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大门后,她正准备进屋,身后跟着江野琛,一进门,随即转身关上门,没想到壮硕的身躯又贴了上来。

“老婆,你好香…”

撒娇的语调带着浓烈,灼热的唇瓣开始印上她的颈子,双手更是急于解开衬衫扣子,寻找让他爱不释手的丰,乳。

“嗯…你这里变得好大,摸起来好舒服…”

忍住快三个月没有碰她,没想到宁茵的胸部何时变得那么大?摸起来也更柔软,还有那柔滑如凝脂般的皮肤,好棒…江野琛因这美丽的新发现狂喜不已,饱,胀的一下子冲到最高点。

夹杂着醋意的情绪催化让江野琛的意识更加混沌不明,只记得和宁茵没有怀孕还在热恋时,两人回到家总是迫不及待投入对方的怀抱,就在玄关缠绵起来,甚至等不及回到房间。

好久没有这种激狂的感觉,他只想抓住令他血脉喷张的时刻,根本无心思考怀中的娇躯和味道对现在来说,是不是不合适的。

“野琛,不要这样…现在不可以的…”他的手指像是火苗,在她身上点燃熊熊欲火,宁茵感觉着,双腿都快软了。

其实,她也很需要他,尤其是怀孕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但是理智告诉她,他们不能这么下去。

江野琛对宁茵的抗拒充耳不闻,热切的大掌已经探入窄裙之中,手指隔着底,裤猛烈揉拧凹陷的幽谷,那儿开始沁出阵阵湿意。“宝贝,你变得好敏感、好湿…”

以往他总是费尽心力挑,逗她,她才慢慢热起来,怎么今晚特别热情,稍稍碰触就湿意盎然?

“嗯啊…不要…啊…”身子敏感的宁茵,怎经得起男人这般狂肆的侵袭?更何况她也是那么渴望他…

她觉得全身就要融化,双腿虚软得站不住脚,只能紧靠着玄关桌子以免跌倒,殊不知微翘的娇臀像颗成熟的蜜桃,更方便男人摘取。

江野琛顺势撩高宁茵的窄裙,样式保守的内,裤一下子就被扯到膝盖。

“嗯…嗯…野琛…住手…”意识到下身的光裸,宁茵急着想拉回内,裤,却被压制而无力动弹。

..

正文 这是一个圈套

这一刻,和理智的交战令她迷惘不已…

宁茵闭着双眼,任由手指探索那一方被春雨润泽后的秘密花园。

而江野琛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了,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宝贝,你好湿…这里好软…把腿再开一点…你今晚好敏感,像只小白兔般羞怯,我喜欢这样的你…”

他爱极了宁茵装害羞的小把戏,让他重新燃起两人第一次做,爱时的热情,恨不得将身前令他着迷的娇躯一辈子锁在怀里,融入骨血之中。

沙哑的声调在耳畔呢喃着亲匿爱语,宁茵突然感动得想哭,仅存的理智霎时瓦解榛。

此时的她一心只想腻在他强壮臂膀中,听他一声声唤着宝贝,她的心也彻底的软了。

“宝贝,我已经为你疯狂了…”早已热切的硬,挺隔着西装裤不断顶进微开的臀,沟间,柔软的布料摩擦着红滟的幽壑,激起更多蜜液,随着柔嫩的大腿内侧直泄而下。

“啊嗯…啊…琛…”宁茵早已化为一滩水,只能趴在桌上无力吟喘业。

“宝贝,我好爱你,你爱我吗?”压抑着的渴望前所未的漫天袭来,江野琛从不知道自己对宁茵如此眷恋,他发誓这辈子都不放开她。

毫无保留的爱意声声柔入她的心,宁茵不禁哽咽出声。“爱你…我好爱你…爱你好久好久了…”

“宝贝,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触摸到她脸上的湿意,江野琛心疼他,心底不禁泛起阵阵怜惜,也更急切地想重温往日的激情。“我要你!我等不及了…”

