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勇是谁,和单小玲是什么关系?”

“这个韩大勇是当年省委机关的老司机,一直在韩省长的家里开车,目前已经退休下来了!”

“韩省长!”这一说,雷应琛顿时就明白了,韩晓珠,一定是她,当是她去酒店找他,就是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去的,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嫉妒宁茵到这么残忍的地步。

“啪…”的一声,雷应琛挂了电,话,他脸上的表情又冷又沉,蓄积着某种肃杀的气焰。

但是,落地窗外响起的车轮磨蹭着地面的声音却让雷应琛翛然回过神来,定眼一看,他的跑车居然以极快的车速使出了花园。

该死,一定是宁茵开车出去了,果然,他急切的奔到卧室一看,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

几乎从是二楼飞奔而下,雷应琛立即去了车库,开了一辆银灰色的宾利出来,跑车一个漂亮的摆尾,他很快就追了上去。

他知道,宁茵是去做什么了,要穿他的衣服,就是要拿他的钱。

从医院的时候,他哄着她将她手里的银行卡全部收了回来,刚开始的时候宁茵还很不乐意,觉得他这样太苛刻了,被他连哄带骗后,她也没有在意了,但是,今天,她明显是要出去找她要的东西,那东西只怕就是——毒品!

一个红灯毫无预兆的亮起,雷应琛一个刹车,冲出好远,差点撞上了一旁的小桥车。

一阵虚惊过后,他看到了宽阔的马路哪里还有他熟悉的车辆的身影,宁茵那个样子,居然玩命一般的将车开得那么快,这已经迫切的证明了她需要什么东西了,不得不让雷应琛害怕起来。

一直到了深夜四点钟,几乎都快要找得绝望的雷应琛终于在一家酒吧的低下室内找到了宁茵。

“老板,她非找我们要买那个,你知道的,这事情不能太张扬,我们也没办法,不依她的话,她就在我酒吧门口闹,这差点就把警察给招来了!”

酒吧的经理小心翼翼的陪着雷应琛下来,看着身边男人冷沉的脸,那经理说话都有些颤抖了,“不过啊,这个女人应该是刚沾上这东西不久,我没卖她多少,就给了她一小点剂量…”

如果不是他的银行卡突然被刷掉一大笔钱,只怕雷应琛今晚还找不到她了。

“你先上去!”雷应琛扬手,不想再听旁边的男人说话。

“是,老板,有事情的话记得叫我!”经理敲了宁茵一笔钱,拿人家的钱也得小心翼翼的办事,不过,看这男人对这个女人紧张的态度,经理也知道,这回的事情也不会被闹大,于是要他走,他就立即走了。

昏暗的角落里,宁茵蜷缩在那里,脚下还有张白色的纸扔在那里,她满足的表情,看在雷应琛的眼里,被深深的刺痛了。

高大的身影缓缓倾斜而下,雷应琛突然一把抓着她的肩膀,直接将她给拧了起来,淬不及防间,宁茵已经撞在了坚硬的肉墙上。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要熬过三天,你就可以了,你为什么不能坚持…”低吼着,他看着颓废不堪的她,眼眸猩红。

他的手掌,死死的掐住她纤细的手臂,摇晃的力度大到她几乎都快要被摇晕过去了。

“你说话啊,宁茵,你这样算什么,你这样是自暴自弃,自暴自弃,你懂吗?”

