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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亚咬着红艳的唇瓣,迟疑的说道:“抽屉里已经出现了好几个空瓶,你不能吃这么多的安眠片,它会伤害您的身体的!”

洛云姬睫毛颤动,嘴角扬起笑意,她的微笑,虽然温和,然而却有着洞彻一切的冷漠:“你们想太多了,我是心口受伤,晚上疼痛,这才会吃了几片安眠片,不要大惊小怪了。”

鬼面见了,心思触动,对索菲亚说道:“索菲亚,只是几瓶安眠片,不要大惊小怪了,我们走吧,让老大好好休息。”

索菲亚疑惑不解的看着鬼面:“可是…”

鬼面怎么临时倒戈了?他不是和她一样都很担忧老大的身体状况吗?

鬼面蹙眉,甚至带着难得一见的严肃,温声道:“没有可是,走吧!”

如果三言两语就能解决老大的睡眠倒好了,就算让他说上几天几夜都没问题,只是…

索菲亚脸上一变,约莫猜到鬼面的心思,脸色不禁又沉下去几分,冷冷的移开视线,一脸的不认同。

鬼面恭敬的对闭目养神的洛云姬说道:“老大,你有事情再叫我们。”

“嗯。”

房间外面,索菲亚静静地看着鬼面,没有说话。

鬼面亦是,两人突然出现了一种沉寂的状态。

“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老大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彻底垮下来的!”索菲亚的脸色渐渐沉重起来,眼睛扫向鬼面,不悦道。

鬼面深沉的双眸转为暮霭,直直的看向索菲亚:“老大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还不清楚吗?她每天晚上只能依靠安眠片入眠,没有安眠片,你让她怎么办?”

索菲亚的黑眸渐渐深邃起来,炙热的胸腹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燃烧,渗入到她的四肢百骸中,“老大活的太令人心疼了。”

鬼面的眼神渐渐转为深幽,里面依稀有着悲悯的情怀,淡声说道:“是她的心事太重了,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外表温和有礼,看起来那么完美的一个人,但是对待敌人却是手段狠辣,那样的残忍连我有时候都觉得难以置信,可是她做出来的时候却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只有经历过伤痛的人,才会变得无心,在老大身上一定经历了什么事情,要不然她不会如此的!”

索菲亚叹声道:“这些道理,我们都懂,可是总统先生那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就不明白吗?”

鬼面的眼神冰冷而淡漠:“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相爱的太深,反而会恨得越深。”

“总统先生还爱老大吗?”静静地,心有所触,索菲亚忽然说道。

鬼面低低的笑了,眼神有些飘忽:“谁知道呢?不说高深莫测的总统先生了,就说老大吧!我们跟随她那么久,你又敢说,对老大很了解吗?”

至少他就看不清,也看不透啊!那个好比谜一样的女人,又有几人真正的看懂过她呢?

索菲亚担忧的说道:“我只是不想老大依赖药物,最近夜间值班的保镖们常常都能看到老大凌晨在别墅游荡的身影,都对她的身体状况很担忧。”

鬼面一时间也无计可施,只得说道:“找时间的话,我们再好好找老大谈谈。”

索菲亚迟疑的说道:“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总统先生?”

鬼面怔了一下,随即轻轻地说道:“你觉得老大希望总统先生知道吗?”

索菲亚一愣,随即咬唇说道:“我明白了。”

老大和总统表面上是合作默契的搭档,其实却早已是相互忌惮,渐行渐远…

我来接你回去

别墅内,南宫傲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在幽冷的灯光下,他俊美面容中透出冷傲,耀目摄人。

洛云姬弯腰礼貌道:“少爷好!”

南宫傲的眼睛里划过一道冷光,低低的说道:“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洛云姬的声音沾染上了一丝清冷。

低低的,南宫傲冷声说道:“我是来接你回去的!”

洛云姬听了,微抿唇角,“少爷的意思是?”

