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茵故意咬住嘴唇娇滴滴地笑,摇摇头,“不想!”

江野琛嘴角扬起,笑容邪邪,一只手无声无息从她腰间探进去,宁茵早就被那迷幻,药搞得全身麻软,此时又被他有心挑,逗,她全身就如化成一摊水一样,无力亦无心对他抗拒挣扎,随他去对自己攻城略地。

一番恣意揉弄后他抽出手来,送到她眼前,不许她闪躲,让她凝视自己指尖她的濡湿,江野琛颇为得意道,“爱撒谎的丫头!小骗子!明明想着我,偏要口是心非!”

她变得不甘心起来,一把按去他腹下,握得满掌坚硬,“你家小兄弟它不是更想?”她不服气的嘟嘴问。

觉得她这份不甘实在可爱,江野琛忍不住沉沉笑起来,一把拉她进怀里,俯在她耳畔柔声低语:“我是想啊!”他吮着她的耳珠,就着她柔嫩的小手,施加力道让她隔着裤子包拢住自己,“我想得几乎快要爆炸!”耳鬓厮磨,他和她不知不觉时,都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可是该死的医生说,现在保险起见,我们不能够同,房!”江野琛松开她耳朵,让她滑出自己怀抱,手却依然定住她在自己小腹下面不许移去。他看着她,眼底辣,声音无限旖旎,“不然你说,我为什么每天总想呆在书房睡觉呢,因为我怕看到你我会控制不住啊!”

宁茵怔一怔,忽然咯咯咯笑起来,几乎笑不可抑。

她从他声音里,听出了欲求不满的幽怨。

忽然有些坏坏的用力收一收掌心,他立刻全身一颤。

“帮我,宝贝!”

江野琛眯起眼睛,忽然挪开她的小手,火速去解自己腰带。

宁茵愣住了,难道他已经克制不住,要违背医嘱同她颠鸾倒凤?

一阵悉悉索索后,他拿起一旁茶几上的湿毛巾,执过她的小手细细擦拭。她怔怔地看着,由他摆弄。

他忽然丢开毛巾,拉着她的手再向自己腹下按去。这次她的掌心与他之间已经全无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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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受伤了你还虐待我

忽然有些坏坏的用力收一收掌心,他立刻全身一颤。

“帮我,宝贝!”

江野琛眯起眼睛,忽然挪开她的小手,火速去解自己腰带。

宁茵愣住了,难道他已经克制不住,要违背医嘱同她颠鸾倒凤?

一阵悉悉索索后,他拿起一旁茶几上的湿毛巾,执过她的小手细细擦拭。她怔怔地看着,由他摆弄榛。

他忽然丢开毛巾,拉着她的手再向自己腹下按去。这次她的掌心与他之间已经全无隔阂。

宁茵恍然大悟,睁大眼睛望着他,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娇羞,“我还带着伤,你却虐待我!”声音里虽然透着不可思议,听上去却十足十是在撒娇。

江野琛邪笑,有耐心的教导她如何动作曳。

“你受伤的是脸,等下我会帮你继续冷敷;现在想被虐待的人是我!我只想你用你的手来好好虐待我一回!”他的声音愈发地哑沉起来。

羞涩慢慢涌上脸颊,颊畔一片火辣,宁茵不禁闭上双眼,脑子里此时竟开始闪过一幕又一幕画面,全是从前她与眼前这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心头一忽儿温暖一忽儿微涩,欢欣与苦恼的滋味交织在一起。这温暖甜蜜却有偶尔会患得患失的感觉不叫它恋爱又叫它什么呢?与他走到今天这番境地,看来,真的是上天的注定了!

什么桥本家的大小姐,都一边去吧!

她才不会傻到再一次放手自己爱的男人!去成全别人!

知道她在开小差,江野琛忽然用力握她手腕,声音透出不满,“专心点!”居然在怨恼她!

