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咳得更厉害了,低着头泪流满面。

陆太太仿若不知,自顾自说下去:“我刚刚翻过年历了,过了年三月份挺好,春暖花开的,不如你们在三月把事情办了吧!”

方晴尴尬得要命,频频给陆昕使眼色,他仍然在那儿姿态优雅地吃饭。

陆昕终于侧过脸来看她了,特温柔地笑了:“我看,是挺好。”

陆太太立即眉开眼笑起来,高兴的和陆坚讨论着酒席问题。

方晴咳了一下,斟酌着说:“那个…陆妈妈,陆爸爸,我…三月份还没毕业呢。”

陆太太一愣,随即摆摆手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可以先领证,婚礼等你毕业了再举行也成。”

方晴无语了。

要是让易长青知道她就这样私定终身…方晴打了个寒颤,颤颤巍巍地捧起碗热汤,不准备参与讨论。

因着今天是除夕,陆太太纵然再不舍也要放方晴回家吃年夜饭和家人团聚。

一上车方晴脸上的笑就没了,沉着脸不理陆昕。

陆昕自顾自开车,一点都不受她影响,根本没有主动认错的打算。

方晴端不住架子了,忍无可忍地转过脸来怒目而视:“怎么办?”

陆昕看她一眼:“什么怎么办…”随即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故意用一种了然的语气说,“哦——你是说婚礼怎么办?唔,我想想…以你的品味,中式的怎么样?凤冠霞帔也不错…”

方晴整个人处于暴躁状态,无力地粑了粑头发,没奈何地说:“我不管,你自个儿去找我妈妈说!”

陆昕闻言笑得春风得意:“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方晴愣了愣,明白自己被他套了进去,等于变相答应了他的求婚,不由大怒的一拳捶向他:“滚!没戒指没鲜花的,哪儿那么便宜你!”

陆昕一边开车,一边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刘洽彻底安顿在何家了。

这些天他每天宾馆何家的来回跑,陪着何太太置办年货,鞍前马后地小心伺候着。年三十一早就来到何家,一脸喜气洋洋地给各位拜年。

何太太和河源都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唯独何佳喜,时不时冷嘲热讽一番。

刘洽穿着可笑的围裙,挽着袖子挤在厨房里,跟着何太太学习包饺子。

“哎呀,馅不要放的太多,不然下到锅里会开口的。”二喜跟他很亲密地头靠头,手把手教他。

何太太笑着看他们俩:“小洽第一次包饺子,能包成这样很不错了,我记得二喜你第一次包的饺子可全都是开口的呀。”

有这么在未来女婿面前揭自家女儿短的么…

二喜不好意思地笑笑,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妈妈你真是的…”

刘洽立即一脸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没关系,我又不会嫌弃你。”

何佳喜拍了拍手上的面粉,端起自己包好的饺子站起来,冷冷地丢下两个字“倒胃”。

何太太一脸同情地安慰刘洽:“小洽你别介意啊,她就这样,没说‘恶心’就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

年夜饭自然是留在何家吃的。

刘洽从来没有这样过过节日,以前过年也是一家子坐在一起,只是饭桌太长太大,彼此隔得很远便也懒得开口说话。空荡荡的客厅显得愈加冷清,他每次都是象征性的吃点东西就走,去酒吧和一群纨绔子弟混一夜。

可现在,二喜叽叽喳喳地说着吉利话,撒娇一样的向爸妈讨要红包,何源笑得很慈祥地为大家倒酒,何太太故意板着脸和二喜幼稚地争吵,眼里的笑意却明明白白,甚至连一向不给他好脸色的何佳喜也带着些许笑意。

刘洽看着自己面前刚刚收到的红包发愣,放在桌下的左手被悄悄握住了。

他回头看见二喜正笑吟吟地看着他,心里的那些怅然和羡慕一下子就没了。这些…他也正在慢慢拥有,不是吗?

