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乐意配合你的深入采访和深入了解…”顿了顿,“所以,我愿意让你走进我的生活,和我一起共度周末。”

“啊?这有联系吗?”

“恩!”陆昕非常肯定,“你只有先了解我的日常生活才能据实报道!”

方晴犹豫了一会儿,总觉得陆昕挖了个坑等着自己往里跳,可一时又想不到怎么拒绝。

“如果你不能做到据实,那么我想我没必要接受你的采访!”陆昕不给她犹豫的时间,直接冷冷地说。

“好好好,一切就按陆总说的办!”

陆昕靠坐在办公桌上,伸长腿,缓缓勾起嘴角:“那么,明天见!”

方晴挂上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该高兴的事却觉得心情更加焦急不安了。

二喜悠哉游哉地吸着豆浆,看着电梯数字蹭蹭往上跳,心情很好,明天就是周末了,可以好好睡个觉。

走出电梯迎面遇见了Coco,Coco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早啊,二喜!”

二喜连忙咽下口里的豆浆,笑眯眯地挥舞下爪子:“早啊!”

从什么时候起,大家开始亲切地叫她“二喜”的?为什么走到哪儿人缘都那么好啊!二喜心里得意,却压根不知这些高层一个个早就成精了,最懂得见风使舵。

二喜揉揉眼,再揉揉眼,桌子上还是放了一大束娇艳欲滴的…菊花。

仔细翻找了一遍,话说知道她喜欢菊花的,应该也知道她喜欢黄瓜才对,为什么只送了菊花?

二喜扒拉着花束,从里面找到一张卡片,还系着粉红色缎带,卡片外面还恶俗的画着一个个爱心。

二喜翻开,里面龙飞凤舞地写着短短两行字。

“二喜:喜欢吗?晚上一起吃饭!”

落款是一个“洽”,凌乱复杂的笔画,看上去十分张扬妖娆。

总经理送花给她?

二喜惊悚了!

糖衣给她了,剩下的就是炮弹了吧!

果然不能得罪权贵,这份工作再丢了要怎么向姐姐交代啊?

二喜提心吊胆地挨过一个上午,中午刚想溜就看见刘洽倚在门口,摆出非常勾人的姿态,笑得极其妖孽。

“我点好了餐,过来一起吃吧!”刘洽的声音像是从鼻腔里面哼出来一样,诱惑非常。

“呵呵,总经理您吃吧,我去公司的餐厅就可以了…”二喜抖了抖,连忙拒绝。开什么玩笑,一听声音就知道他的感冒有多严重了,和他一起吃饭还不会被传染?

刘洽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太多了吃不完!难道你要让我浪费?”

二喜只好诺诺地走进他的办公室。

一下午都没做什么事情,二喜连电影都不看了,托着腮瞪着桌上那一大束花发愣,到底为什么要送花呢?难道真的是先给个甜枣,再来个巴掌?

二喜想不通,正好看见方晴在线,连忙向她求助。

喜宝不二:晴子晴子,如果有人送花给你怎么办?

方晴因为采访的事情很烦,懒得应付她。

初晴方好:我现在心里不痛快着呢,你少拿些有的没的来烦我!

二喜忙不迭的敲字。

喜宝不二:o(>﹏<)o我今天收到花了!!

方晴有些惊讶,刘洽那样的花花公子,不会这么恶俗吧…那是谁会那么没眼力见送花给二喜这样不懂欣赏没有浪漫细胞的女人?

初晴方好:啊啊啊!谁这么给力?是玫瑰还是百合?

二喜有些无奈。

喜宝不二:o(╯□╰)o是菊花…

方晴被噎了一下,相当无语。

初晴方好:…

初晴方好:那不是送给死人的吗…

喜宝不二:~~o(>_<)o ~~

喜宝不二:我完蛋了!

初晴方好:也许…那人是因为你腐,才投其所好送你菊花的?

喜宝不二:不用安慰我了…他又不知道我的爱好!

初晴方好:有人喊我了,再见!

二喜愁苦地看着灰下去的头像,继续发呆。

“你在干什么?”

二喜吓了一跳,讷讷地:“总经理有什么吩咐?”

“下班了,走吧!”刘洽摸摸她的脑袋,揽着她往前走。

二喜低着头,心惊肉跳地走进电梯。

难怪顾陌经常说自己眼神不好使,怎么早没认出来他是总经理呢?