释放再也按捺不住的热源,先是在温热潮湿的秘密幽谷中来回摩,擦,所制造的火花早已烧灼得她莺啼不断。“嗯啊…好热…啊…野琛…我爱你…啊…”

阵阵泛流而下的蜜露沾满了那火热的前端,善存一点理智的江野琛立即将她给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倒在床上。

“宝贝,现在离三个月只有一天的时间了,可我已经等不了了,我小心一点爱你…”

江野琛吐着混乱的气息,在她耳边安慰着她,宁茵抓着他的衣领,只好双眼迷离的点头。

她也好想他,知道他这几个月隐忍的辛苦,所以,她也好想要。

缓缓的挤了进去后,江野琛粗噶的嘶哑了一声,只停顿了一秒钟,几乎快被紧,缩的花道压迫得狂泄而出,还是这般这般紧窒的滋味。

他试着退出,再渐渐的辗转深入,只为给她最安全的完美感觉。一点一点的试探,终于变得节奏快了起来,宁茵终于一下就达到了顶峰,娇软的身体如水的融化在他的怀里。

江野琛也没有打耐力仗,直接掐着她的腰,在感受着她的紧致时,放纵自己的将所有火热全被送给了怀里最爱的女人!

……

宁茵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会遇见桥本千雪这个女人。

太子私人会所的女宾部内,桥本千雪奢华的皮草披在肩上,相比宁茵只穿着条纹的针织衫,更显贵气了许多。

宁茵坐下后,两个女人目光相撞,都有些不甘示弱的气场在悄然流转其中。

“桥本小姐,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宁茵掀起眼皮,淡淡的说。

桥本千雪不急不缓的开口,“宁小姐,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三年前江野琛为了取得我爸爸的帮助,特意和我爸爸签订了一份私密协议,这份协议目前,我爸爸生前的律师已经连通他的遗嘱一起给我了!”

“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影响吗?”宁茵有些不解,带着好笑的语气问。

桥本千雪眼眸暗了暗,换换从自己包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并用叹息的语气道,“连我也想不到,自恃清高的江野琛居然也会签署这样的协议,他承诺我的父亲,如果我的父亲出手相助他,他就会承诺一定会娶我,并且照顾我一生一世…”

说完,桥本千雪便将那份文件递到了宁茵面前,“你自己看看吧,我并没有欺骗你!”

宁茵没有所动,“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相信他娶我是真心的!”

“但是作为这样一个背信弃义的男人,你也值得托付终身吗?而且,如果我这份协议公布,那江野琛的名义也不只是损失一点点了…”

桥本千雪眼眸深处泛出冰雪之光,看的宁茵心口本能的一惊。

“看一下吧!看看你爱着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桥本千雪挑起眉头,语气变得讥讽起来。

宁茵听罢,秀气的黛眉皱了一下,然后伸手将文件重新推了过去,“抱歉,我不需要看这个,嫁给她,是我和他的事情,与任何人,任何事情无关!”

桥本千雪没想到宁茵这么固执,眼见着宁茵立即站了起来,还准备要走。

她很快就厉声道,“对于江野琛这种背信弃义的男人,我不会再和你争,但是,他既然和我的父亲有签署这份协议,我就一定要他遵守合约精神!”

刚刚站起来的宁茵,身体微微僵了僵,但最终,她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桥本千雪坐在那里,看着宁茵远去的背影,眉头深皱,身后,有淡淡的香水味袭来,桥本千雪回头看了一眼,韩晓珠已经微笑的坐在了她旁边。

“怎么样?和她聊得?”韩晓珠关切的问,桥本千雪却是一笑,“她好像不为所动!”