看着他满足的表情,宁茵的一颗心都快要被融化了。

为宁茵敷完脸,江野琛亲自去放热水让她沐浴。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一段,加上冰块的镇定作用,宁茵已经渐渐不如之前那样晕眩混沌,看到江野琛竟亲力亲为为自己服务,她不禁心情大好,出声调侃。

她脸上惊现夸张表情,受宠若惊般拉长声怪叹:“我真的没想到你照顾人起来,还很细心体贴呢,这份天恩,我真是上辈子修了多少的福气才可以换来的啊!”一

江野琛闻声得意不已,嘴角抿起,一把把宁茵给抱进了温暖的浴缸里。

“只有你才有享受我照顾的特权,所以你要给我惜福!”温暖的热水漫过身体,那是一种从外缓缓沁入骨髓里的温暖随之而行。

宁茵坐在浴缸里面,格格的笑个不停。

两人折腾着,一直到天亮才睡着,宁茵恬静的靠在江野琛的胸膛上,睡得正香甜。

江野琛却是闭着的双眼不停的睁开,最后确定宁茵完全睡着后,便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好,然后悄然起身了。

他特意走到病房外的休息室内,此时的天色都没有完全亮,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一大片,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晴天。

江野琛高大的身体深深的陷入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中,朦胧的光晕笼罩着他的脸,他的神情,一如那窗外的阴霾一般,浓重而阴冷。

掏出电话,他毫不犹豫的拨了过去。

对方很快就接通,江野琛开口,语气很冷,也非常直接,“邢灏,这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但是,我的条件是,不能让我老婆再次受伤!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漆黑的房间内,闷热的气流压抑着男人的心脏,比起外面萧冷的世界,这里显得更加的沉闷和让人觉得压抑。

当楼下的车灯终于在清晨的钟摆指向六点二十分时,依旧穿着西装的男人这才从漆黑的房间里站了起来,当接触到走廊的亮光的那一刹那,男人的脸色这才显露出来,冷酷,而愤怒,没有半丝的隐忍。

宁汐披了一身的晨露出现在家里的花园里,她脚步匆匆,长发凌乱而早已被燃湿,一如她的精神一眼,颓然而孤独。

家里保姆应该还没有起床,脱下外套后,她快速的走进了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后,寒冷的身体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的暖意,只是,紧紧拽着玻璃杯上的五根手指,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黑影,落在厨房的玻璃窗上,宁汐抬头,看到那模糊的身影,心口悄然一紧。

一瞬间,她几乎都没有勇气回头,隐约的,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息,她的手指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我们离婚吧!”

短短五个字,从身后传来,毫无温度,听似询问的语气,却充满了残忍。

玻璃杯瞬间从手指间跌落,刺耳的一声落地的脆响,几乎要划破宁汐那颗脆弱的心脏。

她战战兢兢的回头来,对上邢灏那双阴鸷的黑眸,唇张着,连呼吸都开始觉得疼痛起来,“你…你说什么?”

“你昨晚去哪里了,不,昨天去哪里了,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邢灏站在那里,语气更是平淡得骇人,宁汐没想到他知道了,但是,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他能把她怎么样?

看着他那么冷漠的样子,她知道,他是很生气了,非常生气了,但是,尽管这么生气,他居然连对她发脾气的激烈情绪都没有对她显露,他到底,对她,除了责任之外没有任何的情绪了吧!

宁汐忽然苦涩的扬起唇角,嗫嚅着双唇反问,“灏,你这一大早的在说什么呢?”

“我说离婚,这是你必须为你的任性付出的代价!”

邢灏身体是慵懒的倚靠在厨房的门上,但语气和态度,可没有那么的闲适。

“是因为我姐姐,你还在乎她,所以你要和我离婚?”宁汐突然变得情绪不受控制起来,进来后脱鞋了,没有换鞋,她只穿着单薄的袜子,因为激动,她猛地朝前挪了一步,顿时,双脚就踩在了破碎的玻璃渣上,明明会很痛,但是,她却感觉不出了。

邢灏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薄唇勾了勾,那打量着她的目光,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真的没有多余的情绪,最后,连愤怒野没有了,甚至,对她的失望都不曾看到。

这个男人,终究对她是薄情到这个地步!

