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和直本联系上了,这家伙,反应的速度真是太慢了,害他的女人困在这里一夜,回去,他肯定要好好的揍他。
只是,一抬头,却看宁茵整脸张因为憋气而通红,江野琛真是感到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傻瓜,你在做什么呢,怎么不呼吸!”
“我…我怕听到嘛!”宁茵撅起嘴,不满的答,还笑话她,他们这样的姿势面对着,万一被人听到了有异样的声响,按可怎么办?
“我的小傻瓜啊…你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小东西!”江野琛环住她的腰,他的嗓音夹杂着无限娇宠。
“我…我要起来了…”
“他们没那么快来,我们再来一回合。”说着,他已经上抬腰臀,大力的撞击着她的花口。
宁茵上半身倾向他,急忙将两手放在他的胸前。
他加快速度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完全无力了,只好上半身贴合着他,两团椒,乳压挤着他的胸肌,她的呼息就吹在他的颈侧。
“真的有点痒,不过还满舒服的。”他对这种感觉下了个结论,“甜心,贴紧我。”
他抓住她的腰肢,开始大力律动。
“啊…嗯啊…”
有东西流出来了…
是她的蜜,液!
腿根处黏腻的感觉让她羞不自抑。
他狂猛的欲涛熊熊燃炙,绝顶的快感萦绕着两人,徘徊久久,久久不散。
宁茵已经迷失了自我,被他带进了欲仙欲死的极乐天堂…
直到搭上飞机,宁茵还有点置身梦境的虚幻感。
引擎声在她的左右盘旋,而江野琛则是坐在她的身畔,大手包覆着她。
“宝贝,这次我让你受惊了…”当着自己保镖和助理的面,江野琛附在宁茵耳边,哑声呢喃着。
“额…”宁茵靠在他的肩头,“我们还是要去美国吗?”
“会去,但会耽误两天时间!"
“嗯!”
“我先去办件事情,然后再带你去找雷峻…”
“谢谢你…”宁茵感动得任由自己的眼泪迷糊了视线。
“老大…”飞机上还有三位宁茵不认识的黑衣男人,其中一人询问他的意思。
“可以出发了!”
是该离开这个丛林,去找出始作俑者并且加以惩治了。
在飞回东京的路上,宁茵和江野琛都换上另一套干净的衣物。
宁茵静坐在一旁,江野琛虽然坐在她身畔,但他的耳边有个她几乎都没有见到过的黑衣男人在跟他窃窃私语,报告一些重要事情。
这一刻的宁茵才发现,江野琛内心的稳重似乎早已超越了他的年龄,面对这样的大事,江野琛能够临危不乱、处变不惊,而且体力跟耐力都很棒,身手跟胆识也过人。
她觉得,他真的是比自己远远想象的,都还要厉害!
他就像是一个英雄,一个从电影里走出来的英雄般智勇双全、俊逸不凡!
宁茵忍不住凝视着他凝视到失了神,眼里充满了祟拜跟敬爱。
直到鼻头被轻轻一弹,迎上的是他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眸。
他的眼…好温柔…
想起初次见到他时,他是那么的独,裁,那么的自负,那么的狂妄,而且还用金钱打发她。
现在的他呢?就不一样了!
他的眼里因为有她,变得柔情蜜意!
她发现到了,他只有在面对她时,才会有这么温柔的神色。
“看呆了?”江野琛捏了捏她的鼻子。
宁茵晃过神来,害羞的低下了头。
“到东京呆一天时间,我们再去美国!”江野琛柔声安慰她。
“嗯!”宁茵点了点头。
他们一下飞机,就有人来接机,于是,一行人便就驱车往位于日本总部的公司而去。
日本人对自己的老大都格外的尊重,总部里早就恭迎等候,一见到江野琛跨进来,众人弯腰并且有礼的齐喊一声,“老板!”
这是多么响彻云霄的声浪,宁茵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阵仗,心头一惊。
在自己的地盘上,江野琛宛如君临天下般的气势,自然大方的接受,并且一个手势,一个眼神,一句言词,大伙儿都了解然后必恭必敬、整齐划一的挺胸站好。
宁茵是被江野琛握住手被迫并行的,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足够的勇气能够在大家的注目礼中走完全程。
江野琛坐在大厅的首位,宁茵侧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种姿势,让宁茵格外的不能适应。
她向他无声的拒绝,但他却强迫她坐着不准她起身,他的意思明显的是在告诉大家,她是这里未来的女主人,大家要尊重她,对他尽忠,也对她尽保护的职责!
“老板,人抓到了!”
“立即给我带进来!”