“她嘛,当然是仗着现在被那个男人宠着,所以才恃宠而骄呀,千雪,你可千万别气馁,既然她这里不行的话,你为什么不亲自去找江野琛对质?”韩晓珠抿着咖啡,不知道为什么,这宁茵现在找的男人,居然是自己好友的未婚夫,而自己对那个男人,总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以至于现在她虽然作为旁观者,但对他们三人的感情纠葛,似乎也特别的上心。

回家后的宁茵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就连江野琛再次约她去看酒店去试婚纱,她也似乎都没有多少兴趣。

而每天晚上回来后,江野琛再也没有在客厅里看到那个等待他的娇小身影,他心里虽然感觉有些欣慰,毕竟,宁茵终于肯为自己着想了一

些了,以往等待他回来,他总是很心疼她。

只是,几天过去后,随着两人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江野琛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不,是不习惯,那个总是在他一回来就对着她撒娇的小

女人,现在的态度,似乎变得有些冷淡了。

“宁茵,麻烦拿条浴巾给我…”

浴室里,江野琛正在想着宁茵这几天的变化,回头一看,浴室里的干燥浴巾都给打湿了,于是,他冲着门后叫了一声。

很快,一只小手推开了门,浴巾送了进来。

江野琛伸手,将宁茵就给拉了进去。

宁茵有些懊恼,尤其是看到他居然穿着浴袍时、,她忍不住嘀咕道,“不是有浴袍吗?为什么还要我拿浴巾给你!”

“想让你为我服务一下不好吗?”江野琛温柔的揉着她的背脊,嗓音极尽缠绵。

宁茵却低着头,推开了他,“你真的有些无聊!”

然后,她就自顾自的出了浴室的门,剩下江野琛独自站在那,有些惆怅。

出了浴室时,宁茵正在铺干净的床单,看着她的背影,江野琛的嘴角笑容就情不自禁的扬起。

他悄然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揽在自己怀里,并在她耳边不断的啄了啄。

“这几天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不热情!”

“最近反应比较难受,所以对其他的事情兴趣不大!”

宁茵自己滑进被窝里,淡淡的答,江野琛坐下,表情是明显的不相信,“真的是这样?”

“是真的,你不要多想,如果这几天我有忽略你的话!”

宁茵笑了笑,可江野琛看着她却直摇头,“你连笑都这么勉强,说吧,有什么心事!”

“真的没有!”

“真的!”宁茵矢口否认。

江野琛嘴角玩味的勾起,倾身逼近她,“不说的话,今晚就伺候我!”

“不要啦,真的累…”宁茵抵抗着,熬不过他执拗的眼神,她只好眨了眨眼,说出了一个理由。

“婴婴总是担心我们生下这个孩子后会对她不好,所以我心里也很难受!”

“就这啊!我的小公主还真是够敏感的!”江野琛愉悦的笑了起来。

顺势,他上了床将宁茵拥在怀里,“我不会让婴婴有这方面的顾虑的,昨天我去他们学校了,老师说下周会有亲子课,我已经答应老师不管怎么样都会陪婴婴参加的!”

“有这事?老师怎么没有通知我?”宁茵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江野琛得意起来,“这些事情我当然要放在心上了,婴婴这个时候的成长不能忽略,而且你专心养胎就是,婴婴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定定的看着江野琛自信坚定的眼神,宁茵忽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她还在纠结什么呢?

靠在江野琛温暖的胸膛里,她虽然知道自己最近反常的原因,但不得不说的是,那个桥本千雪的确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有些事情,越是想要不去在乎,但似乎,搁在心里久了,就越难受了。

几天过去,日子过得平平静静,不起丝毫涟漪,那个桥本千雪也没有再来找过宁茵。

日子安静得有些过分,宁茵每天散步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一忽似很空很空,空到什么都懒得去想,一忽又似很满很满,满得千头万绪从眼前

一起飞过,又快又凌乱,让人什么也抓不到,平白惹得一肚子心烦意乱。

这天她刚从花园里散步回来,她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迟疑着接通,电话竟然是宁汐打来。想着那次姐妹的吵架,宁茵心里还有些气

,但电话里的宁汐语气有些沉重,沙哑着嗓音叫她二姐,宁茵的心一下就软了,顿时什么怨言也没有了、

冲着这一点,宁茵在电话里的声音热情起来了,“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这几天怎么样了?”