顶级西餐厅装饰高雅,被整个包了下来,烛火灯光里,刘洽的脸朦朦胧胧的被染上一层温柔的光晕,桃花眼流转晶莹。

二喜小口小口地抿着高级红酒,不敢抬头看他。

小提琴优雅地回响在大厅里,二喜却从这缠绵柔和的音乐里听出了金戈铁马的意味,于是越来越坐不住了,特级牛排七分熟,让她顿时觉得自己习惯了粗茶淡饭的肠胃有些消化不良。

“喜欢我送你的花吗?”刘洽体贴地为她续上酒。

二喜心里一惊,果然要来了。

“烛光晚餐怎么样?”刘洽继续温柔地问。

二喜一哽,鼻子开始发酸,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的。

刘洽看着她低着头无限娇羞的小模样,心里痒痒的,真想搂在怀里啊…

于是更加轻声细语地问:“这些天工作挺轻松的吧!”

二喜终于抬起头,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刘洽大惊失色,有那么感动吗?这眼泪流得…怎么跟两条小溪一样欢快?

“总经理…”二喜哭得抽抽嗒嗒的,声泪俱下地认罪“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有眼不识泰山,那天我真不知道您就是总经理,不然就算你名字再像瓜子我也不敢说你欠嗑…”二喜泣不成声。

刘洽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到迷惑不解再到恍然大悟,最后定格在哭笑不得上。

“好了好了,别哭了…”刘洽相当温和地递上餐巾,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二喜泪眼朦胧的,觉得此时的刘洽很不一样,不是没见过他温柔的样子,只是现在他的温柔里多了一些好像可以叫做…宠溺的东西。

“如果我再被炒了…我肯定活不下去了的!”二喜被他迷惑了一下,想到冷面女匪的姐姐,眼泪又扑簌簌的往下掉。

刘洽无奈地叹口气,站起来坐到她旁边,一手松松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温柔地给她擦眼泪。

不是没见过其他女人流泪,楚楚可怜的,梨花带雨的,比她漂亮比她娇柔的大有人在,可从来没有哪个人的眼泪可以让他这样心里不舒服,这种整个心脏都被揪起来的感觉…让他哪怕倾尽所有,只要不会再见,他都欣然同意。

“我从来没想过要炒你…也不会因为这个生你气!”刘洽看着二喜慢慢停止流泪,才开口解释,“我只是…”

二喜哭得连连打嗝,不解地看着他。

正文 第十关

顶级西餐厅装饰高雅,被整个包了下来,烛火灯光里,刘洽的脸朦朦胧胧的被染上一层温柔的光晕,桃花眼流转晶莹。

二喜小口小口地抿着高级红酒,不敢抬头看他。

小提琴优雅地回响在大厅里,二喜却从这缠绵柔和的音乐里听出了金戈铁马的意味,于是越来越坐不住了,特级牛排七分熟,让她顿时觉得自己习惯了粗茶淡饭的肠胃有些消化不良。

“喜欢我送你的花吗?”刘洽体贴地为她续上酒。

二喜心里一惊,果然要来了。

“烛光晚餐怎么样?”刘洽继续温柔地问。

二喜一哽,鼻子开始发酸,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的。

刘洽看着她低着头无限娇羞的小模样,心里痒痒的,真想搂在怀里啊…

于是更加轻声细语地问:“这些天工作挺轻松的吧!”

二喜终于抬起头,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刘洽大惊失色,有那么感动吗?这眼泪流得…怎么跟两条小溪一样欢快?

“总经理…”二喜哭得抽抽嗒嗒的,声泪俱下地认罪“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有眼不识泰山,那天我真不知道您就是总经理,不然就算你名字再像瓜子我也不敢说你欠嗑…”二喜泣不成声。

刘洽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到迷惑不解再到恍然大悟,最后定格在哭笑不得上。

“好了好了,别哭了…”刘洽相当温和地递上餐巾,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二喜泪眼朦胧的,觉得此时的刘洽很不一样,不是没见过他温柔的样子,只是现在他的温柔里多了一些好像可以叫做…宠溺的东西。

“如果我再被炒了…我肯定活不下去了的!”二喜被他迷惑了一下,想到冷面女匪的姐姐,眼泪又扑簌簌的往下掉。

刘洽无奈地叹口气,站起来坐到她旁边,一手松松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温柔地给她擦眼泪。

不是没见过其他女人流泪,楚楚可怜的,梨花带雨的,比她漂亮比她娇柔的大有人在,可从来没有哪个人的眼泪可以让他这样心里不舒服,这种整个心脏都被揪起来的感觉…让他哪怕倾尽所有,只要不会再见,他都欣然同意。

“我从来没想过要炒你…也不会因为这个生你气!”刘洽看着二喜慢慢停止流泪,才开口解释,“我只是…”

二喜哭得连连打嗝,不解地看着他。

刘洽非常郁闷,以前追女人,送花呀,烛光晚餐呀什么的,都会让她们欣喜若狂,再清高的女人也禁不住自己的浪漫攻势,为什么这个傻丫头的反应会是这样?搞得自己都没办法解释。

难道要他在这个时候表白?