一家子其乐融融地品评着各人包的饺子,一顿饭吃得十分和乐。

饭后收拾好,众人便聚在客厅里打牌,电视机开着却没人看,仿佛只是为了增加热闹的气氛。

何源因为自己职业的原因,生活作息十分规律,一到十点便拖着仍然很亢奋的何太太去休息。

刘洽只好在何佳喜冷冽的目光中和二喜依依惜别。

躺在床上,二喜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除夕夜外面很热闹,时不时有小孩子的玩闹声和鞭炮声传来,黑暗中这些声音显得尤为清晰。

二喜翻来覆去,想到刘洽心里就有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本来是合家团圆的日子,他却为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外面,二喜又感动又心疼。

她拨拉了下手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发了条空白短信过去。

没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

二喜连忙接起手机,黑暗的房间里有外面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在这样的夜晚给人凭添了一丝宁静和暖意。

刘洽带了些许笑意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低沉有磁性:“还没睡?”

二喜“嗯”了一声,周围太安静,她能听到刘洽的呼吸从手机里传来,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刘洽此时站在阳台上,冬夜因为有二喜这样温暖的存在便显得没有那么清冷难捱了。

“睡不着?唔…是不是想我了?”

二喜微笑起来并不回答。

刘洽正要继续说些甜言蜜语哄她睡觉,外面“轰”一声,漫天烟花绚烂绽放,整个黑幕都明亮了起来。

二喜也听到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已经十二点了,新的一年到来了。

“洽洽,新年快乐!”二喜拉开窗帘,欣赏着灿烂烟火。

刘洽眼神温柔下来,映着外卖弄璀璨的烟花,流光溢彩。

“喜宝,我想见你…”

我很高兴这样的日子有你陪伴,想要见到你,想要时时刻刻触摸你的眉眼。从今往后,我多了一个如此美好的愿望,希望每一个新年的钟声,都有你陪我一起聆听。

二喜沉默了许久,久到刘洽都以为她又没情趣的睡着了,才轻轻说:“等我!”

二喜收回手机,迅速地换好衣服,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

“啪”,客厅的壁灯亮了,二喜手扶在门把上,僵硬着转回头,干干地笑了两声:“呵呵,姐,那么晚还没睡呀?”

何佳喜硬是把寻常的棉质睡裙穿出了晚礼服的范儿,踩着拖鞋也能给二喜强烈的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你要干什么去?”

正文 第三十四关

躺在床上,二喜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除夕夜外面很热闹,时不时有小孩子的玩闹声和鞭炮声传来,黑暗中这些声音显得尤为清晰。

二喜翻来覆去,想到刘洽心里就有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本来是合家团圆的日子,他却为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外面,二喜又感动又心疼。

她拨拉了下手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发了条空白短信过去。

没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

二喜连忙接起手机,黑暗的房间里有外面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在这样的夜晚给人凭添了一丝宁静和暖意。

刘洽带了些许笑意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低沉有磁性:“还没睡?”

二喜“嗯”了一声,周围太安静,她能听到刘洽的呼吸从手机里传来,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刘洽此时站在阳台上,冬夜因为有二喜这样温暖的存在便显得没有那么清冷难捱了。

“睡不着?唔…是不是想我了?”

二喜微笑起来并不回答。

刘洽正要继续说些甜言蜜语哄她睡觉,外面“轰”一声,漫天烟花绚烂绽放,整个黑幕都明亮了起来。

二喜也听到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已经十二点了,新的一年到来了。

“洽洽,新年快乐!”二喜拉开窗帘,欣赏着灿烂烟火。

刘洽眼神温柔下来,映着外卖弄璀璨的烟花,流光溢彩。

“喜宝,我想见你…”

我很高兴这样的日子有你陪伴,想要见到你,想要时时刻刻触摸你的眉眼。从今往后,我多了一个如此美好的愿望,希望每一个新年的钟声,都有你陪我一起聆听。

二喜沉默了许久,久到刘洽都以为她又没情趣的睡着了,才轻轻说:“等我!”