南宫傲眼睛里微笑的意味加深,却让周围的人感到一丝冷意:“南宫绝最近在政坛上开始活跃起来,今天晚上有一场政坛和商界的私密舞会,届时他会出席。”

“我明白了。”洛云姬除了最初的震颤,此刻倒也显得平静无波,神情更是不起一丝波澜!

南宫傲见洛云姬无动于衷,眉头蹙的更紧了,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南宫绝伤你的事情,不宜公开,你明白吗?”

“明白。”洛云姬闭上眼睛,平复心情,这才盈盈一笑,笑得迷人灵动,神情间更是一片对未知命运的豁达。

南宫傲看着沉静的她,忽然笑了,他笑的时候很迷人,右脸颊上还有一个浅淡的酒窝,薄唇轻掀,温声道:“你瘦了!”

洛云姬心里一暖,莞尔一笑,眸光一转,漆黑的眼瞳因为隐忍的笑意而显得幽深美丽,说道:“谢少爷关心。”

南宫傲毫不在意的低笑出声,锐利的目光稍敛。俯下身,托起了洛云姬的下颌,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庞,顿了一下,才似笑非笑道,“我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你,你可怪我?”

洛云姬眼睛闪烁了一下,蹙眉问道:“什么意思?”

南宫傲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你毕竟因为为我做事才被南宫绝所伤,我把有功之臣送到这里,你心里作何感想?”

洛云姬双眼黯淡下来,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触摸,淡声道,“对我来说,只要有口饭吃,有个地方住,不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其实南宫绝并不全是因为她为总统做事才痛下杀手,而是两人之间的恩怨并非眼前种种。

南宫傲剑眉骤敛,冷笑道,“我不知道鼎鼎大名的洛管家原来这么好打发!”

“少爷见笑了!”洛云姬的脸上泛起苦涩,静静地看着南宫傲,淡声笑道。

静静地,他忽然问道:“心脏…还好吗?”

洛云姬抬头蓦然对上南宫傲炙热的眼神,看似慵懒,又好像很锐利,不由得一怔,随即笑道:“好!”

听了她的话,南宫傲目光锐利幽深,似乎携着无数把剑,正欲将她一片一片的剖开。

他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似是极为欢悦,迟疑了一下,复说道:“那就好,你是我的管家,我还指望你为我办事呢?如果心脏不正常,你对我就再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懂吗?”

洛云姬静默片刻,深深地看着他,低柔的声音里透着坚定:“明白。”

她早就明白了,就是因为明白,才会如此波澜不惊,她早就该习惯了,不是吗?

感谢你的成全

总统府邸,洛云姬笔直的站在客厅里,看到一身白色晚礼服打扮的艾玛走过来,不由恭声道:“艾玛小姐好!”

“那么客气干什么?”艾玛眼神闪烁了一下,精心描绘的妆容看起来美艳逼人,放在胸前交握的双手蓦然握紧,竟然痴痴的笑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你,傲又怎么会注意到我呢?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的成全呢!”

她和洛云姬的命运就像是苍天开的一个玩笑。

六年前,她深深的爱上了南宫傲,可偏偏南宫傲只爱管家之女洛云姬,原本以为没有戏了,谁知道事情出现了戏剧性的发展,本该成为公主的人依然还是小麻雀,可她却是锦上添花…

虽然她并不知道六年前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六年来南宫傲和洛云姬之间一直平安无事,主仆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她还有什么值得担忧的呢!

洛云姬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道:“艾玛小姐言笑了。”

艾玛依然淡笑,但是眸中却隐隐泛起冷光,“我可没有说笑,到头来我才是那个赢家,洛云姬,说起来你让我很失望啊!”