“我难受…”呜咽着,宁茵终于无力的溢出几个字。

雷应琛脸色很难看,心里更是揪得发疼,那种心疼中又夹着痛苦的感觉,几乎快要把他的理智逼疯。

他的手掌松开,宁茵的身体缓缓的滑到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他一定会很生气,可是,她也要疯了,她需要那东西,很需要…

掀起无力的眼眸,她的脸蛋埋在他的阴影里,喉间滚动着,宁茵委屈的说,“我知道你会生气,可是我难受,如果我没有它,我会自杀,我会死掉…”

“应琛,我错了…”

她朝他伸出小手,无助的眸光中带着一丝乞求,雷应琛看着她,终于忍不住有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滑落。

“应琛,我错了,你不能不要我,我错了…”宁茵的小手在那晃着,突然,她又昂着头冲他笑,傻傻的样子,目光迷离得没有任何的焦点。

“舒服…我舒服了…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傻乎乎的笑着,这个样子的宁茵,是雷应琛从来没有见过的。

吸了吸鼻子,雷应琛终究是扣住了她的手腕,手臂一用力,直接将她拉起来搂在了自己怀里。

她的长发,还有淡淡的清香,只是,她的身体,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瘦成这样了,瘦得让他心疼。

“对不起,老婆,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是我…”埋在宁茵的发间,他抽搐着,语气沙哑而粗噶,饱含着前所未有的脆弱。

宁茵双手无力的环上他的腰,她已经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是,这熟悉的体温,让她好有依赖的感觉,靠在他的怀里,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她有了安全感,所以,她想好好的睡一觉,睡醒来,她就不难受了…

单小玲正准备搬家,她想离开这里,不管去那里,她都想再重新开始,因为,她这些天,一直做着噩梦,每个清晨,她都是在噩梦中惊醒的。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再见到雷应琛。

“江…江大哥…”看到雷应琛独自一人站在自己出租屋的门口,她呆住了。

“小玲!”雷应琛对她,再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江大哥,你进来坐吧!”毕竟是坐了亏心事,单小玲根本就不敢看雷应琛那双幽深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

雷应琛站在门口,没有动,“小玲,告诉我,韩晓珠要你做什么了?”

“什么?”单小玲身体微微一僵,一转过身,雷应琛就抽出一张照片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个女人你认识吧!”

“我…我不认识她…”

单小玲急切的躲避着他的目光,连照片上的女人都不敢看,她只是微微瞟了一眼,竟然是韩晓珠的照片,这下完了,彻底的完了,江大哥一定知道她做的事情了。

搅着双手,她不安的站在那里,雷应琛看着,却冷笑出声,“是做了亏心事所以在害怕吗?告诉我,你和她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为什么你账上会有二十万的资金是她打给你的!”

“江大哥…”一听事情已经败落了,单小玲吓得双腿都开始发软了。

“快说,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手中的照片被甩到了单小玲的脚下,单小玲咬着红唇看着照片中韩晓珠的脸,颤抖着嗓音这才开口,“我…我们没有什么交易…”

“还说没有什么交易?单小玲,你和她一起带走宁茵,你以为没有人知道吗?”

雷应琛一阵冷喝,单小玲吓得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这回什么都说了。

“江大哥,我不懂事,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没有和她做什么交易,只是是这样的,她说想找茵姐聊天,然后让我把她从医院引出去,到了停车场后,茵姐就被她带走了,然后她就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开这里!”

“果然是你们一起合伙伤害了她…”雷应琛低头冷笑,转身就要走,没想到单小玲一下抱住了他的腿,“江大哥,你会原谅我吗?”

“你太让我失望了!”雷应琛回头,恹恹的看了她一眼,抬腿,脚下一用力,单小玲就被他甩在了地上。

夜很暗,很沉。

回来后的宁茵一直很安静,乖巧的做事,帮着林嫂和保姆打扫卫生,然后逗小宝贝玩,雷应琛一直站在楼道上望着她,望着这原本美好的一切。

但是,这只是表象,他好不容易等了那么多年的美好,全部毁在了那个女人手里,嘴边,勾出一抹冷笑,寒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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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这里,大结局了,真的要大结局了…

正文 一辈子宠你,好吗?