宁汐不甘,缓缓走向他,嗓音沙哑而发疼,“灏,我们已经有小乖了,她是那么的可爱,她最渴望的是,需要爱她的爹地和妈咪在身边,好不容易,她的梦想拥有了,难道你又要这么残忍的撕碎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清润的眸子有绝望,更多的是挣扎,宁汐皱着眉头,伸手很用力的抓着了邢灏的手臂。

而邢灏,却是不着痕迹的将她的手给甩开了。

“小乖随我生活,日后的某一天,我一定会给她一个健全的家庭…”

邢灏还没有说完,宁汐就凄厉的叫了一声,“不…不可以,小乖是我们的,不是别人的,她不可以和别人生活!”

宁汐不管,她不可能让她的女儿,含辛茹苦生下来的宝贝女儿就这样送给别人,她不可以!!

邢灏却冷笑起来,低头,目光沉沉的锁住她挣扎的脸,哪怕那上面布满了泪水,却依旧捂热不了他那颗已经狠下来的心。

“宁汐,你认为你现在还有资格教育小乖嘛?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妹妹,你都做了什么龌蹉的事情,这次发生的事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你姐说算了,我也不会同意!”

宁汐一愣,半饷才缓过神来,眼泪顿时哗啦啦的滚了下来,她死死的咬着有些发白的嘴唇,哽咽着嗓音一字一顿的说,“你果然还爱着她,还惦记着她,邢灏,我们已经有孩子了,我们已经有家庭了,你怎么可以还这样爱着一个并不会属于你的女人?”

“不——”邢灏突然吼出一个字。

宁汐身体僵住,抬眸,煎熬了一个晚上的猩红双眼死死的盯着他。

邢灏唇下的肌肉哆嗦着,他一字一顿的告诉她,“宁汐,从你和我结婚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决定彻底的忘记她了,如今,这件事情的发生,我要离婚,也并不是因为她是受害者!”

“那是什么,既然不是因为她,你就不需要伤心,你更不需要难过,甚至,你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用去在乎我到底做了什么!”

宁汐嘟嚷着,不甘,愤怒,委屈,全部如数的发泄了出来。

只是见她如此,邢灏却是冷笑起来,“还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吗?真正的原因就是,是你,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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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宁汐嘟嚷着,不甘,愤怒,委屈,全部如数的发泄了出来。

只是见她如此,邢灏却是冷笑起来,“还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吗?真正的原因就是,是你,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宁汐听到,脸色刷的一下更白了,但是,她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把抓着邢灏的手,泣声道,“灏,我这样做是因为我太爱你,我不能看着你心里总是有我姐,我现在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看在我们的小乖的份上,你不要和我离婚,不要…”

“已经晚了,伤害已经造成,对你仅存的那丝期待已经破碎,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邢灏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榛。

宁汐站在那,忽然掩面痛哭,她一直渴望的,就这样快失去了吗?比指尖的流沙都不如,她都没有丝毫感触到过幸福和他来到过她的身边,可是,他就宣告了结束,不,是决裂,毫无修护可能的决裂。

踏步上楼的邢灏突然回过头来,看着蹲在那里哭泣的宁汐,他薄唇勾起,毫无温度道,“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交给你!”

简单的几个字,再次将宁汐的所有希望给掐断了,她痛哭着,没有再追上去,因为几乎,这种话从邢灏的嘴里一说出来,就预示着,他们的婚姻关系,不管她怎么努力,也似乎再也挽回不了了胰。

一周后,邢灏单方面发出了声明,解除了与宁汐小姐的婚姻关系!

其他的,只字未提,只是,当宁茵看到这个消息时,她几乎是惊呆了,捏着报纸的手,她都在颤抖。

阳光洒进餐厅内,江野琛正悠闲的喝着牛奶,正目不转睛的看着IPAD里面的婚纱场地设计。

宁茵眉心深皱,却只是咬着嘴唇,心中猜测着这份声明后面的原委。

“茵茵,你过来看一下,你看这个婚礼场地设计如何?”

江野琛淡淡的目光早已将她的情绪收尽眼底,但他依旧不动声色的没有询问,只是温柔的朝她招了招手,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哎…你自己看吧,我没心情,你决定就好了!”

宁茵幽幽叹息着,将报纸搁在一旁后,便独自坐到一旁,失魂落魄的开始吃着早餐。

江野琛眉心紧了紧,伸手,将她搁在一旁的报纸给取了过来,“让我看看,是什么新闻让我老婆一大早的情绪这么糟糕!”