静静地,洛云姬绽开微笑,却隐含嘲讽,宛若带刺玫瑰。

艾玛看到这样的笑容,不由有些气恼,正欲发火,看到下楼的南宫傲,不由立马收敛神情,俨然又是那个有礼貌的淑女。

“怎么了?”南宫傲走了过来,看着两人站在一起,他的声音蓦然冰冷彻骨。

洛云姬握着手,不发一言。

他大概是在怪她和艾玛小姐见面吧?他好像曾经说过不许她和艾玛小姐见面不是吗?

之前,因为艾玛小姐要住进来,他还让她搬去郊区别墅去住。

但是今天这样的场合,不见面似乎说不过去。

艾玛脸上喜色尽显,浮上一抹嫣红,紧紧地圈住南宫傲的手臂,她的唇角噙着一抹淡笑,不以为意地笑道:“没什么,洛管家称赞我穿的礼服很漂亮呢?”

“是吗?”南宫傲轻眯起幽蓝色的双眸,声线不由沉冷下来。

艾玛期盼的看着南宫傲,希望得到他的夸赞:“傲,你觉得我今天的礼服漂亮吗?”

南宫傲笑容淡淡敛回眼底,话语温柔但依稀透着一抹寒意和凉薄:“礼服漂亮,人更漂亮!”

艾玛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宛若天神一般的男人,幸福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南宫傲无动于衷,目光和洛云姬相撞,他眯了眼看她,目光飘忽,渐渐灼热,分明落在她身上,却又不似在看她。

洛云姬清丽面容蓦然带笑,艳光照人,而又凛冽如霜雪,轻轻额首,毫不留恋的转身先行走了出去。

南宫傲刹那间笑了,幽黑瞳仁里流转淡淡光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泄愤,还是真的为艾玛情迷,蓦然挑起艾玛的下巴,薄唇毫不留恋的吻了上去,霸道之下全无怜香惜玉之心。

艾玛心里溢满喜色,面上却撒娇道:“洛管家还在呢?”

“她不是已经出去了吗?”丝丝缕缕的恨意爬上心头,南宫傲的声音夹杂着莫名的冷冽,就连吻也变得冰寒彻骨。

再见南宫绝

庭院中,洛云姬刚出去就看到安东尼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优雅迷人,他见到洛云姬出来,轻扬唇角,笑得优雅惬意,“云姬,傲呢?”

洛云姬闻言,扬起红唇,笑得煦暖如春风:“少爷和艾玛小姐在里面,很快就出来,还请安东尼少爷先行上车!”

安东尼微怔,反应过来,意识到南宫傲和艾玛在里面干什么,不由眉头微皱,看着洛云姬,迟疑道:“傲也真是的,云姬,你别往心里去啊!”

傲知道不知道,这样下去的话,洛云姬和他之间就真的完全没有回头路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洛云姬的瞳眸中闪耀着些许笑意,显然早已看透,“安东尼少爷说笑了,我只是一个管家罢了。”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计划,所以一时间才会如此淡然和平静。

安东尼低眸看她,唇角含笑,但眸光却是锐利,口中慢悠悠地道:“你当真不在乎?”

洛云姬神色宁和,不闪不避地回视他,淡声说道:“还请少爷先行上车,总统稍后就出来了!”

安东尼神情挫败,话语不带逼问之意,却似有喟然之感:“真是败给你们了!”

舞会上,宾客云集,俊男美女翩翩起舞,侍者在其中穿梭,洛云姬跟随在南宫傲的身后,听到舞会上一阵喧哗声音,抬眸看去,不禁一凛,只见国会一帮人迈步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前不久刚刚交手的南宫绝!

南宫绝姿态优雅,矫健的步伐就像一只刚睡醒的猛狮,一双眸子如鹰一般犀利。

他远远看到洛云姬,眸子暗沉,一个多月前,本该死去的洛云姬忽然出现在媒体面前,顿时打破了种种传言,他明明插中了她的心脏,那么重的伤,她竟然还生命旺盛的活着,着实让他震惊不已。

南宫绝收回视线迎向南宫傲:“这不是我的好侄子吗?”