宁茵还莫名其妙,但看到四个被五花大绑强推进来的男性脸孔时,她有些呆住了。
这就是企图谋杀她和江野琛的同党们?宁茵并不曾记得她可是有得罪过他们啊!
为首的男人见到江野琛和宁茵竟然还活生生的呆在自己眼前,顿时大惊失色,脸色挫败。
“你们两个…怎么可能——怎么会?”
他们应该死了啊!
他明明在飞机上动了手脚,不可能还有生还的余地的。
宁茵感觉到背脊一阵寒意袭过,她还真的第一次了解到,竟然有这么歹毒的人,真是,太可怕了!
感觉着她的身体在颤抖,江野琛伸出手把她揽向自己的怀里。
“豹头,我们已经查出是你向警方告密,害我们在中国的夜总会都被查了,有几家酒店还要歇业整顿,你还有何话要说?”
“老板,我没有背叛你,是他们,是他们拉我下水的…”
这个叫豹头的男人是日本黑道山姆组织的成员,几年前被黑道追杀时候受过将江野琛的恩惠,便洗白了跟着他在公司做事,但是让江野琛没有想到的是,背叛自己的,竟然还是自己的手下。
“豹哥,不能把责任全推给我们…”
“我们是经过你同意的…”
“是你授意我们做的,不然我们就算向老天借胆,也不敢这么做。”
“是啊,是你说有人给我们一大笔钱,可以抵得过在公司干十年,所以我们才会和你一起干的!”
四个人互推皮球,大家都一脸灰白,全身发颤。
江野琛听到,却挑眉,看来,这幕后,果然还有黑手,一声冷喝,他让所有人都闭嘴了。
在场的人个个噤若寒蝉,他脸色阴沉铁青,冷冷的瞪了他们四人一眼,缓缓开口,“阿雄,带人去查到底是谁给了豹头的钱,其他的人,不用送警局了…”
接下来的话因为实在是太残忍,江野琛不想让宁茵听到,但是阿雄却会意,让保镖立即将人给拉下去了,江野琛这才把宁茵从身上拉起来,环着她的腰环视众人一眼。
在他拥着宁茵朝电梯走去时,宁茵窝在他怀里呐呐的问,“野琛…他们会怎么样?”
“他们差点害死了我们,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江野琛抽动着嘴角,云淡风轻的答。
宁茵困惑的打量着他,虽然他看上去没有那么吓人了,但是,她心里那种对他的诡异感觉让她不得不一吐为快,“刚才你的样子好可怕,好像,好像是电视里演的黑帮老大一样…”
温文尔雅优雅迷人的江野琛,宁茵实在是无法在脑海里和黑道老大这样的字眼所联系上。
江野琛听到,只是嘴角抽搐,没有回应。
事实上,在没有将江家老头子踢下去的时候,他本来就是东京一个帮派组织的首脑,虽然现在努力漂白中,但遇到大状况,还是会动用到帮规来惩罚背叛他的人。
而那几个人,竟然敢伤害他和宁茵,那么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他们会被人活活的被打死,被折磨死!
在那无人的丛林时,宁茵就睡眠严重不足,在飞机上又因为余悸犹存没有睡着,因此一进入江野琛的房间被迫跟江野琛同床。
宁茵感受着身边男人带给她充满安全的气息,几乎是一沾枕就睡着了。
还没在东京呆够,江野琛就实现承诺,带着宁茵前往美国找雷峻了。
去美国的航班上,宁茵显得心事重重的。
“野琛,你真的没有话要问我吗?”宁茵突然抬起头,无厘头的话让江野琛放下了手里的报纸。
“问什么?”他显得有些诧异,但还是耐心的问。
宁茵努了努嘴,“你不问我为什么去找雷峻吗?”
“不是去找真相的吗?”江野琛理所当然的答。
“那你会介意吗?”宁茵又来了一句,这回,江野琛才认真起来,轻笑着,“你在乎我的感受了?”
“我…”
如果说两人只是之前的那种交易的话,她做他的女人,他替她找出真相,那么这样的话,宁茵也不会有别的多余想法了。
但是,自从坠机事件发生后,这些天的朝夕相处,她突然觉得对这个男人,有些愧疚。
差点,他就因为她死了,如果不是她执意要去找雷峻,又怎么会让人在飞机上找到机会做手脚呢?
眼神闪过一抹黯然,宁茵低下了头,“差点,我们就死了,我觉得是我连累了你!”
“傻瓜,你还在乎这事啊!”江野琛搂她进怀里,哑声戏谑道,“其实啊,看你那么紧张雷峻,我的确很吃醋,而和雷氏的官司,不管成败,对我来说,都没有多大的影响,只是,雷峻太在乎自己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商业神化,他害怕有人打破他的光环,所以他就很紧张那起受贿的案子!”