“你看了就知道了,邢灏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和宁汐才结婚不到半年就离婚了,真是可恶!!野琛,他们之间可是有孩子了…”

宁茵愤愤的说着,虽然在内心,对宁汐之前那件事的作为很恼火,但毕竟是亲姐妹一场,她虽然说过,姐妹情谊再无,但心底,还是不希望她有着这种不幸的遭遇。

哪知道江野琛看了后并无半点的惊讶,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他们之间本来没有感情基础,离婚也不足为其!”

“怎么可能没有感情的,像邢灏那种人,他是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如果他对宁汐没有感情,他怎么会娶她!”

宁茵急了,跟江野琛争辩起来,江野琛眯着眼睛冲着她笑,“你倒是挺了解他的嘛!”

“人家跟你说真的呢!”宁茵忙瞪了他一眼,然后眼睛眨了眨,讨好的对江野琛一笑,“亲爱的,既然你上次都可以把邢灏带到家里去,那证明你和他的关系也挺不错的嘛,放下过去对他的成见,好不好?我想要知道的是,邢灏为什么会跟宁汐结婚,他们之间到底还有没有复婚的可能!”

江野琛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还是算了吧,人家这刚离婚,我就去戳人家伤口?更何况,邢灏对于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是不会做出不利于自己的决定的!”

“额…你真讨厌…都不去努力就在这里下结论!”宁茵生气了,连早饭也懒得吃了,端起杯牛奶直接离开了餐桌。

江野琛看着她的背影,只能无奈的摇头,他的女人啊,是他太保护过度了么?咳!!!

让宁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江野琛拒绝帮自己问邢灏后,没想到邢灏居然会找上自己。

这天,她早上刚从江野琛的车里下来,自己独自做完产检后,刚出诊室的门,就看到邢灏正优雅的坐在医院大厅的真皮沙发上,宁茵一愣,以为是巧合,忙急切的奔了过去。

“喂,邢灏,你也来这里看病吗?但是这里好像都是妇产科呀?”

邢灏听到熟悉的声音,忙放下手中的商务杂志,对着宁茵笑得风流倜傥:“我不是来这里看病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找我?”突地,宁茵的心口跳了一跳,直觉告诉她,他和宁汐的离婚,不会还跟她有关吧,如果是这样,那她真的很害怕见到他啊!

宁茵歪着头揪着他看,似笑非笑的样子在淡淡的灯光下,散发着柔软的光彩,就是那么一点点儿,也可以悄然渗透进一颗坚硬的心房内。

邢灏也眯着眼睛望着她笑,看他的表情,似乎一点都不像是失婚了的样子。

在邢灏眼里,有时候,真怀疑宁茵是只猫,那么灵巧的眼神,也只有她会做出来吧,打破两人的沉默,邢灏郑重地又说了一遍:“我的确是来找你的,别怀疑!”

“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我陪你出去散散步!”

宁茵听到,立即点头,“行,我跟野琛说一下!”

于是,她打电话给江野琛,如实说了事情后,那个傲娇的江野琛起先是一百个不同意,害的宁茵在和他讲电话时,还要像哄个孩子一样的哄他,在邢灏带笑的目光里,她囧得脸色都红了一大片。

“好了,告诉他了,他答应了!”宁茵收起手机,有些羞赧的笑了笑。

邢灏点头,立即就带着宁茵出了医院,原来,他的私人座驾就停在医院的门口。

不过,宁茵一上车,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喂,邢灏,你才刚离婚,我们这样出去不要紧吧,我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啊!”“不会的,这一带没有记者,事先我已经安排好了!”邢灏自信的答,宁茵这才恍然大悟,这个男人,就连这点小事都能做到滴水不漏,还真是不简单呐!

宁茵上了车才被告知,他们是要去一块还未开发的海口,就在S城的边上。据说那里在今年年末进行招商投标,明年开发,那里将会被打造成全国最大的海边文化时尚聚集地。

简而言之,就是邢灏也看上了这块地,有意拿下这块地方,自己发展。因为一直只是公司里在说,他也没看过,所以今天有时间的话,他就载着她来那里看看,反正那里离市区远,少了些耳目也更清闲了。

坐在车里,宁茵看了一下他的车,居然还是当年他们回国时候开的那辆,于是忍不住故意调侃了邢灏一句,算是先活跃下彼此的气氛吧!不然,静下来,真的会有些尴尬!