宁汐语气也愉悦,在另一边脆生生的笑,“我的花店最近开始有在做一个慈善项目,忙了几天今天空闲下来了,所以想约你出来喝茶,姐

,等下我关店了要不要出来一起坐一会儿?”

宁茵立刻答好,她觉得自己无法拒绝妹妹的要求。

想必一定是宁汐两口子和好了,这回好了便找她这个姐姐出来坐坐了,宁茵心里也开心,如果宁汐这丫头知道自己错了的话,那她也还是

要好好的教育下她!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宁汐约自己见面的场合居然是家夜总会下面的会所,这类热闹的场合,宁茵一般都不怎么进去的,但这次,她进了门

径直往预定包间走。到了房间,她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沙发上正等着自己的宁汐。

宁汐一见到她便热烈的拥抱在一起,也给她叫了喝的,两人坐下来一边喝一边聊天。

宁茵问:“你老公身体怎么样了?”

宁汐现出愁容,“已经好了,不过,他知道我误会你后,把我教育了一顿,姐,真的对不起你,你看我,我都晕了,每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茵见她语气诚挚又肯知错,心存感动,便赠予她鼓励,“傻丫头,姐姐是你的亲人,不管怎么样只会对你好,不会对你差的,你呀,年纪还小,还不知道怎么照顾你的家庭,以后要多用点心,知道吗?!”

听到宁茵说的话,宁汐脸上浮现过几抹挣扎神色,咬咬牙后开口,“知道了,姐,只要你不再怪我就好!”。

“怎么会怪你,过去的事情过去就算了,我们都不要再想了!”宁茵捏紧她的手,才发现宁汐的掌心都出汗了,她没有细想,只是看着温柔的看着宁汐。、

宁汐顿一顿,她看着宁茵,眼底竟闪出几许内疚光色,“姐,我…”她欲言又止。

宁茵奇怪她的反应,刚要仔细询问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

许多人鱼贯而入,进来人都身穿制服,一进门就大声嚷嚷开,“临检!我们接到举报,这里有人嗑,药藏。毒,现在你们都靠边站着,我们要检查一下你们有没有携带违。禁物!”

宁茵起初是诧异,忙站了起来,走到为首穿着制服的那人面前,“警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这是两姐妹在这里聊天呢!”

“我说了是临检,你们是谁我们暂时不关心!”

男人声音洪亮的说,宁茵无奈,回头看了自己的妹妹,正准备安慰她不要害怕时,却见宁汐眼神闪躲,脸色惨白得似失血过多一样。她脑子飞快旋转,心头泛起一股凉意。

正在宁茵怀疑着某些事情时,耳边听得那中年警察突然大声的叫:“这是谁的包?谁的?”

宁茵抬眼去看,那人一只手提着她的包,另外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小小透明袋,里面盛着五颜六色的药丸和更小一包白色粉末。那警官脸上尽是一副“终于让我逮到你”的狰狞表情。

旁边有年轻警员问:“老大,是不是要把她们带回局子里细细调查?”

宁茵听到,眉头拧起,她向宁汐看过去,宁汐却抿紧嘴唇低着头不看她——亦或是不敢看她吧。

一瞬间,宁茵心境一片通明。

这一切,从头到尾,原来不过是早已提前下好的一个圈套。

今天更新到这里,换了新电脑,因为不是熟悉的键盘还不太熟练,所以打字有些慢,抱歉呜呜呜更新晚了…希望你们还在…

..