入夜,月影稀疏的穿过小窗,竟然已经入秋了,夜里有了些凉薄的寒意。

雷应琛一直站在儿童房的门口看着,宁茵低头坐在床边,轻轻哼唱着摇篮曲,那般温柔的嗓音,真的有安抚人心的力量。

黯然收回目光,雷应琛转身的脚步却让宁茵回过头来,她急急的站了起来,却看到雷应琛脚步匆忙的朝楼下走去。

“应琛…”

“应琛,这么晚你要去哪里呀?轹”

焦急的语气中似乎有些恐慌,她太怕他离开自己了,一刻都害怕,直到雷应琛回过头来,宁茵才看见他清瘦的身影,失了往日的神采奕奕,下颚处隐隐冒出的青渣,突然,她心里有着钻心的疼,“应琛…”

“睡觉去…乖…”雷应琛温柔的勾起唇角,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他的手掌有些粗粝,刺刺的在她脸上划着,宁茵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两个人都没有提起那件事,她更是难以启齿粝。

扑进他的怀里,温热的胸膛被点点湿意浸透,宁茵从他怀里抬首,双眼盈满泪水、有神仰着小脸望着他,红唇微启,"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晚上我会睡不着,应琛,别走,好吗?"

雷应琛的心紧了紧,昏暗的壁灯映照着两人相拥的身子,那种艰涩的心疼满满充斥着他,"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起风了,我只是去看下玻璃花房的门有没有关。"

胸膛里的湿意越来越重,宁茵在他怀里撒娇,“不看,我不要你去关心那些,陪我睡觉,陪着我…”

感觉着她的小手将自己紧握,雷应琛忽然笑出声来,轻哄道,“你呀,再不长大的话,你都要被咱们的宝贝女儿给比下去了…”

“我才不要呢,我要粘着你,我要粘着你一辈子…”

一辈子,多么美好的愿景,雷应琛眯起的眸光中泛过一丝难掩的痛楚,但心口的某一处,却还是因这句话而温暖着,软软的、暖暖的。

连日来紧锁的眉头覆盖的阴霾渐渐消散,他拿起她伏在胸前的手放在嘴边嘬了一口,"好,我就宠着你,宠你一辈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一辈子这么又傻又笨,我也认了!"

这是多日来,让人心醉的一个夜晚。

宁茵眯着眼睛满足的笑,仰着小脸靠在他怀里,雷应琛拇指钳着她小巧的下颚微微一抬高,低头含住她红艳艳的唇瓣,还是一如既往的甜如久旱逢甘露总算解了他这段的相思之苦。

唇舌纠缠辗转间发出嘤咛,宁茵羞赧的靠在他怀里,雷应琛长舌长驱直入直抵她喉心,耳边的呼吸渐粗重,寂静的长廊只余两人急促的心跳声。

宁茵挣扎着从他怀里抬起头,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轻声道,"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转眼,他已经是而立之年的男人了!

雷应琛勾唇一笑,“一句生日快乐就想敷衍我?”

宁茵不好意思低下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该送什么给你…”

雷应琛漆黑的眸子闪着熠熠光辉,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道:“那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男性的炙热气息在她周身萦绕不断撩拨着她,宁茵脸色通红微微发烫,低着头,小声的说,“那我们…我们今晚…”

雷应琛忍住捉弄她的笑意,不动声色将她捞进怀里,随后笑了笑,“今晚怎么?”

宁茵就是脸皮薄,被他逗弄的更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身子微微发颤,最后揪着他又任性起来,“哎呀--,你明知故问!”

雷应琛一捏她鼻尖笑着道:“小色女,你果然对我不安好心。我只是想让你陪我吃块蛋糕而已,你这脑子里成天都想些什么?嗯?”

宁茵顿时大囧,横他一眼,“雷应琛,你才是流氓呢!”

看她这张牙舞爪的样子,雷应琛笑的更开怀,凑过去,他故意舔着她的耳垂哑声问,“怎么?很失望?”