她会相信才怪!

“你为什么会以为我要辞了你呢?我要是想辞了你还送你花干什么!”

“菊花不是送给死人的吗…”二喜委委屈屈的,“我以为你是要送我上路!”

刘洽嘴角抽搐,英俊到妖孽的脸上全是黑线。

“我还费心思搞那么大排场请你吃饭…”

“最后的晚餐…”二喜小小声地回答。

刘洽默默、默默地吐血,抚着内伤的心脏缓缓站起来,“你想太多了…其实,我没有那么迂回的!”

精心准备的晚餐自然无法继续下去,刘洽拉着二喜在餐厅老板惊恐不安的眼神中离去,是不是该停业整修了,不然刘公子的脸怎么那么臭…

一路无话,二喜一晚上大悲大喜的,知道总经理没有想过找她的麻烦,自然很大方地对自己的小手一直被某人紧紧握着没多大的异议。

二喜捧着一大束丢不得的花回到了宿舍。

“靠!这眼看着过了秋天然后冬天就到了,怎么二喜的春天就来了呢?”春红看着眼睛肿着,小脸红着的二喜,笑得不怀好意。

“什么春天呀…”二喜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菊花送死人的你知不知道,真是没一点常识!”语气表情丝毫不掩她的鄙视之意,难得有机会嘲笑别人自然不会放过。

顾陌冷冷地一笑:“何二喜你可以再二些么!”

方晴惊讶:“这就是你下午说的花?”

二喜点点头,不明所以。

“鳞托菊的花语是永远的爱。”顾陌鄙视地看着她,“哪个二货比你还二,居然说这花是送死人的?”

方晴咳了一下,连忙岔开话题:“刘洽送给你的?”

二喜愣愣地点点头,顿时觉得这菊花明明没有刺,却扎人的很。

“你们是说…我被表白了?”

方晴是知道前因后果的,为另外两人稍稍解释了一番,便各自爬上床,无视二喜一个人在下面纠结。

周六早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无法睡到自然醒,更加让人生死不如死的事情就是醒来后发现才六点半。

方晴的起床气是很严重的,直接按掉吵闹不已的手机。

打电话的人很有耐心,被挂断了还继续打。

被烦醒的某人闭着眼睛,没好气地接通:“你脑子是被门挤了还是长错地方了!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你缺不缺德啊!”

对方森冷的寒意透过无线电传递过来,冻醒了她:“带着早餐过来,七点半我要吃早饭!”

方晴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瞪着迷糊的睡眼半天,终于想起来采访稿的事!

该死,居然把她当女佣使!更该死的是自己还不得不奴颜媚骨!

方晴满头大汗地敲开陆昕家门的时候,正好是七点二十八分。

陆昕皱皱眉,话也没有直接让她进屋,接过她手中的早餐袋子淡淡地说:“我去准备,你收拾下吧。”

方晴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翻着白眼,敢情还嫌她这样影响食欲啊?

陆昕惬意地用完早餐继续看报纸,方晴很自觉的上前收拾碗筷。

秋阳暖暖的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地板光可鉴人,客厅显得有些空旷,很现代很时尚的家具,窗户前是白色的沙发,上面坐着闲适的陆昕,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在看。

方晴打量了一番,这房子可真像样板房啊,一点人气都没有,除了黑、白、灰,基本没其他色彩了。

目光又调转到陆昕身上,可能是在家的原因,他穿的很休闲,白色的T恤,米色的宽松长裤,手上的书本不知道是什么语言的,反正封面那些字方晴一个也不认识。

其实大清早…对于男人来说正是血气翻涌的时候,被一个挺漂亮的女人这么盯着看,更何况自己本来就居心不良…陆昕顿时觉得这真是甜蜜的负担。

“咳咳,陆总叫我来除了送早饭还有什么?”方晴终于放弃,不再指望坐在那儿很大爷的男人能够自觉。

陆昕从书上抬起眼来,没什么表情地说:“难道你不是正在看我平时的生活?”

方晴无语,索性也坐下来,随便从茶几上拿过一本杂志,英文的,而且是经济方面的,她心里一边腹诽一边颇为吃力地耐着性子看下去。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钟表走动的滴答声和偶尔翻书的声音。

陆昕抬头看了看表,尽管很享受这样的宁静,却还是放下书回房间,换了衣服出来:“走吧!”

方晴立马放下杂志:“我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