正文 一定要没事

房间内,那个被称为老大的警官一双精明的眼睛在宁茵身上不停的转悠着,宁茵心里通透了,也不想再要解释什么,于是,那个老大便要手下的警员把宁茵和宁汐以及她们刚刚在喝的东西一齐带回警局,包和手机通通没收。

路上宁茵觉得头晕目眩,而宁汐坐在她旁边,却没事。

宁茵哪怕是头脑昏昏沉沉的,但她猜得到原因。

到了警局,等化验结果出来,宁茵知道自己猜得果然没错——在她的饮品里发现违禁的迷魂药成分。

她果然被下了药榛。

而这边,宁汐的杯子里却纯净得差点连细菌都没有,她被判定为无辜的不知情者被当场放走了,

当宁汐站起来时,宁茵还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旁边正有人因为她“涉嫌藏,毒,贩,毒”是重刑重犯而在给她拷手铐。

宁茵双手被拷在一旁架子上,她眼前一片眩晕,她眯了眯眼睛,看到了宁汐的背影,她似乎正准备要走,于是,宁茵努力侧抬起头,轻轻召唤一声:“小汐!业”

也不知道宁汐有没有回应自己,只是在朦胧中,宁茵似乎感觉到对方正转头在望向自己,宁茵勾唇,笑了笑,继续说,“我知道你对我心里有怨气,你介意我和邢灏的事情,我也不想解释了,过去的时间里,是姐姐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在外面受苦了,这次,姐姐不怨你,你回去吧,只是以后,我们姐妹的情分就到此为止了,你也长大了,知道为自己争取想要的东西了,我为你高兴!”说完低下头去,闭上眼睛竭力去抵抗那片眩晕飘飞的感觉。

说完,宁茵耳边隐约似听到隐忍哽咽,随后是一串急促的鞋跟敲击地面渐渐远去的哒哒声。

呵呵呵,她忽然傻笑出声来,有哪个做姐姐的,会做到她这般可怜卑微的地步!末了,宁茵又在心底叹息着。

被药物控制住的无力也无法抵抗住心里的那抹难过,但是,一切都没有用了,只是,唯一让她意向不到的是,宁汐居然恨她,恨到了要这样陷害她的地步。

迷迷糊糊中,宁茵听见有人叫“王警官”。

朦胧中她听到那王警官对手下小警员们说:“这件事性质不一般,需要即时审问,你们大家从下班以后一直跟着忙活到现在,不如都回家休息去吧,这里留我一个就成,小小女犯一个,我应付得来!”

于是在一片“王警官加班辛苦”、“王警官伟大”的荒谬赞美声中,屋子里只留下她和王警官两个人。

门“咔哒”一声被关起来。

椅子被人拖在地上,摩擦出一道尖锐刺耳的噪声。

宁茵听到王警官颐指气使地问着自己:“宁茵是吧?我可告诉你,等下问你什么你给我老实回答,不许胡说八道!刚刚从你包里搜出来的那一小袋东西里头,什么迷幻药摇头丸兴奋剂毒品的,可通通都有!另外你嗑药被抓了现行。啧啧,冲你五毒俱全这劲儿,我劝你赶紧老实交代,兴许还能少蹲两年,要是敢胡说八道,送你进去吃一辈子牢饭!现在开始问你话,记住不许胡说八道!说,是谁指使你藏毒贩毒的!”

真好笑,居然要给她定这么大的罪名,宁茵吃吃笑起来,想不到对方真是恨不得她越快死掉才越好。

她摇摇晃晃抬起头,努力掀开眼皮嘻嘻笑答:“警察大哥,我老实交代,是你领导指使我这么干的!你赶紧去抓你领导回来!”

王警官脸色一沉,大叫一声:“宁茵你敢放肆!你给老子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你少在那给我胡说八道!”

宁茵呵呵笑起来,“哎?不对啊警察大哥,您怎么就这么清楚不是你领导呢?您这么肯定不是他,这么说您知道是谁呗?哎哟,那您的嫌疑可比我要大得多了啊!我看…没准您就是那幕后黑手呢吧!哎等等,我想想我想想!别说这事要这么顺下去的话,说不出的合情合理呢!我们姐妹只是在那里聊天,你却闯了进来,还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我包里,哎呀,这是栽赃嫁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