二喜收回手机,迅速地换好衣服,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

“啪”,客厅的壁灯亮了,二喜手扶在门把上,僵硬着转回头,干干地笑了两声:“呵呵,姐,那么晚还没睡呀?”

何佳喜硬是把寻常的棉质睡裙穿出了晚礼服的范儿,踩着拖鞋也能给二喜强烈的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你要干什么去?”

二喜支支吾吾地说:“我…睡不着,去、去外面走走,一会儿就…”

“走走?走去哪儿?不会走到刘洽的塌下吧?”

二喜小脸一红,嘟着嘴说:“姐——你就让我去吧!他一个人大年夜的在宾馆,冷冷清清的怪可怜的…”

何佳喜冷冷一笑:“所以你要去给他暖床?”

二喜脸更红了,低下头不说话。

何佳喜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使劲戳着她的脑门,恨其不争哀其不幸地训斥她:“你能不能出息点,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白痴妹妹!何双喜,你但凡有点脑子就该早日和刘洽撇清关系,他那样的男人不可靠!”

二喜暗暗握爪,勇敢抬起头来:“姐,他靠不靠得住不是你说了算。”

居然敢反驳她?何佳喜闻言怒火更甚:“他是你靠得住的吗?你真当自己麻雀变凤凰?我告诉你,麻雀就算能变成凤凰那也是因为它本来就是飞禽!你呢?你和他那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别妄想了,灰姑娘的故事只是个童话,而且就算是童话,灰姑娘还得是个美貌有才情的伯爵女儿才能合情合理!”

二喜银牙暗咬,有必要说这么直白么?她哪有那么一文不值呀!

“姐,我知道你担心我,为我好,可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我也许笨点,可我也有自己的感情,若我离得开刘洽,说明我对他的感情不够深,不要你说我也会离开。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我…比你想象的要陷得更深。”

何佳喜从善如流地接上话:“所以才更要回头是岸。”

二喜的表情颇有些无可奈何,眼神中却带了满足与幸福:“可我已经泥足深陷,回不了头了啊!”

何佳喜一窒,皱紧了眉头。

二喜认真地看着她:“姐姐,你也常说,人这一辈子,总得有一次刻骨铭心,即便从此山水不相逢,徒留一世思念,也好过一生苍白静默。现在,我尝到了刻骨铭心的滋味,好在刘洽也不是流水无情…姐,你就不要拦我了吧!”

何佳喜的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起来,默了默说:“可你们未必会有好的结果。”

二喜笑了笑,很平静的语气:“我知道啊…可未必不会有不是吗?而且…我并没有想要什么结果,也没有想过以后会怎么样,我只知道现在他爱我,我很想和他在一起,这样就足够了。想那么多干嘛呀,为什么要让不确定的未来阻碍现在的快乐呢?”

何佳喜神情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小小的震撼,她一直以为这个妹妹太笨,脑子简单到白目。可现在看来,她倒是有些大智若愚的感觉了。

何佳喜心里一时不是滋味,难怪她一直都比自己快乐,这样一比较,反倒是她一直在庸人自扰了。

二喜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问:“姐…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何佳喜见她一脸坚持,转过身淡淡地说:“关门的声音小些,爸妈都睡着了。”

二喜猛点头,也不管她看不见,忙不迭的开门关门跑下楼去了。

爱情,本来就是一件让人失去理智的事情。

明知道迷乱会苦,却依然会情不自禁,飞蛾扑火般选择执迷不悟,即使饱受爱而不得的煎熬,也离不开逃不掉。前方无路又如何?撞倒了南墙往前继续走,也比强行收回一颗残缺不已有了万千牵绊的心要容易太多。

刘洽挂上手机后就靠在阳台上吹风。冬夜漫漫,他却不想睡,一个人端了杯酒在夜色里等二喜,他不知道她要他等什么,只是以为她有事,一会儿再继续打电话。

刘洽虽然玩世不恭,平日里我行我素惯了,却不是这样没有分寸的人,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真的千里追妻,为了一个女人抛下了全部。

陆昕说的虽然酸,却不是没有道理,有美相伴,还要江山干什么?