“失望你个头!”宁茵索性冲他翻了个白眼,心里确实有点忐忑,又暗暗鄙视自己的想法。

雷应琛失笑,立即抱起她,分开她的两腿挂在自己腰侧,往楼上走去,每一步沉稳而又坚定,宁茵趴在他身上,直起身子,主动凑上狠狠吻住他,来势汹涌。

“我怎么会让我老婆失望呢?”雷应琛轻笑出声,更是加快步伐,一把勾上卧室的门,将她抛上床,柔软的床垫弹了弹,随之她胸前的柔软微微晃荡,他猩红着双眼覆上去,嗓音沙哑而压抑:“老婆,你一定会记住我给你的感觉吧?”

他这话,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几乎是从N年前起他就开始说这样的话了,让她记住他给她的感觉!

宁茵只是不想告诉他,他给她的感觉,早就融进了骨血里,不管是怎么样,都不会忘记的,,因为,他们早就是不分彼此的了。

不过,宁茵还是扑哧笑出声,娇滴滴的答,“知道了,不记住你记住谁呀…”

雷应琛眉眼一勾,声音低哑:“不准记住谁,只准是我…”

宁茵侧着头认真的想了想,对上他灼热的视线,她认真道,“你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哦,感觉你会特别的在乎我…”

“笨女人,不在乎你在乎谁?”

雷应琛低头亲了亲她,“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忘记我老婆给我的感觉。”

宁茵听到,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满道,“不准说这么的话,听着我心里难受,我们好好的,这种感觉是一辈子的…”

雷应琛抬头,嘿嘿的笑,无辜的说,“不是啊,老婆,我要表达的意思是,万一六七十岁我做不动了,那你忘记了我怎么办…”

“哈哈哈…”宁茵被他逗得大笑出声来,不过想来,心里还是暖暖的,于是凑了上去,咬着他性感的唇道,“总说我是傻瓜,你才是傻瓜呢,六七十岁了,哪里还有这个需求,到时候啊,我们都是牙齿掉光光的老头老太太了,说好了啊,到时候谁都不准嫌弃谁…”

“我这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嫌弃啊…”

末了,雷应琛温柔的捏着她的脸蛋,语气沉沉的答,“你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老太太,就算头发白了,就算脸上有皱纹了,我还是觉得你最美…”

听着这话,宁茵那没出息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了下来,她娇羞的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娇嗔道,“讨厌啊,明知道我听不得你说这样的话,你还来说!”

“我说的是真话…”雷应琛亲吻着她的脸上的泪珠儿,一点一点的朝下。

顺势,宁茵被放平在了床上,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咬着他的耳朵。

“痒…”某人发出粗噶的嗓音。

“这是你的敏感处,痒就是有感觉,笨…”某小女人经验丰富的提醒他。

“哦…那继续…”

其实是他被她这一微微的撩拨就有些受不住了,话音一落,雷应琛便狠狠攫住她欲辩的双唇,长腿挤入她的双,腿之间,灼热的粗硬紧抵着她的缝隙。

“湿了没有…”

“我怎么知道…”

“我摸摸…”

手指悄然探了进去,全是湿湿的,雷应琛这才腰身一挺,沉身缓缓一点点挤入那狭窄内,宁茵那格外的小,每次去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适应,这下前面的节奏太快,她顿时疼的呲牙咧嘴起来,涨的她快要裂开,呜咽着嚷道:“先出去,疼…”

雷应琛又低头亲亲她,“宝贝,别夹那么紧,我也疼…”

“唔…”宁茵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真的不适,自己在那喘息着。

她自己勾着他的腰动了一会儿,起先的磨蹭感竟被阵阵酥麻感代替,呜咽的啼哭声竟转变成断断续续的嘤咛。

很快,两人的汗水混同着动情的液体浸染了床单,雷应琛托着她来到床沿加快了腰肢的速度,深深浅浅,轻轻磨着她内壁深处的小点,弄得她有些难耐起来,微弓着身子想索取更多,他眼眶顿时猩红,紧致的感觉差点就让他破空而出,却还是压抑住,手指攫住微凸的小点肆意摩挲,宁茵身子顿时被酥麻感袭遍全是轻轻颤起来,雷应琛勾着唇看着她皱着眉头咬着唇却舒服的嘤咛出声,凑近她的耳畔教她说更多他想听的情爱词汇。