“我说邢灏,你怎么也不换辆跑车开开?对你的保时捷这么专情啊?”这么明媚的天气,正值春日,如果开个跑车或者是敞篷车应该别有一番乐趣吧!

“我的车都在G市…不过这辆车真的很好,难道你想坐跑车?”因为太阳在前面,邢灏戴上了墨镜。别说,面颊冷峻深刻的他还真有一种黑社会的感觉。

宁茵则打开窗户:“其实都一样,只是我对有钱人的理解是买辆跑车,加入当地的跑车俱乐部。”

“我没空玩车。”他的解释精湛到位。

见宁茵突然不说话,邢灏忍不住问道:“怎么,很失望?”

宁茵摇头:“我是在想,像你每天那么忙,全世界各地飞的人,怎么又空拉我这个闲的发霉的孕妇出来聊天呢!”

“想到就去做了,没有想那么多的理由!”邢灏语气轻柔的答,跟他在一起,两人总是会变得格外的熟络,而这种熟络,却总是少一分爱人之间的亲密感,却又似乎比爱人之间更多了一层厚重感,宁茵想,她和邢灏之间的关系,应该就是恋人未满,却又高于朋友之间,随着时光的沉淀越来越深厚的类似亲人之间的那种吧!

宁茵坐在那旁边,嘻嘻的笑着,邢灏感觉到外面的风有些凉意,忙关心道,“别吹太久的风,容易着凉,这深秋天气阴晴不定,感冒了就难受!”

“恩!”对于邢灏的关心,宁茵也并没有觉得尴尬,立即就听他的话关上了窗户,不过,话题又回到了他要去的目的地上,“灏,那块地很重要吗?你非得亲自去看。”

“是重要,我很想拿下那块地。”邢灏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语气很坚定。

宁茵看着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思绪有点远:“哦?可是地腾集团的重点好像不在时装方面吧,你怎么突然对时装这块有兴趣了。”宁茵记得最多的应该是酒店跟金融方面的。

“这次不是为了地腾集团,是为了我和宁汐的女儿,小乖!”邢灏语气变得柔软起来,哑声道。

“小乖!!”宁茵几乎是惊呆了。

“邢灏,小乖真是你和宁汐的孩子?”宁汐结婚的时候,宁茵总听说他们有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不止是她宁茵,就连宁家的父母都没有见过。

以前只是耳闻,但没有想到会是真的。

“是的,小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她很有设计的天赋,在家里总喜欢给那些洋娃娃和公仔设计衣服和房子,所以,现在看到这块地,就想拿下来,然后为她建造一个童话般的设计王国,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对她的一点补偿!”

“小乖跟着宁汐生活?”宁茵问他们离婚孩子的抚养问题。

邢灏皱眉,叹息道,“暂时共同抚养吧,不想对孩子的心里造成负面影响!”

“也好,其实,只要有孩子作为纽带,一个家庭,有什么样的矛盾解决不了呢!”宁茵附和着,试探的看着邢灏的表情。

邢灏抿了抿薄唇,“知道你想知道原因,我们的离婚是我们自身出了问题,与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无关,而这次离婚后,除了孩子之外,以后也不会有交集了吧!”

“邢灏,你不要这样…”宁茵情急之下,一下抓住了邢灏紧握着方向盘的手。

而此时,身边一辆跑车刷的一下从他们车后追了上来,琥珀色的车窗下,一双清润的眸子饱含怨念和愤怒的刚好看到这一幕。

宁茵和邢灏则浑然未觉,宁茵焦急的劝慰道,“邢灏,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也很有能力,我妹妹,可能年纪还小,很多事情不懂,请你多多包容她,更何况,她为你生下小乖,她也是真的很爱你…”

“宁茵,难道你还不知道,我邢灏想要孩子,有哪个女人会不愿意给我生的,当然,除了你之外!”

一句自信却又自嘲的话一下就让宁茵无话可说了,“真的,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没有!”邢灏回答得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