南宫傲听了,看着南宫绝,面色如常,却是倦懒地半阖双眼,揶揄道:“叔叔,好久不见了!”

南宫绝眯了双眸,嗤笑道:“叔叔?我可承担不起,总统先生!”

南宫傲斜挑长眉,低声笑起来:“叔叔真会说笑,您是我叔叔,有什么承担不起的?”

南宫绝看着南宫傲身旁的艾玛,艾玛心中一喜,正欲说话,南宫绝却淡淡的移开视线,停留在了一旁的洛云姬身上,轻声笑道:“这不是…”

艾玛顿时脸色垮了下来,尤其看到南宫傲身上蓦然迸发出来的冷意,更是心里一紧,轻咬唇瓣,放于膝上的双手十指紧绞,似乎正抑制着怒气。

明明她今夜穿的这么耀眼,为什么众人的视线都停驻在打扮刻板的洛云姬身上,凭什么啊?

洛云姬有礼道:“南宫先生好!”

他既然佯装不识,她自然乐得陪他演戏。

南宫绝斜睨她一眼,薄唇噙着一抹诡谲笑容,“洛管家比六年前更漂亮,也更迷人了。”

南宫绝语含兴味,似打趣,又似认真。

暗藏锋芒

洛云姬牵了牵唇角,笑得讥嘲,脱口道:“多谢南宫先生夸奖!”

南宫绝听着那低柔语声,凝神细辨也觉不出丝毫惊乱,倒似涓涓暖流从心头淌过,有着宁定人心的力量。

南宫绝斜睨着南宫傲,唇边勾着一抹戏笑,“傲,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南宫傲亦笑,笑得讽刺:“是不是好福气,现在还不好说,或许叔叔以后可以告诉我!”

南宫绝听罢,似是有些苦恼,轻笑道:“幸福是靠自己把握的,让别人告诉的话,那还叫幸福吗?”

南宫傲却是意兴阑珊,慵懒扬眉,回道:“叔叔说的对,到手的幸福的确应该好好把握,要不然被别人给抢走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南宫绝散淡地勾着薄唇,一双幽蓝瞳眸深不见底,不显丝毫波澜,慢悠悠地开口道:“如果从一开始那份幸福本来就不属于你呢?”

南宫傲斜睨南宫绝,薄唇如削,挑一丝戏谑的笑,淡声回道:“只要争取,幸福还会有前后之分吗?”

南宫绝俊容带笑,不置可否,只道:“总统先生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那您可要好好握住幸福才好!”

“我会的!”南宫傲轻声而笑,但是眸中却已现寒芒。

南宫绝转而望向平静如常的洛云姬,她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还能说着,当真是一个奇迹。

他漫不经心的看向南宫傲:“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管家吗?”

南宫傲脸色如常,绅士优雅,一派悠闲之色,仿佛不关己事:“当然可以。”

言罢,南宫傲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洛云姬,就带着被众人忽视很久,已有些不快的艾玛走到了别处。

南宫绝语声带笑,笑里缠绵,绵里却有淬毒的针,“洛管家,一直听闻你调的鸡尾酒很好喝,不知道可不可以给我调一杯品尝一下呢?”

“能够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洛云姬低了头,眉眼寂寂,无波无澜。

南宫绝面无表情,语声透寒:“那请吧!”

“南宫先生请!”洛云姬唇边的笑意渐浓,悠然道。

两人走向吧台。

“你的命可真大!”本是嗜血无情的话语,可是出自南宫绝的口中却温柔的如同是情人间的呢喃一般,处处透着诡异和冷厉!

低低浅浅的笑化开,洛云姬笑语:“有人说祸害留千年,老天嫌我罪孽太浅,不肯收我。”

南宫绝冷冷的笑道:“老天还说了什么?”