“啊…”宁茵愣了,在他怀里抬起了头。
“既然你不在乎,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去做这些事情?”
“我看你很有兴趣,就让你跟雷峻玩一玩啊?只是没想到那个雷峻会这么没用,中间又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这倒是让我始料未及的…”
江野琛挑起了眉头,眼神的光芒好波澜不惊,他一定是个内心很强大的男人,不然,面对生死这样的大事时,他怎么还能说出这样云淡风轻的话来?
宁茵则是彻底惊呆了,过了好半天,才明白了,原来,江野琛只是想让自己开心,满足自己,而让这个案子让自己去玩玩?
哦,天啦!她真的无话可说了!
在她心里,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但却被他这样轻描淡写的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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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们算情侣吗?
刚到美国,还没来得及去酒店,江野琛便带着宁茵直接去了一家专做上海菜的餐厅吃饭。
“你居然有办法找到这种地方?”不是说他只是在日本和上海呆过么,宁茵着实对他充满崇拜。
“好好吃一点吧,你这几天瘦了不少…”江野琛眯着眼睛笑,眸光则是在娇小的她的身上淡淡的扫过。
其实宁茵一直不喜欢吃美国的食物,太过油腻,尤其是黄油的味道让她觉得很难受。
当闻着和家乡气息相似的香味时,她几乎感动到眼眸里浮现一层泪雾栎。
“我…我不知道该吃些什么…”实际上,她是因为他细心体贴的举止而动容到不知所云。
水晶汤饺、脆生煎包、猪肉馅饼、萝卜糕、葱油香饼、蟹黄烧卖,甚至还有肥而不腻的东坡肉…
江野琛几乎点了一整桌的菜,而且要她每一道都至少要吃一点谢。
这一餐,宁茵着实吃得很饱,而跟着满足的,还有她那颗心。
假如,没有经历坠机的那件事,他也能这么宠她吗?
不过,一想到他身边总有那么多出色的女人在转悠着,宁茵的心里,忍不住就有一阵落寞寡欢。
“还有好多,再多吃一点。”
宁茵最喜欢吃脆脆的生煎包,而且她还拿起一旁的黑糊椒酱汁滴了数小滴后才入口尝鲜。
哇!果然口口美味,和上海制作的一样好吃。
于是,宁茵笑眯眯的看着江野琛,“这样吃很好吃哦,你也吃吃看。”
她还帮他服务,把滴了黑糊椒酱的生煎包夹到他眼前。
江野琛突然张嘴一咬,“你喂的果然好吃。”
“贫嘴!”她笑嗔。
“真的比较好吃。”他嚼完后又再咬一口。
“自己拿!”宁茵娇斥。
“你帮我拿。”江野琛的声音里带着撒娇。
宁茵听着,忍不住吃吃的笑出声来,“你又不是小孩子!”
“我现在可以充当小孩子。茵茵妈咪,我还要你喂我。”耍宝的他装出稚嫩的声音,听起来却让人想要发笑。
宁茵笑意盎然,“拜托你不要用这种声音说话,好嗲,好好笑。”
“茵茵妈咪,喂我…我要吃。”
江野琛也从来没有这么牺牲声相过,但能看到她笑得那么自然开心,他觉得很值得。
“我不是你妈咪,也不可能生下像你这么老的小孩。”宁茵毫不客气的对他吐槽。
江野琛便凝视着她,不满道,“你居然嫌我老?我好伤心…”
“别再装那种声音了,你看别人都在看我们了,我不希望太引人注目。”宁茵尴尬的朝旁边的人看了一眼,然后才细声提醒他。
江野琛恢复了正常音,磁性微哑的嗓音流畅的说道:“你确实不可能是我的妈咪,因为,我不会跟妈咪做床上那种激烈的运动。”
宁茵一听,颈项、耳根子都红了。
她挥挥手,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要他别讲了。
江野琛立即坏坏的将身子向前,启口表示要她喂。
她把生煎包立即往他口中送,趁他咬住时,宁茵快速松开手。
江野琛不情不愿地用筷子夹住,并伤感道,“你喂我时特别好吃,现在就变得稀松平常了。”
“我喂你我就无法专心的吃东西了。”
“我们可以互相喂食。”
“我才不要!”
那,那似乎是种好亲密的感觉,像热恋中的情侣最常做的事。
他们…算得上是情侣吗?
宁茵明白若不是他们之间最初的默契所达成的某种语言上的契约,她想,此刻的江野琛也不会陪在她的身边吧!
而更确切的关系,他们应该只能算是性伴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