刘洽想起那个小笨蛋不由笑起来,想起她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想起她每次做错事后故意装出来的唯唯诺诺,心里柔软得不可思议。

爱情从来就没有道理可言,也没有规律可循,在爱情的世界里,总是会有一些原本以为绝不可能的事情近乎荒谬的发生。

刘洽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放下酒杯去开门的时候心跳得很快,他突然有一种不敢置信的感觉。

拉开门,外面果然站着气喘吁吁的二喜。

二喜一路跑来,冬夜的风吹得她一脸红红的,有些刺刺的痛,她一手撑着门沿,抬头对刘洽笑得灿烂,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来了…”

刘洽眼神亮亮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拽住她撑着门沿的手,一把拉进怀里,然后反身带上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就吻了下来。

二喜一愣,随即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起来。

也许是气氛太好,向来害羞忸怩的二喜大胆地伸出舌头与他纠缠,惹得刘洽越发控制不住,用力把她揉在怀里。

刘洽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沿着她的脊柱一路按压下去,力道适中,按得二喜全身酥.痒。

刘洽将她按在墙上,一边有些凶悍地啃噬着她娇嫩的唇舌,一边不忘快速解开她衣服的扣子。他有很久没碰过她了,此时此刻只想把她拆吃入腹,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分开他们。

二喜悄悄地放下手臂,刘洽洗完澡就只穿了件宽松的浴袍,二喜一拉一扯就将浴袍的带子解开了,小手缓缓伸进衣服里,学着他平时的动作,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小腹。

刘洽喘得很厉害,稍稍拉开距离将二喜剥得光溜溜的,然后吻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含着白玉一样的耳垂舔舐,热热的呼吸全部扑进她的耳朵里,惹得她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刘洽的唇滑到她的锁骨,然后继续向下游移,二喜剧烈地喘息着,随着她的喘息,胸部也一挺一挺的,引人遐想。

刘洽的双眼妖气横流,全是赤.裸.裸的情.欲,低下头张嘴含住一只细腻圆润,舌尖恶意的在顶端打着圈,还不忘间或用牙齿轻轻磨上两下。

二喜被刘洽故意发出的暧昧吮吸刺激得全身泛红,胸前又痛又痒的,让她十分难耐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哼”,不自觉的手就从他的小腹向下握去。

二喜将手放在硬硬热热的上面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刘洽忍不住用力咬了她一下,一手按住二喜的手动作,一手轻抚着二喜。

刘洽忍得极辛苦,桃花眼微微泛红,嗜人的滔天欲.望吓了二喜一跳。

刘洽将手绕到她的膝弯,抬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按着她在墙上就进去了。

二喜皱眉闷哼一声,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两条细白的腿藤蔓一样盘在他腰上,被他撞得一上一下。

到了后来二喜越发受不了了,伸出手重重挠着他宽厚光.裸的背,将脑袋埋在他的颈侧软着嗓子一遍遍求他。

事实证明男人的确很禽兽。

二喜越求,刘洽就越兴奋,不管不顾的大动起来,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惊人的邪魅。二喜心里叫苦不迭,终于忍不住眼角带出了眼泪,张嘴狠狠地咬在刘洽的肩膀上。

刘洽腰眼一麻,差点控制不住,托着二喜稍稍放松了一下,就抱着她往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上上下下动着。

那一夜,二喜泪流满面地见识了什么叫人面兽心,亲身经历了传说中的一夜N次。

二喜嫩白嫩白的身子被刘洽折成各种姿势。最后的时候,二喜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无力地咬着枕头的一角,眼前一阵阵光芒闪耀,仿佛今夜的那些烟花,又重新在她脑海里绚烂了一遍。

二喜在心里咆哮着,尼玛的理论知识果然苍白无力啊有木有!!!她难得主动一次居然被镇压得如此惨无人道啊有木有!!有木有!!!

如狼似虎的男人你伤不起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