得住?

天已经黑了,宁茵定定的望着办公室外的夜幕,远去的夜幕上,还点缀着灿亮的繁星,正对她不停的眨着眼睛。

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到处染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