说着,他看到身边经过向他打招呼的政坛议员,不由露出亲善的表情。

洛云姬唇瓣轻启,语音轻扬动人,“老天说相较于我的性命,她更喜欢你的,你只有先死,我的灵魂才能得到救赎。”

南宫绝脸色一变,阴沉莫测,皱起眉,语气冰冷的说道:“想不到最爱我的那个人是你啊!”

“是啊!放在心间六年的人,能不爱吗?”洛云姬眼神悠淡,不怒不慌,心中冰冷,脸上却是荡起如兰似地笑容,含笑的说着违心之语。

你想杀我?

南宫绝轻柔的笑了,但是让听的人却仿佛掉进冰窟般,彻身冰冷:“哈哈…不知洛管家想要为我调一杯什么酒呢?”

仅仅是蹙了蹙眉,洛云姬一笑置之,随即浅笑吟吟,回视南宫傲,说道:“不知道南宫先生喜欢什么鸡尾酒?”

南宫绝眉一挑,厉芒掠眸而过,“我听说洛管家最喜欢喝的就是血腥玛丽,要不然你就给我调一杯血腥玛丽如何?”

洛云姬勾起唇瓣,戏谑的说道:“南宫先生对我的兴趣爱好了若指掌,看来没少下功夫吧?”

南宫绝看到洛云姬身上无法形容的异魅和那随性而至的自如,深邃的双眸暗沉下来,里面闪过一丝暗潮,微闭双眸,再睁开眼睛时,里面已是冰冷一片:“那当然了,我本来还打算把你从总统先生身边挖过来呢?毕竟这么优秀的女管家可不好找!只是洛管家只怕不愿意吧?”

洛云姬轻笑,意味深长的说道:“那倒未必,如果我愿意,南宫先生真的敢要我吗?”

南宫绝双眼一眯,目光凌厉:“为什么不敢要?”

洛云姬抿了唇角,似笑似戚,“南宫先生家里面养了只眼镜蛇,你还能夜间安然入睡吗?”

“那就太好了,我最喜欢的就是驯蛇,看着它从最毒的攻击蛇类,一点点的变成绕指柔,其中的乐趣可是令人回味无穷啊!”南宫绝俊美高傲,又有一种优雅气度,说话的时候也有点淡淡的漫不经心的味道,只看侧面也能感觉到一种让人觉得锐利的压迫感。

洛云姬娴熟的摆弄着手中的血腥玛丽,侧过脸,良久没有言语,几缕乌黑发丝垂在脸颊边。回转身时,神情已澹定如初,款款对南宫绝一笑,“调好了,请南宫先生饮用!”

南宫绝把玩着手中的高脚酒杯,低了头,眉眼寂寂,无波无澜,淡声道:“颜色血红,我猜想洛管家之所以喜欢血腥玛丽,是因为它的颜色似血吧?”

洛云姬笑纹未减,清雅开口道:“呵呵…被南宫先生一眼看穿,佩服。”

南宫绝异常温柔的凝视她,在她耳边说,“不知道洛管家喝它的时候,想象喝的是谁的鲜血?”

“南宫先生说呢?”洛云姬的笑声,如夜风吹入帘栊,温恬从容。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眸色转为深沉,开口道:“不会是我吧?”

洛云姬侧眸,不经意迎上南宫绝阴寒的目光,便回之以落落疏朗的一笑,没有言语。

南宫绝见了,眼神转寒,邪魅的笑道:“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洛云姬对上他深邃的眼,心中透亮,冷冷的说道:“南宫先生唤我到吧台,不知道意欲何为呢?”

南宫绝笑睨着她,意味深长,慢悠悠地抽回视线,冷笑道:“你说呢?”

“不会是想要杀我吧?”微不可闻的,洛云姬浅笑出声,平静人心的话语却因为隐藏的意味而变得越发清冷和深不可测,似是冰针一般一点点的刺入早已冻得麻木的身体,化为看不见的利刃,冷光四射!

成大事必须心狠

南宫绝如狼似眸微眯,嗜血的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