宁茵羞红着脸一字一字复述着,双眼含春的望着他,他控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加快了放纵的频率,很快,他就释放了。

而此时,宁茵已经累的昏昏欲睡,雷应琛抱着她进了卫生间,将她放进浴缸,却听她喃喃耳语:“舒服…”

雷应琛轻笑出声:“小色女。”

望着浴缸里睡得香甜的妻子,雷应琛唇角全是温柔的笑意,温热的毛巾一点一点的帮她擦拭着,其实这次,他们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因为他不敢,不敢太要她,果然,她一下就累了。

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又隐隐的为之担忧起来,想起才发生的事情,他至今还是心有余悸,这些年,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善于掌控自己身边的一切了,金钱,地位,女人,但是,事实上,命运的不确定性,却是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悄然涌上他的心头,柔弱的妻子,嗷嗷待哺的幼儿,这是他心底最珍贵的一切,将来的某一天,万一他走了,她们该怎么办?

头又开始痛了,最近,这种疼痛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了,左边脑袋每次痛的时候整个人就是昏昏沉沉的,而缓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这就像是上天留给他的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

手臂撑在浴缸上,雷应琛坐在地板上已经很久了,当头部的疼痛渐渐消散时,他才惊觉,他已经将宁茵放在浴缸的时间太久了,果然,水都快凉了。

抽出干燥的浴巾后,他快速的将她捞了起来,细致的帮她擦干后,再为她盖上被子,安静的凝视了一会儿后,雷应琛这才起身,去了书房。

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手机的屏幕在雷应琛的手里亮起。

“准备得怎么样了?”刚毅而性感的唇微微勾起,雷应琛不带任何情感的问对方。

“老大,全部准备好了,时间由你定!”

雷应琛唇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淡了声线,“好了就行,等我消息!”

“是!”

放下电,话后,他迈着沉稳的步子去了儿童房,看了看安静睡着的小儿子后,这才回到卧室里,躺在了宁茵的身边,将熟睡的她圈在了自己的胸膛里。

他会让她从此以后,都会睡得这么静谧,他会让她从此以后,都会睡得这么香甜,这是他唯一能带给她的,就是日后生活的安定和安稳。

第二天,雷应琛正在穿衣服,落地镜里,宁茵搅着双手站在他的身后。

“应琛,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情?”雷应琛从落地镜中和她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那个…我想要点钱…”宁茵终于开口,语气似乎有些难为情,自从那天的事情后,雷应琛断了她所有的卡,只给了生活费的现金给家里的佣人和保姆。

雷应琛目光微微一滞,转过身来,温柔的问,“怎么了?想买什么东西吗?”

“我…我想给玫瑰买点礼物…她…她的生日快到了…”宁茵支支吾吾的说着,脸都莫名的红了,就连目光,也忍不住到处躲闪着。

他的小妻子咯,认识她这么多年,难道他还不了解她,她说谎的时候,从来不敢看他的眼睛的。

雷应琛已经猜测出了一些,心微微抽得有些疼,但他还是用愉悦的语调道,“行,要不晚上我们和玫瑰吃个饭…”

“哦…不…”宁茵急急的打断了他的话。

“嗯?”雷应琛挑眉。

“没…没事了,我只是怕玫瑰在家要带孩子,没时间和我们吃饭,算了,我先问她需要什么,我再给她买的…”

“那也行,你想好了要送她什么跟我说,我带你去!”雷应琛抿唇一笑,宁茵微微的扯了扯嘴角,自己出去了。

雷应琛很快就出门了,见到雷应琛终于离开了家里,宁茵又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